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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红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只道:“我倒要问问,武林难道是一个不讲理的地方吗?”白仆听了,接道:“不管在什么地方,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姑娘此话何解?”迎红微笑道:“既然是个讲理的地方,小女子讲的是理,与会不会武功,难道有什么关系吗?”她这句话讲的勉强却在理之极,七仆都无言以对。色无戒心道:“对付这些顽固不化的前辈,硬来确实不是办法。”迎红是个妓女,自然懂得迎合别人,使别人高兴,也懂得激将别人,让别人越想得到,却越得不到,更用一张巧嘴,逗得无数客人神魂颠倒,对付七仆来说,自然是悼悼有余了。
七仆哑然片刻,白仆又道:“讲理没错,可却不是强辞夺理。”迎红微哂道:“是不是强辞夺理,那小女子问白前辈,何为白氏剑法?刚才我问如前辈,他没有回答说明不知,试问一个会使白氏剑法的人,却说不出白氏剑法是什么?乞不是叫人耻笑。”
迎红的三寸不烂之舌真是厉害,如仆更被激得火冒三丈,只道:“胡说八道,谁说我不知道白氏剑法。”迎红微微一喜,只“哦”了一声,假装不屑一顾的样子,如仆哪里忍受的了,只道:“白氏剑法是白主人身居洛阳之时,由诗中化出的一套剑法,文中生武,武中有文,为当世不二的剑法,敢问哪个使剑之人不垂涎三尺?”
迎红原地走着几步,只道:“白主人,白居易?”如仆本来以为她会问白主人是谁,如今听他说出“白居易”三字,只是一愣,道:“你也知道?”迎红道:“白居易,山西太原人,出身于仕宦之家,高祖、曾祖、祖父俱是做官,父亲为朝奉大夫、襄州别驾、大理少卿,累赠刑部尚书右仆s。因其祖、父俱在河南作官,所以居家河南。白居易于唐代宗大历七年正月二十日生于河南新郑县东郭宅。武宗会昌六年八月卒于洛阳,享年七十五岁。不知我讲的对不对?”
不但七仆听她侃侃说出白居易的生平如此详细表现的惊讶,连色无戒也是大惑不解,听刚才迎红讲的那一段话,明显就是白氏剑法中的序言,心道:“难道她也看过白氏剑法?”不过看她确实不会武功的样子,不由的更是吃惊。七仆不由的齐声问道:“姑娘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与白主人有甚渊源?”语气甚是恭敬。
迎红不答,自行去了,众人正是诧异之时,只见她抱着一把琵琶又走了回来,安稳的做在了椅子上,拔弄着琵琶弹了起来。色无戒本来就想再听她弹奏一曲,所以也便坐在了旁边。七仆也都是读书之人,对音律一门自然也有所会,听她弹的纯熟之极,确实有一翻韵味,听得舒服之极,但却不知她突然弹起琵琶来却是为了何事,都是不明白,互相对望,都不敢打扰到她。
迎红头随手摇,弹得入神,五指拔弄,却颇有幻影指的味道,这自然是纯熟的结果,她弹了片刻,开始念了起来:“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她平和的讲完这段话,而“琵琶行”三字却在七仆和色无戒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响过,众人好似听到了雷声,无不动容,竟齐声道:“琵琶行。”看过白氏剑法的人都知道,琵琶行就是白氏剑法其中的一段。
众人惊讶之余,只听迎红边弹琵琶,边唱起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一曲唱完,却真是《琵琶行》全文,一字不差。
众人吃惊之余,更加带有几分恍恐。本来以为她虽知道有《琵琶行》,但内容定然不知,没想到她竟能唱出,看似已经记得滚瓜烂熟。色无戒心想:“难道她从我这里看过白氏剑法?”七仆却在想:“一定是色无戒泄露了剑谱的秘密。”如今连一个妓女都知道白氏剑法的内容,等于更加亵渎了白主人,气愤更甚,正欲发作之时,只听迎红接着道:“《琵琶行》作于唐宪宗元和十一年秋,时白居易四十五岁,任江州司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遗,后又任左赞善大夫。元和十年六月,唐朝藩镇势力派刺客在长安街头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伤了御史中丞裴度,朝野大哗。藩镇势力在朝中的代言人又进一步提出要求罢免裴度,以安藩镇的“反侧”之心。这时白居易挺身而出,坚决主张讨贼,认为否则国将不国。白居易这种主张本来是对的,但因为他平素写讽喻诗得罪了许多朝廷的权贵,于是有人就说他官小位卑,擅越职分。再加上有人给他罗织罪名,于是贬之为江州司马。司马是刺史的助手,听起来也像是不错,但实际上在中唐时期这个职位是专门安置“犯罪”官员的,是变相发配到某地去接受监督看管的。这件事对白居易影响很大,是他思想变化的转折点,从此他早期的斗争锐气逐渐销磨,消极情绪日渐其多。
第194章
“《琵琶行》作于他贬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借着叙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凄凉身世,抒发了作者个人政治上受打击、遭贬斥的抑郁悲凄之情。在这里,诗人把一个倡女视为自己的风尘知己,与她同病相怜,写人写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和为一体,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寻常的感染力。”讲这些时,语气带着哭泣,似乎极为伤感。
色无戒听她所讲的似乎比白氏剑法中所载的内容还要多,还要较为详细,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而七仆知道,迎红并不是知道《琵琶行》这么简单,不由的道:“姑娘何以知道的如此详细,莫非……”欲言又止。
迎红站起身来,将琵琶放到一边,只道:“莫非什么?”白仆愣了愣,只道:“白主人与你的关系……”迎红惨然道:“白居易白大师是我的红颜知己。”七仆和色无戒听了,全身一颤,知道白居易距今已一百多年,而迎红的年纪只有二十几岁,怎么可能会有关系。迎红接着讲的话,才使他们明白了一切,只听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要有多么崇高的心境,才能写出如此出神入化的句子。白大师官场失意,他把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比作红颜知己,当我读到这首诗的时候,便被他深深吸引住了,我甚至在想,我如果是那个抱着琵琶弹奏的女子,情境又会是什么样子。”说着仰起头来,似乎很是向往,呆呆的出神,竟不由自主的笑着流下泪来,不知为何。
众人听得入神,经仿佛身入其境,竟讲不出一句话来,迎红突然望着色无戒,只道:“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如偿所愿,让我遇到了白大师……”众人突的回神,左右四顾,见迎红越讲越是邪门,只是吃了一惊,心道:“她说见到了白大师,我们难道是在做梦?”
色无戒见迎红看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来,也是奇怪,只看着她,迎红一低头,接着道:“当我看到色无戒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让我似乎看到了白大师的影子,他没有看不起我们的妓女,甚至极是尊重,我甚至以为是白大师转世为人,来圆我的梦想。”
七仆一听,无不看着色无戒,听迎红的描述,只觉色无戒的周身似乎围绕着一股光环,忍不住叫出:“白主人。”纷纷滚倒在了地上。色无戒恍恐,他原先在白园看到白居易的塑像之时,便有一种似曾相似之感,如今一怔,也才是明白,迎红对自己如此钟情的原因。见七仆跪在地上,连连叫他们请起。
七仆这时眼见色无戒,却又与白居易不甚很像,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举动,都眼望迎红。迎红心领神会,本来她不知道《琵琶行》就是白氏剑法其中一段,当刚才见到色无戒与七仆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一些,她为人很是聪明,于是道:“你们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白氏剑法中的内容?”七仆都是连连点头,极盼她说明。
其实事情不用迎红说明,便已经明白不已,白居易是唐代大师,名扬天下,到得北宋之时,名声依然响亮,只要是一个读书之人,都知道他的《长恨歌》《琵琶行》会背全文的更是数不胜数,而色无戒身为少林寺的人,自然对文坛的这些方面不太了解,而香山九仆长居白园,远离世事,对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白居易在民间有如此地位,听到一个妓女念出《琵琶行》来,自然吃惊万分。
迎红跟他们说明现在的情势,只道:“色无戒能领会诗中的剑意,等于将白氏剑法发扬光大,却如何来的偷盗别派武学之罪呢?”七仆听得有理,也顿时开窍,自己对诗中剑意一枝半解,却来怪罪领会剑意之人。能学得白氏剑法,说明跟白主人有缘份,只觉刚才所做的一切,真是哗天下之大稽,都是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免去了一切隔膜。
色无戒与七仆兵释前嫌,免去了一场不必要的争斗,也由心的高兴起来。白仆上前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们真是愚昧,你如今学会白氏剑法,等于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九兄弟斗不过岁月,白氏剑法免不了随我们长埋地下,未能将剑法发扬光大,我们何来面目见白主人,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们七兄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色无戒道:“哪里,哪里。”接着七仆跟色无戒告别,回到白园去了。
色无戒想谢谢迎红,可一转头间,却已不见她的影子。他知道凡事不可太过强求,既然迎红有心回避,自己也不能那么不知趣了,只是会心一笑,道:“令儿,我们走吧。”走出几步,即没有听到令儿的回答,也没有见他跟上来,才是想起事情好像不寻常。以令儿的性格,见刚才发生的那么多的事,定然会大喊大叫,哪里还像现在这样,乖乖的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吭声。
色无戒一惊,只以为令儿出了什么事,赶忙走到她的身边,见她依然被布包着头,眼神看着自己只溜溜的转,似乎很想讲话,却听不到她讲话。她双手垂在一边,似乎毫无力气。色无戒见了,只觉奇怪,道:“令儿?你怎么了?”令儿突然白了她一眼,却不说话。色无戒见她的神色动作,心道:“难不成被点了x道?”于是伸出内力,贴掌在她的背上,慢慢为她推揉。过得片刻,只听令儿“啊”的一声,果然能动了。
色无戒一喜,道:“原来你真的被点了x道?”从萧敬南离去之前,令儿就已经站着不动了,看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被点了x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令儿不会什么内功,自然支持不住,色无戒赶忙把她扶到了椅子上。令儿连连指着自己的嘴边,呜呜作声,色无戒知道她被点哑x,又替她解开了。
令儿用手揉了揉嘴巴,顿时回过神来,抑制以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用手捶打着色无戒,连连说着:“你坏,你坏,谁叫你点我的x,谁叫你点我的x?你做什么?”色无戒听了更是糊涂,道:“我哪里点了你的x道?”随即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原来刚才跟萧敬南比武的时候,椅子碎裂开来,碎片又击中令儿,看来是那个时候无意间被点了x道。如今只觉又好气又好气,但又觉庆幸,若令儿没被点了x道,怎么能像刚才那么安静,定然会大吵大闹,弄得天翻地复。想通了事情,只为之一笑。
令儿全身难受的很,见色无戒还会笑出,更是有气,大骂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不让我跟着你,所以点了我的x道。”色无戒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有连连道歉,并出言相哄,这是他最拿手的绝活了,只逗得令儿合不拢嘴了。
令儿道:“我现在连走路都难了,怎么带你去找小姐?”色无戒道:“你不会走路,我背着你呀。”令儿听了,噗哧一笑,什么气都消了。天色己晚,两人就在洛阳露宿了一夜,次日一早各买了一匹饱马,随着令儿南下找真情去了。色无戒欲见真情之心可想而知,曾好几次想探问她们是哪里的人,可每当色无戒提起,令儿就会表现出有气的表情,色无戒知道令儿对自己的心意,在她面前连连提起真情,她自然会有气,所以以后也便不提起,心中想着,只要一路南下,总有相见之日。于是在一路之上整日想办法逗令儿开心,绝不会让她再生气。令儿也觉这几天来她过得最是开心,心中常常在想:“若是永远见不到真情,无戒哥哥会不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有时偷偷的看着色无戒,见她总是面带微笑,眼望前方,似乎早在想看到真情以后该做些什么,哪里有注意到自己,不由的又是一阵灰心。
正值盛夏,两人早上赶道,中午傍晚就在当中休息,没几日已经出了河南,进入了湖北。色无戒本来觉得,只有跟着令儿,离真情的就越来越近了。可几日下来,却觉得距离在渐渐加大,出湖北入湖南,一路总是往南,却不知尽头在哪里,莫不成要南往大理。
色无戒本来看真情与令儿就不像是中原人士,如今心中不由的想,她们会不会是大理人士,心中这么想,只是不敢肯定,只倒是顺其自然,必然会有结果。此节想通,只是开怀一笑。
这已经是进入湖南的第四日,两人来到岳阳的一个叫做荣家港的地方,天色已近黄昏,两人就在附近找了家客店入宿。自从到了湖南,令儿的心情便开朗的起来,也会跟色无戒谈笑说事,不知是临近家乡的原故,还是半月下来,她的气早已经消了。色无戒见她这个样子,一口气也松了下去,两人在房间里边谈笑边吃晚餐。谈到兴起时,色无戒只觉时机来临,这个时候问她家乡在哪里,她定然不会再不回答了,于是只看着她。
令儿见他这个表情,笑声嘎然而止,道:“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有哪里不对吗?”色无戒笑道:“不对,大大的不对。”令儿微微一惊,虽知他定是跟自己开玩笑,可也忍不住问道:“哪里不对,我哪里不对,你快告诉我。”
第195章
色无戒道:“告诉你也是无妨,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到,你这几天心情变得好了很多吗?”令儿微潋表情,夹了一筷子菜在吃,只道:“是吗?我知道前些日子脾气不太好,经常给你脸色看,你可不要恼我,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说着微微有些脸红。
色无戒何偿不知道,这就是令儿的性格,从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数落了一遍,跟她接触这些日子里,也早已经习惯,她突然对自己关怀的无畏不至,反而有些不习惯,只道:“别胡思乱想了,我哪里恼你,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逗你玩还怕没有办法,见到你高兴,我自然高兴了。”令儿突的一惊,听他的语气,以为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忍不住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又知道我为什么高兴?”
色无戒见她如此大的反应,也是一愣,而后笑道:“你不高兴,是因为你离开真情这么久了,想念她了。你开始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如今想到可以回到真情身边,所以你就高兴了。”令儿听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并没有看穿事情的真想,接着却是有气,只觉她一点也不了解自己。色无戒其实并不是木讷之人,他自然知道令儿对自己的情意,但也不敢接受这份感情,所以只当一切都没有感受到。他假装混不在意的样子问道:“令儿,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和真情是哪里的人了吧?”
令儿听了,心中完在想:“无戒哥哥一定不会喜欢我的了,我这样做,会不会是自欺欺人,该不该把真像告诉他?”接着又想:“告诉他也是无妨,反正事情总不能一直瞒下去。”想到这里,正欲开口说话,忽听店堂里哗啦声响,似有什么锅碗瓦片被打碎了,随即便传来吵闹之声。
色无戒和令儿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出了房门去看。两人所住的属于天字号客房,房间朝南,从走廊边隔着天井可以看到店堂的情景。只见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子,手持长剑架在店伙的脖子之上。那女子白衣白面,身体束条,两条细眉斜斜往上,怒目中另有一翻美丽。她的脚边摔满了磁瓦碎片,她左手空手一挥,离她掌距三尺的酒坛子顿时被击碎了,看来武功却自不弱,那店伙这个时候,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脖子上隐隐感觉到长剑的锋利,上身一细也不敢动弹,两腿却是瑟瑟发抖。
色无戒和令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在走廊边观看。正值傍晚,店中客人大多在房,听到这个响动,也都纷纷的挤了出来,要瞧个究竟。远远的只听那女子道:“你刚才说什么?”声音清脆响亮,却另有一翻娇气。
那店伙吱吱唔唔的好久才说出话来:“姑……姑娘,上房客满,中等房也只剩一间了,请……姑娘将……”他下面的话还没讲出,那女子右手收回长剑,左腿迅速的从白裙底下窜出,正中他的腹部。那店伙只觉腹部巨痛,整个身体被踢飞出去,把柜台砸穿了一个d。
众人知道,原来那女子自傲,不肯屈身住中等房间,所以对店伙大打出手,都不由的心中愤愤,但见他一个女子,力气却有如此之大,也是畏惧三分。那店伙痛的也是怒火中烧,爬将起来道:“姑娘,你怎么好没来由的乱打人,小店住不起你这样的贵人,请姑娘自便。”他脸上满是怒火,但语气还是非常的恭敬。
那女子更加有气,只瞧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那店伙一与她的眼睛接触,只觉害怕的很,刚才的怒气也是一散,吓得退后了数步。那女子跟着上前几步,只道:“你知道我爹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色无戒听了,心道:“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阔家小姐,不给她吃点苦头,恐怕将来会吃大亏。”一看她的样子,就知她很少走动江湖,只想找个机会教教她江湖的规矩,像她这么蛮横,就算武功再强百倍,也难免性命不保,他实不想看到一个妙龄女子这样。转头一看令儿,突然想到她和令儿也是一个脾气,不由的心中一喜。
那店伙更加紧张,喃喃的道:“令尊是谁……”这句话明显是顺着那女子的语气在问,可那女子听了,又自有气不知从何而来,道:“小小的一个伙计,哪里有资格问我爹是谁?你这么好没眼力,留着眼睛又有何用?”右手迅速伸出,便即向她的眼睛戳了过去。那店伙哪里躲得开,眼见双眼就要不保。色无戒看到这里,哪里还会袖手旁观,手中暗扣一颗花生,便即弹出。
忽见那女子身边闯出三个男子来,当先一人笑道:“姑娘的爹肯定大有来头,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们也好认识认识。”他身后的两人应和他的话道:“认识,认识。”一看他的样子,便是当地的恶霸了。那恶霸自认在当地吃的开,任何达官贵人,富甲商人,他都识的一二,突然见到那女子如此蛮横,全是仗着父亲的名气,便想知道她爹到底是谁。
那女子一听,戳向店伙的右手收了回来,转头看着三人,道:“你们是谁?”那恶霸见她转过脸来,两人相距很近,一股香气只扑鼻而来,再看她容貌,烛光之下更加显得美丽,不由的一呆,顿时露出餐色,笑道:“唉哟,原来却是这般美丽的姑娘,那我更加要认识认识了。”刚走近身去,还没来得及再讲话,那女子一个耳光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
那恶霸一惊,万想不到她的出手如此之快,一摸脸宠,已经肿起了老大一块,更觉嘴中多出了东西,往外一吐,竟是三颗牙齿,原来痛的已经麻弊。见到这里,哪里还有闲情逸志跟她打滑,怒道:“好你个臭丫头,今天不管你爹是谁,我都让你吃点苦头。”说完和身后两人搬起椅子便向她砸了过去。
掌柜店伙早已经躲了开来。那女子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左手一踢,右手挥掌打出,三人还未近身,又被踢翻在地,那恶霸更是被踢的摔出天井去了,其他两人爬起,连忙跑到他的身边,都是紧张不已。那女子还不肯轻饶,又追了上去。店内客人有的围在走廊之上,有的站满了天井四周,使的傍晚显得好不热闹。
那霸恶知非敌手,只打停手势道:“且慢。”那女子一停,只道:“你还待怎样?”那恶霸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好男不跟女斗,今天就算姑娘赢了,咱们山不转水转。”说完转身就走。色无戒在旁听了,只觉好笑,心道:“这句圆场的话倒说得不错。”他知道,只要是江湖中人,惜名比惜命还要重要,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了面子,没想到几个市井无赖也是这般。
那恶霸刚走出几步,那女子横剑挡在跟前,道:“就这样想走了吗?”那恶霸怕她使诈,连连退出数步,道:“你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你不让我们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那女子也好生不耐烦讲话,直起一脚,又将他踢倒了。那恶霸也着实恼了,大呼大嚷着:“臭丫头不想活了,我要你死在荣家港里。”旁边两人听了,正欲夹攻而上,忽听那恶霸高声叫喊,一看他时,只见那女子的长剑,正好刺在他的左眼之上。剑一抽出,连眼珠子都带了出来,残忍之极。
旁边众人看了,都是一阵大哗,那恶霸更是滚在地上惨叫连天,其他两人吓得也都退到了一边,哪里还敢动手。色无戒见那女子年纪轻轻,出手却如此狠辣,心道:“富家千金大多只会谈琴做画,即使会武功的,大多也是娇滴滴,哪里像她这样野蛮。她口口声声仗爹之势,难道她爹是哪位武林前辈,江湖大侠?”心中反复思量,湖南谁有如此能耐,却一时想不出来。
那女子挺剑上前道:“瞧你有眼无珠,留着也是无用。”又向他的右眼刺去。那恶霸痛的几欲晕去,哪里还感觉到眼前的危险,眼见那女子这一剑下去,他的一双眼睛就要从此做废了。忽然有一人上前拦住了那女子道:“姑娘手下留情,切莫再伤害别人了。”那女子一愣,转头看求情之人正是店中掌柜。
那恶霸在附近仗势欺人,如今他被人教训,更是弄瞎了一只眼睛,众人在心中都是暗暗叫好。可店中掌柜却是心惊r跳,只怕那恶霸在店中出事,那姑娘大可以一走了之,他这店却移不了半步,若那恶霸要来找茬,那就难过的很了。他也知道那姑娘喜怒无常,一出手有可能就会要人命,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那女子初次走动江湖,见什么人都似乎想着先下手为强,根本不考虑对手是强是弱,见掌柜上前阻拦,反手劈了一剑。那掌柜本能的头一低,半顶冒子却已被削了下来。他吓得半死,哪里还顾得上那女子接着胸口刺来的一剑。眼见剑尖抵胸,忽听叮的一声,那剑似乎被什么暗器打中,那女子把捏不住,一声轻妮,长剑掉在了地上。
第196章
那掌柜不知是谁出手相救,更不知刚才已在生死关头走了一个来回,兀自劝道:“姑娘,我跟你可是无怨无仇,你就饶了我吧。”那女子的右手兀自发麻,只过了好一阵,才是回过血来。她没有理会那掌柜的话,从旁捡起长剑来,四周转了一圈,要看那暗中出手的人是谁。可四周围满了人,似乎都在指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是谁。
那女子气的不行,长剑指天道:“刚才是谁暗算本姑娘?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比试,何必偷偷摸摸。”她不知暗器是从哪个方位发出,所以讲话的时候,又是四周转了一圈。她这一举动,明显说明她江湖经验不足,而且武功也是平平(奇书网。整理提供)。刚才她面向掌柜,朝的是南面。那暗器从左侧边上打来,发暗器的人正是西南面走廊上的色无戒。若是仔细思考,这一点何偿想不到。
色无戒本来想让她吃点苦头,可没想到那三个恶霸却是如此的不技,等于更加增添了那女子的气焰,以后吃得亏可能会更大。又见她一出手便即伤人,那掌柜又是有性命危险,更是不能见死不救了。
令儿也是知道色而无戒刚才出手相助,见那女子咄咄人,心中也是有气,只道:“那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在此撒野。就算我小姐的地位,也没有你这般蛮横无礼,你爹若真是个人物,教出你这样的女儿来,我看也不过如此。”她双手抱剑,眼望天空,似乎一点也不把那女子放在眼中。色无戒听到“小姐的地位”五个字,心中一愣:“真情能在河南府如进自己家,她到底是何厉害的人物,我看绝不简单。”转头看了一眼令儿,对她似乎也陌生了许多。
那女子听令儿这么一说,自然以为刚才就是令儿从中作梗。她没有想若真是令儿出的手,自己的长剑轻易被她弹开,自己的武功自然比不过她。而是走上前几步,道:“你敢数落我爹,给我下来,我要教训你。”
令儿也早就有气,一拔长剑,道:“我才要教训你呢。”色无戒见两个人都是半斤八两,一动上手,恐怕会弄得店中整夜不得安宁,左手捏住令儿的手腕,只道:“令儿,这小丫头不知好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令儿看在色无戒的面子上,长剑回鞘,只道:“本姑娘懒得跟你理会。”
那女子听了更加有气,指着色无戒道:“谁要你求情,难道我会怕了她。”而后又指着令儿道:“你给我下来,别以为高高在上,我就会怕了你。”令儿听了,对色无戒道:“这野丫头不教训不懂得规矩,你可不要拦我。”色无戒还没有回过神来,只听令儿对着楼下道:“你也别光在下面吵闹,有能耐你就上来。”
那女子被这一激,左腿一蹬,身体已经跃起一丈之高,余劲未尽,只见她右腿在左脚面上一踏,身体便斜斜的向前飞出。她接着左脚在柱子上一蹬,身体已只向楼上飞去。她抽出长剑,连出数剑向令儿劈刺了过去。
色无戒在旁看了,见她武功平平,使的这一手功夫,却是出自名门,绝不是浪得虚名,心道:“她口口声声说他爹,他爹果然不是泛泛之辈。”那女子一到楼上,片刻间连出十剑,令儿只以为她会慢慢的走上楼来,自己正好可以数落她一番,没想到她来得如此快速,这一下先声夺人,心中已是怯了,挺起剑来相抗。两剑相交,两个女子武功相弱,都震得右手隐隐生痛。原先挤在楼上围观的人,一时间都逃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手上过招,嘴上也不留情。令儿道:“我倒以为什么厉害的人物,武功也是不过如此嘛。”闪身避过当胸刺来的一剑,向她斜劈一剑,劲道未竭,转而直刺。那女子往上削剑,左踢向令儿踢去,只道:“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口气也大的很呢。”令儿也提起一脚,与她相互一踢,两人都退出几步,而后又同时抢上。令儿道:“我是有自知之明,不想你到处招摇过市,却被有本事的人耻笑。”
那女子一气,只向前走出几步。令儿见了,以为她认输走了,不由的大笑道:“你也知道怕了,不过我却还没有玩够。”上前直刺一剑,由于在背后进攻,令儿也未出全力。色无戒在旁却觉那女子走的太不寻常,正值怀疑之时,只见那女子突然转过身来,令儿的一剑刚好从她的手臂边划了过去,而她的一剑,却正朝令儿胸口刺去。
令儿余势还在向前倾,眼见那女子这一技怪招,自然躲闪不开,吓得闭上了眼睛,大叫:“无戒哥哥救我。”忽听眼前嗡嗡作响,睁开眼来一瞧,只见色无戒拦在身前,右手食中二指正夹在剑尖之上,那女子使劲拽拉,长剑只嗡嗡作响,却不抽出。
其实不用令儿开口求救,色无戒又怎么会让她受伤。他见那女子的一剑明显是从枪法中的一招“回马枪”演变而来,临敌之阵,故意摆出落败逃跑的样子,使的对手掉以轻心,而后攻敌不备,进而取胜。所以在那女子转身的一刹,已经欺到令儿身边,伸手夹住来剑。他这一夹功夫,就算是再厉害的剑法,也能轻易夹住,更何况那女子平平的武功了。
那女子好生有气,使劲拽拉,骂道:“臭小子,你给我松手。”令儿看不得别人对色无戒有气,只道:“什么臭小子,嘴上给我放干净点,小心我赏你个耳光子。”那女子道:“手下败将,若不是这臭小子从中作梗,你早已经输了,却还敢来说我。”令儿更不服输,道:“谁说我输了,若不是你使诈,输的是你。”那女子道:“我哪里使诈,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好似两姐妹经常吵闹一样,嘴上说个不停,却不动手。说到后来,令儿首先忍不住,随手打了她一个耳光。那女子正好右侧对着令儿,她右手持剑被色无戒夹住,本来斗嘴正起劲,冷不防吃了一个耳光,还真没有躲过。顿时又气又羞,她似乎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一样,眼睛竟含有泪水,明显像小女孩被欺负了一样。
令儿得手,还自得意。色无戒却在叫苦,心道:“这两个女子一般的难缠,令儿出手也太没分寸。如果我帮着令儿对付她,那真叫欺负弱小了,我该如何是好?”正值苦闷之时,只觉那女子要松剑跟令儿纠缠的意思,令儿一招已经破手,若那女子打还,令儿更不肯罢休,就好似武林中常见的怨怨相报。色无戒不想看到这一切,突然一股劲力股过长剑,剑身本能嗡嗡作响,这时突然一震而后停止。
那女子哪里吃受的住这一震,只觉一股麻劲从手臂传遍全身,脚下站立不住,唉哟一声,便即倒去。色无戒回过神来,叫苦道:“我怎么对她出如此重手?”两指一松,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左手下扶,正好挽住那女子的腰,身子一低,左膝盖上前一搀,稳稳的将那女子扶在半空。
若对方是个男的,色无戒大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只要抓住她的手向前一拉就行。可对方是个女子,他也就不能那么粗鲁了。令儿见色无戒处处留情,不管是红巾教的女左使萧玉燕,还是这r嗅未干的臭丫头,他都一样的对待,自己却是千般恭敬,万般礼让,只觉越想越气,却不知说些什么。
那女子身体渐渐的恢复过来,见色无戒抱着自己,顿时一羞,她一生之间还没有被男人这么抱过,转而有气,马上站起身来,只道:“臭小子,谁叫你抱着我的?”反手为掌,向色无戒打了过去。色无戒右手上扬,轻轻的支了开,只道:“怎么胡乱打人?”令儿接口道:“若不是无戒哥哥抱住你,你早摔了个大跟头,真不知好歹。”听令儿这么一说,那女子又想起了刚才被打之辱,欺到令儿身边,便要打还。
色无戒见两人还不能消气,又拦在两人当中,心中不知说些什么,转头见掌柜呆在一边,忙道:“掌柜,你过来一下。”那掌柜战战兢兢的过来,点头道:“客官有什么事?”色无戒道:“这位姑娘喜欢上房,就把我们的房间让给她吧,我们住中等房就行。”色无戒这么一说,掌柜的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道谢。
第197章
令儿却道:“为什么要让,我不让。”色无戒两头都不想得罪,只道:“好,不让。把我的让给她就行了。姑娘,你说怎么样?”后一句对着那女子而说。刚才生死相搏,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为了什么深情大恨,谁又会想到只是为了区区的住店问题。那女子为住上房,不惜跟人大打出手,这时见色无戒相让,却也不想捡这个偏宜,只道:“谁要你这个臭小子好心,中等房就中等房。”掌柜见事情已了,高兴非凡,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带姑娘去。”恭身下腰,右手作揖。
那女子指着令儿道:“这一个耳光,你给我记住,我总有一天会打回来的。”令儿占了偏宜,自然没气,站在一边兀自欢喜。色无戒正陪脸作笑,忽见那女子又指着自己道:“臭小子,你也给我记住。”讲完便即下得楼去了。
令儿凑近身来道:“她老叫你臭小子,你怎么不生气?”色无戒心中想:“她比我还小上十岁,却叫我臭小子,不正跟你当初第一次见我一样吗?”嘴上却说:“由他说吧,我们大人有大量。”令儿也不再追究,待得夜深,奇qisuu書网两人各自回房休息了。
夜深人静,小店社在傍晚的吵闹之后,显得更加平静了许多,色无戒自从逃下少林,跟令儿南下找真情的日子里,他最觉安心没有了。不用整日提心呆胆,这一夜似乎也和往常一样,一旦入睡,便稳稳的要睡到天亮一样。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冥迷之中,一声清脆的声音直入色无戒的耳朵,不由的把他惊醒了。他临听这声音,像是笛声却又似箫声。有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时尔优扬,时尔低亢纵横交错,美妙绝伦。从这声音可听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似乎对生活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色无戒听着觉得神奇,心道:“到底是谁在这深夜中吹奏,我道去瞧个究竟。”好奇心使他起得床来,出得房来,黑夜撒满大地,四周一片平静,天上繁星点点,你追我赶的,显得好不疲倦。唯有那一丝清脆之声,直勾勾的映入色无戒的耳帘。色无戒寻声找去,出了客房,来到二楼店堂,只见一个妙龄女子右侧对着自己。她双手捏着一根食指长短的东西,正对着楼前月色吹奏,淡淡的月光下看的清楚,她正是傍晚为了住房而跟人大打出手的那个姑娘。
色无戒听这声音是她所发出,不由的更是一呆,想不到她如此莽撞无礼的女子,却也有柔情的一面。这时看她,却显得成熟美丽多了,心中不由的对她产生了好感。那女子吹奏的时候,那短小的笛子随着她手的动作而变形,随即发出清然美妙的声音,深陷的梨涡,闪烁的双眼,更添妩媚动人。她聚精会神的吹着,混没注意到色无戒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
一个入神的吹奏,一个聚精的临听,只过去了大半个时晨。色无戒听到后来,忍不住叫出道:“好曲子。”那女子一惊,笛声陡然而止,当看到色无戒就在身边时,不由的大吃一惊,怒气上扬,挥剑便向色无戒刺来。色无戒见她前后判若两人,也是大失所望,斜身躲过。
那女子横扫过来,色无戒中指扣在大拇指下,迎面向剑上弹去。铮的一声,长剑被弹了开去。他这一指自然没用内力,否则那女子的手臂乞还能在。那女子却哪里知道色无戒手下留情,左一刺右一劈,直上直下的攻去。色无戒见她剑招虽奇,只不过内力尚浅,根本不能将剑招的厉害发挥出来,不由的摇头道:“姑娘的武功平平无奇,却如此的不知好歹,如果我要对姑娘无礼,你哪里还有命在?”
那女子见色无戒处处躲闪逃避,不知他有心相让,还以为他不是自己的对手,听他刚才言语,不由的大笑道:“臭小子,你真是大言不惭,恐怕你是怕了本姑娘了吧。”色无戒听了心道:“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如此下去,恐怕非吃亏不可,好,今日就由我教训教训你,也要让你知道江湖险恶。”于是道:“姑娘的意思,是说我的武功不及你?”
那女子道:“你若及我,何必躲躲闪闪,做个缩头乌龟。”色无戒听了,只道:“那好,你可要注意了。”眼见迎面一剑刺来,他不躲不闪,左掌反而向剑上拍去。眼见长剑就要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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