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强人们

第 2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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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无数次类似这样的目光,叶情也就习惯地处于一种无视的状态。在她看来,除了周思的爸爸之外,似乎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挑动自己的心,即便是她现在处于一个如狼似虎的年龄。
由于外事办与中南集团有合作项目,叶情来中南大厦也有两三次了,她轻车熟驾地和两个同事走到电梯处,漫不经心地等待着电梯下来。田元一直在找机会和她说话,叶情看在大家都是同事,她也不好冷冷地回应,也是勉强地敷衍着。
叮!旁边的电梯下到一楼,只是中南大厦的电梯是分楼层的,叶情知道那电梯不会到她所要到达的楼层,也没有别过头去看,只是随意地回应着田元的问题。
过不了数秒,他们所等的电梯也到了,当进入电梯转过身来的时候,叶情看到远处一个高大的背影抱起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咯咯的欢笑声让她想起了自己女儿思思,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当年自己能够及时追上他,思思也许会跟这个小女孩一样幸福。不由地,叶情在电梯门徐徐关上之际,羡慕地再看一眼大堂里的那副父女亲子图,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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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小小走出麦当劳,我和小小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孙悟空往远处瞭望的手势,只是我们是被仲夏日的阳光迫的,仿佛这样可以保护眼睛。
“去哪呢?小朋友?”我笑盈盈地问着可爱的小姑娘,虽然大街上的风景宛若永远不会停播的电影,但有时候这单调的车水马龙流水账却是不太适合在夏日炎炎之下观看。
不过看她别着小脑袋深沉思索的样子,我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想到这附近我常常去的世嘉游戏城,我便牵着她的小手往我的乐园天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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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怎么做工作的?这么多的英文单词没有匹配对?比如这‘yellowbook’不是电话黄页,而是法国政府报告书;还有whiteman不是白种人,而是忠实可靠的人?!怎么在英文上出了那么多差错?!”叶情一脸严肃的表情,她的秀眉微微蹙颦,那张娇艳美丽的粉脸此时独具一种认真的美感。
华讯公司去年投标拿下了外事办的一个项目程序设计,叶情这次到中南大厦来是为了审核这一软件程序是否可以通过。只是当她仔细用一遍之后,却发现程序里的许多英文术语都除了差错,尽管it方面技术上没有什么问题,但白羊座的她在什么方面都追求尽善尽美,工作上更是要求更为严格。
华讯公司的销售经理和技术经理都站在一旁连连赔笑道歉,事实上叶情挑出的都是一些较为偏僻、模棱两可的词语,华讯的it工程师虽然在技术上非常厉害,却不一定个个都能有专门与外国人打交道的叶情那样的英文水平。
然而谁都知道与国家机关打交道,尤其是与这种份量的国家机关打交道,即便是再强势的商人也得夹紧尾巴做人。几分钟后,华讯公司里公认的,在语言和技术上都有着较强实力,且脾气性格也相当嘉人的秦晚约工程师,受到两位经理重托,来到贵宾接待室,处理这一棘手的事情。
事实上不一定是每一个美女看另一个漂亮的女人,都会像家婆看媳妇那样,样样不顺眼。至少秦晚约来到接待室后,以她独特的晚约之柔声,几句话了解到了项目面临的状况。这种程序设计对于秦高工而言只不过是小儿科,她思索了一番便也说出了解决的建议。两位绝世大美人竟是一见如故地交谈起来,而周围的男同事们只得尴尬的站在一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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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陇镇广场里,琳琅满目的名牌店里的售货员面若冰霜,大堂的名牌打折区熙熙攘攘的聚满了顾客。涂抹浓艳、珠光宝气的时髦女郎,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成功男士来来往往,忙忙碌碌。一两个戴着大蛤蟆太阳镜的女士,潇洒地掏出亮晃晃的信用卡,付完费后提着大包小包扬长离开。
悠闲自在走在这些人来人往中,与周围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我总会在纳闷为何在工作日商场里也总是挤满了购物人群。而小小则是抱着一个毛绒绒的大玩具,欢欢喜喜地迈着小脚步跟在叔叔身边。
在游戏城我凭借在部队训练学到的高超的s击技术赢得了一个大维尼熊,自从将这一个大概只值两三百块钱的玩具送给小小时,小小小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再停止过。
什么?有人说两三百块钱也不便宜了?!哦,尽管高数学得还不错,然而我也不能得出“xx元》小女娃天真无邪的笑容”这个方程式。
嘻嘻,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至少看到小小望向我时,她的眼神里宛若英雄般的崇拜,也让我这个档案一直处于特级保密的军人,过了一把从小就梦寐以求的英雄瘾。
我想,每个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男孩,尤其是像我这样成长于部队大院的男孩,都曾经有过意y自己成为无敌英雄的白日梦。
23。女人香
“叔叔……”“叔叔……”
在梅陇镇广场大厅,路过一个首饰专柜之时,我给小小买了一个粉色的蝴蝶头饰。价格算不上很贵,也就四十多块钱,也许是粉粉的颜色特别讨小姑娘特别喜欢,所以接下来在我送她回学校的路上,小小就像个快乐的小天使般娇娇地连声称呼我,让我大有怪叔叔的满足感。
哦,刚才那话说错了,孩子本来就是小天使,若是他们不快乐,那么大人们就该负上不可推卸的责任。谁让你们小时实现不了的梦想,生活中承受的压力,能赚大钱的假蛋白一股脑地全都推到孩子身上。
送完小小回到学校,我又原路匆忙赶回办公室。似乎我这个员工实在是太不自觉,为了做一个称职的白领,我必须想出一个长时间溜号的理由。路上看美女不小心被车撞到然而司机却认为我是碰瓷讹诈钱财被扭送到派出所去?!恩,这个理由似乎合情合理。只是身在都市心在军营的我,还是决定不丢人民子弟兵的脸,直接厚着脸皮不解释算了。
回到中南大厦等待电梯时,我又闻到了那冰火奇葩的诱惑芬芳,闻香识女人,这个女子在我想象当中也许是温柔妩媚,也许是冷艳性感。或者让我联想起玲珑浮凸的曲线?难怪我对这味道特别有好感。
我喜欢青隐头发散发的香味,那种不仅仅是洗发香波的味,还有一些淡淡的栀子花的花香味。~~~~当我们郊外漫步山岗的时候,微风拂过的时候,我喜欢看她被风吹乱的长发,喜欢闻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我的心刹那间加速跳动,有一种抱紧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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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秘聊探讨之后,秦晚约热情地将相见恨晚的新朋友叶情送到了中南大厦的停车场,两个闭月羞花的大美女点亮了冷硬死气的停车场。
叶情在不经意间将头发高高挽起又轻轻滑落,这一瞬间手臂内侧和后颈都无意识地显现,还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加上上半身美妙的线条组构出令人为之目眩的画面。对于站在远处的两个大男人来讲,可谓一次惊心动魄的震颤。
“叶情,你的香水味道很好闻,是迪奥04年出的那款吧?”秦晚约樱唇一点,纤巧诱人。她双手抱胸,a字的西装裙下修长的双腿显得十分漂亮。极度美丽对于人类来说是一种享受,她虽是女子,但也不得不为眼前女子的美丽性感所折服。
“恩,这是我特意为女儿的爸爸挑的,我想他应该会喜欢。”叶情性感的嘴唇翘然一笑,她看出了对方眼神里的那种惊艳,其实她也何尝不为秦晚约那种温柔知性的美丽所倾倒。
不要以为只有男人才会欣赏女人的美丽,两个同样美丽的女子也可以做到惺惺相惜,至少比男人所谓的欣赏更加纯洁,更加感性。
“你老公很幸福。”尽管仅仅是只言片语,秦晚约看得出那个女人很幸福,从叶情说到“女儿的爸爸”时,眼神里的脉脉情意即便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他不是我老公……”叶情看到秦晚约闻言后可爱地红唇微张,便是轻轻地笑了笑,即便是初次相识的朋友,她也想宣泄一下自己多年积蓄下来的思怨。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向全世界宣告她对他的思念。
“我先走了,下回再跟你说吧,byebye。”叶情正要解释些什么,却见到跟自己一起来的两个男同事开着车过来,便匆匆打开车门与秦晚约告别。
秦晚约自是不知道内中状况,她也想不通像叶情这样的极品女人,哪个男人不想将她娶回家中好好疼爱。人类的感情可真是复杂,秦晚约摇摇头摇曳多姿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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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锐,你买个东西怎么这么久?跑到哪里去了?!”
我还没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稳,只见任意二小姐撅着小樱唇,纤纤小手叉着小蛮腰,故作凶巴巴地兴师问罪道,她白皙面颊拂过的粉红色晕看上去倒是十分可爱。
此时正是发挥编故事才能的关键时刻。面对小姑娘来势汹汹的质问,我也不能用没有理由来敷衍了事。被外星人抓去?迷路了?被大雨淋个落汤j?这些理由也太瞎扯了,我脑子灵光一闪,眼珠骨碌一转,阿米陀佛,陪着笑脸解释道:
“买馒头时发现我钱包没了,可是我还没付钱就把馒头咬了一大口,所以老板以我吃霸王餐为由,罚我帮他卖100个馒头才能走,最后我说着馒头有的成分,在一分钟之内,500个馒头被抢购完毕,之后我准备往公司赶,结果工商和公安邀请我去沟通,所以在公安局歇息片刻后,拿了罚款单回公司,财务小姐还不让我报销。”
“你……你胡扯!赶紧到我办公室来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她说完便气鼓鼓地走掉了。
胡扯?我是哪里露出破绽了?按理来说这个理由虽然是脑筋急转弯想出来的,但是很符合逻辑啊,怎么可能是毫无逻辑的小白呢?唉,看来我即便是离开了后勤部还是打杂的,这内部清单上it维修部上的电话写得清清楚楚,怎么这个小妞就是得着我不放呢?
24。平行线
“大胡子,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看来任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心情还不错,听她对我的称呼就能看得出来。当然这是以折腾我这个助理为代价所换得的。
不知道是不是美国那边的网络安全实在是太好了,这小妞的电脑似乎就如同午夜的小姐一般——不设防,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脑病毒一打一打地蹦出来。不对啊,这个全球互联网不是不分国界地域的吗,她这一个名牌研究生难道不知道这一点?
想到自己有可能又被这任性的家伙故意找茬,我便懒洋洋地回了一句:“那当然,我看的书多,走过的路远。”
任意似乎被我的傲慢态度给惹恼了,在她这个博士生面前自夸自己读的书多,似乎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也许她在想着这家伙真不知道羞耻。那清新俏丽的瓜子脸仿佛是染上了胭脂似的,红扑扑的却又晶莹如玉一般。
她偏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大胡子,既然你自认为你什么都懂,那我考考你怎么样?”
“你问吧……”
我一边在电脑里“享受”着捉“老鼠”的乐趣,一边懒洋洋地回答她道。只是我不是“猫”,所以似乎没有享受到那种乐趣。
“我问你,这个世界上时间有没有可能停止?”任意想到这个月来自己做出的许多麻烦事都被他给轻易解决了,她也不能拿简单的问题考他。
黑溜溜的眼睛骨碌一转,任意想起了小时候未央姐姐曾经问过自己的问题,便抛出来考考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在她看来,大部分人的回答准是否定的,这样她就可以放肆的取笑他一顿。
“大概有吧。按照爱因斯坦的理论,如果一个物体的移动速度能到光速那么快的话,那么时间就会变慢甚至到停止。而当这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那么时间就会倒流。”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任意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答对了,她不依地跺了跺脚,然后又抛出另外一道问题:“那平行线到底有没有相遇的一天呢?”
“大概有吧。根据物理学上的‘测不准定律’,不管用人或再怎么精良的仪器测东西,一定会有误差,所以地面上的平行线持续一直延长后,最终还是有可能交叉在一起,只是这个交会点,有可能发生在地心、有可能在外太空、太阳系、银河系,甚至宇宙不知名的深处里。”
恩?在我印象中,似乎曾经也有一个女孩这样问过我,只是这似乎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任意这回可是怔怔了数十秒钟,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说出自己知道的答案。怎么每次在他面前,自己这个博士生就像个无知儿童似的?不服输的她又不肯低头认输,便不好气地说道:
“你就算看的书多又能怎样,还不是在这里给本小姐做助理,外面还不是有不少什么都懂的人炒鱿鱼呢。”
“不仅仅是他们被炒鱿鱼,今年经济形势不好,连他们的老板都被炒鱿鱼了,这能怪他们吗?”任意这个小女孩似乎被她老爹保护得过头了,想问题总是想得太片面,就像那个让老百姓吃r糜的晋惠帝,很天真,很可爱。
“哼,等你以后被炒鱿鱼了,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不……”任意似乎总是吵不过这个大胡子,不免有些气鼓鼓地说了一句气话。当然,对于这个干活如同老黄牛,成本也跟老黄牛差不过的助理,她是不会做出那种狠心的事情的。
尽管半个小时之前就该弄好的电脑,我还是慢慢的又折腾了半个小时,直到电脑右下方的数字跳到6:00,我便压着点搞定了。心情大好之下也不介意和她开开玩笑:“即便是被炒鱿鱼了也不怕,我看的书多嘛。”
“呸,到那时候难道你还抱着你那堆书本啃?”任意把两只小手合在一起旋转着,眼神还得意地看着对方。
“我看的书多,所以我知道为什么会被炒鱿鱼,既然知道为什么,难道还会怕什么吗?”我笑着对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下班回家,避免我微薄的剩余价值还要被吸血的资本家给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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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约看了看手腕上精巧的女士表,已经下午六点了。她一向是忙碌惯的人,最近这段时间似乎太清闲了,让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外面的郑柔还在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她挺喜欢这个单纯没有城府的小姑娘的,就像他一样,能给她一种安心舒服的感觉。正因为如此,当初在挑选秘书的时候,她才会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毫无经验的郑柔,没想到还真的选对了人。
从二十三楼的落地玻璃窗往外望去,除了高楼大厦和不息的车流人流,似乎就看不到什么了。即便是看到了一棵棵的梧桐树,她也感受不到绿化的存在;即便是想象到家里附近那间教堂,却听不到属于教堂的靡靡之音;即便是心里想着他,却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何方。他,会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吗?
秦晚约叹了口气,暗自嘲笑自己的无病呻吟。双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x,拿起自己的小皮包,和郑柔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回家。
秦晚约在等电梯的时候随意翻了翻自己的小包,突然发现家门钥匙还忘在办公室里,她轻轻拍了拍脑袋,看来这几天自己总是失魂落魄的,便又匆匆跑回办公室寻找钥匙。
电梯一分钟后便停在了二十三层,一个大胡子正百无聊聊地看着楼层显示屏。他见电梯停住却没有人走进,便探出身子左看看右望望,耸了耸肩后按上关门键,电梯又按照常理继续往下降……
25。约会
“许锐,今天怎么那么早下班啊?难道……我们的任总舍得把你放走了?”当我走到写字楼大堂的时候,见到it部刘动走了过来。我在后勤部的时候经常和他打交道,所以也比较熟悉,再加上这家伙平日里也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我这个毫无规矩的人也就能和他谈得来。
“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我耸了耸肩,要知道在第一个星期内,我除了被任意频繁的使用以外,还因为她的关系与it技术部也有着过于频繁的接触。关于那段时间的悲惨遭遇,刘动可是一个见证人。
要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个人才济济的中南大厦,全是衣冠楚楚的精英们,我这个小厮也只能和刘动这样的未来精英类聚在一起,毕竟他没有后勤部的人那么老,那么……女人,又没有精英们那么傲,那么酷。
“哈哈,今天看你那么早下班,跟我一起去新天地怎么样,听说那附近新开了一间酒吧,环境很不错的。”刘动虽然穿得也是衣冠楚楚,却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鄙人今日佳人有约,没法陪你这一单身汉。”我得意地笑着说道,其实即使没有人约我,按照我的收入水平,再比照那地方酒吧里往上飚的价格,那也只能是望新天地而兴叹。穷人和富人的区别在于富人买东西大多数是掏红纸张或者信用卡付账;而我一般都是掏裤袋里的零钱付账,毕竟卖得东西都便宜,有时没有零钱我还要到银行去换,不然那卖东西的人还以为我是拿着大钞找零来着,难怪古代人描述一个人穷会用“响叮当”来形容。
吴家瑶在书店买了几本书后,便走到了铜仁路上的citydinner。这是一家很随意的美国式餐厅,里面的甜品份量足,是她所喜欢的那种香醇可口的味道。跟服务员点了一份纽约芝士蛋糕和一杯清水,就近坐到餐馆的一隅,不顾喧哗四起的聊天客,埋头读起书来。
她专注如神地把书当精神粮食啃着,一个小时之内,翻过三本被她圈得面目全非的书后,突然地,有人拿一份报纸轻敲了她的脑袋,吓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一手抚着心脏,抬头看见许锐拿着一份报纸就站在眼前时,吴家瑶便轻轻舒缓一下,故作嗔道:“你这人走路没声音,吓到我了”。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尽管我已经踩得木地板哒哒直响,但女孩子通常都会把错误怪罪到对方头上的。看在她如此漂亮的份上,好吧,我忍了。
“这个地方好像不算很起眼,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不过这蛋糕味道是不错,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蛋糕,我便狼吞虎咽的吞了下去。
“哎,你就不能吃慢一点吗?每次吃东西都是这样。”吴家瑶看见他那般模样,不禁忍不住想笑,可是听到他的问题之后,眼里的光彩又渐渐暗淡下来,“这是我和我第一个男朋友经常约会的地方。”
恩,关于她第一个话我是很好回答的,毕竟每个当兵的人都有过类似的经验。至于第二句话嘛,那我可能就有点口拙了,毕竟我也是有过相同遭遇的人,深刻地知道旁人的劝解有起不到半点作用。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吗:治疗失去一个美人的伤痛的药方就是另一个美人。正当我想厚着脸皮毛遂自荐为药方时,抬起头来却看到吴家瑶那张漂亮而苍白的脸,她以往的神采都已黯淡下来,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珠。
“好痛……”只见她忍不住弯下身子,肚子一抱,冷汗直出。
我看她这般痛苦,不加思索地就一把将她抱起,朝大路顺手招了辆计程车,迅速报出附近医院的名字,请司机尽量赶时间。三十分钟后,经过驻院医师的检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什么?只是‘那个’来!不可能吧,医生,她痛到全身打颤,甚至流冷汗呢!”我一脸不信,要知道我接触的女孩子来亲戚的时候,可不会这样痛的,她们只是假装很痛,然后当你软声软语哄几句后,她的脸上便是乐开了花。关于这种“虚伪”的游戏,我和青隐倒是玩得乐此不疲。
医生却以为我是第一次做人家男朋友,他一副老神在在地跟我解释道,“这位先生,这是年轻女孩常有的毛病,嫁人生过孩子后就会改善的。你回去盯她喝点热甜的东西,红豆汤、巧克力牛奶都可以,若还没改善,去买个热水袋,拿回去等着备用,再不行,只好喂她吃止痛药了。还有,巷子转角刚好有卖红豆汤圆,味道很不错你包一碗带回去给你爱人吃。”
于是,我只能按照医生的吩咐,将一脸苍白的吴家瑶送回家,路上还按照他的介绍买了一碗红豆汤圆。
轻手轻脚地把冷手冷脚的吴家瑶抱到她的房间后,将她整个人包在厚被下,我便开始一口一口地她喝红豆汤。
“我喝不下。”她无力地推开那碗汤。
我避开她的手,往她的唇边送,“乖一点,这是医生建议的,你喝过后会好一点。”
“不要,给我吃止痛药比较快。”吴家瑶咬着唇,小手几乎掐进我的手臂,这哪是一个病人应该有的力道?!。
我强忍着痛,只能像哄小孩似地说:“止痛药不是仙丹妙药,怎能当糖果来吃呢?来,再喝几口,我不你吞红豆,你喝汤就好。”
在我的坚持下,她总算把甜得腻人的汤喝完了,但她疼痛的情况不见好转,我又取来热水袋,随意扯下她的一件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包扎一番,往她的下腹送去,但她像是中了鸦片痛的人,固执地推开热水袋,直嚷着要吃止痛药。为了让热水袋发挥功效,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干脆掀被上床,伸手将她搂向自己,利用两人的身子,把热水袋固定在她的小腹上。
“让我吃药……”她拧着眉,眼角流着泪,转身往放了药的柜子伸出手。
“嘘!”我温柔地将她的手拉回来,把她的手心搓热,情不自禁地疼惜地吻着她的眉心。
“再忍一下就好了。”说完我便蹩脚地开始哼着类似民歌的调子。
“黑狼说,在山的那一边,住着一个,可怜的小男孩。
雪狼说,他什么都不要,只等待,等待老妖再出来,
老妖啊,老妖……
顺着溪水流走了,伴着鸟儿飞离开,时光不在。
雪山说,他已经不再回来……”
我一遍哼过一遍,把她的痛楚慢慢驱赶走后,无力的她紧偎在我胸前,嗫嚅地说:“这首歌我喜欢听。”
我听了不语良久,才咽出一声,“是吗?真巧,这也是我最爱的一首歌。”她的品味倒是很特别,我一直认为这首怪异的歌曲只有青隐能真正喜欢听。
“我好困……”
“那就睡吧,一觉起来后,所有疼痛都会消失。”但这句话不适用在我身上。要知道一个空旷已久,独守空闺的男子,是多想紧抱怀里的女孩,尝尝她芳华的滋味。但我只能忍下欲动,任她往自己身上偎过来,最后是用我自己火热的身子为她驱走风寒。唉,柳下惠的确不是个东西,树立什么榜样不好偏偏做个“下怀不乱”。
半睡半醒的吴家瑶亲密地将腿往我探去,与我交织一起后,才满足地睡去。就如所预言的,她的疼痛消失了。而一夜无眠的我则在清晨六点不到时,悄然步出她的公寓,身上某个地方疼痛难忍,跑步降火去!
吴家瑶于八点时,被闹钟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许锐的身影,但他已经走得无影无踪,要不是发现残留红豆的碗和落在她腹前的热水袋的话,她会以为昨夜又作了一场有他的梦。
但她确定,这是事实,不是梦,她的嘴边漾出甜蜜的微笑。
26。偷得浮生半日闲
上海的崇明岛绝对是个逃避现实的好去处,周末我和猴子一起,开车从环东一大道;一直开;到蕴川公路右边下来;一直走到石d口渡口摆渡,最后来到了这个水洁风清的小岛。~~~~当然车是猴子的,作为医生要是连辆车都没有,那可真是亵渎他这份职业了。
猴子是我在军医大学的室友,他的全名叫侯润东,但是大学时候谁会叫人全名,那样就显得多傻啊。我的外号就不用说出来了,那关系到人家的。
“月——京,你这家伙给弟媳守鳏守到什么时候?也该是时候带你去‘天上人间’破你今年的处男身了……”
猴子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好吧,我承认我的外号跟女孩子的有关。原因很简单,我大学的时候因为经常出去执行任务,回来后总是喜欢哭上那么一回。刚开始大家还一惊一乍的,到了后来也就理解为女孩子每月都会来一次那样理所当然。
由于任务都是保密的,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哭。所以我每次都以想到死去的大姨妈为借口,至于大姨妈什么时候要和女儿家的联系在一起,很遗憾过于消息迟钝的我至今还没有储备这方面的知识,尽管雅号已经被这帮缺德的人叫了将近十年。读书的时候偶尔我一两月不见眼泪,医学知识渊博的室友反倒担心地问我最近是否紊乱。
关于猴子的这个问题,我向他示意我要沉思许久才能回答出来。关于和道德,男人总是处于一种心里交战的状态。就像早年出租车的行规是角钱不找,若是你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看到计价表打出十七元五角的时候,你便开始犹豫了,是继续往前坐足这五角钱然后在走回来呢?还是厚着脸皮跟司机要这五角钱还是闷闷不乐的下了车?
选择第一种就证明你太过矫情,选择第二种就证明大家都是y道中人,选择第三种那就说明你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嘿嘿,我把“乘客——五角——行规——面子”隐喻成“sex渴求者——sex提供者——伦理——面子”。
我和猴子还是如读书时那样闹闹笑笑地走在这乡间的原野上散步,这种感觉很好。毕竟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找到一些单纯的东西,难怪当年毕业典礼上老师曾说过,学生时代的友谊是最纯洁的。
在这三里的长堤上,几乎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从农家的院子里,或是从草丛中,会突然走出一条黄狗来,它也许会惊讶地向我们看看,当然我的理解所谓的惊讶就是犬吠,或者是在烈日下打一个呵欠,然后又继续入睡。
顺着长堤的小河流就在我们脚下,河水闪闪地放着光亮,缓缓地流往下方,与天空的云彩相映成行。穿林而过的小溪在这里汇成了一湾清澈的水潭。从上面看去,一眼便可看到潭底的彩石和悠悠游荡的小鱼。
我们找到了农家乐的服务员,要了两套渔具。坐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举竿里约。其实,与其说在钓鱼,不如说是一种绝好的消遣,因为凡是钓上的鱼总是被我们再放回潭中。
这时附近也走来几位身着时髦的俊男美女往我们这边走过来,看到男士们手中拿着渔具,想必也是和我们一样过来钓鱼消遣的。只是我虚晃一眼,顿时小心肝砰砰直跳起来,上帝啊,我真想感激邀请我今日来偷得浮生的猴子。
那群年轻人中竟然有我念念不忘的d+cup警花,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一看,恩,真是她。我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鱼杆上,见猴子还在聚精汇神地盯着一条快要上钩的小青鱼,突然向水中抛下一颗石子,“扑通”一声,小青鱼摇着尾巴疾迅游走。
“喂!许锐——搞的是什么鬼!”猴子瞪眼道。这小子自从结婚后对美女的敏感度就日趋下降,气管炎的程度则是日渐严重,唉,怎么我就没在他最敏感的时候感觉到“她她”的魅力呢。
“不是我。”我无辜的耸了耸肩,一指那边睡觉的阿黄,嘻嘻笑道:“看到那边的黄狗没,我亲眼看见它嘴里衔着一块石头,甩到了水里。”
“你这小子,可别瞎扯……”猴子顺着我的指示看了过去,他停住了嘴里的嚷嚷,然后手舞足蹈的反应证明我的眼光的确不错,咱猴子可是具有十来年狼龄的老专家,别说是美女啦,若是连苍蝇拥有傲人的身材,他也能鉴定出来——当然若是苍蝇长着dcup谁都能鉴定出来。
“唉,月京,快来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每次见到美女我都为自己走入围城后悔不已,而今日见到这样的尤物莫不是老天让我后悔到自尽?!”猴子捶心顿足地向我哭诉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猴哥,一个大师兄倒下了,千千万万个八戒会站起来。你放心地光荣去吧,一切伟大的事业自有后人承担。”说完我便英勇地走向他们,留给猴子一个英雄的背影。不知他是否会为此而感动,我想惊讶的成分居多。
当然,你若是以为我是去追那位拥有魔鬼身材魔鬼脾气的漂亮女警那就大错特错,只是按照现如今的人际关系,若是曾经打过交道再见面时不去打招呼,那我跟她不就成了债权债务人的关系了吗?尤其是她这种工作在重要岗位的女子,更是要多结交才行。
不过我的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正当我走动当中,只听见那边有人大声叫喊道:“不好了!那边有人要自杀!不好了……”
27。自杀
有人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有资格自杀,一种是诸如本拉——登或者布什这样的人,因为有一个民族的人总是希望这些人立马死去,那么这些人即便是自杀也是值得的,毕竟这样一来能够大快至少一个民族的人的心灵。另一种人就是诸如屈原这一类人,因为他的自杀我们才有公共假期。当然后一种的玩笑成分居多,也有人认为屈原的死具有消极意义,因为他是在逃避现实,无法面对现实。
但是我却觉得屈原选择自杀恰恰是因为他接受了现实,接受了楚国政治黑暗的现实,也接受了他自己无法以一己之力改变自己祖国命运的现实,所以他是有资格去自杀的。可是现在为何却有那么多人随随便便就想死呢?难道他们真的碰到了非死不可的理由?难道他们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地剥夺了我跟她说一声“好巧,你也在啊?”这样俗套的台词?
女警姐姐不愧是警中霸王花,一听到有人自杀她便警觉地站了起来,问明方向后,迈开修长健美的长腿,飞一般地冲往附近的一幢居民楼。她的身高大约是在一米七五左右,美丽的双腿跑起步来竟让我觉得异常性感,我也情不自禁地跟在了她的后面追了过去。哦,不对,是我多年来被军营培养出来的责任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追去救人。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流氓后者是英雄。
虽说是“附近”,但离钓鱼的农家乐还有数千米的距离。当我们一起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居民楼所在的小区,她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偶米噶,她如水般的眼眸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有些迷离;她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相当诱人;她那绯红的脸上香汗淋漓。更重要的是,她那迷人的胸脯因为气喘吁吁而在起伏不定。
我对她能救下那位想不开的男士充满了信心,要知道任何雄性动物见到如此人间尤物都不会想上天堂。这会儿我终于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毕竟我和她成为了这次赛跑的冠军,她的其他同伴还在身后不远处跟着。而猴子,我踮着脚尖也看不到他的身影,真丢人,这就是从军人到医生的区别。
“嗨,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我终于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尽管这听起来像是老套的泡妞桥段。太棒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我有印象,因为还是上回那种冷冷地,看着登徒子的熟悉的目光。
而后我仰着脖子看到一个瘦干干的女子坐在五层楼的天台上哭泣不休,容貌普普通通。我不禁有些纳闷,自杀的怎么可能是女人呢?虽然觉得女孩子在生理上比较柔弱,但她们在心理上的坚强一直让我感到敬佩。要知道能忍受夹拔眉毛、蜡除体毛和分娩生子的剧痛的女人,还有什么能让她们想不开的呢?
警花从她的牛仔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按了几个按键后似乎在像上级报告什么。看着那严肃认真的模样,我真希望上去劝说的谈判专家不是她,毕竟没有哪个女子,即便是想要自杀的女子,愿意在临死之前承受这样的打击。她们一定不想在向上帝抱怨自己的种种不幸之后,还要多埋怨一句上帝的偏心。更何况大凡做出这种自杀秀的人,最终都不会向下狠心一跳,当然见到警花就很难说了。
听到周围嘈嘈嚷嚷的八卦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楼下已经集中了附近的三姑六婆阿叔阿伯,看来警花姐姐的魅力是如此之大,也许多年以后我还怀念“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一深情时刻。
“留衣,局里有什么指示?”警花的伙伴们也都一一跟了上来,只是猴子还是远远的被抛在了后头。其中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以一种亲热的语气询问着警花姐姐。让我心中不爽的是,这男子不仅知道她的名字,竟然还能亲昵地称呼她的名字,导致我只知其名不知其姓。好吧,既然这样,我以后也可以直接称呼她留衣。
“此处地方偏远,消防车没有那么快能赶到现场,局里让我们见机行事……”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没等留衣说完,让我脸红的猴子也冲了过来。只是他说话的对象不是我,也不是病人,而是漂亮的警花姐姐。看来医生偶尔也能成为泡妞的桥段,不过在当今社会中确实还真管用。
留衣也是冷冷地看了猴子一眼,用她那美妙的声音冷冷地说道:“很抱歉,我们行动的最终目的就是不需要医生。”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在留衣和她的几个同伴,按理来说也是同事窃窃私语商量计划之际,已有不少围观的群众也正七嘴八舌地谈论着。看来他们也了解那楼上的女子,这时有一个大妈用她那媲美帕瓦罗蒂的嗓门喊道:“小红,你快别做傻事,坐在上面太危险了。有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吗?赶明儿郝大妈介绍一个对象给你。”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阿亮也走了,工作也没有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郝大妈,你不用再劝我了……”那个叫小红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喊着,仿佛地球的末日即将来临。
唉,又是一个金融风暴的受害者,只是她难道看不出来人生就像一次自助餐,你不喜欢吃这一份食物,可以换个区域挑另一份食物。怎么个个都好像吃到狗屎一样,对其他食物失去了信心呢?难道他们就没看到餐台上种类繁多、色香味俱的美味吗?
28。劝解
“大伟,你和张雯去发动居民提供一些床垫在楼下铺好,王均,你和李菁两人在这栋楼楼下准备,以便随时能够接应。我则临时充当谈判专家,上去与她沟通。”留衣一脸镇定地给下属们布置任务,尽管她表面上更像是一个模特、演员而不像警察,但工作起来其干练和麻利倒是显露无疑。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在这雄性荷尔蒙发达的行业里站住脚跟。
“留衣姐,我们要不要等到片警来了再采取行动,现在似乎我们不在当值,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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