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眯着眼,神志似乎非常的迷糊。一群人就这么拖着他走过迂回曲折的长廊,来到一个明亮大大厅。这里有许多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但是都十分的安静。每一个人都穿着严实的隔离服,手中摆弄着各式各样的仪器,小声的交谈着。
少年被粗鲁的注s了一剂大红色的药剂,然后被用力扔进了大厅中央一个高高的笼子里。原本神志不清的少年在笼子被锁上的那一刻却突然大大的张开了眼,浑身大力的抽搐着。干细的手指紧紧的抓握着洁白的衣摆,不一会衣摆就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几个拿着记事簿的人站在笼子边缘,似乎是在记录着什么。旁边一个人摁了一下红色的按键,笼子里的少年逐渐平静了下来。冰冷的光线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瞪大的眼珠茫然的望着刺目的光源,如果不是干瘦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着,简直让人以为这是一具饿殍。
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几遍,笼子才被打开。又是一管淡蓝色的药剂注入少年满是针孔的手臂。然后少年才被扔回那个冰冷的牢狱。
就这么不断的重复了好几天,似乎是被按了重播键,这些真是的影像几乎是分毫不差的不断重现。直到有一天——这一天与往常一样,直到被注入第三管红色药剂的时候少年骷髅似的脸庞突然明亮起来。少年第一次不需要外力站了起来,少年好像是在笑,纯黑色的瞳仁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光源,好像那就是明亮的太阳。身体也向前大大的跨了一步,双手紧紧的住着笼子。
可是少年的面容也逐渐以r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原本凹陷的五官逐渐圆润起来,精致的五官变得明亮秀挺。纯黑色的长发迅速的灰败,直到成为闪亮的银发。在这一切中最为奇特的就是少年的嘴角伸出了一对尖利的獠牙。
四周的人们却慌乱起来了,大厅里逐渐嘈杂。几个高壮的男人举着几只黑黑的长枪瞄准了笼子里的少年。毫无声响,几缕银光迅速的飞向了笼子里美丽的男孩。然后穿透男孩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可是少年却毫无反映,机械的转身,随手撕开了铁笼。
所有人都慌乱的抓起一些资料什么的,迅速的向出口涌去。
少年坐在洁白的地板砖上,鲜血在他的身下蜿蜒出一个美丽反复的法阵,阵中的男孩在一阵血光中消失了。
就像一场惊悚的无声电影,画面里的场景不断闪烁。这是一片绝望的黑暗编织而成的故事,没有亲临的人无法言喻出那种从心底长出来的黑暗,那种感觉就好像泡在水中的鱼被撕掉了红嫩的鳃,活活的窒息在一片纯洁的黑色之中。
过了好久的空白,眼前才出现了一些其他的场景。这是一片斑斓的花海。黑暗中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的少年盘着腿坐在一片刺玫花蔓藤里。远处是一栋灯火辉煌华丽的城堡,很明显这里就是这栋城堡的花园。
几个衣着古老的女人逐渐靠近,她们毫不掩饰的獠牙彰显着与少年一样的身份——是在,寻在同类……吗?
然而——
当女人们走进花丛的时候,少年突然跃了出来,直接抓住最后一个女人的脖子,用力咬了上去。“咔嚓”一声,这是整个记忆之中能听到的唯一一个声音。
仿佛全世界都在破裂。但是无所谓……已经这样了,又能怎样呢?这样肮脏堕落的自己。
这是一种从灵魂升起的悲伤,仿佛被整个世界排挤的伤痛。
少年饥渴的吸干了这几个女吸血鬼的生命只留一地的干尸。据说吸血鬼只要心脏不毁就不会真正的死去,可是被扔在的地上的尸体却在一阵清风吹过的时候化成了一片尘埃。
少年抹了抹嘴角的红丝,飞速跳跃着向灯火辉煌的城堡跃去。这里起码也是一位公爵的领地,似乎正在举行什么大型的聚会。奢侈糜烂的香水味混杂着人血的腥甜。少年踢开华丽的大门,面无表情的抓住最近的男人扭断了脖子,然后跳向下一个。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上一分钟还在嗤笑人类无力弱小的吸血鬼们这一刻却像人类似的四处奔逃。就连最年长的吸血鬼也无法躲开少年细长的指节。
是撒旦重回人间了吗?是炼狱终于来清洗罪恶了吗?
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吸血鬼的骨灰,暗红的鲜血掩盖了空气中颓废的奢侈。
……一切就这么突兀的结束了。眼前从新归于苍白。
再一次出现影像的时候,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男孩躺在茂盛的刺玫花丛,温暖的阳光落在他的脸庞却没有任何反应。离少年不远的地方站着一排排整齐的军队,他们的衣服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胸前佩戴者“h。s”的标志,代表着——
“holy see”教廷。
为首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本方方正正的书本,打开的一页用优美的花体字写着:
“有一日,那人和他妻子夏娃同房。夏娃就怀孕,生了该隐,便说,耶和华使我得了一个男子。 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亚伯是牧羊的,该隐是种地的。
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 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献上。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
该隐就大大地发怒,变了脸色。 耶和华对该隐说,你为什么发怒呢?你为什么变了脸色呢?你若行得好,岂不蒙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伏它。 该隐与他兄弟亚伯说话,二人正在田间。该隐起来打他兄弟亚伯,把他杀了。 耶和华对该隐说,你兄弟亚伯在哪里?他说,我不知道,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耶和华说,你作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
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咒诅。 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该隐对耶和华说,我的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 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以致不见你面。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 耶和华对他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
耶和华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于是该隐离开耶和华的面,去住在伊甸东边挪之地……”
那个男人微笑着宣读了这段记载,然后对少年说了些是你么,裁决之类的话。声音模糊不清。只看见男人越来越激动,最后一挥手往玫瑰丛投下了火把。烈火升腾,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玫瑰花香。
少年躺在炽烈的阳光下,被热气托起的玫瑰花瓣使斯内普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感觉的到少年在哭……
就好像一副中世纪美丽的油画——殉葬的少年,炽烈的火焰,鲜艳的玫瑰,以及一旁虔诚的神父。
画面忽然转变成一片苍白。一个苍老的声音回荡:“奈特诺伊,吾给与你一个重生的机会,让你继承吾‘造物之神’的荣耀。你愿意否?”
“嗯……”少年清脆的声线落在虚空中惊不起一丝涟漪。
“那么,你必将历经无数次的重生,感受时间的爱与罪,承受改变他人命运的职责……每一个世界都有他命定的结局,你必在不触动结局的情况下,改变那个世界的一切……你的生命将由世界给予……你的爱与罪都由你自己承担……你必记住,神爱世人,这是你今后的职责。……”
面无表情的少年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的灵魂来自于血与r……每一种血统都将铭刻于你的灵魂,你的姓氏袭成你的第一世,你的名字由你自己命名……当你圆满的从归于虚无,也必将拥有新的姓氏,以及你最需要的东西……”
少年再次点了点头,消散在一片虚无之中。
空间之旅,寻找的是谁……目的是什么……不知道,我不知道。碰巧遇见你是我逃不掉的劫难,遇不上你,是我终身的遗憾。真的也好,做戏也罢,无关任务与神祗,我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再也不与你留下遗憾。
你的命属于我,它终将由我来收割。
我的,哥哥。
第二十一章 少女
生长在暗处的爱情,绝望而孤傲,带着摧毁一切的破坏力,从人类可怜的道德前呼啸而过,它把桎梏他的一切置之死地,它是黑暗骑士,深情到绝情。
——w。y《百年孤独:阿玛兰妲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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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石密室。
修格隐身躲在厄里斯魔镜的后面,vi变成一条细小的绿色小蛇,盘身卷着少年的衣领。奇洛站在密室里等待着救世主的到来。斜斜的楼梯上只有水珠溅落的声音。奇洛看起来非常紧张,但是由于事先vi做了解释,所以他并没有想他们那边张望。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逐渐靠拢,vi也烦躁起来,在修格的衣领上不断变化着姿势。
“啊?怎么是你?斯内普呢?”波特大声的尖叫起来。
奇洛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的抓着魔杖,开始“背台词”。“哦!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那只油腻腻的大蝙蝠吗?”
油腻腻的大蝙蝠?!修格掐住衣领上的绿蛇。很好……身为一个伙伴就该有一个伙伴的自觉!vi,这笔帐修格大人算是深深的记在心里了。
绿蛇非常得意的甩甩尖细的尾巴,卷上了修格的脖子。
“你太爱管闲事了,不能让你再活在世上,波特。万圣节前夜,你在学校里到处乱转,我当时就知道,你看见我去查看魔法石的机关了。” 奇洛颤抖的手紧紧的抓着手中的魔杖指着波特。
可是哈利·波特却是一副傻透了的表情,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道:“是你放那个巨怪进来的?”
……
“这面镜子是找到魔法石的钥匙,”奇洛喃喃地说,用手沿着四周的镜框敲了一遍,只有修格和vi看见他着朝少年的大概位置勉强的笑了笑。
“只有邓布利多才拿得出这样的东西……不过他此刻在伦敦呢……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奇洛从魔镜后面转回来,贪婪地盯着镜子里面自言自语——这就是“背台词”啊,自问自答来着。“我看见魔法石了……我正在把它献给我的主人……可是它藏在哪儿呢?”
接着后面就完全是按照预先设计的那样,在哈利·波特得到魔法石的那一刻发动魔咒。
……
哈利·波特扑向奇洛,在一阵刺耳的灼烧声中,霍格沃茨1991年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彻底报销。一缕银灰色的青烟从奇洛的身体中冲出,消失在门廊的尽头。潮湿的地面只剩下一滩粉碎的湮粉。波特紧紧的握着暗红色的魔法石晕倒在地上。
麦格教授用担架咒把波特带走了,一场刺激的情景剧就此落下帷幕。
角落里的白胡子校长倒是非常谨慎,一动不动的站了近两个小时才用凤凰瞬移离开。
他走之后密室里的灯火逐渐暗淡,直至彻底熄灭。修格一把拽下脖颈上浑身冰凉的小蛇,从魔镜身后走出。vi变回原身,扑向一根圆柱后面,
空气一阵扭曲,奇洛凭空出现在vi的怀里。地上的湮粉化为浅浅的绿光消失在黑暗之中。
奇洛面色煞白,紧紧靠在vi的怀里。修格非常识趣的独自离开气氛有些温暖的密室。虽然说是准备好了一切,也确保万无一失,可是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尖叫着化为一滩粉尘,任谁也没有办法做到冷眼相看吧。
而这一切不过是应用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幻身咒和消隐无踪罢了。只是稍稍有别于巫师们的魔法。这是大多数“年长吸血鬼”都会的的“空间领域”——破开时间与空间,创造出一个绝对真实的空间。也就是说,在那个修格破出的空间里奎里纳斯·奇洛已经死了,而刚刚他所做的只是把在场的人全部传送到那个空间里,让他们看见奇洛确确实实已经死在哈利·波特“爱的魔法”之下。
这些一切应该是毫无漏d,可是刚刚邓布利多似乎……他多疑的毛病有时候是挺准的。修格踩着滴滴答答的水渍离开密室,卡特无声的跟在少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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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再一次击退了邪恶的神秘人凯旋归来。猩红色交错着金色布满整个喧闹的礼堂,这是哈利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比赢了魁地奇比赛、欢庆圣诞或打败巨怪的日子还要美好……他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夜晚。
修格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转动着手中细长的刺玫花魔杖,在空气中挽出一个个流畅的杖花。
宴会结束,各个学院的人都退回了各自的休息室。格兰芬多的狮子们抬着“他们的”救世主,欢呼着挤出礼堂并不宽阔的走廊。斯莱特林的小蛇各个都紧紧的抿着唇,紧跟着年级首席消失在通往地窖的长廊。所有属于斯莱特林的画像,幽灵,学生都一言不发,可是却能明显的看出银绿色下掩盖的愤怒。
七年级的首席领着斯莱特林所有的学生走过地窖的每一条通道,回到y暗的休息室里时,向来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壁炉早已冰凉。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该站的地方,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小蛇以各自最为优雅的姿态盘踞着。
“今天,我们斯莱特林又有一届学生将要离开这个温暖的家,下一个学年就再也见不到新来的学生了呢……我,斯莱特林的级长首席,也将要离开这里。级长首席这个荣耀我将在今天这个并不让人感到愉悦的夜晚将他传承予另一个配得上他的人。现在,有谁愿意出来接受决斗,从我的手里将这个荣耀夺取?”18岁的少年站在楼梯上仰着头彰显一个斯莱特林的骄傲。
几个5、6年级的学长、学姐站了出来,抽出魔杖。他们之间先是互相决斗,失败的大多笑着走回人群,或者让人灌下几瓶色彩“鲜艳”的魔药。最后是在一片五颜六色的魔法中,6年级的伊格纳学长击飞了年纪首席的魔杖,仰着头骄傲的从前任年纪首席的手中接过一枚闪亮的徽章。
然后是一场疯狂的酒会。即将离开的七年级学长们挥舞着魔杖,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施放出一个又一个绚烂的烟花。一年级的小蛇们目瞪口呆的
看着眼前这一群向来极其重视贵族风范的学长们尖叫,喝酒,怒骂,嘶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修格转身回寝室,卡特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跳进了他的怀里。修格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一丝睡意也没有。起身随便套了一件纯黑色的斗篷,把小花猫留在寝室,独自一人出去夜游了。原本是打算去一趟魔药教室,可是考虑到最后一天教授们也许会比学生忙的多,于是这个打算就此作罢。
慢悠悠的走过黑暗的礼堂,白日里华丽明亮的礼堂此时却是一片漆黑,未加遮掩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显得响亮且诡异。走过赫奇帕奇休息室门口的时候一个人影快步从修格对面的走廊跑过。
少年有些诧异,这是最后一天了,大多数人都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躺在柔然的大床上思念着母亲温暖的怀抱而入睡,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和他一样睡不着出来夜游。他踮起脚尖,紧紧的跟了上去。
那个人穿着一件大大的斗篷,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的。“他”一路上都脚步急促,显然是有了什么目标的。一直走到八楼他的脚步才有所放松。难道这是一个夜游完了准备回休息室的格兰芬多?那可真无聊。
修格扯了扯袍子,慢慢的跟了上去。“他”似乎在低声念着什么,直到一个转弯的走廊修格才听清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念叨着什么“有求必应”。哦!原来是来找有求必应室的啊,看他这幅模样还真像一个小偷呢。
黑衣人在八楼兜兜转转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那个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修格却轻笑着在一面墙前来回走了三圈,心里默念“我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我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我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一个古朴的橡木大门出现在他眼前。修格开门而入,消失在黑暗的长廊之中。
——相对于根踪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游者,显然是有求必应室更加吸引人。况且,谁说有求必应室的门口会“永远”挂着那副愚蠢的挂毯的?
这是一个非常杂乱的房间,堆积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修格并没有自作聪明去翻翻找找。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类似于触摸型的诅咒物品呢?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里杂乱无章的魔法气息,来到一个倾斜书架后面,看见了那个著名的独脚瞎眼的雕像。他的头上果然顶着一只锈迹斑斑的冠冕。修格看了看,并没有准备去碰它。
门突然被打开了,修格急忙转身钻进后面厚厚的幔帘之中。这里放着几张有他人那么高的高脚凳。他跃到其中一张凳子上,把幔帘拉开一条缝,正好可以看见那座独脚瞎子的雕像。之前那个夜游的人走了过来,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那是一个女生。
女生扯掉身上宽大的斗篷自言自语起来。“啊,它果然在这里,虽然多了一个什么奈特诺伊成了斯莱特林级长,可是剧情还是没有变啊!。”
然后女生伸手去拿雕像上的冠冕。
第二十二章 冠冕
我不怕世界,但是怕你,我的理智和自制力一点都没用。你握住的我的心,是我唯一的致命之处。
——w。y photoserena joy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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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坐在幔帘之后,看着这个愚蠢的小女孩傻乎乎伸出手指触摸冠冕。古旧的冠冕离开了雕像的脑袋。少女拭擦着手中的冠冕,满脸高傲。“哈,v殿到手了,乖乖的听我的吧!主角定理果然没错!!”少女不可抑制的发出阵阵轻笑。
帷幔后的少年哭笑不得,轻笑起来,轻轻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少女惊恐的举起手中的魔杖,施放了一个荧光闪烁。愚蠢!在不知道敌人的情况下这简直就是自杀。少年施了个魔咒拉开帷幕,振荡起身上的魔压,点亮房间里的灯火。
在少女缩紧的瞳孔中倒映出一个红发的少年坐在高高的椅座上,背后是一片暗红的玫瑰彩画。美丽的男生撑着刻有玫瑰雕纹的扶手,手背抵着下巴,俯视着由于惊吓跌坐在地上的少女。修格右手上的刺玫花魔杖直直地指着少女。女子姣好的面容被恐惧扭曲了,手中紧紧的攥着拉文克劳的冠冕。胸前是象征着赫奇帕奇的黄黑色胸章。棕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束在背后,暗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惊恐。
是她啊……赫奇帕奇今年入学的一只不太合群的小獾呢。为人高傲,成绩底下,喜欢结交斯莱特林的学生,只可惜斯莱特林挑剔的眼光从来没有落在过她的身上。
“你是谁?”女孩定了定神,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恐惧扬着下巴对修格说。事实上就现在的高度差她也确实得抬着下巴仰视。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只有火焰燃烧产生的脆响。
修格低头看着他,毫不掩饰严重浓烈的轻蔑。“可爱的小姐,你是谁呢?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夺取不属于你的东西呢?……”
女孩明显被这个陌生人严重的轻蔑气坏了,声音尖细的大声呼喊着:“这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嗤……真是个无知的小女孩呢……你身为一个赫奇帕奇,凭什么抱着拉文克劳的冠冕像泼妇一样叫喊那是属于你的东西?而且,作为一个所谓的‘穿越者’你还真是低下啊!”黑斗篷下的少年不留情面的嘲笑这个天真愚蠢的女孩。
“钻心腕骨”少年挥动魔杖,鲜红色的光冲向少女瘦弱的身躯。少女蜷缩着身体,浑身大幅度地颤抖着,尖利的惊叫声在宽大的密室里回荡。
老旧的冠冕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一缕明灭的青烟由冠冕中缓缓升起,在浑浊的空气中逐渐显出浅浅的人影。由身形可以大致辨出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你好,我是tom marvolo riddle(还是觉得英文比较有感觉啊!),拉文克劳塑造的冠冕之魂,是拉文克劳冠冕中的智慧。你是谁,怎么会在这个堆放杂物的地方?”青年低哑的嗓音在少女的尖叫呻吟声中显得支离破碎。真是可笑……伏地魔居然自称为“拉文克劳的智慧”?黑暗王爵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呀。修格摸摸下巴,好吧,怎么看都是vi比较顺眼啊。
“咒立停!”解了少女的钻心咒,然后——“一忘皆空”。少女惊愕的大眼缓缓闭上,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
修格跳下高高的椅子向冠冕君点点头:“你好,拉文克劳的冠冕,非常有幸认识你,我是修格,修格·奈特诺伊,斯莱特林一年级首席。”听到“拉文克劳的冠冕”时,悬浮在空气中的人影非常明显的一阵扭曲。
“优秀的斯莱特林,你被选中了,拉文克劳的智慧将会献给你,现在,你可以得到我,带我走吧,孩子……”他的嗓音因为极力压制的激动而有些尖利,人影也更加模糊了。
修格·奈特诺伊殿下依旧笑着,对着空气中的人影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仪——“非常感谢您的青睐,这是我的荣幸……尊敬的dark 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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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是美好的,可惜身在地窖的小蛇们没有机会亲身体会这一点——或许这就是斯莱特林的王子、公主们脸色总是那么“贵族”的原因?坐在霍格沃茨古旧的“特快”上,修格斜倚在坚硬的座椅上,一个又一个的哈欠不断从嘴里冒出。窗外飞快向后倒退的景色在被扭曲的视线中显得一片模糊。
经过一个山谷的时候列车的速度突然明显的慢了下来,直至停在一个大大的转折点。车厢外不断有学生在尖叫,飞奔。各个学院的级长们大声的安抚着各自学院的孩子们。
这是一个地势极低的山谷,树木昌盛。几个同行的教授开始在车厢中来回巡视。无数只猫头鹰由窗户飞出。修格支着下巴靠在窗前,默默地发呆。口袋里的冠冕轻轻的摆动着,一个清晰的人影显现在对面的座椅上。黑发红眼的青年身着精致的长袍,姿态优雅。英俊的面容带着清浅的笑意。
“身为斯莱特林的年纪首席,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出去管理秩序的么?”冠冕君拨弄着桌子上厚厚的《黑魔法概论》对修格说。
车窗外是一片葱郁的树林,已经有学生跳下列车在草地上熙熙攘攘的围成一个个小团体。斯莱特林的大部分学生们都很谨慎的呆在各自的车厢里。
格兰芬多的级长们忙的一团糟,四处奔走寻找各自年纪的小狮子们,企图把他们带回火车上。赫奇帕奇的小獾一脸茫然的挤在人群中。拉文克劳博学的渡鸦则是非常有秩序的排着整齐的队伍下了车,一群人捧着书坐在草地上。
一只纯银的羽毛笔“嗖”的一声从冠冕君的侧脸擦过,死死的定在绿色的壁纸上。“我讨厌你……未经允许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修格瞟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拿出金色的冠冕放进书包里,施放了一个禁锢的魔咒。然后推开车厢大门,去看看那群听话的小蛇。毕竟现在的他还冠着“年级首席”这个荣耀的职责。冠冕君狠狠的盯着修格的背影,目光里满是愤恨与杀机,可惜,一个身体都没有的残破灵魂除了目光,也就没有什么可以体现它的存在感了。
修格顺着车头走向车尾的顺序开始查看斯莱特林有没有存在哪些不知死活的变异狮子蛇,顺便安抚一些“内心比较玻璃”的孩子。路上遇见伊格纳学长(斯莱特林学院首席),修格简单的交代了一些学生情绪问题,听他说似乎是前方的轨道出了问题,教授们表示会在这里过夜的可能性很大。修格只是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修格站在车厢的交界处,透过明亮的玻璃看着学生们欢快的在路边嬉闹,此时他的心里却是一片y云。那个寄居于拉文克劳冠冕的魂片应该是所有魂片中最难以解决的了。伏地魔分裂他的时候大约是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那个时候的dark lord一
心崇尚力量,不知道前途的荆棘,实力也远远比不上后来的“黑暗王爵”,可以说这个魂片是伏地魔所有魂片中最没用,最自大,最有野心的一个。
修格不能毁灭它,也无法净化他,作为一个“传承者”,他只能禁锢他。这样的“东西”若是掌握不好就是一条剧毒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一口。在他面前必须得从一开始就让他看清情况,压制住。斯莱特林行为守则六十六:识时务。作为一个纯正的斯莱特林,修格想冠冕君或许能够亲身完美的实践这条守则。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霍格沃茨的大部分教授都已经闻讯赶来。前方的轨道的确是出了很大的问题——一截长达500米的铁轨凭空消失了。
邓布利多最终决定所有学生在列车上休息一晚。麦格教授带来了睡袋和食物,矮小的家养小精灵在人群中穿梭。几乎每一个学生的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并没有出现低落的恐慌。
每一个包厢都被教授们施放了最简单的空间拓展,把原本狭窄的空间拓宽了一倍。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在列车上来回奔跑,给每一学院带去了欢快的气氛。就连向来冷淡的斯莱特林小蛇也对这两个讨人喜欢的格兰芬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他们在莱特林的地盘上做一些善意的恶作剧。
邓布利多甚至决定在草地上开一个盛大的“篝火晚会”,700多名师生升起四团熊熊烈火,学院杯上的怒火仿佛都一下子抓着地方发泄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甚至为了一个木柴施放恶咒。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则是当了一群沉默的观众。热烈的晚会一直闹到月上西天才结束,每个学院的小动物都在自家院长的监督下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裹进睡袋。所有的教授分成三批轮班,在走廊上来回巡视。魔药大师是第一批,浑身疲惫的巡视回到包厢却发现包厢里已经有人了。警戒的举着魔杖走到变形出来的床前,却只看见高高隆起的黑色被单
下一缕纯酒红色的发丝。巨怪家的小鬼!拉开裹成一团的的大被子,露出一个娇小的猫儿少年。知道了修格的身份,斯内普并没有什么惊讶,和自己独处的时候修格并没有压制力量,肆无忌惮的以变异体在魔药大师的面前晃来晃去。
少年不满的嘟囔着蹭进斯内普的怀抱,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蜷缩在斯内普的怀里。年长的斯莱特林沉着脸拉过被子裹上少年□的身躯。脱去长袍搂着少年缓缓入睡。肌肤相贴的两人沉沉的睡着,无关情|欲,无关性 别,只是相拥着入眠。
静谧的夜晚逐渐染起了浓浓的大雾,空气也逐渐粘稠,黑暗中的森林显得诡异且神秘。无人的包厢里,桌上的冠冕逐渐泛起了暗淡的金光,轻轻一颤,消失在空气中。教授怀中的少年也张开双眼,诡异一笑。
放你走,去吧,去吧你那些愚蠢的手下都找回来。
第二十三章 梦见
爱情,是折磨人身体的东西,像掉进鞋里的石子,每走一步,疼痛都会涨满全身。
——w。y 《从荒诞里突围》 photogosia jan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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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回到西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把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垃圾统统扔出去,躺在壁炉旁宽大的躺椅上昏昏欲睡。
y暗的房间里一片静谧,黄昏的日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落在地板上。他很累,又是一年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乱七八糟的生活才可以结束。
那个人……怎么办啊,这样子的生活修格已经厌倦了,这样子的永生他也已经无法忍受了。明明那个时候所谓的背叛都已经在记忆里逐渐模糊,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迫我想起来。……哥哥,我已经不记得你了,我已经不想再记得你了,放过我吧,现在的我,对眼前的生活已经满足了。我不想永生,不想成为神,我只想和他——那个别扭的男人在一起。
——不是做戏。
橙色的光线逐渐消失,温暖的空气让少年逐渐坠入深沉的梦境。
这是一片没有边际的刺玫花海,妖艳的花瓣,尖锐的藤刺,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暗红色,鲜红欲滴。一阵大风卷起暗红色的幕帘,闪着银光的利刃穿刺而出。修格侧过肩头,勉强避开刀尖,利刃透过薄衫,挑起一串血珠。花瓣徐徐落地,一个黑发男子出现在眼前。男人有着利落的及肩长发,俊美妖异的脸庞。一身漆黑的神职装束衬出男人极有力量的身躯。
细长的刺剑抵着修格的肩,男人轻轻的笑,另一只手抓着修格的脖颈上的十字架章纹。修格看着他,目光平静。
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修格就好像是一个无关的灵魂,漂浮在高高的上空,看着一起悲呛的闹剧,没有开头,看不见结尾。红发少年冲着男人微笑,说:“哥……我想你了。”然后握住脖颈上充斥着杀意的手掌。男人就像听了了什么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放声大笑。“你这个恶魔,父亲大人怎么会以为你是天使呢?你如此肮脏,如此卑贱,怎么配得上父亲大人的血统。你这个魔鬼,去死吧!去死!”刺剑拔出肩头,然后狠狠的捅进少年瘦弱的胸膛。暗红色的y体喷涌而出,染黑了脚下美丽的玫瑰,把少年艳红色的长发沁成了如墨一般的沉黑。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的微笑,暗绿的的瞳孔倒映着漆黑的夜空,缓缓的合拢。
少年向前倒进男人的怀里,无声无息。男人这才缓过神来,惊诧的搂着少年,满脸慌张。一声尖叫划过夜空,藏匿于花丛中少女惊恐的提着裙摆,跌跌撞撞的跑远。
狂风卷起,怀中少年突然破碎成暗红的花瓣消失在遥远的天际。男人的手中只留一枚纯银的色十字坠链。
“这是你的罪,这是你的恶,生命永远被诅咒,对不起你的兄弟,受你妻子的憎怨,受这大地的排斥,你对不起他,你为他的生命打下了不洁的烙印……这是给你审判,这是对你的宽恕。”
惊诧的睁开双目,瞳孔盯着黑呼呼的天花板。少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身躯,他蜷缩在躺椅上。待到身上的冷汗逐渐蒸发才找了件宽大的袍子,起身去了浴室。冰冷的水流缓缓的冲刷着修格疲惫的身体。他躺在浴池里,打开大大的花洒,听着哗哗的水声,就好像下雨似的清凉。
披着绿色的袍子回到客厅,居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意想不到,又理所当然会出现的男人……西弗勒斯·斯内普。他靠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手中翻阅着一本修格从翻倒巷淘来的一本《魔药记事》。“过来。”斯内普的嗓音低沉,暗哑,隐隐有种引诱的感觉。熊熊的炉火映着他的侧脸,隐约间看不清他的表情。修格快步跑过去,扑进斯内普的怀里,嗅着鼻尖熟悉的草药味,心里只觉得无比的满足。
斯内普拥着怀中的少年,轻轻的用毛巾擦着修格柔软的发丝。少年伏在怀里,浅浅的呼吸着,熟悉的金光闪过,修格一晃成为十六七岁的少年,猫耳轻轻的抖动,调皮的尾巴甩来甩去,不时划过魔药大师的鼻尖。
温暖的空气,静谧的夜晚,美丽的少年,成熟的男人。修格拉开身上挂着的长袍,冰凉的身躯主动贴上斯内普的胸膛。
刚刚梦里的惊惶在这个时候爆发,亲眼看着自己死去,那种绝望简直要把修格击垮。紧紧的抓着斯内普的衣襟,低声呜咽着:“西弗,抱我……”灵魂相连带来的绝望让魔药大师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少年情绪的起伏,却只能抱着少年,用体温温暖他。
窗外夜色飘摇,夏日的雨水格外的多,滚滚惊雷掺杂着妖艳的银光劈开黑暗。
狂风卷起黑色的窗帘,滴滴冰冷的雨水飘进温暖的房间,带来丝丝凉意。少年慌乱地亲吻着斯内普的唇,手指颤抖着解着他的领扣,手指软软的不受控制,解了好久才勉强扯开两颗,不耐烦的用力扯开整齐的衣襟。纽扣清脆的落地声在隆隆雷声中显得微弱细小。斯内普只是紧紧地抱着修格,就像一个看着孩子胡闹的大人。
修格迫不及待的撕开男人的衬衫,温暖的触感使他感到微微的安心。胸口紧贴着胸口,两颗心脏隔着温暖的胸腔跳动着。少年仰头看着斯内普“不许离开我……如果有一天,你终于厌烦我了,想要走,我一定不会愚蠢的同意。我会撕开你的胸膛,留下你的心脏,这美妙的旋律,我永远也不会放手。”
斯内普并没有被吓倒,反而温柔的吻着少年的红发:“你的大脑被巨怪抢走了吗?这种愚蠢的问题……哼。”挑起少年尖细的下巴,只是着那双墨绿色的瞳孔,一字一顿的重复着:“不许再想这种愚蠢的问题!除非你希望尝一尝生死水的滋味。”(注释:生死水即魔药的一种,有蒙汗药的作用)
狠狠的吻上少年的唇畔,袍子下赤、l的身躯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魔药大师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衬衫几乎等于不穿,l、露的胸膛是属于成年人的有力肌腱。飘散的水雾使得少年一脸水汽,潮湿的空气,火热的炉火……这是一个深沉的夜晚,两只强大的野兽终于收起尖利的爪牙,相拥着温暖。
第二十四章 法国
恋人之间总会说很多无聊话,做一些无聊事。幸福就是有一个人陪你无聊,难得的是你们两个都不觉得无聊。
——张小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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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假期过的依旧那么平淡,修格天天窝在家里,只是壁炉偶尔会突然钻出一个人……而已。
八月初的时候修格独自一个人偷偷去了一趟法国,好好的领略了一番塞纳河的美景。顺便拜访了followersset(吸血鬼中少数几个中立氏族中最为特别的一族——塞特家族)的现任现任族长yi erlan(伊尔兰)少爷,那位血族依旧如鸢尾花一般迷人啊。
修格从法国带了一丛蓝紫色的lris(法国国花鸢尾花的一种,爱丽丝),但是刚从壁炉钻出来就被西弗抓住了,蓝紫色的花浆把手指和白色的
蕾丝袖口染的斑斑点点,看起来恶心极了。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修格大人就“莫名其妙”的被气急败坏的蛇王殿下关在他那个蜘蛛尾巷的家里。
斯内普的家里真是简洁的过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绿色和黑色。修格刚被丢进卧室斯内普就转身甩了两个锁门咒,毫不留情的走了。
啧……好有气势啊!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魔药做到一半就跑到我家去抓我的?唔……这样的话,就暂且原谅西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的行为吧!能让西弗为了我暂时放开魔药,真是想想就觉得满足啊!(喂!不要这么容易就满足啊!)修格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然入睡,鼻尖全是爱人身上淡淡的清香。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修格神志逐渐回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趴在了爱人的怀里,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嗯?本质堪比格兰芬多小巨怪的奈特诺伊先生终于从甜美的梦境中清醒了吗?那么是否需要在下的亲手为你洗漱呢?”斯内普黑着脸挑了挑眉,拎起修格的衣领,把少年拉自己的眼前,鼻尖蹭着鼻尖。“现在,立刻挪动你扁平的尊臀从我的身上跳下去,马上。”
修格尴尬的笑了笑,顺斯内普的膝盖滑了下来。“哈……sev,你怎么生气了?”有问题的话,就要说出来,这是那么多次穿越经验给与修格大人的教训。
西弗斜睨了腆着小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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