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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夜里再无人将他们分开,顾廉抱著柳真真与她一同用膳,男人吃得很少,只是看著她吃,亦喂她多吃一些。
廉,唔~~柳真真才开口,男人便低头渡过一口汤哺她咽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瞧著她的眼睛,柳真真心有灵犀,怯怯唤他一声夫君,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溢满欢愉,复又低头爱怜地一再吻她,这麽磨蹭著使得一餐饭两人吃得很晚很晚。
石室里条件简陋,只在洞内开凿引入地下暗流,做成了个简陋的小潭,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也只有顾廉能受得了冷水澡。为了照顾美人儿,顾廉再次唤了仆人去取附近的温泉水,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
柳真真惊讶地看著他十分轻易的就除去了那些铁链,顾廉著她的小脸解释道:我怕自己犯病时,失控做出什麽事来,所以觉得不对劲了就来这里把自己锁上,这是七巧锁不用钥匙就能解开的。别怕,若是我犯病了定然是想不到解锁的,我现在好好的,嗯
生病时是什麽感觉呢很难受吗柳真真亦抬手著顾廉的脸,男人偏脸在她的小手里蹭著,说道:就是头很痛,好像有人用钝钝的刀子割著骨头一样,实在受不了就会晕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生过什麽事都记不到,而在之前没犯病时的记忆也不多。反正,他们都说我一犯病就会像个疯子。。。。
他们一定是骗你的,生病时你就睡著了,睡醒了病就好了,你才不会是疯子。柳真真捂著他的嘴,认真地说著。她不信,不信顾廉会变成另一个样子,现在他好好的就可以了,虽然记不到自己了,可是那份情谊是错不了的。
顾廉点头,他亲了亲怀里的美人,打算在温泉水送来前先洗个澡,他素来好洁,也唯恐体味令宝贝儿不适。柳真真却勾著他的脖子,凑近了将顾廉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闻了又闻,娇声道:可是真儿好爱夫君身上的味道,嗯~~好好闻的。
男人笑她小猫似的娇憨模样,还是抱起柳真真,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袍,走向那小潭。柳真真环著男人结实的颈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长腿儿乖乖盘在顾廉腰间,随著男人大步走动始终堵在私处的阳具便前後抽得她低声哼哼。
到了潭边,顾廉将外套折厚了垫在池边好让柳真真待会坐著不受凉,他抱著美人儿下了四五级台阶後,正好让柳真真稳稳坐在那件衣服上,然後扶著自己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不想那细致的嫩却紧紧缠著叫他举步维艰。
男人低笑著去亲柳真真,在她耳边低语:这麽舍不得我走乖,放松些,待会等它干净了再好好爱你。。。
柳真真为自己的身子羞得不行,捏著拳头轻轻去打男人,但还是依言努力吐出了那又被她揉挤得发硬发烫的巨兽。随著啵的一声,胀大的男艰难地拔出来时,变得半透明的水如一股小泉般涌了出来,排泄的快意让柳真真抱紧了男人的肩膀,贝齿在那肩头留下一小排印记。顾廉亦是抱住了柳真真,爱抚著她的长发,热热痒痒地气息喷在她耳畔:小妖把为夫的水吸得这麽干净。看来,等会要灌更多进去才喂得饱你了,嗯
柳真真绯红著小脸,却乖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顾廉赤身走进齐腰深的水潭里,用瓢子舀了水仔细地洗起澡来。柳真真抱膝而坐,歪著头在池边看他,黑缎般的及膝长发披散开遮掩了光洁的雪背,一对美被挤的沟壑深邃,鼓鼓地看得人眼馋。
热水端来时,顾廉正好洗完上岸,见了仆人们端了大盆热水进来,他手腕一抖,将原本要披上的外衣罩在了柳真真身上,将美人整个儿都裹住了,不叫外人瞧见她的身子。而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居然躲在他衣服下面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才平息下去的欲望,揉搓套弄起来。
他一面面无表情地站在靠岸石阶上看著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兑热水,换床单,一面隔著外衣将柳真真的脑袋按到了胯间,感觉著那张热乎乎的小口先舔了舔顶端,而後含住了自己洗干净的微微发凉的阳具,然後让那大开始发热膨胀,咆哮著要掠夺,要喷发。
等石室内再空无一人时,顾廉才将袍子拉开,将那个舔著自己巨物的尤物整个抱了起来:小妖,先把你洗干净了再吃
顾廉将柳真真放进大木盆里,那盆不算得大,却制作巧,如月牙般两头一高一低的斜斜伸出,方便人躺著舒服,这盆的大小刚好够柳真真双腿交叠斜坐当中,热气腾腾的水只浸到她小腹处,顾廉舀了一旁水桶里的热水小心地慢慢浇下来,看著妖似的人儿在一片水汽缭绕中洗著长发,抬起的双臂让两团雪越发高耸,晶亮的水珠顺著脸颊,从尖尖的下巴处滴落到高耸的子上,再滚落至柔软平坦的小腹,最後汇入盆内的温泉水里。柳真真用木簪子挽起洗好的长发,仰起小脸对男人宛然一笑,那热气蒸腾里的美人白里透红,粉扑扑的好生勾人,顾廉自然是忍耐不住地俯身含住那檀口轻允起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美揉捻拨弄著。
缠吻一阵後,顾廉才半蹲下来给她洗身子,大掌抹满了香胰後,便将美人儿的裸体细细揉搓按捏起来,那对大子自然是最主要的蹂躏对象,在他手里滑溜溜,柔嫩嫩的,美人儿更是娇吟不已,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著。
嗯~~~别~~那里真儿自己洗~~嗯啊~~不~~~柳真真受不住男人那样色情的撩拨,想要自己来洗,可是这麽好的差事,顾廉怎麽肯让。
渐渐洗到了她双腿间,男人分开了她的长腿,架到了木盆两边,自己蹲在中间正好能将那粉嫩湿漉的小收入眼底。柳真真轻咬著手指,一手扶住木盆边缘,看著男人探身向前,只用一手就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则用两长的指头将小瓣朝两边撑开,那样羞耻地姿势和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忍不住哼了几声。
好美的小,一耻毛都没有,粉嫩地跟处女一般,真叫人喜欢。顾廉轻叹著,温柔地抚著那少女般粉嫩可爱的小嘴儿,接著话锋一转:就是这颗核儿,又肥又大,一瞧便知是个好的妖,嗯
说著他用两指夹著那无辜可怜的核往上提著,受到刺激得柳真真立刻绷紧了身子,娇喘哀求起来,男人却不放过她,还用指甲轻刮著那变得通红肿大粒顶端,直到一股水从那小口里喷出来入他凑近张开的嘴里。喝下柳真真水的男人,微眯著眼睛看著那个高潮余韵里小口喘息的美人,伸舌舔著唇边残留的汁水,哑著嗓子说道:让为夫给宝贝儿好好洗洗这小屄屄。
说著他手上一拉,让柳真真整个人都滑入盆内,头恰好枕在木盆偏高的那一处,而下体却被木盆较低的那处高高抬起,两条长腿则笔直搁在了顾廉肩头。男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那上好的雀舌茶含入口里後再喂入那小,伸舌进去几番搅动拨弄,再混合著女子不住分泌的蜜汁尽数吸出来咽下,期间一双凤目始终盯著美人几乎失神的美眸不容她走神,这个银发男人一时妖气横生,几乎掠走了柳真真的香魂。
女子最终呻吟著伸腿缠著男人的肩膀,小手按住男人埋在腿间吸允舔弄得头颅,不时绷紧娇躯颤抖著泄身,另一只小手揉著那对,嘴里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这日夜里顾廉再度几番灌入饱足的浓,因为後入式的缘故,就这麽堵在美人小里搂著她盖被同眠,大掌小心覆盖上那隆起的小腹,问柳真真:要不要我给揉揉
美人儿乖巧地点头,让男人的大掌带著一股暖流在小腹里温和地游动著。
顾廉含住她粉白的耳朵,低声道:揉过了就要喝干净我的,早点怀上宝宝,嗯
柳真真低低嗯了声,小手覆上了男人的大手,窝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安心睡去。她知道顾家近代从未有嫡系乱伦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儿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抛开世俗礼教的顾家也是不允许的,公公们再猜她敢不敢怀上顾廉的骨,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若是人为流了,定然会伤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来,就算顾风他们接受了,也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隐患,总而言之,随著时间推移,一定是个大麻烦。他们就算输,也得留个烂摊子让顾风收拾。而柳真真心里明白,若真怀上顾廉的孩子,她又怎麽舍得不要呢至於以後的事,她不愿想,但夫君们那般厉害,终归会有办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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