做完笔录后,苏锦书的精神松懈下来,在回来的路上靠着程星河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程星河趴在床边小睡,她轻轻一翻身,他便立刻惊醒。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他弯下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了试ti温。
苏锦书摇头:“我没事,哥哥你不用担心。”
程星河叹口气,凶中的沉重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他自责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苏锦书伸出扎着绷带的双手要他抱。
他连忙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别怕,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苏锦书在他怀里蹭,声音很小地说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凑近她的唇,问:“什么?”
“亲亲我。”女孩子睫毛微颤,闭上眼睛。
压抑着的情绪忽然爆,程星河捧住她的脸颊,用力亲上去。
止不住的后怕吞噬掉他所有的自制力,这十几个小时里,他控制不住地反复设想,想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如果她被强奸,被虐待,甚至被杀掉,他该怎么活下去?
年少时伴他如跗骨之蛆的无力感,如今卷土重来,打得他措手不及。
那些一直束缚着他的道德和伦理,他忽然不想再顾及。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疯起来热情得可怕,狂乱的吻在她脸上辗转流连,手臂箍得太紧,后背都有些疼痛。
她正yu出声喊醒他,忽然感觉到一片湿意。
他竟然落了泪。
命运的坎坷和生活的艰辛,从来没有击垮过他哪怕一分一秒,可这一刻,他忽然崩溃,泣不成声,疯癫成魔。
只怔了一秒,她便立刻迎上去,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要疯,便一起疯吧。
将她保守的睡裙脱掉,少女纯洁如羔羊的身躯一览无遗地袒露在他面前。
程星河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然后伏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乱吻。
不过几下,她便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按照曾经看过的书本里的技巧,程星河青涩地将手探到秘谷之中,准备耐心地做前戏。
摸到一片湿濡后,他愣了愣。
女孩子害羞得红了脸,却克制着羞意微微张开双腿:“哥哥……”
程星河托住她的腰,身子往下沉。
粗长的硬物和她柔嫩湿滑的花心第一次亲密接触。
他哑声问:“你真的考虑好了吗?”这一步迈出去,就是万劫不复。
她的腿攀上他的腰,在其上轻轻摩擦,眼眸如水,无比坚定:“考虑好了,就算会为此下地狱,有哥哥陪着,我也甘之如饴。”
程星河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她,然后用力将自己的yu望送了进去。
极度的湿润有效地缓解了破身的疼痛,一阵又酸又麻的涨痛感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身ti和精神的双重满足。
她小小呻吟了一声,他立刻止住前进的动作,紧张地问:“很疼吗?”
她摇摇头:“不,我很开心。”
接着,柔嫩的手探到两人身ti的连接处,摸了摸他快要尽根没入的yu望,嘴角勾起一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笑容:“哥哥……现在在我身ti里,这样真好。”
难耐她这样魅惑人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低头吻住她带着水色的唇瓣,将自己彻底埋进令人窒息的柔软秘境。
做着乱伦悖德之事,可他的内心是欢喜的,有一种奇异的平和与安宁。
从此以后,再也不必担心她会离他而去,他会照顾她,爱护她,直到生命尽头。
如果……真的会有报应的话,就让他一人来承担吧。
彼此适应了一会儿,他开始小幅度地缓缓抽ca起来。
每一下都带出潺潺春水,很快便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水声清晰可闻,她红了脸,捂住自己的耳朵,掩耳盗铃。
他轻柔地拉开她的手,安慰她:“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
停了停又补充道:“你这么敏感,我很喜欢。”
她羞得不知道往哪里看,声如蚊蚋:“是因为哥哥……”
“什么?”他停了停,止住自己快要喷的冲动。
“因为对象是哥哥……”她咬住嘴角,“才会这么湿的。”
程星河眸色变得幽暗,再也控制不住,在她柔软热情的甬道里放肆起来。
一场欢爱下来,两个人俱是汗流浃背。
she在她小腹上的精液将两个人的身ti黏连在一起,有种yin靡的亲密无间。
亲亲她嘴角,程星河拉住她的手腕查看伤势:“我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她摇摇头:“没有,哥哥很温柔。”
程星河忍不住脸红,他刚才那副失控的样子,可实在和温柔搭不上什么边。
他抱她去浴室清理身ti。
淋浴打开,水很快热起来,担心弄湿伤口,他让她站在一旁,手举花洒一点一点帮她冲洗。
洗着洗着,yu望又有挺立的趋势。
程星河深感自己是个禽兽,正yu掩饰,见她柔软的腰蹭过来,磨过敏感的茎身,回过头一脸直白:“哥哥,我还想要……”
他暗暗磨牙,理智摇摇yu坠:“不行,等你身ti恢复好再说……”
话音未落,阳物已经十分坦诚地变粗变大,顶住了她的臀缝。
“……”程星河蹲下身,分开她的腿查看那里的情况。
热水冲洗掉血液和白浊,他伸出手指帮她清理干净后,现那里虽然有些红肿,但还算正常。
清理的过程中,她又变得湿润。
眼睛里也浸着水,娇娇地喊他:“哥哥……”
喊酥他的脊骨,喊热他的周身血液。
他示意她扶住洗手台,雪臀高高翘起,然后微曲膝盖,迁就她的身高。
硬物在柔软的花xuan口磨了磨,他不放心地叮嘱她:“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知道吗?”
她小幅度地摆动起腰肢,把他的顶端吃进去,还不知轻重地继续往后蹭。
怕她伤到自己,程星河连忙固定住她的腰,缓慢往里深入。
不过片刻,她便已恢复到之前的紧致,每往里进一点,于他而言都是甜蜜的折磨。
他看见镜子里正在融为一ti的两个人,男人像只被yu望完全主宰的野兽,眸光深不见底,表情甚至有些狰狞;少女脸颊潮红,吃力地扶着白色的大理石台面,凶前的两团雪ru随着他的顶弄一下一下地前后晃动。
恶魔与天使,如此泾渭分明,却又相依相生。
第二次格外持久,她渐渐撑不住,双腿往下滑。
他抽出带着淋漓水液的硬物,把她抱出浴室,按在沙上继续下半场。
一直到她哀告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泄出来。
她伏在他身上,舔弄起他凶前褐色的两颗ru粒。
程星河无奈地抚摸她的长:“你想把哥哥榨干是不是?”
听到一贯禁yu冷漠的大哥说出这样的荤话,她红了脸,却大胆地道:“如果可以,我想和哥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连在一起。”
程星河亲亲她的手指:“好,等你的伤痊愈之后,我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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