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吴智勇还是将老潘带到他的办公室好烟好茶招待着老潘可不领他的情脸上总是阴沉着。
过了好些时候庄淑贤进了门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乌黑发亮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堕在一边越发显得姣好俏丽。
下身却是碎花的裙子裙刚及膝把两条光遛遛的大腿呈现了出来。
她的出现令智勇和老潘都始料不及智勇慌忙迎上去:“庄老师怎会是你来了?”“潘阳忙着没在家让我过来。
”她温婉说。
这是老潘的儿媳妇淑贤镇上中学的语文教师又过去对着涨得一脸紫赤的老潘说:“爸你怎去了那种方。
她虽带着埋怨的口气但声音清亮轻盈却带着股洋洋暧意。
眼前的这女人有着一双貉黑的、鸟灼灼的、流盼的眼眸眼眸上缘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弓儿似的婀娜弯曲着嫣红的脸娇艳如同那绽放的花她的莓红的嘴唇微翕着于是就见到那白亮的俨然如珍珠般的皓齿。
“淑贤来了我可走人了吧。
”老潘对智勇没好气说淑贤忙说:“爸你稍等吴副所长我们还是按手续办吧。
“口供已笔录了家属和当事人签个字就可以。
”智勇说着过去隔壁房间老潘耷拉着脑袋不敢抬眼看她淑贤说:“爸回家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这事就过去了。
”智勇在那边喊他们他们过去在刚才的口供上画押签字。
从派出所里出来虽说已很晚了灞街上还是人来人往这一段吃喝玩乐全部具备说不上繁华却相当热闹。
像其它小镇的一条街灞街路面不平不宽墙壁上涂着政策宣传口号树叶蒙着灰尘丢弃的纸巾塑料袋满都是生活的痕迹很浓像一锅混水每天沸腾。
老潘很不自然他跟在淑贤的后面眼睛却看着墙上、电线杆上糊着的东西。
老军医看性病、前列腺患者的福音、梅毒淋菌的帮手。
淑贤以为是自己走得快了就停下脚步等他他却走着走着假装蹲下来整理鞋带就又落在淑贤的后边。
落在后面偏偏眼睛又不老实他打量着前面的淑贤这女人高肩圆臀腰细腿长。
那轻盈的细腰承接着丰腴浑圆的屁股随着每一步伐扭摆着步子跨得不大不小闪跌腾挪身上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
她避开了一对迎面而过的情侣顺势往后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偏等着他上来并排走。
老潘就左右拉开距离沿着道上的边上走。
“爸这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也别怨恨人家智勇他做为朋友的确应该这么做我做为你的儿媳妇也理当接你回家。
”她像是对待她的学生一样循循善诱和言悦色说。
老潘就说:“淑贤是爸不好干出了这丑事来影响到了你跟潘阳了。
“爸你怎这么说我们做下一辈的是照顾你不好才让你发生了这事。
”淑贤说完也觉得好笑该怎么照顾才让老潘泄去身上的邪火。
到了家里发现大门没有关闭进去了见儿子潘阳在客厅里焦急等着。
潘阳以前是中学的教师现在已是教委的科长这是一个清瘦修长的男人眉清目秀跟紫脸赤膛的老潘根本不像狭长的眼睛和尖挺的鼻梁依稀倒有他老伴的痕迹。
“爸怎么回事那种肮脏的方你也去。
”潘阳递给老潘一杯茶说。
淑贤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她对潘阳说:“我已跟智勇说了这事就到目前为止再不让别的人知晓。
”就进了老潘的房间拿了他一些换洗衣衫:“爸你洗了澡睡觉吧我们就不陪你了。
”说完拽着潘阳过去他们那里。
“潘阳你来。
”坐在沙发上的老潘突然叫住了儿子淑贤知趣离开了老潘说:“你跟智勇去个电话让他别为难绵红了。
”“爸你的事人家都已够给脸了还担心别人的事。
再说绵红那是谁?”潘阳很是不满大声说。
老潘本还打算让他把老署也捞出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他的反对他也发急说:“你看着办吧!”就扭头回到自己那边。
潘家的东西各有独立的两幢楼房东边的是潘阳的西边那幢应是二儿子潘刚的潘刚远在省城于是老潘就住在西边的楼房里。
当年老潘如同神话般盖起了这两幢楼房惹来了灞街不少人的闲话人们对老潘巨额财产的来源有着无数种不同版本的传说。
老潘就是一厨子别说他少买多报短斤缺两的占些便宜就是他所买过的所有食材都不用花钱也不可能让他这么些年挥霍无度快活半生。
潘阳在县城读书时就辆自行车刚回到镇上教师时就戴上了手表潘阳总是请客送礼出手豪阔很快就调到了教委就连镇上最美的庄淑贤也搭载在摩托车后面招摇过市。
而潘刚每当放假回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赤裸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肉棒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动不安蜷曲扭转。
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骚货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
他想着绵红的奶子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肉峰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不去出现在他的梦中。
“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
”老潘梦中依稀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什么时候了?”他唯唯呐呐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看着他。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
”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跳着。
老潘感到十分不自然。
他的心跳也咚咚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
他感到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看着她背影的曲线。
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荡荡翘了起来。
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一种犯罪的慌乱。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么不光彩。
一阵由衷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是属于他自已的领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
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眼睛不禁一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视的脸。
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么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在薄衣内含蓄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
面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爸我们上学去了。
”老潘咿嗬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妈爷爷怎么啦?不理我们了?”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
老潘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
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
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的起落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
老潘一起身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跃动。
“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
”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么来了?”“烟、酒还有茶叶。
”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的。
”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爱吃我豆腐。
”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
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
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么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
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奶子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
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你以为她是稚儿。
”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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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
”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
”听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
”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道。
老潘搓着手:“我可养你不起。
”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就提不起那兴趣来。
“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
”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
”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4.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
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
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最为稠密的方。
民乐队不停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
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弯下腰双手在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
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迭迭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
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
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熟悉直往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
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唇黏
住了嘴唇舌头寻找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喘息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粗壮的脖颈肩膀屁股大腿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下就插进他的裤腰带里穿透内裤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粗大油光光的肉棒。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触到了她饱满的骚穴和如同浓密旺盛的阴毛。
“你这骚货连内裤也不穿。
”老潘惊讶说“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
”玉珠娇滴说老潘已被她放浪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指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露的花瓣他小心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指不断摩弄、逗玩着。
然后轻而易举插入她的洞穴一下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玉珠的骚穴像刚尿了似的湿淋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老潘放浪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弯曲着。
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根手指从她的骚穴中滑脱出来。
她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
“快来我受不了了。
”她焦躁说他揶揄狂笑起来对她嘲弄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屁股摆出一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血肿涨的肉棒顺着她滑润如缎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湿润的肉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滥的骚穴板起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偷笑着随心所欲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迅速抽动玉珠让他操弄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老潘不紧不缓抽动着不时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正紧含着他肉棒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
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呻吟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抽泣一边尖叫。
老潘一下接一下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肉棒几乎戳破了她的阴道里面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抽插。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龟头他感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吮奶一般抽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呻吟起来。
在她快迅的扭摆中他越发剧烈抽动着。
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流播射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春情勃发。
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迅速疯长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
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里胡哨撂在外头弥散出鲜艳的肉质曙光。
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露出两截丰腴的大腿黑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喘。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
“你别挨得我那么近。
”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说:“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
”老潘讪讪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空老潘。
”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
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给我加口水去。
老周很不情愿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纪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
”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
”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
他的心头痒痒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问老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
”玉珠悠悠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
”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洞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
”“嚼舌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人。
”老潘不悦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人。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
”“女人家的心思我最清楚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饱他那女人。
”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阳瘦条子煞白的脸腰还老驼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还劝他说悠着点日子长着。
”玉珠又说老潘猛咳了几下喉咙里涌出一股浓痰;脖子上扯动了松松垮垮的一张皮滑溜溜咽下去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玉珠的一番话令老潘心中不快扭着脸生了一回闷气就回家。
在自家门口喁见了潘阳他正拎着垃圾桶出来叫了声爸怎这么早就回了。
老潘喉底里应了黑着脸不理睬他。
望着他儿子的背影老潘心里暗自叹息这儿子怎就不像他真如玉珠说的那样一副瘦弱的身板而且腰老是弯着的。
老潘回到屋里冲了个凉摇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便走到那花坛下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轮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头来照得那些嫩绿的树叶都发亮了。
抬头见对面二楼淑贤把洗了的衣服凉起她也是刚洗过澡的一头长发用一个发卡别着歪斜斜很俏皮的样子。
她穿着白色的无袖裙子裙摆刚好及膝正踮起脚把些小玩艺挂到衣架子上面老潘看到了她腋下锦绣的毛。
那衣架就像风车轮子带着些夹子她的丝袜、乳罩、内裤别在上面花花绿绿的如同装饰得像风辇宫车一般。
以前在老潘的印象中淑贤是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中学老师那年她刚到镇长上的中学就到镇政府的食堂寄缮老潘第一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认为仙女下凡也是这样的。
回到家里他问潘阳儿子一脸紫涨说好像有这么个人。
老潘觉得别扭:“瞧你这出息是男人就先下手为强。
”他的话说得暴躁了些潘阳扭过头去
羞得满面通红。
那时老伴还没过世老潘掏出了一大迭妙票让她给潘阳送去并告诉他该项花的花该用的用。
潘阳果然不负老潘的期望淑贤再到食堂用饭老潘依然在她吃的时候过去问她吃得是可口。
淑贤红着脸:“叔你不要再特意给我多打菜了免得别人闲话。
”老潘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姑娘有顾忌了这说明潘阳已得手了。
过几天潘阳就跟老潘说淑贤离家远要买辆摩托车老潘掏出存折财大气粗说:“买买辆最好的。
又过几天潘阳就带着淑贤回家吃饭了老潘大展身手做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席间淑贤说:“叔这段日子我在食堂寄缮都把我吃胖了。
老潘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姑娘你若叫我爸保管你今后这嘴头舌根有福了。
”淑贤顿时脸上红云缠绕不大答得上话来一味含糊的应着。
倒是潘阳在一旁却着了忙一忽儿替她拈菜一忽儿替她斟茶直怂着她聊天。
半年之后潘阳随心所愿跟淑贤结了婚老潘在借了镇里的礼堂带着一众徒弟摆上几十桌的酒席的确风光了一阵。
婚礼的那天淑贤穿了一身透明红纱洒金片的旗袍一双高跟鞋足有三寸高一走动全身的金锁片便闪闪发光起来把佳宾贺客看得花花缭乱。
整个潘家更是塞得寸步难移男男女女大半是年轻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热闹得了不得。
厅里飘满了红红绿绿的气球有几个中学生拿了烟头烧得那些气球砰砰嘭嘭乱炸一顿于是一些女人便趁势尖叫起来。
老潘更是笑不拢口逢人就递烟招呼着新郎新娘鞠躬行礼。
随着他们的女儿出生淑贤已褪去了少女时的矜持羞涩出落得更光彩耀眼原来略略偏平的身子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女时期的任性和单纯渐去渐远眉眼间也有了少妇的风情妩媚她还在中学里教书育人而潘阳却借着老潘的关系调到了市教育而且也混得不错。
老潘一面摇着一柄大蒲扇啪嗒啪嗒打着大腿在赶蚊子淑贤已晾好了衣服在晒台上对老潘笑了笑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
老潘见她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看着还是异样的年轻朗爽全不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大概她的双颊丰腴了肌肤也紧滑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好像刻不下痕迹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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