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其实你是在自己欺骗自己。”我从椅子上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这位“病人”前面。
“什么?医生?你没有开玩笑吧!”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
“我已经从你丈夫那里得到了一些想要的情况。”她低下了头,没有做声。我接着说:“一个偶然的机会,你发现了你丈夫以前的女朋友写给他的信,你以此来取笑他,没有想到居然换来了一丝快感,于是你就想尽办法去找你丈夫以前的风流情事,结果你很失望。”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封信,“于是,你开始以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份写给你丈夫情书,然后在家里,你又扮演起了一个平常的家庭主妇,拿你自己的信来吓你的丈夫,你丈夫是个很开明的人,平时对你很尊重,所以在匿名信问题上,他采取了保持低调的方法,没有同你计较,但是你变本加厉,又写了更多的信来满足你的快感,但是你却没有想到这样是你养成了双面性格,你误认为有人做第三者,其实那个所谓的第三者是你自己,你被自己所蒙骗!”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目光有些不知所谓,“夫人,你的问题要解决很容易,你从小接受的是男尊贵,女低贱的教育,但是你丈夫却非常尊重你,使你的思想同生活发生了扭曲,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解决方法我已经同你丈夫说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到家里同你丈夫好好的生活。”
我说完,一挥手,一个中年男子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井上先生,你可以带你夫人回去了,方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去实践吧。”
中年男子抓住我的手,“谢谢,医生,我已经把钱存在了你的户头上。”我点了点头。
他们出去后,我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枝子,叫下一位。”我对着电话说。
“是,医生!”
“一子,拿只香蕉过来!”我招呼道,一子从里面端了香蕉出来,然后从篮子里拿出一只,替我剥开,我接过香蕉,然后在一子脸上亲了一下,一子笑着退了下去。
门开了,三个学生模样的人抬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医生,帮帮我们!!”其中一个说。
“不好意思,我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这……”
还没有等我说完,另一个说:“他是被鬼吓呆了,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
“哦?”我立刻来了兴趣,很久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了。
“把他放下!”我说,他们把那个人放在了椅子上,“怎么回事?”我问。
“那天我们一起玩电动谁输了就有要到隔壁学校的鬼屋里呆上一晚,结果太郎输了,他就在鬼屋里停留了一晚,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一见到我们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就……”
“你们先回去,把他留在我这里,通知他的父母准备还20万美金。”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走了出去。
我仔细的观察太郎,发现他的双眼放出淡绿色的光,眉毛中间有一丝黑气,“一子!”
一子走了过来,“什么事情先生?”
“把你昨天晚上换下的内裤拿来!”我轻声的说。
“什么?可是上面有我的…”一子红着脸说。
“快,没有关系。”
一子转身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拿着内裤走了出来,我接过内裤,罩在太郎头上,神智不清的太郎忽然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把它拿走,拿走!”太郎大喊,同时不停的晃着头。
我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起咒文,“尘归尘!土归土!速回汝处!”就听见“砰”的一声,太郎的头上冒起一阵绿色的烟雾,烟雾在屋子里盘旋片刻,然后消失了。
我从太朗头上取下了内裤还给一子,“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一子问。
“他被鬼上身了,但凡是鬼神之物,皆惧污秽,所以我用你沾了月经的内裤将它逼了出来。不过他怎么这么大的反应?”我看了看太郎,他的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我分开他紧握的手,发现是一小块皮革。奇怪,看样子我需要亲自去看一下那个所谓的鬼屋了。
“准备好我的用具,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一子点了点头,开始替我准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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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时间到了!”一子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我站起身来,“一子,帮我舔一下!”
“是!”一子说完,蹲在我身前,双手拉开我的拉链,然后轻车熟路的掏出我的xx,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一子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小巧的舌头在我的xx上四处的游走,舌间不时的在我的尿眼上划过,弄的我身体一阵的发抖。
一子的双手把玩着我的睾丸,轻轻的揉弄着,手指不停的抚摩我的阴毛,我的xx紧紧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出,我前后挺动着腰,xx在一子的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唾液随着我的抽动顺着睾丸流了下来,一子的头也在前后的晃动,她的舌头紧紧发抵在我的xx侧面,随着我的进出而刮动着我的xx。
“滋滋”的声响从她的嘴里发出,我的xx上已经是麻痒异常,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子的牙齿偶尔划过我的茎身,微微的疼痛是我的快感更加的强烈,我双手按住一子的头,xx的速度越来越快,一阵热乎乎的感觉从睾丸上升到了xx,我终于射出了精液在一子的嘴里,一子“咕咕”的喝下了我的精液,然后用舌头舔干净我xx上残留的精液,我满意的拉出xx,然后在一子的脸上吻了一下。
一子拿来了我的外套,帮我披在身上,我背上我的包,然后走出了诊所,我按照太朗的同学所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那间“鬼屋”,这间房子很大,有四层,我走到了门口,发现在门的旁边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松和娱乐”,这个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我拿出了手机:“枝子,替我查一下松和娱乐是什么。”
“是,先生,请稍等!”我挂上电话,推开了门。
里面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空荡,而是各种东西都有,进门是个走廊,很长很窄的走廊,我走在里面,周围很安静,只有我的鞋与地板摩擦所发出的声音,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虽然我捉过不知道多少鬼了,可是这种环境下谁都会心虚的。
“嘟”的声音响起,我的电话响了,“医生,我查过了,那是一家综合的娱乐中心,有健身中心同幼稚园,以及电玩,但是在一年前以为火灾的原因被迫关闭,以后就一直没有使用。”
“谢谢。”我挂上了电话,一直走。
很快,我走出了走廊,来到了一个大厅里,这看来是健身中心了,周围很多的健身用具,我从背包里拿出罗庚,开始扫描,罗庚的指针指着西方,而且不停的抖动,我向西面看去,那里是个小楼梯,我拿着罗庚走了过去,当我上了楼梯的时候,罗庚抖动的更厉害了,上面还传来了一阵脚步的声音。
我收起了罗庚,沿着楼梯慢慢的走了上去,上面是一道门,,门的旁边也挂着一个牌子,“松和幼稚园”,我没有推开门,而是在外面听,里面似乎有很多人在跑动。
我推开了门,只见里面很多洋娃娃,以及玩具在空中飘着。我关上门,轻轻的走上前,可是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积木,“啪”的一声响,所有飘在空中的玩具都掉在了地上。周围变的静悄悄。我分开双手在自己头部,“般,若,波,罗,密!开眼!!”一道白色的光辉从我的双手发出射到了眼睛上。
我再次向四周看,之间周围好多的小孩子在看着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黑黑的,我不禁笑了,这时候在孩子中间走出一个女人,脸上同样是黑黑的,她走到我的面前,“这里不欢迎人类!”她说。
“你就是松和老师吧!”我笑着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她惊奇的看着我。
“你是这个中心的创立人,但是一年前因为火灾不幸被烧死在这里,当时还有20多个孩子一起被烧死,至于火灾,有人传言是纵火,但是警视厅却把这次火灾当成是意外。”
听我说了这些,松和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了,我蹲下身体摸着她的肩膀,她忽然抬起了头望着我,“我知道你的疑问,我是天生的特殊体制,可以触摸到灵体。”
“你、你能帮助我们吗?我没有关系,但是这些孩子,他们实在是无辜啊,应该早日去转生的。”
我点了点头,“可以提供我什么线索吗?”我问。
“我记得在我被烟熏的晕过去之前,我看到了一个身影,我奋力的抓住他,但是还是被他跑了,只留下一小块皮革在我的手里。”
“于是,你就让这些孩子在每个来这里的人的身上附体,并让这些人手里抓着一块皮革?”我说。她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带领他们去投胎?”我一指那些孩子,“你们的躯体现在已经化为灰烬了,不用再去找什么东西了,难道就是因为被人害而……”
我还没有说完,松和就打断了我,“不是我们不去,是我们根本就从这里出不去啊,每次我们一飞到玄关,就会有奇怪的力量把我们拉回去!”
如果真是照松和所说,那我进来的时候应该感应得到那所谓奇怪的力量啊,可是刚才什么也没有,罗庚的反应也正常,“先生,你有办法解救我们吗?”她望着我。
我什么也没有说,“现在先不管那么多了,你们同我一起出去,然后我再去找那纵火的人。”我说。
“可是你怎么带这么多人出去?”松和不相信的看着我。
“呵呵!你们现在可不是人了,带你们出去还是容易,”
我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了那个曾经装过式神的瓶子,“等一下,你们可以把脸变回原来的样子吗?”松和回过头,冲其他的人点点头,等到转回的时候,他们的脸已经变的同正常人一样了,我仔细一看松和还是个美女啊,不是很整齐的头发更是突出了她的自然美,“准备好了吗?”我说,松和点点头。
我将瓶子倒转过来冲着他们,“天地无极,修罗临格,万法归宗。”瓶子的周围泛起了金色的光。
“收!!”随着我的大声喊喝,松和同十几个孩子一起化成了绿色的光,被吸进了瓶子,我将瓶子盖好,放进了背包中,然后立刻下了楼梯,走到了玄关,我刚想推开门,可是手才碰到门,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的手一麻,身体倒在了地上,我立刻爬了起来,我不是鬼啊,怎么可能被阻挡,谁布的阵呢?为什么我进来的时候没有事呢?我想不明白,但是我必须出去。
我向后退了几步,从口袋里拿出一道符,“临,兵,斗,者,皆,列,在,阵,前!现形!”念完咒语,我将符扔向门口,门上面出现几道电光将我的符击中,五行心锁阵!我明白了,这是人为设置的,不管是人还是鬼,只可进,不可出,看来这是在我来之前才设立的,这种阵只要太阳一出来就会失去作用,我看了看表,才7点多,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我双腿叉开,左手指天,右手按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两道电光在我双手形成,“休想阻我!”我大喊一声,双手向前推出,两道电光形成一道粗粗的闪电,“轰!”的一下打在了符上,门开了,我立刻走出了房子,回头看了看这间在黑暗笼罩中的房子,我快步走到了大街上,唤过一辆的士,“快!去宽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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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线索吗?单凭一块皮革是不可能的。”智空喝了一口茶对我说,我放下了才举到口边的杯子。
“他是个男人,当时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松和对我说。
“味道?当时那么多的烟雾,你居然可以闻到?”她点了点头。
“是什么样的味道呢?”智空问。
“是奇怪的味道,好象是香烟,又比香烟的味道浓,而且带有臭气!”松和肯定的说。
“这皮革,我在哪里见过?”智空端详着那块皮革。
“是清洁工人的制服!”我说道。
“什么?”松和望着我。
“没错,是制服,这种皮革防水效果好,记得上次我的寺院漏水了,院里掌管清洁工作的老人就拿来了他的制服。”智空自信的说。
“这个人吸毒!”我说,只有长期吸毒的人身上才会散发这种味道,我说。
“那么嫌疑人的范围又可以缩小了!”松和问,我点点头。
“难道是他?”松和好象想起了什么。
“谁啊?”我问。
“就在幼稚园开始营业不长时间,有个清洁人员在检查了我们的防火设施之后,曾经对我说过,说我们的防火措施有故障,需要20万才可以修好,但是当时因为我有同学在大学读机器设计,所以我就想可以叫我的同学帮忙,于是我就拒绝了他,现在想想他的身体特征,同我在临死前看到的背影很符合!”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区?”我立刻追问。
“好象是、是……叫山田雄的,哪个区就不知道了。”松和说。
“没有关系,知道名字就好了。”我拿出了电话,“枝子,帮我调查一下在东京的清洁人员,所有叫山田的有几个,有没有因吸毒或者贩毒而被逮捕过。”
“是,医生!”枝子立刻开始调查。
“智空,你先超度那些孩子们吧,叫她们早日转世。”智空点点头,拿起我的瓶子,向后院走去。
“先生,有消息了,一共有3个人叫相同的名字,碰巧三个人都有吸毒的历史。”枝子汇报说。
“这又不好找了!”松和焦急的说,我没有作声。
“他们三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问。
“没有什么特别的,哦,其中一个人是同性恋。”枝子说。
“gay?”我问。
“是的!”
“就是他,通知美幸警官,立刻去抓人。”
“先生,你怎么知道是他?”松和望着我,我神秘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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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了!”美幸隔着审讯室的玻璃指着一个男人,我仔细的看,是个文静白皙的人。
“他承认那件事情是他做的?”我问。
“是的,他说他当时想要诈骗松和小姐20万元,遭到拒绝后就想报复,于是就放火,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在一楼放,而是上到二楼呢?”美幸问。
“其实很简单,假如你在你的屋子里丢了东西你会去外面找吗?”我说。
“但是……”
我打断了美幸的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丢东西同放火不同,但是两者都有相同的心理定式!”
我拿出罗庚,对准山田,奇怪,罗庚的指针没有动,“你在做什么?”美幸问。
“没什么。”我回答道,奇怪!难道那个阵不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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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诊所,我躺在床上。
“你怎么知道那个gay就是凶手呢?”松和从窗子外面飘了进来。
“很简单,其实是你的学生们的功劳,太郎在被你们附身的时候,对驱鬼用的女性内裤有很强的排斥感,不像其他被鬼迷的人的反映,你的学生在被害后一心要找出凶手,所以在不自觉间,已经同凶手建立了一种相同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种默契呢!”
松和坐在我的床边,“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呢?”我问。
“我、我……”
我没等她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嘴,吻了好一会,我松开嘴唇说,“想要报答我吗?”
她羞赧的点了点头,“那就抓紧时间吧!”我又吻上了她的嘴唇,同时把她压倒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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