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

第 24 部分

孙天羽恍然扭过头,堆笑道:这是往年在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还剩了这些,都给内使吧。
孙天羽掏出了药瓶,韩全推让半天,才接了放在怀里。 玉娘被人抬着扔到厢房,由士卒看管。孙天羽这才说明来意,跟韩全到内室拿出文书,两人细细看了一遍,着人递往龙源。
忙完正事,孙天羽道:久闻东厂大名,不知这里面有些什么讲法。还望韩兄见告。
韩全道:小的不敢隐瞒,自当倾囊奉告。东厂有内厂外厂之分,外厂就是京师东安门北的东厂大衙,由锦衣卫充任,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实权都在内厂。
东厂和内厂设有左右两台,各设副都总管,左台下设制丹、期明、档库、平准、备选、教习六司,右台下设君威、查逆、刑举、奉珠、伏线、腥元六司。各司人数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为内务,右台六司多为外务,有些司韩全也是仅知其名。封德明即为右台都总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为庞大,分佈九省,甚至连境外也时有所闻。东厂各司主掌都是太监,下属也以太监居多。按照规矩,一旦加入东厂,便是全力报效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务,更不能有儿女私情。若是以此误事,处置倒也简单,变成太监即可。
韩全道:封总管对恩孝忠义看得极重,轻易不收义子,既然认了大人,必然会多加照顾。千岁走时,吩咐小的为大人解忧,还请大人留意。
孙天羽道:韩兄尽管直说。
韩全欲言又止,最后微笑道:红粉尤物便是红颜祸水。请大人三思。
脱身
原来的狱卒们三人五人一间被关在牢内,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进了牢狱,才知道阶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众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呆滞,有的连声叫骂,有的反唇相讥,叫的闹的砸东西的,乱成一片。
正吵嚷间,一名士卒过来喝道: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这牢里的头两天前还都是狱卒,在牢里关得一肚子牢s,有人叫道:凭什么关我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招谁惹谁了?
那士卒沉着脸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里都给我老实些!
何求国小声嘟囔道:耍什么威风呢?我管这大牢的时候,谁知道你是老几啊。
那士卒喊了声,叫来一名同伴,然后打开牢门,拧住何求国的领子,把他拖了出来。不等他辩解,就抡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国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汉子力气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国开始还杀猪似的惨叫,接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等扔回牢里,何求国满脸麻子都肿了起来,就像死了般一声不吭。那汉子指着众人道:就是有p也给我夹紧了!谁敢撒出声,我就能叫你嚥回去!
这班狱卒原本也是狠人,对囚犯毒打酷刑习以为常,轮到自己头上,这会儿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狱卒,这牢里只剩下白雪莲、薛霜灵两人。
薛霜灵是已定的死囚,被关入地牢,白雪莲身为重犯,带了手杻脚镣,独自关在一处。
光线渐渐黯淡,白雪莲闭着眼,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带着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圣旨走,监狱落入东厂手中,白雪莲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封总管说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孙天羽堂上认父,跟这太监分明是一丘之貉。假如白雪莲此前还有幻想,现在已经是梦醒了。
那些新来的狱卒没给她带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坚持下,给白雪莲腕上又加了条精钢锁链,将她带了木杻的双手锁在一处。脚镣是平常的铸铁,两端带孔,用销子拧死,中间系着尺许长的铁链,走路时只能一步一步挪动。
大牢内外一共有六名狱卒,其中两个在地牢看守薛霜灵,两个在牢外巡视,另外两个在大牢内的耳房守着。每个时辰换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门,只有顶上一排气窗可容通过。 当r薛霜灵就是从那里越狱,现在都换成了铁栅。
从牢房出来,离最近的围墙只有十几丈远近。围墙高有丈许,随便找件东西支撑,就能越过。
白雪莲拧住腕上的铁链,试了试份量,然后垂目入定,静静等深夜的来临。
夜j子时,另一组六人前来换班,地牢里的两人出来,跟众人咬着耳朵说了几句,依稀在说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后众人发出一阵y笑声。等那一组离开,这班人把牢门一锁,一窝蜂涌进地牢,顺手扣上铁罩。
白雪莲睁开眼睛,摸住脚上的铁镣,吸了口气慢慢扭动。她的脚原本缠过,虽然放开已有数年,但比正常脚形纤细许多,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取了下来。手上的木杻对白雪莲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困难是那条精钢锁链。白雪莲的指力还不足以将它扯断。
牢内已经是鼾声大作,隐隐能听到地牢里y猥的笑谑声,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白雪莲的动作。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将木杻轻轻拧碎,然后抖去木屑,张开手试了试锁链的长度。
这锁链扣得极紧,咬紧了皮r,即使她能够缩骨,也无法施展。白雪莲握住铁链用力一挣,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之下,牢门上的铁锁就粗糙得多,有些环扣甚至没有焊牢。白雪莲拣出一环,将它慢慢拧开,轻手轻脚地解下链锁,然后将所有东西都塞在被中,轻轻打开牢门。
当白雪莲立在墙头,沐浴在夜风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将夜空装扮得无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后用滴血的手掌拉紧铁链,飞身掠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将她囚禁将近的半年黑狱。
*** *** *** ***
孙天羽弓着腰伏在床边,两条洁白的玉腿盘在他腰间,弯翘的纤足像一对白玉扣般j在一起。从孙天羽分开的腿间,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间娇柔红腻的美x正被一根y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着蜜汁。
孙天羽喘着气道:杏儿,把灯拿来。
只穿了贴身小衣的丹娘举了灯过来,躺在孙天羽身下的玉莲彷彿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体柔腻之极。 孙天羽握住玉莲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掰开,让丹娘举着灯,观赏两人j合的艳态。
在孙天羽的催促下,玉莲羞涩地把手伸到腹下,将c着y具的玉户剥开,让他看得更仔细。孙天羽一边挺动腰背,一边观赏蜜x在y具c弄下的变化,笑道:灯下看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
玉莲吃吃轻笑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
这是r牡丹,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还红还艳?
丹娘笑了笑,玉莲下边生得好。
孙天羽笑道: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小嫩x。
丹娘垂下眼没有作声。孙天羽拿起玉莲的双腿,一轮猛g,将玉莲c弄得泄了身子,又在她泄身的美x里抽送多时,直到她泄尽y精,双腿发颤,叫的声音也弱了,才停下来。
玉莲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丹娘侧身坐在床边,垂手除去鞋袜。 孙天羽拉住她,道:让玉莲睡会儿,我们到你房里去。
孙天羽喜跟她们母女同床欢好,夜间丹娘与玉莲往往宿在一处,平常各有房间。 到了丹娘房里,孙天羽没有急於救欢,而是上了床,帮丹娘除去小衣,将她赤身l体拥在怀里,慢慢道:这几r,你在冷落我?
不。奴在想……是奴对不住他们。丹娘慢慢道:奴一个下贱的娼妇,害了那么多人。原来的相公、两个女儿、英莲……还有青玉。奴是不祥之身。
孙天羽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见你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索x告诉你吧。杏儿,案子已经定了,你们母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放三千里。
英莲呢?
孙天羽犹豫了一下,他没事。有人护着他。
丹娘一手抚着小腹,怔怔想着。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时穿了宽松的衣服,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l着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浑圆隆起,将下腹都遮没了。
还能留多久?
三五个月吧。我会尽力拖着。
丹娘想了一会儿,还是早些吧。再等,玉莲的身子就笨了。玉莲怀孕也有两个多月了,拖下去,只怕正赶上分娩。
孙天羽道:杏儿,你真的不怨我么?
都是我的不是,怎么怨得了旁人。天羽哥,你骗我的那些r子里,我很快活。说你喜欢我吧……
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孙天羽冲动地说道:杏儿,咱们一起走吧,什么都不管了,我们一起去滇南,去没有人的大山里面,只有你跟我。
丹娘咬唇笑着,眼睛却湿了。良久道:你真会哄得我开心……夜深了,奴家服侍了它,再陪你睡觉吧。
丹娘拉着孙天羽,让他伏到自己身上。
孙天羽却道:小心,别压着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这是孙天羽第一次关心她肚里的胎儿。知道自己怀孕前,丹娘就被人轮j过,虽然算着r子应该是孙天羽的,但看得出孙天羽一直都有些在意,两人欢好时,孙天羽从来没避忌过她腹里的胎儿。
来,坐我怀里。 孙天羽倚在床靠上,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也弄不懂你怎么想。
丹娘轻笑道:不用管奴家怎么想。你把奴当娼耍就是了。
孙天羽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大母狗,还不快上来。
丹娘张开腿,曲膝跪在孙天羽腰侧,然后扶住他的y具,雪滑的圆臀柔媚地向后翘起,对着r棒缓缓坐下。孙天羽枕着双手,一边观赏一边笑道:来个后t试箫。
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开臀r,摸索着将g头顶住p眼儿,然后松开手,柔嫩的大白臀压住r棒旋转着,单靠p股的扭动缓缓坐下。g头挤入p眼儿,沿着柔软的肠道越进越深,直到整条y具陷进美臀,被gr柔腻地包裹住。
丹娘的p股丰满肥翘,白腻腻一团雪r贴在腹上,绵软滑嫩而又充满弹x,感觉酥爽之极。 孙天羽一手c到丹娘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丹娘微微抬起p股,将p眼儿与r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让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孙天羽腰间,红嫩的p眼儿夹紧r棒,雪臀上下滑动。孙天羽一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丹娘两只雪球般的圆r在胸前跳动着,荡出柔艳的r光。她美目半闭,轻声呻吟着,肌肤渐渐渗出香汗。案上的红烛燃去一半,r棒才在她g内律动起来,将jys进她直肠深处。
丹娘等y具s完精,软化下来,才收紧p眼儿,小心地抬起p股,轻笑道:s了好多……
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r体的妙处,听到声音,脸s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么?
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身开门,匆匆下楼。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舌头,想嚥下些什么,口中却乾得发苦,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
手上划破了,没事的。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么晚还没睡?
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么出来了?
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么?
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jy取乐。白雪莲没费什么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巡视。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长的窄背短刀,朝肩后劈去。白雪莲担心用铁链格开发出声响,一咬牙,赤手抓住刀刃,用力一拧,夺下短刀,顺势反手刺进那人颈侧。
白雪莲在狱里囚了多时,对自己身在何处一无所知。她将屍体丢到墙外隐藏起来,四处张望良久,终於看到深山里一点隐约的灯火,才寻迹而来。
丹娘听到女儿是杀人越狱,吓得煞s雪白,连忙c上大门,带着白雪莲到楼上房里。
到了门口,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孙天羽,不由掩住口,惊叫道:哎呀!
白雪莲在前面已经进了房间,回头道:怎么了?
房里空无一人,丹娘暗暗松了口气,她掩饰着窘态,一面放好灯烛,一面道:你怎么逃了出来?还杀了人?
一转身,只见女儿立在床边,神情怪异地望着她。丹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匆忙间只穿了亵裤内衣,肚兜下明显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形状。丹娘脸顿时红了,她扯着肚兜遮掩小腹,喃喃地开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莲见过娘亲,那时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没留意到娘身上的异状,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说道:娘,你怀孕了……
丹娘羞愧地扭过脸,没有作声。
谁的?白雪莲迟疑地说道:……那个姓孙的?
丹娘用沉默承认了她的猜测。
白雪莲玉脸一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带着恨意颤声道:他在哪儿?
白雪莲握紧纤手,鲜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她越狱时就有心去杀掉孙天羽,但一来不知道孙天羽身在何处,二来担心遇上韩全,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家,等安置了娘亲和妹妹再来报仇。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娘真被那无耻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儿的手,乞求道:雪莲,你别生气。都是娘不好……
白雪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你疯了吗?到这时候你还护着他!他害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莲,害了我们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莲怎么了吗?
丹娘像被人猛然抽乾鲜血,英莲怎么了!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恨声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空气中仍飘浮着y糜的气息,白雪莲仔细看着娘亲,从她慌张的眼神,凌乱的鬓发,到她隆起的小腹——丹娘腿间的亵裤湿了一片,那种湿黏的痕迹,白雪莲再熟悉不过。
丹娘也意识到股间的黏意,刚才欢好后她来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身,这会儿楼上楼下走了半晌,直肠里灌满的jy溢了出来,从p眼儿到腿间黏乎乎一片,臀沟里又湿又滑,假如女儿知道自己亵裤的p股正往下滴着jy,不知会怎样鄙视她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白雪莲终於移开目光,像是不再追问,接着忽然纵身而起,踢倒了床后的屏风。
丹娘失声叫道:不要!
屏风倒向一旁,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
白雪莲不愿提孙天羽的名字,厉声道:他在哪儿?
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里,但若说不知道,女儿势必不肯罢休,只好道:他听见声音就走了。想是回去了。
白雪莲冷静下来。孙天羽若是返回监狱,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带了人来。到时别说两个缠足女子,连她也不易脱身。
玉莲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莲睡下了。为什么要走?我听天……丹娘有些慌张地掠了掠鬓角,他说,咱们都没有死罪。
流三千里么?白雪莲道:娘,你太傻了,他们必定要灭口的。我以前就是太傻,以为官府会为民作主。结果怎么样?
她闭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轮jy辱的r子。回家时,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新晋捕快,现在却成了越狱的逆囚。她的清白之躯,就葬送在这不见天r的黑狱深处。
断肢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乾净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么办?
这里是三省j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 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x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么?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歎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乾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身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痺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淒恨j加叫道:娘——
*** *** *** ***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么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么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么?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x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x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j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j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么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t因为频繁gj,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p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r往两边一发,p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gr,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g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r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这p眼儿可真乾净,难怪被人越c越多,越g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p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p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p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r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么,这婊子的p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x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g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后t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么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s的c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g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髒透了,还怕人看么?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t。 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r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c药带入蜜x深处。乾涩的rx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么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x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p股跪在地上,g门被撑大,yd被妹妹拿着树枝c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彿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x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yy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x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g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c在yd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x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y体。
那ny、y水、y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y精也喷s出来,高c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r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p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y。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p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g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j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y的y户,肆意蹍弄,这么水嫩的小美x,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c着,坚硬的树枝捅进yd,挤出更多的蜜y。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瀰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ny、y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x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jy。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x,一身的功夫有个p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r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c。
*** *** *** ***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緻,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 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s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y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y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於来临。 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於x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
卖身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j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潮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r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粗的腰身。每次她挺着肚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r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母女两个,还有母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r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着腰,拿着酒菜出来,递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客人暗自发笑。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么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么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花,还带着孝呢。
不对吧?那客人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这肚子是谁弄大的?
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
丹娘试图把手抽出来,对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有心调戏。这会儿见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上捏弄一把,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么还不上?
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厨下取了酒菜,给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着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於是自己取了送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乾不净地说着些什么,见着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
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
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像话了,丢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劲,缠着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
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么弄的?
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后却是个y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
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s货。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丰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发浓郁。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s货腰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一只高耸的美r,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硬拽,几只带着汗迹的大手同时伸进裤子,在丹娘胯间使劲摸弄。丹娘细緻的眉峰拧在一起,鼻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怕伤着腹里的胎儿,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y户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肮髒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细嫩的肌肤间大力揉捏,甚至拨开y唇,捅进她乾涩的蜜x,抠住y内的嫩r。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开,一只丰腻的r房被拽了出来,几只手一起抓住那团雪滑的美r,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r头在手指间滚来滚去,几滴n水被挤了出来,将r尖溽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盘好的发髻散落开来,眼睛哭得红肿,一只r房露在衣外,留着几个指印。她手指仍紧紧拉着裤腰,股间火辣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只能忍气吞声,一边抹泪,一边系好衣衫。
丹娘拖着酸痛的身体,收拾碗筷,后面房间吱哑一声开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着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身。
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你起来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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