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惜继续转着,可在帐房旁边,有一个小屋子,门是紧关着的,且门口居然有四名大汉在守着。
这里面指不定是有些什么东西存在,不然,赌场也是会如此警戒。水若惜装着无意的路过,但还同靠近,便让渴止了。
“你干什么,滚!”一名大汉粗声粗气地说:“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水若惜抱着肚子皱着眉头难过地说:“嘿嘿大哥,我是来咱吉祥赌坊捧场的,可人有三急,你看这……”
“滚,自己到后面的茅房去。”另一名铁着脸毫无表情的大汉眼睛一瞪说道。
“嘿嘿,那行,我自己找茅房去。”不若惜嬉皮笑脸的装着。心里却在不停地提着疑问,这几个,明显是有些像死士,就像是她前世的那些组织里,她那所谓的爸爸也是有训练着一批死士的,用来执行一些特别任务。
水若惜不时回过关来看,看来,这上屋子里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看什么!不许看。”又一名大汉渴着。
水若惜耸了耸肩,挑了一下眼眉,先得瑟吧你,早晚姑奶奶要端了你这狗窝的。
转了一下便回到水倾天身边来了。
水倾天正玩得很嗨的,水若惜走开期间他已经下了两盘了,居然是每盘都是输的!而且他每次总是下鱼头!
庄家得瑟的望着水倾天,又成功的把他跟前的银子给赢去,脸上的笑都堆得如花般。
“不好意思小朋友,你又输了,不过没事,好运或者就在下一盘呢。”庄家笑着说。
而围观的赌棍也都纷纷下注,现下他们可是看好了,今天这小哥儿就是一个黑仔,大伙都想好了,只要是水倾天押鱼头,那大家就都押鱼尾,只要他押鱼尾,大家就全都押鱼头!看这小公子出手大方,一锭一锭的银子往赌桌扔,家里不是王孙贵族就是世家土豪。
连输几盘,水倾天的脸却是不该这个年龄该有的从容,还是笑嘻嘻的下着注。
水若惜抱着双手的站在水倾天的身后,以她对这小鬼头的了解,这小家伙想耍人了。
又输了!水倾天看着庄家把银子拿走大喊了一声:“哎呀妹的,小爷就不相信我每盘都输!”
水倾天把包袱从肩上拿下来,一摊开,庄家都傻眼了,这谁家啊,居然全是一锭锭的金子!这里面少说也有十来锭。
“鱼头!全押了!”水倾天人虽小但那一掷千金的气势,却是把全场都镇住了。
可接下来他说了一句却把人给逗得哄堂大笑。
“小爷最喜欢吃奶奶做的鱼头了!”水倾天说完还拍了拍胸口的一脸天真。
“哈哈哈, 一会你输光了,问庄家把鱼头全要了,拿回家好好吃。”有人起哄着。
“可以吗?”水倾天乞问的望着庄家,还眨巴着他那天真可爱的大眼睛,可望着这些人们内心却是腹黑冷笑,哼哼,小爷只是想一举灭了你们!
庄家眉开眼笑地说:“可以,当然可以了!”鱼头罢了,他们赌坊一天都不知道要砍掉多少鱼,开始时还会有赌棍拿回家吃,现在来吉祥赌坊玩的人闻到鱼都反胃了。每天都是一筐一筐的鱼往外倒。
“好也!不过我更喜欢把你们的钱钱赢回去买很多很多的鱼!”水倾天开心地拍着手笑,那笑得如此纯天然无公害的。
庄家一下无语,闭上了嘴巴,这小孩子看似那么聪明怎么就是一傻子!
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下注的人也越来越多。这小子每盘都输,只要他下的注越大,那么赌场的赔率就越高,这黄澄澄的一坨一坨的,向来都是大伙梦寐以求的啊有木有!
庄家眉开眼笑的,今个儿咱真啊真高兴,老天要你发你可谓是躲也躲不过去的啊。他盯着这些金子,眼睛都闪着精光,今天光是抽佣,哼哼,都是工资的好几倍了。
“来吧,准备转了,还有没有人要下注?”庄家扫视了一眼围上来的人。
“下下下……”
“下……”
“……”
大家全都下注鱼尾,按刚才那么多盘的经验来看,这今天日带黑星的小家伙肯定又得输光的了!
而这盘,好像所有人都凝神着,甚至连坐着抱鱼的姑娘,本来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坐着的,也不由得打量了下水倾天,见水倾天一脸天真的笑,但是看到那些本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所拥有的淡定,更是不敢怠慢半分。
抱鱼的姑娘,刀子手,以及庄家,都是想赢了这盘的。
那小家伙的几十两金子,抵得上赌场一个多月的利润了。庄家把转盘打转,刀子手举着五刀一刀准备落下时,却发现好像手中有人操控般不听使唤,刀子手一下子便紧张起来了。
一刀下来,鱼成了两半,落在案台上。而刀子手已经全身都开始冒冷汗了,他警戒地望着赌场内,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他不知道的高手存在,刚才那些微威压,像是会振摄力一样,他无法抗拒。
水若惜冷笑着,望了望屋顶上冲着下面笑的小白,小白同学正露着它那性感的销魂的三只门牙,像是要向水若惜邀功般。
大伙都屏住了,如同是一起让点了穴般,都死死盯着那落下的两半鱼。
到底是鱼头长一点呢还是于尾长一点呢?
赢家是谁?
庄家忐忑不安望着这两截鱼,眼睛瞪得老大的,可是那让砍断的两截,一时也看不很明显到底是哪截长哪截短。
但我们都知道,鱼尾部分是比较瘦窄的,而鱼头部位是比较宽的,在同样长短的情况下,肉眼看来肯定是瘦削的部份显得比较长了。就好像两个同样高的镁铝走在街上,一个胖点一个瘦点,大伙肯定说瘦的那个长得高些,这无非主要视觉效果罢了。
刚好庄家也是有心想坑个爹,他把两截鱼一推,咧开嘴大声嚷着:“鱼尾长,押鱼尾者赢——”
那声音故意拉得老长,还望了望水倾天,挑了挑眉头准备把金子收走。
而众赌棍都脸露喜色,赢了,赢了!
“哎,慢!”水若惜伸手阻止道:“依我看,是鱼头比鱼尾长,押鱼头者胜!”
“公子,你这是来捣乱的吧!”庄家不满地望着水若惜道。
“这位小爷是来帮我赢钱的,而我,才是金主,怎么,亮瞎你的狗眼了?”水若惜“啪”的打开纸扇,轻轻地摇着说。
“庄家,少跟他废话,分钱!”一名赌徒大声地说道。
“对,分钱!”
于是一众下注鱼尾的赌棍们都跟着齐声声缓。
水若惜拿过庄家的木把,把鱼头鱼尾紧紧地并排在一起,冷笑了一声说:“哼,是该分钱,不过,是你们把钱分成我!”
庄家摸了摸下巴,抚着那扎扎的胡须,学着水若惜冷笑了一声,说:“公子,输,就要输得起!头尾一样长,庄家通杀,不好意思各位。”他指着那两半鱼,望着水若惜,那朵微笑显得那么的扎眼。
大伙都盯着这两半鱼,靠,同样的长短!刚才看似是鱼尾长于鱼头一丁点,但是真正排紧来看,却是同样长短!分钱的希望落空了,不过看热闹的好奇心还存在。
水若惜把鱼尾叠放在鱼头上,简直了,这鱼头部分险险的就比鱼尾部分长了那么一根牙签的宽度!
冷汗!庄家眼睛都大了。
“嗬!”大家都诧异地瞧着水若惜还有水倾天竖起大拇指。
“怎么样庄家,你还想要赖账吗?”水若惜脸上笑逐颜开的:“还是,你想找个尺子来量一下?”
“吼吼吼!v5!霸气!我把钱装起来。”水倾天兴奋地叫着。
庄家只好眼睁睁的望着水倾天装钱。水倾天把几锭银子分出来给庄家抽成,用他的小包袱把银子给包起来。
“走吧宝贝,咱们到那里去试下运气。”水若惜用扇子指着离那有死士守着的小屋子最近的那桌赌桌说。现在她就想靠近那屋子里,看下里面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好。”水倾天背着一大包金银直走到水若惜的指的那处。
唉,多么无良的娘亲啊,她摇着扇子晃啊晃的走,儿子又要去帮她赢钱又要背着一大包银子的。
刚才一并输给水倾天的赌棍们都跟着水倾天,想看下这一大一小的今天在赌场上是怎么个运气,他们的眼睛都紧盯着水倾天那包钱,好家伙,这得有多豪气啊。
其实这桌离屋子与帐房最近的那桌,只是赌单双,很简单很传统的赌法,而却仍有一帮赌得眼红耳赤的人在下注叫嚷。
刚才那让帐房的人煸耳光还很愉快的软骨头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男子已经赌红了眼了,那头发让抓得乱蓬蓬的,其实细看这男子长得还蛮帅气的,一双桃花眼中带水,清秀的脸更像是一位书生模样,只是不明白何以沉迷于赌博。
“周其,你丫赶紧的走吧,都输光了你还有什么可以典当的啊,别再赌了。”刚他把最后的一文钱都输光了,一位赌棍忍不住好心的劝说。
那男子原来叫周其,这两个月来每天都来吉祥赌坊报到般,惯赌的经常出入吉祥赌坊的人们都认识他了。
“不,我不走,我快要翻本了的,我有预感,下一盘一定会赢的,我再去借!”周其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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