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魁星观雪夜春情H(下)

夏鲤试图甩开他的手,道:“中了也不用你管!”
陆凤仪道:“那你要谁管?”
夏鲤道:“随便!”
陆凤仪岂能容她随便,又将她抱到石台上,掀开长裙。
夏鲤道:“你可想清楚,奴是她的分身,你肏了奴便等于肏了她。”
“闭嘴。”陆凤仪剥下她的小裤,又怕她冷,往香炉里扔了一张火符。
火光顿起,照亮了大殿,这才看清她半边脸都肿了。
原来夏鲤唯恐他不够心疼,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打得自己眼冒金星,把陆雨都看呆了。
陆凤仪自是心疼不已,半晌没说话。
夏鲤中的春药本来是打算给他用的,药性甚烈,因为有陆雨配合,才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药劲上来,水蛇似地往他身上缠,一头披散的长发在火光下熠熠生辉,摇晃如波。
她的吐息喷在颈窝处,又热又痒,陆凤仪心神随之荡漾,伸手覆在她小巧致的花丘上,轻轻揉搓。
夏鲤这时敏感非常,不一时,肉缝间渗出一抹水意,濡湿了他的掌心。陆凤仪压着穴口皮肉下的花珠,愈发用力地揉搓。她在耳边娇吟,浑身软似无骨,忽而轻颤,又一股淫水泄在手上。陆凤仪抬起手来闻了闻,伸到她唇边。
夏鲤迷离着双眼,很是乖顺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了。陆凤仪骨子里都透着酥麻,却不急着肏她,只用手指插着穴儿,给她隔靴搔痒,火上浇油。
夏鲤不得忍耐,解开他的裤子,握住那粗壮火热的肉棒,道:“凤仪,奴要这个。”
陆凤仪道:“你总是骗我,我不给你这个。”
夏鲤急道:“奴以后不骗你了。”
陆凤仪道:“真的么?”
夏鲤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确,奴若是再骗你,就遭五雷轰顶,六道轮回之苦。”
陆凤仪托起她的臀儿,看着阳具慢慢没入娇穴,心想只怕雷也不能奈何这个小骗子。
湿滑温热的花径等候已久,阳具一进来便被紧紧缠住,活物一般又挤又捏,爽得人丧失理智。
陆凤仪尽根没入再尽根抽出,牵出一股股的花液,使劲顶弄着花心。
夏鲤脸色酡红,满足地喘息,渐渐手脚无力,抱不住他,便倚在身后的神像上,大张着双腿由他冲撞。快感如潮将她推向晕眩的巅峰,下身春水急涌,浇得阳具阵阵舒爽。
陆凤仪抱紧她瘫软的身子,汗湿的肌肤迭在一处,滑腻得紧,阳具猛力抽插了数十下,顶着宫口一泄如注。
“好烫……好热……”药性正起,夏鲤愈发神志不清了,却还心心念念地哄他道:“凤仪,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仿佛一汪沼泽,陆凤仪正陷在里面,花穴里软肉蠕动,如同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吮舔着他的性器,这还怎么生气?
陆凤仪叹息一声,道:“夏鲤,你老实告诉我,陆雨是谁?”
“陆雨……”夏鲤目光微微聚焦,道:“他也是她的分身。”
陆凤仪一惊,道:“他是女人?”
夏鲤摇头,道:“他是带把儿的分身。”
陆凤仪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女人能生出男人,怎么就不能有男人的分身?”夏鲤一边说一边在陆凤仪身上蹭来蹭去。
陆凤仪听此惊世骇俗之事,正满心震撼,亦被她蹭得欲火又起,便和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到腿上,双手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穴口溢出些许白浊,滴在两人纠缠的毛发上,一片狼藉。
陆凤仪脑子里也是一片狼藉,直等再次高潮,下身的快感从巅峰回落,慢慢退去,才渐理出个所以然来。
陆为霜,夏鲤,陆雨他们竟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巫山宗的大小姐星雨。
而星雨才是真正的东海大太子妃,为风阙求生机之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在忙活。
陆凤仪道:“星雨和陆为霜一样么?”
夏鲤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道:“身外身法修炼到极致,会改变主体的性情,她比霜无情多了。霜疯癫无常,容易走火入魔,也是因为身外身法。所以她压制了自己的修为,就是怕出事,结果还是出事了。”
陆凤仪恍然大悟,他对身外身法虽然不甚了解,这个道理却不难明白。就像驭鬼术,小鬼的能力越强,主人的负担便越重。同理,要控制像夏鲤和陆雨这样两个成熟的分身,星雨本身必然会受影响。
云雨几番,夏鲤药性已解,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看着怀中香汗淋漓的美人儿,想象她与那个修为高绝的男子是同一个人的分身,陆凤仪还是觉得此事荒诞至极。
相比之下,她是陆为霜的分身这事都不算什么了,毕竟还都是女人。
陆凤仪长叹一声,颇有几分认命的意思。
他拿衣服给夏鲤盖上,见她脸上还未消肿,正要给她上点药,忽想起另一件事。
这魁星观荒废已久,鲜有人来,那淫贼出现的时机未忒巧,好像一场专门演给他看的戏。既然陆雨和夏鲤同为星雨分身,很有可能就是来帮她演戏的淫贼。
他十有八九又被这小骗子骗了,这一巴掌,这春药怎么看都像是给他准备的套儿。
陆凤仪捏着药瓶,看着夏鲤潮红未褪的脸上的巴掌印,好气又好笑。
最终还是笑了。
戏是假的,却能看出演戏人的一片真心,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点破呢。
“自己下手还真不心软。”陆凤仪手上蘸了药膏,轻轻抹在她脸上,自思若是没有这一出戏,今日还会与她和好么?
或许今日不会,就像当初相遇,终究是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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