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曲请君听

第329章 容家的贵客来了

从混梦中苏醒,风梨花便起身拂拂衣摆来,过而花费了许多时候将屋中一切收整好,罢了才拿起包袱绕至窗前,轻轻开启了窗门,心道,“长夜过矣,昼日已抵,征途就起。”
白衣款款而至,两名守人恰从鸡窝旁归来,便是见得,丑陋的守人终是心慌得厉害,躲躲闪闪不敢相看,蹑手蹑脚跟在另一守人身后,只听得那守人如常一般道,“姑娘起了,这是就要走了?”
“代我备些饼子与水吧,反正都已来了,走时还是捎带些更好,要是饿了也好充充饥。”风梨花道,并未从正面回答守人。
她并没有何种心思与面前的人多说几句,怕自己恶心,守人这心理素质倒是让她意外了会儿,只不过她并不敢揶揄,人之心思可怕如地狱之花,看来绚丽,却是最深沉的堕落,她既无足多的能力,便不会多管闲事。
“行,我这就去,姑娘稍等便好。”那守人点头哈腰,若非已看透,又怎能料到此人已十恶不赦。
两个守人低头而进,极尽讨好之态,风梨花始终未再多看一眼,只是去马庐牵来了自个的马匹,亲亲爱抚如抚摸自个的孩童。
她不知道前路为何,只知这是她此路上唯一的伴侣,她要珍惜,也该珍惜,哪怕只是一匹乘骑……
饭后,洛子靖便在院内劈着柴火,倒还是出了点汗渍,委实是罕见着,不过他竟不觉累,依旧没将力气小去。
扶蕖从堂屋内踏步而出,收获之季后,她便少了几分劳累,人看上去也比往日精神不少,这会儿正提着一袋物什走到洛子靖旁处,道,“子靖,别弄了,你且歇一会儿,稍后呀还需你给你浅广叔他们带些物什过去,你爹也顺而让你问问他们该如何做,毕竟没田土便无吃食,无吃食,何来维系一家之人?”
“好,我这就去。”从是扶蕖一来,洛子靖便收将了手里的大斧,他简简单单地擦了汗,转就是拿过足是沉甸甸的布袋道。
“不歇一歇?”扶蕖犹豫了一时,因着见其汗毛微湿,怕是有些些疲累的。
洛子靖看看天穹,想是借此探探时候,他已准备转身,道,“不需,我一点不累,赶着去就能赶着回来,浅广叔他们而今正是艰难,我也还是免去一顿饭。”
“那也好,你去吧。”
“嗯。”
就此,洛子靖出了自家院房,快步行在村中路道上,深秋的时候,总能见到各家各户趁着点点余阳而晒东西,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四瞟,谁让每一处都不尽一样呢。
尚不及多久,洛子靖便险些因为自己的眼睛没看前面而差些撞到了人,好是他一个迅疾地侧了身才让得一身宽体胖的花衣妇人安然而过。
“好是见着了,怎也不知让让来着?我若不让,岂不相撞?”洛子靖淡淡瞥过那妇人如疾风一般行走的身姿,暗自嗟叹,除此便也未再多多考量,倒是那一处院内传来的声腔惹人猜度……
“哎,那是要去容家说姻缘的吧,我可听说容家正四遭求搭线呢!”
“应是了,容朔也是合该了,早日说来定下,免日后劳心费神。”
这串门的老妇人言语穿入洛子靖耳里,本就是闲言碎语一类,他不应多想,也不必去所思,不过却是关及了容朔,他分外觉着有趣儿,回而望去那渐远的身影,记得那一袭花衣他也曾见过,想是无错了。
这村中人,尤其是些妇人,老妇人,多爱你我相言,但非是空穴来风,大多是从何处提前知晓了些,或是看出了某种端倪罢了。
想及于此,再想想容朔那一派做为,想他虽对容朔了解甚少,可到底因着浅家也还有过接触,他不禁地哑然失笑几许。
容家,容朔正在自个屋室内,恰是躺睡在榻上郁闷不已,毕竟是被自个亲爹亲娘看管着,因着是怕他去村外的浅家,干脆不给他任何借口理由而出去了,如今他只得在这一片狭小之地望望天了。
怎料就算这般,容父容母似也没想过给他好果子,这会儿来给他传话说有花娘来定媒……
他此番还哪顾得及去得成浅家不,容朔只感觉全身有火在燃烧,再不浇点水,他估摸自己要被烧得干焦焦了,他直是从温暖的榻上滚了一圈到地上,咚咚一声响,听得人都叫疼,可他也顾不得说疼,只能自个躺地抚摸着屁股,挤皱了眉眼,抬问去,“何种?定媒?还望爹爹与娘告知我这是怎么回事?何时……”
“唉,这不前几日见你每日就知出去玩,怕你玩心过盛,故而想着给你择一女子来了,这便去寻了花娘,让其帮衬着寻看,不想竟是这般快,这已来告知我们有合宜之人了,就是那邻村的。”容母皱着一张脸,艰涩解释着,委实是这事情发展过快,她也未曾想及会这般快,这一看容朔那可以撑得下鸡蛋的嘴巴就觉得无措,赶而拍了拍一旁的容父接话。
被拍打的容父干瘪地哈哈两声,随而道,“不过花娘对你尚是不大了解,这会儿又是要见见你,又是要问问你些事儿呢。”
“我若不去呢!你们也未曾给我说的,我都不知有这档子事,现而今便莫要让我去,你们悉数摆平!”容朔拍拍屁股的灰尘,站起身子来,一副傲娇的模样,看也不看容父容母。
“胡言乱语!我和你娘还不是为着你?你却要我们丢面子?你这小兔崽子!赶紧给我们出堂屋见人!”容朔那一派僵尸样,好像死活都不愿应承他们,容父想着软的怕是不行,便是装腔作势了来,一股子地怒气之语就啪啪从口出来。
“我偏是不去!我说了我不愿!不愿矣!爹娘何苦为难我?”容朔憋着一口闷气。
“朔儿,我们何处为难你了,是你莫要难为我们才是的。你也是,这花娘只是来此问你个些话,又非是定下了这花媒!倘若是定下,我们又何苦来此与你说叨呢?等是把女子塞进了你房中,你还不自知呢!”容母心中百感交集,花娘今日便来答复,她本高兴着,不想自个这儿卡着,她只得劝说着,说着就不禁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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