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心怀不轨地趋上前,欲触碰她
的嫩腮,却被沙绮闪过。
“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别碰我,否则我情愿玉石俱焚。”她冰冷的双眸直
s下他狞狂的脸庞。
“说的对,我不能大意失荆州,这东西得赶紧送回去。”亚夫说着便把东西
谨慎的塞进衣襟内。
他掀起一眉,挨近她,“或许你不知道邢络有多么恶名昭彰,我可以义务
的告诉你,事实上,他上头还有两位贝勒,他不过是老王爷在外所生的野种,
为了夺得爵位,他将那两个哥哥全杀害了。”
她的身子一僵,仿若遭到青天霹雳的打击,几乎是动弹不得地看着他。
“你胡说——”
即使他曾因手下的暴虐害了她的父母,也不能因此证明他是个凶残弑兄的男
人啊!
“你不相信?下次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他,”他悠哉一笑,“但你的动作要快,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容许她依附在别的男人身上太久。”
“你…”她本是个村姑,怎料到会遇上这种事?
或许她与邢络的情缘已尽,她该离开这儿,才能带给他平静吧?
“我已做了你交代之事,你不会再拿火枪对付邢王府了吧?”她警戒地问。
“哈…告诉你实话,我哪有什么火枪啊!想不到诓你两句,你就受骗,真是
单纯,难怪会被姓邢的玩弄于股掌间。”
亚夫狂妄地大笑,拍拍衣襟内的军事计划书,“谢谢你的帮忙,记得等我。”
沙绮错愕在当下,眼睁睁看着他就此离开,蓦然…她笑了,心想到最后他才
会知道是谁单纯?是谁容易受骗?
她却没发现躲在远方月桂树下,有一袭战怵的人影…
青虹刷白了脸,她误以为沙绮正在与野男人幽会,这…怎么得了?
***青虹在府邸犹豫了整整五日之久,王兄前往南方未归,她不知该不该
将这内幕告诉宓瀛格格。
终于,邢络即将回府了,宓瀛格格头一个就进府准备替他接风,青虹便将
这事对她坦言。
此话一出,立刻勾起宓瀛格格一记冷笑,她终于抓到沙绮那小贱人的把柄了。
当邢络一回府,宓瀛格格便缠着他不放。
“少王爷,你这一去好几天可想死我了。”宓瀛格格媚眼如丝,蘸着红汁的
小嘴不停对着他嘟囔撒娇。
“哦!想不到我只不过离开区区数日,就引得五格格的恐慌,真是让本王受
宠若惊。”邢络进入大厅,他的神情虽略为疲惫,但优雅宜人的姿态依旧魅
力无限。
他安坐回桧木椅,魅眼半阖,嘴畔漾出一抹不带暖意的笑痕。
“看样子,你好像不相信我的话?”
宓瀛格格伸出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娇俏地道:“无论你信是不信,我至少比
你豢养在‘曙轩’的烂女人要好多了。”
“你说什么?”他神色一震,发觉宓瀛格格举手投足间,似乎有丝吊诡的味
道。
“说!你把她怎么了?”他猛然起身,烁利的双眼毫不留情地直s向她的瞳
孔。
宓瀛格格一见他的反应,立即撇嘴道:“当真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北
京城的无情王爷像是动了真情了。”
宓瀛格格嗤冷怪笑,一把将站在旁边不吭声的青虹拉到他面前,“告诉你王
兄,那烂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邢络幽冷的眼直瞪向青虹,虽不语,但意思已彰显得很明白——他要她道
出实情。
“我…我…”
青虹嗫嚅半晌,却被宓瀛格格接了话。“就在你下南方的头一天夜里,你的
女人就在后花园与情人私会,两人含情脉脉、吴侬软语,还当着月下亲吻撩情
…”
“住口!你可亲眼目睹?”他y鸷的眼一眯,眸中不再有戏谑与玩笑。
“我看见了,她还交给那男人一个封袋,那男人笑着收进怀里,两人便…便
偷偷躲进客房里不知干了些什么…我还听到乐姑娘不时发出暧昧的声音。”
青虹期期艾艾地将之前与宓瀛格格套好的谎言说完,不擅说谎的她已是一身
冷汗!
“青虹,你可知对我说谎的下场?”
他利眸一闪,狂野的五官扬起一道冷冽的笑弧。他观看青虹的谈吐过于牵强,
表情也忐忑仓皇,其中铁定有鬼。
“我…青虹不敢…”
她吓得双腿直打颤,若不是长裙遮掩,绝对会泄了底。
“好,我就去瞧瞧!”他看向宓瀛格格与青虹,脸上所覆的冰霜,足以令人
由头顶寒到脚底。
邢络一挥长褂,快速步向“曙轩”。
***在青虹的刻意隐瞒下,沙绮并不知道今日是邢络回府邸的日子。
她倚在拱窗旁,看着远方闪烁的星辰,不知在南方的他是否也同她一样,正
在看着它们呢?
突然,她觉得自己与邢络就像那天际的牛郎织女星,正在彼端遥遥相望。
蓦然,远方月桂树丛内似有一道黑影晃过,沙绮心口一紧,心想,是他吗?
是他回来了吗?
沙绮不顾一切的奔出“曙轩”,直追往月桂树丛边,轻声唤道:“王爷…王
爷是您吗?”
“我不是邢络,你猜错了。”树干后现出的黑影,渐渐呈现在月光下。
沙绮恍然明白自己又受骗了。
“是你!”她像被定了魂似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错,正是在下我。”他一步步趋近她,眼带亵意。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干嘛?”
“我是来谢谢你的,那份军事计划书我已派人快马送回本国,而我则是特意
为你才冒险留下来,准备带你走的。”
“你滚,否则我要喊人了。”她扯声大喊。
“别叫了,邢络不在王府,没有人会为你作主。”
他冷冷地哼了两声,闪烁的邪眸,令沙绮背脊寒毛尽竖。
“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我抵死不从呢?”她顿觉呼吸紊乱,或许今天就是
她必须撇开人世间的爱恨嗔痴之日,但她不舍啊!
她不舍邢络,多希望能再看他一眼。
“随你,不过我亚夫要不到的女人,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他诡狎低笑,
展露出y秽的嘴脸。
身为国师的他,有多少北方胭脂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怎奈他始终对于高大勇
猛的喀荁国女子不感兴趣,独独看上这位纤柔的南方佳丽。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真会一死了之。”她猛然退后,与他拉远距离。
“我是会让你死的,但在还没玩够你的身子前,我可不会让你如愿。”
他一个快动作,扯住她的发,让她无法再逃;另一手则顺势扣上她的腰。
这暧昧吊诡的一幕正巧被即时赶来的邢络全数收纳于眼底。
“好一对狗男女!”沉亮的低吼声突然传来,吓坏了亚夫!
就在他惊愕的同时,邢络已翻飞至他面前,夺下被他锁在手中的沙绮。
“…”见了他,沙绮一阵惊喜,却在见了他铁青嗜血的脸色时,她敛去了
喜色。
他盯住她的脸,又看了眼亚夫,徐扬起一道诡邪的笑弧,“我的名讳可是你
这种贱婢能喊的?”
“你——”她的娇容瞬失颜色,不解他脸上那抹温和得几近恐怖的笑容因何
而来?难道他…误会她和…“不是的,我没有——”
她亟欲辩解,他却打断了她,“你偷了我的东西?又与他暗通款曲?”
陡地,他那嗜血笑容变得更y郁难测,一双寒到骨子里的幽瞳冷冷凝在她脸
上,令她打了个冷颤。
当他听了青虹的叙述后,立即回“曙轩”的书房内找寻那份重要的东西,却
发现它已不在了!可想而知,是她出卖了他。
“我…”沙绮无话可说,因为她的确偷了那份军事计划书!
“哽!原来你不止是个娼妇还是个偷儿!”一边的宓瀛格格突然大笑,将难
听的字眼全用上了。
亚夫没想到邢络会回来得如此巧合,只怪他东西得手后,已少与宓瀛格格
联系,才会出这纰漏!
眼看邢络魔性的黑眸闪着危险气息,他若再不走,只怕走不成了。
但是沙绮呢?不带走她,他怎么甘心?此刻,他能做的就是找一个逃身的筹
码,眼看四下就只有忘瀛格格够资格。
意念已定,亚夫倏然跃身挟持住宓瀛格格,威胁道:“把乐沙绮交给我,让
我们走,我就把格格放了。”
邢络双眼一眯,却针对沙绮问:“为何背叛我?”
他如此来去匆匆,在南方待不久全是为了她,想不到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沙绮看向亚夫,宓瀛格格在他手中,如果说出真相,亚夫在一气之
下杀了宓瀛格格呢?
虽然她不曾喜欢过这位骄傲的格格,但毕竟她是尊贵之躯、皇上爱女,她的
命又如何能与她相较?
既已注定要入地狱,又何必眷恋天堂的美好?
她闭上眼,掩下泪光,狠着心说:“因为我要替爹娘报仇。我恨你,巴不得
将你剐骨扬灰,以慰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
“哈…这仇报得好!你随他滚吧!亚夫,把五格格放下。”邢络沉着声说,
月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特别显得y森!
“你舍得?”亚夫问。
“凭她!她怎能和金枝玉叶的五格格比较?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床伴,用
过即丢也无所谓。”他狠毒的字眼字字冻伤了她的心,可她却有口难言。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为何在亲耳听闻后还是会肝肠寸断?
“那谢了,我会在床上好好爱她的。还有,别企图去边关通知改变计划,后
天便是初三,你赶不及了!”
亚夫狂烈大笑,抓住沙绮便直奔出府外,直到一定距离下才放回宓瀛格格。
初三?邢络有一丝不解,但他整个思绪全被亚夫那句“我会在床上好好爱
她”的话语,刺激得阵阵螫疼,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当宓瀛格格平安回府,邢络立即下令道:“虞琛,你随我去追那恶贼,其
余人守住王府。”
亚夫原以为自己的轻功在喀荁国无人能出其右,自然已臻登峰造极之颠峰,
怎奈邢络的身手更胜一筹,不过片刻便追上了。
“邢络,你想言而无信吗?”亚夫胆战心惊的道。
“信用!对你?没必要——”说话同时,他已击出一道掌风,在亚夫踉跄之
际,勾回沙绮交予尾随而来的虞琛,开始与亚夫正面交锋。
亚夫的功夫虽不弱,但欲对付邢络还嫌困难,过招不过数回,他已被擒下。
“将他带回。”他向虞琛吩咐道。
虞琛领命架走亚夫后,四周的氛围似乎变得静谧诡谲,只剩下邢络浓浊低
嗄的喘息声!
沙绮深吸了口气,如今亚夫已被掳,她可以为自己辩解了,“我…我有话对
你说…”
“你真是个懂得见风转舵的贱货!”他的脸冻成寒冰,以一种无情的鄙视目
光狠狠地击向她已受创的心。
她胸口一拧,对住他的眸子,在那暗黑的瞳底看见属于他深奥难测的冷酷光
束,那其中明显的写着——他并不信任她!
泪已亮在她眼眶,未语泪先流…
“为什么不说话?你就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他狂态未褪,嘴角上扬,硬
是扯出残冷的酷意,“还是见到心上人已经自顾不暇,所以改弦易辙,想依附
在我的身下?”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因痛心而疾呼道,连贝齿啮伤了红唇都不自知。
“狡辩!你可知因为你一己的私欲将害死多少人?尤其是前方的战士!”他
冷言堵住她的嘴,眸光转炽。
他深幽的眼眸勾魅将令她芳心无措,惶退之际,她踢到身后石块绊倒在地。
四周竹林密怖,晚风灌入,只听闻萧瑟的哀鸣声,倒像是大自然合奏的阵阵
挽歌,沙绮以为她就要死于非命了。
她悲悯于自己竟爱上了这么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
将伤心藏在泪里,沙绮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相信你是个生张熟魏的浪女吗?”他蹲下身忽尔一笑,并攫住她的下颚,
紧掐着不放。
她紧闭上眼,泪终于由眼角淌落,他已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个背叛他的女子,
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泪如泉涌,沙绮只觉得五脏六腑绞痛不已…
“你唯我独尊,只容许自己朝秦暮楚,不容许别人一丝的背叛。”她不再摇
尾乞怜,随他去说吧!
那是种心死、干涸、龟裂的绝望感受。
“你总算是承认了?”他冷冷一笑,五官霎时变得邪佞而骇人!
突然他魔手一伸,倏地扯破了她的衣衫,眼带狎肆的狂笑,“今天我倒要玩
玩你这y秽浪女,让你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骤然咬住她的檀口,喑痖地问:“他的床上功夫好吗?”
“比…比你有过之无不及…”她被得恼怒不已,脱口说出了违心之论。
“哼,很好,你果真y荡啊!”
他强力抽走她缚身的肚兜,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的她的椒r,唇似狂风骤雨
般地吻住她,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被伤透了心的沙绮紧咬着唇,就是不让他的舌顺利侵入,直到他舔到一股咸
腻的血腥味。
“张开!”他大声命令,大掌猛力扣住她的下巴,几乎将她的颚骨捏碎。
“不——”才开口,他的顽舌便乘隙进入,在她唇舌间无所不用其极地肆掠
挑弄,狂妄霸气地令她倒抽了口气。
“不过小试身手,你就抖成这样。”他冷嗤亵语,“放心,在毁了你之前,
我会让你尝尝最颠狂的滋味。”
他痛恨她的背叛,每每思及她与亚夫之间曾有的暧昧关系,他就像失去了理
智,潜藏的怒火一触即燃,熊熊狂烧…
她惊惶地想逃,却被他长臂一伸给拉回身边,湿润的唇来到她的颈动脉,而
后再到双峰之间,一寸寸全然不放过的舔吻她发红的肌理。
“要杀…就杀,别这样对我——”她低喘着,刹那间只觉仓皇与无助由头罩
顶,就快吞没了她。
“在没玩够你之前,我还舍不得!”
他轻蔑地笑了笑,“对,再泼辣点儿,这样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我会恨你、怨你一辈子。”她激动地吼出,瞳底已是心死的沉寂。
“恨我?也对,因为我把你的情夫给绑走了,你是应该恨我,但在此之前,
我会让你更爱死我的好。”
嘶——他一出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大半白腴的胸脯,与凝脂般的肤
色。
沙绮睁大眼,“不!你走开…”
邢络瞬见她缝在内襟上的那只红玉,心头震荡了一会儿,随即他故意忽略
它,一张俊容挟上一丝冷意。
“待会儿你就会要我留下。”他眼露狡黠的光芒,以轻佻暴虐的姿态用手挤
捏她柔软、高耸的茹房。“你的心跳声已告诉我,你急切地需要我。”
她因害怕而胸口急遽地起伏狂跳,因而更加强了她挑逗的酥媚样儿!
邢络深吸了日气,快速压缚住她,以撩人的舌尖轻蜷她已亢奋坚挺的粉色
蓓蕾,再用力吸吮咬嚼,很快地,她胀大的胸脯已染上一片胭脂醉。
她水媚的眼神,娇柔似水的身子,已软绵无力地瘫在他眼前,这撩人的模样
换来了他浓烈的需索与更一步的掠夺。
他的双手已顺势滑下她的纤腰,倏地撤下她的亵裤,捧起她的柔臀,以中指
在她两股间磨蹭揉搓,另两指则挟住黑色密林中的蕾苞,忽深忽浅,忽轻忽重
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分泌出爱y,湿润了整个幽径…
“啊……”她想排斥这种感觉,却无法随心所欲,他粗嘎低笑,“哈!你
就是以这副模样勾引所有的男人吗?好本事——”
因为,连他也快抵抗不了了!
“你误会…我…”他手上的魔力未退,让她语不成句。
“是吗?你这浪荡样可是装来的?让我再听听你发浪的叫声。”
他突然俯身下移,双唇进占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尽情饱尝她的甜蜜汁y,
舌头不停揉捻那幽壑口,一手拨开那环包在外的层层花瓣,在她大喊惊喘下,
舌尖猛地刺入攻撤她下t的禁区。
沙绮拚命的摇头挣扎,两只玉r也不断轻颤,愈是想逃脱这种狂炽的感觉,
另一股需索却背叛地附和他的动作,款摆臀部,以迎合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她不停呻吟,每一声都刺激着邢络的耳膜,颠覆他的抑制力。
他赫然抬头,凝着腥红目光,看着她荡肆的表情,更激起他狂烧的欲火,迅
速解开裤腰,以早已火红勃发的热铁轻触她炽热的花心。
“喜欢吗?”他沙哑地问。
“我…”
“说——”他低嘎地命令。
“我…”她因高c袭身而语不成句。
“想要我进去吗?”他附在她耳畔喑痖的耳语。
“呃——”
“要我填满你的空虚与渴望吗?”他以手指代替唇的肆掠,陡地c入她的空
虚内,不停狂猛抽动。
她急促喘息,抬高臀已作好迎合的准备。
他双眼半阖,眉字间勾勒出一抹邪魅笑纹,“好,你就乖乖享受,就当作你
赴黄泉前的最佳留恋。”
他粗狂地撑开她的大腿,将那柔密的小x放置在他已硬挺充血的温热阳物上,
炽烈的一个挺进,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奋勇冲刺…
无依的她,只能伸出手抓住他的背脊,任他摧残肆虐,就像躺在她身旁的小
草,无助県徨,却无法抵御他的情欲挑动。
疯狂的他热情又剽悍,不断激狂的捣送下,在她体内燃起一波波的欲望,泌
出一阵阵的蜜汁,直到她一步步沉沦、一步步深陷,终至万劫不复的地狱…
邢络一声狂吼,发泄出他激奋的种子,他目露星火地凝睇着她,“我终于
明白你为何有本事迷惑每个男人了。”
“不要再伤我了!”她忍不住啜泣道。
“我伤了你吗?”
他一副撩戏的狂态,笑容抹上邪味,“我只是好心的代替你的j夫亚夫赐给
你狂喜罢了,你不是该感激我的宠幸吗?”
她的小脸倏然刷白,“你…不是人——”
“哈…你说得对,大伙都把我当魔看,认为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
的话激起了他的怒焰。
他的反应让她想起亚夫说的话。
“不!我不相信你是弑兄之人。”她含泪说出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她的话却激起他更狂妄y鸷的笑意,他狠狠地凝注她泫然欲泣的脸蛋,
“连你也听说了?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吗?难道你忘了,是我害死了
你的父母,让他们死在我手下的大刀之下的。”
赫然,他又抓住她的凝r,狂情的蹂躏她,直到她的胸脯全印上了他的指痕。
沙绮疼得噙出了凄楚的泪,她只能无语问苍天!
“你滚吧,婊子!”他霍然起身,怒视着她。
她的泪容刺激着他的眼,不可否认,她刚才的话也击中了他心底某处柔软的
角落,至今还在震荡。
“你…”她轻蹙眉黛,无法忍受他的残酷以侍。
这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男人,真是她深爱的那个人吗?
“滚,但我提醒你,这片竹林可不好脱身,若有幸走得出去,那是你命不该
绝;若走不出去成为恶虎的腹中物,就算是你自找的。”
他全身散发出的冷傲像座千年冰山,所道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毒,像把把利
刃刺进沙绮的心脏。
她双眸迸出数行泪水,晦暗的双眸绝望得令人不忍。
她的心好疼、胸好闷,是旧疾复发了吗?
全身酸疼的她,匍匐地爬到一块大石旁,扶着石面徐徐转身,带着一抹幽然
的笑意,“你可知,自我遇上你那天起,就是我今生最大悲哀的开端,但…我
不后悔,也无埋怨,因为…我爱你。”
邢络重颤了一下,但仍未语。
她抽泣了几声,脸色愈是苍白,又道:“明知你不屑,也不会珍惜,但我依
然是死心眼的付出…我想,唯有走上死这条路,才能让我从情咒中解脱,再见
了…”
一滴泪水垂落,滴染在石块上,在那最后一瞥的目光里,邢络仿佛看见了
她寻死的决心。
他惊惶中正要阻止,但已来不及了!
沙绮将脑袋重重的往石上撞去,深红色的血y霎时浸湿了石面…
邢络蓦然大吼,“沙绮…”
头一回他感受到心不在身的惊恐;第一次他深觉失去最爱的骇意…
原来,他的心早已被攻陷,只是他一直不愿承认——第十章经过三日三夜的
抢救,沙绮终于挽回了一条小命。
清醒后,她一直处于不言不语的沉静状态,仿若不愿面对他;她并坚持离开
“曙轩”只想回到“郁林阁”。
邢络并没阻止,完全顺从她的意思。
几次的探访都被她的逐客令给打了回来,最后他只好待在“曙轩”,暗自生
着闷气却又头疼欲裂。
好一个恶劣的女人,自己做下这种错事,还在他面前拿乔,偏偏他又不知拿
她如何是好,他…八成是见鬼了!
今天已是初五,也是大清十二旗骑军进攻喀荁国的第三天,既然对方已得到
那份军事计划书,必然有万全的抵御与反击之计。
看来这场战役必输无疑了。
“沙绮,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他心痛难忍地透过窗,看向“郁林阁”的方
向。
若是此战败北,大清版图可能将会留下缺口,这教他如何面对皇上的隆恩与
对他的信赖?而此役又将牺牲多少的将领士兵?
这全是他疏忽的罪过。
他重重地捶着自己的大腿,懊悔极深,目前只能等待了,等着边疆传信官把
战果带回来。
突地,门外传来虞琛的声音——“禀少王爷,传信官今儿一早已进京入宫了。”
“进来说,”虞琛一进屋内,他立即问道:“结果如何?我方牺牲了多少弟
兄?可有被喀荁国侵占领土?”
“您全猜错了,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咱们十二旗骑军大获全胜…”虞琛咧开
笑容,喜孜孜的道。
“什么?”邢络的脑子在此时完全停滞了。虞琛接下来的话他全然未闻,
思绪已陷入重大的意外中。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少王爷…”虞琛停顿,细察邢络的反应。
“继续——”他闭上眼命令。
“传信官还道,我军已抓到对方将领鲁卡易,对方直吼着:”受骗了、上当
了“的一些言词,经我方质问他才道:他们的军师亚夫曾偷得少王爷的军事计
划书,上头明明写的是初三进攻,怎会提前一日?”
虞琛得意一笑又道:“皇上一听龙心大悦,直称赞少王爷足智多谋,能想出
偷天换日、以假制真这招。”
天!邢络的身子一阵晃动,向来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他,此时一脸铁
青与灰暗。
“少王爷,您怎么了?”
“没…没事,你下去。”他神情惨淡,无力的道。
原来她并没有出卖他,原来那天亚夫之所以说出“初三”二字是因为这个原
因,为何他完全疏忽了?
还对她如此残暴…该死的——沙绮,为何你不对我坦言,居然任由我折磨你、
污蔑你?
他痛楚地将脸埋在双掌中痛苦呻吟,从未垂下的男儿泪不自觉下由指缝中滴
落,落在案上那纸绘了她翩翩彩影的画像上。
不!就算再吃她几次闭门羹,他也要去找她说清楚。
他倏地起身,快步前往郁林阁,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才出阁就见喜儿手端餐盘而来,一见邢络,立即福身请安,“少王爷吉祥。”
“乐姑娘人呢?”他清澄带怒的眸光凝睇着喜儿。
“她刚才还在啊!”她也是一副不解状。
他一挥绫袖,“啐!刚才?你离开这里多久了?”
“奴…奴婢特地去灶舍为乐姑娘炖补汤,这两天她似乎又发病了…”喜儿吓
得立即跪在地上。
“有这等事,为何不早说?”
“是小姐叫奴婢别说的。”喜儿急急辩解道。
他无情的黑眸有火苗肆掠,“下回发生这等事,不得隐瞒。”
“奴婢知错。”
沙绮的不见踪影已令他心急如焚,又听闻她旧疾复发,岂不令他更忧心忡忡,
望着屋外将暗的夜色,邢络一刻也待不下地匆匆出阁找寻她的下落。
或是心有灵犀吧!
他不知不觉往“百鸟园”寻了过去,果真见她站在园外,凝视着园内一切。
余光瞥见她肩上那个包袱,让他心口莫名狠狠一揪。
“你打算不告而别?”他站在她身后深深凝视着她,暗黑的眸光掩敛幽光。
沙绮一愣,背对着他的神情一窒,无依的眼仍专注在那只漂亮的孔雀上。
孔雀东南飞…缘尽情绝时…
“你现在已学会用冷漠来回报我的无情了?”他语气淡然地让人窥不出意欲,
然表情里已渗进几许柔意。
他已明白自己的残忍、自己的暴烈,为何她还要以这抹矜淡的回应来加深他
自责的痛楚?
难道她非要他放下身段对她说出歉意吗?
“我无话好说了。”轻轻丢下一句,她转身要走。
“站住!你要去哪儿?”他压低嗓音,悄然无息地来到她身后。
“回家。”
“你可得到了我的允许?你怎能就这么擅自离开?”他霍地转过她,大拇指
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的面颊。
“别碰我,我已经还了你一命,你还要怎么样才甘心?”她回开脸,有意避
开他的触碰。
他斜唇一笑,倜傥的俊容化成一抹戏狎,“你终于会反击了,我还以为仍对
一块木头说话呢!”
“让我走。”她一手掩住胸,哀意甚浓地看着他。
“不准!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你的整个身子,包括灵魂全是属于
我的,我怎能放你走?”
既然她有意与他闹别扭,那么他就只能选择跟着她耗了。
“你…”她瞪他一眼,不想理会他,举步就走。
邢络猿臂一伸,将她勾进怀里,“喜儿好像没告诉我你有离开的打算,这
么不尽责的婢女,我正在打算该如何加以惩处。”
“你说什么?”才启唇,他便俯身吮住她两片红滟的唇瓣,咬啮那粉嫩的柔
软,汲取齿间芬芳。
他粗狂地衔上她的菱口,制止她接续而来的问题,顿时,百鸟园中只剩下浓
浊的喘息。
唉!她就是有本事激怒他,撩起他想立即占有她的炽狂欲望,弄得他下t偾
张难抑!
“不要…”她好不容易挤出了理智。
“为何不要?”他的舌沿着她的耳蜗游走,轻声问道。
由耳根子传至四肢的酥麻感令她不禁打了记哆嗦,但仍强硬地说道:“因为
…我恨你。”
这句话带给邢络一阵僵滞,但他随即以笑淡化,“你这丫头总爱说些违背
良心的话。”
“我没有——”她依然在作无谓的挣扎。
“我会证明你这些话完全是气话罢了。”他收紧她的纤腰用力一提,几个回
旋来到了“曙轩”,将她轻掷在暖炕上。
她正要张嘴反击,却被他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填满,他的舌尖紧接着侵入,用
力在她的禁地里搅动着,得她差点窒息。
他的魔手也窜进她的亵衣内,恣意抚弄凹凸的曲线,“你说过你爱我的,既
已爱了我,我怎能容许你再恨我…”
他低嗄的粗吭、他的喘息、他的体温,无所不在地包裹住她的感官,好痛苦、
好难受,她下腹已激发出一股股热流,几乎快淹没了她…
沙绮感受到茹头上与下t似乎化为团团熔岩…“我只是个叛国贼,你何必…
呃…”
他以拇指掐住她的r蕾,来来回回的抚弄,时而滑向r沟,时而溜向小腹,
直到他来到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小珠时,她已是频频吸气,感到异常兴奋。
“为何不告诉我你已在军事计划书上动了手脚?”他脸带忿忿地盯着她臊红
的脸蛋,当她急促的喘息声喘入他的耳里,却也格外刺激了他加快手上捻揉磨
蹭的动作。
直到第一波高c升扬骤降后,她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你知道了?”
“因为你,我军已大获全胜,你说,我是不是该奖励你?”语毕,他随即送
上他的“奖励”。
他俯身在她的两腿间,细细品尝着她的滋味,像蜜糖、像花香,湿湿润润、
蜜蜜柔柔,引她投入水深火热的地狱中。
他的舌如灵蛇般不停在其中翻搅拨弄,直到沙绮捺不住拱起身迎合他,他这
才抬起身,使坏道:“这样的奖励还喜欢吗?还是需要更多?”
“如果我…我真能自己选择奖励,你肯成全我吗?”她媚眼如丝地问。
“好,我成全你。”他眯合着眼,挟带几许神秘的笑意,一口答应了。
“倘若可以…我想要…想要你的爱。”泪自她眼角滑落,此情此景却熨烫了
邢络的心。
沙绮自知无法得到,因而故意这么说企图激退他,她不要再继续出卖自尊、
感情,成为他情欲掠夺下的女人。
然而,他并未如她所想像般,表现得怒意勃发,反倒露出一脸闲适的笑容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已允了你,我也只好答应了。”
沙绮却像被雷击了似的,愣在当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明知相信他是种罪无
可恕的大错,但她依旧喃喃自语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她十指不知不觉中深深地嵌入掌心,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我说什么?”他魔魅俊美的脸上缓缓勾勒出一抹如撒旦般的笑容,故意逗
着她问。
“你…”她秀眉一皱,明白自己被耍了,连忙拉好衣衫滚至一旁,避免他再
一次逾矩的戏弄。
“小女人生气了?”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道。
“你一直把我当玩物般戏耍罢了。”她闭上眼,躲开他的注视,只因——那
太慑人了。
赫地,他将她抓回自己的臂弯中,狎近她敏感的耳畔说:“不相信我愿意挤
出所剩无几的爱送给你?”
她瞪大眼,无声地询问。
“自从我进入邢王府至今,唯有你是真心对我;当我继承王位后,也仅有你
信任我并未弑兄。像你这种已将濒临绝种的女人,我能不爱、不珍惜吗?”
“你这只是感激与动容,并非真爱…”沙绮凄楚地想。
“或许我有部分动容,但也不必拿一辈子去感激你吧?”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又道:“就在我见你的第一眼,就不打算让你从我生命中溜走了。否则,我何
必延请大夫来为你治病?又干嘛在目赌你撞石自戕时,整颗心都快震碎了,还
待在你炕旁紧张得彻夜无眠?”
邢络嘴角的笑纹扩深,眸光更为之深邃;他索性整个人翻上炕,故意挨近
她似水如蜜的娇胴。
“什么?”她被他的话语惊吓到,一时无法接受。
他看她那错愕又県徨的表情,神情有些晦暗,淡淡地说出接下的话,“怎么,
你还不相信?”
“我不愿意再受骗了。”她垂下脸,状似在信与不信间徘徊。
“别再否认你的心意,否则你也不会自始至终都带着它。”
他突然将她揽近身,剥开她衣襟,由肚兜的暗袋中拿出那只放着红玉的绣包。
“这?”她一张脸生俏带嫣,嗔怒道:“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拿回去,我…
我还你就是。”
“我又没说要拿回来。”
他偷偷将大掌窜进她的亵衣内,抚弄她浑圆的胸脯,露出柔性的笑意。“我
想知道为什么我赠予你一大箱珍宝,你全不动心,只要它?”
“因为它…它是你亲手给我的。”这代表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呀!
更重要的是,从那一刻起,她已爱上他这个狂佞霸道,带着一股冷傲孤绝的
男人,那块红玉她一直将它视为订情之物。
即使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难道你看不出它有严重的瑕疵?”他的心为之一动,将她搂得更紧。
“它是从你身上取下的,我想一定具有重大意义,无论有无瑕疵,我都爱它,
因为它在你心中的价值是不能估算的。”
“聪明,它对我的意义的确不同,它是我母亲留给我仅有的一项遗物。”
他额一颦,骤然低头含住她已挺立涨红的r峰。
这句话更是带给她心底一阵重大的冲击!
“为…为什么?”沙绮早已被他挑逗地气若游丝。
“因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与它一般重要,我只想把它送给你,但愿也能
锁住你。只是孤冷如鹰的我一直不愿去坦诚自己的心思,承认自己也是有爱之
人。”
他在她茹头上吐语,阵阵迷眩的热力贯穿她的全身。
“你爱我?”意乱情迷中她仍执意知道答案。
邢络邪肆地一笑,没理会她的问题,迳自起身褪除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
“你要做什么?”沙绮因看见他胯下那着火的热源,而羞红了脸。
“我说过要在你肚子里下种,可见我还得多努力才是。今天咱们换个姿势,
保证让你欢愉得不会再擅自离府。”
他魅惑一笑,迅速抽光她身上仅存的蔽体物,继而抱起她,将她放在小几上。
“不…你不可以——”在小几上她孤力无援,全身袒露在他面前…真是羞死
了!
“你身子上哪一处我没摸透,别害躁了。”他语意里净是放纵与宠溺。
“这…”
她话未语,已被他强制扳开双腿,猛力捣进她的紧窒中,“别吵,尽管享受
就是。”
他激狂地冲刺,在那紧实的小x中进进出出,愈冲愈快…愈刺愈深…
她两只藕臂撑在桌面,头往后仰,不断嘤咛、呻吟、呐喊…
“你怎么永远都那么的紧?”
望着她胸前两团随着他冲刺的动作颤跳不已的凝r,他双眼泛出火红的欲望。
“我爱你……”
“爱”字终于激发出他小腹火热欲溶的渴求。
“我更爱你——”
邢络使尽全力狠狠一撞,为彼此撞出了满天星辰,一股暖流喷洒在她体内,
s动得她声声战怵、抖瑟…
他却没注意,自己已将“爱”脱口而出…
***瞡临阿哥成亲了。
娘娘人选并非青虹格格,她深深有种受骗的感觉,一个人躲在她的寝阁内好
几日不曾出来,也不曾好好用过一餐。
沙绮得讯,立即前往她的闺阁,在门扉轻叩了数声。
“红儿,别来吵我,你走开。”青虹以为是婢女又在唤她用餐,一迳儿地对
着门外大吼。
“是我,沙绮。”沙绮一阵尴尬,随即报上自己的姓名。
“喔——”青虹脸带赧涩,随即前去将门敞开。
面对乐沙绮,她心底始终有股歉意,但就是提不起勇气前去向她道歉忏悔,
毕竟,她曾傻傻的被宓瀛格格利用了好几次,做出许多对不起她的事来。
见了沙绮,她难堪地连头都不敢抬起,直到泪滴落在鞋尖,这才赫然引起沙
绮的注意。
“青虹格格,你怎么了,为何哭成这般?”
抬起她的螓首,沙绮吓了一大跳,那双眼如核桃、脸上蓄满残泪,憔悴愁虑
的人儿是青虹吗?
“这是我自找的,你笑我吧!”青虹转过身,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为了一个
负心郎,落寞成痴的模样。
宓瀛格格曾保证让他娶她为妃,瞡临阿哥也亲口说喜欢她、爱她,为何全变
了呢?
是她傻,信了不该信之人,自作孽不可活,又何必把无辜的乐沙绮牵扯进去?
幸亏王兄对沙绮情比石坚,才不至于因她的错而造成一生的遗憾。
“我怎会笑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呀!”沙绮见她这般,着实心急如焚,
最起码她得找个人诉说,排遣苦痛才是。
“瞡…瞡临阿哥纳妃了你可知道?当初我就是为了他才处处和你作对,你为
何还要对我这么好?”青虹说来心如刀割,泪顿如泉涌而下。
“这种苦我也承受过,所以能了解你的伤痛,就让我和你做个朋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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