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水无推开他,“白川,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你卖个身就能解决的。”
他看着她穿鞋走到别的地方坐下,与他保持距离,“你还在生气?”
“我当然生气。”她侧过椅子,不想拿正脸对他。
“哪怕我道歉也没有用?”
“那得看你的诚意。”她一只脚放上椅子,用手碰着刚被他摸过的地方,却并未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动作,“总之不是你这样道歉的。而且你做的这件事,比季缜还恶劣。他好歹还会和我来正面的,你就只会在背后用阴谋诡计,还利用夏彰。不知道他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被卖了还要替你数钱。”
“也许只是我单纯地比较有人格魅力?”
谁有功夫跟他在这时候油嘴滑舌,赵水无横他。
他敛,“可是你这几天对我明显冷淡,会让我有很大的危机感。”
“你还会有危机感?”她不信,在爱情里向来片叶不沾身的他,只会让别人有危机感吧。
“以前没有,但是对你,不能没有。”
又开始说酸话,赵水无哪怕不吃这套,也阻止不了他一定要这么表现,“可你这样完全就是在逼我。”
“你还是有自由选择权。”他说,“就像你说的,你可以选择,带任何随便一个‘小白’去见父母,或者选择带‘白川’去见他们。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下周六之前一定能找到一卡车姓白的候选人。”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为自己争取。”他也走到她前方,周围没有多余的椅子,他就站着,“至少我希望你带去的那个人是我。”
“我也没觉得你有多喜欢我,喜欢到要娶回家那种程度。”
他很诚实,“是还不至于,但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有其他竞争对手,你可以说我自私。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合适、相处得很好,而且我们也不应该刻意去忽视某些东西的存在。”
“我知道了。”赵水无也不抬头看他,“我需要时间想想。我妈给我的时限是下周六,那我下周五前给你答案。”
“好。”
他没多说什么,她还是低着头,也没说要送他走的话,而是在看自己的脚指甲。
气氛沉寂一会,他摸了下她的头顶,赵水无抬起头来。
本来是想让他不要弄油她的头发,与他对视上后,却忘记目的。白川便别开她的鬓角几缕到耳后,揉揉她的耳垂。她今天什么也没戴。
“别摸了。”她抓住他的手。
这个阻止却更像是在搔他的痒,白川反过手来,顺着她的手心,滑到大臂,“你起鸡皮疙瘩了。”
赵水无想躲避,可他就在前方,把她卡在这个小空间里,她无路可去。他蹲下,用仰视的角度继续盯着她,那眼神让人不敢对视,也无法忽视。
“水水。”他又喊她,亲昵地。
她应该拒绝他,可是她没有。喉咙粘住一样,既说不出赶客的话,也应不下他的呼唤。
等赵水无回过神来,他唇已在她脸边。她的神经在那一刻好像一激灵,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咽进喉咙,好像这样两人就完成了交流,用舌尖和舌尖传递彼此的心事。他的手掌在她的腿上游走,这是她触碰过最热的体温。
夏天穿的裙子太好剥落,她露出削肩,露出与肤色相近的内衣,感知到他的抚摸。
裙子掉到腰间堆叠,而在那之下,有他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
“你湿了吗?”他在她耳边问,“告诉我。”
告诉他,是否也和他一样,那么想要她。
赵水无浑身仅有的力量贡献给了呼吸和心跳,“嗯……”
在沙发上她便已经半瘫半软,后来只不过是凭着理智强行将他推开。可是逃得过第一次,逃不过第二次。想要的、抑制的心情只会在找到合适的宣泄口时,成倍地再次翻涌。
白川把她横抱起来,连衣裙留在了椅子上。他推开她的卧室门,再度造访。
落进床被中,他放弃了最后那点克制。裤子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她在前方咬着下唇帮忙,比他还着急地,不等彻底脱干净,便拿出肉棒。
是她熟悉的热度与粗长,赵水无一舔再一含,他便更想她了。每次稍隔几天的禁欲,就会在释放的时候无法控制。刚刚才吻过的嘴唇,这时候包住他的下体,那灵巧柔软的舌,还要用这种方式令他胀得更大。
她的身体在他面前是跪着的,可是他的灵魂跪倒在她面前。
白川想要发出愉悦的声音,张口时,却变成了,“赵水无……”
不同于相当疏远的“赵小姐”,更不同于与他人一致亲密的“水水”,而是官方地、堂堂正正的她的名字,赵水无。这三个字,构成他所有的情欲来源。
他撤腰,赵水无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将她按倒。好像有底裤被扯裂的声音,但谁管得了那些,他分开她的双腿,埋首观察那汪水源。她的肌肤嫩白如奶,在动情下微微泛着粉,阴阜在腿心,可口多汁。
他都不用分开穴瓣,就知道里面有多潮湿。于是他不做犹豫,直捣而入。粗物虽被窄径死死吸着,却有足够润滑,不受大多阻碍地便进到深处。
赵水无提臀相迎,想要他更进一步的给予。白川托着她的膝盖,奋力相抵。肉棒逆着水流,撞击摩擦她的敏感点,一捣比一捣深,力度却轻重不一。她的哼吟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死死夹住他的身体。
“给我一个机会?”他将她翻过来,由后继续进入,这样的动作更深,也让他把上身全压到她背后。
她正处于极度的兴奋和茫然之中,奶尖被他搓在指间,后颈满是被吸吮的红痕。他的力度有所保留,这样才不会留到明天。
“什么……机会?”赵水无又被他提高点臀,换个角度接着抽插,又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感受,同样叫人难以自拔。
他快要丢失在这蜜穴之中,一汩一汩的爱液还在找准机会往外冒,怎么就流不尽,“给我个进入你的机会。”
赵水无嘤嘤的,迎接他的撞击,“可是你不是正在……”
而且极深极深。
“我说的不是这里。”他扳过她的头,又是深吻。手指在奶头上按下,要把那硬豆子按进肉里一样,“是这儿。”
这时候她又不说话了,转为低声娇吟。他也不强迫,致力于下身的结合,先让两个人得到彻底的发泄。
她没有提出要赶他走,白川便自顾自地留下。裹在薄被里,微微调高空调的温度。
两人才出一身汗,这时候接触太冷的空气会着凉。他侧躺着,手臂从赵水无的腰上横过去,留在她的后臀,时捏时揉。她也没有反抗,双腿正与他缠在一起。
“我想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他抵住她的额头,说。
这样近的距离,赵水无都能从他眼睛里看清楚自己的表情,“顾虑?我没什么在顾虑的。”
“我更希望你亲口告诉我。”他说话的方式,好像是他已经知道。
她翻身背对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川与她贴得更紧,环住她的手又跑到胸前,玩弄两粒乳果,“如果我说我都知道呢?不光你是我前妻这件事,我还知道你在做什么事。”
“我在做什么?”
“有关于房贷的。”他没办法把她转过来,却能把她按躺,然后压上去,“我们也算半个同行,对互相的工资基准有个大概的了解。”
他已经足够点到为止了,赵水无盯住他,“夏彰告诉你的?我说得没错啊,你们真的是无话不谈。”
“不仅仅是他。”他回答,“听夏彰说,我只觉得那是个普通的敲诈而已,尽管有怀疑,但是不深。aaron那次,才是充分印证我的猜测。”
“所以你买了项链。”
“对,我想要答案,却不能让他白受欺骗。”
赵水无想要从他身下出去,推搡几把,“那你现在说开,又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是你不肯投入一场纯粹恋爱的原因,但并不是完全无法解决的。”他又按住她,他知道她现在不过是在使脾气而已。
她果然停下挣扎,“我不明白。”
白川不再箍住她的手腕,分开她脸前的头发,“水水,我去二手房市场看过,现在这个户型的市价已经比你买的时候翻了两倍不止,光是卖房的定金就足够你还上所有剩下的贷款,把房子卖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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