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七章 乖乖伺候我

云西爵早就醒过来了,看着在自己怀中安然熟睡的兰司琪,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察觉到兰司琪要醒来,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小伙子一样发怔下意识便闭上眼,逃避事实。这小东西倒好,他心里躁动,她倒是一脸哀戚。受不了兰司琪悲痛欲泣的独角戏,云西爵毫无征兆睁开眼。
意识到云西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兰司琪如梦初醒,小心脏扑通扑通蹦跶着。
“小东西,在我身边总是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
云西爵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仿佛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像极了月光下熠熠生辉、白森森獠牙。
担心一夜之后嘴里会有口气被他嫌弃,兰司琪稍微退开了些许,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小东西似乎并不希望主人垂怜呢,不被期待的感觉可真糟糕。云西爵微蹙起眉心,惩罚性地捏了捏兰司琪圆润的脸蛋,恶声恶气说:“你似乎一点身为我女人的自觉也没有。”
我女人?
他的女人?
不知为何,听云西爵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兰司琪的心突突直跳,双眼掠过一丝迷茫,转念一想,男人的本性使然,恐怕所有占有过的女人都会被归类为自己的所用物吧?神色落寞避开云西爵的目光,兰司琪掀起被子,没骨气地落跑了。
她这是害羞吗?
云西爵看着兰司琪逃也似的钻进浴室背影,哑然失笑。
那日云西爵一气之下便从这里消失了七天,没想到七天之后,两人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时光竟然是吃早餐,兰司琪苦恼地想着,自动忽略掉昨晚的同床共枕。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兰司琪坐在离自己他最远的位置,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瞅着自己,云西爵好脾气笑道:“你很怕我吗?”
废话!哪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被他残害之后能不害怕?即便生活在纨绔子弟之间,早就听闻过不少的恶趣味,可听说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一回事。哪怕最后发现只是云西爵恐吓她的手段,兰司琪心上的阴影也无法轻易消失。
兰司琪弯下眼,笑靥如花,声音甜得像是抹了蜜一样。
“怎么会?喜欢都来不及呢。”迎视着云西爵犀利的眼神,兰司琪心虚地抖了抖,笑眯眯,如数家珍:“人长得帅气,身材挺拔,出手阔绰大方,还温文儒雅、体贴温柔、风度翩翩……”
“听你这么一说,如果我不为你服务,似乎说不过去了。来,我喂你。”
噼里啪啦!
闻言,兰司琪心下一寒,几乎能听到理智崩断的声音。
灵机一动,兰司琪僵着一张笑脸,说:“上次你喂我,这次怎么着也该换我喂你,更何况本来就该是我伺候你才对。”
“过来。”云西爵本就不多的耐心告罄,语气严厉。
兰司琪一惊,连忙坐了过去。云西爵伸手一拉,准确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小东西,你不是要伺候我吗?”察觉怀里的小东西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云西爵无耐道。
兰司琪一脸错愕,看着云西爵把叉子放在自己的手中,明白过来他是认真的,陌生的感觉掠过心湖,荡起圈圈涟漪。
不得不说,看似不谙世事的丫头,有着一颗玲珑心,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兰司琪也能准确揣摩到云西爵的想法。
譬如云西爵酷爱甜食,聪明灵慧的兰司琪试探两回便猜到了。再譬如,云西爵只是因为喉咙有些干,抿了抿唇,一杯甜奶便送到了嘴边。
被伺候得浑身舒爽的云西爵干脆松开了兰司琪,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她的服务,心里暗叹,这小东西还懂读心术不成?
“小东西,你这察言观色的功夫从哪学来的?”
云西爵高估兰司琪了,这不过是长年累月的察言观色练就的。兰司琪小时候是名副其实的公主,父母长辈们心尖上的人儿。可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带着何文秀和兰司恩进入大宅后,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早几年前,兰司琪的外公东方雄天还在世,兰司琪一家与两位大舅和一位小舅住在大宅,一家子人因为血缘和利益牵扯,关系十分为妙。东方雄因为女儿的死对兰军伟很不谅解,三个舅舅本就担心东方雄会重用兰军伟而心有芥蒂,于是便理所当然排挤他。在这个家被宠上天的小公主一夜间从云端跌下,只因为她的姓氏。为了保全,兰司琪不得不察言观色,讨这一家子的人欢心。
后来,东方雄去世,兰军伟带着兰司琪住进了原本属于何文秀一个人的“金屋”。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兰司琪做梦都没想到,让自己噩梦连连的人居然也能把人宠到骨子里。除却偶尔的捉弄,以及夜夜抵死折腾,云西爵对兰司琪几乎有求必应。
太阳冉冉升起,兰司琪已经穿戴整齐,伫立在床边许久。
专注地盯着云西爵无辜可憨的睡颜,兰司琪一颗心柔软如绸,手心莫名发痒,心念一动,小心翼翼凑前。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平日里躲闪不及的她,竟然伸手轻抚上云西爵白皙通透的脸颊。
这皮肤换做是女人堆里也绝无仅有的好,似是想到什么,兰司琪手颤了颤,正要缩回,却被准确地握牢了。
惊讶地抬眸,撞上云西爵玩味的眼神,兰司琪羞得脸都红了,动了动手想挣脱开。
云西爵懒洋洋坐起身,微使力,把兰司琪揽入怀中,捏了捏她红润欲滴的脸蛋,打趣道: “怎么,还害羞了?”
眸光闪了闪,兰司琪否认。
云西爵不甚在意笑了笑,转过兰司琪的脸蛋,吻上了她。
浅吻渐渐转深,缠绵勾火。在云西爵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调教下,兰司琪敏感地低呼了一声,猛然捉住云西爵作恶的手,语气绵绵:“别……别这样。”
“嘘……”云西爵倾下身,把兰司琪压在身下,满意地看到兰司琪的唇娇艳欲滴微微泛肿,热吻一路往下。
“一个月,我该走了。”兰司琪仓皇别过脸,低声的说。话落,兰司琪扬眉,看着云西爵漫不经心的表情,胸口闷得发疼。
她竟然会舍不得他?他一定很得意吧?
难堪的情绪幽幽升起,兰司琪咬住下唇,盯着云西爵,似乎要从他似笑非笑的脸上瞪出个洞来。
云西爵挑挑眉,捏住兰司琪的下巴,拇指抚弄着她嫣红的唇,戏谑道:“啧啧啧,明明一副欲求不满、依依不舍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要走,你就不心虚吗?”
心情被云西爵毫不掩饰说了出来,兰司琪涨红的脸刷地白了,晶莹的双眸染上湿意。
云西爵长指邪恶地逗弄着兰司琪的敏感,脸上的笑容却一点点凝结成冰。
兰司琪知道云西爵是怒了,小心肝微微发颤,深吸了口气,故作娇羞地埋入云西爵怀中,闷闷道:“可是,你只要了我一个月不是吗?”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不舍有多不舍。云西爵剑眉挑了挑,倏然爽朗大笑,翻身压住了兰司琪,蛊惑的声音低低响起:“小东西,乖乖伺候我。”说着,拉着兰司琪微微发凉的手,贴近下腹炙热的源头。
饶是被云西爵百般挑逗无数,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到手心的灼热,兰司琪仍然不禁倒抽了口气。
云西爵细密的吻一一落下,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依然僵硬,微微叹息,大掌滑入衣摆,恶质地捏了捏。
“唔。”兰司琪吃疼痛呼了一声,蓦地抬起头,大眼睛闪着几分幽怨。
云西爵微微一笑,湿热唇舌移到兰司琪耳际,沙哑的声音从嘴边吐出:“该是你付钱才对,都是我在伺候你呢。”
闻言,兰司琪双眸闪过一丝诧异,眼里的水雾渐渐散去,因着云西爵的笑话,一直被压在心底的屈辱竟然悄然消失了。
他竟然没有轻视她吗?兰司琪猛然躲开云西爵的吻,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脸颊上泛着几分红潮,眼里却是一片清明,发肿的唇微微弯起:“你的名字。”
她竟不知道他的名。
被打断的云西爵暗恼,可发现了原本战战兢兢的小东西竟然……揪住他的衣襟,问他的名字,冰冷的心似被一缕初春暖风拂过般,柔软而温暖。
云西爵玩味地捏了捏兰司琪的脸,薄唇微勾,笑意里流露出几分纵容,“小东西,是谁给你勇气问我?”
兰司琪揪紧的心一松,柳眉微扬,粲然一笑:“你呀。”
挑了挑眉,云西爵认真回忆着,蓦然端量着笑靥如花的兰司琪,薄唇扯了扯,微恼道:“似乎是。”
“兰司琪。”泪花闪现,兰司琪凑近云西爵,轻轻一吻,接着道:“请记住我,兰司琪。”还有,谢谢,是你。眼泪在泛红的眼眶中滴溜溜转了圈,划过眼睑。
云西爵眼神微黯,倏然倾下身,吻去兰司琪眼角的泪珠,深深看了兰司琪一眼,把她搂进怀里,无奈叹道:“小东西,要让我记住,只是伺候我可不够。”
“嗯,所以临走前我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你将我记入心坎。”
兰司琪的豪言壮语取悦了他,云西爵挑起兰司琪的下巴,深邃的黑眸流转着莫名的幽光,脸上云淡风轻,声音里却隐隐透着几分宠溺:“拭目以待。”话落,便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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