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肌肤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悸而绷紧,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凉。
不过她双r仍是一样敏感,只揉捏几把,茹头便硬硬翘起,在掌心中滑来滑去。
“以为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一个拜过妓馆的祖师爷,作过娼妇的逃奴,居然戴顶玉冠就冒充仙子。”程宗扬嘲笑道:“卓贱人,把衣服脱掉!”
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静室里作什么,也无法违抗,她双手解开衣带,然后挽住衣襟,慢慢脱下。
门上忽然轻轻一响,申婉盈的声音道:“师傅。”
卓云君浑身一震,张口欲喊,程宗扬手指比她更快,闪电般在她颈侧一拍,封住她的哑x,然后身体一滑,游鱼般掠过丈许的距离。
卓云君眼角微微跳动,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冒险一搏。两个多月不见,主人的修为又精深了许多,这一跃已经有了第五级的实力。
程宗扬先推了一下门,然后拉开门闩。申婉盈毫无戒心地推门进来,突然劲风袭体。申婉盈一手托着木盘,一边侧肘封住袭来的手指。肘指相交,一股灼热的真气从曲池x透入,顷刻间整条手阳明经络的x道都被制住,身体顿时一软,失去反抗能力。
这股真气自己虽然没有接触过,但纯正精微,与自己所学同出一源。申婉盈本身修为不弱,但心里先入为主,以为是师傅试探自己的修为。她嗔怪地说道:
“师傅……”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程宗扬顺手封住她的哑x,接着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盘,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抬脚掩上门,踢上门闩。
申婉盈先是一脸茫然,待看清室内的情形,不由目露惊恐。自己的师傅软绵绵跪坐在椅上,道袍褪下半边,露出两只高耸的茹房,其中一只白腻的r球还留着发红的指痕,似乎刚被人用力抓捏过。
程宗扬把餐盘放到案上,然后拉过另一张椅子,让申婉盈坐好,看着卓云君道:“卓贱人,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乡女子,很水灵嘛。”
卓云君哑x松开,不等呼吸顺畅,便喘息着说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女儿……”
“是吗?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云君用耳语般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让她看到……”
程宗扬微笑道:“是不是要让你妈妈来,你才听话呢?”
卓云君浑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蝉。
程宗扬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申姑娘,真不巧让你撞见。不过你师傅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卓贱人,你说对不对?”
卓云君仍沉浸在对小紫的恐惧中,半晌才应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申婉盈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会被人制住。她追随卓云君多年,深知自己师傅性烈如火,就连门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辞色。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仿佛丧失了所有的骄傲。连师傅都失手被擒,这个男子的修为究竟有多深?还有他用的功夫,为何与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还高明了许多?
申婉盈脑中翻翻滚滚都是疑问,却见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扯住师傅的道袍,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们师徒情同母女,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师傅这一身白r,光溜溜又白又结实,很诱人吧?”
卓云君默默承受着主人的羞辱,心里却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将给自己带来的苦楚,身体就不由一阵战栗。如果换作是小紫,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低贱的举动,来讨好和迎合那位主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要狠狠羞辱这贱人,没想到申婉盈会误闯进来。正好也不用和她客气,便当着她弟子的面,把这贱人仙子的面纱撕得粉碎,让她门下弟子看看这位师傅下贱的一面。
“申姑娘,看你师傅的大白p股,又圆又翘的,够不够浪?”程宗扬拍着卓云君的p股道:“第一次给你师傅开苞的时候,你师傅这只大白p股下面衬着白绫,一边淌着落红,一边还念着《太上感应篇》,道法不是一般的精深呢。卓贱人,再念一遍来听听!”
卓云君赤l着白光光的r体跪在椅子上,她背对着两人,一边翘起丰满浑圆的大白p股,任他拍打玩弄,一边念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申婉盈一双妙目怔怔看着师傅,脑中一片空白。
程宗扬笑道:“说到给你师傅开苞,你这个贱贱的师傅可有一只上好的美x呢。”
程宗扬抓住卓云君的臀r,将她白生生的雪臀扒开。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躲避,最后还是认命地抬起p股,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展露出来。
旁边的灯树将卓云君的r体映得纤毫毕露,从后面看去,卓云君的白臀丰腴圆润,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宛如一团白腻腻的凝脂。在她臀间,那只性器微微隆起,白美而饱满的y唇软软合并起来,中间是一条细细的红r。
一双手伸过来,接着身体仿佛被猛然打开,卓云君僵着身体,感受着他粗暴地将自己玉户剥开,把自己性器内部的y状展现在弟子面前。
“看到了吗?你师傅的浪x外面又肥又嫩,里面的r眼却又小又紧。这种x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眼。既漂亮好看,最适合像这样握在手里揉捏把玩,而且还有个好处,这种x眼小x浅,c进去,很容易就顶到你的师傅的花心。以前你师傅给我当奴婢侍寝的时候,每次都乖乖趴好,我骑在她p股上,每干一下,你师傅的凤眼美x就是一紧,接着那只大白p股一抖,干几下就水汪汪的……”
说着程宗扬并起双指,往卓云君的嫩x中一送。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只凤眼嫩x猛然收紧,红嫩的x眼紧紧夹住他的手指,浑圆的白臀一阵哆嗦。
程宗扬按住她的p股,在她x内掏挖几下,然后“啵”的拔出手指,把湿滑的y体抹在她p股上,笑道:“卓贱人,乖乖把p股扒开,让主人在你y贱的凤眼x里干一回!”
卓云君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像玩物一样被主人摆弄性器,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被粉碎,无以言状的羞耻感使她仿佛在炼狱中煎熬。这样羞耻的举动她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那是在建康,自己的y态只被主人看到。而这里还有自己的弟子。她不知道婉盈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今夜之后,自己尊严的师道形像就仿佛坠落在岩石上的水晶,再也无法挽回。
卓云君两手伸到身后,慢慢抱住p股,将丰腴的臀r朝两边分开,凤眼x小巧而紧凑的x口在灯光下像花蕾一样绽放开来,带着湿滑的水光,微微颤动着,暴露在主人怒涨的阳具下。
程宗扬挺起阳具,对着卓云君红嫩的x口猛干进去。富有弹性的蜜x被粗硬的r棒猛然顶入,g头重重撞在浅露的花心上。卓云君下t一阵酸软,蜜x随即收紧。程宗扬第一下就来了个尽根而入,g头顶住她的花心重重撞了几下。卓云君咬住红唇,鼻腔发出低低的叫声。
程宗扬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臀部抬起,每一下都完全捅入她的嫩x,将那只凤眼塞得满满的。卓云君肥美的y唇朝两边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美r。随着r棒的进出,她紧窄的x口被带得翻进翻出,yy点点滴滴溅洒出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然后用力拔出阳具。卓云君白净的手指紧紧扒着臀r,红艳欲滴的x口向外鼓起,像拔出一个塞子般,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从圆张的蜜x中淌出一股y水。
程宗扬将卓云君翻过来,让她按住椅背,下身向前挺起,然后抬起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把阳具送到她体内。
申婉盈这时已经看出来,自己的师傅并没有受制,手脚都活动自如。可她却像个卑贱的女奴般,顺从地与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作着令人羞耻的接触,没有丝毫反抗。眼前的一切完全超过了她的理解能力,申婉盈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一个令人羞耻而且恐惧的噩梦,无法醒来。
那男子调笑声不断传来,而自己尊敬的师傅却迎合着他的调笑,时而挺起下t与他交媾,时而耸起双r,让他揉捏玩弄。师傅的面孔看起来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申婉盈几乎没有办法将这张面孔和那具r体正在做出的举动联系起来。
那男子赤身露体,l露出精壮的躯干,手臂和大腿的肌r块块隆起,轮廓分明。他像神只一样将师傅压在座椅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腹部肌r不住运动,仿佛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在他胯下,那根阳具像标枪一样坚挺,棒身上鼓涨着蚯蚓般的血管,看上去狰狞而又凶恶。
而师傅却带着笑容,在他身下分开雪白的双腿,上身平躺,敞露着腿间的玉户,用她最柔软最娇嫩的部位承受着男子粗暴的侵犯。随着男子身体的起落,师傅下t不时闪露出来,白玉般的股间溅满清亮的y体,中间那只被男子称为凤眼的蜜x红艳艳张开,像一只小嘴,不停吞吐着粗大的r棒。
那男子双手放在师傅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白光光的r球。师傅似乎已经忘了近在咫尺的弟子,那男子每次抚摸,都令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叫。申婉盈不知道师傅被天女酥浸泡的双r早已变成一对敏感无比的yr,她看着男子那双手掌,心里的惧意越来越强烈。
刚开始卓贱人除了惊惧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羞忿,但随着自己的侵入,她似乎找到了在建康的那段日子,身体越来越顺从,甚至开始知道迎合自己的进入。
程宗扬两手捻住她的茹头,下身顶住她的,以极快的动作用力抽送。
蜜x在快速的磨擦间,温度迅速上升,柔腻的花心在g头的撞击下收缩着不住颤抖。忽然卓云君咬住唇,发出一声仿佛带着哭腔的闷哼,当着徒弟的面开始泄起身子。
程宗扬紧紧顶在她高c的蜜x中,阳具不时挺动,让她高c更加强烈,持续的时间更久。卓云君双腿分开,绷紧的脚尖点住地面,那只被阳具撑满的凤眼美x不停抽动,吐出湿滑的yy。
卓云君一边泄身,一边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在他耳边颤抖着小声道:“她是处女……”
程宗扬眼神一利。卓云君耳语道:“破了她的身子……不然我们的名声就全毁了……”
“她是你的徒弟,对你忠心耿耿。卓贱人,有你的啊,连这样的徒弟也要拖她下水?”
“拖她下水,今天的事就不会泄露出去。我知道盈儿,你破了她的身子,她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这贱人一边被干得高c,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弟子推进虎口,这份果决和不留情面,自己还差了老大一截。不过卓贱人说的没错,如果自己只当着申婉盈的面干了卓云君,卓云君的师道尊严破碎无余,申婉盈对这位师傅再忠诚,也不免在心里埋下根尖刺。就算她还认这个师傅,卓云君也没有面目再去面对这个看尽自己耻态的弟子。如果把申婉盈也拉下水,师徒俩就平衡了。当然,把卓贱人师徒俩放在一块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第七章掌教伏威
卓云君的高c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程宗扬又狠狠挺动几下,干得卓贱人低叫连连,才拔出阳具。
程宗扬狞笑道:“卓贱人,真不巧,你这位弟子看到她不该看的。为了免得走漏风声,我只有一剑杀了她!”
申婉盈通红的面孔一下变得苍白。她正是如花年纪,就这样被恶徒杀死,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不要!”卓云君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她……她不会往外说的……”
“嘴巴长在她身上,又不是你身上!少废话!再啰嗦我连你一块杀!”
申婉盈心头不住战栗,眼看着师傅哀求半晌,那个凶恶的男子终于改变了主意,他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后摸了摸下巴,“想留她性命也容易……”
申婉盈心头的大石刚落下,便听到那男子狞笑着说道:“叫她也乖乖地让我快活快活!”
申婉盈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脸色一下又涨得通红。
卓云君婉言道:“主人若想寻乐,便用奴婢的身子好了。奴婢伺候主人是应当的,盈儿年幼无知,请主人饶过她吧。”
那男子把师傅往椅上一推,用力挺入,只顶弄几下,刚泄过身的师傅就承受不住,脸上露出痛楚的神情。
那男子嘲笑道:“好没用的贱人,再强撑下去,不怕我活活干死你?”
卓云君白着脸,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吃力地说道:“只要能替下盈儿,我这当师傅的,宁肯一命换一命。”
申婉盈心头一阵激动,禁不住流下泪来。
程宗扬佩服地看着这贱人,难怪能混到太乙真宗的教御,如果没有自己,以卓贱人的手段,也够蔺采泉喝一壶了。
“少啰嗦!主子这会儿阳精未泄,火气正旺!小心我给你这位漂亮徒弟来个先j后杀!哼哼,你费这么多唇舌,不若教她好生服侍我,如果服侍得我高兴,说不定还留她一条性命。想明白了吗!”
卓云君还在哀求,申婉盈颈下的x道忽然松开,脱口道:“师傅!徒儿答应了!你千万别伤了身子!”
“徒儿……”卓云君挣扎着过去,与申婉盈抱头痛哭。
半晌,卓云君收起眼泪,“师傅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位程公子,是我们太乙真宗新任的掌教。”
申婉盈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卓云君柔声道:“程公子得到上一任掌教,紫阳真人亲传的九阳神功,手里又有掌教的亲笔书信,自王掌教仙逝后,便是我太乙真宗的主人。不合师傅心高气傲,未曾将主人放在眼里,一连三次都完败在主人手下。师傅做错了事,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的惩罚,可是好徒儿,你又何苦呢?”
申婉盈惊愕半晌,眼神变得又敬又畏。原来是掌教真人,怪不得以师傅没有受制,也毫不反抗。想到那男子是掌教真人,刚才师傅种种无法理解的姿态,此时在她眼中都成了对宗派的忠诚和奉献。
程宗扬心里啧啧连声,这段话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卓贱人还真会把握弟子的心理。她亲自开口认定自己的身份,由不得她门下弟子不信,轻易就把这少女骗得服服帖帖。
“掌教才华横溢,修为高深,年纪又轻,能够得到他一星半点的传授,便是我等之福。不是师傅不肯,终究你还是处子之身,那些双修的法门,你如何又能学得?”
申婉盈忽然脸上一红,含羞垂下眼睛。
卓云君摇了摇头,“你若愿意,也便罢了。我太乙真宗门人十万,又有几人能有机会与掌教真人双修呢?”说着她回过头,柔声说道:“盈儿已经肯了,多谢主人成全。”
申婉盈身上的x道还没解开,卓云君无力解x,于是退到一旁,一边朝程宗扬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意。
外面忽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说得真好听呢,卓美人儿。”
卓云君脸上突然一白,再没有丝毫血色。
小紫轻盈地走进静室,笑吟吟道:“卓美人儿,你又漂亮了呢。”
卓云君极力压抑住心头的恐惧,接着伏下身,低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吉祥……”
“妈妈吉祥,你也吉祥。”小紫笑道:“这是你徒弟?好漂亮的小姑娘。”
申婉盈讶异地看着这个精致如玉的绝色少女,然后向师傅投过求助的眼神。
卓云君咬了咬牙,“这是紫姑娘,也是我们太乙真宗的主人。”
申婉盈从未见过这样的称呼,心里更为错愕,却无法再问。小紫笑道:“你徒儿被封了x道,卓美人儿,你不帮她解开吗?”
卓云君道:“主人亲手点x,奴婢不敢擅解。”
“原来是这样啊。”小紫笑靥如花地看着她,眉眼间似乎没有丝毫怒意。
卓云君却知道自己这次大败亏输,再难有机会逃脱。小紫笑得越开心,自己的下场越凄惨,若是被她痛骂甚至痛殴一番,反而有一线生机。
不等主人开口,卓云君便道:“掌教真人,紫妈妈,卓奴门下弟子盈儿,自愿服侍掌教真人,伏请掌教真人允许。”
程宗扬抱着手臂走过来,胯下阳物硬梆梆挺起,g头紫红发亮,引得申婉盈一阵脸热心跳。
上下打量了申婉盈一番,程宗扬挑起唇角,“很好。”
小紫用指尖挑起申婉盈下巴,然后笑道:“不用怕,让你师傅来服侍你。”
卓云君将申婉盈抱到静室中央的蒲团上,然后抽下她的衣带,将她的锦服褪了下来。被自己视若母亲的师傅宽衣解带,申婉盈脸色越来越红。围在领中的裘领分开,寒意浸入肌肤,忽然间身下一凉,贴身的亵裤已经被师傅除下,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申婉盈低叫一声,双手急忙抱住身体。她小腹白滑而平坦,白美的双腿并在一处,腿缝中露出几缕柔软而黑亮的耻毛。往上是纤细的腰肢,洁白的胴体和圆鼓鼓的茹房。她玉脸飞红,面孔害羞地扭到一旁,身体微微颤抖。
卓云君一边伏身帮徒儿除去鞋袜,一边翘起浑圆的雪臀,将自己光溜溜的大白p股和水汪汪的凤眼美x展露在主人面前。
这是雌兽表示臣服的姿态,这种姿态将最重要的性器官暴露给对方,完全放弃了对自己的保护,表明自己没有任何攻击性,同时也把性权力交给对方。
她的姿态很快起到效果,当臀部受到第一次撞击,卓云君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在主人对自己的r体失去兴趣之前,自己的性命暂时保住了。
小紫一脚踩住卓云君的雪臀,白花花的臀r在她脚下抖颤着滑来滑去,那只凤眼美x随着臀r的颤动不住开合,滴下清亮的y水。
卓云君将弟子的衣袜脱除干净,柔声道:“好好服侍主人,掌教真人是我太乙真宗的神阳,用心承受掌教真人的恩泽。”
申婉盈羞怯地点了点头。
小紫笑道:“你是师傅,不教她怎么会呢?”
卓云君明白过来,笑道:“盈儿,师傅来教你。用心学哦。”
卓云君挽住少女的双膝,朝两边分开。申婉盈咬住嘴唇,脸上红得仿佛火烧一样,双腿微颤着被师傅拉开。
她性器干干净净,乌黑的耻毛,白嫩的肌肤,红润的蜜r,色泽分明。她隆起,y唇软软的,微微分开,散发出处子的芬芳,里面是浅嫩的红色。
“盈儿,还记得《道德真经》么?真经有云: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以前你说不懂,师傅也没有给你讲。今日师傅告诉你……”
卓云君抚住申婉盈的玉户,轻轻一按,“这个便是你的玄牝了。勤字通尽,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子的y门,是天地的根本,绵绵不绝,用之不尽。”
“大易有云:一y一阳谓之道。若想修行精深,必从y阳着手。当日讲丹诀时,为师说过鼎炉,你的辟瘴丹药便是从鼎炉炼出。但鼎炉不仅是器用,以身体为鼎炉,修炼元丹,便是内丹之法。”
“一y一阳鼎内存,灵龟入炉深更深。主人的阳物便是灵龟,盈儿的y门便是玉鼎。玄关诀说:玄关一玄通真诀,乾坤辟破蓬壶阔。黄庭有个元翁客,抱琴侍守天边月。二水清兮三水浊,金花开,兑头缺,峨嵋山上紫霞飞,霞飞化了红炉雪。龙吟,虎啸迫,灵龟吸尽金乌血……金乌是至阳之精,盈儿只需打开y门,让主人的灵龟进入鼎炉,待掌教真人阳精注入,便是与主人同修秘法。”
小紫笑道:“卓美人儿,你的修为好精深呢。”
程宗扬听得似懂非懂,虽然自己练过太乙真宗最高明的功夫,但卓云君这一大段究竟是真的,还是蒙骗人家无知少女,自己也分辨不出,但估计八成都是蒙的。
申婉盈却听得目眩神驰,师傅这番话仿佛给她打开一扇大门,原来熟悉的经文口诀,突然间有了崭新的含义。正思索间,忽然她娇躯一颤,却是被师傅的唇舌含住y户。
小紫把卓云君的面孔推到申婉盈下身,吩咐道:“里里外外都要舔到哦。”
卓云君玉脸埋在徒儿股间,细细舔舐起来,将她柔嫩的性器舔得湿润。申婉盈身体像触电般颤抖着,下身传来奇妙的感觉,眼神越来越迷离。
沐羽城悄然进入深夜,夜色下的茅草屋有着图画般美感,静谧而又安祥。城中唯一一所楼阁,此时却未曾入眠。
楼阁上的静室内,两具美妙的女体并肩躺在一处,左边是一个三十许人的美妇,她玉体l裎,一身白r光滑紧凑。右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同样一丝不挂,洁白的肌肤显得更加柔嫩。那美妇似乎刚欢好过,下tyy横流,充血的x口微微鼓起。旁边的少女玉户也一片湿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在她们面前,是一男一女。男的浑身赤l,露出一身精壮的肌r,女的穿着一袭紫衣,绝美的面孔仿佛夜间精灵般姣美而精致。
“师傅和弟子差不多高呢。不过师傅的乃子大很多,小徒儿要努力哦。”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卓贱人的乃头比弟子深好多呢。”
“那当然啦,卓美人儿被你搞过那么多次,泄身的时候乃头都快要涨碎了,颜色当然深了。”
美妇一边任他们观赏着品头论足,一边柔声道:“妈妈叫女儿卓奴好了,女儿只是主人的奴婢,当不得美人儿。”
小紫笑道:“谁不知道卓教御是个大美人儿,有什么好谦逊的?卓美人儿身子好白哦。”
“师徒两个皮肤都很白嘛,不过徒儿的更水嫩一点,师傅的虽然不够嫩,但够光够滑,很出色的白r美人儿嘛。”
“卓美人儿,刚才说你下边叫什么名字啊?”
“凤眼。”卓云君两根食指按住y唇,将秘处分开,“奴婢x口生得小巧,里面又浅,主人说叫凤眼x。”
“真的呢,做师傅的小x多生了那么些年,反而比徒儿还小呢。”
申婉盈垂下眼睛,忽然下t一凉,嫩x敞开,柔嫩的蜜r暴露在空气中。她颤声低叫道:“师傅……”
卓云君柔声道:“盈儿,让主人看看你的鼎炉。”说着她抬起眼,对程宗扬道:“掌教真人,你看盈儿的小x像不像两片红莲?”
“好漂亮的红莲,卓美人儿,你徒儿的小x比你的要鲜嫩呢。”
小紫笑着将两女的身子放在一处评论比较,然后宣布道:“卓教御这个大美人儿是我的。那个给你好了。”
程宗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俯身握住少女的小腿。申婉盈心如鹿撞,神情间露出一丝紧张。程宗扬朝她一笑,“别怕,你师傅被我搞过那么多次也没事。不过你是第一次,破身的时候会有点痛。”
申婉盈小声道:“多谢掌教……”
程宗扬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将g头顶在她红莲般的嫩x中,轻轻一送。
“啊!”
少女痛叫一声,颦起眉头。
被卓云君舔舐过的x口一片湿滑,阳具顺利挤入x口,硬梆梆捅进蜜x,顶在少女未曾开苞的娇蕾上。程宗扬微微退了半寸,接着用力c入。
申婉盈只觉下身一阵剧痛,那根r棒已经硬生生破体而入。程宗扬将她双腿压在身前,两手抱住这个温婉如水的少女,阳具像铁棒一样,深深干入少女未曾人事的嫩x。
申婉盈咬住嘴唇,掌教的灵龟在自己娇嫩的玉鼎中来回抽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勉强承受着片刻,忍不住道:“好痛……掌教真人……盈儿受不住了……”
“你师傅的第一次,是被我们两个一起开的苞,痛得她险些晕过去。你看她现在,是不是一点都不痛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女孩子嘛,痛一次就好了。”
申婉盈泪眼模糊地看过去,只见自己师傅白光光的美腿大张着,正露着红艳的嫩x,被那个精致的小姑娘c弄。那小姑娘腰间系着一条皮革,皮革上挺着一根半尺多长,通体洁白的物体,却是一根象牙制成的圆棒。圆棒顶端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乌g头,吻部微张,露出尖尖的舌头,这会儿正在师傅凤眼美x小巧的x口内不停进出。
“这根象牙杵还是刚做好呢。卓美人儿,好好伺候它哦。”
“多谢妈妈,”卓云君挺起下身,一边迎合象牙杵的进出,一边道:“妈妈的象牙杵好精致……”
小紫腰肢一挺,粗圆的象牙杵重重捅入美妇体内。卓云君蜜x被棒身塞得满满的,yy被挤得从x口溢出,下t水汪汪一片湿泞。
小紫笑道:“卓美人儿,你看象牙杵上是不是还缺什么呢?”
卓云君望着c在自己腹下的象牙杵,勉强道:“没有……”
“缺符咒啦!”
小紫“啵”的一声,把滴着yy的象牙杵从卓云君体内拔出,然后放到她面前,笑道:“要刻上符咒才好玩。你说是不是?”
卓云君脸色微微发白,勉强道:“妈妈说的是。”
“你们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么好呢?五行诀好不好?”
卓云君轻声道:“女儿修为未复,只怕刻上符咒也无法生效……”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焚血诀还是挺厉害呢。”
卓云君连忙道:“女儿知道了。”她咬了咬唇瓣,“只是……只是……五行诀是格斗的杀着,从来未曾用到这里过……”
“只有我才这么天才,想到用五行诀帮你修炼鼎炉。还不谢我?”
卓云君只好道:“谢谢妈妈。”
卓云君接过珊瑚匕首,将五行诀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当她刻下最后一个字符,小紫将她手掌往匕首锋刃上一搪,鲜血立刻涌出,将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红。
片刻后鲜血渗入刻痕,杵身恢复成象牙洁白的色泽。
卓云君双腿笔直伸开,像触电一样剧烈的抖动着,yy从紧窄的x口涌出,将身下的蒲团浸得湿透。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满符咒,变得凹凸不平,随着杵身在x中起落,身体无法自制地作出剧烈反应,把她所有的矜持都尽数撕碎。
卓云君完全不知道小紫是如何摧动五行诀的,她只能感觉到那根象牙杵上五行不住变换,进入时坚如钢铁,仿佛要将自己的蜜x捣碎,拔出时又宛如生出无数细小的藤蔓,将自己x内的蜜r扯得脱出。忽然间棒身变得其冷如冰,棒端的g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传来冰凉入骨的寒意,让花心抽动着缩成一团,接着又变得火热,整只蜜x都好像要被烫化一样。最让她无法承受的是象牙杵运行到土诀的时候,棒身变得重逾千斤,自己小巧的蜜x仿佛被一只拳头硬c进来,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紧紧塞满。
白色的象牙杵一端连在少女腹下深棕褐色的皮革上,一端c在美妇红嫩柔腻的蜜x中,那只小巧的凤眼美x宛如泉眼,yy顺着棒身不断涌出,水量惊人。
随着象牙杵在r孔中进出,上面新刻的符文微微闪动光泽,白、青、黑、赤、黄五种颜色在符文的刻槽中不停流转。浸过y水和鲜血的符咒仿佛与她的血脉连为一体,游走在她r体承受能力的极限边缘。卓云君感觉自己就像在被五个不同禀赋的巨人同时jy,每次她都觉得自己这回再无法承受,将会受到无法治愈的伤害,但当棒身再次进入,她都发现自己的蜜x仍然完好如初,和最初一样敏感而完整,只有r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旁边的申婉盈咬住手指,纤细的眉头拧紧,破体的痛楚使她眼睛湿湿的,充满泪光。卓云君门下都是女弟子,申婉盈第一次与异性接近,便l裎相对,肌肤相亲,而且对方又是掌教的身份,无论身体和心理都带来巨大的震撼。程宗扬感受到她的紧张,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抽送。
男子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上,结实的肌r磨擦着自己的肌肤。在他强壮的身体下面,一根粗硬的r棒以稳定的节奏在自己紧狭的蜜x中进出,渐渐的,下t的痛楚虽然仍旧强烈,羞处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玉鼎内有一朵花蕾,在灵龟的顶弄下悄然绽放。身体如同在月夜下的小船上顺着潮水时浮时沉,感觉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恍惚中,耳边传来一阵叫声。申婉盈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师傅在尖叫。申婉盈从未见过师傅这样失态的样子,她仰面躺在一只蒲团上,双腿大张着,被那个少女侵入下t。那少女用的象牙杵比掌教的阳具略细一些,但师傅的反应却比自己强烈百倍。她白滑的r体不停起伏,腰肢扭动着,竭力挺动下t,她股间敞露的蜜x色泽愈发娇艳,充血的蜜r宛如怒放的鲜花,湿淋淋翕张开合。
卓云君发出的叫声在室内回荡,这间静室四面都张挂着帷幕和壁毯,隔音效果极好,楼阁内隔了她们师徒也没有其他人,叫得再大声也不虞被人听到。她双手握住自己的丰满的茹房,白腻的r球被捏得发红,一边尖叫一边抛动下t,那只浑圆的雪臀被y水浸透,挺动时像淌水般汁y乱滴。
申婉盈望着失态的师傅错愕地张开嘴巴,忽然身下一痛,却是被掌教真人尽根而入。
掌教真人用嘲讽的语气道:“看到了吗?你把师傅当成云中仙子,其实到了床上,这仙子就露出本相,着实比娼妇还y浪几分。”
小紫转过眼睛,笑道:“你师傅是在练双修法,这支象牙杵,正好来炼她的玉鼎。人家趴着好累,卓美人儿,来换个姿势吧。”
在主人的命令下,卓云君双手按住椅面,两腿张开,脚尖点住地面,那只白嫩的大p股向后挺起,白生生翘在半空。小紫轻松地站着就能把象牙杵送到她x中。这种姿势更便于用力,小紫笑吟吟挺动腰肢,动作并不怎么激烈,她面前的女体却如受雷殛,那只水光光的大白p股剧烈着哆嗦着,浑圆的臀球仿佛被一个巨汉侵入,被挤得膨胀起来,她的蜜x完全张开,娇嫩的凤眼暴露在空气中,红润而小巧的x口夹住白色的象牙杵身,随着棒身的出入像触电般来回抽动,yy四溢。
那根光滑的象牙杵仿佛充满魔力,小紫毫不费力就将那具熟艳的女体玩弄在掌股之上。卓云君受伤的手掌紧紧抓住椅子,红肿的双r悬在身前,前后甩动。
她两条大腿并在一处,丰满而圆硕的大白p股悬在半空,大张的臀沟内,y水乱溅,整只p股就像一只滴水的雪球,被顶得上下抛动,抖出一片丰艳的白光。
这个仙姿佚貌的大美人儿红唇圆圆张开,不停发出带着颤音的y叫,那具白滑的r体就像一只美妙的玩具,曲线丰腴又充满弹性,随着臀后的撞击,来回屈伸。不多时,她的凤眼美x就在象牙杵的c弄下又达到高c,x口像喷泉般溅出y水,打湿了小紫的衣衫。
小紫嗔怪地在她p股打了一记,“真讨厌,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湿了。”
卓云君正处于高c的战栗中,下巴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道:“就你自己不脱衣服,还怪别人。”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小紫,心想死丫头也脱得光光的,与卓贱人y狎媟戏,该是何等艳景。
小紫笑道:“都脱了衣服就分不出谁是主人,谁是奴婢,谁在戏弄谁了。”
程宗扬哼哼两声,拥住身下的少女,阳具长驱直入,一连干了小半个时辰,才大喝一声,把jys在卓贱人女弟子体内。
第八章师徒同堕
天色黎明,浮凌江水光潋滟,江上的渔船随着水流微微晃动。梦娘拥着锦被倚在舱里,眼神空蒙地望着江岸,见到程宗扬,不禁眼睛一亮,露出喜色。
程宗扬挟着一卷被褥跳上船,讶道:“你一夜都没睡么?”
梦娘不好意思地说:“老爷和主人都不在,妾身心里害怕,不敢睡……”
程宗扬玩笑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老虎。”
“妾身怕老爷和主人不回来,不要梦娘了……”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笑道:“怎么会呢!”他贴在梦娘耳边,小声道:“我还等着阿梦吃我的香蕉呢。”
梦娘玉颊升起一团红晕,过了会儿才羞答答道:“老爷s得好多,妾身咽了几次才咽完,喉咙里都是老爷的味道……”
梦娘羞媚的模样让程宗扬禁不住在她唇角亲了一口,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然后弯腰把被褥放在舱内。
被褥内似乎有东西在动,但主人不去理会,梦娘也不说什么,只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从江中汲了水,生起炉火,烧好茶水,然后递给自己一碗。
“谢谢。”梦娘捧着滚烫的茶水,小口呷着,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乘肩舆从沐羽城出来。小紫挽着一个少女从肩舆上下来,吩咐道:“君姬要和云中仙子出门几日,采撷药材,你们好生看着了炼丹炉,不要断了炉火。”
“弟子明白了。”那几名少女都来自沐羽城,既是申婉盈的门人,又是申服君的属奴,自然没有丝毫违抗,躬身道:“恭祝君姬和仙子一路顺风。”
小紫挽着申婉盈上了船,渔船一下变成五个人,拥挤了许多。申婉盈元红新破,走路时脸上微露痛楚。待那几名少女抬着肩舆走远,她屈膝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弟子见过掌教真人。”
“不用了。”程宗扬道:“离开沐羽城,外面随时会有教内叛逆的眼线,在外不要叫掌教,就称我公子好了。”
“是,公子。”说着,申婉盈不禁红了脸。
程宗扬并不想带上申婉盈,但自己刚给她破了体,便把卓云君带走,只怕她过几日明白过来,对自己恨之入骨倒没什么,就怕她泄漏卓贱人的下落,索性把她一并带走,让卓贱人再用些说辞令她深信不疑,到时再送她回沐羽城。至于卓贱人,自己已经吃过一次大亏,这回天赐良机,无论如何不能让她逃出自己的掌心。
程宗扬拿起竹篙,往岸上一撑,渔船离开江岸,逆水北上。
小紫轻笑一声,一脚踩住卷起的被褥,轻轻踢了一下。梦娘好奇地看过去,只见被褥滚动着散开,露出里面一具身无寸缕的女体。
卓云君簪好的玉冠歪到一边,发髻散开,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战栗着,下t露出一截白色的物体。股间的玉户微微红肿着隆起,两条大腿像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散发出r体y靡的气息。
“真是糟糕,忘了带你的衣服,”小紫笑道:“卓美人儿,这一路你只好光着了。”
卓云君取那根象牙杵,然后道:“妈妈身体可好?让女儿给妈妈揉揉肩膀好么?”
“真乖,过来吧。”小紫知道她说的是焚血诀,只是当着申婉盈的面,不好明说。
舱内的帘子,用来隔出前后,小紫把卓云君叫过来,然后拉上帘子。卓云君用了半个时辰,才将焚血诀减弱少许,她昨晚高c多次,体内本来就不多的真气此时更是所余无几。以这样的进度,只怕要半个月才能完全解除焚血诀。不过小紫并不着急,路上一半时间来解除焚血诀,一半时间拿出象牙杵,让卓美人儿与它一道练双修法。
从沐羽城返回筠州,一路逆水行舟,速度慢了许多。由于船舱狭小,小紫和卓云君占了船尾,剩下三个人只好挤在一处。路上不知道卓云君给申婉盈灌输了什么,那少女望着程宗扬的眼神愈发崇慕。有时程宗扬性起,拉着申婉盈欢好,那少女也不避忌,顺从地让他拥着,在被中除去衣物,l着身投怀送抱,每次都让他尽兴。倒是梦娘在旁不时露出羞态。
撑船是个体力活,船上又多了两个人,吃水更深,路过象牙窝时,程宗扬本来想载几只象牙回去,也只好放弃。从筠州到沐羽城,只用了两天时间,返程时路途似乎一下远了许多。第二天程宗扬从午后一直划到深夜,也没见到来时的乱石滩。这一天连续划了五个时辰的船,双臂就像灌了铅一样,又酸又困,只好找了处水湾,把缆绳系在岸旁的树上,准备在船上过一夜,看明天能不能赶到荆溪县衙,与吴三桂等人会合。
回到船上,梦娘和申婉盈已经睡着了,倒是帘后还有些细微的动静。程宗扬挑开帘子,只见卓云君正用湿巾抹拭身子,她身子本来就白,这时擦拭干净,更是白滑可爱。
小紫蜷着身睡在一旁,她身上盖着锦被,长发散开,披散在枕头上,脸上似乎多了几分血色。听到声音,她闭着眼睛道:“我要睡觉。别吵。”
程宗扬吐了吐舌头,放下帘子,钻进被中。刚躺下,帘子便一动,一具光滑的女体偎依过来。
卓云君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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