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出来时,他竟坐在房里最y暗的角落,一时之间她竟未察觉到他正痴呆地睨着她。
她看起来仍纯洁高贵、无懈可击,只是骨子里却背叛了他……他咬牙切齿地提醒自己。
“躺在床上。”他突兀地起身,命令道。
她在发抖,那是由心底深处发出的手足无措之感,脚步不稳的她几乎是跌上床的。
他很快地褪去衣服,一如她记忆中的,他的身材仍像太阳神般健硕,宽大的胸膛、劲瘦的腰、窄小的臀、强而有力的双腿,双腿间的男性象征此刻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她挺举着。
看到她双颊臊红,他更是肆无忌惮、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
“你还是那么美。”他黝黑危险的眼瞳中,闪烁着强烈的r欲。
他扑向她,强悍得似乎要将她吞下去。
排山倒海的欲望一股脑儿地袭向他,这么多年来,他夜夜忍受的孤独寂寞终于如山洪般爆发了,他在她身上又咬又啃,似乎要将她融入体内,粗糙的手掌蹂躏她粉嫩的肌肤,一如他的嘴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他甚至粗暴地撕去她的睡衣,不顾她的惊呼和矜持,昂贵纯洁的睡衣瞬间成了一件破衫。
他激动地将头埋进她双腿间,吸吮他狂恋多年的芬芳;他的手掌包住她更加丰满的胸脯,用力地揉捏和搓动。
“啊……啊……”她的头不停转动,他将她的身子抬高,让她两股间完全为他敞开,她的双腿抖得像处于天寒地冻中的落水狗,直到夹住他的颈子,得到依靠才得以平息。
“你变得更丰腴了,也更有少妇的韵味。”花芯处的蜜汁汩汩流出,他品尝那股独特的馨香。
“不!”在酥麻的快感下,她仍拥有少女般的娇羞,尽管已为少妇,她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我变丑了,皮肤粗糙、身材臃肿,一点也不好看……”
“是吗?”在黑暗中,他的声音像鬼魅般冷飕飕的传来,接着硬生生地将她打入死牢。“但那股风sy荡的韵味却更加放肆了!这更证明你是个不贞的女人!”
他停止了动作,令她兴起莫名的寒颤。
“你上过不少男人的床吧,身上的气味和烙印怎么洗也洗不掉。”他的话让她陷入万丈深渊中。“老天爷!我陆冷鑫的妻子竟是这种女人!可是偏又不懂得迎合丈夫的需要,你真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他下床开始整理衣着,从容不迫地穿上裤子。
“我宁愿去找外面的女人,她们比你有‘性’趣多了。”他眼中没有眷恋,只有不齿。
他残忍地撇下她,没多久,她听见车库传来引擎声。
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啊!他却出去找女人。
她坐在窗棂边,任泪水泛滥,彻夜没有止过。
他将车开往山上,停在半山腰上,回忆他们过去的甜蜜岁月,悬崖边,灵骨塔矗立前方,四周一片黑漆漆,他心中愁云惨雾。
天知道这四年来,他是怎么熬过去的?而他还要继续下去……
第九章
早餐时,陆冷鑫神色自若地回来了。
餐桌上,每个人均无言以对,冰梦装做若无其事,昨夜子的引擎声,在这静寂的大宅中有如爆炸声那么大,早把熟睡中的人都给吵醒。
他们一起用早餐,他注意到妤雩的双眼红肿得像小白兔。她哭了?莫名地,他感到心在抽痛。而小渔儿呢?丰富、营养的早餐却让她食不下咽。
“讨厌,”她突然激动地大喊。“我讨厌爸爸!我讨厌爸爸……”
她的出言不逊让大家愕然。
“渔儿——”陆冷鑫目瞪口呆。
“爸爸让妈妈哭了一整晚,”她冲到妤雩怀里,呜咽地嚷叫道:“爸爸欺侮妈妈,我讨厌爸爸!我讨厌爸爸……”说着,带着满腔怒气,她竟又冲向陆冷鑫,用她丁点大的小拳头不断击打陆冷鑫的大腿。“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渔儿——”妤雩冲过来抱起女儿。“不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打爸爸?”
“我当然可以打。”她气嘟嘟的表情写满爱恨交织,让陆冷鑫感觉心惊r跳。“妈妈一直很可怜,爸爸什么都没付出过,现在爸爸又让妈妈流泪。”她虽只是个孩子,但她心里很清楚,清楚她的父亲曾经不要她,让她们母女流落街头。
想到这里,他心底升起一丝愧意,他该怎么做、怎么补偿?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地开口:“渔儿,你要怎样才肯原谅爸爸?”
“跟妈妈道歉。”渔儿倔强的表情中没有通融,在她身上,他看到了妤雩的影子。“不然,我要和妈妈离开这里。”
“你……”他失笑。“天啊!我的女儿真是个谈判专家!你打败爸爸了!我输了!你和妈是同一国的,一起合作来围攻爸爸。”蓦地,他抱起渔儿,炯然发光的眸子面对着妤雩。
“对不起,”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原谅我。”
“没关系。”她哽咽道,突然转身跑上楼,躲起来痛哭……
深夜,他一个人待在豪华的寝室里,任无法遏止的悔恨吞噬他的心。
他在悔恨什么?昨夜,他惩罚她、耻笑她,他现在应该沾沾自喜,但心中萦绕的却是挥不去的沮丧,他要如何再次面对妤雩?
敲门声响起,他打开门,看到她离房门有好一段距离,仿佛也离他的心好远。
“陆爷,”结了婚,她还是称他“陆爷”。“我想,我以后就睡我从前的房间吧!”她低着头,像个婢女,一点也不像可以在陆家趾高气扬的少乃乃。
“你——”他欲言又止,她深邃的眼睛闪过的恳切祈求,让他于心不忍!老天爷,他多想吻她、抱她、疼她……但是他什么都没做。“随便你。”他粗鲁地把门关上,继续将她驱逐在他的世界外。
那天晚上,妤雩的小房间里传来安眠曲,她的房间和陆冷鑫的只隔一条走道。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又一包……”那歌声满含酸楚,让陆冷鑫的眼眸蒙上一层浓浓的雾。
“小渔儿睡吧!你是妈妈的心肝,妈妈爱你……”
“妈妈,爸爸不跟你一起睡,我跟你睡。”渔儿童稚的声音中竟有着无比怨怼。“我爱妈妈,不爱爸爸……”在浓浓的睡意侵袭下,她还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妤雩肝肠寸断地低喃道:“渔儿,我可怜的孩子……”
早晨,陆冷鑫出门时,小渔儿意外地抓住父亲不放。“爸爸,抱我。”
二话不说,陆冷鑫欢天喜地地抱起她,他知道渔儿现在对他有反感,但只要能稍微消除女儿敌意的任何方法,他一定照做。
“爸爸要对妈妈好一点,不然我不理爸爸了。”渔儿在陆冷鑫的耳际喃喃低语,小声地对他颐指气使,然而陆冷鑫这位大总裁,可是心甘情愿为女儿做牛做马。
“遵旨!现在陆家就属渔儿最大。”他大声说道,看着小渔儿终于格格直笑,他也放宽心了。
他也想对妤雩好一点,为那夜道歉……天!他在做什么?他拼命摇头,告诉自己这只是很单纯地顺应女儿的要求,仅此而已。
那一天,秘书吴女士来到陆家,她是陆冷鑫现在的专业秘书,已届中年的她,头发已花白,与以前的乔艳丽截然不同。
妤雩看傻了眼,眉宇间却也掠过一丝欣慰,吴女士对她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立刻收买了妤雩的心。
“你好,少乃乃,我是总裁的机要秘书,他名下有六十位助理,我是年纪最大的,但是他却最信任我。”吴女士骄傲地自我介绍道。
“你好。”妤雩怯怯地应声,丝毫没有陆少乃乃的架子。
“总裁交代——”一会儿之后,吴女士带着妤雩出门,来到昂贵的香奈儿精品店。
吴女士年纪虽大,做事却毫不马虎,精明得很。
一整天,妤雩任由美容师、服装师为她做各种装扮,从里到外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
“少乃乃真是好命呢!”吴女士对妤雩是赞不绝口。“总裁真是疼你,命令我带你去采购、美容一番,希望能让你整个人焕然一新、优雅高贵些。”
原来他嫌她寒酸、嫌她是丑小鸭……妤雩顿时黯然神伤。
“你有一个非常值得骄傲的丈夫,他是世界航运的龙头呢!”吴女士好生羡慕地说。
骄傲?妤雩还是傻笑,心中的落寞却逐渐扩大。
“从来没见总裁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副沉醉在爱河中的模样,”吴女士释然地笑着。“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妤雩的眼瞳晦暗下来,不!她多想大喊。这些都是虚伪,其实他夜夜在外寻花问柳,满脑子想的是外面的交际花。
那一天他回到家,见她坐在椅子上陪渔儿看童话书,见她仍一身朴素,穿着多年前的衣服,上面还有陈旧的黄渍,令他心生不满。
“爸爸!”渔儿笑嘻嘻地冲入陆冷鑫的怀抱。
他们一起吃饭,饭后陪着渔儿洗澡,坐在spa里玩水。
只是他们没有坐在一起过,他们中间总隔着小渔儿,渔儿是他们的桥梁。
他始终没有问她为什么还穿旧衣服,那些新采购的香奈儿服饰呢?之后他终于在房里的橱柜找到答案,原来她将新买的衣服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连珠宝、项链、戒指一并奉还,她居然不屑他送给她的黄金珠宝?她还是想离开他吗?
冰梦一放暑假,便信守承诺,带渔儿出国了。
那个闷热的下午,看着飞翔于蓝天白云间的飞机,妤雩顿生一股也想翱翔万里的冲动,她想逃离他,只是她又放不下。
她孤零零地守着大宅,炽热的午后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感到一股烦躁。
她试着念书,但看不到几个字又放下来。
曾经,她是宗教狂热者,那些熟悉的字眼在眼前滑过:人类由于坚持生活,凭着不断的创造,和随着爱上别人或失去所爱,越来越能摆脱死亡的威胁。
人间最伟大的事物是生或死?还是超越世间的爱?她迷惘,这是永远都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发呆的她,不晓得陆冷鑫已经悄悄回来,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面前,他铁青着一张脸,口气恶劣,像是要掀起狂涛骇浪般。
“为什么?”他指着她身上的旧长衫。“新的衣服为什么放在我房间?你为什么不穿?”
原来他早回来是为了兴师问罪?
“不想穿。”她没好气道。
“为什么?”他咄咄人。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可以把这些东西送给你外面的女人,反正,我只不过是你名义上的妻子。”这句话听来如此刺耳。
“我不是在施舍!”他大吼。
“是吗?我知道我是丑小鸭,就算黄袍加身,还是做不了白天鹅,我有自知之明,我曾笨得想高攀你,结果惹来一身腥。”好自嘲道,在心底最深处,她知道这一生永远摆脱不了灵骨塔的y影。
“你不是丑小鸭。”霍地,他的目光变得柔和,斩钉截铁道。
“得了吧!”如果她不丑,他为何从不正眼看她?
“你想逃是不是?”他眼中燃烧起可怕的火花。
他们之间的空d越来越大、无法弥补了,他根本像个疯子,有理说不清。算了,她无力气辩论,索性顺着他的语意。
“是啊!这不是得偿你所愿?”
谁知这句话有如火上加油,他刚硬的手臂狂乱地抓住她,几乎想要揍她。
“说清楚、讲明白!”
“有什么好说的?”她撇过头,摆明不屈服于他的蛮横。
“你这不堪寂寞的女人,想要离开我去勾引其他男人,是不是?等着瞧!我会想出方法治你,行为失捡的女人,终会遭天谴的。”他推开她,气冲冲地离去。
她摔在贵妃椅上,几乎崩溃地将脸埋在双手中。
有人在偷窥她。
半夜,她突然惊醒。
环顾四周却没有任何异状,是她太神经质吗?她得承认她开始有失眠的情形。
她半坐起身,小床上堆满了各式娃娃,那是多年前还是少女时候她的最爱,没想到,陆冷鑫还将它们保存得完好如初,她将其中一只小叮当大玩偶抱起来,当作是……小渔儿吧!天知道,她好想女儿。
她只穿着小背心和性感小棉裤,燥热的天气令她掀开被单,不想睡觉,又没女儿陪,她能做什么?望着前方的大镜子,她失了神。
她才二十二岁,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她现在应该大学毕业了;而如果没有生孩子,她的身材……她站在大镜子前,注视令自己不甚满意的胴体。
以前的她很瘦弱,现在胸部变丰满了,大腿粗了些,臀部多了些r,腹部还有少许的娠纹,幸好腰还是一样细。她哀声叹气,取出一瓶香精油精华霜,将内k褪至大腿上,手上沾了些精华霜开始按摩、擦拭腹部。
忽地,她觉得毛骨悚然,似乎有人睁大眼睛在偷看她……
她紧张地回过头,没有人啊!
她苦笑,松懈下来,转过身将注意力放在手上的动作,她无聊到全身都擦了香精ry,却还不想睡觉,只好倒在小床上,褪去小背心开始做运动,她用手按摩茹房,期待它们更坚挺,抬高双脚做交叉运动、脚踏车运动,想让大腿更纤细,肌r更密实。
一连串的运动过程中,她身上最秘密的地方无形中暴露出来,两股间的花瓣、性感的蕊苞、饱满双峰……在在充满了诱人的魅惑!
她不知道陆冷鑫已将这一切全看在眼底,他血脉愤张、热血,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窥视得一清二楚。
她是他的妻子,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陆冷鑫欲火焚身,只得将烈酒强灌下肚,但过了今夜,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直到快清晨时妤雩才再度入睡,女儿不在的第一天,她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兴冲冲地穿着睡衣下楼,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冷鑫上班去了,而李嫂准备好足够的菜,也做好了简单的早餐,妤雩便放她长假,反正渔儿不在家,她自己则习惯简朴的生活,凡事可以自己来,她走进厨房,泡一咖啡,试图振作起颓废的精神。
谁知,背后一具庞然身躯贴上来,她想尖叫,无奈那厚实的手掌将她的嘴巴捂住,她敏锐地闻出浓浓的酒味。
他的脸埋在她的香肩上,口齿不清道:“y妇,这么快就耐不住了,露出y荡本性了?穿得如此暴露,想诱拐谁?”他的腹部贴住她的臀部,她感觉到他雄浑的傲然挺立。“这里是我家,不是大街上,除了我——你的丈夫,你找不到其他男人来满足你的。”
冷鑫没有上班?他为何喝得酩酊大醉?她从来不知道他有喝酒的习惯,这些年来,他变得太离谱了。
“我没有……”她无辜地想反驳。
“你有。”他蛮横地打断她,大手已按住她高挺的胸部用力揉捏。
她用力咬住下唇,可还是止不住敏感地发出低吟。
“你别以为做那些猥亵的动作我都不知道,”他色眯眯地笑着:“你以为我看不到吗?你快熬不住,快露出狐狸尾巴了,你又要像从前那样找男人取代我来满足你了吧!”
“够了!你在发酒疯。”她挣扎着想推开他。“让我上去换衣服。”
“y荡的女人,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受不了,还可以自己想办法,我喜欢看你暧昧的神情,那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他疯言疯语道。
“疯子!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大混蛋!”她反击,泄恨般的咬住他的手腕,让他痛得咬牙,酒意全醒。
趁他一松开手,她赶紧推开他往楼上冲,他没有追上去,他不可能再泄漏自己的欲望,刚刚他已无法控制地抚摸了她。
手腕处的咬痕是她留下的痕迹,他不自觉地紧紧握住。
“我已掌握你的一举一动,我不会原谅你的。”他对着空荡荡的楼梯咆哮,发出警告。
他为什么总要诬蔑她?
她躲在浴缸里,任热水冲刷她的泪、她的委屈。
冷鑫变了,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柔情似水的大哥了,他变得好可怕、好疯狂。
蓦地,她感觉心惊r跳,她真的察觉到有人在偷看她,是谁?究竟是谁?
她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放眼环顾,一个人也没有,是她神经过敏吗?还是她得了被害妄想症?
她一定疯了,她赤l地离开浴室,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也不想,试图让纷扰的思绪归于平静,脑袋一片空白的她渐渐陷入睡眠中。
看她睡得如此不安稳,他感到于心不忍。
他的目光不曾离开,默默在一角欣赏她,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将她一览无遗,才能用视线拥抱、抚摸她的纤纤胴体……
第十章
当她清醒时,立刻感到全身泛起j皮疙瘩,有人……真的有人……她魂不附体地下床,黑夜早已深沉地环抱大地,也笼罩了她和他。
他在偷窥她?她发现了墙壁上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孔,原来他在她房里装了针孔摄影机!
他像隐形人般的在暗处观察她,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在他的掌控中,即使她在做健美c、涂ry时……
一种沮丧,无言的愤怒席卷了她的心、燃烧她的身体,也不管现在正袒胸露背,她面红耳赤地冲了出去,用力拍打他厚实的房门。
他慢吞吞地来开门,他应该才淋过浴,身上随意披了件浴袍,见到她,脸上立刻浮现轻鄙的讪笑。
“忍不住自动送上门了?”他帮做色狼样,欣赏她几乎赤l的婀娜娇胴。
“住口!”她气焰袭人的指控道:“为什么要偷窥我?”
“偷窥?这应该是你擅长的吧!”他兴味盎然道。
她顿时臊红脸,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呢?高高在上的船运大亨,骨子里却有偷窥癖,你根本是变态!”
“你说什么?”他目光一敛。
“我说你是变态。”她歇斯底里地嚷叫。“用针孔摄影机偷看女人上厕所、洗澡、换衣服、睡觉,你禁脔了我,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这么做,况且——”他的神情中浮现股y狠。“我要监视你,不然哪一天你又背着我在客房做见不得人的事。”
“你在鬼扯什么啊?”她一头雾水地问。
“别告诉我你忘得一干二净,那间客房被我上了锁,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打开。”他暗示得够彻底了,不信她能再装傻多久。“做人厚道点,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不准你去找其他男人,但我也不会要你这残花败柳,我只准你‘自个儿解决’。”他忽地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当然,透过针孔摄影机,我会看清楚你高c时的快感表情。”
他太过分了!一直莫名其妙地诬蔑她,此刻再没有胆怯、没有软弱、没有容忍,她完全豁出去了。
“你是下流,比畜牲还不如。”她狠狠地甩出一巴掌。
“你打我……”他抚着火辣辣的面颊。“做妻子的竟敢打老公?”
“我不是你的妻子,永远都不是。”她咬牙切齿道,甫转过身,谁知又被他拖回来。
“你当然不是我的妻子,”不甘屈居弱势,他先声夺人。“你是妓女。”
“你是大变态……”她也不甘示弱。
他才一碰到她的手臂,竟惹来她的拳打脚踢。
“你下流、卑鄙、不要脸……”她的拳头拼命地击打他的胸膛。
“天啊!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不但是个荡妇,还是个彻底的泼妇!”他不以为意,直到如火般的剧痛传来,原来她蛮横地踢中他的下t,他感到一阵错愕。
“去死吧!我要让你不能再人道。”她继续那惊天动地的行为,抬起一腿再度踢向他,但他的手迅速抓住了她的小腿,一个重心不稳,她跌进他怀里,他箝住她的纤腰,以为这样就能制止她,但他太小看她了,就算身体不能动,脚还可以踢、手也还能挥,他的大腿无故挨了几下,脸也被挥了几拳。
“你是大变态!大变态……”她的嘴巴没有停止咒骂过,疼痛和她的咒骂使他笑不出来了。
潜藏在心里的恨逐渐散开了。
他大喝一声,将她往下拉倒,他们双双跌在地毯上,他强壮的身子压制住她的娇小。
“闹够了没?”他凶狠地问。
“还没!永远都不够。”怨怼和怒气让她眼神晶亮如星,也让她更增添了一份娇媚,他身体逐渐发热。“放开我,放开我——”她不断挣扎,试图逃出他对她的箝制,但她的扭动、娇喘,都碰触到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渐渐地,不足蔽体的衣服让她原形毕露,她想遮住胸部,无奈手被他压制在头顶上方,看到他欲火焚身的目光,他的头低下来,她固执地撇过头,不让他亲吻她的嘴,结果他的吻落在她两颗芬芳的茹头上。
“不要……”她赌气地想拒绝,先前是他说不要她的。“不要碰我!”但她的声音却细小如蚊鸣。
当他的舌头舔去她茹房上的汗水,沉溺于她的r香中时,一切恩怨情仇显得那么遥远,再也不复记忆了。
“天啊!当你在镜子前按摩你的胸脯时,我多想代替你的手——”他按摩她敏感的双峰,她止不住地狂吟。“那也不够,我还要按摩你这里……”他强悍的手伸进她薄纱似的性感内k里,终于,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按住那片柔软的玫瑰花丛,慢条斯理地揉转,使她几乎崩溃,本能地抬起臀更贴近他。
“不够,还不够……”他怎能满足?当他的手指搓进她颤抖的花唇间时,她浑身起了一阵轻颤。
“不要,不要……”她虽想抗拒,大腿却无力并拢,他急切的手指在她的幽径继续前后抽动,伴之而来的是她销魂的呻吟。
没办法再隐藏了,没办法再遏止了,他现在就要她。
“我要深入你……”他要掠夺她的灵魂、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内k被撕扯下,她发出更震撼的叫喊,他的勃起抵住她蜜y濡湿的幽径口,继而奋力一挺,两人结合时发出了激烈的撞击声。
他用力吻住她的双唇,舌尖探入她的口里,同时也封住了她送出的娇吟,口里虽发不出声音,但她的神情却魅惑狂野,仿佛在鼓励他继续冲刺、勇往直前,一波波的快感袭来,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带领着她再次攀上狂喜的巅峰,直到他的头向后仰,身子静止不动,而后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
当激情褪去,她不晓得如何面对他?
他们的视线再次交错时,想起刚刚的放荡,她羞得想推开他,但他却霸道地封住她的樱桃小唇,继续与她翻云覆雨,他知道自己永远都要不够她,永远……
这一次没有爱抚,他单刀直入,野蛮得几乎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他们相拥着不停地翻转,从角落到房间中央,又转回床尾,最后躺到床上,他强而有力的凶猛动作仍持续着,他深入她的核心,着迷地看着她心醉神迷的容颜。
他带着她……不!是她引诱他回到了缱绻缠绵的过去……
妤雩躺在床上、躺在陆冷鑫怀里,然而当她完全清醒时,马上被他冷酷的眼神吓得瞪大双眼。
她看不到他的柔情款款,只看到他y鸷的容颜。
“昨天……对不起。”她低声下气。
“你表现得很好,真是名副其实的娼妇。”他的话继续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下床,摆摆手,绝情寡义地抛下一句话:“快滚吧!”
一整天下来,她的心都在为那句话淌着血,她真是丢脸丢到家,而且自取其辱,昨晚真是个天大的错误,她认了。
陆冷鑫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公司里,他做什么事都不对劲,对员工更是频频发飙,天知道他多想留在温柔乡里,但因为嫉妒、因为想到她曾经跟其他男人上床,所以狠心将她抛在床上后自行离去,这一切只为报复。
然后呢?他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痛苦万分。
他乱发脾气、乱摔东西,等不到下班便在办公室喝起酒来,回到家不但烟一根接一根,还独自喝起闷酒来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他的脑海里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巧笑倩兮,他想见她,而且是一刻也等不及地迫切需要。
但是强烈的矛盾让他拉下不脸,此刻只有针孔摄影机能让他达成愿望,面子也才不会挂不住,他猴急地回到自己房间。
她听到了房门开启声,他回来了?他不是鄙视她吗?他大可不回来啊!为什么……她双眼发亮,注视着墙上的小孔,不知如何是好,显然他正在看她。
不要让他得逞、不要让他为所欲为了,她捂住耳朵,在心里呐喊。
下一秒,哀莫大于心死的她,做出了异常的举止,对着针孔摄影机,她在他面前脱下内k,将内k往针孔摄影机一挂,让他无法如愿以偿地“监控”她。
她面无表情地取出行李袋,决心离家出走。
在镜头面前,他发出咒骂,忐忑不安地奔向她房间。
“不要脸的女人!不准做猥亵的事,把内k——”他踹开房门,却错愕得再也说不出话。
“等渔儿回来,我再来带她走。”妤雩坚决、平静地说道。
“不准走!”他怒气冲天地咆哮。
“够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变了,我再也不认识你了,如果你是想折磨我,那么你成功了,我没有自尊,没有自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任你玩弄的人偶。”她忍无可忍地说,目光充满悲凄和不可言喻的哀伤。
“如果当初你没有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她大叫,声泪俱下。“从以前到现在,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跋扈地抬起她的下颚。
“虚情假意的女人!为什么在你的脸上,我只看得到欺骗呢?”他的话让她的心泣血。
“我这一生毁在你手里,如果没有遇见你,即使一辈子待在灵骨塔里我也活得自在、了无牵挂。”她肝肠寸断地说。
她嫌他成了她的羁绊?他不发一语地迈开大步离去。
当她提着行李下楼时,他正坐在皮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过去,他们互相偷窥,那段甜蜜相爱的时光到哪儿去了?现在她竟毫无眷恋地要离开他的生命。
她笔直地向前走,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她的心碎成千万片,却强迫自己不让脚步停下,一路呜咽地奔了出去。
陆冷鑫的心一颤,不!他不能没有她。回头看我,妤雩,你的心、你的人都属于我,只要你回头,我会不计前嫌,我要,我要你……
但她没有回头,穿上鞋子直接打开门。
“妤雩!”他叫道。“不要走,留下来。是我笨,无论你怎么伤害我,我仍要你!”
“冷鑫,你……终于要我了,只要你还要我,我愿终生做你的女奴。”她回过头,行李掉在地上,读出了他脸上爱的光芒,她冲向他,他紧紧地抱住她。
“妤雩,我好爱你。”他哽咽道。
“冷鑫,冷鑫……”她不停地喃喃呼唤他。
“我还是要你。”他厚实的唇重重地贴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他们整整三天没有下床。
他们陷溺在彼此的狂爱中,那样的甜蜜让他们沉沦了。
“我是你的谁?”在他的臂弯中,她感触良多地问。
“随你怎么想,”他搔她的痒,他的胡子扎得她胳膊刺痛,他意味深长地说:“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是吗?”她像小妇人般楚楚可怜地问道:“我比得上她们吗?”
“比得上谁?”他楞住。
“我知道我庸俗、一无所有,但我只求留在你身边,让我爱你、让我奉献。”她的目光委屈、哀怨。“如果你只肯让我做你的情妇、玩物,我都愿……”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没人比得上你。”陆冷鑫的心抽搐着,眼前的妤雩像过去那样将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他、崇拜他,他怎能再怀疑她对他的忠诚呢?
他半坐起身,随手执起床边酒柜上的酒瓶,打开封口喝了几口。
“你什么时候开始酗酒?”她小心翼翼地问。
“从你离开我以后。”他坦白道。
她一怔,说不出任何话。
“我没有其他女人,那些话只是意气用事才这么说。”他叹了口气。
“你……”她的视线模糊了。
忽地,她抱住他,抢过他手中的酒瓶,他来不及制止,她学他猛灌了一口,一下子便被呛到了,吐了好几口,把床单都弄脏了。
“好呛!”她咳道。
“你在干什么?等一下喝醉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他连忙轻拍她的背脊,安抚她高亢的情绪。
“我当然知道。”她的眼睛水盈盈,嘴边已经挂着晕醉的微笑。“我要除去你喝酒的恶习,只好用‘我’来代替酒。”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自动自发的亲吻他的鼻子,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他。他惊呼,她用唇摩挲着他的下颚,却反被他的湖渣扎得刺痛,她嘟起嘴。
“好痛,你的胡子好刺!”她的嘴离开他的脸,不想碰他。
“男人都是这样子。”他辩驳,对她的离开感到有点失望。
“是吗?男人胡子都这么多吗?”她一脸茫然。“我不知道,除了你,我根本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么模样。”
这是谎话,还是真实?他心想。
不!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趴在他胸前,触感软绵温香。
“好热喔!?”酒精在她体内发酵了,她汗涔涔,连带也将热气传给他。
她的脸枕在一片毛茸茸上,好奇地问:“这也是正常的吗?”她揪起他胸前的一撮毛。
“嗯。”他惊喘。
“那……这里呢?”她的手摸至他的小腹,玩起了那里一撮毛。
“当然。”他正经又严肃地回答。
“那——”她的脸移至他的胯下,好奇的瞳孔焦距不清,看着它奇异的改变,变得又大、又挺、又直,她的手指比着它。“为什么它会起变化?为什么它缩不回去?”
“你说呢?”他贼笑地反问。“‘小女孩’,显然你还是很无知。”
之前她从不敢碰它,虽然它总是深入她体内,带给她如痴如醉的高c。
如今,也许是酒精带给她异于往常的勇气,让她大胆地挑逗他、魅惑他。
“我一点都不无知。”
说完,她将言语化为行动,一如他曾对她施加的折磨,她握住它,深深地吸吮着……
他发出如野兽般可怕的嘶吼声,让她感觉震耳欲聋,她捂住耳朵,却笑得震天价响。
“你到底……有没有喝醉?”他开始怀疑她是居心不良。
“有,”她说,接着又摇头。“不,没有……我只是要取代你喝的酒。”说着,她竟然坐在他大腿上,柔软的s处摩擦着他厚实的粗腿。
“感觉还不够。”她咕哝,p股往上抬,一股脑儿地坐在他的腹部。“嗯!感觉好多了。”她笑着开始试图移动粉臀,寻找最适当的位置。
“不——”又一声长叫来自他如火烧般的喉咙,当她顺势包住他的坚挺,生涩地想上下动作时,他已经按捺不住地完全燃烧起来了。
“太慢了,我来吧!”说着,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臀部,强烈又快速的冲刺,她那么湿润、那么甜美、他要……他要全部的进入……
“我好爱你——”他带着她翱翔在天堂般的幻境,那一刻,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最后,她泛滥的蜜糖和他灼热的种子紧紧结合在一起。
“我有没有赢过你爱喝的酒?”心满意足后,她虽睡意沉重仍不忘问道。
“有了你,我不要酒了,我不会再喝酒了。”他拥着她承诺道。“睡吧!你累坏了!”
终于,她安心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早起来,看见床尾摆着一大束紫丁香,她欣喜地注视好久,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上,接着看到一张小纸条,她视若珍宝的打开,上面写着几个情深义重字眼:“我要追求你。”
她吻了吻那些字,傻笑了好久,下床时太阳已晒到p股了。
她慢条斯理的打扮,嘴里还哼着歌,换上他送给她的香奈儿服饰,她无时无刻不盯着墙上精致的日本时钟,现在,时间变成等待他的阻碍了……
她在大门口痴痴望着,终于听到了汽车喇叭声,等他停好车、锁上门,下一刻,她已迫不及待地跌入他怀里。
“我好想你。”他咕哝道。“小宝贝,你今天做了什么?”
“想你。”她只吐出这一句话。“就像分离的这四年,我唯一做的事就是想你。”
“我也日思夜想了你四年,我应该早料想到你会回灵骨塔,但是恨意像地狱之火蒙蔽了我的理智,我发誓绝不再踏入灵骨塔,这么偏执的念头害我们白白浪费了四年……”他迟疑半晌后道。
他们互相吐露真心话,深情注视着彼此,五味杂陈的思绪交错。
“天啊!阳光把你的脸蛋晒红了,你很早就出来等我了是不是?”她点头,让他更不舍。“你是天生要被宠的,注定要被我追求的。”
“我本来就是你的人——”她娇嗔着反驳。
“就算你是我的女人,我也要好好追求你,你从来没有享受过被追求的滋味就跟了我,而这四年来你带着渔儿,没有我在身边,真是苦了你了。”他捧住她的面颊。“如果不是我,你今天就不会被我和渔儿羁绊住,现在早已大学毕业了,甚至会碰到更好的男人,我知道你为此恨我。”
“不。”她真心地说道:“我从来不后悔有你和渔儿。”
“是吗?”
“或许有,你对我使坏时……”她面红耳赤。
“我不想让我有遗憾,我要弥补你过去这四年。”说着,他将她凌空抱起。“好好享受我的爱和我追求你的滋味。”
他们的世界只有爱意萦绕,恨早已远离……
当渔儿回家时,看到爸爸妈妈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便跌跌撞撞地奔过去,夹在他们中间,握住两人的手,心里是无法形容的快乐。
冰梦开学后就回到学校宿舍了,这宅子现在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天地。
陆冷鑫每天准时回家,现在的他更恋家,事业只是他人生的一小部分,他的心思完全放在她们母女身上。
历经重重波折才建立起的家,他一定要好好经营,他发誓要用他的力量保护她们。
每天,他献上一束紫丁香表达追求之意,他要妤雩享受被爱,被捧在掌心、被宠坏的滋味。
“爸爸!”渔儿从花园朝陆冷鑫奔去。“妈妈和我在种紫丁香呢!妈妈说,只要花园每个角落种满了紫丁香,你就不用每天买花送给妈妈了,妈妈也可以每天都感受你的爱喔!妈妈说你赚钱很辛苦,所以我们不能乱花钱!种花是不是一举两得呢?”
“想把爸爸的钱花完可能要花到下辈子呢!”陆冷鑫哈哈大笑,让她们母女永远不愁吃穿是他的义务也是他的骄傲。
妤雩从花坛边站起来,她一身纯朴打扮,手脚都沾满泥巴,在骄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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