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深意,反映作者内心的变态欲望,但对侦破眼前的案子,恐怕没有实质的帮助。”
白鸟薇摇头说:“不、不,你搞错了,我关心的不是蛇字,而是弄字。这么明显的一条线索,我居然一直忽略了哈,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桥本一脸迷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龙舌兰则微微一笑:“你既然已经明白,就循着那条线索査下去吧。但你千万要小心,我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你一个了”
白鸟薇庄严地向龙舌兰敬了一个礼,再挥手向二人道别,怀着振奋的心情急匆匆离去了。
砰的一声,白鸟薇一脚踹开防盗门,闯进一处狭小的公寓。
里面有个老头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闻声抬头,吓得惊叫起来,战战兢兢地主动递上钱包说:“饶命啊大姐,你要抢钱我绝对不会反抗,别伤害我这条老命就行。”
白鸟薇嗤之以鼻地说:“别装了,你知道我不是来抢劫的,陈主编陈售先生”
老头怔了怔,苦笑说:“蔷薇女警眞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揭穿我的秘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死,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没问题,我现在就解释给你听。那天我和洪岩进入你家,发现你的尸体时,我就觉得现场很古怪,被拆掉的计算机硬盘和书籍被烧毁的灰烬,都有一种精心布置的迹象,根据事后验尸的推算,凶手对你严刑拷打再加上布置现场,前后最多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照理说,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将一切都布置得滴水不漏。
“当时我就隐隐感觉,你的死似乎圮一次粘心策划,也许你早料到各方势力要上门找你的麻烦,所以藉由装死来永远摆脱麻烦,这是古今中外最常见的计谋之一。但当时验尸的结果显示脑壳里有大脑,并不是代理肉体,导致我的想法被推翻,直到今天,当我知道代理肉体技术还有高级版本时,这个难题才不攻自破。
“我猜,当时是你自己卸掉硬盘和焚毁书籍,再自残至伤痕萦系的程度,你精确计算好时间,在凶手找上门的时候,当着他的面咽下最后一口气,其实你不过是下线了而已。凶手被你耍得勃然大怒,一气之下扭断尸体的脖子泄愤。这个无意的举动正好掩盖自残的迹象,等于帮了你一个大忙。”
陈售嘿嘿干笑说:“你猜得很对,老实告诉你吧,陈主编一直都是个伪造出来的假人,是我多年前就安排好的脱身棋子,但那又怎么样呢装死又不犯法,你凭什么强闯民宅质问我”
他的语气变得十分强硬,白鸟薇却没有被吓倒,说:“如果只是装死,当然不犯法,但你心知肚明,你自己也是一个杀人凶手城市大学的莫老教授,就是你亲手杀害的”
陈售脸色一变,强自鎭静地说:“这是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有”
白鸟薇将一张洗好的相片扔在他面前,那是莫老教授死亡现场的照片。他临死前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写下“王八”两个血字。
她伸手指着这两个字说:“这是一条最明显的线索,可惜我一直忽略了,要不然我早就抓到你了。”
陈售故作不解地说:“死者的死亡留言是王八,跟我有屁关系”
白鸟薇一字一句地说:“不,死者要写的不是王八两个字,而是一个没有写完的弄字。他是想告诉我们,凶手是个笔名叫弄蛇的人”
陈售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这纯属臆测,根本不能算是证据。”
白鸟薇说:“对,这不能算直接证据,只是一条线索,但已经足够了。城市大学那天为了迎接罗豫,从下午开始实行严密保安制度,访客出入都要登记资料。我拿到那份数据后仔细査看,从中找到一个中京在线资深记者的名字,就是你现在用的这个名字陈售”
陈售颓然靠在沙发上,片刻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记者证,反复摩挲着,然后苦笑着全盘招供了。原来他用陈主编的身分掌控“中京在线”后,又以本体谋得一个兼职记者的职务,平时很少露面,与所有同事都不熟,但却为自己营造好一个新的身分和新的生活圈子。
在装死之前,他动用职权将本体转为全职员工,所有档案文件都处理得天衣无缝,薪水待遇也大大提高,然后在装死后,马上启用这个新的身分生活,一切都衔接得恰到好处。想不到就是因为这一念之贪,导致白鸟薇抓到破绽,不仅凭借这个新身分确定他是凶手,而且还很快找上门来要将他拘捕。
白鸟薇打断他的话,说:“你错了,我只是上门来拆穿你。是不是拘捕你,就要看你是否合作了。”
陈售忙不迭连声说“我合作”,并且主动交代更多事实。
原来,当年的变态色魔白鸟泉晶也是个优秀科学家,成就跟今时今日的朱彦雪不相上下。但在各方的刻意掩盖下,他一直默默无闻,在城市大学担任一个普通的研究员,而莫教授和他一直比较聊得来,算是少数好友之一。
之后国防部研究“v技术”时,白鸟泉晶自告奋勇承担最危险的任务,以自身来做试验,在经过重重痛苦折磨后,终于成为拥有无敌脑电波的男性异能人,但副作用是,潜藏在大脑深处的各种邪恶念头也都冒了出来,而且无法控制,令他成为嗜好奸虐巨ru的变态色魔,和冰兰女警发生一段血腥而奇异的孽恋纠缠。
在这个过程中,白鸟泉晶产生强烈的倾诉渴望,想要把这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以传记的形式记录下来。他知道莫教授在一个著名的情se网站担任版主,于是经常和他聊起这方面的话题,并在他介绍下认识了陈售。
在重金诱惑下,陈售答应替白鸟泉晶撰写这个故事,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个无聊金主在性幻想,但后来发现,市内不断发生大胸美女被绑架甚至奸杀的案件,细节和白鸟泉晶的陈述完全吻合,他这才害怕起来,想要报警,但却被对方的脑电波控制住身体活动,除了替对方乖乖写文章外,其他什么事都干不了。
好在白鸟泉晶最终和冰兰女警同归于尽,陈售这才得以解脱。在知道色魔的死讯后,为了免除麻烦和呑掉那笔重金,他改变主意,非但放弃了找警方坦白的念头,反而凭借色魔的最后陈述和自己的想象,将全书补充完整,然后在莫教授的帮助下,偷偷拿到境外出版,两人平分由此带来的利润和报酬。
白鸟薇再次打断他的话,问:“色魔是如何告诉你那些细节的见面还是电话、网络联系”
“都不是”
陈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苦笑说:“那家伙是用脑电波,把思想直接传送给我的,我甚至从未见过他的面。当年警方虽然竭尽全力寻找作者,但却始终没能找到,就是这个原因。”
白鸟薇心想难怪,那本书的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变态和血腥的气息,令人怀疑作者亲自参与一连串暴虐活动,原来那的的确确是色魔本身的奸yin体验和思想流露,眼前这位陈售先生只不过是将之略加修饰,并忠实表达出来罢了。
她厌恶地做了个手势,示意陈售继续说下去。
陈售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本来这些年日子过得好好的,都快忘光了,但半年多前,我脑子里突然又接收到来自他人的脑电波,自称是色魔的接班人擒兽男,要我也为他写一部传记。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擒兽男对我软硬兼施,不但给了巨额订金,而且在某一天,还把那具代理肉体连同仪器一起放到我家里,告诉我说,如果警方找上门,可以用这个脱身。
“于是我又心动了,不、不,是违心地答应他的要求。但与此同时,莫老头也从新闻媒体的报导中,察觉擒兽男的犯案手法和当年的色魔如出一辙,找我询问究竟。这死老头比我更贪心,居然又要求平分订金,并且威胁说如果不给他,就要向相关单位检举。
“我气恼地拒绝了,然后我发现有人在暗中跟踪我和调查我。我想一定是莫老头眞的出卖我,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先装死逃脱困境,再设法杀了他灭口,一劳永逸地解决后患。”
白鸟薇思索了片刻后,问:“你觉得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比,使用脑电波的能力更强还是更弱”
陈售回答:“好像弱一些,而且似乎受到某种强烈的干扰,传送过来的思维有时十分凌乱、跳跃,甚至是不知所云,因此只能先如实记载下来,准备等以后再慢慢整理成文。”
他说完之后,主动到卧室取来手提电脑,打开一个文档。那是他最新记录下来的“报导文学”,标题叫擒兽男的自白书内文全部是用第一人称写的,记载了擒兽男犯案的各种细节和心理活动。
白鸟薇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第一篇的纪录是擒兽男抓到眞眞以后的行动:“我打开水龙头,洗了很长时间的脸。每次杀人后,我都会摘掉面罩,好好地洗一次脸。这可以令我神智更加清醒,并且暂时远离血腥”
足足用了半天时间,白鸟薇才将整个档案看完。她蹙眉思考许久,蓦地脸色大变,全身颤抖,又将档案的某几个段落逐字逐句重读一遍,显然发现某条重要的线索。
然后,她猛然伸手抓住陈售的衣领,颤抖着嗓音厉声问他:“这份纪录是否眞的是原汁原味,有没有对细节进行任何修饰和艺术加工如果你胆敢撒谎或吹牛,后果自负”
陈售吓得魂不附体,再三保证这的确是擒兽男脑电波传送过来的“原文”,赌咒发誓自己所说的每个字都是实话,否则不得好死云云。
白鸟薇缓缓松手,头一次显得失魂落魄、手足无措,嘴里喃喃念叨着:“不、不这是不可能的”
她的俏脸流露出一种深沉的悲哀,明亮的眸子里充满巨大的痛苦。
陈售战战兢兢地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白鸟薇摇摇头,沉默半晌后,说:“你难道没发现,当年你笔下的那个冰兰女警,和你现在记录的这个冰儿,有某个地方完全不同吗”
陈售闻言愕然,显然不明所以。
白鸟薇说:“你再仔细看看,冰儿几次向擒兽男出招,用的都是左手。还有其他一些动作,也是使用左手比较多。”
陈售回头查看一下,果眞如此。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表明冰儿很可能是个左撇子,但多年前的冰兰女警却是惯用右手,所以这里面有矛盾。他急忙再次向白鸟薇声明,说自己绝对没有刻意修改过这个细节,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误,或许是由于冰兰女警想锻炼自己左手的力量。
话还没说完,陈售突然打了个激灵,彷佛灵魂上身似的,双手抱头呻吟说:“来了、来了,那家伙的脑电波又来了”边说边一把抢过计算机,开始劈里啪啦地敲击键盘。
白鸟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仍在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在很长时间里动也不动,彷佛变成一尊雕像。
两个小时后,陈售终于停止打字,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如雨下。在他的计算机里,又多了一篇两千多字的纪录。
白鸟薇回过神,低声对陈售说了几句严厉警告的话,听得他面如土色,连连点头。
又过了一小时,白鸟薇回到地下石室里,将一迭打印出来的厚厚文件摆放在龙舌面矿。
龙舌兰一页页翻阅着,白鸟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光落在她翻动文件的手上。那是左手
霸王花的队长龙舌兰,是特警队里唯一一个左撇子
龙舌兰似乎并未注意到白鸟薇的异样视线,面纱后的脸庞彷佛笼罩在雾气中,完全看不清楚。
她看了一半后就跳过中间的章节,直接翻到最后几页,也就是陈售最新写下来的内容,开始认眞阅读起来。
第四章
我抛卜皮鞭,甩广甩酸痛的手腕,侧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这黑暗的囚室里,白野玫赤身裸体,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腿也被强迫向后抬起,然后再被超金属锁炼将手腕、足踩固定在一起,整个人呈现“倒大形”悬吊在半空中。
由这个角度望过去,她胸前那对丰满雪白的巨大丨乳丨球,沉甸甸地垂了下来,而浑圆肥硕的赤裸屁股却高高撅起,双强型女特警的两大特征曲线,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令人垂涎欲滴。
在她一丝不挂的魔鬼胴体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色鞭痕,还有一滴滴由蜡油灼烧出来的红痕,犹如雪白肌肤上绽放的玫瑰,花红叶绿,美不胜收,充满野性的风采。
可惜的是,在自我愈合能力作用下,这些美丽的玫瑰逐渐变淡、变小,十几分钟后就消失于无形,彷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而她瞪视着我的眼神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蔑视、痛恨和愤怒,被我折磨了这么久,她始终一声不吭,抵抗肉体痛苦的能力堪称一流。
这激起我更加强烈的虐待欲望,我狞笑着,将手中一块烧红的烙铁展示给她看,告诉她,我准备在她屁股上打上一个永远的烙印。
她的回答是恨恨的一口唾沫,可惜由于缺水,几乎已经不含任何水分了。
我走到她身后,故意慢慢将珞铁凑近那饱满白嫩的大屁股,令她感受到灼热的高温,臀肉下意识地微微抽搐起来,秀气的菊丨穴也因而缩紧。
浓密的荫毛和肛毛在高温作用下,嗤嗤化为灰烬,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女少将下身传来她痛得脸容扭曲,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我伸出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屁股,再一次温柔地问她是否愿意向我臣服,当我永远的xing奴,乖乖接受调教,得到憎恨否定的回答后,我右手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向她的左臀压下去。
白野玫终于发出被掳入魔窟后的第一声惨叫,丰满浑圆的屁股激烈挣扎起来,企图甩脱烙铁的炙烤,但我的左手牢牢控制住她,令烙铁紧紧贴在同一位置。
一股烤肉的味道传入鼻中,珞铁周围的臀肌无助地颤抖着,先是被烫得通红水肿起来,但随着时间过去,又奇迹般恢复白皙光洁。
足足过了十分钟,烙铁的温度降了下来,她也逐渐停止挣扎,我才把烙铁移开仔细的去。只见那雪白丰隆的臀肉上,赫然烙上一个漆黑的“奴”字,看起来十分醒目,令她的屁股倍添性感。
我满意地笑了,由于她的肌体有很强的愈合能力,被烫伤会迅速恢复原状,但我反而利用这个特点,把烙铁长时间贴住臀肉不松开,这样肌肤就只能沿着刻印的花纹愈合,令“奴”字永远留在上面。
我拿来一面镜子给白野玫看,并耐心地将这个原理解释给她听。她气得面色铁青,双眼射出仇恨无比的光芒,厉声叫我最好马上杀了他,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我感到遗憾,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台词,完全没有进步嘛可见偶像说得没错,胸大的女人都是没脑的。
想到这一点,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又转移到她高耸的胸部上。和海蜜儿比较起来,她巨ru的规模无疑更胜一筹,而且十分坚挺,手掌捏上去之后,会感到被一股惊人的弹力顽强地弹开。
能够恣意玩弄、虐待这样一对巨ru,绝对是天底下所有色魔的梦想。
我从工具箱里抽出一根钢针,左手捧起白野玫的一只丰硕丨乳丨球,笑咪咪地告诉她:“喂,这么诱人的大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装饰,将会更加诱人,你想不想试试呢不想就开口求我吧”
白野玫冷艳的俏脸抽搐了一下,仍然不予理睬,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
我只好叹息着下手了,将钢针从丨乳丨房的侧面狠狠戳进去。尖锐的针尖穿透整颗硕大的丨乳丨球,再从另一侧露出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马上从两个创口处渗出。
女少将的头猛然一昂,发出第二声惨呼。无论她如何坚强,丨乳丨房被钢针穿透而过的剧痛,都不是轻易就能忍耐的。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被束缚的双手双腿再次本能地挣扎起来。
我非常兴奋,在我看来,那痛苦扭曲的脸孔绽放出比往常更加迷人的神采。欲火霎时旺盛,我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坚硬的rou棒,站到白野玫身后,抵住双腿之间的缝隙,用力地插了进去。
女人疼痛的时候,下面总会夹得特别紧,加上她还很干燥,所以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整根武器插到尽头。然后我才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抽动了几下后,我又抓起第二根钢针,狠狠戳入另一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这次我足从丨乳丨历根部下7,长铋的钢针几乎穿透整颗丨乳丨球
白野玫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俏脸先是惨白,接着迅速胀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
呵呵,又夹紧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着,一边继续维持抽送的频率,一边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残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双丨乳丨。每一针刺下,她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臀肉下意识抽搐夹紧,同时被悬吊的身体还会像鱼儿一样激烈弹跳。
凄厉的惨叫声,配合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不休。过没多久,女少将那对丰硕坚挺的巨ru上,已经插满数十根钢针。从柔嫩敏感的丨乳丨尖,到丰满厚实的丨乳丨肉都未能幸免,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绝世美丨乳丨,现在变成两头遍布钢刺的凄惨豪猪。
“浑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白野玫声嘶力竭地喊着,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继续纵情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将钢针拔出来又刺进去、刺进去又拔出来,而且每隔几分钟就改换一种性茭姿势,把女少将折腾得死去活来,足足过了两小时后,才酣畅淋漓地喷发出热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艳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脸上。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心里却泛起空虚感。干,她还是没有屈服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就在我准备采取更残酷的手段时,白野玫却一甩湿淋淋的秀发,惨然一笑,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我说:“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我要见一见当年的冰兰女警,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我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二人都将会是我的xing奴,迟早也要见面的。她们注定会一起赤裸着身体服侍我,这是她们的命运,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于是我离开囚室,亲自将冰儿召来,交代她几句话之后,再带着她一起回到囚室。
母女俩一丝不挂地见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动,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冰儿,彷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时却乂说不出来。
冰儿则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钢针。白野玫痛得发出呻吟声,全身直冒冷汗,冰儿不断怜惜地安慰着她,满脸疼爱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转头不去看她们母女,但其实我是透过对面墙上镜子的反光,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同时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
伤口愈合后,白野玫双目含泪,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妈”。
冰儿全身震动了一下,也感慨地叫着她的小名,黯然说:“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这些年来,我一直牵挂着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却忍住眼泪质问冰儿:“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竟然忍心让我被强jian、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儿凄然说:“这是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隐藏着缺陷,所有x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须经历过痛苦的过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说:“这是骗人的鬼话眞可怜,你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她愈说愈激动,厉声说:“当年那个永不屈服的冰兰女警到哪去了你为什么放弃反抗,为什么”
冰儿平静地说:“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每次反抗,只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噩运,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无法打败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错了你其实已经打败当年的色魔,只要你愿意,现在这个色魔,你也有能力让他永远消失”
冰儿摇头苦笑,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
白野玫眸子里却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我已经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点在哪,妈妈,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马上就能彻底击垮色魔,马上”
这几句话我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好奇心顿时强烈得无以复加。我居然还有致命弱点是什么呢我还眞想知道呢因此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冰儿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淡淡说:“你别做梦了,变态色魔是永远不可能被击败的因为这世上其实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来就存在每一个人的潜意识中。”
白野玫极其执拗地再次说:“不,你眞的错了妈妈,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告诉你。”
冰儿将信将疑地望着女儿,在她示意下将耳朵凑过去,准备听她说悄悄话。
就在此时,变故突然发生了,白野玫双眸蓦地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将脑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儿的
文章到此结束,龙舌兰抬起头,诧异地问:“这个章节怎么没写完”
白鸟薇回答:“陈售一边接收擒兽男的脑电波一边打字,状态时断时续,很不稳定,写到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接收到脑电波了。”
龙舌兰问:“这个人现在在哪”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一间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上次说过,脑电波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控制他人,这说明擒兽男就在不远处。我打算等擒兽男再次发送脑电波时,设法将之擒获。”
龙舌兰摇头:“你记错我的话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脑才有距离限制,但只是把脑电波传送过来,也许就可以传送很远的距离,这是其一。其二,现在的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相比,能力是更高还是更低,我们暂时都不清楚。你的计划恐怕很难实现。”
白鸟薇执着地说:“不管怎样,我都想试一试,我已经吩咐技术人员,让陈售戴上一个脑电波接收分析装置,或许能用科学的方法追踪到擒兽男的位置。”
龙舌兰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办吧。”
白鸟薇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向她敬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龙舌兰一个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拄杖起身走出石室,回到地面,驱车来到中京市警署下辖的一处秘密看守所。
她向守卫出示证件后,穿过一道长长的秘道,进入森严的牢房。
空荡荡的牢房被隔成十几个小间,金毛和白脸被关在其中两间,手脚都锁着沉甸甸的镜铐。看到龙舌兰进来,两人都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着她。
龙舌兰视如不见,继续缓慢地向前走着,走到最里面的小间前面才停下脚步。这个小间门口处的铁栅栏又多又密,就像个囚禁猛兽的铁笼。络腮胡一个人静静坐着发呆,双手合拢,指尖顶着太阳丨穴,似乎在苦苦思考着什么。他的两腿还打着石胥,臂上挂着吊瓶。
龙舌兰开口:“罗先生,等这瓶bh生长素吊完,你的腿骨就会重新长好了。”
络腮胡仍在发呆,犹如老僧入定,完全没有听见对方的话语。
龙舌兰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而且挥杖敲击栅栏,发出当当巨响,络腮胡却仍然没有反应。她目光闪动,将拐杖穿过栅栏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他的脑袋。络腮胡这才猛然抬头,彷佛蓦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似的,凝滞的眸子也有了神采。
龙舌兰淡淡说:“罗先生,你好。”
络腮胡一脸惊奇状:“你说什么谁是罗先生”
“你,罗豫先生。虽然你用最新科技手段改变自己的容貌,修改指纹,脸上的胡子也是眞的胡子,但dna对比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你就是罗豫”
龙舌兰说着,随手将一份文件抛进栅栏。络腮胡捡起来一看,那正是一份化验报告书。
他只能苦笑一声,颓然说:“你太厉害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龙舌兰说:“我早就怀疑你了,镰刀帮三番五次派异能人绑架你,有一次还令你受伤不轻,那些异能人根本不是一般保镳能够对付的,正常人早就该向警方求救,或是要求派出女特警保护,你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是你和他们商量好的苦肉计。”
她边说边又取出一份数据抛到罗豫面前,那是他秘密使用的“诺亚”手机通话纪录前几天在城市大学赴宴时,被海蜜儿査出手机号码,之后龙舌兰发现,这个号码跟金毛、白脸等人的手机有多次通话纪录,于是便确认他的身分。
罗豫耸耸肩:“输给你也算心服口服,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收到确切消息,你的父亲罗智康即将出任临时政府的议长,如果外界知道他的儿子居然是镰刀帮首脑之一,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呢”罗豫神色微变,冷笑说:“不要鹿圈子了,有什么话爽爽快快直说吧。”
龙舌兰神秘一笑:“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傍晚六点,中京警署的高级处长助理办公室里,朴永昌正在看一份资料,突然从窗户刮来一股劲风。他转头一看,就见到施艳鹰从天而降,收拢黑色的双翼,踏着高跟鞋的双足稳稳勾住窗户栏杆,整个人悬挂在窗外。
朴永昌苦笑着走过去打开窗户,将施酿鹰放进来,皱眉说:“小姐,咱们虽然熟,但这里毕竟是警署,请注意你的形象。”
坐下后,施艳鹰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当了大官就摆起架子来了现在要见你一面比见市长还难。我已经被你的秘书挡下无数次,不直接飞过来,谁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
朴永昌也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正色说:“你提的要求太离谱了,就算你见到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施艳鹰哼了一声,放肆地抬起双腿,将高跟鞋翘在桌上,短裙向上翻起,修长纤痩的美腿几乎全部展露出来。
朴永昌忍不住瞥了一眼,心里有些犹豫。
施须鹰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她说海蜜儿是在城市大学被绑架的,所有师生都有嫌疑,尤其那个名叫古森的教师更是可疑。但问题是,当晚城市大学门口曾有一辆出租车爆炸,司机和乘客当场毙命,据警方调査,那个死去的乘客就是古森。
然而施艳鹰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古森已经死亡,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瞒天过海”之计。她要求朴永昌抽调目前所能派遣的全部人手,全力追査古森的下落。
要是换成平时,朴永昌答应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是现在全市都已进入戒严状态,警员们需要密切配合军方行动,共同维持城市秩序,如果抽调大半人手去抓一个所谓的诈死犯人,一来容易谣言四起,导致人心惶惶,二来绝对会被批评浪费警力。他才刚坐上警界第二把交椅的宝座,屁股还没坐稳,自然不希望影响前途。
施黯鹰见他还是不肯答应,恼怒地说:“好,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她蓦地伸手探入自己裙底,撕裂内裤抛到桌上,然后弄乱秀发。
朴永昌大吃一惊,失声说:“你想干嘛”
施须魔认眞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大声喊非礼了。”
朴永昌啼笑皆非,知道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无奈地说:“好吧,但我最多只能派一半人手,不能再多了。”
施艳鹰勉强同意,于是双方达成妥协。朴永昌当着她的面拿起座机,打电话向几个部门下了一连串指令,并要他们一切听从百合女警的指挥。
施艳鹰这才转怒为喜,等他放下电话后,噗嗤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展翅飘然飞出。
朴永昌摇摇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面颊,伸手拿起桌上那条破裂内裤,感受到还带着美女的体温。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凑到鼻边嗅了半分钟,然后虽然恋恋不舍,但却还是决然地将之抛进墙角的垃圾桶。
接下来的半小时,朴永昌继续低头看文件和部署工作,心无旁骛,完全没有走神,一直到秘书的电话打断他,告诉他白鸟薇求见,他才放下笔欣然接见。
白鸟薇身穿蓝色牛仔短袖、短裤,背着一个包包走了进来,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几乎尽根裸露在外,和施艳縻各擅胜场,令人眼花缭乱。
她先向朴永昌正经八百地敬了个礼,又称呼他为“朴主任”,语气在尊敬中透着调侃。
朴永昌哑然失笑,走过去拥抱一下她,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昌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这么叫我吧。”
“嗯,昌哥,没有打扰你办公吧听说你现在每时每刻都忙得不得了。”
朴永昌说:“差不多吧,不过就算再忙,陪未婚妻的时间还是有的。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叫两份外卖,我们边吃边聊好吗”
白鸟薇嗤的一笑:“不用叫外卖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她打开包包,取出好几个饭盒放在桌上,里面都是热腾腾的可口饭菜。两人有说有笑地开始进餐,气氛十分美好,彼此都感觉到久违的温馨。
吃完饭后,白鸟薇说:“昌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想到数据室去,査看一份绝密等级的档案,请你批准。”
朴永昌一怔:“绝密等级那要向曾处长本人申请才行啊。”
“我知道,但我要査的档案对我非常非常重要,关系到正在调査的擒兽男案件,也关系到我的父母之谜,甚至关系到整个霸王花的未来命运,要是你无权批准我亲自査看档案,那你能不能自己进去查看之后,再拷贝出来给我呢”
朴永昌为难地说:“若是这么做,事后一定会被曾处长训斥的。唉,你今天怎么也给我出这么大的难题”
这句本是无心之言,白鸟薇却留意到了,疑惑地问:“今天还有谁给你出过大难题吗”
朴永昌忙矢口否认,掩饰说:“是上一任遗留下来的积压难题啦嗯,小薇,你说的这件事兹事体大,让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吧。”
白鸟薇点点头,此时又有下属打电话来请示工作,朴永昌接听对答,白鸟薇则收拾桌面上的剩饭、剩菜,走到墙角扔进垃圾桶,正要走开,却无意中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条撕裂的性感内裤。
她一呆之下,弯腰仔细看了那条内裤一眼,然后直起腰,在办公室里缓缓走了一圈,在窗户边停下脚步。
夕阳的余晖下看得清楚,窗台上有一根黑色的羽毛,魔毛
白鸟薇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没有跟正在通电话的朴永昌打招呼,就默然离开办公室。
刚离开警署,她就收到朴永昌发来的手机简讯,说私自查看、复制绝密档案不妥,但他会尽力为她想办法,听说曾处长将在临时政府兼任保安局长一职,过两天等正式任命下来,老爷子的心情一定会很好,到时再提出申请就很有希望被批准云云。
白鸟薇不假思索地回了一条简讯:“不必麻烦了,我自有办法。”
然后将手机关机,一个人落寞地踏上夕阳的余晖。
第五章
我躺在浴红里,一边泡热水澡,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丨穴。
不久前发生在囚室里的一幕,彷佛又浮现在眼前。
我眞的没有想到,白野玫居然会偷袭冰儿。妈的,这大奶表子太狠心了,对自己母亲都敢下毒手
当时冰儿中计,把头凑到白野玫嘴边,去听所谓的“色魔的最大秘密”,没想到白野玫猛然一头撞过来,令我魂飞魄散。要知道,冰儿融合蛇的。乂八,蛇最弱的地方,一个是靠近心脏的“七寸”,一个是后颈的“三寸”。前者广为人知,后者较少人了解。
对“七寸”,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冰儿胸前拥有两个天然的巨大屛障,将心脏保护得严严实实。但“三寸”的确是个弱点,要是被击中,她的脊髓神经会受到沉重伤害,轻则瘫痪,重则丧命。
由于白野玫这一击完全出乎意料,我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救人,结果冰儿果眞中了招。
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世界一片黑暗,痛苦得不能自已。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早已深深爱上冰儿,正如她也早已深深爱上我。这是我和她永世不灭的孽爱,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的畸恋。其实,很感人。
下一秒钟,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不过是欣喜的眼泪。因为白野玫那一撞并没有撞中冰儿的“三寸”,而是撞中她的后脑,虽然令她天旋地转,几乎摔倒,但却没有丧命。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虔诚地感谢上帝。在这个过程中,我隐约听见白野玫不断焦急地跟冰儿说话,似乎仍企图游说冰儿“醒悟过来”,重新投向所谓的正义怀抱。
毕竟是母女天性,冰儿完全没有怪责白野玫,而且在她游说下,好像也陷入激烈的思想拉锯中。不过,她最终还是作出抉择,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我又一次赢了
睁开眼睛,欣赏着白野玫脸上的绝望表情,我非常痛快,于是又在她身上酣畅淋沟地发泄一次兽欲,当着冰儿的面,让她的屁眼一次次淀放开花。
直到精疲力竭,我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囚室,回到自己房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现在,是时候干点更重要的事了
我跨出浴缸,擦干身体,穿上全套甲胄,恢复成黑武士模样,信步来到外面的广场上。
黑压压的人群正在等我,足有数百个之多,全部都是容貌、身材倶佳的转基因美女。
她们穿着整齐的迷彩服,背着背囊、拎着武器,总共分成九组方阵,其中五组前面都有一位领军的女队长,分别是由夜莲率领的“蝙蝠女”方阵,芙蓉率领的“水母”方阵,红棉率领的“壁虎女”方阵,海蜜儿率领的“猫女”方阵,和眞眞率领的“狗女”方阵。
另外四组方阵暂时没有队长,分别是“鹤女”、“云豹”、“鹰女”和“蛇女”方阵。
看到我过来,九大方阵的美女们都整齐划一地向我敬礼。哈哈哈,不愧是经过军事训练,一个个都是英姿飒爽又性感妩媚的女兵。
她们望着我的眼神,都由衷充满敬畏和臣服,就连曾经是死对头的四个霸王花都不例外,那是一种士兵对将军、甚至是宠物对主人全心全意的感情。
在海底基地和狼山发生的一连串血淋淋事实,让四个女特警上了一堂最生动的课。她们终于清楚,谁才是眞正对她们冷酷无情的敌人,谁才是眞正値得她们效忠。
不过,尽管我已经信任她们的忠诚,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启动最后一道“洗脑”工序。
因为在她们的血液中,流淌着“母兽”的基因,如果要继续进化,就要将“兽性”尽可能地发挥出来,才能愈来愈强大。但这同时会带来一个问题,就是将来有可能变得野性难驯,不再听从我这个主人的指令兽性愈强的动物,愈不容易驯养,比如老虎、狮子等猛兽,即使驯养成功,也经常发生突然兽性大发而咬死主人的悲剧这本来就是大自然的规律,无法两全。
所以想要确保她们百分之百听从指令,不发生任何意外,就要把定位再做一个微调,让她们不只视我为“主人”,同时也视我为“再生父母”。
这个原理比较深,我只能做一个简单的解释。任何一种动物会服从人类,都是后天培训的成果。但对第一眼看到的“父母”之服从,却是从基因里流露的天性。
科学家早就做过实验,当一只小鸡破壳而出时,如果母鸡正好走开,小鸡第一眼看到的是只母鸭,那牠就会把母鸭当成自己的“母亲”,傻乎乎地追随在身后。这样的效果,就是我最后一道“洗脑”工序想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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