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手往她指下一c,再握住,便把她的手从床单上分离出来,双腿夹住她的p股,稍稍使个力,便把她掰起来,他在床第间迫她跪下的动作早练得纯熟无比。
“连城,你……你这样,我生气了!”又来了!青树真的有些生气,刚刚还低声下气地求着,现在就露出真面目了,这都什么人啊。
“气什么,小乖,我会疼你的,疼得你没空生气。”她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再扭着她翘在半空冲撞,想了想,让她双手撑在床上,p股翘着,她当然不让他如意,万般不合作,他只得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绕到前面伸进她腿间捧着,好歹这p股也翘了起来。
“小乖,别生气。”c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手抚着肚子,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身子被c得前后晃动,为了不伤着宝宝,她只得调整自己跟着他的节奏,其实这一次他并不像以往一样蛮横冲撞,反而体贴得很,处处顾着她,顾着孩子,青树渐渐放下心,原来隐忍的呻吟也渐渐破碎着泄出来。
“宝贝,别怕,没事的,没事的……”慢慢放开她的肩,青树下意识地撑在床上,p股高翘,肚皮高挺浑圆,双r鼓胀。
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宁连城揉着她的r,粗壮欲物不停进出她嫩汪汪的股间,那圆圆的肚皮里生长着他种下的小宝宝,这一切,都是他的,这一切的变化,都因为一个男人,因为他。
她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转变成今天这么一个浑身溢着娇媚的小女人,纵有不甘,也被他一心疼宠着,她……是他的。
揉着,舔着,啃着,深深地c,一下一下,他强忍着想把她撞碎的噬血欲望,压抑地,难耐地爱着她,疼着她。
他忍了六个月,快要憋死了。
“呃……嗯……呃……呃……”青树低低地叫,一手撑着床,一手捂着圆圆的肚子,觉得身后的气息越来越粗重,那力道虽然没有加重,却次次深入到尽头,顶着她的宫口;她渐渐怕起来,“嗯……啊……连城……啊……连城……”嗓音里已经有了哭意,“你别……呃……呃……连城……小心宝宝……呃……”
他倾下去双手环着她的腰,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小乖,别怕,别怕……不会伤到的,我轻点,我轻点,宝贝,别怕,”胸整个贴在她背上,吮啃着她的背,肩,脖子,想把她生吞入腹又舍不得,只能r欲地舔着,吮着,咬着,柔肤下的血管里奔涌的新鲜血y被他吮成细密的血点,沁出毛孔,入口腥甜,胯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点。
“连城!连城……啊——”尖麻的电流由腿间向四肢流窜,直抵心房,青树浑身剧烈地抖着,竟然这么快就高c了,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母亲的颤动,在她手下左一拳右一脚地伸着小胳膊踹着小腿。
青树满心记挂着宝宝,他力量稍微加大她便害怕极了,以往他要自己总有些强硬粗野,她挣扎不得也只得随他,可这下身子里有了孩子,再怎么挣扎不得她也不能任由他纵着x子逞欲。
双手撑在床上勉力地向前爬着,试图脱离他的霸占,他一个没留神居然被她挣脱了,粗昂的欲望挺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y体,滴滴啦啦地淌在床单上。
他盯着她哆哆嗦嗦往前挪的翘p股,被他c得往外翻开的小花瓣正往内缩着,体y不断外涌,大手一拉,“跑什么?”这小妖精,都被他c成这样了还要逃。
她回头,见他又握着凶器要进去,忙伸手挡在身后,顶端便撞到她柔软的手心。
青树颤着声音,“连城,不要……你……你别这么重,宝宝……宝宝会疼,我……我受不住……”
他见她真的在害怕,叹口气,伸手把她捞过来,“傻丫头,我能不知轻重吗?”他心里有数,其实并没有下狠手去折腾她,只是她太久没被他进去过,那里紧了许多,加上怀孕,身子特别敏感,他稍稍大点力她就觉得受不了。
她推拒着,“不要……连城,我害怕……别做了,别做了……宝宝会疼,连城,别坐了我求求你……”
他又好气又好笑,指着胯间的欲望问她,“那它怎么办?你……你都答应我了怎么又反悔?” 青树捂着肚子,“我……我怕,连城……再忍忍嘛。”
宁连城叹气,“我忍得还不够久吗?”别人怀孕后三个月就能做,他顾着她身子,疼惜她初期遭的罪,硬是等了她6个月,她被养得身子结实,精神也好,却还要叫他忍。
她见他情绪低落,心里也有些过不去,这几个月来多少个r夜他辗转反侧,抱着自己又啃又舔地却不敢进去,那渴极了状态她再清楚不过,可她真的怕了他一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习惯,宝宝在肚子里娇得很,怎么能不小心再小心?
去拉他的手,“你别这样……我……我……”
他沉着脸抽出手,“算了。”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头盖上,见身边没动静,没好气地说,“还不睡?你精神够?”
青树缓缓躺下来,看了看被子下高大的身形,翻了个身,背对他,手轻轻抚着肚子,宝宝轻轻地动着,以往这个时间宝宝都在睡觉,从来不吵她的,刚刚,一定是被惊吓了。
他也真是胡来。
宝宝在她的安抚下安静下来,自己的气息也渐渐稳定,青树稍稍调整了姿态准备入睡,却总是不得劲,皱着眉翻来覆去,他在一边低斥,“又瞎折腾什么!”
青树不动了,双手j叠枕在颊边,看着窗外,今天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他没有抱着她睡觉,三年多了,她都快不记得自己起初是怎么抗拒他的怀抱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霸道的拥抱和心跳?
双腿间湿淋淋的,那股暖热早已凉透,很不舒服,她拖着酥软的身子去浴室清理,回来见他正起来,皱着眉,见她慢慢走过来眉头才松了一些。
她去拉上窗帘,光线被厚重的布料挡住,屋内重新暗下来。
床是king size,青树看不见他的脸s,想来也不会太好,离得远些睡下。
他没好气,“能把你吃了不成?”
她只管埋头闭眼,他气得牙痒痒,把她伺侯得里外舒爽还给他脸s看,自己这个欲求不满的又该找谁算帐?
小女人正背着他悄悄抚着肚子,他看了一会儿,满腹怨气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消散,唉,她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小妻子,他疼都来不及,还置什么气呢?
算了,忍忍就忍忍吧,早晚得狠狠收拾她。
伸手去拉她,不动,索x把枕头往她那儿推,紧贴着睡下,搂进怀里。
怎么身子还在颤?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抹了一把,一手的泪水。
心脏紧紧揪着,沉声斥她,“哭什么!不做了还不行吗!”
她不知怎的,心里只是酸楚,眼泪落个不停,他起初是没好气地低斥,见她的泪越掉越凶,只好心肝宝贝地哄起来,亲着抱着,就差给供起来了。
孕妇情绪变化太快,他有些头疼,可心底里还是快乐的,毕竟,她这一面,只给他知晓。
第章
宁连城起床时看她还紧闭着眼,虽是沉睡的样子,那眉头却轻皱着。
他伸手去轻轻揉平。
宁远澜出生的时候,父亲并不在身边,她比预产期提前两个星期来到这世间,一家人有些小小慌乱,好在大人都在,虽然r子有些提前,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青树被送到医院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指甲都掐在手心里。下午肚子便有些怪怪的,偶尔一点点闷痛,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医生说是宝宝在动手动脚撑到的,加上预产期还在两个星期以后,她也没多想。
可是晚饭后上床睡觉,一直到大半夜都睡不着,那隐隐的痛渐渐加剧,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拿起床前的电话叫公公婆婆,两位老人赶紧过来,阮新琴见儿媳妇一脸惨白,手往被下一摸。
“赶紧送医院,羊水破了!”
一路上青树歪在婆婆怀里隐忍着,阮新琴见着心疼,握着她的手,“疼就叫出来,别怕丢人。”
她只是咬牙,手捏得死紧。
阮新琴见她那样子,十分着急,一边催司机再快点,一边抚着青树的背。
这个媳妇不像别家的经常和婆婆置气,反而乖得很,老人说什么她都听,再加上自己儿子平r待她的态度,阮新琴对青树是十分的重视,疼爱也是发自真心的。
“连城通知了没有?”说话的是宁家的二婶,夜里这一阵动静把老宅周围的亲人都闹腾起来了,这车后面还跟着三辆,一大帮子人风驰电掣地往医院赶。
“还没有,现在说了也没用,先把青树送要医院要紧。”阮新琴搂着青树,可怜孩子浑身都在轻颤,那额上全是冷汗,“青树,疼就叫出来,没事的,没事的。”
二婶也说,“是啊,我那会儿也疼得厉害,忍都忍不住。”
青树紧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坐在副驾驶座的是宁连霄,二婶家的大女儿,她从后视镜里见小嫂子那一脸痛楚,心有不忍,掏出手机一阵按。
宁连城在那边刚从会议室出来,边上两个客户提议到某某餐厅就餐,他刚点头答应,手机就响了,接完听那边说了一半脸s就变了,连声抱歉都忘了说,转身就往外面疾走。
留下那两个客户面面相觑。
“现在在医院吗?”
……
“怎么拖到现在?”
……
“她能说话吗?能的话把电话给她。”
宁连宵转身把电话往后递,“大嫂,是哥,你……撑得住吗?他想和你讲话。”
阮新琴一把接过来,“你添什么乱现在!你媳妇都快疼死了哪有空搭理你!回来再说!”
宁连城听她那句“快疼死了”心里着急,有点控制不住音量,“妈!你……唉,你怎么看着的?怎么早这么多天?她……她怎么样了?”
阮新琴听儿子埋怨,自己又担心媳妇,口气也焦躁起来,“你忙玩就回来吧,快到医院了不说了。”
“妈!”宁连城无奈,“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能不能跟我说个话?”
阮新琴看看媳妇,轻声问她,“撑得住不?连城担心你,想和你说话。”手机递到她耳边。
“青树!青树……”宁连城听着电话里有些急促的喘息,停下脚步,“……还好吗?”
青树不讲话,其实好想流泪,她怕一张嘴,便有破碎的哭声溢出来。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地说,“乖,青树,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流泪了。”
青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连城……”声音又低又哑,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宁连城紧握着手机,他和她,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距离,山高水远,只能借一个小小的手机知道她的消息,这种境况,让他十分无力。
为什么她痛的时候,他总不在身边?
机票早已售完,好在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他花了好几倍的价钱从一个乘客手里倒了张经济舱的票,一会儿跟他来美国的助手也急匆匆赶过来,把他护照送过来,他刚刚着急只顾着去机场,半路上才想起护照还落在酒店,只得通知助手去取。
十几个小时竟没有一点困意,飞机中途靠一个不知名的机场加油,他开机准备打电话,看到堂妹发来的两条信息。
第一条:手术中,剖腹。
第二条:母女平安。
他重新关机,走进机舱坐下,浑身松懈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耳边隐隐有婴儿的啼哭声,悠远飘忽,断断续续。
宁连城突然大笑起来。
身边乘客被吓到,空姐也走过来问他需要什么帮助吗?
他收敛那放肆的笑声,可眼睛里仍然盛满喜悦,摇摇头。
空姐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位东方男人,极出s的一张脸上,有种神情,她形容不出。
第章
空姐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位东方男人,极出s的一张脸上,有种神情,她形容不出——只是一看再看。快中午的时候飞机着陆,司机早在机场候着。
他坐在车上不耐地敲着车窗,突然问道,“小宋,昨晚你送她过去的?”
正在开车的小宋一愣,看了后视镜一眼,“呃,是。”他似乎还想问点东西,终究觉得不太合适,不再说什么。
车开得很快,可机场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那天早上有大雾,太y出来了以后慢慢散了,所以路上的车行速度便慢慢加快了,可高速上还有事故发生,在路上硬是塞了快两个小时车辆才得以放行,宁连城的耐心早耗得一g二净,一张脸y得跟什么似的。
小宋只管闷头开车,到了医院后把他带到住院部,在一个房间门站住,正巧里面有人推门出来。
阮新琴抬头一看,“真回来了?连霄还真猜对了。”宁连城从门口看进去,原来住的是高级病房,他只见到一个小型客厅,人应该还在里面的房间里,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母亲,“还好吧?她还好吧?”
阮新琴拉住儿子,“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这是给谁脸s看呢?是女儿不高兴?”
他摸摸脸,摇摇头走进去。
青树听见脚步声,不像是婆婆的,有些熟悉,睁开眼,有些惊讶。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触手湿冷,“怎么这么多冷汗汗……我去叫医生。”
她拉住他的手,“……没事,都这样的。”
“都这样?”他皱眉,手心里冰冷,甚至有些发抖,“到底哪不舒服?刀口疼吗?”
青树见他那样子,只得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不知怎么办;“怎么疼成这样子也不找医生?”
“妈妈已经去找了。”医生也说过,麻药过后刀口会十分疼痛,如果实在忍不了就再打针止痛,她其实十分耐不住痛楚,婆婆见她疼得脸s腊黄,赶紧去叫医生。
正说着,阮新琴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护士,推着药架走过来,一个给她量血压一个拿出针筒准备打针,宁连城站在一旁看着,护士离开后握住青树的手坐在床边,阮新琴觉得自己有些碍事,想起儿子还没见着刚出世的小孙女,便出去准备抱过来让儿子看看。
屋里终于安静了,宁连城摩挲着青树的手心,“还疼吗?”
哪有那么快的,青树想着,还是轻轻摇摇头,“好多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几天吗?”
他亲她的手,“要早知道你提前这么些天,我才不去呢。”
“不是挺急的吗,这么回来没关系吗?”
他嗯了一声,不愿多说公事,“昨晚真没什么事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宝宝早来了,妈妈都吓坏了。”
“我也吓坏了。”
其实他平时很少说类似的话,什么担心啊,心疼啊,很少从他嘴里出来,因此青树听他这么说,便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在那里看着他。
宁连城刮她的鼻子,“傻看什么。”
青树有些不自在地转着头,“……你还没看过宝宝吧?”
“嗯,漂亮吗?像谁?”他拉着她的手盖在自己脸上,微笑。
“不知道,昨晚匆匆看了两眼就被抱走了,然后我就睡着了……”
他还是笑,“不担心,女儿一定和你一样漂亮。”
青树不自在,“我哪里漂亮了。”
“怎么不漂亮,搁哪儿都是大美女。”那神情几乎是自豪的。
青树自知自己资s还没到“大美女”的地步,看他那个样子便有些想笑,隐隐牵到伤口,一股笑意半上不下地憋在那,要笑不笑地皱着眉看他。
宁连城不知怎么的浑身一下子就酥了,他十分欢喜她此刻看他的眼神,又娇又嗔,从来没有过的。
“把她抱来好不好,我想看看她……你不想看吗?”
“等会再去。”他舍不得走,只想被她用这样的目光多看一会儿。
捏着着她的手指,轻声和她有的没的瞎聊一通,青树一一应着,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叫他去把女儿抱过来,他这才起身,还没走到门口,门就开了,阮新琴抱着小小婴儿走进来,宁连城头一低就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十个月的女儿。 好小,眼睛紧紧闭着,小嘴微张,睡得可真执着。
心里一下子软了,伸出手想抱,又不知道该怎么抱,他老娘可没他那么多纠结的心情,直接往他手上一搁。
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阮新琴吓得心脏快跳出来,见儿子没松手才放下心来,“你想吓死我啊!”
臂弯里的小小婴儿轻得似乎没有重量,小身体软软的,他想起古人形容自己孩子的一句成语——掌上明珠,眼前自己掌上的,可不就是自己的明珠么? 微微抬起手臂,低头,轻轻吻着女儿的小脸蛋。
青树侧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眼睛有些湿热,一时之间百感j集。
她的女儿,应该会幸福,因为有个疼受自己的父亲。
阮新琴走到她床前,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水迹,悄声叮嘱,“下次可不许掉眼泪了,坐月子不兴这个。”其实她自己也有些情绪不稳,活了大半辈子,感动早被抛在了已经远逝的青葱年华里,可刚刚自己儿子亲吻孙女的样子让她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
这一刻,阮新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
这一刻,宁连城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刻,青树泪流不止。
他转头,抱着女儿走到她身边,把女儿放在她头边,“哭什么……乖,别哭……”低下头去亲她,青树顾及婆婆站在一边,微微躲着,阮新琴见状退了出去。
轻轻吮着她的眼泪,一边亲一边呢喃着让她别哭,突然一声细弱的呜咽声传出来,他转头一看,原来自己的领带扫到了女儿脸上,不舒服呢,眼睛也张开了,扁着小嘴巴正酝酿着号淘大哭的情绪呢。
他赶紧起来,大手不知轻重地就要往女儿身上拍,青树赶紧挡住,轻轻抚拍着女儿的小襁褓,低声哄着,女儿应该对这低柔的女音有印象,毕竟这声音伴了她小十个月呢,于是扁扁嘴,收回哭意,眼睛重新闭上,呼呼睡去。
两人都松了口气。
青树侧着头瞧着女儿,手指轻轻点点嫩嫩的小脸蛋,“还是个小卷毛呢……怎么是卷毛呢?”
宁连城也蹲在床边,看着女儿,听了她的话后嗯了一声,“随我。”
青树诧异,看他,“你卷?”
他摸摸自己的头,笑,“要不g嘛把头剃这么短。”
她觉得不可思议,他一直都是精短的寸头,发根硬硬的老刺到她,以前有心想让他把头发留长一点点,也不会那么硬,却一直因为自己不想开口而没开口,现在想来,就算自己开了口,估计他也不会答应。他见她显然有些惊到了,又加了一句,“我随我爸,我爸也是卷发。”公公也是?青树张着嘴,严肃冷静常常面无表情的公公,是卷发?寸头公公?卷发公公?
他轻轻抚着女儿柔软的小卷发,“还好是女孩儿,女孩儿卷发漂亮。”
第章
宁连城刚回家就见女儿鼓着小脸蛋盘着小胖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妈妈,不时回头看看,又气鼓鼓地扭过头。
青树哪能不知道女儿的小动作,只是埋头做自己手上事情,不去理她,听见门口有动静抬头看了一下,原来他回来了,那她正好去画室,懒得窝在这里陪自家那个脾气怪异的小祖宗。
“你回来就好,陪着吧,我去画室了。”没好气地把手上的速写本合上,收拾乱七八糟散在茶几上的画笔。
“怎么了?”他坐下来把女儿抱到腿上,“远澜,妈妈怎么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哎……远澜今天吃什么了,怎么爸爸都有些抱不动了?”
宁远澜委委屈屈地搂着父亲的脖子,“爸爸——”
青树数了数手上的笔,数来数去少了一支,茶几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着,看着小胖胳膊正圈着父亲撒娇的女儿,“远澜,把妈妈的笔藏哪去了?”
宁远澜扭头装没听见,青树把声音放沉一点,“远澜——”
宁连城搂着女儿,“不就支笔么,兴许丢哪了,你再找找。远澜,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宁远澜,再不把笔给妈妈妈妈可要生气了。”
宁远澜誓死不说。
青树气结,“宁远澜,我再也不跟你讲话了!”
“不要不要……”看妈妈扒拉扒拉自己的东西要离开,宁远澜这才从爸爸身后的沙发缝里掏出一支笔,“妈妈坏,妈妈坏……”
青树拿回自己的笔,没好气地应着,“是,妈妈坏,妈妈是坏人……宁远澜去找好人吧,”看了宁连城一眼,“好人啊,麻烦你照顾好你女儿,顺便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宁连城要笑不笑地伸手拉住她,“怎么了啊?跟小孩子置什么气?”
“你问她啊。”
他转头看女儿,宁远澜早准备了两泡眼泪在眼眶里转转呢,见父亲看自己,可怜楚楚地假哭一声,“爸爸——妈妈说——妈妈说远澜,说远澜……”迟疑地,纠结地回忆,(此情景可参照某些不会说普通话还偏要说普通话的香港艺人那种迟钝状,以及听众们无比郁闷的表情)可怜宁远澜小盆友词汇量实在有限,复述不出来青树刚刚的一番狠话。
宁连城耐心很好,一直在等女儿接下来的话,可宁远澜小盆友一直卡在那里出不来,他只得转头问青树,“你说她什么了?搞得这么艰难。”
“还不都是你惯的,”青树挥开他圈上来的胳膊,再圈,再挥开,再圈……懒得再挥开,任他圈着,靠在他胸口,“唉……真不知道像谁。”
小胖胳脯伸过来,脆生生地回答,“爸爸说我像妈妈!”
青树本来憋了一肚子气,听她这么一说,便有些想笑,小盆友一看妈妈的表情有些松动,便机灵灵地黏呼过来,“嗯——妈妈抱,妈妈抱——”
青树叹了口气,伸手想把她抱过来,有点沉,没使上劲,宁连城搭把手,把女儿抱过去,小盆友立马扒住妈妈,窝在她怀里紧紧贴着,还有些小委屈,“妈妈不要远澜。”
“你呀……”青树心里早软了,抚着女儿蒲公英一般的小卷发,“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怎么了?”宁连城一手揽着青树,低声问着,女儿就在他们中间,沉沉的,这小胖墩!
“唉……你们家宁远澜真是……真是让人无语啊。”青树摇头。
宁远澜小盆友立马昂着头抗议,“妈妈宁远澜也是妈妈家的——”
青树点点女儿的小脑袋,“是是——我们家的,我们家的——”
转头对着宁连城,“下午远宵过来玩了一会儿,后来有事就走了,刚走她就不乐意了,死拖着我要去街上买新衣服,我不答应就又哭又闹没个消停,好说歹说就是要出去买新衣服,别说我今天没空出去,就是有空也不能带她出去啊,你看看她,才两岁,衣服居然比你的还多,穿一件扔一件也不知是哪带来的坏毛病。看人家着漂亮衣服就眼红,这才多大啊,就弄得这么虚荣……”
“妈妈说——虚荣!”宁远澜小盆友经过妈妈的复述,终于想起来刚刚卡住的词了,举手响亮c话。
“别打叉,”青树轻拍女儿的小p股,宁远澜哼哼唧唧地继续窝在妈妈胸口,“你不知道,你是没看到啊,你女儿今天看见连宵身上那件chanel,眼睛都快滴血了……” 宁连城失笑,青树纠结,“我一点都没夸张。”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g嘛?”
“不就一件chan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荡去!”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g嘛?”
“不就一件chan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货去!”(本来饼g用的是‘扫荡’一词,觉得更贴切,可是这个‘扫荡’嘛,我感觉眼一花就变成‘荡妇’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青树硬生生止住被他带动的步伐,“我不去,”把女儿从他怀里抱出来,“远澜也不许去。”
宁远澜搂着青树的脖子左扭右扭,“妈妈妈妈,去嘛去嘛……”扭了好多次也不见妈妈有什么反应,又把手伸向爸爸。
宁连城伸手去接,“好了,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还没吃饭吗,正好出去吃点……明天你打个电话催催妈,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天,自己不回来也就罢了,把阿姨也拖在那。”
公公婆婆去老家省亲去了,家里的老阿姨也是老家的人,这回一并去了,大半个月还没回来,青树倒觉得无所谓,孩子生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考虑就一直没有搬出去,这一两年除了照顾孩子也没时间做别的,有时也闲得发毛,就跟阿姨学着做点东西,近来厨艺长进不少,至少喂着小猪一样的宁远澜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挑得很,老说自己做的不好吃,说了几次后青树也不想在自作勤劳了,只等着他回家,喂着家里嗷嗷待哺的两张嘴。
她当然也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一时闷闷地憋在那,女儿已经被他重新抱了过去,“……老是这样,”摇摇头,“不想出去吃。”
“出去换换口味而已,天天在家不腻啊?”他手一伸直接揽住她,青树迟迟疑疑地被他带着走,宁远澜小朋友可高兴了,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唱些什么,宁连城听着高兴,去咬女儿的小脸蛋,逗得她咯咯笑。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青树转身回去拿起来一看,是宋桐语。
说是有两个同学晚上过来,都是以前说得上话的,叫青树有空的话就到xx酒吧找她们。
青树看看竖在门口父女俩,脑门上闪着肤浅和虚荣的光芒,她没犹豫,立马答应说马上就过去。
宁连城是听见她通话的,问她,“谁啊?”
青树见他眉心已经有些微皱,就解释了一下,“有两个大学同学过来,毕业后还是第一次再见。”
他听她这样说,哦了一声,“那我们先送你过去,在哪?”
“还出去啊?你们就在家做点吃吧,冰箱里我下午刚填满,我打车就行。”
“你都不跟我们一起那在家还有什么意思,出去吃……要不,把你同学也带过来,我作东,你带她们好好玩一下。”
“不用了,反而不自在。”
他也不强求,她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挺希望她在外面多有些朋友的。
最后还是他送她过去,宁远澜见妈妈下车后把她一个人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准备关上车门,估计是知道妈妈准备撇下她,小手拉着青树的衣袖一直叫唤,“妈妈,妈妈……”
青树听着女儿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意,虽然明知她只是被娇惯坏了的小哭气包,仍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亲她,“澜澜乖,妈妈今天有点事,乖乖跟爸爸吃好吃的,吃完就回家,嗯?妈妈和澜澜比赛谁先到家好不好?”看女儿还是搂着自己不放,只得看了眼宁连城。
“好了,远澜,妈妈有事呢,我们不是也有事吗?等一下我们来接妈妈好不好?”宁连城倾身在女儿耳边悄悄说了点什么,小手终于松开了。
青树又亲亲女儿小脸,对宁连城说,“完了你就带她回去休息,我今天晚上可能很迟,桐语有车,她送我回去就行。”
“嗯,玩得开心点……也别太迟了。”
青树点点头,站起身,冲父女俩挥挥手。
宁远澜扒拉着车窗往后看,妈妈一个人走进一间屋里了,“爸爸,澜澜要妈妈……”
“远澜乖,刚刚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们吃完饭就去买衣服,买比连霄姑姑的衣服更好看的衣服。”
“要妈妈,不要衣服,要妈妈嘛……”
“可是妈妈现在有事啊,远澜乖,要懂事,要不然妈妈会生气,你看你今天下午把妈妈气的,都不理你了。”
宁远澜低着头,表情凝重。
宁连城没开多远,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停车后把女儿抱下来,看女儿还在那情绪低落地反省,忍不住狠狠亲了两口,“好了好了,我们远澜当然会乖乖的,是吧?”
小盆友轻轻嗯了一声。
青树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晕呼呼的了。
第章
青树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晕呼呼的了,不过还是记得把手脚放轻,先进了女儿的房间,一看小床上没人,估计是被抱到主卧睡去了。
进了卧室,借着床头昏暗的台灯看了一眼,床上一大一小貌似睡得很熟,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淋浴间雾气蒸腾;青树觉得有些闷;怕头晕;赶紧冲冲就出来。
上了床,女儿估计是被她的动静吵到了,呓语几声,然后自动自觉地转身钻向她的怀里,小手十分不老实,妈妈柔软的胸口摸来摸去,青树拿开好几次,最后终于被女儿百折不挠的精神打败,只好放任她从小就养成的坏习惯,小坏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毛病。(貌似小孩子都喜欢摸咪咪啊,为啥?)
“宋桐语送你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宁连城浅眠,她动作再轻,也多少有些动静,这会儿声音沙沙的,还有些糊涂。
“……大家好久不见了,多聊了会儿。”青树闭上眼睛,想起宋桐语今晚跟她说的话,脑子糊里糊涂的,今天晚上真的有点喝多了,想事情都想不清楚。
女儿小手小脚统统往身上蹭,略略调整一下姿势,轻拍着女儿的背,哄着。
宁连城掀开被子去卫生间,很快回来,也不回自己刚刚睡的那边,直接贴在她边上躺下,“往里面去点儿。”
她意识已有些朦胧,女儿又沉沉地窝在怀里,便有些懒懒的不想动,模糊着抗议,“挤什么啊……去你自己那边。”
他不理会,大模大样地躺着,她没法子,拖着女儿往那边让让。
远澜不像别的小孩子一睡着就跟昏过去似的人事不知,反而跟她爸一样,浅眠,大人还好些,小孩就难办了,稍微不如意就哼哼唧唧的,这会儿睡得不安稳,就有些哭意了,她撑着精神哄着,他也伸出手,隔着她轻拍着女儿,见她半眯不眯的样子,慢慢停了手,低下头去。
青树转着头,让着,“别闹……醒了又得哭。”
他没亲到嘴,唇落在她耳垂上,啜吻,“还不都跟你学的。”
见女儿安稳了些,她小声反驳,“你别冤枉人,都是你惯的。”
他笑,“哪里冤枉了,那小x儿……还不跟你一模一样。”
她不语,头往女儿小脸上贴,离他远点。
“看,都没说你什么就跟我较起劲来。”再躲不还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怀里么,他不以为意,伸手撩开她散在额上的发,拇指和食指一下一下揉着她的耳垂。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他喜欢这样,浑身上下逮哪都又揉又捏的,她没怎么多想,可身后的呼吸渐渐乱了,手也不太老实。
抓着他已覆上胸前的手,“别闹……吵醒远澜又不安生了。”
他轻咦了一声,摸到了女儿的小手,“怎么还让她摸你。”
这父女俩!青树简直无语,叹口气,“我能怎么办,小孩子就喜欢这样。”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跟自己女儿吃醋,远澜出生后她便一直以母r喂养,说实话,他第一次见女儿含着她r头的时候,心里真的挺不是味道的,又不好说出来,准把人笑话死。
这小祖宗,老跟他抢。
青树见他安静一会儿又动起来,手直接伸进吊带里面了,“……这么晚了,快睡吧。”
他啃着她的脖子,模糊低语,“一会儿……”
想起前几天她来例假,身子才g净没两天,他确实有一阵子没碰她了,叹口气,“……去客房吧,别吵着远澜。”
他亲亲她,轻手轻脚拿开八爪鱼小盆友,抱起小盆友的妈妈。
青树本来想自己走,可头还隐隐晕着,便任他抱着自己,去客房。
被面沁凉,她穿得本来就少,一个小吊带和小底裤而已,屋里没人也没开暖气,这下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往他怀里猛缩。
宁连城把她怀里紧着,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暖气,又忍不住笑,“有那么冷吗?”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x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忽然挣扎着脱离了他的吮吻,向他眨眨眼:“我们来69吧?”
宁连城惊得下巴脱臼ing;可他从来不和好遇气作对,立马摆好姿势,等青树小羊扑狼来。
(哈哈,最后那几十字纯属恶搞,以慰某亲。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不过饼g不会写得太嚣张;都老夫老妻了还。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了。)
她仍缩在他怀里抖了好一阵子,“又不像你们男的火x大……”
“那我借点火给你?”
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树不理他,头却被抬起,看他渐渐放大的脸,覆住自己。
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树有些喘不过气,手抵着他两肩,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轻点……”
手往她下面伸去,揉着,抽弄着,直到她润泽了,青树一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进去,忍不住咽声求饶,“轻点啊,老是这样……”
“乖,还疼?”他放缓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了,可是一做a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时是顾着她的,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快乐,一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没有高c,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调整节奏,她老说疼,说不舒服。
头深埋进柔软的白枕里,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他低头去亲,去啃,还要她回应,要两人津yj缠,要她离不了他。
青树的眉仍是紧的,他不断进出的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许是两人的j合处,可是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的y靡和凄楚。
那种快跌下深渊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浑身抖起来,他仍强硬地撞着她,在她上方,俯视,双手被压在枕边,她动不了,被他钉在一个叫“欲”的囚牢。
呻吟声,不停。
手里细白的双手不停纽绞,要挣脱,他放手,可是一旦放手,她便下意识地想逃,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吧?这些年,她顺从她,依附他,可从来不会主动顺从,主动依附,他稍微松松手,她便会退缩,然后转身不知看向何处,平r如此,房事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有强硬地给予,总想对她好,也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好,他不知怎么去疼爱她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正被疼着,正被爱着。他……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美,空出手去拨开她纷乱的发,发下那张隐忍着意昧不明的脸,说实话,和五年前那青涩的女孩并未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深深地看,非倾国倾城颜s,却是自己只想捧在手心的人。
身子被翻过去,是婉转驯然的曲线,然后被重新进入,双腕按压在床第间,头好昏,蹭在雪白的被面上,摇摆不定。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结束后青树一身粘腻,他也是,身上哪有力气,被抱着去浴室冲淋,全靠在他身上,晚上沾的酒气也早挥发得一g二净,青树渐渐耳清目明,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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