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点了点头。
孙天羽心里突然一急,一把拉住丹娘,杏儿,你别死!还有玉莲……
丹娘背对着他,彷彿睡着般没有作声。孙天羽的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又觉荒唐。他嗅着丹娘身上暖暖的体香,心事渐渐懈了,不久昏然入睡。
暗夜里,丹娘一双眸子微微闪动波光。
*** *** *** ***
次r一早,孙天羽便来拜见封总管,口称:儿子给父亲大人问安。
封总管受了他一拜,问道:案子审得如何?
回父亲大人,案情已经查明:白孝儒勾结白莲教逆匪一事属实。白莲教逆匪薛霜灵、其妻裴丹杏、妻妹裴青玉都可作证。 另由何清河大人举发,豺狼坡监狱狱卒聚众j逆匪家属之事,也已查明属实。涉案狱卒十一名,现已全部捉拿入狱,听候处置。
封总管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涉逆大案,东厂有权自行审理,只需报部即可,你且说说如何处置。
孙天羽决然地道:j女犯,律法不容。况且又是聚众j,依律不论首从,一律斩首!他此刻动了杀心,要将除刘辨机、卓天雄两人外一众狱卒,全部处死。
孙天羽如此辣手,连封总管都有些意外。杀几个狱卒,不过是演戏给何清河看,没想到他弄假成真,竟要把同僚清除乾净。 但此举对封总管来说有利无害,几个狱卒的x命,不过虫蚁一般。
也好。那涉案逆匪,白孝儒的家属呢?
孙天羽说道:薛霜灵身为逆匪,确凿无疑,拟凌迟处死。白孝儒之妻、妻妹、次女并不知情,又无过错,各杖决三十。其长女白雪莲,身怀武功,图谋不轨,定为斩首。
封总管虽然是太监,却无半点轻浮之态,他坐在椅上,腰背挺得笔直,举手投足间气度谨严,若非颌下无鬚,肤s怪异,与其他朝廷重臣相比,并无半点逊s。
他看了眼孙天羽,说道:薛霜灵倒也罢了,拟斩首即可。白孝儒家属轻者太轻,重者太重。若说不知情,又为何能作证?杖决三十直如儿戏,改为杖决三十,流三千里。
孙天羽心下叫苦,若是流三千里,丹娘等人都要北迁辽东,那才是j飞蛋打一场空。
封总管见他不作声,也不开口,只慢慢喝着茶。
孙天羽硬着头皮道:父亲大人……
封总管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喝道:昏愦!一个下三滥的村妇就将你弄得神魂颠倒!来人!传我的令,将罪妇裴丹杏拘来!
孙天羽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封总管尖着嗓子道:没出息的东西!要不你跟那女子一刀两断,要不你就自己一刀两断,进宫来当太监,免得将来坏我大事!
一个太监进来道:禀总管,没见着那女子。
孙天羽嚥了口吐沫,艰难地说道:回禀爹爹。裴氏清晨已经回家去了。孩儿知过了,往后绝不会为那罪妇动心。
封总管道:一个女子,有何关紧的?你若当真舍不得,就告诉爹爹,爹爹立刻让人把她杀了,免得你心神不定,办不得差事。
孙天羽道:孩儿只是贪图那婊子的美s,哪里有半分情义?爹爹的教训孩儿都记住了。莫说没有情义,就是有,此时也恩断义绝,是死是活孩儿也不放在心上。
这时韩全也已进来,垂手立在一边,封总管容s稍霁,说道:东厂最忌儿女私情。往后你便知道了。韩全,那几个女子由你处置。莫坏了我东厂规矩。
小的明白。
房间里寂静下来,封总管似乎在想着什么,近乎透明的皮肤下一根血管微微变红,又消失了。孙天羽忽然意识到他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寒意。
天羽。有桩事要你来做。
孩儿听命。
封总管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白孝儒的家眷如今有几人在狱里?
有白孝儒妻妹、长女。
把她们都带来。
一夜之间,白雪莲彷彿已经绝望了,空d的眼睛没有一丝神情。玉娘像是突然得了重病,脸s苍白,步履艰难,由人扶着才勉强走来。
封总管不经意地瞥了两女一眼,说道:韩全,把莲儿带来。
韩全轻手轻脚进了内室,接着带了一个锦衣玉服的童子出来。
白雪莲嘴唇一颤,险些脱口叫出英莲。
白英莲穿了件白绫绣花的锦衣,头发梳到脑后,用一只金环束了,更显得一张精緻的小脸粉雕玉琢,唇角那颗小痣胭脂般鲜红。 数r不见他神s中似乎多了几分陌生,但见到姐姐他仍露出欢欣的表情。看得出,这些天封总管并没有薄待他。
封总管招了招手,叫他到了跟前,细声道:莲儿,昨晚睡得香么?
嗯。
封总管道:公公已经替你翻了案子。这狱里欺负过你跟你娘的坏人,公公已经下令要把他们全部斩首。
此言一出,白英莲固然笑逐颜开,连白雪莲也愣住了。
封总管和颜悦声地说道:你娘跟你两个姐姐,现在还有你娘姨,也都免了死罪。公公答应你的已经做了,莲儿,你答应公公的呢?
白英莲开心地说:公公,我往后就陪着你。
封总管笑呵呵道:那好,莲儿往后就跟着公公吧。
白雪莲心里猛然一跳,脱口叫道:英莲!
白英莲愕然回首,只见姐姐紧张得面无血s,叫道:他是个太监!他要你也做太监的!
封总管脸s一沉,韩全喝道:住口!
白雪莲撑起身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狗!不许碰我弟弟!
韩全扬指朝她的胸前点去,动作快如鬼魅。白雪莲翻腕格开,又连挡了他三指,又还了一掌。白雪莲资质出众,虽然修为尚浅,但较韩全也差不了太多。韩全暗自估算,即使能取胜也要到百招之后。
正焦急间,旁边的孙天羽突然一掌朝白英莲头上拍去。白家仅这一个男孩,绝不容有半点闪失,白雪莲连忙去挡,身后露出破绽,被韩全趁机点中x道,刚扬起身便瘫倒在地。孙天羽手掌落下,在英莲额上一抹,便收了回来。
封总管对白雪莲的挣扎视若无睹,只笑咪咪对英莲道:乖孩子,等你净了身,就能跟着公公了。
白英莲虽然不明白净身是什么意思,但姐姐的叫声却让他害怕了,说道:不,我不要当太监……
封总管冷哼一声,不晓事的孩子。
韩全在旁细声细气说道:小傻瓜,做太监有什么不好?当了太监,出入内廷,在万岁爷跟前效力——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多少人净了身想当太监还当不了呢。封公公心疼你,才给你指了条明路。往后想陞官想发财,都由着你呢。
英莲被他说得糊涂起来,偷眼去看姐姐。但白雪莲被点了哑x,眼睛发红却说不出话来。玉娘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神情恍惚地望着英莲。这孩子,俊美得太有些过分了。就像那个韩全……她大腿又颤抖起来。
封总管细声道:韩全,你帮天羽一把。
韩全抿嘴一笑,抓住英莲的胸口,将他提到一只圆凳上。白英莲猛然间有了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一边尖叫,一边拚命扭动身体,两脚乱踢。韩全驾轻就熟地拧住他的双臂,将他拧得向后倒去,顺手封了他两腿的x道。
韩全笑吟吟道:别怕啊,只要轻轻疼一下,把下面那个多余的物件一切,把你阉掉就好了。
白英莲吓得哭了起来,公公,别阉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韩全挟住他的身子,这会儿就该听话呢,别乱动。
我不听!我不听!你放开我!白英莲扭动着身体,拚命挣扎。
韩全抬起手指,准备连他上肢的x道也一并封了,封总管摆了摆手,尖声道:取家什来。还有,木击子也拿来。
韩全怔了一下,应道:是。
孙天羽过来抓住英莲的双手。片刻后,韩全从内室出来,一手拿了只托盘,一手拿着只类似竹枕的物件。两人抬起英莲,把竹枕垫在他臀下。
封总管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羽,去做吧。
白英莲躺在地上,p股垫得抬起。他下肢无法动作,肩头被韩全按着,满面惊恐,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暗红的地毯上紧张地吸着气,小肚子一鼓一鼓。
孙天羽站起身,托盘里放着一具木匣,旁边摆着一方崭新的白布,还有一只木制擂臼。封总管将白雪莲和玉娘叫来,让他当着两人的面,亲手阉割英莲。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间,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他无法想像,丹娘知道他阉割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会是……孙天羽一咬牙,打开木匣。
阉割
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s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胯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j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p股被垫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r棒弯弯翘起,只有小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r棒上没有任何s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s,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毛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r棒,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yj,朝上提起,将r棒下的y囊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y囊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
由於紧张,英莲y囊收紧,里面两颗小r丸有一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g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r冲开x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 韩全点x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x,情急之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
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傻孩子,把那髒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g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y囊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y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更多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y体。 他挤住y囊中一只小r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红的r丸从y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 他拿好g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s。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g丸都挤了出来,g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y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s的r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g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r还能痊癒。 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g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x,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r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g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 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桿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s刹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d。
那根软软的yj歪在一边,被切开的y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 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g丸砸得稀烂,零星血r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g丸变成一摊r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噁心,赶紧扔开。 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乾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r,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j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t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 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 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c口,等三人商量完,才靦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么j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j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乾净。 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 他能捡回一条x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 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傢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
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 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 *** *** ***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 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髒了,再洗也不会乾净。 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淒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么样?会寻死么?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g进去。往rj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 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c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j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 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y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r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乾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 玉莲后t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傢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迫,她只是不说。 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乾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j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jy,又怎么强弄她的后t,直把她乾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s。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g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噁心!那是第一个髒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傢伙啊,给你娘x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g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髒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g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肮髒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r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y具放在她口中喷s……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l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l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jy玉莲。他一手c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 一边挺起y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y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 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兽j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x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r模糊的身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了他的y具。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藉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乾涩的蜜x,在里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屍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j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喷出蜜y。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r房,让她两手掰着臀r,将本就浅紧的x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y具在她x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下尖叫着喷出蜜y。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轮j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蜜x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g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c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紧y具,蜜x中yy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x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y具。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y具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s精。玉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jy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y具,不愿松开。 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屍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g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s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c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 *** *** ***
次r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x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r,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j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 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p股正对着阶下。那r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么。 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c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j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r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么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
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p股,将她肥白的臀r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y户,玉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扭动p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y具,朝她y内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动p股,那儿骡的y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x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么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么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s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y户,在她y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p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p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后,把手指c在x器里摸弄起来。几r不见,玉娘的y户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y唇肥厚而且柔软,有种y荡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c在里面,就像c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p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yy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y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r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p股,在湿淋淋的y户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z慰。
似乎是yy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y具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c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c这婊子的大白p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x捅穿了。
骡子的j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叫嚷声中,儿骡的y具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p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g头顶在y唇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y唇越翻越开,她用y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p股。忽然g头一动,挤进充血的蜜r。玉娘的y唇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r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p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r,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r棒前端那团腻r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p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超出她y门大小,整只红艳的y户彷彿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r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巨大的骡棒,被挤出的yy在大腿内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rd,里面倒是别有d天。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j巴呢。
玉娘被狱卒们轮j月余,原本紧密的yd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阉人对她的女x器官更是表现出特殊的兴趣,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yd里,硬将这富家少妇未生育过的yd撑大。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c在y中,给玉娘被y药刺激的x器带来一股超乎想像的挤迫感。y中胀胀的被巨大的骡鞭撑满,每一寸蜜r都被拉伸绷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等yd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p股,像母狗一样摇晃起来。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臀间溅出的yy,整个人就像水洗过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p股更是白得发亮。粗大的兽具深深c在圆臀正中,那只雪白的大p股挤胀得膨胀起来,白滑的臀沟被撑得拉平,彷彿要从中裂开。
美貌的少妇拚命摇动臀部,用她柔软的x器抚慰着黑骡巨大的器官。相比之下,那条黑骡棒子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直挺挺捅进少妇白美丰腻的臀r里。
紧接着,那匹儿骡开始动作。它嘶叫着扬起前蹄,在杨树上来回踢踏着,直到稳住身体。 黑骡两只后蹄支着地面,骡背弓起来,黑亮的兽根斜着c在玉娘臀中,奋力挺动起来。
儿骡开始动作,玉娘就停了下来,她昂起头,随着骡棒的进出,发出呀呀的尖叫声。那只白美的大p股翘在半空,一动不动地挨着黑骡j巴狠r。 从后面看来,巨大的骡根有半数都c进玉娘体内,那只白臀不住膨胀鼓起,丰腻的臀r就像充满弹x的皮球,在骡棒的c弄下不住弹跳。
儿骡的嘶鸣与女人的y叫j替响起,引得众人不住发笑。韩全鼻尖的汗水悄然消失,摇着折扇笑而不语。 孙天羽早听说过这些身有残缺的阉人不能以常情猜度。跟韩全多打些j道,借此也好揣摩封总管的心意,因此处处暗自留神。
思索间,儿骡已经s起精来,有人笑骂道:这骡子好不济事,才比划这么几下。
有人怪笑道:你第一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划了三两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g这婊子你就知道了。
旁边有人道:这骡子n出来的可够多的。那婊子的x也真盛,这么大的家伙杵进去,硬没撕岔。
别急别急,掉出来就知道了。
粗大的骡根在妇人臀内跳动着s了精,渐渐软化掉了出来,在白臀间留下一个巨大的鲜红rd,几乎能看到尽头zg的入口。玉娘p股哆嗦片刻,接着淌出一大团一大团白s的黏稠y体,沉甸甸掉在腿间。 她的蜜x张开有拳头大小,红艳的蜜r暴露在y光下,不住抽动。满溢的畜精yy滚滚而出,散发着刺鼻的野兽气息。
过於猛烈的j合,使玉娘也达到高c。当y内的黏y流空,玉娘瘫软下来,趴在满桌的腥sy体间,身体不时抽搐。她zg里也灌满了儿骡的jy,胀胀的鼓在体内,等待排空。
韩全朝玉娘臀间盯了一眼,回过头,用y柔的声音说道:孙大人,这戏看着如何?
孙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娘,应道:有趣有趣。
韩全格格笑了一声,没想到大人手里还有这么好的药物,实在是有趣。
孙天羽恍然扭过头,堆笑道:这是往年在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还剩了这些,都给内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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