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成为众人口中的恶魔、暴君!
突然,她看见执刑者又拿高长鞭,用力往卢冰身上挥下,原已血r模糊的胸
前又添了一道皮开r绽的伤痕!
天哪!她只觉脑子一阵晕眩。
就在第二鞭将挥下之际,她立即撞开门,瞪着卢冰惨烈的身躯,颤着声说:
“住手——”
邢络闻声回首,y幽的眼突地转为暗沉,嘴角邪肆地向上微扬,“难得!
始作俑者总算回来了。”
“放了他。”她美丽的瞳眸出现水雾,看着卢冰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她眼里
满载着歉意。
邢络看了看她再瞧了瞧卢冰,勾魅人心的目光揉进玩味的讽意,“想不到
将你安置在偏远的”郁林阁“,你也能发挥挑勾男人的本领,让一向遵守纪律
的卢冰也为你犯下大忌?”
“不是的——”为什么他老要胡乱臆测事实真相呢?
而她好不容易在心底筑起的冷静之墙,又为何总会被他随意的三言两语给颠
覆、倾圯呢?
“不是?你私自出府总是事实吧?”他徐慢地站起身,清逸中难掩霸气的脸
庞噙出一抹嗜血无情的冷笑。
沙绮倒吸了口气,“我是出了府邸,但这是为了——”
“你之所以能够出府,是因为卢冰的帮忙不是吗?”他气定神闲地截去她的
解释,视她的眼神是灼热的。
当他一步步靠近她,她只能定住不动,盯住他那笑谑的嘴角。
“你还没回答我呢?小丫头。”他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沙哑且富含磁
性,可隐藏在其间的冷意却震人心肺。
“我…没错。”
她用力回开脸,因为每个与他不经意交错的眼神,都会让她感到不安;卢冰
的伤势,与他对待叛逆者手段之毒辣,不禁令她心痛与胆寒!
“你、有胆识!”
他语意虽轻柔,但却有着无法忽视的胁迫力,倏然,他骈指如爪紧紧扣住她
的下巴,手劲之大让她顿时溢出了泪来。
“你想干嘛?”沙绮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哭出声。
“你说呢?”他邪谑低笑,霍地扛起她,对身旁的侍卫交代了一句,“好好
看紧他,出了事小心你们的脑袋。”随之快步迈出刑房,直往他的寝居——曙
轩。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她哭着尖嚷。
“你说呢?”他眉间覆上暗影。
虽然她的双手不停捶击着他的背脊,但这点力道对他而言,简直就和捶背没
两样,他根本不为所动。
“你放了我、喜儿…还有卢冰…”她已哽噎地说不出话来。
猛地,她听闻他踢开门扉的声音,还没搞清楚状况已被他用力掷在炕上。
“求我。”他涎笑着,乖戾之色尽露。
“不——”她已失去了一切,不愿又将自尊赔上。
“哦!那倒无所谓,我可以将他们处以极刑或监禁终生。”此刻,他像极了
一个无情的狂徒。
半晌,他俯下身咧开嘴,盯着她娇柔的红唇道:“要不要随你,我邢络这
辈子可是第一回和人谈条件,这是你的机会耶!”
“求你…放了他们。”她闭上眼,为了救人,她终于放下身段。
但真正让她失望的是,她头一次拿出真心去爱的男人竟然不懂得珍惜她,这
种整颗心被人硬生生的撕裂的痛楚,他又懂得几分?
“就这么简单?”他嗤鼻一笑。
“你…你要我如何求你?”楚楚哀怨的瞳眸对上他霸道无情的眼,沙绮有股
生不如死的悲恸。
“拿出你对别的男人的谄媚功夫来诱惑我,如果我满足了,或许会放了他们。”
他倏然翻跃上坑,双手抵在她身侧两旁,幽魅似火的眼直勾勾地诱惑着她。
“我不——”
“别告诉我你不会,要不然卢冰怎肯为你冒险?”
他眯起眼,瞳心s出锐芒,再度以言语威迫她。“他为你身陷囹圄,忍受酷
刑,你忍心吗?”
“你好残忍…”她小拳紧握,不知他怎能恶意的攻击她爱他的心?
天!难道当心已不在时,连想爱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了吗?
泪再度迷蒙了她的双眼,她好希望眼前这张恶魔的脸也会因此而变得模糊,
不再残忍地伤害她。
“是,我本就不是好人。”
他y沉地撇高唇,翻身躺在她身侧,优雅地伸展着身躯,恣意地斜靠床头,
“但我可以保证,我是个标准的男人。”
她正想乘此机会逃开,却被他一把扣住右手,猛地拉回覆在自己的胯下,这
举止令沙绮吓了一跳。
“这…”她直觉手心发烫。
“解开裤扣。”他半阖上眼命令道。
她仍迟疑,颤抖的小手不知如何接续才好。
“别装了,你又不是没碰过它,它曾经让你欲死欲仙、y荡娇喘,难道你那
么容易就把它忘了?需不需要我唤回你的记忆?”他眼中闪过诡异的神采。
“啊——”她的脸一瞬间惨白。
“解开我的裤头,别拖延——”他沉声一吼,“除非你不要他的命了。”
沙绮仿若风中柳絮,早已抖瑟不成形,她怯怯地依命解下他的裤头,褪下长
裤。
当他修长结实的长腿、那状硕坚硬的热铁尽露她眼底时,她的眼神变得既娇
羞又灼热,想回避他可他却不准。
“继续——我要知道你的手段有多高?”
他轻轻吟喃,嘴已凑上她的耳鬓,出声诱哄兼威胁。
他挑逗着她耳后的敏感带,不时以舌尖轻舔,惹得沙绮几乎把持不住。
她青涩地握住他的阳刚,才轻移两下,它马上就又硬又挺!
邢络明显地倒抽口气,却强忍住想冲进她两股间的欲望,“含住它——”
“呃——”她脸色瞬红,他怎么可以…
他却毫不怜惜地按下她的小脑袋,贴在自己的亢奋上,“快——”
沙绮红透着脸,试着去做,当她的舌才触及它,就立刻感受到他强烈的颤抖!
原来,她也能以情欲诱发他,这令她产生了些许欢慰。
她闭上眼不断舔舐、吸吮,直到那话儿变得亢奋、勃发…
“褪掉我的衣服。”他喑痖地说,企图以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什么?我…”
“嗯?”他利眼一勾,使她乖乖的收回了话。
沙绮双颊潮红的为他宽衣解带,直到他刚毅的胸肌展现在眼底,她才学着他
曾对她所做的手法回报给他。
她以舌尖轻划过他的茹头,浅浅吸吮——另一只小手则握住他炽热的阳刚,
搓动着那已硬实的圆头…
邢络再也承受不住那偾张的痛楚,涨红的脸庞说明了他的亢奋难当,他霍
地翻起身,以灼烈的目光瞪着她,“你这个该死的妖女!卢冰就是因为你如此
才会违逆我的命令的是吗?”
“我没——”
“说谎!”一瞬间他仿似着了魔,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前襟、肚兜;一手握住
她的丰r,下令道:“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沙绮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如擂鼓,那幽x中的蜜汁分泌得让那络也为之
惊异,那猛然c入的激水声更强化了他的渴求。
“今天我要你再一次在我身下欲死欲仙,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他蛮横而无情的冲刺,只因,他发觉她竟一次比一次更有本事勾起他的欲望
之火,那强烈的需索令他害怕呵!
一波接一波的冲撞,他鸷猛地宛如一头黑豹,每一次动作都令她下t发疼,
几乎承受不住。
而邢络更是想藉由伤害她来缓解自己要她的欲念,每每想到她莫名的激发
出他下腹的偾张感,就令他感到气愤难当。
她是如此密实,紧紧包裹住他,喔!见鬼的!
高举起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他俯在她面前,凝视她已迷乱的眼神,双手
残忍地攫住她的酥胸,“叫出来,别憋在肚子里!”
“嗯…”她仍紧闭着唇。
邢络捧高她的臀,猛地一阵狂刺,正中敏感点;沙绮再也抗拒不了背叛理
智的欢快,疾吼浪吟…
“啊——…”
“还要吗?”他冷着声,眼覆炽焰。
“要——”她已忘了原则,一双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她亟需他
填满的幽窒。
“那就叫给我听!”
他不停扭动臀部,深深撞击;大手捏着她的酥胸r,映上只见红色指印的瘀
痕不断增加…
直到最后,他一阵重撞将汇集在小腹的精华全部喷洒而出,带领着她一块儿
登上两性jh的情欲殿堂…
第六章“怎么样?我没让你失望吧?”
他以一只手撑起自身的重量,微喘地看着她嫣红的俏脸;嘴角所噙上的邪笑
仿似在嘲笑一个浪女般无情。
“你…随你说吧!但你答应我的…”沙绮悲凄的说。
“答应你什么?”他魔魅的低笑,直s她那双哀怨的双眸。
他哪会不知道这小妮子脑子里在转些什么,难道她当真能为了卢冰而忍受他
的予取予求?
“放了…”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眉字间净是嘲谑。
“你食言!”她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泪因而滑下脸庞。
“我食言了吗?刚才我已说过,要让我满意我才答应,你忘了吗?”他邪肆
地一笑,勾起她的下颚,冷冷的说。
听他言下之意,他是对她刚才的表现不满意了?天哪!她已经这么卖力了耶!
邢络起身着装,沙绮立即缩至角落,惊惧地看着他潇洒俐落的动作,凝结
在睫上的泪珠因颤动而滴在l露的胸前。
他倏然低下头,对住她惊悚的眼,“看在你已尽力的份上,我可以免除卢冰
的重刑,但放不放他,得看你日后的表现!”
他唇角轻抿,转身离开。
沙绮却在他迈出房门之际喊住他,“那…喜儿呢?”
邢络在门际略回首,冷酷的唇角稍纵即逝地泛过一抹淡笑,却未吐语。
她的泪容凝入他那双冷漠的男性双瞳,等着他的回答。
然,他却挥袂离去,不留丝毫回音。
当他一出寝居,却撞上青虹,他口气沉冷,脸色铁青,“你鬼鬼祟祟在这儿
干嘛?监视我吗?”
他最恨旁人老爱动不动就监控他,以前阿玛在时便如此,想不到此刻还是有
人对他紧迫盯人。
“王兄,您别动怒,青虹不敢。”她卑恭屈膝道。
“那你在这儿干嘛?我在屋内就已发觉外头一直有个人滞留不去,原来是你。”
他冷着眼看她。
“我…我只是想来转告王兄,五格格来了。”
青虹昨儿个好不容易见到四爷瞡临,他温文儒雅地在宫内荷花池畔与她对弈
谈心,这全靠宓瀛格格的成全,而格格还说会为她说媒提亲呢!这怎能不让她
感激得五体投地?
今日宓瀛格格难得进府见王兄,她无论如何也得帮忙让王兄见她一面。
“我没空理她,你去招呼她吧!”
才踱出数步至回廊口,宓瀛格格那张虚伪的笑脸,已绽放在他眼前五步之遥
处,挡住了他的去路。
“邢王爷,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待客之道呢?”她笑脸迎人的说。
“邢王府是你常走动的地方,还需要客套吗?”他向来作风冷酷,说话丝毫
不带转圜。
“这…你未免也太无情了吧?”她话虽这么说,但一接触他迷人又暗沉的眼
神,又随之迷眩。
“无情?”他嘴畔漾起一丝笑纹,“这合该是五格格你早该听过了,何必意
外呢?”
“我——”宓瀛格格气得跺脚,正要说些什么,邢络灵敏的耳却听见寝室
的窗棂有微晃的迹象,他凝唇一笑,阒沉的眸潋过一抹y冷诡光,已知是谁在
那儿偷窥了。
突然,他陡生个主意!
就在宓瀛格格还想说什么的当儿,他突然往前一步迈向她,覆上她的唇。
宓瀛格格睁大了眼,没料到他会这么对她。
“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吗?”他双眼微氲,透露着勾引的讯息。
宓瀛格格的俏脸立即染上红晕,喜上眉梢道:“我当然喜欢少王爷这么对我
呀!你也知道这是我一直期盼的。”
“那我是否能有这福份与格格共度今夜呢?”
他眼露幽魅狭光,语带暧昧的在她耳畔狎语,冷锐的眸却s向那窗缝y影…
“我…少王爷有何安排?”宓瀛格格出现少有的羞怯。
“咱们先去畅饮一番,酒酣耳热下才好办事,你说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
佞笑。事实上,他压根无所谓与任何女人有露水姻缘的关系,这种事本就是你
情我愿,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洁的货色,他根本毋需顾虑什么。
“那我们现在…”
“青虹,吩咐下去,备酒布菜,我打算和五格格彻夜狂欢。”
他率性的一哂,指尖轻拂过宓瀛格格下颚,“请吧!五格格。”
宓瀛格格偎在他怀里,展现出小女人的柔意,随着他的脚步前往。
沙绮阖上窗帘,顿觉沉痛与难堪紧紧束在胸口,那紧绷的疼恍似只消稍微一
碰就将断裂折碎…
泪晕化在襟头,原来在她付出了身心与灵魂后,所得到的只是心灰意冷、累
累伤痕。
她活得好像风中的蜡烛,总是在包容与牺牲中,渐渐幻化成一缕轻烟…
***在一处厢房内,漾满了男女交h狂欢的味道,激情的呻吟、喘息配合
着放浪的火焰,将室内焚得火热。
桌上摇晃的烛光,将炕上两团交缠的人影反s放大在墙面上,形成一道引人
遐思、血脉奔腾的画面。
“王爷…好棒啊!我…我还要——”
宓瀛格格简直像团火,在邢络奋力的冲击就快燃烧殆尽。
“好!我就满足你。”
他邪魅狂笑,双手残冷地揉捏着她的胸脯,宓瀛格格似乎也有着被虐待的癖
好,兴奋的尖嚷:“快,我就要等不及了。”
他眉峰一扬,立即以十足的阳刚力撞向她的腿间,引爆她的热情,就在将s
出热汁的同时,霍然抽出,将种子喷洒在她丰腴的胸前。
因为,他绝不希望除了在r体上还会与她有其他的关系。
“…”她气喘吁吁地勾着他的颈子,水媚的大眼不停散发出诱人欲火。
他却不为所动地推开她,在两人间拉开距离,“你已得到你想要的了,请回
吧!”
他从容不迫的起身,却被她勾住臀部,“别走嘛,我们再来一回。”
宓瀛格格使出勾引手段,小手在他紧实的臀上游移,最后停顿在他那骄傲上。
邢络身经百战,怎会敌不过她小小的挑逗,他轻轻移开她的手,低首魅笑,
“我自然了解自己的魅力,只需我动一动手指头,任何女人都会乐得为我张开
腿。当然,你也不例外。”
“是的,我为你着迷…”她低声哀求着。
这还是她头一回在男人面前放下身段呢!因为她的地下情人虽多,就只有他
能让她享受到欲死欲狂的感觉。
她已不在乎让他再折腾个千百回合。
“是吗?”他绽放一抹邪味,“但我却不屑你这个荡妇。”
“什么?”她惊愕地瞪着他狂佞的目光,怒火顿然翻腾,方才的欲望已一扫
而空,“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不过陪你玩玩,你就乐成这般,还需要我
看重你哪点?”邢络挑高眉,邪笑转炽,口气淡漠却犀冷无比!
“你不是人!”她现出狰狞面容,怎能容许自己被男人耍弄。
“不错,我不是人,但我这个狂魔却让你堂堂的五格格在我身下狂吟求饶,
不是吗?”他邪肆一笑,熊熊烈焰在他的眼中烧灼。
宓瀛格格立刻穿上衣服,走到他面前,“难怪你在外面声名狼藉,原来这一
切全是真的。”
“真的?”他好笑地回视她。
“是你害死邢王府的大贝勒与二贝勒吗?”她气势跋扈的视着他。
他俊美的眸一眯,拧眉沉思、一股威严凛人,“是与不是重要吗?反正他们
早已一命呜呼,而我也顺利登上王位,不是吗?”
“你——”宓瀛格格头一回见到他的真面目,顿觉不可思议。
“我已给了你所要的欢快,你该走了。”他无情地驱赶。
“你居然敢要了我的身体之后,一脚把我踹开,我…可不是其他女人,能任
你戏弄摆布!”宓瀛气得咬牙切齿。
“你确实不同于其他女人啊!下贱、无耻是你专有的形容词。”他气定神闲
地反观她一脸铁青。
“邢络——你找死!”她y郁的眼神带着抹冷异的诡火。
“哼!”他甩都懒得甩她,以一股傲视群伦的态度离开屋子。
“等等——”她冲到门外拦住他;邢络却不理会她,直往府外直行。
“你现在就急着送我‘死’吗?”步出王府,他才回首问道,烁利的眼神散
发出犀炯不饶人的冷光。
“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她双手握紧成拳,浑身笼罩着一股恨意。
矜贵如她,怎能让人弃如敝屣?
“哦!那我等着了。”他邪肆一笑,那乍现的笑痕令宓瀛格格心口一紧,逆
血狂窜。
“五格格,瞧你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啊?”突然,一道陌生的嗓音从对面y
暗处响起,不久即走出一位潇洒的男子,然而,他的眉宇间似乎带有几许算计
的成分。
原来,他便是昨天缠上沙绮的男人。
“你是谁?”宓瀛格格提防地问道。
此时才刚过五更,天色尚未大明,此人怎会出现在这儿?
“在下姓傅,来自关外,此次前来中原,是专程想与你谈个条件。”他手摇
羽扇,神情自若,看来极不单纯。
她绽出一丝笑意,“你既知我的身份,就该摸摸自己的斤两,我怎么会愿意
和你谈啥鬼条件,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宓瀛格格走近他,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果真被他卓尔的外表所吸引。
嗯!与这样的男人谈条件,她倒是有点兴趣。
“哈…我自认有这份能耐,否则怎敢与五格格打交道?”他两眸掠过一丝诡
祟光影,充满戾气。
若拿他与邢络相较,邢若狂狮,他若豺狼,外表看来一凶一狠、难分轩轾,
除非当面对峙,才能分出上下。
“好,那你就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条件?”
“邢王府戒备森严,若无门路,想要进出实属不易,尤其像我这种手无缚j
之力之人。”他瞥了宓瀛格格一眼。
“你进府干嘛?”宓瀛格格蹙眉回视他。
“听说邢王府的后山造景与庭苑设计堪称一绝,在下不过是想一饱眼福罢了。”
他轻摇羽扇又道:“因我本身对于这方面颇有研究,希望五格格有成人之美,
能带在下在府内绕上一圈即可。”
他打的主意不过是想摸清路线,日后潜入就不用再大费周章寻路,要偷取军
事计划书就不那么困难了。
没错,他便是喀荁国国师亚夫,此次匿名傅亚进京欲盗取大清的军事计划书,
好一举歼灭大清威力强大之八旗大军。
“仅转一圈?”
“正是。”
“那你如何报答我?”她瞬间勾起水媚撩人的笑意。
“在下悉听尊便。”他拱手道。
“逛玩邢王府后陪我回宫,咱们玩点儿别的。”暗自眨了眨眼,性喜放纵欢
爱的她,脑海又已欲念成流。
亚夫凝唇,他想:传闻果然不假,她还真是个浪荡格格。
“那我也只好舍命奉陪到底了。”
***昨儿个,当沙绮得知邢络与宓瀛格格一块儿离开后,她已哭累了心、
也哭红了眼,一人不知是如何走返“郁林阁”的。
“乐姑娘,你怎么了?瞧你郁郁寡欢的?”圆圆端来了汤药,“快把这汤药
喝了吧!最近你不再发病了,可见大夫的药方不错。”
“谢谢你,不知喜儿可好?都是我害了她。”看见圆圆,这让沙绮思及了喜
儿,一丝愧意立即攫住心头。
至今她仍猜不透昨儿个缠着她的那个男人是谁?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误了时
辰,害苦了别人。
“小姐,你不知道吗?喜儿已经出来了,我叫她回房歇着,她还直吵着要来
见你呢!”圆圆咧嘴笑说。
“真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沙绮一扫忧郁,终于展开消失已久的笑靥。
“昨儿夜里,喜儿莫名其妙便被放回了。”
“那…那卢冰呢?”她又急切的问。
“他?他也被放了。喜儿现在正在房里照顾他。”圆圆坦言之,又道:“听
说贝勒爷还请了大夫为卢冰诊治,伤势已稳定下来了。”
“是吗?”沙绮的小手隐隐颤动。
“是啊!所以喜儿欢喜极了,硬要来阁里答谢小姐呢!”圆圆轻轻将沙绮带
到案头坐定,“所以你别急,赶紧把汤药给喝了。”
沙绮接过汤药喝了一口,心头却有着无法言喻的悸动,为何邢络要骗她,
让她误以为他是个不仁不义的暴君呢?
“小姐,你在想什么?汤药冷了会变得更苦。”圆圆催促道。
“哦!”猛被拉回神智的她立即皱着眉将药喝了,顺手将瓷碗搁在桌上,踱
向窗口。
她看了看卷地而起的落叶,突道:“天候像是变凉了,都刮起了劲风,夜也
来得早。”
圆圆拿了件斗篷过来,为她披上,“小姐,别站在窗边,那儿风大,快到里
头坐着。”
“我已坐了一整天了,知道喜儿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只想在这儿看看
风景。”她似乎仍未从邢络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似乎并未如他外在所表现的那般残戾,却又从不为自己辩解呢?
“可是…”
圆圆还想说什么,却被她阻止了,“你先下去休息,我现在只想静静,有事
我会唤你。”
“好吧!那你千万别在这儿逗留太久。”圆圆千叮嘱、万交代,深怕体弱的
她又着凉了。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沙绮轻轻一笑,眼神停滞在屋外微卷的风
儿上,但愿它能将她思念他的心意传达给他。
待圆圆退下后,她便走到屋外长廊,拿起架于角落的古筝。
不知怎地,印象中她似乎会这项乐器,然而是怎么学来的,她却怎么也想不
起!
其实这是因她幼时身体很差,少有机会与同龄孩童一块玩耍,于是乐全达在
一次捡拾破烂时瞧见一架被弃的古筝,一时兴起就带回修了修给沙绮把玩。
哪知她愈弹愈有兴致,好几次乐家夫妇省吃俭用,就是为了给她买琴谱。
不过,这段往事她是怎么也忆不起来。
为了试试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她端坐在琴椅上,闭上眼,依习惯手式在琴
上挥舞了起来。
顿时音律如高山流水、引商刻羽般倾泄而出…
如珠落玉盘、泠泠不绝。
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掠上心头,仿似在一间木屋内,她坐卧在一间小阁间,
眼前放着一把老旧破损的古筝——然后…一阵拍掌声拉回她的冥想,沙绮赫然
抬首,看见宓瀛格格和一名男子正走向她。
她定睛一瞧——怎么会是他?
指下弦线突然断裂,惊醒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亚夫状似关怀地上前询问。
“你…你怎么…”她惊愕无语,有丝不好的感觉泛上心头。
“你们认识?”宓瀛格格怀着诡笑看着他俩。
“我和这位姑娘曾有一面之缘,想不到这缘分还能延续至今日!”亚夫矜淡
的一笑,“很高兴又见到你,乐姑娘。”
沙绮倏然站起身,远离他的趋近,“你怎么会进府里?你到底是谁?又是何
居心?”
“姑娘还真健忘,在下早已自我介绍过了,敞姓傅,单名一个亚字。”一抹
谑笑漾在他唇畔,隐约露出的寒芒含带深浓的j佞。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她一向不是个不懂礼仪的女子,但若非他,喜儿和卢冰也不会身受重刑,这
教她如何对他和颜悦色?
“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赶他走,你有资格吗?”宓瀛格格趾高气昂地指
责她,一副寻衅的脸色。
“我…”沙绮凄楚地想,她是没资格,但至少有不见他的自由吧!“我进屋
了,失陪了,五格格。”
“等等,姑娘请留步。”亚夫喊住她。
沙绮定住身,却不敢回首。
“在下只想知会姑娘一声,我还会再来找你。”此话一出,不仅沙绮一愣,
更让一旁的宓瀛格格产生莫大的兴味。
忽然一记彩光掠过沙绮头顶,一条光可鉴人的坠链落上沙绮颈间,“这是在
下给姑娘的定情物,你可得好好留着。”他撇唇一笑随即拔腿离开。
宓瀛格格瞪了她一眼,“你身居王府,还到外面招惹男人,真厉害啊!”
沙绮盯着胸前的链子,已怔忡无语。
第七章午后,当邢络回府后,青虹便依宓瀛格格临去前的吩咐在他耳边嚼
着舌根,她虽然捏了把冷汗,但终究是将该挑拨的话全讲尽了。
“什么?你说那小孤女昨天去外面招摇,今日就有男人找进府中?”邢络
挑着眉,一张脸显露威严。
他并非是个耳根子软的男人,旁人说啥他就信啥,但瞧青虹说得大气不喘,
毫不退缩,并不像造假!
“是啊!听说那男人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不俗,是五格格在府外遇着的。”
青虹又补充了几句。
“五格格?”
他双眼一眯,唇边透出了然的笑意,“她的话也能信吗?”
“王兄,难道你不信?”青虹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恨自己的多嘴。
“我是不信。”他无所谓地坐回椅上,拿起案上的月桂茶呷了一口,语带不
经心的慵懒。
他对任何人的话都不会百分之百相信,而宓瀛格格所言,就得再打个对折了。
青虹眼见不成,只好拿出撒手锏,“听说那男人还给她一条坠链,说是订情
物。”
茶碗落地声顿响,邢络脸色一凛,直视青虹的暗色眼瞳中似乎有着别人无
法理解的风暴。
“订情物?”他竟无来由心窝涌上丝丝酸悸,语意也转为鸷冷!
“是啊!好美的一条链子。而且他们似乎早已说好了,她利用琴音来吸引他
的注意力,否则王府之大,他如何会找到偏僻的‘郁林阁’?”青虹又加油添
醋了一番。
邢络搁下瓷碗,面无表情地倏往“郁林阁”而去;踢开阁门,那巨响惊醒
了正在长廊抚琴的乐沙绮。
“是你!”见了他,她心中陡升一股惊喜,但也有丝怯意。
“没错,是我。怎么,你很失望,不是你的心上人?”他粗暴地擒住她的手
腕,一股火焰不设防地跃入他瞳底。
“你说什么?我不懂…”心急之下,她不小心踢翻了桌椅,摔跌在地。
“不懂?那我就让你知道自己是多下贱、y荡!”
他粗鲁地撕裂她的前襟,却发现她光洁的颈子上空无一物!他沉声追问,
“链子呢?把它交出来。”
“什么链子?”她错愕地望着他y鸷的表情,不明白他怎会得知有关链子的
事?
“你在这儿弹琴,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情郎来这儿私会吗?”他恼火地直视她,
一抹邪笑在脸上扩散开来,“可惜府中戒备森严,就算你弹破了指头,他也不
会再来见你的。”
“我没有——你怎能含血喷人?”她气他不分青红皂白,一双杏目含怨带恨。
他徐缓蹲下,薄唇撇出笑意,清浅的音律却是勾魂摄魄,“被我说中心事了,
所以老羞成怒吗?”
他重重一哼,突然拽住她的手进屋,“你已是我的人了,还如此不懂贞洁?
亏我还命大夫倾注全力为你治病,你居然拿绿帽来报答我?”
沙绮俏脸覆上心碎的伤痕,泪已流干,眼涩得发疼,“我只不过和别的男人
说句话就是不贞洁;而你却可以三妻四妾,甚至玩弄女人的感情吗?”
“怎么?难道你也想学我?”他嗤冷怪笑,手指顺着她光洁的颈部下移,出
其不意的扯开她肚兜后的红绳。
瞬间,她白腴圆润的茹房现落他眼底,狂魔似的眼定定锁在那儿,微扬的唇
展露出一股狂佞味。
她凝住他的眼,悲伤划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融入沧桑的颜色,“你干脆杀
了我吧!”
“这我可舍不得耶!我至少得先玩玩你,或者玩死你!”他露出嗜血的笑意,
紧紧箝住她的下颚,低下头如狂风暴雨地肆虐她的唇。
她忍着泪,紧闭着唇,不让他继续侵犯。
他屡攻不破,凝唇低笑,“好倔的丫头,这是为他而保留吗?”
随即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颈后,带给她阵阵酥痒,大手更毫不迟疑地拱起
她丰腴的胸脯,以舌尖舔舐啮啃…
她全身痉挛,因憋气过久而胀红了脸,却在偷口气时被他攻占进小嘴里,任
意掠夺,直到她虚软投降为止。
邢络的唇慢慢往下探索,来到她玉r前紧紧吸吮着那r蕾不放,仿若要吸
出奶似的!
那阵阵抽搐的感觉传遍了沙绮全身,她想抗拒却无法随心所欲,只能任他以
狂烈的手段予取予求。
“你真有本事,待在王府内,竟有办法挑勾男人,一会儿卢冰,一会儿外人,
我若不治治你,下回不知该轮到谁了!”他冷言狎语,突然撩高她的裙摆,推
上腰际,让她两只粉白的长腿呈现眼前。
他的话仿若一记寒棒敲醒了沙绮,她死命挣扎,踢着小脚,“放开我,你这
个恶魔、狂徒,放开我…别碰我!”
“你这双金莲可真迷人哪!”他擒住她胡乱飞舞的小脚,猖狂地伸长舌头,
沿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滑动直到三角地带,眼中抹上狂佞色彩,“让我好好看看
你那儿,究竟有多诱惑人?”
说话同时,他已扯开她腰间的亵裤丝线,倏地,一块小白布便落在炕上,飞
得远远地。
“不——”她按住他不规矩的手,“不要…”
他挥开那浓密的毛发,寻觅着藏匿其中的珍珠,“瞧,都硬成这般,x里也
湿透了,还说不要?他们有这么看过你、摸过你吗?”
邢络脸上除了有被欲火焚尽的痛楚,还有丝磷磷青火愤懑的在闪烁着。
沙绮对住他炽热的眸,全身无力地挪动身躯,想逃开却更掀起他潜藏在小腹
狂烈的火种。
“该死的女人!”
他猛低头衔住那颗珍珠,刹那间,他的舌尖如火苗般燎遍她全身,在他的轻
吮慢捻下,她忘情的娇叹,那如花瓣的r峰也挺立发胀,引诱他一亲芳泽。
他的舌钻进她潮湿的幽x中细细品尝,双手则举上捧起那两团柔软,恣意狎
玩!
“天——…”他怎么可以…
那强烈的需索如排山倒海般袭向她,她开始扭动臀部,自愿投入火海中,即
便万劫不复也无所谓了。
她要他爱她…
他强势的攻陷,带给她无限的狂潮与悸动,她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抖,呼
喊着强烈的渴望,逐渐登上仙境般…
一阵重颤击中小腹,她重喟了声,没想到他根本尚未与她交h,她已尝到高
潮欢快的滋味!
红滟染上两颊,咬着下唇,似羞耻似窘涩的感觉,不停占据她心头。
邢络猛然翻起身,褪下自己的衣物,倏然翻转过她,跪趴在跟前。
捧住她的玉臀,奋力一举,他探入那温热多汁的小径,在她沉醉呻吟的同时,
仿若也听见他低沉的暗吼声!
他不再温柔的加快速度,抓住她的腰配合自己的律动猛力抽送,在一阵狂喃
中,他毫不保留地释放了自己的种子,两人同时迈向颠峰。
他抬起头,扳过她的身子,定住她的眼,“你…你只能属于我,从今以后,
你的心里不可再有别人。”
他说话梗凝,脸上却有掩不下的悸动!
“你…”沙绮微启唇,不甚相信地看着他。
“反正我说了,不准你再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狠狠地撂下话,起身赤l
地走向茶几,为自己倒了杯水。
头一回看见他袒身l体的在她面前晃荡,尤其他那巨大的…她不禁羞红了脸,
别过脸不敢看他。
他察觉她的不自在,凝高唇角,“就是你这副脸红的模样,让我看了顺眼极
了。”他狭长的眸又潋过一道红痕,放肆地攫住她那曼妙的曲线上。
似乎发现他瞳间又闪耀诡火,沙绮惊愕地又缩紧身子,害怕他又…
他走向她,以一抹醇柔的嗓音问道:“你怕我吗?怕我这么对你?”他的指
间轻拂过她优美的唇线,动作柔蜜似水…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不禁迷惘,“我喜欢你爱我的感觉。”
“既是这样,把那男人给你的捞什子订情物给交出来。”他长眼一眯,拧眉
对她伸出手。
“那东西不在我身上。”
“你不肯交出来?”他脸色顿转冷沁。
“当真不在我身上。”她瞪着他那只索物的手,直摇头。
“你?”他端起怒容,开始搜她身。
“不可以——”邢络不理会沙绮的恳求,粗鲁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突然,
在她腰袋夹缝内发现一块硬物。“在这儿是不?”
他压低嗓音,神色如y霾罩顶。倏地抽出该物,他才赫然发现原来这是他赏
给她的红玉。
她将它以红线编成一条衬线,系在腰间的荷包上,小心翼翼地携带着…
瞬间,竟有股暖意泛过他的胸口,他说不出心头微颤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你就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他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俏脸蛋,动手将红玉塞
进衣中归还她。
她点点头,“它是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收藏它的。”
“它并不值钱,明天我派人送一箱珍宝给你。”他慷慨道,赐女人东西他可
从不吝啬。
“不要,我不要东西。”他这句话又推翻了她甜美的梦想。
“只不过一箱东西,不准推托。”他冷下脸,仅想藉以赏赐来掩饰自己心中
那份怪异情潮。
“我付出自己所有,并不是要收取什么金钱或财富报酬。”若真要说要,她
只想要他贫乏的爱。
“难道你只收别的男人给你的东西?”他拧起眉,清冷的眸倏地变得炽烈。
“除了你,我没收过任何人的东西。”她极委屈的道。
“那坠链呢?”他定睛看她的眸光,y冷地让她心悸。
“我…我根本没拿它,我教圆圆追去还给那人,没想到他怎也不肯收回,我
一气就将它扔到废纸篓内。”
她低声解释,小手紧扭着衣摆,水灵似的清眸蕴上淡淡氲气。
邢络额一颦,掬起她低垂窘迫的小脸,漆黑的眼乍现笑纹,得意的道:
“你扔了它?”
她怯生生地点点头。
“这才乖。”他起身整理衣物,离去前又道:“近来可有学着吃些荤食?瞧
你瘦的,再这么下去,胸脯变小,爱抚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呃——”她为他露骨的话顿时无言以对。
“待会儿我会命喜儿送燕窝来,你非得喝了不可。”他暗沉的眸潋过一道幽
光,虽柔和却也强硬。
不待沙绮开口,他已潇洒离去;她只能愣在当下,小手紧紧握着那只红玉,
心头蓦地是狂跳不已…
***夜深人静,沙绮瞪着那碗已凉的燕窝,迟迟不知如何下咽!
喜儿和圆圆催促了好几回也重新端来好几回,但每每一沾唇,她便顿觉胸口
闷疼,那久久不曾发作的毛病,似又在体内隐隐泛滥。
“唉——”叹了口气,她拿起瓷碗正要就口,门外突然旋起一阵风,吹得门
棂嘎嘎作响!
不一会儿,屋内的油灯突地熄灭,这奇怪的情形让沙绮心头直发毛,仿若有
什么事将发生似的。
果真,一阵强风吹开门扉,一道黑影赫然闪入,当她发现,那人已将锐利的
匕首抵在她喉头,一手箝住她飞舞的双手,沉声喝令。“不许叫!”
“你是谁?”她手中的瓷碗顿时落了地,发出一阵破裂声。
黑衣人警觉地挟住她往屏风后一闪,半晌过后并无人来探询,这才放心地走
出来。
“少废话,跟着我走。”他持刃之手略使劲,沙绮颈间立刻有一丝刺痛。
“你究竟是谁?”她忍痛低吼。这人竟敢夜闯王府,是刺客吗?为何找上她,
又要带她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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