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
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
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
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
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
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
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
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
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
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
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
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
满城找羊r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
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
待一百g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
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g!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
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
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
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k,小巧的内k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
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p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
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k边缘,
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k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
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
下来,手上用力,内k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k已经给
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ym。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
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k。要知道女
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l体很
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
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
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
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
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
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
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
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
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
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
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
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
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
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
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
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
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
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
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
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
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
答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
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
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
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
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
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
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回头一看,
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
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
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
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
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
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
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
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
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
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y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
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
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
对第一次性的高c,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
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
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
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
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
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
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
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
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
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
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
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
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
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
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
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
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
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
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
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j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p股,心头一荡,
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cx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
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y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
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
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y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
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
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j巴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
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
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k,扶着j巴套了
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
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
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
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
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
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yd里蠕动的j巴吸引着,眯着眼
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
还有更多的水儿从x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j巴流到了裤子上,把j巴根部
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a时才会
有的s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
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s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s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
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
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
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
紧紧的,丰满的茹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r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
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
s扰她,分明是她在qg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rr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
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ym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
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x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j巴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g头又痒又麻,j巴就变得更加坚硬,
撞击着x深处的嫩r,那些r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g头
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
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
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
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c去,cx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
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
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
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
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r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茹房,一
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y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
压得死死的,j巴去找x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
内k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x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
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j巴,拨开湿淋淋的内k放
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c了一下,c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
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
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
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
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j巴在于敏的x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
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x里流出来的jy,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
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j巴也顾不得擦了,
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
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
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
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
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
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
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
他的孩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了。
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
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
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
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
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
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
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
却拉不起来。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
再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
到屋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
哽咽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
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
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
吃惊、愤怒、伤心懊恼纷沓而来。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
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
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
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
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
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回去吧!石夜来
问:他是谁?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红的更加厉
害,却紧闭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于敏摇了摇头,说:我
永远都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来心想:是了!那人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
住了要转身回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
了这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
来!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
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
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
办!
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r,你以
后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过为难,可…
…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
一个请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
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寻思
: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
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j夫还彬彬有礼!
还有那个老太太,要是她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
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让他自己说从此不再
踢球一样难得!齐齐一直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个皮球,
有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不一人给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陈皮皮走得也太慢
了些,还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照你这个
走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
陈皮皮把头低着齐齐的腰,话说得有气无力:我们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
你买东西我睡觉。齐齐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是我逛街还是你?你
是配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合我这个主角才对。陈皮
皮哭丧着脸:那我演死尸!
齐齐瞪圆了眼睛:既然你没心思陪我,我也没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
的事儿,因为心情不好,临时取消!
陈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说:哪里哪里!这件事关系重大,可
不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认真陪你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顶不住。你不去我家,我
死定了。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又关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脸,在
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一个拉着小孩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抱怨:现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
陈皮皮正色地说:你干什么?你是小太妹儿吗?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少男!
齐齐嘻嘻一笑:我给你打气呢!好让你精神起来陪我。
陈皮皮的脸贴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饰品里挑来捡去,无
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发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拉多纳一样好,
将来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来,我们的足球不好,那是
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买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练球?中国
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说!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一件没买,东钻西挤,却是兴趣盎然。陈皮皮叫苦
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去给老妈揍一顿!也比这样爽快。
转过街角,齐齐钻进了一家内衣店,陈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进去的,就蹲在
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陈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
两人棋风谨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陈皮皮大叫:跳马,跳马踩车!
那个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吗?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
用炮来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来,马的位置却不好
了,还怎么去卧槽?
陈皮皮说:没关系,输了重来嘛!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
想了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给对方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陈皮皮大笑:
完了完了,你死定了!气得老头儿在棋盘上拍了一掌,叫:你在这里捣什么
乱!害我输棋。陈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水平臭,关我什么事!
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来,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
跑得这么急!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远,遥遥地说了一句:你在这
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陈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倶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
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
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
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乃子摸出血来。起
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
哈地打骂调情。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
人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
困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陈皮皮心想:我为什么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
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
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
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妈妈告
状去了。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
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
鼻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你可
要快些来。
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
直奔大门而去。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
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
的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
笑,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
后就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
剩下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
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
小月在干什么,仿佛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
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
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
坐在这里,实在是跟对不起妈妈!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
妈妈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
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
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
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
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
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
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茹房,
用力揉搓。两指c在x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y蒂,让快感持续不断地
从下t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r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
露出洁白如雪的美r。把茹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让茹房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
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
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x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j巴
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z慰的快感中,高c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y全都涌上了
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
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c进了x里,勾动着压
住了痉挛的r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
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
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
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
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
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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