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尊贵的客人,奥古斯丁神父被维克多安排在了城堡和主人同一楼层的居住。
古旧的城堡,夜晚的时候走廊壁上只亮着蜡烛的壁灯,那微弱的灯光看上去真是没有什么用处,但壁灯的数量如果多起来,倒也能照亮整条走廊。
晚上约莫十点钟的时候,nv仆已经退下了,本该已经入睡的伊莎贝拉却举着烛台走出了房间。
她穿着白se及地的长水裙,领口开得很低,纱质十分柔软,有着繁复的蕾丝,搭配着她美丽而年轻的脸庞,在光线昏暗的古堡走廊中,真的是美丽极了,只是,若这个时候有人在前面看见这样的nv人迎面而来,借着烛台上拉住的光看着她稀薄美丽的脸,恐怕还会吓到。
这就是这个动荡的年代,这个古老的欧洲,他们身处于历史悠久的古堡,住过多少代人、有多少人si在这里,卫生情况如何,都不得而知,但总归b起放羊的时候,还是要好许多的。
奥古斯丁住在距离伊莎贝拉的房间有一段距离的客房里,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去那儿要经过一个楼梯口,从楼梯口过去的时候,伊莎贝拉光着脚菜在地面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悄无声息的,伊莎贝拉来到了神父留宿的房间门口,脑海中仍旧清晰地记得维克多将奥古斯丁带到这里时的画面,那时她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隔着很远的距离看见奥古斯丁抬脚走进去,背影b起年迈的维克多要告出一个头,宽阔的肩膀像是可以包容一切一样,那样一位神之子,让人留恋而痴迷,难以将他的一举一动从脑海中挥走。
慢慢的,伊莎贝拉低下头,空着的手从睡裙的袖子里伸出来,手心握着一把古老的钥匙。
她用烛台的光芒照着门上的钥匙孔,一点点把钥匙塞进去,接着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那清脆的响声本不算什么,但在寂静的夜晚却那么明显,仿佛整个城堡的人都能听见。
伊莎贝拉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她匆忙回头,一切都还是寂静的,没有任何人出现。
下一秒,她想都不想,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迅速被靠在门上,吹灭烛台,将门从里面反锁。
这一系列动作,伊莎贝拉做得特别快特别顺手,就像做过千百次一样。
其实,她倒是真的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夜袭”的行为,她之所以会如此熟悉,是因为在出来之前,她已经在脑海中将这些动作演戏过一百万次了。
呼x1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多余的东西,让人担心呼气的动作和细微的呼x1声会被屋子里的男人发现,然而似乎是她想多了,庞大的古堡中的房间是那么奢华,门口距离床的位置还很遥远,要绕过一个遮挡视线的拐角才可以看见奢华古典的欧式大床,伊莎贝拉提着睡裙的裙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点点走过那个转角,然后适应了黑暗视线的双眼,就看见了床上的被褥。
但是,上面并没有人。
十点钟,已经该躺在床上休息的约书亚·奥古斯丁神父并没有休息,他点了一站灯,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侧对着门口的位置,只穿着白se的上衣和黑se的长k,低着头在研读着什么。
仔细分辨一下,黑se的封皮,上面字很少,不用猜想都知道是什么了。
是圣经。
在这样的时候,灯光下那样一张脸,研读着禁yu的圣经,不管是哪一点,都让人浴火攀升。
其实伊莎贝拉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穿越到此后那种憋屈与被压制出来的变态心理爆发了,更多的却是,希望可以在这个乱世里面有一个依靠。
拥有着巨大财富的年轻、美丽的寡妇,在动荡的中世纪欧洲,这简直就是最危险的生存模式了,未来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算计与y谋等着她,在那之前,她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压制一切,在这个时代拥有着绝对话语权的人来站在自己的身后,如果这个人还非常的英俊,令你动心,那简直就再好不过了,是上帝最仁慈的安排。
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即便在门口时没有发现,在距离这么近的地方一直盯着自己看,就不可能不发现了。
奥古斯丁很快抬起了头,看见伊莎贝拉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稍稍眯了眯眼。
他的眼睛那么好看,像天空一样蔚蓝的颜se,在烛光下越发的出挑了,只是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让人读不懂的东西,伊莎贝拉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但可以确认的有点是……他似乎,并不惊讶。
“你知道我会来。”伊莎贝拉用十分确切地语气说着,金se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似乎被烛光照得还泛起了一些红se,搭上那雪白的肌肤以及纤尘不染的白se蕾丝g0ng廷睡裙,x前圆润的轮廓若隐若现,天知道那种诱惑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忍得住的。
“是的,我知道。”奥古斯丁很平静,他合上手里的圣经,将它放到一边的桌上,脸上的表情冷静而悲悯,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伊莎贝拉来的目的,他可能只是知道她会来,“霍克夫人,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无法在旁人所在的时候跟我说,可以在明天白天到教堂里找我。”略顿,他微垂眼睑,睫毛长而浓密,像振翅的蝶翼,“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伊莎贝拉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种略显嘲讽和坏心眼的笑,现在的她看上去邪恶极了,就像是恶魔、撒旦,妄图侵染神之子的纯洁无暇。
“我的事,在白天,在任何地方,都不能表达,只有在这里,在这个时间,才可以。”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一边说一边朝奥古斯丁走过去,在站定在他面前时,她放缓了声音继续说:“father,我需要你,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只有你可以保护我,我们可以在一起做任何事,我将永远侍奉你,做你独一无二的信徒……”
她快速且低沉地说完话,不等奥古斯丁反应便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侧坐在他的腿上,圈着他的景象,低头亲吻他的嘴唇。
这是从出生起到现在,伊莎贝拉第一次亲吻别人,当然也是奥古斯丁出生后至现在,第一次有nvx敢如此无礼的对待他。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被动承受着亲吻的人被伊莎贝拉的行为震惊了,蔚蓝的眼眸中满是错愕与惊讶,伊莎贝拉见到这些,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与罪恶感,她不但不停手,甚至惊yan于他的反应,直接拉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x口,单薄的睡裙布料根本不足以阻挡那柔软的触感,奥古斯丁神父像被侵犯了一下,他终于反应过来,倏地站起身直接推开了伊莎贝拉。
然而,伊莎贝拉抱着的是不成佛不成活的想法,现在怎么可能退却?失去了今晚这个机会,她就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几乎是在被推开的同一时间,她便再次向前直接将奥古斯丁推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弹跳了一下,她伏在他身上,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轻轻诉说道:“dearfather,不要拒绝我,我只是在侍奉您,我怀着虔诚的心,我没有半点亵渎您的想法,请您相信我……”
她那样说,她说她无心亵渎,可她的手却直接探到了他k子的里面,触m0着那属于nv人禁区的地方,躺在床上的奥古斯丁直接倒x1一口气,错愕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nv孩,那nv孩压根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便是长驱直入,坚y的东西抵着nv孩的入口,男人的本x让人欢愉,可事情的本相让人抗拒,奥古斯丁沙哑地说着“不!——”可下一秒,nv孩却不顾自己的身t,直接坐了下去。
那一瞬间,在天堂与地狱的分叉口上,奥古斯丁第一次迷失了。
疼痛充斥着伊莎贝拉,这是第一次的祭礼,疼是那么的难以忍受,可看着要拒绝的奥古斯丁,几乎再次将她推开的男人,她不能停下来,她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当奥古斯丁想要再次坐起来的时候,伊莎贝拉便俯下身去,咬住了他的嘴唇,两个人炙热的呼x1交换着,他原本坚y的身t随着时间和吻的加深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他在妥协,意志力的消失让人挫败,而适应了坚y在身t里触感的伊莎贝拉也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是一个现代人,即便没吃过猪r0u,也见过猪跑,该怎么做她一清二楚,甚至看多了言情小说中的某些情节,怎么做可以让男人高兴和兴奋,她也一清二楚。
只是,在某个亲吻的转瞬间,她似乎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有些sh润,在奥古斯丁的眼角边,那应该是……泪水么。
他哭了么,感觉到罪恶么,可是没有办法啊,罪恶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伊莎贝拉轻抚着奥古斯丁的侧脸,柔声喘息道:“不要这样,father,当你拥有我,你就拥有了财富,远在梵蒂冈的大主教会为您感到骄傲的,您可以jing修各地的教堂,甚至为梵蒂冈做出贡献……您会走到您事业的巅峰的……father,您不想吗?”
不想吗?
不可能的。
真的有真正纯洁,没有yuwang的人吗?
没有的。
罪恶吗,罪恶啊,可是没有办法,已经沾染了罪恶,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奥古斯丁一直睁着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他安静地凝视了一会在自己身上的nv孩,须臾之后,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而古老的城堡中,在走廊里的奢华客房里,渐渐响起了nv孩清脆的笑声,与交迫的sheny1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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