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风流的下半生

(01上)

2019-05-24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
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波动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
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
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骚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腾撒野时奶子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骚穴里便淫水直流。
老潘的肉棒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紧可这骚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
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
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骚屄里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记得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
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骚货伺服得欲仙欲死。
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插动肉棒一边调侃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
她猛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
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1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
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
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
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
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
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
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送上老潘门来俨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
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肉薄就是奶子看来有点小。
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
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耻抚着老潘的肉棒说:“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骚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
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大量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肏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她让老潘试着穿看。
张寡妇主动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猛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缩回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吻了一下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
那大屌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
张寡妇漫无目的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屌却毫不讲理越肏越深。
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挺凑以致差点把老潘掀翻在。
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奶子。
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
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
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手上还高高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走了。
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肏。
他暗暗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年。
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
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骚屄想肏扭扭怩怩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互谦让君子风范。
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里有个珍字。
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的裙子。
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
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大小的塑料桶。
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骚屄和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
”“是你骚兴来了吧。
”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
”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
”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
”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
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
”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
”巧珍小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摸索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捏压着。
巧珍舒服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发热她的春情已让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离开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摇扇子擦脸上的汗。
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
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
”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
”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过几天来了拿给你看。
”“谁稀罕。
”老潘说巧珍又说:“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
”玉珠假惺惺说却起来把巧珍送到了门外。
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
”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精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
”才进了老潘的寝室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肉棒从宽大的裤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撸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
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肉蓬蓬的骚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锦。
一根中指直插进了洞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荡间渐渐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
老潘说:“等不及了吧。
”玉珠正将那肉棒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
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
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老潘欲火难耐扶住那肉棒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肏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
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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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肉棒。
她战颠颠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肉棒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肉棒渗流了下来。
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停。
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肉棒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骚屄里一阵紧夹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
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发骚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
老潘淫火更是炽热把肉棒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射精的时候玉珠的骚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2.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
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肏就焦躁暴戾。
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
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肉棒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肏渲泻身上的那股欲火。
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
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促使他到那个方。
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
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方如今临街的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
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晃动。
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
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
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有一口没一口抽烟香烟是她的装
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
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晃动着她的脚。
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
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
”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说:“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
”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满的半球外缘。
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
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
后面却另有洞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床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淫猥。
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
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
”老潘开着色色的玩笑绵红撒娇拍打了他一下:“老没正经的总爱开玩笑。
”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
”绵红做主说老潘说:“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欢这里随时都可以来。
”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
”看着她出去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扭动心里嗖一阵酥麻裤裆里的肉棒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脱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床上他闭起眼睛养精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老板让你久等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
老潘睁开眼床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
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
”老潘身子挪动留下床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
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腰。
“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
”老潘财大气粗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方多久了。
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谈情论爱造气氛装浪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痒老潘继续熟练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
”小羿娇喃说身子不停扭摆老潘哈哈大笑:“这是绵红那骚屄教你的吧。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鸡崽那挺硬顶着掌心的就是鸡崽的尖嘴。
“把衣服脱了。
”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欲火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后背。
老潘攸从床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躲开她站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慢慢褪至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赤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轮番吮吸着她腥红的奶头。
小羿浑身松弛懒懒、惬意躺在床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奶头在老潘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裤里他在她浓密的阴毛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饱满的两瓣肉唇。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淫液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裤子已被他脱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
她舒服呻吟着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发热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他挺动着他发硬的肉棒便顶抵到了她的骚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龟头上下磨擦着她湿润的肉唇碾荡着更多的淫水流渗了出来他感到她的骚屄有些湿热。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
她干渴的嘴唇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
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抽动肉棒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肉棒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流烫灼的感觉那种酥麻快畅漫流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骚屄。
她的骚屄里面淫水泛滥泥泞老潘的肉棒滑畅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兴奋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抽搐嘴唇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猛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
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滥插。
他也不急把肉棒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猛那个女的禁得起你这样肏。
”老潘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说:“我让你肏死了。
”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
似乎有尖声怪腔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
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对着他们。
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
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
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
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肉棒粗壮而硕大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肉棒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自已赤条条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
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
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
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
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
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
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绵红忧心匆匆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
”绵红破涕为笑说。
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
老署以前是灞街卖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
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
”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肉棒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
“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
”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
”“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
”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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