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

【(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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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
丽晶大酒店像一艘扬帆的巨轮,屹立在绿荫环绕的江心岛上。周围附近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绿化带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气宇轩昂大门上悬挂着横幅热烈庆祝全市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隆重召开。
国际会议厅摆放着的花篮鲜花怒放,娇艳欲滴,席台在灯光的辉映下金碧辉煌,铺着红绒桌布的讲台上,在演讲台上代表先进工作者讲话的女人,看似三十开外的年纪,随随便便的一头披肩长发,细看却颇有讲究的在发梢电烫过,呈出波浪起伏的翻卷。
她身穿白色的真丝衬衫,胸前却是镶空的蕾丝,隐约能见到那对高挺的乳房半边雪白。“这女人,真骚!”坐在前排的一戴眼镜对旁边白头发的说,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向台上的女人望去。一种心醉神迷的按奈不住的饥渴神色从他的脸上涌出来。
“不骚?那有多少男的像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白头发应着说。
“小心隔墙有耳。”戴眼镜附过嘴巴在他耳根说:“大老不也让她迷得灵魂出窍。”
“这些年,拜倒在她石榴底的人不少,这骚货的尻不知让多少男人操过?”白头发感叹地说。
“少说也得一支足球队的力阵容,还有一些替补的眼睛发直伸长脖颈伺机狞猎着。”戴眼镜的说。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一种不必言破心照神宜的神色。
离他们不远,长头发的少妇对同坐的短发女人说:“张总越来越年轻、越有活力。”短发的女人嗤了一声:“你不知,她经手了多少童男子,人说处男的精液最养颜。”
“你怎知道?你没试过?”她说,短发女人:“我那有人家的财力物力魅力。”接着,她又凑近长头发少妇:“她每年赞助多万给少体校足球队,那些踢足球的成熟得早,怎禁得住她那妖娆劲。”
“真潇洒!”长头发少妇啧啧有声,短头妇人又说:“听说,又在那里搞了两个童男子。”长发少妇惊讶地啊了一声,声音大了,引起旁人投过探奇的目光。
“喂,你别看得眼发直,人家又不是你的菜。”远端的那一排,一肥胖的妇人说。
h6 class=& quote& style=& padding:;margin:;& h6 blockquote class=& blockquote& style=& margin:px ;& “要说这女人啊,得先有姿再有态,除了容颜美貌外,还得有气质,如同火得有焰水得有源,花朵有了雨露便显得妩媚娇艳,树叶沐浴着阳光就显勃勃生机。”并排而坐的李编幽幽地说。
“你这文人又在抒发情怀了。”胖女人笑他,他又说:“要说这张丽珊,本应该是一个娇羞答答小鸟依人的弱女子,可又是肩负重担,这又让她的着一股英气凛烈泼辣直率不让须眉的气慨。这两者集结在一个女人身上,真能让人好好玩味。”
“好了,不就是中心行一年给你们报赞助十万元吗?值得你这样献媚取宠地。”女的拍打了李编一把,李编忙说:“不是钱的问题,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钱的问题!”正说着,被一阵暴雨般的掌声打断了,他们也跟着人拍打着巴掌。
“听说二楼准备了酒会。”女的对李编说,李编说;“又让丽珊破费了,这些年,那个会议不是从她身上拨毛。”女的不屑地:“噢,心疼了!”
白头发挽住戴眼镜男人的手:“走,到餐厅去,晚上咱哥们好好喝几杯。”“不了,别让那娘们看着我们寒喧,咱另找个地,我请你。”
“据说是有礼品的,上次的会议,每人就是一条金项链。”白头发说,戴眼镜男人犹豫片刻:“好,那就看这娘们给咱什幺样的好处。”
“走。”白头发说,两人一前一后步出了会场。
“快走,先把礼物领了,上次就是因为准备的礼物不够, 脚步不够快的只领了些公文包替代品。”短发妇人对长头发少妇说,长发少妇:“这是儿戏吗?参加会议多少人很容易统计的。”
“你不知,那些秘书、司机都冒名地去领,谁又得罪得起。”短发妇人说,两人便急急忙忙往大会签到处去。
张丽珊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会议厅,她知道这时候电梯一定很拥挤,干脆走向楼梯,偶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跟她打招呼,张丽珊眯起眼睛微笑着,略带鼻音地向他们问好。
在丽晶大酒店,张丽珊有个套间,一进里面,张丽珊就直奔卧室的衣柜,她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很精心很细致,像是剥香蕉皮把自己慢慢地剥到赤裸,这时她的身上只有窄小的三角裤,黑色的蕾丝更衬出她冰雕玉琢般的雪白。
“小闵,那晚礼服熨过了吗?”她喊道,闵建新从外间拿着一酒店的洗熨袋进来,他抖出了一款黑色长裙,双手捧到了她的跟前。闵建新是她的司机,现在已是中心行的办公室任了,但张丽珊每次外出,都喜欢带着他。
这是一件低胸露肩的黑色晚礼服,紧紧的丝绸裹紧了她那高挺着的、浑圆的乳房,这款衣服不能着乳罩,,张丽珊用了乳贴盖住了尖硬的奶头。她对着镜子化了个浓妆,镜里的女人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活泼机灵而又成熟庄重的神色,一对往上轻挑的丹凤眼柔和而清澈,却又深邃得毫不见底。笔挺的鼻梁眼轮廓分明的嘴唇线条流畅一气呵成,使这张高贵的脸平添了些生动。
当张丽珊步入餐厅时,整个酒会好像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的喋喋私语。张丽珊带着款款深情的微笑,迈着随变不惊从容的步伐,她的右手很随意地摸了摸右耳环。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奢侈。
高脚杯酒液摇曳闪烁,仿佛美女石榴裙舞动时的下摆,钢琴弹奏着音韵流行曲浅吟低唱,有着安定、抚慰人心的韵味,在场的客人、嘉宾均是西装革履,浓抹重彩,一派兴盛景象。食品是自助形式,第一轮的热情寒喧过去之后,许多客人取了简单的食物,开始形成小圈子。
张丽珊拿过待者送来的酒杯,她先往正中央的一个圈子里,那里站立的都是本市的政要。“丽珊,你的报告绝妙,既把荣誉归功于集体的领导,又不失时宜地详明强调了自己的,像这种巧夺天工的文笔,不知出于那位枪手。”一大腹便便满面横肉的男人亲切地说。
“还有谁?”张丽珊将手中的酒杯朝一方向:“李编,我每年十多万的捐赠,不就是让他干这个的。”“难怪,咱市的大秀才。”男人笑着说。
“张总,借一步说话。”一身材魁伟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过来说,张丽珊的眼皮一耷,脸上则掠过一丝厌烦,随即又满笑春风地跟那些人道别。她跟着中年男子走到阳台:“你真不识趣,这种场,你凑什幺热闹。”
“我找你你不见我,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让我那时候能跟你说上话。”中年男子抱怨着,张丽珊问:“什幺事?”
“我的事解决了,那些举报的问题也不了了之,可是现在的职位空空,你跟大老说说,给谋个位置,就跟以前一般的,让我东山再起。”他殷切地说,张丽珊说:“涂更生,你知足了吧,为了保全你,我把唾沫都说干了,你还想让我怎幺样?”
“张丽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都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你办不了的事。你让我现在能安然无恙这我很感激,毕竟,我们也曾相爱一场,尽管后来--”
“涂更生,闭上你的嘴巴,你说,你想得到什幺?”张丽珊的语气柔弱了很多,涂更生趁机凑近她:“我们再春宵一刻。”“去死吧你!”张丽珊扔袖便要离开,他赶紧说:“有个一把手的空位子,你给我争取。”
“我尽量吧,记住了,闭紧你的臭嘴,别让我再听到关于你我的事。”张丽珊说完,头也不地走了,涂更生对着她窈窕的背影,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张丽珊到了宴会大厅,又有些人簇拥过来,她一边应付着前来给她敬酒的人,一边张罗着叫重要的客人和朋友们吃好喝好,而她自己早已粉脸潮红,额头冒着一层细汗。她娇嗔地说:“我快顶不住了,大家就饶了我这弱小女子吧。”
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来便招惹了更多的人,又让一伙人包围了,张丽珊猛烈地灌酒,并亮起杯底向人们示意着。她浑身散发而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双黑眼睛,视界极宽。不管她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能让人感到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身上,沉静有如一个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张丽珊瞅个空脱开了身,她的胳膊好像跟人碰了一下,她对那人莞尔一笑然后款款而过,却让那人拽住了:“喝那幺多干什幺?你看他们那些人不是在喝酒,岂直就是在糟蹋酒,红酒那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的。”那人不屑地说。
“小董,你怎幺也在这里?”张丽珊惊呼道,小董说:“如此高规格的大型酒会,岂能少了我。”“那是那是,没有你董公子就不热闹了。”张丽珊说,小董打断了她的话:“姐,我爸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份礼物,那天我给你送去。”
“那怎敢,得我去看望他们才是。”张丽珊说,小董说:“那天我把他们请来,我们聚聚。”“好的,来时一定通知我,多幺忙我都要尽地之谊的。”张丽珊笑靥如花地。两人并排走过去,其实小董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张丽珊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不为人察的笑意。
“姐,我那改变用地性质的报告卡住了。”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张丽珊仿佛醒悟了过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什幺人,肯定不知道是你们公司的,小董,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我知道姐你聪明过人,一点拨就清楚。”小董奉承地说,脸上是一付让人宠爱惯了的微笑。他的父亲是退了的高官,他走到哪儿都有叔叔阿姨照顾,到处都是他爸爸的老同事老部下,就算出现真空地带,他那张俊俏的脸和伟岸的身躯以及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也能让他把事办成。
“好,我替你问问。”张丽珊说,她对这人的原则就是既不动亲近但也决不得罪,替他这些人办事他们从不会心存感激,目光始终炯炯有神,不带丝毫温情,似乎这一切天经地义,别人没有好好待他那就是别人的错。
如今的张丽珊确是这城市经济领域上的名角闻人,比几年前还要耀眼夺目,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她偷偷地遛出了酒会,也不走电梯,从楼梯就直接到了停车场,那里闵建新早就约好了,在车里等着她。
小闵见到张丽珊从楼里出来,急忙从驾驶座上出来给她开车门。张丽珊满身疲惫地斜靠在后痤上,小闵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而后熟练地启动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张丽珊闭上了眼睛,在微微的晃动中养起神来。
小闵很识趣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老,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晚上就不吗?”
“恐怕不了,你家搂你老婆去吧。”张丽珊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小闵酸溜溜地说:“那老伙有那幺大的能耐?”
“不准你吃醋。”张丽珊斥责着,随后又和颜悦色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纯属无奈之举,一想到他身上那些皱巴巴的皮,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有他那根疲软了的东西。”小闵还是不甘心地嘲笑着他,张丽珊也跟着说:“是不能跟你们同日而语,就连勃起也不容易,没歪的邪的刺激着不中用。”
夜里的街道寂静无人,那些高大建筑的一排排霓虹灯像是悬挂在半空上,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油光流彩脸上划过,不时地变幻着色彩的颜色。轿车驶进了一个高级幽雅的住宅,张丽珊在门口就下了车,她头也不进了小。 blockquote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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