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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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到了堂屋。堂屋内却只有林家几个亲近些的和李奶奶还有登哥,连林家二嫂都在,她心里虽有不服,面上却要做做样子。薇珠见了,只是笑笑。登哥见姐姐一家来了,忙上前跪下行礼,口称:“我能有今日,全亏姐姐平日教导扶持,做兄弟的怎敢忘记。”薇珠忙把他扶起,见他身着官服,气宇轩昂,全不似当年那个小小孩童,不由泪已盈睫,只是当着众人,还要全礼,推他一把,笑道:“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如不是林叔叔赏识你,一心栽培,你像这个样,还有的熬呢?”林爷上前笑道:“杜二奶奶和贤婿说话,口气一样。”说着对李奶奶拱拱手:“全是亲家母教导的好。”李奶奶笑道:“亲家谬赞了,我一个甚事都不懂得人,怎么能教导好。”林奶奶笑道:“都好都好,一家子,就不说那两家话了。”众人不由大笑。
谈笑了一会,林爷从袖里拿出几张纸,交给登哥,登哥接过,见是这院的房契和两百亩地契,不由奇道:“岳父大人,这是何故?”林爷叠着指头,说出一番话来,欲知何话,请听下回。
送嫁妆父亲训子 知抚弟婶娘叹?/ 上回书说到,登哥荣归故里,亲戚们纷纷上门道贺,薇珠见了弟弟,印? 3668 3632 2008-09-05 20:59:18 56
上回书说到,登哥荣归故里,亲戚们纷纷上门道贺,薇珠见了弟弟,又是喜欢,又是感慨,众人正坐着说话,林爷拿了几张纸给登哥,说道:“贤婿,当日你和小女结亲时候,送去的嫁妆,都被小女退回,说是要守着婆婆,过这清苦日子。老夫虽心疼女儿,却也知道玉不琢不成器,故只让贤婿来家中居住读书,并不周济些许。”说着林爷看向玉珊:“玉姐,你也是从小娇养大的,可有怪过父母?”
玉珊听得父亲的用意,早已泪流满面,见父亲这样问她,忙跪下道:“父亲用意,全是为了孩儿,哪敢怪父亲。”登哥见了,也忙跟着玉珊跪下。薇珠见林爷要讲家事,自己不好在这里,对李奶奶笑道:“今日出来的急,在姨妈那只随便吃了两口,娘这可有吃的给孩子们垫垫。”说着就要和李奶奶出去,林爷止住她:“侄女且住,你虽是别人家的媳妇,却是女婿的姐姐,再则这乡邻里,谁不夸你能干?”
薇珠听了,只得站住,还是命小清和奶妈把孩子们带下去,找些点心吃。林爷眼看着登哥,话却是对众人说的:“贤婿去年中举,老夫见他那里房屋窄小,应酬不便,这才拨出这小小院落,让贤婿居住。可恼有那一起子小人,当贤婿是来占我家业的,在背后翻唇播舌,只盼我家不安宁。”二嫂听的这话,后半截却句句说她,她可是受不得气得,正打算开口说两句,又听林爷道:“还有那见风就起浪的人,也不知闹了多少饥荒。”说到这,林爷咳嗽起来,玉珊忙起身帮他捶背:“爹别说了,我们知道就好,一家子人,和和美美的过,多好。”大嫂也上前劝解,二哥见了,难免有些脸红,二嫂只是不说话,薇珠站在那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尴尬。
林爷咳喘定了,对登哥说:“贤婿起身,要跪,也不是你跪。”说着对二嫂夫妇说:“你们两给我跪下。”二哥赶忙跪下,二嫂磨磨蹭蹭,还是二哥拉了她一把,她才勉强跪下,眼里却带着不服。林爷道:“今天我当着亲家奶奶的面,把这两百亩田,还有这小院,拨的丫鬟,家人,全当作补玉姐的嫁妆,交给贤婿,你们可都听好了。”大嫂满脸堆笑地说:“公公这样处置,最妙不过。”二哥嘴里应了,二嫂不好说的什么,也只得嗯了一声。登哥正打算推辞,林爷道:“贤婿,你不必推辞,这陪嫁也是应得之理。”说着看向二嫂,一字一句地说: “日后,谁再说玉姐是陪着嫁妆出去的,我不管他是谁,统统给我逐出去。”二嫂心知这话说的是她,扯了她男人一把,林二哥抬起头来,嘴里说道:“父亲,这给小妹嫁妆,我做哥哥的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咱们家,统只有一千亩地,这一下就去了两百亩,只怕。”林爷瞪他一眼,二哥吓得忙又把头低下。
大嫂上前笑道:“这点嫁妆,在这乡里,还真算不上多,我记得那时,堂姐嫁到杜家时,光嫁妆就有一百多抬,第一抬进了门,最后一抬还没出门。”说着抬头看向洛程:“姐夫,你说可是如此?”洛程听得她提起王家娘子,心里酸楚,半天才说:“是,那时你年纪还小,现在连你都出嫁了。”登哥此时拿着地契对林爷说:“岳父厚爱,小婿实不敢推托,只是刚才二舅兄也说过,这嫁妆太厚,实在是。”薇珠上前笑道:“弟弟,这是林叔叔一片爱女之心,哪是拿来给你花的?”登哥听姐姐这样说,才又谢过林爷,收下地契。
此时院内院外,虽密密麻麻全是人,只是刚才林爷叫过登哥时,众人都屏息听林爷说什么,见林爷处置完了,众人才开口,称赞林爷处置的恰当,林爷又起身,对外面的人拱手道:“列位高邻,我林家在这合族而居,也有百年,今老夫在这里当着列位高邻说句。”说着看向杜二哥,叹气继续道:“老夫这两个儿子,大儿子还好,二儿子的话,诸位都知道,若我百年之后,有那孽子要学别人家去讨那什么嫁妆,列位高邻务必要禀告了族长,把那不忠不孝之人,逐出林家。”说着又团团作揖:“拜托各位高邻。”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有叫兄弟的,叔叔的,叔公的,都道:“知道了,谁敢在玉姐老后,去讨那嫁妆,我们定不让他走出庄内一步。”林爷又拱手:“列位也辛苦了,小婿这地方窄,还请去我那陋室,喝杯喜酒。”说着嘱咐林奶奶几句,就要扯着登哥,叫着洛程前去喝酒,玉珊见自己二哥还跪在那里,满脸涨红,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于心不忍,只是不好说,上前扯住林爷的袖子,嘴往二哥那边努努,林爷一只脚都踏出门槛,叹口气,示意老二夫妇起来。二哥满面羞惭地起来,又谢过妹妹,林爷也不看他,在众人簇拥下,出了院子。二哥也不好说的什么,忙忙地追着自己父亲去了。
二嫂嘴张的两张,欲要叫住自己汉子,只是当着众人,刚刚又出了那么大个丑,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不好看相,只得自己坐回椅子。少刻林爷送了酒席来,林奶奶招呼大家入席,单落了二嫂,薇珠见这样,用眼示意玉珊,玉珊摇摇林奶奶的手,叫了声:“娘”看向二嫂那边,林奶奶叹口气,叫道:“她二嫂,你自家人,还不来坐下。”二嫂这才紫涨着面皮,入席坐下,薇珠还是只略坐坐,就告辞回家,林奶奶也没留,依旧还是玉珊送出,薇珠看看她,笑道:“登哥这一回来,你们夫妻还没叙话,就被抓去应酬,你只怕有些不足?”玉珊满面通红,羞道:“姐姐,你尽拿人家取笑。”薇珠扶住她的肩,笑道:“这是正经话,登哥既得了官,虽说京官清苦,少不得也要接去一家团圆着,再添个小侄子,岂不锦上添花?”玉珊低头不语,这时,车已备好,小清和奶妈带着孩子们都上了车,薇珠又和玉珊说两句,自己上车,到了林家门口,接了洛程,回家不提。
三个进士还乡,再加个来岳家的新科进士,几家又互为姻亲,一时忙的南京城里的官员,四周乡的乡绅,坐轿的,骑马的,乘车的,走了林家,又去杜家,才过祝家,免不得还要去杜家拜访侍郎公子,新科进士。鹏程虽在孝中,只是这样大的喜事,再加上如君又添了一个儿子,被一群人说,礼有权变之宜,少不得选了日子,把另三位进士也一同请来,族里亲厚的,年高有德的,请了几位,摆了两桌酒席,一来给女婿接风洗尘,二来也庆贺自己新得孩儿。兄弟们自然也请了,月娥虽知道,这酒席自己不是主客,只是上次祝家的,就推了,这次不好再推,再加上万程也说,虽分了家,始终是兄弟,要常走动,不免装扮起来,又收拾了五份礼物,前来做席。
到了那日,男客们在正堂,五先生是第一位,鹏程反做了第二位,众人依尊卑坐下,鹏程今日青衣小帽,虽上了酒,自己只是不喝,让众人而已。
女客在了花厅,祝奶奶她们年老之人一桌,那几个年轻媳妇一桌,这边却是陈娘子坐了首席,罗氏坐了次席,本来要逊玉珊坐了第三位,玉珊苦辞,反让薇珠月娥坐在上面,自己在下席相陪。薇珠见了月娥,免不得要问问上次的伤风可好,月娥无情无绪地答了,薇珠见她也不似上回装扮那么华丽,只是首饰还是比别人要多。
祝奶奶她们那桌,开心欢笑,反是小辈们这桌,闷闷的,酒也不敢多饮,话也没有几句。祝奶奶这时招呼罗氏道:“大媳妇,不是听得刘新娘生了个儿子,怎么也不抱出来让我们见见?”罗氏忙停下筷子笑道:“姨妈说的是,我这就派人去抱。”说着招呼丫鬟。
不一时,孩子就抱来了,跟着来的却是婵娟,婵娟从奶妈手里接过襁褓,抱给祝奶奶道:“姨婆快看,这孩子笑起来,像足父亲。”薇珠她们不免也凑上前去,称赞几句,轮流抱过孩子,罗氏接过,抱给奶妈,让她小心伺候着,婵娟也打算走,被祝奶奶一把拉住:“婵姐别走,我可见到你那女婿,长得一表人才,还是你表叔同年,你一嫁过去,就有五花官诰,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婵娟羞得直脸红。
罗氏也笑道:“婵姐,姨妈兴致这么高,你就陪她坐坐。”早有伶俐的丫鬟又添了个位子,婵娟告了座坐下。众人各又归席,薇珠笑道:“素姐也好久没见,何不把她叫出来。”罗氏叹气:“那孩子,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林奶奶笑道:“杜奶奶说笑了,这样人家,哪有上不得台面的,再说,姐姐如此,妹妹还会差吗?”薇珠听的罗氏这样的话,心里有些恼怒,只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帮不得什么,一时素娟也被叫来,对各人见过礼,怯生生在一旁坐下。薇珠笑道:“姆姆,素姐和我们多日不见,让她坐到我边上吧。”罗氏尴尬道:“这样不合。”祝奶奶也笑道:“大媳妇,今日不过是家宴,拘礼做甚?”
丫鬟这才把座安了,素娟见薇珠为她说话,心里欢喜,也不好表露,只是把手伸出去,薇珠握住,两人一笑,宴席重开,更是热闹。薇珠坐了会,风一吹,有点凉,对罗氏示意,要去添衣,月娥笑道:“二姆姆最近可是操劳了些,这样大热天,还要添衣?”婵娟听得月娥说薇珠,笑道:“今日天有些阴,这风一吹,我也觉得凉,二婶同去。”说完起身离座,薇珠安抚地拍拍素娟的手,和婵娟出去。
出了花厅,拐个弯,婵娟才道:“三婶婶还是那样,一点亏都吃不得。”薇珠笑道:“她历来如此,何必和她计较,横竖现在各过各的。”说着奇怪地问:“好生奇怪,怎么会是你带着奶妈过来?”婵娟扯下一朵芍药,拿在手里摆弄,叹气道:“还不是银姐,说是刘新娘已经有个小官官了,照顾不过来,和我父亲说,要把这个孩子拿来她自己养,父亲来找娘商量,恰好我在旁边,忙道,自己指日出嫁,也要学着照顾孩子,好说歹说,这才把弟弟送到我房里来。”薇珠拍着她肩,叹道:“只是这样,辛苦你了。”婵娟笑道:“不苦,原来孩童极为好玩。”两人说笑着,去添了衣服,这才回到席上,到了日落西山,各自归家不提,欲知后情,请看下回。
热闹尽各自散去 丧期满婵娟议?/ 且说一月已过,登哥这次却是要带着李奶奶和玉珊进京,薇珠难别老摹? 3256 3622 2008-09-07 21:28:57 57
且说一月已过,登哥这次却是要带着李奶奶和玉珊进京,薇珠难别老母,头一日就带着孩子们,前来给舅舅送行,进到院内,见下人们在忙着收拾行装,不见登哥,有个家人见了,忙上前行礼:“奶奶来了,爷在里面和老奶奶说话。”这是登哥听到声音,忙迎出来:“姐姐来了,快进去坐。”又对洛程作揖:“还累得姐夫一趟趟跑。”薇珠牵着平姐的手一起进屋,见登哥和洛程客气,白他一眼:“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平姐在旁笑着说:“舅舅,既是一家人,那有果子吃吗?”
薇珠还没说话,权哥握住脸说:“好不害羞,还是姐姐呢,就和舅舅讨果子吃。”宁哥在旁,只是看着弟妹们玩闹,自己规矩站在一旁。登哥把平姐抱起,笑道:“来舅舅这,自然就有你的果子吃。”玉珊本在里面整理细软,这时早已出来,和薇珠见过礼,站在一边说话,听见登哥这样说,忙叫丫鬟端了两盘子芝麻糖这类的果子过来。平姐听弟弟这样说,反害羞起来,见舅母端果子出来,只是把脸埋在薇珠裙里,玉珊把她牵过来,拿了块芝麻糖给她:“乖乖快吃,这是你最爱吃的。”平姐看了眼母亲,薇珠道:“这是在舅舅家,快接了,若是别人家里,看我不打你。”听母亲许了,平姐才伸手接了。
玉珊又一个孩子塞了一把,权哥接了,宁哥只是作个揖,摆手说不要。登哥见了,笑道:“宁哥几个月不见,越发知事,昨在五先生那看见宁哥的文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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