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石像突然打开,一双大手把修格抱了起来。少年用力揉了揉眼,仰头说:“教授,有沙子掉到我眼睛里了。”
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真实的伪装,既然你的目的如此模糊……那么我也不会吝惜演技。看看到最后,谁先摘下面具……我的命,我的心……哼。
男人站在修格的面前,俯视着少年微微颤动的双肩。
“教授,有沙子掉到我眼睛里了。”声音软软的,还拖着浓浓的鼻音。蛇王陛下埋下头,轻轻的吻上了那小巧的鼻翼,怀中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既然你要演,那么我奉陪。”
所谓的心那种东西,早就没有了。一无所有的我,有什么可以输的呢?
第十六章 演戏
我希望的,是某一天在某一个地方偶然遇到她。比如说在路上迎面相遇,或偶然坐在同一辆巴士上。
——村上春树《1q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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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有沙子掉到我眼睛里了。”声音软软的,还拖着浓浓的鼻音。蛇王陛下埋下头,轻轻的吻上了那小巧的鼻翼,怀中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既然你要演,那么我奉陪。”
所谓的心那种东西,早就没有了。一无所有的我,有什么可以输的呢?
后面的语言被一个热烈的吻压制了。少年青涩的吻技撩拨着蛇王的欲|望,立刻就被蛇王反客为主。黑暗的空间中回荡着少年无力的呻|吟。在欲|望来临之前,斯内普抱着修格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这个时候正是上课的时间。交错的走廊里只有画像上的人物微眯着眼打盹,看见斯莱特林的院长抱着一个精致可爱的少年走过立刻了。八卦什么的,最有力量了。
回到地窖,斯内普把一瓶淡绿色的药剂塞到修格的手中,黑着脸说道:“喝了它。”顿了顿接着说,“可以去掉那愚蠢的金鱼眼。”修格捏着鼻子勉强把药水灌了下去。“……好恶心的烂橘子味。”蛇王接回水晶瓶:“哼……难道你指望一个魔药大师可以预言到你今天要喝什么药水吗?莫非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有着马人的血统?”
“……您的脑子被巨怪踩了吗?院长先生。”修格不自然地揉捏着衣袖。如果是演戏的话,未免太真。
男人的唇轻轻的印上少年的眼。纤长的手指在少年的头上轻轻揉动。修格恍然大悟……碧眼红发,啧,还真是个深情的男人……
修格紧紧地闭上双眼,感受这双唇上冰冷的触感。男人的吻技很好……仿佛在吻着最深爱的人。温热的泪水从修格的眼角沁出,滑入鬓角,了无痕迹。
y冷的地窖逐渐升温,汹涌而来的情/欲搅乱了修格苦苦压制的本源之力,他的身体开始变化……混杂着各种血统的身躯开始出现异常的变异,那其中最强的血统将要觉醒……斯内普握着少年的手,放在头上,双唇在少年的胸膛游移。
“那么,亲爱的小猫咪,你可以向一个脑袋被巨怪踩了的混蛋解释一下你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吗……”他的手蹭过修格青涩的分/身,撩拨着少年的谷欠望,嘴里吐出的语言却如此严肃。
现在的修格浑身燥热,那条敏感的猫尾和一对黑色的猫耳冒出来了,细长的尾巴打着卷,扫西弗双腿之间鼓起的帐篷,引来一阵雨点般的热吻。可是那人依旧没有放开少年的手。修格明白,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恐怕今天就出不了这个地窖了。可是这其中的原由又实在是难以解释。于是他只好大声呻吟,在沙发上用力的扭动,嘴里不停地喊着斯内普的名字,希望男人可以先放开自己。
情深意重的爱人,这场戏,谁也跑不掉。我亲爱,哥哥。修格大声的呻吟着,迷蒙泛着水雾的眼底一片清明。看着斯内普故作深情的神情,修格只觉得自己想吐 。
可是,色|诱什么的,对于蛇王来说完全没有杀伤力。
难道我还要忍着谷欠火对他解释那长的比梅林的腿毛还卷曲的所谓“缘由”吗?!
红毛小猫傲娇了……倔犟的扭过头,紧紧的闭着嘴。看谁撑的久!
年长斯莱特林的受逐渐移向猫咪的尾巴,高挺的前端被冷落在一旁。先是细长的尾巴尖,然后逆着毛捋向根部,修格整个人都奋力的颤抖起来。皮肤也渐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晶莹大汗珠缓缓滑落。
“嗯……唔……我说……啊哈……放开啊……嗯唔……”怀中的少年眯着眼,大力扭动着,墨绿色的瞳仁泛着水光。
斯内普放开了手中细长敏感的小尾巴,把修格抱进怀里。少年纤细的身形正好嵌在蛇王陛下宽阔的胸膛。现在的修格浑身赤、l着躬身跨坐在斯内普的腿上,背对着蛇王陛下。蛇王细长有力的手指缓缓的在他细弱的胸前滑动。美丽的蝴蝶骨微微突出,为奶白色的肌肤增添了一些立体感。
少年身后的男人却衣着整齐,面色严肃,只是嘴角挂着一缕邪恶的笑意,空d的眼张扬着肆意的光,以及一点残酷的狠绝。
“那就说呀,奈特诺伊先生……为什么你的身体会发生这种奇怪的变化?”他的嗓音有着男人特有的韵味,沙哑的声线刺激着修格欲/望的底线。修格在心里低咒着这具没出息的身体,怎么就忍受不了一点点挑/逗呢。
“呃……嗯啊……不要动啊……我说,我说。快放开……嘶嗯……”少年的理智被胸前滑动的指节打碎,被禁锢着、大大打开的双腿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的颤抖。嫩白的肌肤逐渐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因为我有猫妖的血统啊……血统……呃恩……觉醒了啊……啊恩……”修格一口细碎的尖牙轻轻地研磨着斯内普的喉结,感到男人肌r紧张,不由轻笑……敢不敢相信我,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斯内普低头,单手卡住修格的脖颈。
“目的,我不想再重复这个愚蠢的问题!”他的深情冷酷而擦人,这让修格不由的兴奋起来,这种诡异的,面对面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他舔舐着男人的喉结,“我们不是在演戏吗?您可真不是个尽职的演员啊!”纤长的腿轻轻地蹭着斯内普的腰,双手一点一点的打开紧紧扣着的长袍。
一只冰冷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腿根。
“说……这是最后一次。”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修格的侧脸,修格依旧轻笑,手掌贴着斯内普的胸膛开始轻轻地摩挲。
“我说过了啊,目的是你的命,你注定哑死在我的手上。过程是你的心,我要你,全心全意的”修格抬头吻上男人的唇,模模糊糊的接着说:“全心全意的爱上我。”
斯内普抱起修格,加深了这个吻。
“那么,如您所愿——如果您坚持我还有心这种东西的话。”
第十七章 修文太寂寞老娘就是要崩坏!!v+奇洛!!
一个人心头上的微风,吹到另外一个人生活里去时,是偶然还是必然?人生的理想,是情感的节制恰到好处,还是情感的放肆无边无涯?生命的取与,是昨天的好,当前的好,还是明天的好?
——沈从文 photocat kl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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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睡时间了,静谧的校园在微醺的和风中显得神秘而又古老。一路走来连幽灵也没有遇见一个,长廊上挂着的画像也都安静的在各自的相框里休息。
修格没有回寝室,反而向城堡二楼尽头的办公室走去,这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办公室。这间房间的布置每年都会随着任课老师的不同而改变。自从几十年前邓布利多拒绝了年轻时代的伏地魔想要任教这门课程的请求,黑魔法防御术的老师们就真的如同受到诅咒般无法在这里长久的待下去,哪怕“那个人”已经“死亡”了。
修格轻轻敲了敲门上精致的门环,就听见门内有人应声:“请进。”然后单薄的大门就敞开了一道缝。修格跻身而入。这是一间狭窄但非常空旷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高高但什么也没有放的书架,以及一张宽大的桌子和一个与之配套的高脚凳。
修格走进去局促地站在门边,大蒜先生磕磕绊绊的说:“哦……你,你要来……嗯……来一些……啊……饮,饮料吗……哦,我这里,嗯……有一些,新鲜……呃嗯,新鲜的南瓜汁……来,来一些吧……”
听他说话修格自己都觉得难受,搞得少年自己的嘴角也随着他的结巴而抽搐。他脑袋后面的蛇脸大人不是没有了吗?为什么他还要装成这幅模样?修格有些尴尬的扭着衣角说:“教授,我来是有一些问题要请教您。请问……昏昏倒地!”少年突然举起魔杖,向他发s了一个魔咒。这缕红光迅速的击中了他的肩膀,奇洛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修格从袖子里掏出一直小巧的睡鼠,解除了前任黑魔王大人身上的压制。小巧的睡鼠迅速变成了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呵……不愧为 dark lord。
vi冲修格点了点头,俯下身子抓起呈大字形趴在地上的奇洛,一只手住着他的领子,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后脑勺。口中吟唱起一个古老的咒语——吸收残留在奇洛灵魂上的魂片。可是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昏暗的灯光下,俊美邪魅的男人拥着一个清秀瘦弱的男子,一只手托着男子的脑袋,好像就要吻上去似的。怀中的男子双目微眯,脸上带着一片浓烈的潮红……好吧,那是灵魂分离给痛的。
修格囧……啧!真是暧昧呢!我家西弗……呸呸呸,怎么又想到他了,这种时候怎么可以分心啊!
咒语结束的时候奇洛几乎已经没有呼吸了,但是vi却及时把他放了下来,拥在怀里,轻轻的放在高脚凳上。哈!不会真的有什么吧……修格一脸纠结的看着vi“温柔”的帮奇洛整理衣领,哦梅林啊,这个世界真的是hp吗?修格吐槽。
vi转过头来,看见少年一脸扭曲,“邪魅”的笑了一下,说:“怎么?我的伙伴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你对他不会有什么……那个吧?”修格看着一脸“柔情似水”的前任大魔王,自己的仙人伙伴,结结巴巴的说——奇洛附身= =。
vi撩起奇洛颊边的一缕黑发放在手中把玩,瞟了满脸通红的修格一眼,说:“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呢?”然后吻上了奇洛的唇……
轰……惊天响雷啊!梅林的情趣内衣啊,您身为魔法界前任魔王,我的现任伙伴(第二个身份可以无视=w=)面对这一脑袋大蒜味的男人,您怎么吻得下去哟……莫非是在他的后脑勺呆久了对这股香味有了感情??
哈啊……人参啊,真是寂寞如狗血。
——by 修格脑内电闪雷鸣
看着这两个“激/情热吻”——好吧,单方面的“激/情热吻”的男人,世界观遭遇颠覆的红毛小少年选择了战略性的撤退。伙伴嘛,偶尔也是需要一点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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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奇洛的办公室出来,少年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决定等大蒜先生醒来之后就让vi向他解释接下来的计划吧。现在少年迫切的需要一个充足的睡眠——幸好下午没有课啊。经过那个禁区的时候,他明显听见那个混血巨人正在和那只三头大狗“交流”。好吧,只是伯鲁·海格在自言自语着什么“啊,可爱的小家伙,几天不见你又瘦了……可怜的孩子……放心吧,我会回来接你的……”这位混血巨人的脑子莫非是完全继承来自他的巨人血统……还是说他是变异巨怪混血?
走过礼堂的时候修格看见格兰芬多几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正在长长的餐桌上摆弄着些什么,其中就有活泼的韦斯莱双胞胎。他们所讨论的似乎就是三楼禁区里的大狗,以及活板门。啧……可爱的孩子们总是会看不清世界的真像呢,但是象牙塔里的小公主小王子的确不需要过早的去经历这些,不是吗?——在这一点上,他们明显要比波特先生幸运得多。
绕过四个巨大的宝石沙漏,走过一条蜿蜒曲折的走廊——一个迷宫式的走廊让入口同通向前厅的石楼梯彻底分开。修格对着一面黑乎乎的墙壁念了口令——“荣耀”,门d缓缓打开。银绿色的休息室里只有几个高年级的同学在写作业,或者轻声交流着一些建议。
走上左边的楼梯时,一只花色的小猫跃上了修格的肩头。是卡特。修格轻轻的一把捞起小花猫放在怀里,然后回到门廊尽头的房间里。
因为是级长的原因,修格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屋子正中央是一张超大的hastens复古中世纪大床。墨绿色的床罩衬着通体银色的床面,显得简洁而又舒适。床头放着一张大大的书桌,书桌前面是一扇有窗帘的神奇窗户——从这里可以看见黑湖底的神奇景象。书桌旁边是一个大大的衣柜,雕刻着简单华丽的图腾。
两个高高大大的书架紧紧贴着两面墙,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装书,除了什么《妖精们的妖精书》、《隐身与反隐身》之类的魔法书籍,其中也摆放着一些类似于《仲夏夜之梦》、《俄狄浦斯王》之类的麻瓜读物,它们的装帧都是正统的奢侈华丽风格,摆在一堆各式各样的魔法书中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它们的不同。
书架对面是一个小小的壁炉,燃烧着微弱的火焰。壁炉边上是一个舒适的摇椅和一张小小的圆桌。桌子上随意的放着几张羊皮纸。
铺着厚厚毛毯的地板上散落这几个鼓囊囊的抱枕,和几本打开的书。
总之就是“乱的很整齐”。
修格把卡特轻轻的扔到床上,看它转了个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真是可爱的不得了。我少年随便把皮鞋踢到门边,把绿色外袍挂在门后。然后赤着脚丫子到衣柜里找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就去了浴室。浴室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淋浴设施,因为是级长寝室,而级长是有单独的浴房(火焰杯中金蛋的破解就是在级长的浴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所以就算是节约资源吧,级长的浴室是没有浴缸的。
修格仔仔细细的把身上清洗了一遍——虽然在西弗那里就洗过了,可是……边洗边流汗只能让身上更加不爽啊。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以后了。修格筋疲力尽地爬上软绵绵的大床,搂着小花猫迅速进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第十八章 童真
真正被爱的人在爱人眼里是绽放的丁香、航船渔火、学校铃声、山水风景、难以忘怀的谈话、朋友、孩子的周日、消逝的声音、最心爱的衣服、秋天和所有的季节、回忆,是的,回忆是生存赖以生存的水土。
——卡波特《别的声音 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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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看着讲台下面那群拿着课本一个字一个字对照着处理材料的赫奇帕奇小獾,和眼高于顶,总是能够用相同的材料制造出效果完全相反魔药的拉文克劳渡鸦(英文 rvenclaw 的意思就是渡鸦——如果我还是没有记错的话)们,恨不得一口气让霍格沃茨的宝石沙漏出现传说中的黑宝石,当然,如果这么做可以让这群愚蠢的小巨怪们的魔药水平有所提高的话,蛇王陛下一定会把此想法付诸行动。
在一片慌张中,下课时间到了,小獾和高傲的渡鸦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了y暗的地窖。大约还有十个星期才考试,该死的老蜜蜂,为了那个伟大的哈利·救世主·波特先生,从今天开始就得为他的“救世主养成计划”设计关卡了。啊哈!“七瓶药剂之室”,多么神秘的地方。再写上一
首优美的小诗就是贵族们热爱的逻辑游戏了,希望波特先生的脑子可以比古怪的脑容量多那么一两个指甲盖。
险在你面前,而背后是安全的,
如果你能找到,我们中的两瓶会帮助你,
其中的一瓶能助你前行,
而另一瓶会送你回去,
其他有两瓶只是普通的荨麻酒,
三瓶是致命的毒药,排列在一起。
不想永远留在这里就快选吧,
为了帮你做出选择,我们给你四个提示:
首先,无论毒药藏得多隐秘,
你总能在荨麻酒的左边找到它们,
第二,左右两端的是不同的药剂,
但如果你想前进,那么它们都没有用,
第三,正如你所见,每个瓶子的大小都不同,
而短小的和高大的都不是毒药,
最后,左数第二瓶和右数第二瓶,
虽然看起来并不像,事实上却一样。
嗯哼……如此简单浅显的逻辑如果伟大的格兰芬多黄金男孩没有巨怪的血统,那么只要稍微动动他塞满芨芨草的脑袋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这种问题……哼,恐怕那个少年一眼就可以得到答案吧……
斯内普想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居然有意思莫名的的笑意。
——契约并不只作用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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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的睡了一个下午,修格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沉,匆匆换了套巫师袍就抱着还在打呵欠的卡特去礼堂了。距离前厅门最近的依次是斯莱特林,然后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挨着最远的那面墙坐着的是格兰芬多。教授们都坐在高桌旁,而桌子被放在房间前方的凸起的台子上。
修格到的时候斯莱特林的首席级长正好也带领着大多数同学到了。扎比尼家的布雷斯小子就坐在他的右手边,他的旁边才是马尔福家的铂金小包子。
小蛇们刚一落座对面格兰芬多的狮子们就好像打了j血似的激 动了起来。一个个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当让,小蛇的耐性也是足够大的,面对隔着两条长桌的“天敌”,依旧不为所动。安安静静的用最为标准的贵族礼仪进食。修格慢悠悠的把一块小羊排切成小块,递到卡特的嘴边。可惜就连卡特也不喜欢这种膻味比较浓烈的r类。看着卡特舔缀着小碟里的牛奶,时不时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一下嘴角,哈啊,真是可爱的不得了啊。
放下手中的餐刀摸摸卡特的头,旁边的扎比尼正在和德拉克谈论他的新父亲,似乎是法国一个新贵族,于是修格也就“法国风景真不错”顺利的c入话题。聊着聊着话题就东南西北的跑题了。直到话题聊到“法国的鸢尾花品种繁多”扎比尼才对他和德拉克说:“下个周末我母亲结婚,如果有时间的话希望你们可以来。”说着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两张装帧精美的请帖递给他和德拉克。德拉克点了点尖细的下巴,表示到时一定会去。扎比尼看向修格,低声询问。少年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一定会带着精美的礼物到场的!”
大约月亮高悬的时候他们才离开礼堂。可是铂金小王子和扎比尼都希望可以接着就“法国鸢尾花的始源”接着聊下去。于是修格也就从善如流地邀请他们到自己的寝室做客。休息室里只有几个要就要参加o。w。ls考试的同学正在与一卷卷厚厚的羊皮纸奋斗。走过长长y暗的走廊,与墙上美丽的油画少女聊了几句才来到尽头。
推开橡木房门,一把把卡特先扔了进去,才邀请德拉克和布雷斯换鞋进来。德拉克环视了房间一圈,慢悠悠地拉着贵族优雅的咏叹调说:“虽然房间的确非常符合马尔福的美学,可是你的贵族风范显然需要加强训练。”说完抬起下巴点了点地上散落的抱枕和书籍。
布雷斯笑着搭上铂金小包子的肩,捏着嗓子怪腔怪调的说:“啊……马尔福家的贵族风范就是对哥们儿扬起他尖细可爱的下巴。”然后自己忍不住先笑出来了。德拉克的苍白的包子脸一下子就染上了一缕微红,被铂金色的短发衬得可爱极了。布雷斯先修格一步伸出了邪恶的爪子……捏
这下子铂金小包子的贵族风范再也维持不住了,三个人闹成一团。厚厚的地毯乱七八糟的邹成一团,德拉克的衬衣被扯得几乎都要掉下来了,修格和布雷斯笑的一脸猥琐。整个寝室就一“坚强案”的案发现场。
德拉克到快要失身了才反映过来,居然一个眼神就让布雷斯小崽子迅速倒戈。这下是两条小蛇围攻修格一只了。三个人在房间里跑跑跳跳,柔软的抱枕成了满天飞的暗器。洁白的天鹅绒从破碎的抱枕里散落出来。可爱的小花猫早就跳到了高高的壁炉上,所谓坐山观虎斗??
布雷斯一不小心被德拉克从床上推下,跌倒在一对鹅毛里,德拉克跳下来一脸关切地询问布雷斯怎样了。哈啊……有jq哦。修格笑着摸上布雷斯“受伤”的胳膊,吊着嗓子尖声说:“啊~亲爱的布雷斯,你没事吧~人家看到你受伤了好难受哦~我的心哟~好疼哦~”然后看见铂金小包子和布雷斯一脸大便色。三个人毫无形象的倒在地上,东倒西歪的笑成一团。
在德拉克拿着柔软的羽毛往布雷斯后背塞,布雷斯也一脸邪恶的揉捏着德拉克气鼓鼓的包子脸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第十九章 反常
爱情就是瘟疫。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photoaleksandra kinsk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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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动作就好像被按了暂停键,顿在了空气中。然后德拉克和布雷斯居然不约而同的拉开了衣柜的门跳了进去。虽然衣柜施了空间魔法,可是塞进去两个人也还是会很窄啊。而且,你们是巫师啊!居然用这种如此“不贵族”的方式躲藏起来。原来巫师有时候也会做一些“麻瓜”们的傻事啊……修格吐槽。
少年对身上施放了几个“清理一新”的“修复如初”看看乱七八糟的房间,听见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无奈地踢开地上破碎的抱枕走向门口。在门前理了理头发,才拉开大门。谁会在这种时间来访啊……
少年抬起头,哈啊……谁能告诉我,蛇王陛下为什么会在这种时间来找自己啊?
“斯……斯内普教授……”修格尴尬的扯着衬衫衣摆,努力拉扯着衣服上的褶皱。斯内普邹眉看着他,说道:“我叫斯内普,不是斯斯内普。擅自给教授改名,修格·奈特诺伊关禁闭一周。难道让你的教授站在门外说话就是阁下的礼仪吗?”西弗的语气虽然很平直,心情却是很不好。这只愚蠢的小巨怪,怎么敢在深夜留宿他人?
修格急忙让开身子,请斯内普进来。
室内一片狼藉,称为“台风过境”也不为过。卡特那只蠢猫居然扒拉着衣柜的门,使劲的挠。斯内普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三个杯具(杯具……),挑了挑眉,说:“你有客人?”他的弯下腰,唇贴着少年的耳廓,火热的气息使少年的皮肤迅速滚烫起来。修格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他们已经走了……”斯内普吻上了他的耳朵,灵巧的舌尖挑逗着少年的耳垂,温暖的触感使修格差点瘫倒在地上。衣柜悄悄的拉开了一道缝,卡特迅速的钻了进去。
死没良心的,见到主人有“危险”居然不救驾!白眼猫!亏你还是什么萨亚平原的变异花猫,徒有虚名啊!垂死挣扎的修格只能默默地腹诽。
魔药大师□着少年的耳朵,一只手顺着微微敞开的衣领滑进了修格的胸膛,轻轻揉捏着胸前的红点。少年全身都在发软。
此时的少年无语凝噎,该死的,我就不相信西弗会看不出来衣柜里躲着两个人!那一大截象征着“马尔福家的美学”的勾纹,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啊!故意的!西弗一定是故意的。
修格垂死挣扎……挣扎……挣扎……
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修格细弱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摩擦着少年敏感的肌肤。灵巧的舌尖啃咬着少年苍白的脖颈,用力的吮吸使得一个个暧昧红点深深的嵌在皮肤上。斯内普一只手固定着少年依靠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灵活的游弋在少年初具雏形的身上。修格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宽大的衣橱拉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隐约可见两双闪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窥伺。
此时修格心里简直恨不得一个消失咒把那个衣橱以及里面两只不知死活的小蛇消失到随便哪个地方。不知道西弗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虽然是非常高兴“心爱的人”能够如此主动,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啊!如果不是灵魂传来的熟悉波动,修格真的会立刻抽出魔杖大喊:“你是谁,你把西弗怎样了……”
斯内普此时心里也是一片混乱。想要拥抱他,想要占有他,想要深深的吻他,就好像灵魂的另一半在分离了几个永恒再次相遇的那种兴奋与喜悦。就恨不得再也不要分开一步。强忍着不去想他的样子,不去想他的气味不去想他沉浸欲望时的美丽,可是整个人,整个灵魂都在叫嚣着疯狂的思念。喝了几瓶浓缩混缓和剂也没有办法使自己镇定下来。直到月上西空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窖,才发现沉寂了十几年的灵魂就因为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少年而。
——即是是做戏。
站在空旷的走廊里,急促的敲击着坚固石门,清晰的听见房间里欢快的嬉闹,居然会忍不住思绪飘飞,愤懑着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在自己辗转反侧的时候与其他人嬉闹在一起,简直不可饶恕!当门打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什么?少年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仰着头双眼湿润的看着自己,神态窘迫。简直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但是一想到刚刚还有两个人见过少年这幅美丽的模样,就不由得生起气来,可是看着少年这幅无辜委屈的模样却没有办法拿出往常那副严肃的样子来对待。
寝室里一看就是一副刚刚闹腾过的样子,看来有必要提醒一下那只铂金孔雀关于“育儿”的问题了!那只蠢猫(就这一点来看蛇王大人和修格殿下的意见是非常契合呢……)简直就是一副格兰芬多蠢狮子的傻样,居然往衣柜里钻。马尔福家对继承人的教育是非常的需要加强了。哦……
……还有一个扎比尼家孩子啊。哼,那只傻透了的小猫咪什么时候这么魅力非凡了嗯?既然已经属于我了,就不要妄图摆脱。斯莱特林蛇王的怒火显然不是一只猫科动物(您是说狮子吗?s陛下:不要拿修格和那群和巨怪舌吻过的蠢狮子做比较!)可以承受的。
然后一个轻轻的吻,却深陷其中。少年特有的青涩味道在鼻尖飘忽,原本打算浅尝即止的轻吻却不由自主的加深,手指忍不住抚弄着优雅的锁骨。若不是衣橱里那两只的存在,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少年推倒,细细品尝。
在欲望升腾之前咬着牙举起魔杖,悄悄施放一个轻微的昏睡咒,将少年丢进温暖的被窝,看也不看微微打开的衣柜,退出那个溢满暧昧馨香的房间。现在的他急需一个冰冷的冷水澡。
疾驰在空荡的长廊上,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斯内普在心里暗叹着,看来自己是真的陷入那少年设下的埋伏了……
德拉克和布雷斯屏住呼吸,蜷缩在狭窄的衣橱里,听着外面暧昧的喘息,两个人的小脸都是一片嫣红。狭小的空间里容纳着两个“正处于敏感青春期的少年”,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壁炉燃烧发出的脆响。他们面贴着面,两颗心脏紧紧的靠着,对方的鼻息喷洒在两个人的脖颈间。少年敏感的躯体逐渐发生了让人脸红的变化。
布雷斯紧紧地攥着手中湿透了的衣摆,身子微微倾斜,不着痕迹的掩盖着身体上尴尬的反应。德拉克却是一脸茫然,可也发觉了空气中若有若的窘迫,红着脸搂着怀里的猫咪。可怜的咪咪此时全身上下的毛都被铂金小王子手心的汗水沁的一团团的黏在一起。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过分”,而此时衣橱里的两人却没有心思去惊诧蛇王与修格之间的关系。
两个人直愣愣的拄在衣橱里,不知是狭小的空间造成的空气不流通还是衣橱外暧昧的呻吟使得两个少年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热的空气挤压着肺部,给人一种就要窒息的感觉。
布雷斯悄悄推开衣橱,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新鲜的空气迅速涌入,滋润着快要干瘪的肺部。德拉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布雷斯贴着缝隙窥伺着房内拥吻的两人,只觉得脸颊更加燥热了。德拉克靠在黑暗中,抬眼看着另一边的布雷斯,从缝隙中s入的微光把整个衣橱分成了两个部分,深色皮肤的少年面色殷红,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黑暗中显得张扬而又俊美。狭长微倾斜的棕色眼睛此时汹涌着一种德拉克所不能理解的微光。
德拉克凑上去,透过细缝居然看见了自己的教父,而且还那么……那么热情的吻着修格。德拉克只觉得脑袋里“哄……”的一声就是一片混乱。梅林的胡子啊!自己居然看到向来严肃,欧不!简直可以称为“恶毒”的教父,居然那么温柔的亲吻着刚刚还在和自己嬉戏打闹的同学……
哦!梅林终于近视了吗?!
那么修格就是自己未来的“教母”?!……其实也不错,起码他可以让教父不那么严肃……欧,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梅林啊……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小龙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旁边的布雷斯也是一副吃了鼻涕虫的模样,整张脸白的跟德拉克似的(……这个比喻真是形象)
两人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修格的房间,也不知道洗没洗澡,更记不清楚自己有没有给父亲写信……总之,混乱的一天就在这个混乱的夜晚落下帷幕……
第二十章 女人
家里充满爱情的气息。阿玛兰妲因没有回应的爱情饱受折磨。她把自己关在浴室,写下一封封狂热的信,以摆脱没有希望的激情带来的折磨,然后把信深藏在衣箱内。(妈妈)乌尔苏拉费尽心机也没问出她萎靡的缘由,她撬开衣箱,发现用玫瑰丝带系好的信,信内塞满百合,信上泪痕未干。——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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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早早的就整整齐齐的就坐着一年级几乎所有的学生,其中有三条非常“异常”的小蛇。一年级的级长修格·奈特诺伊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开学以来第一次尽到身为一个级长的“荣耀职责”却是一大早就把所有一年级学生叫醒,坐在一堆昏昏沉沉的小蛇中,显得异常(囧囧)有神,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其实就是傻笑……)与他旁边的马尔福和扎比尼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铂金少年除了灰蓝色眼睛下深深的黑眼圈,其他倒是还好。而旁边的扎比尼就完全是一副阿茨卡班囚徒的落魄样。其他小蛇都在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扎比尼夫人的婚礼又出了什么岔子……
直到教授来席,大家的心思才转移到今天的黄油面包为什么比昨天的小之类的问题上。修格傻傻的扯着衣袖上大把大把的蕾丝,冲着盘子里嫩滑的荷包蛋傻笑。德拉克和布雷斯死死地抓着手中的银质餐刀,直挺挺的立着腰杆,忍受着教师席上s过来的两道死亡s线……
早餐将近结束的时候一只猫头鹰扑向了就要离席的马尔福和扎比尼。复古的羊皮纸上细长的花体字母很尽职的表达着他的意义:
德拉克·马尔福、布雷斯·扎比尼:
斯莱特林行为守则抄写500遍,禁止使用魔法。
论乌头与狼毒乌头的关系作论文20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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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狼毒乌头和乌头完全是一种东西啊!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啊?还要写20英寸!德拉克和布雷斯捂着胸口直奔图书馆……反正上午没有课。所以他们并没有看见猫头鹰由伸出它的另外一只爪子——给修格。
修格解下爪子上的羊皮纸,一看整个脸就笑的更欢了。
修格·奈特诺伊:
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到魔药教授的办公室接受禁闭。不许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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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上午修格都趴在图书馆一角无声的笑,他旁边的两个少年却简直就要直接进化成y尸了……强大的怨念笼罩着角落方圆三尺。昨晚巨大的惊吓直接导致两位少年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而趁着修格发傻的时候询问“真像”也只能说是修格给他们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孩子们青春活泼的脸上,风卷起少年的衣摆,吻过女孩子们精细的裙角,然后远远的离开地面,飞向灰蓝色的天空。耀眼的太阳高悬在空中,彰显着晴朗。翻卷的浮云张扬着欢快的肆意。远方是一片无垠的高山……
修格趴在高高的天文塔上,英国六月的凉风翻卷着少年银色的碎发。殴若拉·辛尼斯塔教授(天文课教师)端着一杯冒着暖气的热茶倚着扶手看着修格。
“教授,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少年拢了拢颊边飘飞的银发,神色淡然的说。辛尼斯塔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暗淡的银戒,说:“奈特诺伊同学怎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呢?”
“嗯……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问。教授不想说也可以。”修格转过头来,跃下高脚凳,站在辛尼斯塔的面前。
辛尼斯塔笑了笑,摸摸修格的头,“啊……怎么说呢,就像我们常常说的梅林,和麻瓜们信仰的上帝,其实都是所谓的神。可是大家都没有见过他们。有的人不是崇尚‘眼见为实’吗?没有见过的‘事实’有又是什么理由称为‘事实’呢?其实神也许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厉害……因为,也许神也是需要亲情,爱情,友情的,不是么?他创造出了我们,而我们拥有亲情,爱情,友情,那么‘神’一定也拥有这些感情,但是拥有了这些感情的‘神’就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嗯……拥有亲情,爱情,友情的神又怎么会是神呢?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那么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要做的也不过是随心所欲……
修格点点头向辛尼斯塔道谢然后轻轻的走下天文塔。
辛尼斯塔看着修格纤瘦的背影,右手再一次抚上左手食指上的银戒。太阳的余晖落在戒指上,暗淡的戒指也反s出了浅浅的光泽。
“呐……西斯蕾,世界上是没有神的……”女人的低喃在溢出唇畔的那一刻就被微风卷走了,消散在无垠天空中。
=地窖蛇王第一卷 end==
番外 那之前
残缺就是孤独,寻求弥补就是要摆脱孤独。当一个孤独寻找另一个孤独时,便有了爱的欲望。
——史铁生《务虚笔记》 photoelena ka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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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y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充斥着刺鼻呛人的气味。
一个看上去大约14、5岁的少年蜷缩在潮湿的角落,身上宽大的衬衣倒是与环境相悖的洁净。远处隐约传来了整齐地脚步声,且逐渐靠近。
一丝微光从声源处传来,橙黄色的光线逐渐把四周的环境映出了大概的轮廓。很明显,这是一件牢房,约莫5、6平米的空间里什么也没有,四
周除了正面是一扇铁栅栏,其他都是冰冷的金属墙壁,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一群人举着几个橙黄色的光源站在了栅栏前面。他们穿着类似于医生的白色大褂,但是全神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斯内普按照记忆中麻瓜的形象
隐约记得这是霍乱流行时麻瓜们所谓的“隔离服”,其中每一个人都举着一把所谓“枪”的武器。
一个人拿出一张卡片,在门边刷了一下,铁栅栏打开了一道狭窄的门。两个举着大型武器的人走了进来,粗鲁地拖起角落里蜷缩的少年。昏暗的灯光打在少年嶙峋的脸庞上,是一张惨白精致的脸蛋。
少年微眯着眼,神志似乎非常的迷糊。一群人就这么拖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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