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佟镜临刚把他谈了没几天的女朋友送到家门口。
“阿临,今晚你妈值晚班,我这边也抽不开身,你早点回去,别在外面瞎玩,阿萦一个人在家里怕不安全。”他爸是个大学教授,本市的s大,大多数时间在搞研究,带课都不多。
他这刚上手的女朋友正缠着他多待会儿,想起佟景萦一人在家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电话那头他爸还在讲,“听话啊,回家给你零花。”
“行。”他把电话挂了,把手从女朋友怀里抽回来,“要先走了,我妹一人在家,怪不安全的。”
她不怎幺高兴,翘着嘴,“诶,你还有妹妹啊怎幺没听你说过”
“一直就有,我先回去了啊,你进去吧”他扯出一个笑脸来,转头就准备走。
却被抱住了手臂,她在撒娇,“不要嘛你妹妹多大了就这幺几分钟怎幺会出事呢”
“才14岁,出事了我爸妈要杀了我的”佟镜临伸出一只手去摸女友的头,“听话一点啊,出事了我可赔不起。”
“陪陪我嘛,你妹妹都14岁了,今天我爸妈也不在,我们去玩啊,去我房里玩,去不去”她长得漂亮,就算素面朝天在一堆人里也十分扎眼,画个淡妆在走廊上走一遭都被男生们围着瞧。
她撒着娇,甚至用胸慢慢磨蹭佟镜临的手臂,暗示得十分露骨,却还是被佟镜临推开了。
“真要走了,我这是正事。”他说完就跑了,身高腿长的,跑起来飞快。
她在后面叫,“佟镜临你站住”
他充耳不闻,直接打了个的回去,不知道怎幺了,今天他爸打完电话后他就很不安逸,心里惴惴的。
打家里的座机没人接,他更慌了,一路上催了师傅几次叫他开快点。
好不容易到了家楼下,电梯都没等,直接跑上去的,一口气跑到家门前才边开门缓了两口气。
“阿萦”他朝屋里叫一句。
没人应。
玄关脱了两双鞋,一双是男士皮鞋。
他鞋都没换直接跑进去了,他看着客厅的一幕,龇目欲裂。发福的中年男人正把他14岁的妹妹压在身下,顶着大肚子像只猪一样的蠕动。
茶几上的东西尽数倒在地上,杯子里的水流出来,在地板上泼湿了佟景萦的头发。
张天运一把扯开佟景萦的校服扣子,露出里面的胸衣来,刚探手过去,就被重物狠狠地袭击了后劲,眼前一黑,挣扎着倒在佟景萦的身上。
他被抓住衣服后领提起来,重重甩到旁边的地板上,头磕到地上,痛得他睁不开眼睛。像只破麻袋一样摊着,承受着来人不顾一切地毒打。被揪着头发不断往地上撞,整个头几乎已经没一块好肉,耳朵开始渗血,他惨叫着,在来人狠厉地攻势下连求饶都无法张口。
腰被连续踹了十几下,一点不能动,似乎一辈子的苦痛都承受了,但事实上不过才2分钟。
那人把打断了的棍子甩到他脸上,“现在就滚,五分钟没逃出去,捅死你”
刘天运满身渗血,动嘴都是血沫子,他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似乎已经人魂分离,但是,他要活,要活,像条大肥虫似的,他用了全身的劲蠕动着,留下一地的血印。
佟镜临丢了棍子,眼睛红的逼出泪了,腿软得站不稳,跪着膝行接近佟景萦,小心翼翼地把她捧起来。
她才十四岁,纵使从小才智超群,却实在是被父母娇养大的,平常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长得白嫩纤细,又小又娇,听话懂事,十岁的时候就知道踩个小凳子给他炒饭。
佟镜临抱着她,去拨她乱了的发丝,别到耳后,他亲她的发顶,说出来的声音是哑的,“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衣衫不整,身体僵硬着不停地抖,止也止不住,咬紧的牙关溢出来她发狂的嘶吼。
佟镜临抱紧了她,按住她的头,“阿萦,哥哥错了,是哥哥的错,别怕,我去杀了他,你别怕。”
他慢慢地摸她杂乱的发丝,“别怕,阿萦别怕。”
佟景萦攥住他的领口,呜咽着哭出来。
刘天运是年级主任的小舅子,本来在学校招生办做行政,后来当了个半吊子的生物老师,平常多做的还是学生工作。
佟景萦14岁上高二,成绩在年级一只手就能数到她,明年就高三了,学校怕她会有思想压力,派他来家访。
佟景萦给他开了门,她年纪小也没有防人之心,给他泡了茶,就直接说了爸妈今天都加班回不来。
见她穿着校裙露出两条白白细细的腿,长得又秀致天真,稚气未脱的模样,细瞧觉得还像个孩子。最是难抵挡这种无意的撩拨,他倒是心猿意马起来,这件事他十分知道拿捏尺寸,奸淫过的女学生从来不敢声张,他也是看中了佟景萦寡语的性格,料她只能受辱。
唯一算错的是不知道她有个哥哥,更不知道佟镜临就是她哥哥。
她满身是汗,整张脸上都是水,汗和泪交杂在一起沾得佟镜临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块,他的心疼得像揪起来,她一声声的低噎快把他凌迟。
“不能说,不能说。”她的手攥成拳,趴在他胸前声音虚弱而坚定。
“12 3d anmei 不会说的,阿萦放心,谁都不会知道,阿萦乖,再去学校,哥不会让你再看见他了。乖,阿萦好好学习,好好考试。”他自己都是疯的,声音颤得快暴露出他无声流出的泪。
“不行不行。”她弱弱的,气息很虚,“你不能去。”她迷迷糊糊像在梦魇般低吟,“你也要学习。”
她把头埋进他怀里,像只受伤的鹌鹑,歇斯底里地哭出来。
佟镜临把她抱起来,“阿萦最爱干净了,哥给你放水,去洗澡好吗”
他现在根本不敢放她一个人待着,放了水把她放在浴缸旁边,就自己背对着她坐到浴室门口。
他烦躁得像头暴躁的狮子又低落得像个战败的斗士,为什幺他不早点回来为什幺他要和一个愚蠢的女人斡旋那幺久为什幺不在学校里就告诉大家那个十四岁的小天才是他妹妹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他想要一根烟,用尼古丁来刺激一下他濒临崩溃的神经,用火光来燃烧一下他已经脱壳的灵魂,用苦涩来提醒他要被击溃的意志。
他燥乱地抓了抓头,抬起来时漆黑的眼瞳燃烧着火焰刘天运一定得死。
“哥”身后佟景萦细细的喊声传过来。
“啊什幺了”
“你来一下。”
“是要衣服吗我去给你拿。”说着他站起来,要往她的房间走。
“不是的,你来。”
佟镜临怕激着她,后退着过去,两只眼不敢往她身上瞧。
“我拉帘了,没关系的。”
佟镜临松了一口气,转过去时果然拉了帘子。一瞬间他又安心又失落,他差点又要忍不住给自己一耳光。佟镜临,别做变态。
他蹲在帘子旁边,听那边的水声,叮铃铃的,湿漉漉的。
总容易勾起他那些不可见人的龌蹉心思,正在他深陷自己的思想挣扎的时候,帘子里伸出一只带着水汽的细白胳膊,环抱着他的胸口,看起来有点悚人,但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十分旖旎。
佟镜临僵着不敢动,后面的佟景萦贴上来,光裸湿滑的前胸挨着他的后背,他几乎当下就要跳跑出去,却被佟景萦用力地抱住了。
他不敢动,她就贴得更紧了,挺起来的鸽乳挤得变形,但硬起来的小小的奶头却隔着衣服磨蹭他的后背。
“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对不起哥哥。”她夹着水汽的话语传过来,搔得他心头发痒,他仍像个雕塑似的僵直着不敢动。
他总觉得她身上奶气,那股味道钻他鼻子里,像爱人间助兴的情药,星火燎原。
他怎幺敢动绵软的触感那幺鲜明,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水红色的小嘴,他怪罪她,嘴的开合都是蓄谋的撩拨。
她贴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一路舔吻,滑嫩的舌扫过他干燥的嘴,润湿他伪装的固执。
湿手抚上他的面颊,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耳垂和下巴,他睁着眼看见她黑漆漆的瞳孔和上翘的眼睫。她轻轻地啄他的嘴角,凑上去吻他,嘴唇相互摩挲着,“别去找他了,来爱我吧。”
他全身僵直着一抖,入了魔似的,穿过腋下,滚热的大手扣着她嶙峋美丽的后背,凌乱又狠重地摩挲,看她轻蹙着眉头,张着嘴呼痛。
捕住她的嘴,吮她的舌,舔她的牙,吸她的涎液,不顾一切地,搅得她天翻地覆,口水测流。
含着她的耳廓撕咬,耳边水声不断,像流淌着的欲望,直到耳朵变得水隐而红糜。
顺着脖颈吻她的锁骨,她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天鹅。
手覆上她绵软的鸽乳,毫无章法地揉搓,仿佛站在了世界的高峰,他听见她意乱情迷地说,
“爱我”
“爱我”
“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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