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八章 有种你憋到12点

兰司琪双眸微眯,未施粉黛的脸颊红粉扑扑,丰润的双唇微勾,眼角、嘴边染上明媚的笑容,如若穿的不是宽松的t恤,而是性感的情趣衣的话,一定十分诱人。
可惜,此时的小东西却是裹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细眉紧蹙,死死瞪着锅里跳动的虾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云西爵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茫然失措的女人,一阵无语,额头青筋隐隐抽搐。他做梦都没想过,这小东西口中的浑身解数竟是这样。
“咳咳。”
兰司琪一惊,哀怨地瞅着云西爵,委屈道:“不是让你等吃吗?怎么跑来了?”
似乎被嫌弃了,云西爵不以为意扬了扬眉,撇撇嘴:“我看起来像白吃的吗?”
愣了愣,兰司琪眨了眨眼,扑哧一笑,放下锅铲,跑到云西爵身前把他推出去。
低头盯着兰司琪的手,抿了抿唇,云西爵好脾气退出了厨房,揉了揉眉心道:“你的手……”
兰司琪抬起头,只见云西爵嫌恶地扯了扯嘴角吐出两个字:“好脏。”
兰司琪缩回手,吐吐舌,安抚道:“很快就能吃了,你再等等嘛。”话落,兰司琪转过身要回去奋战,云西爵伸手拉住她的后领,咬牙道:“小东西,你还是洗干净在床上讨好我吧。”
粉嫩的脸蛋瞬间如熟透的虾子红成一片,兰司琪拉回领子,落下话,砰地一声,把厨房的门关了。
“有种你硬到12点!”
饶是放肆轻佻的云西爵此时也怔住了,倏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里的清淡有些松动,薄唇微勾,甚是得意:“果然是我给了勇气,啧啧啧……”抬眸,正好撞见进门的凌烈,黑曜石般的深眸异常闪烁:“你说,这小东西是多爱我,非得要套牢我的胃口。”
凌烈清俊的脸如一潭死水不见波澜,上前递给云西爵一份资料。
被直接忽视的云西爵不甚在意,接过文件翻开,只听凌烈喑哑的声音飘入耳中:“兰小姐的名字与在金帝会所里头的资料并不符,另外从金帝盗出的资料太过干净。派出去的人查到,兰小姐双亲、学校等关系都与金帝挂钩,所有迹象表明兰小姐的身份被刻意捏造。”
云西爵若有所思看向厨房,挑挑眉,把文件递回去。
没听到吩咐和指令,凌烈拿着文件,站在原地不动。
云西爵从酒柜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轻啜了一口,喟叹道:“还是喜欢82年的拉菲,可惜这里只有一瓶。”似乎不再关心方才的问题,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挑眉询问凌烈:“有什么方法能硬十二个小时吗?唉,不能让小东西轻瞧了我。”
正午十二点,距离凌晨正好十二个小时。凌烈嘴角可疑的抽了抽,平静道:“许院长会有办法,不过他去找露丝小姐了,此时在爱尔兰。”
云西爵状似深思了好一会儿,随即摇摇头无奈道:“让白辣椒知道我这么强悍,迷恋上我怎么办?许瀚岩会羞愧死吧?”
白辣椒,只有云西爵胆敢这么称呼。想到许瀚岩那位刁钻的太太,凌烈直接默了。这个时候正好是爱尔兰黎明,如果此时扰人清梦……凌烈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没有许瀚岩的太太在,云西爵一定会毫不犹豫把许瀚岩挖醒,即便他根本不需要。凌烈不知道的是,云西爵确实这么做过。
云西爵挑了挑,挥挥手:“罢了,难得小东西亲自下厨,今晚就不折腾她了。”
凌烈默默离开,经过厨房闻到一丝丝可疑的焦味,平稳的步子慢了半拍。
“啊!”锅里忽然冒火,兰司琪惊呼了一声。
万年冰山出现了丝丝裂痕,凌烈快步上前开了门,呛鼻的浓烟扑面而来。凌烈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了怀里,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尖,凌烈一愣,竟失了神。
“着……着火了……”
眸光闪了闪,云西爵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挑眉看着两人,嘲笑道:“小东西,原来你喜欢我的保镖?”
清淡的话轻飘飘传入耳中,兰司琪一愣,猛地推开了凌烈,脚下一滑,踉跄了一下要往后倒。
凌烈伸手拉住了兰司琪,待她站稳,倏然松手,转身便离开了。
一颗心突突直跳,兰司琪呆呆看着凌烈离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猛然想起了什么,朝云西爵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我好像把厨房烧了。”
只是好像而已吗?云西爵忽然发现,他的小东西不止勇气可嘉,还知道避重就轻。她不该忏悔一下投错怀送错抱吗?
这个习惯可不好,云西爵揉揉眉心,一脸苦恼盯着她。
兰司琪以为云西爵对她差劲的厨艺失望,明眸闪了闪,羞赧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是……”
见她咕哝半天,还没只是个所以然来,一抹淡淡的笑意拂过眼底,云西爵扬了扬眉,未置一语。
这些天摸透了云西爵的脾气,兰司琪知道云西爵并没生气,吐吐舌,小跑上前,眼见要走到云西爵跟前却被喝止了。
眼睁睁看着兰司琪解开围裙就要扑上来,深眸闪过一道幽暗的光芒,别过脸,扯了扯嘴角道:“脏,去洗干净。”
兰司琪急急刹住步,踉跄了一下扑倒在地上,因为地上铺着地毯,摔得不轻却也不疼。兰司琪爬起来,见云西爵只是淡淡看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鼻头一酸,刹那间,泪水溢满了双眼。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里只有你能来。”果然,盯着她的深眸微微一动。兰司琪知道自己猜对了,决定曲线救国,小嘴一撅再接再厉:“不对,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来抱我!”兰司琪似乎忘记投怀送抱的是自己,而凌烈压根手指头也没动一下。
眼底的漩涡渐渐化开,睫毛轻颤了颤,云西爵慵懒地靠着沙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小抿了一口,这才缓缓道:“去洗干净。”错了就是错了,哪怕并非本意,哪怕他没及时出现。
凤眸染上一丝黯然,兰司琪站起来,一声不吭往浴室走去。心里像是有什么破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散布在胸膛,微微发痒,微微发疼。
放了水,把自己浸泡在浴缸,兰司琪忽然想到初次见面,云西爵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禁心头一紧,那时的她又是什么模样呢?青涩稚嫩的雏儿?天真畏缩的风尘女?疲惫地阖上眼,一滴泪滑过眼角滴入水中。
云西爵悄然进来,见到兰司琪这番模样,心里的烦躁像是化成冰水一般一泻而去,微微一叹,苦恼道:“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兰司琪一惊,睁开眼看到云西爵,本能地坐直身子,双手慌忙遮掩胸前的春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放了下来。
兰司琪方才因为赌气,穿着衣服便泡进了浴缸,此时白t恤紧紧依附着她的上半身,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桃红的罩杯若隐若现像是亟待采摘的果实。云西爵喉咙一紧,上前把兰司琪抱了起来,暗哑的声音缓缓溜出嘴边:“还是我帮你洗吧,啧啧啧,连衣服都不知道脱……”
兰司琪哪里还知道反驳,连忙攀住云西爵的肩膀,惊慌道:“你……你怎么来了。”
眉角染上几分笑意,云西爵不语,把她放到一旁的花洒下,捧着她那绯红绯红的小脸蛋,笑道:“怎么还这么害臊?”
心念一动,云西爵低头吻了上去,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甜美,灵巧的舌挑逗着她的一起共舞。兰司琪双眸迷蒙,浑身上下如被染上胭脂般红粉红粉的,身体因悄然附上的大掌而轻轻颤动,本能往后缩了缩。
就在兰司琪快要窒息的瞬间,炙热的吻戛然而止,狭长的凤眼充斥着熊熊的火焰,云西爵低头看着她,他的手还在那片柔软上徘徊,薄唇勾起一抹笑,依旧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只是此时多了几分魅惑。
兰司琪喘息着,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低头偷觑了一眼,发现自己欲拒还迎般微微一怔,倏然躲闪开。
云西爵不甚在意,伸手挤了沐浴乳在手中,目光灼灼盯着她,命令道:“脱掉。”
眼里的水雾渐渐散去,兰司琪面红耳赤,垂眸不敢看他火热的目光。
“脱掉。”不依不饶的声音再次响起。
兰司琪仰起脸直勾勾看着云西爵,嫣红的双唇动了动,发现喉咙一片干涩,竟发不出声。
深眸黯了黯,云西爵挑起兰司琪的下巴,蛊惑道:“小东西,乖乖脱掉。”
云西爵眼底的流光太过明显,兰司琪知道躲不过,把心一横便把t恤给脱了。云西爵接过脱下的t恤,随手一扔,回过神清晰地见到那抹桃红,喉结动了动,喑哑道:“还有。”
兰司琪不动,抿着唇,专注地看着云西爵,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里花火,一阵恍惚。这样的云西爵,兰司琪不是没见过,可是那时的她总觉得无尽的屈辱与羞耻,如今心里破开的碎片一点点凝合,兰司琪拉着云西爵的说,缓缓道:“你也脱。”
云西爵蓦然一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浴室里,震动着兰司琪的心。云西爵伸手抚上兰司琪的后脑袋,眯了眯眼,动了动嘴角,戏谑道:“这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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