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什么地方?请我看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急。
“去了你就知道了!”谭玉健激动地说罢,抄起桌上的啤酒瓶,也不让我,便仰起水牛脖子,把酒瓶口住嘴里一c,“咚咚咚”地灌了个底儿朝天,大口喘息几下,放下空酒瓶,又拿起还未打开的一瓶放到嘴边,像野狗啃硬骨头一样用牙咬开,才撩起大眼皮极不满意地看我一眼又接着说,“但我还是得把今天的话说明白。郑熠阳把你放到市区的初衷的确是想好好栽培你,把你培养成他的骨干。可你小子混蛋,不识时务,上去就翻他的老账,揭李浩的事儿!你以为刘义宽光会吃饭不想给李浩转正?那是因为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才一直装算装着!你的表现呢?嘿,领导一心栽培你,你却让领导伤心,不整你整谁?他正愁没由头整你呢,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跑肚拉稀给他创造了机会!”谭玉健毫不留情地对我连挖苦再讽刺,使我愕然呆住。
谭玉健见状,知道这番话对我起了作用,顿了一顿又冷冷地警告,“小子,别以为自己长着俩眼睛在公司混了两天儿就都看清楚了,你还嫩多着呢!”说罢,他摆出了一副很少在我面前摆出的老资格。但我一点儿也觉得这是他在我面前炫耀,实事上他的确有这样的老资格。
我沉默不语,刚轻松些的心情又变沉重。谭玉健拿起啤酒瓶子向我扬了扬,示意我喝酒。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顺手拿起白酒瓶往杯子里倒酒。谭玉健喝了一大口啤酒,把酒瓶放在桌上,一筷子夹了半盘子菜塞到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地用力咀嚼着又翻眼皮看我,语音含混地由训斥讥讽改成了口气温和地劝慰,“你还真别为同那妞儿去居龙峪玩儿的事儿后悔,就是没有这儿事还有那事儿,想整你迟早会有事儿,欲加其罪,何患无词吗。更别太在乎这点儿处分,挺挺就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话有理,想成材就得受点磨难。哥哥我曾受的委屈比你这大得多呢!”
我俩喝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反正我那瓶白酒见了底儿。酒馆老板实在熬不住了,进来告诉我们该打烊了。我又喝得酩酊大醉,几乎站不住脚,跟前谭玉健身后踉踉跄跄地走出酒馆,到了街上。街上的路灯已熄,除了酒馆门前的昏黄灯光四周一片漆黑。谭玉健要送我回去,我坚决不肯,告诉他我这个样子自己回宿舍已经不是一次,保准走不错家门。谭玉健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送我,并提前给了他车费。我理也不理,歪在座椅上,晕晕乎乎,似睡非睡。
司机唤醒我,告诉我到了地方。我醒来,推开门下了车,在漆黑一片中踉踉跄跄,歪歪斜斜沿着楼的墙壁向前走。经过车的颠簸后,走了没有一段路我便觉着酒劲儿上来,胃里未消化掉的食物开始翻腾着向喉头涌,很难受。我仍向前走,等待着它喷出口。估摸着快走到单元楼道了,正想拐弯,身子忽然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积在胃里的那点儿正想涌出来的东西借机一下子冲上来。我听到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感觉有辆警车向我开来,接着灯光耀目,比在黑暗中更让我看不清东西。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要命的呕吐,让我直不起身子。迷糊痛苦中,我似乎感觉到车上有人下来,走近我,在我的背上有节奏地锤打。
第二卷 六十九
(15)酒醉以后
“你谁?”我佝偻着身子,重重地喘着气,未抬头,无力地问。
“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我问的,就是,你是谁——”我被酒精烧得直犯迷糊,耳畔好像飞着无数苍蝇,耳朵里嗡嗡的响声和这个女人的声音混淆在一起,让我听不出来。
“酒精把你的听觉神经线给烧断了?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我是李婷。”她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回答。
“李婷?”我恍然,歪起头借着灯光向上看,模糊中看到一个绰约身影,是李婷的模样。“这、这么晚,你来干吗?”
“知道你喝多了来照顾你。”李婷嘲讽地说。
“呵……”我正要接话,忽然又一阵恶心,干呕了两声,却吐不出东西,更觉得胃里难受,嘴里发出“哎哎”的轻吟声,又过了好半天才觉得好受些,硬撑着直起腰,两只脚却吃不上力,身子像悬空一样无法保持平衡,来回摆动。“行了,别捶了,吐不出来了。”我说。
李婷停止了在我背上捶打,用力地架着我的一条胳膊,生怕我摔倒。我整个身子的重心完全偏移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堪重负,拼尽全力挺着纤细柔嫩的腰身,支撑住我的身体。
“你不用扶、扶我,我能行。”我醉意正浓,丝毫不计后果地对她说。
“还能行呢!信不信我一松劲儿你就得趴地上?”李婷嘲笑我。
“趴、趴下就更稳当了。”我磕磕巴巴地说着。
“呵呵,看来你没有喝多,道理说得挺明白。”李婷忍不住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十点多钟。”
“哦,现在,几点?”
“十二点多了吧。”李婷说着话,转着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车上。
“哦,那不是在这儿呆了一会儿了。”我靠在车上,任她摆布。
“知道你不会早回宿舍,所以过来得晚,以为这个点儿你总该回来了呢,谁知道你喝酒喝到这个时候!我在车上都睡一觉了,要不是你撞在车上报警器把我惊醒,我就睡到明天早晨了。呵呵……”李婷随时都保持着她那乐观心态,对我说着,让我的身子在车上靠牢,小心地松了手说,“站好,我把车灯灭了再来扶你上楼。”说着,她便急步奔向车门。
“不用……”我靠在车上,身体打着晃,大声说,“我没事儿,自己能上楼。太晚了,你回去吧。”
李婷不理我,把车灯关了,又跑过来扶我。
“你回去吧……我、我给你说了我没事儿!”我甩着胳膊,不让她扶,不耐烦地说。
“你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李婷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口气却显得有些气恼,“我怎么你了?这几天呼你也不回我,找你也找不到。”
“你没怎么我……”我借着酒劲儿毫无顾忌地说,“我就是想和你保持一段距离。一段距离……明白吗?”
“呵呵,”李婷又好气又好笑,“为什么给我保持一段距离?”
“别……别装算了!邓岩肯、肯定……和你说了。我他妈的!惨了,在公司没的混了!”
“上楼说行吧。”李婷用力架着我的胳膊,拖动我的身体,我想反抗,可身体像面条似地吃不上力,只好任她抻拽,趔趔趄趄移向楼道。
不知怎么上的楼。进了厅,李婷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得像打气筒一样,迫不及待将我往沙发上一撂,便像挨了枪子儿一样原地扑倒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一阵,待体力恢复些,又站起来,继续把我拖进卧室放倒在床上,然后跑去了卫生间。
我半死不活地爬在床上,感觉脑袋像正在膨胀的气球不断胀大,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嗡嗡作响的声音从脑袋里传出来,随着膨胀速度的加快越来越清晰强烈,犹如千百架战斗机同时起飞奔赴战场,震耳欲聋。
迷迷糊糊晕天昏地的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脑袋动了一下,嘴巴里灌进了冷水,接着一条湿毛巾温柔地贴在脸上,来回擦拭,凉丝丝的非常舒服,使我刹那间清醒了许多,朦胧地睁开了双眼,眼前影像由模糊渐变清晰,一个近在咫尺却与平日李婷完全不同的李婷恍然在我眼前显现。
她脱去了被汗水湿透了的连衣裙,只穿着半截刚刚裹住胸部包住双r的淡黄色紧身胸衣;纤细柔软的腰身,平滑白皙的小腹尽l在外,肚脐眼儿像一枚黑色的宝石居中镶嵌;丰腴小巧,性感十足的翘臀上包着薄薄的淡粉色的内k,内k裹住大腿根部的两道弧线向中间延伸交汇,在灯光不能照耀到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极其隐秘三角,淡淡的粉色因此变得幽暗,仿佛人体素描作品中对局部处理涂上的y影,模糊得越显神秘,带着强烈的诱惑气息;自这个诱惑的三角向下,两线中分,一路延伸下去,流畅得像罗丹在准备雕塑的坯胎上勾勒出的线条,再经加工精雕,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便l露呈现出来,完美得令人咋舌!她一定是认定我醉得和死人差不多了,所以毫无顾忌地在卫生间里洗涮一番,就这么暴露地跑了出来。
从这一点儿可以看出,她还不了解男人,不懂得酒色在一个男人身上同时出现就如同na与oh结合会产生化学反应变成强碱的道理!
第二卷 七十
(16)床上过招
一股热流从丹田涌上来,来得比呕吐更加迅猛,犹如一把火将我体内残存的酒精点燃,顿时,烈焰飞腾将五脏六腹完全吞噬。我觉得浑身燥热,像烤炉中的鸭子备受煎熬。我再也感觉不到李婷手里的湿毛巾在我脸上擦拭的凉意,精神为之亢奋,人性随之褪去,在瞬息之间,我由人蜕变成了可以毁灭一切伦理道德充满狼性的野兽!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尽全力往怀里拽。李婷猝不及防,像被诈尸的死人逮住一样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撅着小p股好似犟牛不肯拉犁一样使劲往后退,想把胳膊从我的手里抽出去,可我却是老鹰捉兔子——死活不松爪子。就这样,我俩像拔河一样对峙。
“你松不松手?不松手我咬你了!”李婷挣扎着不能摆脱,开始威胁我。
我扎着头不理会,也不松手。
“你装算是吧!快松手!我真的咬你了。”李婷继续发出威胁的声音。可惜,对我来说就像一只小绵羊在警告一只大灰狼起不到一丝作用。
我仍然不说话,也不抬头,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往跟前拽她。李婷见威胁起不了作用,又气又无奈地改变了战术,“我手里还拿着杯子和毛巾呢!你先松手,我放下就回来行吧。”
我从小听故事就没有听说过从狼嘴里跑掉的羊还会自己主动回到狼窝里的故事,因此不会上当。
李婷的胳膊已经被我攥得发麻,体力和精神都将要崩溃不支,她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探头向我攥着她胳膊的手上咬来。就在她咬上我手的那一瞬,我趁机用力,甩动胳膊猛地往跟前一带,李婷身不由己,一个趔趄,扑在了床上,趴到了我的身边。可是她仍然不肯妥协,嘴咬住了我的手背,那样子像贪婪地啃着一只熟透了的猪蹄。她身子不动,挑起薄俏的单眼皮瞪着我,嘴里含混不清地仍发出威胁的声音,“快松手!要不然我使劲儿咬你了!”她说着,牙齿用力咬合一下,以便让我体会到疼痛,知危而止。
现在就是把我的整只手用绞r机绞了,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我丝毫不以为意,歪着头,乜斜着眼说,“如果你喜欢,吃了它都成!”我印忱灯さ厮怠?br /
“你真不要脸是吧!”她含混不清地说罢,下颏猛地用力,牙齿嵌入了我手背上没有多少脂肪的r皮里。我感觉到了疼痛,马上松了手,但李婷并没有如愿逃开,因为我的另一只胳膊更加用力地搂住了她l露的细腰,像枷锁一样把她禁锢得更为牢固。
“周旋,我求你了,你松手吧!”李婷渐渐地失去了反抗逃脱的信心,由强硬变成了乞求。
“你不是爱我吗?怎么这点儿奉献精神都没有?”我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不是醉话了。
“爱你我也不能……”李婷无可奈何地说着,下半截没有出口,“反正现在不行,真的!你先松手……”
“那你就不是真心爱我。”我不松手,胳膊上反而加大了力气,让她的身体更贴近我。李婷把手里的杯子和毛巾扔在了床上,杯里的水洒出来,床罩立马像n了一样洇湿一片。她腾出了两只手使劲儿推着我的肩膀,不让身子贴近我,可胸上凸出的那两块“高地”还是碰到了我的鼻子尖。
我嗅到了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体味,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这个味道。在看一些小说的色情描写时作者基本上都会用某某香来形容它,但我觉得这样形容不准确。那不是少女身体上喷洒的香水或是擦的护肤霜产生出来的味道,是从肌肤深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却具有强烈的诱惑,让人迷醉的程度比我刚刚喝过的那瓶白酒还厉害。
我忽然又想到了魏燕,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淡忘已久,曹斌抚弄她茹房的情景。我仿佛身临其境,恍然间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周旋还是曹斌面对的是李婷还是魏燕了!只感到体内的血管在迅速膨胀,血y如激流一般汹涌奔腾,使我激情高涨,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个女人吞进肚子!
可是,她推着我肩膀的双臂很有力量,使我的嘴巴只差一张薄纸厚的距离啃不到她的茹房上。我恼恨自己身上怎么不带点儿长颈鹿的基因,那样也许我的脖子能再伸长些。虽然如此,但她逃不出我的魔爪,我还有很多绝招可用。我抬起了被她咬过,也许破了点儿皮儿的那只手,乘其不备,出奇不意地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胸衣捉住了一只茹房。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生怕它再跑掉似的,饱满的茹房因此被我捏瘪了,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呃……”李婷惊吟,身子立马颤抖起来,连忙掣肘回护,死死地抓住我逮住她茹房的那只手。“你、你、你……”她惊慌失措,声音颤抖着由反抗变成了哀求,却还不忘给我讲条件,“只能摸一下……,不许再……再有过分的举动!”
这无异于暗示我,我的动作虽然违规,但合法。既然合法,我哪里还管她摸一下还是摸两下!我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便撩开了她的胸衣,她用双手抱住胸部做着最后一点儿无畏地抵抗,不想让我轻易得逞,我三两下便把她的手扒拉到了一边,扯住了她胸上最后一道防线——r罩。国产货什么东西都差劲儿,偏偏胸衣做得质量上乘!我扯了两把竟然没有把它扯掉!我迫不及待地想尝鲜,便顺着r罩边沿缝隙把手钻了进去。我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茹房,便敏捷得如蛇捕食一样蹿上去,一把握住。一股激流从手掌传到了胳膊上,像高压电流一样迅速地输进了身体直达心脏,心脏剧烈跳动,不堪承受,这股激流便又俯冲下去,灌入小腹,小腹急剧膨胀,催醒激怒了下面懵懵懂懂正犯迷糊的“小兄弟”……
第二卷 七十一
李婷情不自禁挺胸昂首,乜起双眸,咬着嘴唇,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又忽然耸了一下肩膀,后背弓起,胸脯缩了回去,眉头微微蹙一下,脸上显出一丝痛苦。大概是因为茹房娇嫩,我的动作过于粗鲁,弄疼了她。但这不能完全怪我,是她的r罩绷得太紧,没有给我伸进去的手留下多余的空间。
“你把它脱了!”我抓着她茹房的那只手松了松,命令她说。
“不!”李婷隔着r罩抱着我抚弄她茹房的这只手,拒绝说。
“你不脱我给你脱!”我说着,忽然用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滑的肩膀,用力把她扳倒在床上,我随之翻身,像骑马一样跨上她的身体,p股坐在她的小腹上,使她不能起身反抗,然后抓住r罩的带子,用力扯。
“你别扯了!我自己脱。”李婷大概是怕我把r罩弄坏(这么好质量的r罩大概不好买到,她心疼),又抱住我的胳膊哀求说。
“那你快点儿。”我松了手,却不挪动身子。
“你得让我起来!扣子在背后呢。”她对我说。
我犹豫着毫无经验地分析一下,认定r罩的扣子的确是在她的背后,但却不肯挪动坐着她小腹的p股,怕她乘机反抗,不好收拾,便说,“我解。”
“你笨手笨脚解不开的。你让我起一下身子就行。我跑不了。”李婷带着诚意地说。
“连针我都能纫上,难道连个扣子也解不开?!”她的诚意还是让我怀疑,我仍然不动,辩解说,
“你解也得让我坐起来呀。”李婷平静下来,完全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仰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这么仰躺着你怎么解?”
我再分析一下,觉得她说得有理,便将身子向后挪了挪,p股跪坐到她的膝盖部,握着她茹房的那只手从r罩里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对她说,“来,我拉你。”
“不让你拉,假仁假义!”她抬起手,“啪”地打落我的手,自己撑着身子像做仰卧起坐一样坐了起来,与我面对面,故作嗔状瞠目瞪着我骂,“你混蛋!你这是喝醉了吗?装算诳我欺负人!”
“喝醉了才这样儿呢,没喝醉就不这样儿了。”我盯着她狡辩,任由她骂。其实现在我的头除了还有点儿晕,大脑基本上已经清醒。
“你就是装算!”李婷瞪着我,却不去摘r罩。
“你快脱呀!”我着急地催促。
“那你得先答应我……要不我死也不脱!”她果然是个出色的商人,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我谈条件。
“你平时没这么多事呀!快说,答应你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半遮半露的茹房,两只手摁着她的大腿根儿,不耐烦地催促。
“只能脱这个……不能再有非非分之想!要不我就……我就……”李婷严肃认真地说着,样子坚决得像个贞节烈女,她琢磨着怎么威胁我,转动着眼珠在我身上乱瞅一通,“我就咬你!真的啊!使劲儿咬你!”
“行。你吃了我都成!”我低头瞅一眼她的内k,心里琢磨着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干脆地答应下来。
李婷听了,果然利索地将已经被我撩起来的内衣脱下来,又反背过手去解r罩上的扣子。我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跳如擂鼓,呼吸几乎要停滞。r罩摘掉,那两个圆润挺拔顶着粉红色茹头的茹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一刹,我像一个还没有断奶饿极了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她又撞翻在了床上。
我揉捏抚弄爱不释手,吸吮啃咬r不离口,能想到的玩弄的方法我都给这俩“宝贝儿”用上了。李婷情不自禁地挺胸扭动,粗重的喘息声与隐忍不肯尽情舒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曲色情乐章,在我耳边奏响,把压迫在我体内沉睡多年的性欲彻底唤醒了!我无法自控,完全顾不得答应李婷的条件了。我得寸进尺出奇不意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摸到了毛茸茸一片。
陶醉中的李婷仿佛突然被蝎子蜇了一样,整个身子猛地一颤,惊叫一声,慌忙抬起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伸进她内k里的手再前进一步。“出来!出来!说好了的……”她粗重地喘息着对我大叫。我丝毫不顾,反而在胳膊上加了些力气,让手伸得更深一些。李婷急了,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就像狮子捕捉麋鹿一样凶狠。
“啊——啊——”我痛得大叫两声,慌忙把手缩了回来,“出来了!出来了!松嘴,快松嘴!”
李婷不松嘴。
“哎呀呀——真的疼!再不松我的脖子就断了!”论到我哀求她了。
李婷仍然不松嘴,那意思大概是要我发个誓,立个保证。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再进去,任你咬死我好了!”我求饶。
李婷松了嘴,一脸胜利后的得意。“就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所以我早就选好了要咬你的部位了。让你知道厉害,哼,别当我真没法儿治你!”
“你也太狠了!”我坐了起来,歪着脖子,咧着嘴,用伸进她内k里的那只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处,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问她,“咬破了吧?”
“管你呢!谁叫你不听话。”李婷嘻嘻地笑着,坐起来,用一只手扳着我的脑袋亮出脖子,抚摸着被她咬过的位置凑近了看,“没有破,就是留了道牙印儿。咯咯……这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嘟囔着埋怨。
“咯咯……带个脖套吧!”李婷开心地讥笑我。
“大热天,我疯了!”我瞪着她,抚着伤口说,“你看这牙印儿像是狗咬的还是猫咬的?人家问起我我回答得也好准确些。”
“没咬疼你是吧?还敢骂我!”李婷说着,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脖子,把头伸过来,又想下嘴咬,我乘机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像个婴儿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有片刻离开,精神亢奋得不能入睡。但只此而已,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李婷承受诱惑的自控能力太强了!这种女人,只有qg才能让使她就范,而qg他的男人要足够彪悍,最起码要长一个不怕咬的硬脖子!我做不到。
第二卷 七十二
(17)来自凌阳的问候
一宿未眠我仍旧精神亢奋,感觉不到一丝困倦。李婷为了守住“阵地”和我一样整宿没有合眼,而且精神比我还好,天未大亮就主动提出去买早餐。我颇感惊讶,女人原来是如此的好驯服,只一夜功夫,她竟然变得像个小新媳妇一样温顺乖巧。但我不想让多余的环节占用我享受的时间,因此拒绝了她的请求。
等时钟上的指针指到让我非起身不可的那一分时,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个质量不错的r罩把胸前两个宝贝扣住,从我眼前消失。然后,我俩双双滚滚下床,简简单单地洗漱,慌慌张张地下楼,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一路风驰电掣,直奔公司。距公司还有百米我让李婷停车,李婷装没有听见,一直开到公司的大门口才停住,好像生怕我碰不到公司的同事。我很生气,要不是昨夜同她缠绵缱绻的余意留在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消退,大概会忍不住发作。我隔着玻璃四下扫一眼,没有发现过往的同事,便急忙推门下了车。
上楼梯时,我看到了谭玉健。他捧着个大杯子站在楼道口,正俯视着向下看,样子好像是在迎我,见我走上来,忙着说:“还以为你要迟到呢!”然后下意识地侧目瞥了一眼走廊,才又小声问,“没事吧?”我冲他冷笑了一下,作了个很坦然很自在一切都好的动作没有说话。
“好样的!”谭玉健轻声嘟囔一句,眯着r眼泡子对我微微笑了笑,不等我上楼梯走到他身边,已经若无其事地驱动汽油桶一般的身躯滚进了办公室。
我拐进走廊,向办公室走。各部门的内勤正忙着打扫卫生,一个个提着拖布或拿着毛巾从卫生间里走出走进,像自由市场上排着队上厕所那么壮观。正这时,朱元从人事部门口探出头,向我走着的方向张望,见到我急忙向招手催促:“快点儿、快点儿,到点儿了!”我小跑几步赶过去,他忙把早准备好的笔递给我,看我最后一个把名字写上,才将签到簿收了起来。
我看着朱元,心理变得有些复杂。虽然我对谭玉健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并不完全相信,但意识里还是受了影响,朱元如常表现,在我眼里变得异常,恰似疑邻盗斧,所见所闻尽皆可疑了。这让我刚好一点儿的心情又蒙y郁,变得晦暗。我强迫自己不再多想。事情已经过去,我不能再把自己陷在里面做无谓地挣扎了,即使弄个水落石出,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倒不如糊涂些,心里还落得些许安静。
我走出人事部,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在进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充足的氧输进大脑,青春不灭的激情瞬息复燃,驱走了昨天的怨恨、萎靡、沮丧和猜疑,使我精神为之大振,陡然变得豁达开朗。
我不能让公司里的人以为我是个不能承受挫折可怜的懦夫,博得他们当面的同情,却遭到他们背后讥笑;我要让郑熠阳知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不是一个让他轻易就能玩弄于股掌的奴才,我可以接受挫败打击,但不接受屈服和侮辱!我要在康品健公司生存下去,而且要生存得很好!我还要继续勇敢地面对他,虽然我改变不了他还有可能对我滥用职权的现实,但我可以改变自己的接受方式。谭玉健说得对,“大丈夫能屈能伸,想成材就得受点儿折磨……”我鼓励着自己,暗下决心要挽回我所失去的一切,而且要做得比以前更好。我昂起头,挺起胸,像个恢复伤病的刚强战士一样迈步走进了办公室的门。
中午刚下班我收到了一条留言,是冯晓静发给我的。自从处理过张威那件事儿后,我只见过冯晓静一次。那次是她回公司接受财务培训,中午下课后她故意在大门口磨蹭着不往外走,我下班到外面去吃饭,走到大门口便偶然地在她故意安排下碰到了她。她慢慢地向门外走着,做出好像没有看到我的样子。我叫她,她早有预料迫不及待地回头看我,做出一副意外的表情,开心地回应。
我约她同我一起去吃饭,她欣然答应。在吃饭闲聊时,我发现她言行中总有几分不自然,像在同一位领导交谈带着拘谨。我在陵阳办事处时她对我足够尊重,却从来不把我当成领导,在一起交谈就像朋友那样说话随意,常带调侃。我喜欢那种感觉,认为我们就是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因为某一方的地位发生变化而改变,所以现在她这种表现让我觉非常别扭。我找着自己在陵阳工作时和她聊天时的感觉,让她知道我们所处的环境虽然是新的,但友谊如旧,以使她恢复自然活泼,像以前面对我时那样面对我。聊一会儿,她的基本恢复自然状态,可总还是让我觉得不够流畅,像弹奏曲子时有一个音符不合拍,缺一点儿什么东西在里面,可又说不清楚是什么,因此我只能把它归于长时间不见,沟通少的原因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电话都没有打过,这一次的相遇好像成了诀别前的邂逅,从此谁也不再记得谁了。
“今天上午我看到简报了。你还好吗?如果方便,给我回个电话。”这是冯晓静在我bb机上留言的内容。我没有犹豫便按照留在bb机上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
除了怀有虚情假意的人,所有同情别人的人总认为被同情者和他一样脆弱,需要呵护。在电话里冯晓静表现出了深深的担心,浓浓的愁绪。而我已经不在意这件事儿了,所以语气轻松,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不想在这件事儿上多提。没想到这让冯晓静更加起疑,反而以为我是故意做出这份儿轻松来安慰她的,按她的臆想,现在的我大概已经凄苦得像个没娘的孩子了。
挂掉电话,我把两腿翘到桌面上,身子仰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发愣。我总有一种感觉,常把冯晓静和李婷弄混,她俩对我说过的话,我常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对我说的。我很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和她们相识时所处的环境迥然不同,她们形貌上的差异也十分巨大,性格中除了都带点儿直爽,其它各个方面也相去甚远。我也常常试着把她们两个中任何一个同邓岩放在一起混和,可怎么也混和不到一块,就像油和水一样不能相溶,白与黑一样泾渭分明。
第二卷 七十三
敚敗。18)怕你你就来
由于昨天晚上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困得像驴一样站着都能睡着了。我打着哈欠走出公司,偏偏在大门口又遇上了谭玉健。不知道他是故意等我还真是巧合。他一见我便问我还去“青梅”酒馆。我说不去了,告诉他昨天晚上我在楼道里睡的,没睡踏实,所以今天得早早地回宿舍补觉。谭玉健听了肥厚的大脸上反而越发现出诚意和慷慨。我了解他这一套,便对他说你如果真心请我,那咱们去九州吧,哪是我朋友开的,能给你最大优惠。
谭玉健一听,大脑袋摇得跟个狗尾巴似抱怨说:“你嫂子每天只给我发个坐车钱午饭钱,多也一分也不给。车费是死数,花超了我得走着回家;午饭只能少吃饭多喝水,将就得还不如个乞丐。九州那地方可消费不起!”
谭玉健可怜兮兮地说着,我听了忍不住笑,用手摸着他“足月待产”的大肚子说,“别报怨嫂子。嫂子也是用心良苦,怕你在外面吃多了回家进不了门口,到是候还得在外面给你盖个猪窝,那就费大事儿了!”
“嘿嘿……”谭玉健也忍不住用手拂着自己的大肚子挤着r眼泡子笑,“这也得怪你嫂子。结婚以前我可没有这么胖,和你身材一样苗条,而且比你吸烟还凶。结婚以后,你嫂子以影响身体健康为名着我戒烟,给我买了许多零食让我吃,结果零食吃了不少,烟也没有少吸一根儿。从那会儿开始我就感觉身上的r渐渐丰厚。后来,打算要孩子,你嫂子又以尼古丁破坏j子质量不能为她提供优良品种会影响她生产‘合格产品’为由再次我戒烟。我琢磨着真要是因为我吸烟她生出个三头六臂的怪物来,那可不是好玩的!吓得又买了一堆零食,开始戒烟。烟是戒成功了,可又养成了吃零食的毛病,饭量也随之大增,结果没有几个月就把自己吃成了这个样子。你嫂子见是这么个结果,连肠子都悔罄了,也不愿意跟我上街了,嫌我给她丢人,又着我减肥,不让我吃饱饭,不让我睡安稳觉,渴了让我喝减肥茶,饿了让我嚼着减肥药,像周扒皮似地天不亮就轰着我上街跑步,家务活完全让我承包,就这么着折腾了两个来月,结果上称一称,不但一点儿没有减下去,还增了七斤半!你嫂子把减肥茶也给我停了,减肥药也不让我吃了,步也不让我跑了,家务活也不让我承包了,我暗自高兴,以为解放了,可万万没有料到,她想了一招更绝的——让我开刀刮脂肪。我一听就吓瘫了,说什么也不肯去,告诉她就是她跟我离婚我也不去!我因此上了火,天天发愁,嘿,你还真别说,过一段时间长上去的那七斤半肥r又抽回去了。从此以后,体重就稳在了现在的水平……”
我们俩一边说着一边向公交站溜达。谭玉健眉飞色舞地说着,我忍不住发笑开心地听着。和谭玉健相识的人都知道他话里水分很多,不能太认真,所以人们给他编了句顺口溜:谭玉健的话——听也罢不听也罢。但我还是能听得出他以家庭幸福而自豪,因夫妻恩爱而骄傲,感觉到他对家存有极其深厚的感情。这不禁让我这个光g产生了羡慕的思想,由不得想起了昨夜与李婷在床上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禁一热,却没有一丝y欲邪念,只有温馨恬美。
第二卷 七十四
我们俩正各自陶醉,身后忽然“嘟嘟嘟”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我们俩谁也没有回头,下意识地向一旁让了让。后面的汽车缓缓从我们身边经过,车身映入我的眼角余光之中,我感到有些熟悉,不禁侧头瞥了一眼。只见李婷一只胳膊搭在摇下车玻璃的窗口上,另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侧着头,正满面春风地看着我微笑。
我猛然打了个激灵,慌张地给她使个眼色,意思不让她吱声,然后又不安地偷窥一眼一旁正说得起劲儿的谭玉健,示意她装作没有看到我赶紧过去。谁知李婷不吃这套,反而冲着我清脆地叫:“周旋,我接你来了。上车。”
李婷在我眼里越来越像玻璃球中夹着的多彩色块,初见之始,玲珑剔透让人一目了然,可随着友谊的加深,接处的频繁,从不同角度再看,它却变得形状不同,颜色各异,绝不重复,让人即好奇又困惑,恨不得将外面透明的玻璃砸碎,拿出中间的色块来好好看一看。
现在她的表现就明显让我有这种感觉,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竟然像个傻子似地连这点暗示也看懂,生怕我和她的关系还不够遭人诟病似的偏偏当着公司里的人给我套近乎,这不是落人口实吗!我很生气,但后果并不严重。我强装笑脸不冷不热地对她说:“不了,和我一块的还有事儿。”我说着,故意重重地看了谭玉健一眼。
“什么事儿?又是去喝酒吧!”李婷说着,瞅了一眼嘴巴已经停止歙动的谭玉健。她这话无异于告诉谭玉健我的任何事儿她都清楚。我的精神更加紧张,一时不知该对李婷再说什么才妥当,因为我判断不出她下一句话还会说出什么来。我有点尴尬地瞥了一眼谭玉健,只见谭玉健正努力挑着大厚眼皮盯着车里的李婷看,听了李婷的话,眯着不用眯也看不到眼珠的眼睛笑眯眯地忙说:“是——不过现在不去了。”
“为什么?”我问。本来我以为谭玉健要为我打圆场,没有想到他话锋一转又说不去了。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早晨出门的时候,你嫂子告诉我说厨房里的灯泡坏了,嘱咐我下班去买一个,早点儿回家安上。”
“你有没有正格的?”我看着谭玉健无奈地笑。
“这就是正格的。”谭玉健嘻笑说着,向李婷挥了挥手道别。
“一起上车吧,我捎你一程。”李婷恬恬地微笑着对谭玉健说。
“算了,我还是去挤公交吧。”谭玉健说。
“拉你并不是为你着想,让你舒服,是想做件好事儿,缓解公交公司的压力,给公交车上的乘客们多留点儿空间出来。没想到你还不给机会!”我对谭玉健说。
“嘿嘿,不是我损人不利己不想让你们做好事儿,是这姑娘长得忒漂亮了,要是不小心让你嫂子看到,我就完了!为了让你们做好事儿你说我值得冒这个险吗?”谭玉健说着,已经扭着汽油桶一样的身子,走出了五六米远。
“男人完了不可耻,可耻的是完在一个老娘们儿的手里!”我很有哲理地对谭玉健大声说。
“你别着急,马上你也就和我一样可耻了!”谭玉健扭过头来嘿嘿地笑,回答我说。
我无言以对,转头看已经将车停到路旁的李婷,李婷冲我诡谲地笑,我不置可否,一脸麻木地走过去。这时,谭玉健忽然又转过头来冲我喊:“对了,周旋,别忘了咱们明天的约定!”
“算了。我不去了。”我没有意思地说。
“别呀!”谭玉健把身子转过身来着急地说,“我指望明天证明自己的清白呢。你不去可不行!”
“再联系吧。”我抠着车门把手,准备上车,对谭玉健说。
“不能再联系,说死喽。就明天!到时候我呼你。”谭玉健y着脸,认真地对我大叫。
我做了个鬼脸,便钻进了车。
第二卷 七十五
(19)伤心的女人流下坚强的泪水
“谁叫你来接我的。”我还没有坐稳当便不高兴地质问李婷,“还嫌公司里咱俩的传闻少,我的事儿不够乱是吧。”
“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是你们公司里的人。难道你们公司里的男人都不谈对象,将来都进少林寺吗?”
“我不想和你抬扛。”我生气地说。
“我也没有给你抬扛呀。”李婷认真地说,“你怎么那么在乎他们说什么?”
“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我就保不住这饭碗。”
“保不住它又怎么样?还能饿死人?”
“饿不死人。但我马上就会失业,生存就会受到威胁。”
“你的意思是,只有依附它你才觉得自己生存的环境安全喽。”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一天不工作,一天就没有工资可拿,没有工资我吃什么?”
“哼。”李婷不屑一顾冷冷地笑,“我就没人给开工资,不是照样吃饭?”
我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她的话。她说得没错,没有人给她开工资,她不但照样吃饭,而且还有车开,活得比我滋润。
“如果有一天康品健公司倒闭了,它还怎么给你开工资?到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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