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第 10 部分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
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
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
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
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
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茹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yy,差一点
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
: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
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
熬煎!
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
为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
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
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
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
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
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
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
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
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陈皮皮
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妈妈
你可别再敲了!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陈皮皮
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才对!程
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
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迟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
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
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
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
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
生气啦!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
得更快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
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
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说:你要拿脚踢我吗?
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
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陈皮皮好奇
起来,问:是谁啊?你谢他谢了那么长时间,是给他磕了几千个头吗!
齐齐轻推了他一下:你才给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来他会弹
古琴的!还教了许多学生呢!
陈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辫扯了一下,说:你很没良心,我陪你逛街,你却去
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鄙视你!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脸的
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
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进来,
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陈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要敲门,
只是我的习惯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你不在里面,我敲给谁听?于敏白
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给他,要他帮着来叠。
陈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铺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荡,把床单捂在鼻
子上使劲儿嗅了一下。于敏看得奇怪,问:你闻什么?是没洗干净吗!陈皮
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检查你洗得是不是仔细,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
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
服甩在陈皮皮的脸上:你这么爱检查,怎么不去当警犬?
陈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里面却夹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说:
你来给我送定情信物吗?这个可很有创意!不过要是没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
在身上,一天闻个三五七回,本来瞌睡了,一闻到你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
习也有精神了,脑子也好使了,考试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来,更是如有神助,
过五关斩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s就进球了!你说我是不是弹无虚发?
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虑,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虚发?我
给他这个弹无虚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夺了过来,
藏到了叠好的衣服下面。说:不要这么变态,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许和我这样
说话!陈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说过这句话的,
脸又是一红。
站起身来,叫陈皮皮跟自己出来。
两人来到了c场,c场早已空无一人。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时的天空一片
金黄,乌云的边缘也给落日镀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晖之中,修长的身体似
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发轻轻飘动,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陈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
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
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
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
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
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于敏说:我
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
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
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陈皮皮挠了挠头
: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问:我要是要
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
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
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
不到的!再换一个。
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
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
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
一惊,张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
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
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
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
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
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
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
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
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
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
什么?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
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
是要灭掉的!
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
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
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
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
里来的?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
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
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
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
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咬了咬下唇,接
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
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
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
: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
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
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
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
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
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c场上一片空
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
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
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
心?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
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qg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
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
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
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茹房,嘴里叫:我是屎
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
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c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
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j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
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
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c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
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
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
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j夫y妇!j夫y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
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
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c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紧张的直冒汗,
比那天在身陷他们做a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
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
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
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j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
手正捏着她的p股,p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p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r感,上身的外罩
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
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
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
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
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
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
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
诺长的一根j巴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主任的ym里,断断续
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主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
深里c!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口交,自己是死也不愿
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
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做a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任平
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
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
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
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
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
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
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r被绳索勒得凸
了出来,茹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r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
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
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
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
j巴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
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
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
得难受,就把j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
了她的手过来,把j巴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
到了他滚热坚挺的j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
了j巴,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
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
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y荡
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
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j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j
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
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
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j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
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
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j巴上分泌的y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
丽按在床头c起来,嘴里叫着:我c死你个sx,我c烂你个sx。吴秀丽
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缝儿
里挤出了呻吟:你c吧,你c吧!把我c烂了,把我的xc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j巴含
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
睛把j巴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
除了有些咸咸的y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
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j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
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j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
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
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
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
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
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
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j巴,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j巴竟能轻微地挑
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
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c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
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茹房上,茹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
的掌印。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c你妈的,你是个杂种!王主任
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吴
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r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c一下,那些r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c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
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k一起
褪下到了腿弯儿。陈皮皮的手在y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
了j巴就往里面c。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
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c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y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
绑着的吴秀丽了。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
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
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qg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
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jy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
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x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j巴,一直奔着高
潮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s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c。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
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
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于敏在他p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
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
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jy!连内k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
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
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
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陈皮皮就自告奋
勇说:我帮你搬去。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
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
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陈皮皮问: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于敏脸一红,说:多
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
真的会揍我吗?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
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于敏的婆婆怔了
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百~万小!说。屋
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
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石夜来百~万小!说看得入神,连她进
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头望着于敏,说
: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
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
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
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
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
错了!
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
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
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
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
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
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
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
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
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
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
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j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
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
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
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
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
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
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c场踢球,学校一到
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
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
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
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
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
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
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
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
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s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
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
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
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
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
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j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j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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