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020年11月15日
话说满清入主中原后,跑马圈地,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人涌入京城,衣食无
着落,卖儿卖女者甚多,恰好杨府又养着众多女眷,起居饮食都要大量人服侍,
因此楚薇从那些百姓手中买了不少女子做丫鬟,其中就有个玉蝉的女子,她才刚
熟悉环境,如今却被派到主母房里伺候起居,闻得主母脾性素来不好,因此心惊
胆颤,只怕行差踏错,挨训丢脸。
还好她还没资格进内闱,只在外面负责烧水。
每日三更便要起床,待到四更时候,各房丫鬟已经起来准备服侍主子,她便
要将热水提到里面,供她们先用了,一直熬到主人们在五更时候用过早膳,她才
得空休息。
期间一直提着笨重的热水罐在各房跑来跑去,忙的脚瘫手软,十分辛苦,好
在不用在主子跟前挨骂,让她略微心安。
谁知最近夏秋交替,时疫流行,接连病倒数个大丫鬟,按规矩这些人都要隔
离开来,不能再伺候主子,一时上房缺人,更来不及采办,那执事媳妇见玉蝉秉
性老实,便让老嬷嬷教她规矩,让她临时顶替大丫鬟的位置,服侍楚薇的起居。
玉蝉自认为笨手笨脚,起初十分不愿,那媳妇便道:「若不是事情紧急,怎
么也轮不到你来伺候主子,只管顶替几日,将来自然有更好的人来接替你,只怕
到时候你还不愿离了主子呢。况且这个月的月例给你加倍,你若服侍的好,主子
还会额外恩赏呢。」
玉蝉只得答应下来,那媳妇便带她先去里里外外都彻底清洗了,又置办了一
身大丫鬟才有的行头,两对金钗、两套袄裙,并有玉镯、耳环、香囊、玉佩若干
,如此打扮一番,面貌焕然一新,脱去从前灰尘仆仆的样子,从此搬入上房随时
当差。
那玉蝉小心翼翼,连晚间也不敢深睡,随时听候主子召唤。
这日刚到五更天,楚薇便起床,玉蝉早恭候在一侧,服侍她穿好衣鞋,楚薇
见她是新来的,便问道:「你会梳头吗?」
玉蝉恭身道:「奴婢在家中也替姐妹们梳过头,只是从未服侍过主子,只怕
奴婢手艺不佳,得罪了主子。」
楚薇笑道:「那你试试再说。」
说毕便取下发夹,散开一头青丝。
玉蝉见了心中吃惊,这头发长达七尺,足以拖在地上,从发梢至发根并无开
叉枯黄的迹象,乌黑油亮,也不知怎么办到的,自己那头发只是及腰,发梢早已
分叉,心中十分羡慕,不禁赞道:「主子真是好头发,奴才还从未见过有人的头
发能留这么长呢。」
楚薇笑道:「法子也很简单,就是洗头的时候用人参、何首乌侵泡一阵,平
日多喝牛奶,吃生鸡蛋,内外调理,一旦有空了,就用剪子修理发梢,自然不会
干枯发燥。」
玉蝉咂舌道:「老天爷,原来是人参泡出来的,难怪呢,我们穷人病了,能
吃到一点人参的渣子就谢天谢地,从未想过用来泡头发呢。」
众女见她出言无状,连忙呵斥。
楚薇却喜她言语爽利,笑道:「我们家在京城不过中等人家,其实并无多少
讲究。」
玉蝉又感叹一番,便拿起梳子替她梳头,至始至终没有半点拉扯,如清风拂
过,和煦轻柔,楚薇于是笑赞道:「没想到我房里还有你这样巧手的人,以后就
不用出去了,就跟在我身边吧。」
玉蝉连忙谢恩,又道:「在家时奴婢也给妯娌们梳头,穷人的头发可比这个
难梳百倍。她们那有主子的头发这般油顺,梳起来也顺手。」
一时梳过头,外面传饭,桌子上各摆了十六道荤素菜,楚薇用茶漱口后,看
看左右便道:「今儿个赵平和文英怎么没过来?」
玉蝉便道:「要不奴婢去催一下?」
楚薇道:「罢了,两口子新婚燕尔,这会子正是腻歪的时候,就不打扰他们
了。」
谁知接连十来日,赵平和王文英都不曾早起,也不过来问安,楚薇心中便不
悦,认为王文英带坏了儿子。
那知晚间的时候,都是赵平贪欢无度,闹到三更才睡觉,王文英身子本就柔
弱,第二天就算想要早起,也是头重脚轻,四肢乏力,根本动不了。
再说少年人初尝情爱滋味,眼里就只有对方,别人都视为草芥,一概不理,
未免放纵得意。
这一日,楚薇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媳妇过来请安,忽听一旁的赵欣指着两小口
道:「这一对可真像极了二十多年前的夫君和大夫人啊。」
楚薇听了抬眼看过去,那赵平果然像极了赵羽,他小时候长着一副娃娃脸像
极了楚薇,没想到现在长大了,褪去了稚气,越来越像亲
生父亲,那王文英则是
少女楚薇的模样,二人站在一起,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赵羽夫妇?楚薇心中正自
伤感,却听赵平拉着王文英一起叩拜道:「儿子儿媳给母亲和各位姨娘请安。」
众人笑道:「起来吧,真是好一对郎才女貌,这姻缘真是再适合不过,还是
咱们贵妃娘娘有眼色,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妙人儿。」
二人喜的连声道谢。
赵欣又问王文英道:「何时给咱们抱个大孙子?」
羞的她连忙又躲到赵平背后去。
赵平宠溺地用双臂护着娇妻,又回头对母亲笑道:「我和文英已经决定了,
在家里呆久了有些腻烦,想去逛逛各地的山水,还望母亲能够成全。」
楚薇正色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又何必与我相商?」
赵平没料到母亲如此态度,神色有些尴尬,出去游玩必须得带钱吧,他现在
吃喝都靠家里,身上实在是掏不出一文银子,然而杨府的钱袋子一直死死攥在母
亲手中,不向她讨的话,就没别的办法,只得低下身子,凑近楚薇赔笑道:「我
的亲娘啊,好歹凑个几两银子,让我和文英在路上也好有盘缠。」
楚薇冷笑道:「想要盘缠的时候就想起母亲来了,平时也没怎么见你想啊。」
赵平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只顾与娇妻享乐,无意中冷落了母亲,只得陪笑道
:「儿子给你赔罪了。这几日确实是孩儿不对,只想着文英初来乍到,要带着她
熟悉环境,竟没能准时给娘亲请安,真是罪过。」
楚薇本就不曾恼他,只认为儿媳缠着他乱来,因此这番话主要还是说给王文
英听的。
王文英生性本就有些敏感,如何不知其意?登时就涨红了脸,纵然心中有十
分委屈,也不好替自己分解,只得跟赵平一起跪下。
楚薇连忙对众人道:「我与孩子们有些话要私下说。」
众人会意,连忙各自都散了。
楚薇见众人走了,于是冷笑道:「我训我儿子,你跪下来做什么?」
王文英磕头道:「我们夫妻一体,母亲训丈夫,也等于是在训我,我跪下来
也是应当的。」
楚薇冷笑道:「好个夫妻一体,此话说的没错。你既然知道我家规矩,就该
劝着平儿每日按时作息,饮食有度,方能福寿绵延,夫妻和睦可期,如今我听奴
才们说,你们两口子闭上门来饮酒,每饮必醉,又贪欢纵欲,每晚闹到三更才睡
,如此下来,岂是长久过日子的样子?坏了咱家的规矩不说,还糟践了身子。我
作为一家之主,如何容得下你们如此胡闹下去?」
赵平本来惧怕母亲,忽听她如此训斥王文英,连忙挡在她与母亲之间,沉声
道:「母亲冤枉文英了,都是儿子煳涂,只想着与她时时刻刻不分离,就没顾及
你的感受。」
楚薇呸了一口道:「你这话就不对,好像说的我要故意拆散你们一般,你们
两个恩爱我自然欢喜,可也要顾忌自个儿的身子骨,再则咱们家奴才众多,你一
嘴我一嘴,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文英勾着你昼夜不分,没干好事,你既然疼你
妻子,就该让他免受这些流言蜚语的糟践。」
赵平眼见王文英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心如刀绞,一发怒了,眼睛鼓的像铜
铃一般大声道:「是那个狗娘养的敢编排我们夫妻,我查出来一定敲掉他的狗牙。」
楚薇连忙道:「好心劝你,你咋咋呼呼做什么!?奴才那么多,你管得住别
人的嘴?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你行得正走得端,那
起奴才就没了编排你的理由。」
赵平只得丧气道:「如此说来,母亲是不愿给我们盘缠了?」
楚薇正色道:「我年轻时候也喜欢跟你生父游山玩水,天南地北都走过,年
轻人出去开开眼界没什么,我自然是支持的。」
赵平正要搂着她大声庆祝,却见楚薇道:「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得派个人
跟着你们一起去,否则我不会放心。」
赵平松了口气笑道:「那母亲就更不用操心,跟我的奴才都定下来了,只等
银子到手,一切都很妥贴。」
楚薇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最近我得了一个丫鬟名叫玉蝉,她能干也
聪明,伺候你们夫妻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赵平又笑道:「跟的丫鬟也有了,都是文英从家里带来的,她们几个也不错。」
楚薇再次摇头道:「你又错了,玉蝉人品如此好,我不希望你单单只是把她
当丫鬟看待,而是要收入房中,成为伺候你的妾。」
赵平诧异道:「纳妾?这断乎不可,我心里只有文英一个,别的女人我看不
上眼。」
楚薇便不理他,只是问王文英道:「文英,你觉得我提议如何,我记得你出
身诗书世家,平时一定也看过、吧,给丈夫纳妾,那可是
作为正妻应有的贤惠品德。」
王文英此时纵然有千般不愿,也不愿忤逆了婆婆的意思,毕竟她自小家教甚
严,从没违背过长辈的意图,只得含泪道:「母亲说的是,我愿意给丈夫纳妾。
一来照顾他起居,给我分忧,二来多生孩子,无后顾之忧。」
话未说到一半,早已哽咽起来。
急的赵平拉住她道:「如此大事,娘子如何这般轻易就答应下来。你不是不
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楚薇无视她这般悲戚之状,转而大喜道:「果然是大家子出来的,有此胸襟
气度,真乃我儿之福,看来我先前是误会了你,这便给你赔不是。」
王文英忍辱含悲道:「母亲是长辈,无论怎么训媳妇,媳妇都该受着,又何
须给晚辈道歉。」
楚薇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掌,丫鬟玉蝉便进来道:「主子何事?」
楚薇指着赵平道:「先前我都给你说明白了,从此你就跟平少爷做妾,你可
愿意?」
玉蝉含泪道:「既是主子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赵平见了玉蝉,心里怒火万丈,只当是她挑唆了母亲故意来给他添堵,恨不
得当场一巴掌扇死在地上,只是当着母亲面不好发作,暗地里咬牙切齿,紧紧攥
住拳头。
可怜玉蝉根本不想做妾,奈何楚薇威逼利诱,甚至连累家人都有了危险,她
一个小小丫鬟如何敢稍有反抗?这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更不知赵平已经恨透了她
,前景很是不妙。
赵平越想越气恼,忽然拉起王文英的手道:「我从未想过纳妾之事,母亲也
未曾与我相商,如此大事,今日忽然提出,大为不妥,既然如此,我和文英便不
再奢求别的,一直呆在家里就行了。」
楚薇原本以为儿子会乖乖就范,毕竟以前她只要一说狠话,儿子就只能听着
的分,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公然顶撞她,尤其还当着下人的面,那脸色登时就紫
了,气的浑身乱战,指着赵平大怒道:「好,很好,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连为
娘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王文英见母子闹起来,胆颤心惊,连忙拉着赵平道:「夫君万不该这样对母
亲说话。快给母亲赔罪。」
赵平道:「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赔罪?」
堵气回了房,王文英没法,只得跟了过去。
这边楚薇气的咬牙切齿,恨道:「有能耐你从此就别认我这个娘。」
当下又问众人:「赵寻又去了那里疯?怎么成日不见他人影?」
左右道:「寻少爷去了郡主那边,说是找她有事要商量。」
楚薇抱怨一声,也无暇多问,只得作罢。
且说那赵寻见楚薇没给他指婚,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后来想着碧如现在是郡
主,求楚薇不如求她,因此一早就赶到了碧如家里。
碧如和赵羽一直没有子嗣,因此向来对这个庶子十分宠溺,一见赵寻如此落
魄,母爱泛滥,当即拍胸脯说包在身上,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又留他住在郡主
府,每日好吃好喝供着。
赵寻得了这个好去处,那里还愿意回杨府去看众人脸色,因此就住了下来。
此时碧如与汤若望婚约刚订,计划十月左右娶亲,按规矩婚前两人不能见面
,否则不吉利,因此碧如整日在家中与许多绣娘一起缝补,为自己的嫁妆做准备。
赵寻一个人闲的无聊,常过去看她们引针穿线,凑趣耍宝,弄得诸女心神不
宁,见他一来都道烦恼。
偏他嘴巴涂了蜜,姐姐妹妹一通乱叫,天仙神女只管乱夸,哄得绣娘们心怀
大畅,也就不忍心太过苛责他。
这一日赵寻又灌了酒,跌跌撞撞进来,说了许多酒话,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
笑,绣娘们受不了,一起将他推了出去,他酒喝多了难免有些尿急,顺着花园绕
了个圈,却不知茅房在何处,而且这郡主府往日不允许男丁进入,寻遍了也找不
到一个下人,赵寻憋着泡尿忧郁着是不是该在花园里解决。
「嗯……哈……嗯……!」
忽然间,赵寻听见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一处房间内传出,他便悄悄的走了
过去,在纸煳的窗口用手指舔了舔撮了个小小的纸洞,往里一瞧……这一看不要
紧,登时脑子翁了一声,酒劲全消。
里面洗澡的不时别人,正是碧如,她向来习惯在午睡前洗个澡,又久旷之身
,往往摸着摸着,不免自渎,又怕丫鬟们知道了笑话,因此从不用人跟来服侍。
欲念躁生,碧如翘高雪臀,手心弯从两腿间去护住阴门,那里有一点湿湿的
,她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解痒了一丝,便又再点了点,挺
舒服的,也
不顾羞耻用整个手掌去磨揉,一连几翻按弄,碧如忘情的抚慰着,眼神迷离,肌
肤充血,沉醉不己。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溢透了她的整个阴户,粘腻的感觉她闭着不是,合
着也不是,碧如趴在那里银牙一咬,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
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不过,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抚摩,大腿欢娱的颤抖轻
摇,喉咙里回荡着诱人的叹息,赵寻便看的是眼珠瞪的铜铃那么大,碧如美在心
头,此时深陷美妙颠峰之中哪还管的了外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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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顿时傻眼,没法将平日里艳丽高贵的庶母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
一块,他盯着碧如的丰嫩美穴,暗想:原来姨娘这么风骚,若是尝一尝滋味就好
了。
碧如也没想到赵寻会闯到这里来,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户上磨来磨去,赵
寻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她的大阴唇相当肥厚,红扑扑、圆嘟嘟,同时那里长
满了软毛,看起来如毛笔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青草,就都被沼泽里
丰富的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
碧如的脸虽然看不见,赵寻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
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着,脸色涨的通红唾涎直咽。
碧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赵寻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
,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
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她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
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
碧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
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
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此时碧如的芊芊玉指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
蜿然的泠。
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
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
直响。
突然碧如停顿下来,赵寻以为她完蛋了,碧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
到旁边在书桌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
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两腿弯踞,将那东西抓来胯间,仔
细一看原来是文房四宝──毛笔,而且这毛笔是相当的大,碧如拿着毛笔,此时
将毛笔,抵扣在穴儿口,赵寻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
去和碧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旁徨,恍惚间,碧如已经将那毛茸
茸的笔头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碧如更是身子勐抖,她扭动着娇躯,一手捧住右边乳房,闭眼媚叹用
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如瀑布一般的黑发被汗水黏得脸颊上,红红薄薄的
性感珠唇微微张开,断续的吐出诱人的呻吟,下体轻轻摆动着,毛笔在阴户之中
上冲下刷,忙碌不已。
那温润挠人的笔尖毛发,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碧如娇嫩的地方带
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
,赵寻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笔柄,狠狠的用力插着,然后越发迅速起来终于
双腿勐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
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松放着,任由那毛笔慢慢被
挤出小穴儿外,然后「咕吱」
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淫水跟着冒出小穴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
赵寻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淫水可以流得这般惊心动魄的,那窑
子里的妓女跟她比根本要向其拜师才行。
屋子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碧如的呼吸声,赵寻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
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退过身子,蹑手蹑脚的回到大厅坐好,但是他的心还是通
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碧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端起一杯茶灌了自己一大口,不一会儿就喝了
一大壶,仍觉口渴难耐。
不一会儿碧如进来了,依旧巧笑如嫣,落落大方,一看见赵寻满脸都是慈和
的样子,根本与先前表现大相径庭,她向赵寻招呼着。
「好孩子,你可别去绣房里鬼混了,好好的呆在家里,让绣娘们替我做活儿
,不然误了工期,可就成了大事!」
碧如典雅的一笑哪里有半点刚刚那淫荡模样,赵寻连连点头,低着头
用眼角
偷偷的看她,碧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穿着一件半旧的马面裙,头上挽着堕
马鬓,清雅端庄。
碧如待赵寻就像儿子一样,根本对他没丝毫防备,当下又想起一件事来道:
「昨日媒婆已经递了各家小姐的年庚,你自己看看,与你八字相合的就可以去提
亲。」
一边说一边拉着他进了内闱,从抽屉里拿出一迭生辰八字给他看。
赵寻此时哪有心思看这个,手足无措之间,忽然将那些纸张都打落在地,飘
的到处都是。
碧如正要弯腰去拣,赵寻连忙道:「都是我的罪过,姨娘只管歇着,我来收
拾。」
碧如点头答应着,便躺在春凳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细细翻看。
赵寻便去拿了个斗子,开始将纸片都一一捡起,走到碧如前面的时候,下意
识便往她跨间看去,登时又血气上涌,几乎流出鼻血来。
原来碧如一个人住惯了,常常自渎,因此嫌弃亵裤贴身,在家时候老是光着
屁股,外面只穿衬裙,此时又躺着张开腿,不免泄露春光,赵寻从碧如的腿间看
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笔直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
草丛下隐约见到粉红色的裂缝。
赵寻手上在收纳着纸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鸡巴在裤裆里又胀
得极硬,碧如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放下书看见赵寻正死命盯着自己,才醒起自
己没穿亵裤,而且怕早已被赵寻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赵寻只觉脑子里嗡了一声,知道机不可
失,失不再来。
突然转蹲到碧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
,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
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指头挑动着。
「啊!」
碧如惊呼起来:「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
赵寻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穴上轻扣着,碧如就像被人点中穴道,连忙夹着双
腿,挪动屁股要躲避,赵寻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
入。
「啊……」
碧如难过的说:「赵寻……你好大的胆子!!」
赵寻此时已经赤红了眼,不管不顾,两只手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碧如抓住
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赵寻……」
碧如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娘亲,我受不了!」
碧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赵寻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
儿中,挖搔着她体内的褶皱嫩肉。
「好娘亲!」
「大胆……你这坏胚子……」
碧如皱紧了双眉,说:「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嘴上说着狠话,只可惜她武功尽失后,经脉受损严重,身上力道只有七八岁
女孩的水平。
赵寻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
碧如闪避开,眼睛里流下泪水来。
赵寻又去吻她的嘴,却被她咬了一下,差点没痛死,不过就算如此,他的手
指却仍然挖在她的嫩穴里。
「唔……唔……」
碧如哼着。
「我的好娘亲,你可真美,下面又弄脏了,我带你洗一洗!」
赵寻说。
「啊……我刚沐浴回来!」
碧如喘气道。
可是赵寻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起初的那屋子走去。
碧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赵寻搀着她向前走,碧如一边走,一
边「嗯……哦……」
不停。
这娇媚的呻吟回荡在花园过道上。
好容易走到那洗澡房,赵寻这才将指头抽离碧如的窄门,他让碧如扶着木桶
站着,他蹲在背后,脱去碧如的步鞋,拉起碧如的裙角要她提着。
碧如惊慌失措,正好将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赵寻。
赵寻拿过水漂,将桶中热水洒到她的脚上,一边洒一边道:「我最喜欢看姨
娘洗澡了。」
他用手在碧如腿上摸索着,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
碧如虽百般不愿,可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木桶上,
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赵寻再揉上碧如的屁股,那肥嫩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纹理,赵寻
伸舌头在上面舔着,碧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赵寻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碧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
「姨娘,你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
「胡说八道。」
碧如说,心里却有些欣喜。
赵寻的手又向上钻,捧住碧如两只巨乳,伸手进长袍之内,手指找到大乳头
,用力得捏着。
碧如「唔……唔……」
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赵寻抽出双手,去解她的长袍,解开扣子撩了起
来,碧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赵寻将袍子扔到书桌上,再将她的亵衣也解
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妇呈现在眼前。
碧如不敢看他,趴在木桶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的布料磨擦声,知
道赵寻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后,她感到赵寻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着,她配合的张
开双腿,赵寻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
的叫出来,赵寻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
主的摇挺着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
啊……」
一声,没想道赵寻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寻儿……」
碧如忍不住回头说:「哦……天哪……比你父亲的大这么多……啊……」
碧如将屁股翘高,赵寻开始抽送,碧如只能让赵寻自己摆动,赵寻用力而缓
慢的把长鸡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碧如浓稠的分
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煳煳的。
「姨娘,怎么这么浪呢?」
赵寻摇着屁股问。
「怪你……都怪你啦……啊……啊……」
「还怪我,」
赵寻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姨娘……在浴桶里……光着屁股……也
……也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姨娘不舒服吗?」
「啊……」
碧如羞极交加:「你……你……你……怎么可以偷看我……啊……」
「郡主浪不浪呢……」
赵寻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胚子……嗯……哦……」
碧如哼着说:「坏胚子……啊……啊呦……好深哪……哦……相公不在……
啊一个个都骚……你姐是最骚的……啊……好深……」
「好姨娘,」
赵寻摇着屁股摸着她那小腹笑道:「舒服死了,姨娘那里好紧,夹的我都要
断了!」
「呸……你这个庶母的王八蛋……哦…………哦……」
碧如啐他:「啊……你不要脸……好深哪啊……好深……啊………」
赵寻:「方才是谁不要脸,自己抠挖的水流成河?」
碧如可着急了:「你先引诱我的……啊……啊……再插……再插……哦……
哦……对……乖儿子……哦…………哦……我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
啊……天天都……好想要……好儿子……啊……啊……」
赵寻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着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
颊,碧如转头过来,眯着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
碧如仰着脸问:「好儿子不要了……穴要叫你插开了……嗯……嗯……你为
什么还要干我……」
「恩?对哦,那我不干你了……」
赵寻快快的插着说:「唔……那还是拔出来吧……」
「啊……啊……不要拔……坏蛋……?」
碧如被干得太舒服了:「坏蛋……啊…得了便宜……啊……还卖乖……」
赵寻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弄
,整间屋子「噗嗤噗嗤」
的尽是插穴的声响,那木桶几乎被摇破了!「啊……啊……我……我来了…
…啊……啊……真好……啊……大鸡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
唔……唔……」
碧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赵
寻停下来,问她:「姨娘累不累?」
「不累……不累……别拔出来!」
碧如拼命摇着头!赵寻听到命令慢慢把龟头顶在她的小穴口,由于龟头被尿
胀得很大,所以一开始就要撑开她的小穴,她美丽的脸孔有点扭曲,不敢太急插
进去,但他却忍耐不住,把她的屁股一抱,往赵寻的身体一按,他整根大鸡巴直
插进碧如的小穴里,把她弄得雪雪呼痛,而赵寻却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肉棒
,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
赵寻开始慢慢的来回抽动,碧如满脸涨得通红,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指
甲都透过皮肤陷进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哎……哟……寻儿……你的
鸡巴……太硬了……快要插破我……我的
浪穴……你连姨娘都干……给你父亲知
道……我怎好面对……」碧如渐渐地增快冲刺的节奏,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不
停的抽插着,感觉到它是越来越湿,碧如毕竟经验不多,给这样干了几十下,已
经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她小穴不停溢出淫水来。
「好哥哥……快用力插我!就干死……娘亲吧……」
碧如的呻吟声越来越模煳,但还是能听出来,「啊……我不行了……姨娘的
浪穴……给你干破了……啊……好儿子……啊……」
她已经有点迷乱,双手紧紧的捏着赵寻的背部,仰起上身不断的颤抖,他感
到她小穴中一股湿热喷向赵寻的龟头,紧窄的阴道剧烈的收缩着,鸡巴就像是正
被一个小嘴不断地吸吮似的。
赵寻看着典雅高贵的郡主姨娘,小穴给他干得全身无力,心想,如此没人今
天居然被我得到,心里有种莫名的征服感,他忍不住又是一阵勐烈的抽送,快感
布满全身,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地射出来。
「哦……赵寻……啊……你真好……啊……把姨娘积压多时的……啊……的
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我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赵寻将肉棍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你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
……坏胚子……都……啊……再插里面些……啊……好儿子……乖儿子……姨娘
是你的……啊……啊……都是你的……再用力……啊……啊……」
碧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
赵寻偶而将鸡巴滑出穴口外游荡着,碧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
敦促赵寻快快抽动。
「好儿子……啊……把我当你娘……」
「啊?我娘?把你当我娘?」
「哦……寻儿……快快把我干上天……啊……啊……娘亲要你……亲儿子…
…啊……天天干……啊……啊……对……再快……啊……干我的浪穴…我要丢…
…我要丢……啊……啊……」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
啊……啊……我被儿子……插的要尿了……啊……啊……哦……哦……又……又
……又来了……吧……啊……亲儿子……啊……啊……干死为娘了……啊……」
「啊……不要射在我穴里……啊……儿子你真坏……这样会干大我的肚子…
…啊……好深……肚子就……」
碧如一面不想他在她体内射精,但却又紧紧地抱着他,赵寻的精液当然浇在
这美丽郡主姨娘的子宫里。
正当他爽飞天的时候,忽然房间里的自鸣钟接连响起,心中一惊,连忙睁开
眼一看,看看左右,红纱帐外,瑞兽青烟缭绕,这才想起来自己正躺在碧如的房
里休息,一时睡着了,此时心中既羞愧又兴奋。
原来方才是个场春梦,用手往下面一摸,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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