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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什么如何?声音沙哑,就像是在沙石地上磨砺般的艰难,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喉咙就是一阵火辣辣地剧痛……果然是当初叫得太过火了,结果现在都没好。
韩陵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道,明月,你进来。
你让我进来就进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这句话的后果就是啪的一声响,换来一声惨叫。
可怜的小舅子……白雉现在真的非常同情他,尤其是在这种同病相怜的情况下。
韩陵淡淡问道:还想再挨鞭子吗?
外面传来马匹嘶鸣,马车晃了一下,停了下来。车门从外打开,车帘子一动,一道人影钻了进来。
虽说洗干净了脸面,又将长发整整齐齐梳了起来,还换了一身得体的衣物,但小舅子的悲惨情况似乎并没有很好的改善。好在韩陵深谙打人不打脸的潜规则,并没有让那张俊美面容破相,只是身体前倾时,从衣领处露出的缝隙间,还是可以看到一条条暗红伤痕。
可怜的小舅子……
白雉再次同情了他一下。
叫我干嘛?明月恶声恶气地询问,召唤他的正主子却闭目养神,打算装死。
哼哼哼,没脸了吧?果然是敢做不敢当,不就是qg了个男人嘛,你既然觉得没脸见人,就干脆将他杀了不就好了!?
白雉沉默地看着明月,心中想,我果然是同情他了,这个白眼狼……随后开始寻摸等到自己恢复之后,就算只有撒药的力气,他也绝对要让明月吃不了兜着走。
韩陵的回答更加简单,直接一挥手,袍袖灌满内力,如铁一般坚硬,直接给了明月一下子,险些将他轰出马车。
长话短说。
你这个暴力狂!明月悲愤地怒吼。
打得好!白雉附带想像小舅子落到自己手上之后的情形,因为脑中的情形过于血腥,一律模糊化处理。
韩陵你这个%¥#¥#……一听到又是污言秽语,韩陵直接一伸手,让明月消音,顺便将他钉在原地。
韩陵沉吟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这对于韩大门主而言异常少见,白雉禁不住睁大眼,心中不禁对他能说出什么话来有期待。
……那件事不是你做的手脚吧?
果然是这个人说出来的话!
白雉很想翻白眼,可惜对于面瘫来说,着实有些为难,他吃力地张口,将干涩沙哑的声音挤出喉咙。
你见过有人下药让别人上的吗?哪个白痴这么没脑子!?
凤眼盯着他,那种目光似乎想将他的皮r扒开,看看他心中真正的想法,随后韩陵道:你武功不高,就算下了软筋散和……c药,也不是韩某的对手。说到c药两个字,韩陵稍微犹豫了一下,双眉微微蹙起,手指也颤了一下,显而易见对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十分不齿,甚至是憎恨厌恶。
不过,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下药,他白雉也是被上的那一个?
真他乃乃的!
白雉在心中爆了句粗口。
你和明月之前认识吗?
我绝对没和你家小舅子联合起来设计你!先怀疑他下c药,随后又冤枉他与明月同流合污,韩陵你够了哦!
不过,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奇怪。
韩大门主,你的身体……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吗?那东西可是冲进了韩陵的身体里,按理说韩陵不该如此平静才对,而且看模样,确实没什么异状。
韩某一切尚好。
奇怪了……韩大门主,把手伸过来一下。
韩陵看了他一眼,还是伸出手递向他。
白雉努力了两下,都没把手腕抬起来,不禁郁闷道:帮忙抬一下手。
韩陵裹着袖子将他的右手抬起来,白雉真是无语了,你不至于这样防着我吧?
手指下的脉搏强而有力,居然比之前中毒时还好……
难道说,那东西反而将寒衣翠的混毒解了?不可能啊……那东西可不是这
样的好宝贝,反而是……
奇怪,不应该啊……
韩某的身体可有什么异状?
白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看样子只能继续等待了,我需要再观察一下。
韩陵缩回衣袖,淡淡道:之前,你敢说你没动过那个念头?
白雉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动过!不过这不是还没动手,就已经栽了吗?
既然有这种想法,那韩某对你也并没有任何愧疚,若不是你手握二弟身上毒的解药,韩某自会让你得到该有的惩罚。
这句话说的虽然是平铺道叙,但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浪潮那可是汹涌澎湃,一个浪头打上来,足以将他的小身子骨打成粉末。
果然如此!
白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韩陵腹中的蛔虫,他就知道,若是没有之前的那个要挟,他只怕是骨头也被林中的野兽们嚼嚼吞了,到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是化成了粪便,滋润了花草。
喂……虽说我动机不纯,但不是也没干吗?在那之前你就强上了我,还将我翻过来覆过去煎煎饼煎得死去活来,我差点小命都丧在你胯下,这笔账又怎么算?
韩陵眼帘低垂,道:罪魁祸首就在此处,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了。
白雉转动眼珠,就见到小舅子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白雉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吗?
不弄死就行。
明月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都快突出来,看样子是想发表点意见,可惜他哑x被封,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全身动弹不得,就连逃跑都做不到。
他看着眼前那两个疯子,这是翻滚过床单之后的对话吗?受害者不该是哭天抢地地诉说不幸,强暴者要不然磕头求饶,要不然就是杀人灭口,又或者是按照某些狗血情节,两个人一j衷情,从此狼狈为j、为祸江湖,为什么这两个能一脸平静的讨价还价?这究竟是什么情形?
不弄死还有什么乐趣呢?我可从来没有被别人上过,这种侮辱,就算是用鲜血也洗不清,你说该怎么办?说话多了,喉咙间的剧痛也变得好很多,白雉说话越来越流利,随着韩陵态度的明朗,心情也开始转好。
既然都能将小舅子贡献出来任凭他踩躏,短期内想必不会怎么借机虐待他,等到想要虐待他了,他身上的伤大概都好得差不多,那时候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韩陵略微思考了一下,你想怎样做?
很简单。白雉抛出自己的条件,把他让给我怎样?
什么意思?韩陵连同明月一起望向他。
就是一辈子做我的跟班、奴仆,有危险他上,有敌人他杀,有架他打,有危险他殿后,平时要铺床迭被、端茶递水、跟前跟后,这样如何?
明月瞪着他的表情活像他是披了张人皮的妖怪。
白雉其实挺能明白小舅子的感觉,不过做决定的不是小舅子,而是他家的姐夫大人。
韩陵微微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可以。
真的?白雉本来打算做好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准备,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把人卖了。
小舅子拚死命挣扎着要说话,却又被韩陵补了一指,顺便又加上几指,险些让他就连眼珠子都转不了。
只要不要c练过度死掉就行。
韩大门主,这位真的是你小舅子吗?当你的亲戚怎么这么凄凉?不过,看韩二公子就好很多……
韩陵也不管他怎么看自己,接着道:明月性情乖戾、行事偏激,你如此对他,正好可以将他好好磨练一番。韩某相信凭借白郎中的手段,自然会让他服服贴贴。
原来如此。
白郎中恍然大悟,敢情韩大门主这是把两个麻烦凑到一堆,互相牵制、相互陷害,这样韩陵也能轻松许多。
这算盘打得真好。
白郎中可要立下契约?
……连契约都要立……你真狠。
韩陵随手将身旁明月的衣袖一掀,直接扯了半截里衣袖子,又并指破开明月手腕肌肤,直接压着明月的手指沾着鲜血开始写起契约书来。
好了。
白雉看到递到面前的血书,当真是血淋淋的一大片,还在最末端按上同样血淋淋的手掌印。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契约书,倒比较像是全家被灭门,随后跑去告状的状纸……
不过看小舅子的表情,还有那惨白到死的脸色,只怕也和全家被灭门一样。
可怜见的,前些日子刚被放了一堆血,这时候又被放血,身为主人,一定要给他好好补补才是。
可以么?
嗯。白雉看到上面写着的契约条条款款十分齐全,想不到有什么补充的,就应了下来。
韩陵伸手拉起白郎中的手,从小舅子的伤口又挤出不少血,蘸了蘸,啪地一下按了个血手印。
好了。韩陵将血书迭了迭,塞入袖中。
呃,韩大门主……那契约不是给我的吗?
你现在身负重伤,明月有可能会杀掉你夺取血书,还是先交由韩某保管比较妥当。韩陵顿了顿,又道:这也是韩某的责任所在。
你也知道你刚才写的是血书哦……
不过,所谓的职责……
白雉非常渴望地望着韩陵,尽力想让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柔和一些,可怜一些,看能不能再凹点福利,就是不知道他那张面瘫脸能不能达到这个效果就是了。
果然,韩陵看也没看他努力做出的表情一眼,转身解开小舅子的x道。小舅子怒吼一声,扑过来就要和他拼命,却又被实力悬殊的对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拳,抱着肚子向前跪倒。
再行一段就有客栈,你既然已经有了主人,今天也就不用睡马厩了。
马厩……
韩大门主,你真强!
韩陵也没看他,直接问道:想说什么?
白雉吞咽了口唾y,认认真真地询问:那啥,我不想和小舅子一间房,我能和你住一起么?
韩陵理也懒得理他,直接闭目打坐装死。
第十二章 夜诱
夜里,总算是安安稳稳地睡在了床榻上。
他们的房间是最好的天字号房,被掌柜的恭恭敬敬引上了三楼,白雉看那r球一样的掌柜看向韩陵的痴迷神色,心中盘算着铁卫们来迎接他家门主大人还需要多长时间。
能够像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只怕是越来越少了,偏偏这段时间他身上负伤,褡裢又被扣着不能下手,啧!倒楣!
白雉毫不客气地将小舅子赶到隔壁,他可不想要那么一只随时都想要自己小命的毒物守在自己身边,在毫无抵抗力的现在,一个瓷枕砸过来都能让他丢了小命,还是等到彻底恢复之后,再去和小舅子斗法,势均力敌、勾心斗角这才有趣嘛。
真是可惜韩大门主不愿意和他住在同一间房,他现在好歹是个病人,也需要别人关心一下嘛……
而且,住在一起,就意味着同睡一张床,一张床上天雷勾动地火太容易了,随便摸两下就能熊熊燃烧,尤其是两个人还有了那种关系以后。
毕竟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然后就多到麻痹的程度。
白雉越想越是心花怒放。
不过,现在还是抓紧时间调养身体比较要紧。
他既然已经醒来,韩陵就递给他些药,当然不是他炼的那些人品玩意儿,而是韩陵沿路搜来的药物,虽说药效不如他炼制的那般强大,却也算是不错的了。
托长年在师兄y威下摸爬滚打的福,白雉的恢复力也被磨练得异常强悍,从动弹不得的只能躺在床榻上任人拖着走,到现在的勉强起身擦拭身体,可以说是非常可怕的痊愈能力。
想来再过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白雉已经可以感觉到体内内力形成的涓涓细流,滋润着他的筋脉。
韩陵虽然没说,但看他前进方向,猜想应该是要回重门。虽说不知道那个虫茧将他们两个带往何处,但依着这个速度,想必至多半月便可到达目的地云州。
到那时,他的内力应该已经恢复完全,完全有能力参与下一场游戏。
他手上已经有了不错的筹码,想必可以玩个痛快了。
真没想到他一开始处心积虑地想要和韩陵一起上路,结果却用这种方法达到了目的。
虽说没有内力、没有体力,没法子继续玩游戏,但成功的吃到了韩陵,这也可以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嗯,虽说过程惨烈了点,结局也悲壮了点,但确实有异于寻常的享受,当时觉得既爽快又是种折磨,现在回味起来,倒真是销魂。
想到这里,白雉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等到身体恢复了,再去找韩大门主滚一回床单,先让他上自己,随后自己再上了他,两种享受都好好尝试一下……
脑海中的活色生香让他的脐下三分处隐隐作痛。
他真是迫不及待了。
一想到这里,白雉就有了动力,为了早点再次爬上重门门主的床,白郎中难得开始运功,凝神静气,将小溪流一般的内力运转全身,不断循环,接着一圈圈地枯燥转动来让内力壮大。
他正将内力运转到第六圈,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猛地一下睁开眼,就见到有道黑影正站在自家床前,这种就像是游魂一样冒出来的出现法,着实吓人一跳!
韩大门主!白雉吃惊地看向闯入自己厢房的不速之客,对方却没有应声,依然是站在床头凝视着他。
你怎么……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白雉只见那人的双眼一片呆滞,望着他的表情真是让人心头发毛。
这种感觉怎么像是……梦游?
不对啊,他曾经和阿陵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过这种症状!
韩陵,你……白雉撑起身体,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胳膊,却不料反而被对方抓住。
韩……唔!被抓住的下一步就是猛力一扯,白雉整个人都被拉入他的怀中,檀香味和沐浴后的清爽体味混合在一起渗入鼻端,让人脑中一阵晕眩。
韩陵穿着单衣,衣襟大敞,白雉的脸就紧紧贴在赤l的胸膛上。
他的体温偏低,韩陵的体温却是高得吓人,在韩大门主还是阿陵的时候,每次凑过来都被他一脚踢开,就是热得让人发昏,但现在这彼此肌肤接触时的高热,让他的脑袋更加昏了。
拥抱着他的双臂慢慢加力,对方拥抱得那般用力,似乎是怕他从臂弯中逃跑,又或是喜爱得恨不得将他揉入骨血之中,带着再强烈不过的渴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白雉并不陌生的味道。
不、不会吧?
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该不会是他在作梦吧?
白雉感觉到对方的渴望,粗重鼻息喷在他的耳侧,带来一阵阵酥麻,打得他脊椎一阵发软,整个身体就像是无骨的蛇,攀附在对方躯体之上。
嗯……
白雉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沿着后背向下抚去,长年练武所磨出来的厚茧隔着里衣磨蹭着他的肌肤,那种布料摩擦的感觉既暧昧又色情,麻痒难耐的感觉令他禁不住扭动身体,渴望对方的更多抚摸。
虽说也很想上这个人,但是现在的情况……算了,反正在下面也不错。
已经尝过一次甜头的白雉大方的展开自己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扭动身体,原本就不太牢靠的里衣松脱,将肩膀与胸膛l露出来。
白雉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对方的胸口,褪去衣物的冷意令他脊背上竖起一片j皮疙瘩,与胸前感受到的热源相比,更是令人难耐。
大片肌肤相互摩擦,所产生的欲火烧灼着四肢百骸,胸口突起偶尔相互摩擦,更是带来令人痉挛的快感。
白雉颈项向前探,磨蹭着对方肩膀处的肌肤,张开嘴唇,或轻或重地咬着对方的脖颈,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用力揉搓他的腰背,直到那双点火的手猛地一下捏住他的双丘,换来他一声惊喘。
手指肆意揉捏着臀丘,韩陵将他托着臀部抬起,长腿一伸,跨上床榻,再将白雉的身体放下,刚好骑在他怒挺的部位上。
白雉伤势未愈,体力明显不支,方才那样磨蹭其实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此刻只能身体前倾,乖乖趴伏在对方胸口处,绵软无力地缠住韩陵。
单衣被撩起,将整个臀部l露在外,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早已经硬挺如铁的阳物磨蹭在他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挑逗着他也已经情动的部位,揉捏着他的臀,托上又拉下,使得两根炽热的r根相互撞击摩擦,既痛,却又说不出的爽快。
两股火焰分别从前方和后方向上涌,两方刺激形成的快感让白雉的脚趾头禁不住蜷缩起来,他的腰随着托动摩擦的动作左摇右晃,大腿无力承担身体的重量,不由分得更开,也使得要害处暴露得更加肆无忌惮。
唔……不、不行了……快、快一点……啊!模拟冲撞的感觉太过刺激,r根相互挤压撞击,白雉感觉到欲望一截截攀升,到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大腿根部一酸,身体一阵哆嗦,再也忍耐不住的喷s而出,点点白y飞溅到韩陵的胸膛上,他身上也沾了不少。
高c余韵使得白雉全身放松,浑身轻飘飘如在云端,可还不等他多享受一下,就感觉到身后一阵剧痛,就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活生生劈成两半!
啊!你……白雉一声惊叫,对方不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直接扣住他的臀丘,由着他骑在上方的姿势,腰部用力,开始快速c入抽出。
迅猛狂野的节奏撞得人头昏眼花,完全反应不过来,凶猛的力道让白雉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捣穿,身体内部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麻痹痒意如洪水奔泻,他瞬间溃不成军,他被对方紧紧勒住,身体都只能依靠着离的最近的那具强而有力的身躯或沉或浮,摇晃摆动,一起寻找着攀到最高顶点的一瞬。
抽c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真的好像什么猛兽吞噬猎物一样,使对方毫无挣扎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摆布。
白雉知道这人的高c大概要到了,几下猛c,一下子顶到他体内最深那处,他只来得及惊叫出半声,接下来的声音就被下一轮攻势冲击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嗯……啊啊……
一股热y猛地迸s而出,在他体内蔓延开来,那些y体滚烫惊人,白雉甚至有种被火焰侵入身体的错觉。
白雉无力地趴在韩陵胸膛上急促喘息着,原本稍微好了一点的咽喉此刻干渴得要命,方才的呻吟再度摧残了他变得粗哑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喉咙就是一阵刀割般地剧痛。
但是这种痛楚,在这种情况下却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萌生出来的快感,演变成更加激烈的冲击。
他满头长发滑落对方胸膛,一直铺展到枕头上,和对方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正如他们现在如同藤蔓交缠的身体,有种极其亲密的错觉。
白雉睁开眼,微微昂起头,他看到那人极其俊挺的下颔,忍不住向前探去,张嘴啃咬着对方的下巴尖。
韩陵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齿磨蹭着这两片柔软,白雉张开口,探出舌,勾引纠缠着对方的舌。
深切的接吻刺激着脆弱口腔,这种黏膜相互摩擦接触的快感令白雉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干渴令他努力地想要更进入对方一点,舌尖费力地向前探去,舔着对方靠后的牙齿,肆意侵略着对方的深处。
同时,白雉也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就算s出也没有半分变软的阳物再度冲撞起来,这次有了精水的滋润,进出得更加顺畅。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身下人揉捏着臀丘的手指终于向下移动,用大力扳开他的大腿,使得撞击更加畅通无阻,白雉被迫骑在那人身上,就像是骑着一匹烈马,上下起伏,使得体内那物小幅度的进进出出,又或者那人兴致来时,直接握住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使得阳物c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低下头与那人继续接吻,他想着更加深入对方一点,却在近距离内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那是沉浸在欲望深处的表情,却有着毫不掩饰的迷茫困惑,这时候的韩陵,既有身为重门门主的威势,却又带着属于阿陵的天真单纯,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互相排斥,却又因为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而更加吸引人,这种充满了矛盾的魅力,使得韩陵天生下来就带有的魅惑感越发强烈,冲击着胸口,令对他这种魅力极其免疫的白雉都禁不住精神恍惚,为之夺神。
韩陵一下子翻过身来,将白雉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白雉将双腿盘在他腰杆上,被托住臀部而下半身悬空,每一下撞击都令白雉在床榻上摩擦一下,将棉被更加向后退了一点。
双手无力的摊开在头部两侧,白雉现在很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脊背,看着对方因为用力贯穿自己而隆起的肌r线条,那种力与美,令他很想去好好感受。
啊……嗯嗯……好,就是……那里……用力……嗯……
最脆弱那点被猛力挤压着,虽说没有细细研磨挑逗,但一下下重锤般的撞击却更加让人受不了。
白雉耳边都是r和r相互撞击的啪啪声响,还有身下抽出c入的黏腻水声,再加上床榻嘎吱嘎吱剧烈摇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他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啊……在又一次高c之后,大病未愈的身体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厥了过去。
在昏厥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近在咫尺的那人额心处,原本仅仅是仿佛刀划出来的红痕蔓延出了枝桠,向着两旁舒展出去……
这果然是梦吧?
感觉就是恍惚了一下,随后就是一阵劈里啪啦的巨响在耳边炸起,半截身子猛地一塌,肩膀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他叫了一声,声音沙哑难听得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怎么痛成这样?昨天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就已经调养得可以下地走路没问题,内力也稍微恢复了一点,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一切退回了原点?
而且……双腿间黏腻感让他瞪大眼,黏答答的感觉从身后那处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就算看不到,也清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后面那地方现在还火辣辣地疼,那种痛楚直让他脑门都跟着发痛。
搞什么……韩大门主?
白雉跌在木屑中,眼睛大睁的望着浑身赤l站在不远处的韩陵,看着对方漂亮的背部线条,目光禁不住向下溜去,宽肩细腰窄臀……那两条腿又挺又长……白雉咕噜噜地吞咽了口唾y。
呜哇,一大清早就看到这么养眼的东西,实在是太幸运了。
嗯?不对!
有些迷糊的脑子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为什么韩大门主会在大清早出现在他住的厢房,而且还赤身l体?
呜哇啊!
白雉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昨天那个梦居然成了真,我真的袭击他了;第二个念头就是转过身来,你倒是快点转过来啊!
韩陵并没有如他迫切期待地那样转过身来,而是一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件衣袍,直接裹在身上,挡住大片春光。
明月!
鬼叫什么!?大清早就折腾人?!你发春啊!隔壁传来怒吼声,韩陵直接一伸手,赏了墙壁一掌,隔壁立刻传来野兽般地惨嚎。
啊啊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隔壁响起,紧接着门板被恶狠狠踹开,一道人影一阵风似地刮了进来,直接向着韩陵面门袭来。
韩陵只是简单的伸手一抓,就将对方手腕抓住,随后就是一阵骨节卡嚓嚓作响的恐怖声音。
会被捏成粉吧?绝对会吧……
看着小舅子眼眶里转动的泪水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白雉真是觉得对方既可怜又可爱,也更加想要欺负对方,看对方更加委屈,却又强撑着不肯示弱。
明月,你做了什么?韩陵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眼看着指望韩大门主帮忙是指望不上,白雉忍着浑身拆散骨头一样的剧痛,挣扎着挪位置,和被扯下来的床单滚在一起。遮羞什么的也就算了,抵抗某人身上发出的寒气混杂着杀气就很必要了。
啊啊,现在真是想念他的褡裢,他现在很想喝茶吃点心看八卦……
什么做了什么?
昨晚,我为什么会……说到后半截,韩陵便住了口,白雉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猜到他现在肯定是眉头堆成座小山,心中更是厌恶憎恶到死,若不是体谅到韩二公子的性命,只怕白雉已经变成一堆不会动的碎r未了。
又qg了男人吗?明月满脸嘲讽,满不在乎地直接踩人家的逆鳞,不过这次韩陵并没有动手,昨天晚上就像是作梦一样,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居然和自己心中那个人之外的对象上床,甚至还投入地做了那么多次,让他想无视都做不到。
那个梦中的自己餍足的感觉令韩陵觉得恶心,那种对情欲的渴望感让他发自内心深处的憎恶,梦境中肌肤相互接触摩擦的感觉令他想扒了自己这身皮,当时他还想着,这幸好是梦,太好了,可是等到清醒后,却变成了现实。
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月欣赏够了他此刻的神情,似乎是非常满足,这才嘲笑道:你吞了我的心肝宝贝,这就是要付的代价啊。我用血r培育出来的蛊王寄宿在你体内,吞噬了你身上寒衣翠的毒,但是这种毒一般是我们族人用来刺激蛊发情交配的好东西,偏偏这个y郎中身上流的血和体y是天下少见的大补之物,被蛊王盯上了眼,所以才使得你神智混乱,出于本能上了男人呗。
多么、多么y邪的蛊王啊!
白雉虽说猜到了一点点原因,但实际听到还是觉得真扯!这又不是春宵书坊那些整天为了描写滚床单而杜撰出各种各样理由的狗血故事,怎么会有这么扯淡的玩意儿?
说到底,这只蛊王也是为了交尾才养出来的,蛊王的种比较好,生出来的幼虫比一般法子得到的要好,后来相互厮杀诞生的蛊王也会比一般的蛊王厉害许多。不过这种专门用来交尾的蛊王很难养,不光要求的毒比较细腻复杂,施毒的时间也要分毫不差,更不用说这种蛊王眼光很高,如果不是好东西绝对看不上眼,想要找到交配的对象也很难,啧,我养了这么多年才养出来这么一只,结果最后却便宜了你这厮,可恶!
说到这里,明月更加气愤,一把揪住韩陵的衣襟,怒道:你知道拥有这么一只蛊王,回头能得到多少只蛊王吗?可恶,偏偏这种蛊王一旦交尾成功就认了宿主,强行取出只会死掉,这样我二十几年来的心血就白费了!该死的,蛊王为何偏偏选中了你!?
那个,这种蛊王只要选中了对象,就会一直交尾下去吗?那边的白雉c话询问,这种蛊王太稀罕,他还是第一次见。
明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用对待白痴的不耐烦口气说道:废话!这种蛊王就是为了交尾而养的,交尾就是它存在的意义,一旦认定了对象,你说它不交尾会干啥?
哦哦,那么交尾的对象固定吗?
如果遇到更好的,大概会变吧?
那平常如何饲养呢?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除了交尾它还有没其他的能力?作为宿主的人,身体除了本能驱使地梦游之外,还会有什么影响?
白雉一口气吐出一大堆问题,也正好戳中了明月许久没有被戳动的爆发点,明月立刻弃了至今仍然被雷劈得回不过神来的姐夫大人,直接跑到白雉面前讨论去了。
说起来这种蛊王还真是满奇特的,挑剔得很,你说喜欢吃毒药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按照心情的吃,你说一只虫能懂什么心情?如果不爽了还会到处闹腾,让你痛不欲生,如果不是看它能繁殖王虫,我才懒得照顾它……
小舅子吧啦吧啦地吐了一大堆槽,白雉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原先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被冲得干干净净,两个人对于自己擅长的领域总算是遇到了能谈得来的对象,当下互相倾吐炼药心得、制毒密招、培养毒花药草的注意事项,还有饲养宠物的方法等等,交流得异常热烈,两个人这么聊了一整天,倒是真觉得相见恨晚,顿生知己之感。
这边两人谈得热烈,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喧哗,随之就是一阵木质楼梯被大力践踏的声音传来。
各位爷,就是这儿,门主大人就住在此间!
客栈老板点头哈腰地引着一众风尘仆仆的彪形大汉上了三楼,直冲着这间房跑来,冲进已经报销的房门,众人见到站在原地不动的韩陵,大喜过望地上前行礼道:门主,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
门主,幸好是吉人自有天相,看到您平安无事,真是……真是……有人喜极而泣。
属下分散开四方去找寻门主,一发现您留下的暗号就赶紧赶来,门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门主,属下失职,保护门主不力,请门主责罚!
门主?
门主?
众人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才发现自家门主不太对劲。
韩大哥!
门主大人!奴家终于找到你了!
你这个s娘们别往上凑,门主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
你说老娘什么?你这种没发育完全的青苹果才该滚到一边去!
韩兄,总算是见到你了!
又是一大堆人一窝蜂地拥上来,甚至在爬楼梯的当下互殴,当然直接飞上楼的那种会被嫉妒的其他人用暗器s下来,这种行为就不必提了。
仰慕团的众位还真是y魂不散,男的女的、俊的美的,齐聚一堂,就是为了争风吃醋,结果大打出手。
白雉被明月拉着胳膊蹲在一边,望着前方汹涌人潮将韩陵淹没,开始吐槽。
呜啊,这种受欢迎程度,真够恐怖的。
他这种招蜂引蝶的本事从以前就很夸张,哼,还说对姐姐一心无二,骗鬼去吧!
他现在不是也很喜欢你姐姐吗?要不然也不会不肯爬上别人的床。
哼,他完全就是假惺惺,如果他真喜欢姐姐,姐姐也就不会那么早死了!明月说到此处,愤怒地握紧拳,眼底怒火与仇恨交织,毫不掩饰的炽烈情感让白雉心中了悟。
小舅子虽说个性别扭了点、嘴巴贱了点、喜欢戳人脊梁骨了点、性情冲动了点、手段毒辣了点、报复心强了点、滥杀无辜了点,其他还是很不错的。
白雉扳着指头计算明月的优点,顺便看看要怎么利用才能让自己的计划更加完善。
嗯,明月人这么单纯,又容易被撩拨,实在是太好用了。
想到这里,白雉转过头来面向明月,甚至于吃力地伸出手抓紧明月的手,在对方如同见鬼的目光里,用最诚恳的语气询问。
小舅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恶心死了!手给我拿开!明月死命甩着手,将白雉的手甩开,他背后的j皮疙瘩都让这个面瘫家伙出来了,心肝都在狂颤不已,背后一阵发毛,俨然就是遇到重大危险的槽糕感觉。
你已经被韩陵卖给我了是不是?那可是你按了血手印的凭证。
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地遵守那张契约吗?笑话!更别说那完全就是韩陵我的!等我功力恢复了、身体养好了,我绝对要将这个耻辱千倍万倍地丢到他脸上!我要让他尝尝作人奴仆、毫无自由的滋味,我要让他……
好啦好啦,怎样都好。白雉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某人滔滔不绝的妄想,提醒这位仁兄一切应该脚踏实地地干,不要空想,空想是什么也得不到的,你若是毁约的话,韩陵会有更加恶毒过分的法子惩罚你,有了凭证,联合的不只是武林同道,还有官府哦。你别从鼻子里哼哼,那些官兵虽说是草包,但是铺天盖地的通缉令还是很有力量的,你也不愿意走到哪里都被人家指指点点,吃个饭都要打架这么郁闷吧?
……你想干什么?
白雉眯起了眼,满意地道:你想让韩陵好看,我想要韩陵和我滚床单,我们两个合作,瓜分他,怎样?
明月回想起了韩陵与白雉滚完床单后的那个表情,就觉得这些日子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得到了安慰。
哦,那种满是屈辱不甘、愤恨憎恶,却又偏偏不能报仇泄愤的表情太爽了,看得他浑身舒畅,几乎要引吭高歌。
有很多时候,杀掉那家伙并不是个好选择,无限的凌辱,精神上的压迫才是能将人折磨至残的不二手法啊!
想到这里,盘算了一下利弊,明月道:事成之后,把那张契约毁了!
白雉道:你只要想法子催动蛊王,让它多发情就行。
两人对视一眼,伸出手来互拍一掌。
成交!
尾声
额头上的悬针破印由中间的主干冒出两截枝桠,背道而驰地在额间舒展,形成自然诡谲的花纹。
这是蛊王对身体的影响。
如果蛊王继续吸取养分成长,那么这些花纹还会蔓延,直至成为华丽绚烂的刺青。
白雉寻思着,如果等到蛊王成熟的那一天,他应该也已经对韩陵腻味了吧?不过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对韩大门主还是充满了浓浓的兴趣——当然是指r体上。
这种前所未有的情欲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支配了他的身体,让他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中,让他食髓知味,难以放弃。
那天过后,白雉堂而皇之地随着韩陵回了重门。
接着,应该就是更加刺激的生活就此展开吧……
一想到他和韩大门主的攻防战,韩陵挣扎在因为蛊王促使的情欲本能与理智之间,那种极端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屈从的模样,光是想想就令他全身发热,兴奋得难以自已。
寒衣翠变成了蛊王,会丧命却变成了随时会发情,人生真是奇妙,这麻烦还真是有趣。
韩大门主,你要变得更加有趣一点,才不会令我失望啊……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令我觉得无趣,我会让你变得更加有趣。
该用什么方法才好呢?
白雉充满期待地这么想着,也更加期待韩陵身边即将掀起的轩然大波。
而在此时,远在江湖某处的下九流门内,一只乌鸦落到了某人的手腕上。
这就是下一块藏宝图的消息吗?
狐狸面具遮挡住男人的表情,他一挥手,乌鸦扑扇着翅膀落在旁边的大树上。
传令下去,让白雉他……
《全文完》
《下九流之生寄死归 上(出书版)》by 月光宝石
出版日期:2010/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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