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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太爷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和数日不见的美人儿去床上叙叙旧的,两个男人将柳真真夹在中间,贪婪地闻著她的体香,舔著女子雪白的胴体,甚至扒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去吸允起她的私处。前後两处儿都被壮的阳具填满著,整夜交欢灌入水,这使得柳真真最後筋疲力尽地倒入公公们怀里,三人相拥著一同沈沈睡去。
次日拂晓,柳真真尚在睡梦里,男人们却醒了,一人将她的眼蒙上,双手缚到背後,另一人口对口地将排卵药剂给美人儿喂下,堵上了小嘴儿後,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顶软轿里。柳真真嫁入顾家後几乎从未早起过,男人们在这事上都惯著她,使得现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浓,实在无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一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软轿停下後被一个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後就踏进一处屋子,将她放在了地板上解开了美人手上的绸绳就出门上锁後离开了。柳真真在冰凉的地板上等了会,感觉屋里似乎没有人,才小心地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里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处开凿山体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糙的石墙,绕过屏风後可以看见通往更深处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点著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们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黝黑深处传来兽类的吼声,令柳真真不由双腿一软,眼看摔倒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链子,却不想那是一道机关,拔地而起的铁栅栏切断了她回到方才石厅的退路。机关启动的动静很大,柳真真甚至听见窑洞深处传来了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
可是她没有退路,只能硬著头皮往前走,直到看见一只被铁链锁住的黑豹,不耐烦地喷著鼻息,警觉地朝著有生人气味传来的入口呜呜地发出警告,铁链限制了他活动的范围,让黑豹十分恼火,爪子不时刨著地面,烦躁地低吼。而在内厅里还有一人手脚也带著镣铐被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在柳真真进来时,他正喘著气背靠石壁坐在床头隔著布料用力揉搓著自己勃起的阳具。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著床上的男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慢慢涌起泪水,谁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顾廉竟会和野兽一同用铁链锁在山谷里,甚至在床头自渎泄欲。
穿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长有力,十分随意地半躺在石床上,虽然被铁链禁锢著,还做著不雅之事,但是那样从容不迫又隐忍的神情却令他在这简陋的环境里仍然有著几分超凡脱俗。
显然感觉到了有外人在,远远看了过来,顾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开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一般,但对上女子眼里闪动的泪水时,心不由得闷闷疼痛起来。顾廉皱著眉看著柳真真,努力在脑海里思索著,这样美丽风韵的女子他不该会没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谁。
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她哭,所以勉强开口问她:你是谁来这里干什麽
柳真真虽知顾廉也开始发病了,但是见他忘了自己,还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说话时,心里依旧难过得不行。她抹著无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泪走到了男人躺著的石床边,踮脚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宽的石床上。顾廉仍旧一动不动地靠著墙冷眼看著那小人儿爬到了跟前,盈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著自己,小嘴张合著说道:真儿是来伺候您的。
柳真真跪坐在顾廉身边,见他没有回应自己,便大胆地想去握住胯下那几乎要撑破裤裆的巨物,小手在半空中被男人扣住了,那人盯著她的眸子,不带感情地说道:让我尝尝你的小嘴。
柳真真从未见过这般疏离又冷漠的顾廉,他的口气仍然带著上位者不容决绝地强势,眼神里对她却充满探究和戒备。心都要碎了的柳真真强抑著泪水,仰起小脸凑到了男人面前,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双眸微阖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在了男人温热的唇上,四瓣唇贴在一处时,她清楚地听见了男人骤然加的喘息和吞咽唾的声音。
顾廉只觉得那女子靠近时,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娇小柔软的身子靠在了自己怀里,膛里那颗心开始绵软起来,他整个人慢慢放松了。因为觉得美人那柔软的红唇瞧著好吃至极了,是以在柳真真将小舌伸出来试探著想要舔一舔男人的唇齿时,被抓住时机的顾廉张口含进嘴里吸允起来。见小女人要挣脱,他便一手抱住那细腰,一手捏著美人的下巴,好方便自己将那条又甜又软的小舌允个够。
柳真真被顾廉霸道地固定了身子,被迫承受著由舌尖扩散至全身的阵阵酥麻,因为怕身子发软没有支撑,她主动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到了後面更是整个人都软到在顾廉怀里。等到两人分开时,柳真真已经满面桃花,眼神迷蒙地看著顾廉,男人依旧捏著她尖尖的下巴,看向她的神情有了些许温度,他看了她一会,又低头伸舌来舔了舔美人微肿的红唇,灵活有力地顶开贝齿,探入那小嘴里四下勾舔著,还坏心地渡过去一口唾,只见那小人儿含住後竟是乖乖咽下去了,只留一丝银线挂在嘴角。
男人瞧见她这般模样,复又低头去亲吻起美人来,揽住她纤腰的大掌从衣摆探入,著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腰肢到平坦的小腹,直到按住一团滑嫩的,大把地揉捏起来。被男人到子的柳真真呼吸顷刻就乱了,身子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小手抵著男人的膛想要推开他。
顾廉不以为意地松开那张小嘴儿,轻易就将柳真真的衣襟撕扯开来,一对饱满的美如雪兔般蹦了出来,因为小肚兜也是被从当中撕开的,这般夹著那对子令它们愈发挺翘饱满,沟深邃,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廉一手托高了美人的腰肢,一面将脸埋入那对峰中,柔嫩的磨蹭著他的脸,好闻的体香萦绕鼻尖,美人腔里那颗小鹿般扑通乱跳的心,更听得他气血翻涌。柳真真两手抱著顾廉的头,十指埋入男人的一头银发中,任凭他孩子似的含住自己娇嫩的头不住吸允舔咬得啧啧有声。随著顾廉时轻时重的吸咬,柳真真亦不住地哼著鼻音,偶尔轻吟低哼。
昏暗的石洞里,半裸的美人衣衫落到了手肘处,露出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线条优美的背脊,挺起的饱被一双大手揉挤拉扯著,纤纤玉手轻搭在男人肩头,因著男人不时用舌头拨弄著粉嫩的头还含入口中吸允而不由自主地抓紧又松开,仰起的小脸美眸微眯,小口轻开,情迷意乱地娇吟著。
黑豹百无聊赖地拍打著尾巴趴在地上,不时抬眼看一眼床上那对难舍难分的男女又眯起眼来打盹。
等顾廉玩够了那对时,两只娇嫩雪白的子已经被舔得水汪汪,揉得粉豔豔,两颗惨遭蹂躏的头更是鼓胀硬挺,如两粒红衣花生似的立在那儿。男人眸色愈深,情欲已如乌云密布,呼吸间喷到美人冰肌玉骨上的气息已经火烫火烫了。
欲火焚身的顾廉已经浑身发烫起来,他低吼一声抖了下肩,衣裤尽数化作碎布,不再受禁锢的巨物立刻弹出来拍打在柳真真的小腹上。柳真真依旧被顾廉抱紧後重新吻住,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男人的巨龙,令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柳真真感受著手中富有生命一般怒涨抖动的阳具,一想到它即将塞入自己体内顶撞抽送带来无上快感就忍不住收缩著小,分泌出更多爱做好欢爱地准备。男人也伸手过来,却是向她的私处,触碰到的是已经没法穿亵裤的小屄,那儿吐出的爱已经把附近的裙料都弄得湿漉漉了,小东西原来已经动情了。
即使自己的那儿已经硬到隐隐作痛了,顾廉还是想要瞧一瞧这个小人儿的小,他已经有了点似曾相识地熟悉感,嘴和手都有意识般地抚慰著美人的敏感点,看著她因为自己而娇吟颤抖的成就感远胜於那种原始的交合。
顾廉拉过枕头半躺了下来,看著那个一时无措的小东西,低笑著引导她翘起小屁股趴好。柳真真被男人摆成了一个好生羞耻的姿势,她裸著上身地伏在了男人胯间,双腿分开地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私处正对上男人的脸,幸好那儿还有长裙盖著,因为要俯下身去含住男人的巨物,就得撅高她的小屁股。
柳真真小脸羞红地吸允著顾廉长坚硬的巴,小舌裹著那巨大的菇头不住舔拨,让男人忍不住抓紧被单,绷紧身子才能忍住险些从嘴里溢出的呻吟,小东西竟然主动去吸自己的阳具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口交竟然有这麽强烈的快意,一阵阵快慰从男人最致命的软弱处一波波席卷全身,不多久顾廉已经闷哼起来了。
他怎麽会这麽轻易的投降,男人撩起了女子的长裙,使得美人私处春光乍泄,不著一物的光洁下体展露在顾廉眼前,如稚女般光洁无毛的小屄已经晶莹水润,更有一丝粘已经将滴欲落地挂在那小口儿上。借著床头的光亮,男人痴痴看著女子那粉嫩美丽的私处,手指小心剥开微阖的花瓣,一大股汁带著腥香又涌了出来。那颗醒目的核鼓胀著慢慢充血,男人凑近了些,伸舌轻轻一舔,随即引来一系列的反应,娇人儿受不得这般刺激,含住他的阳具猛地吸了一大口,使得顾廉一时关失守喷了出来,而美人小腹收缩时更挤出大量花蜜皆喷到了男人口鼻间。
因为男人的水实在又多又急,因为当时正堵在咽喉处,大量的水直直灌入柳真真胃里,而更多的则是在他抽出阳具後,撸动延续著快感,将还余下的都抵在美人儿小舌上喷了她满满一嘴。
乖,咽下去,我要看著你吃掉它们。男人著柳真真的小脸低语道,柳真真听话地一口口咽著,更有些溢出来挂在唇角,被男人伸手刮起後递至嘴边,她便张口含住那指头,乖乖吸允起来。
男人著她的小脸,看著那美人儿双眼迷蒙地看著自己,听话地喝下自己的,一再被压抑的欲望终於汹涌而出。待柳真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顾廉按到身下,也不知他用了什麽手法,将她的手脚也用铁链缠住了,再无法动弹,而那蛰伏的巨兽开始缓缓入她的小里。
後入式让顾廉可以轻易地制服住小东西,令她高翘起雪股好让自己入得更深,美人儿的吟叫在他耳中犹如天籁,叫人只想狠狠捣著那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小。而柳真真只觉得顾廉的好像把自己的心都撑开了,四肢洋溢出一种被填满的饱胀感,身体里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烘烤的浑身都暖呼呼的。
渐渐开始兽化的男人让柳真真见识到了顾廉最为野的一面,旺盛的力,充沛的体力,深渊般无法填饱的欲望,让这场欢爱从晨日一直延续到旁晚。男人不知疲倦地宣泄著欲望,而柳真真唯一的食物就是顾廉的。在顾廉第一次将水大股灌入她子内时,敏感的柳真真就觉察到自己排卵了。别的女子可否有这种感觉,她不得而知,但是自从服用了百子後,每一次排卵受孕她都是有所觉察的。照著喜嬷嬷的说法,在这最易受孕的时日里,女子总是本能地渴望和强壮有力的男人交配以生育出健康结实的孩子,若两人心里充满爱意并多次欢好,都会事半功倍,当日听闻她并未放在心上,今日觉察这几项全占而极易受孕时,已经迟了。她几乎能想象到那颗宝贵的卵子舒舒服服地被顾廉新鲜的浸泡包裹著,可能就已经受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顾廉只是贪婪所求著这个女子的一切,直到柳真真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後才不得不停下来。他摇了摇床头的铃,示意外面的仆人准备饭菜後送进来,自己却依旧紧紧抱著那个美人儿,即便变软後任然颇为可观的还牢牢堵在小里。顾廉让柳真真靠在自己肩上好睡的舒服些,他亦低头同她脸贴著脸,抚著女子多次灌後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的出神了。
青苏进来时, 瞧见的就是消失已久的三爷同夫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夫人在三爷怀里熟睡著,男人满目柔情地看著她,不时低头亲一亲她的脸,大掌不住揉搓的一对。屋内充满了欢好後特有的靡气味,而美人高高隆起的小腹,只剩卵蛋露在外面,其余都深埋入小里的壮阳具以及交合处的糜白汁已经昭示方才发生了何等激烈的爱。
顾廉皱著眉看向进来的青苏,继续揉著柳真真的一对美,冷声道:什麽人
青苏眨了眨眼,报上了紫苏的名字後,跪伏在地道:三爷,紫苏是奉命来为夫人揉腹受孕的,好让夫人早日怀上您的骨。
你叫她夫人她要和我生孩子
是,夫人可是三爷心尖尖上的人儿,三爷因病对夫人避而不见,如今万万不可再伤夫人的心了。大家都希望夫人能早日怀上小主子,和三爷一家团圆呢。
顾廉闻言看向怀里的美人,眼神愈发温柔,他点头让青苏过来:你替她揉吧,我看著。
是。
青苏坐到床边,开始替柳真真推揉小腹,并且不时回答顾廉的提问,告知手法如何,力道怎样,又要多少时辰才可以。一个回合结束後,顾廉便看懂了,他认真做了一遍後,青苏确认无误,便告知他若配合内力疏导定然事半功倍,这才留下饭菜後离开。
顾廉果真以内力辅助,揉按著美人的小腹,待柳真真醒转时,小腹已经平坦不少,她听闻紫苏还进来过後更是小脸羞红,而顾廉说起两人结为夫妇,她要为自己生儿育女时,柳真真以为紫苏是受人要挟这般说的,便只得默认了,却令顾廉大为欣喜,同她愈发亲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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