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闲妻

187 小看了他的无耻

长孙凝看向冯桥生,脸上满是嘲讽,她真不认为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说势如水火有点儿严重,但也差不多。冯桥生满脑子想的不是阴谋,就是算计,而她最讨厌这些,已经撕破脸皮,还有什么可聊的?
冯桥生也不恼,舍出他这些年练就的‘厚脸功’,朝长孙凝笑了笑,看着有些渗得荒,又自顾自喝口茶,说道:“如果不想谈,咱们可以聊聊合作。”
冯桥生给沏的茶,长孙凝没有要动的意思,直视着他,“冯先生要涉足商业吗?不然,我们依然没什么可合作的。”先前发生那么多事,长孙凝对冯桥生的厌恶已经达到,特别是冯琳琳明目张胆的要谋害她的孩子时,他的视而不见,简直有见一次打一次的冲动。
故意忽略掉长孙凝话中情绪,冯桥生颇为神秘兮兮的说道:“别那么武断,给你看样东西再决定不迟。”这个女儿一分一毫都没把他当父亲看待,那么他也就没什么可顾及的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个指望不上,说什么,他也得给另一个铺好路,那也将是自己老来的依靠,不拼一把怎么成?
说着,冯桥生回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盘录像带,关上百叶窗,播放。画面分两段,第一段是一个身穿落月渡口员工制服的戴鸭舌帽男人,先是鬼鬼祟祟四下张望,然后扛着一袋子东西‘哧溜’一下躲进库房半个小时才出来。出来时,大袋子不见了,左右手分别拎着一个塑料袋,一黑一白,白的是削好皮的土豆,黑色的不清楚,从其姿势上判断是比土豆轻的东西。
第二段是仓库里,光线比较暗,戴鸭舌帽的男人蹲在犄角,看其动作像在削东西。两段画面时间都不算长,但画面十分清晰,长孙凝甚至已认出那个人是谁。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等着,看回头怎么收拾你。
落月渡口里所有监控分明暗两种,明的众人有目共睹,暗的则只有长孙凝姐弟,刘艺,及周刚带来的一帮兄弟清楚具体位置。显然,戴鸭舌帽的男人并不知道,自以为所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已被隐在暗处的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冯桥生掌握了这些证据,明明可以证明他们落月渡口的清白,他却什么都没做,还暗自压下消息。他今天打着调查中毒者猝死的幌子‘传’自己来,到底想算计什么,难道想用这些东西来胁迫她不成?
“目的?”如果他不是有所图谋,绝不会掌握证据之后不为落月渡口洗冤,而是‘请’自己‘欣赏’。长孙凝冷冷吐出二字,对冯桥生的厌恶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跟他说话简直都是对人性的侮辱。
长孙凝的直白,让冯桥生错愕了一下,“非得如此吗?”非搞得如此针锋相对么,我们是父女呀!
“这就得看你的意思了。”长孙凝嗤笑,从抛妻弃女开始,他就一直在伤害本尊,换成她的灵魂之后也有切身体会。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真他妈贱到家了。他不来为难她,她也懒得理他,否则的话,让他尝尝‘千面死神,特工之王’的手段又何方?
“小凝……。”
“好了,冯先生,痛快说出你的目的吧。”长孙凝打断冯桥生的话,不管他想说什么,她都不想听。本尊已经不在了,身为一缕幽魂的她,有自己要守护珍惜的人。至于他冯桥生,抱歉,不够格!
一个吞咽,冯桥生把未完的话咽回肚子里,早知薄凉如她,自己真是……自取其辱,唉!也罢。狼长得再像狗,它依然是野性难驯的狼,不会变成忠心护主的犬,而且还非常记仇,不除之,必伤人。长孙凝,是你逼我走这一步的,可不要怪我冷血无情,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不识时务。
若被长孙凝知晓此时冯桥生心中所想,恐怕连‘人渣渣’三个字都懒得赏给他,无语已经不能表达她的不耻。果然,印证那句话:树没皮,必死无疑;人没脸,天下无敌。
“如你所见,这两段录像能清楚证明落月渡口与中毒事件无关。”冯桥生放弃怀柔路线,沉声说道。
“所以呢?”长孙凝明眸微挑,平静说道。他没打算把证据公开,而是选择跟自己交易,换取利益,不是吗?
“你那么聪明,不会猜不到。”冯桥生故意卖弄深沉说道。
长孙凝心中冷笑,贱人真是惯会恶心人的,她是能猜到,但是不想猜,因为嫌脏,他的心思一定是发臭泛黑的。“猜你的心思?抱歉,我不感兴趣。两个选择,第一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第二恕不奉陪,要知道,孕妇是很容易疲倦的。”
说是两个选择,事实上冯桥生只有一条路可走。
“帮助琳琳得到华子昂,我还你们清白,将罪犯严惩。另外,琳琳不会亏待你的孩子的。”言下之意,就是让长孙凝以后把孩子让给冯琳琳抚养。如果可以,冯桥生当然希望长孙凝能为自己所用,依附华子昂再好不过,可是,她的性子比脱缰的野马还要烈上三分,只怕治得住一时,治不住一世,他不能冒那个险,也不敢冒,不能完全操控的傀儡,随时都会有噬主的危险。
长孙凝听完,简直哭笑不得,这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真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帮冯琳琳得到华子昂,凭什么,她大脑又没进水,如今好男人濒临绝种,套牢他的心才是王道。拱手让人?她死都不可能,白日做梦!用他还清白的话,早被冤死几百年了,警察队伍里有这种害群之马,真是x市市民之大不幸也。至于所谓‘冯琳琳不会亏待她的孩子’,真有种马上将他凌迟的冲动,什么鸟逻辑,她有手有脚有脑子,华子昂有权有势有能力,他们在一起幸福快乐,干外人屁事?
说话也不怕被唾沫淹死,冯桥生,你这么二b,你家人造吗?
“冯先生,你认为我是傻子,还是华子昂是白痴,叫你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长孙凝浅笑意味深长,淡漠中隐隐漾起骄阳般炙热之光。可惜,已经没有人知道那笑容的含义了,因为见过的人,都已万劫不复。
“不,你们都很聪明。就因为你们够聪明,才清楚该如何选择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华子昂如今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但仅凭华家的势力能保他多久无后顾之忧,要知道,在华夏,比华家更高的贵族豪门还有很多。至于你,虽是女儿身,却傲骨铮铮,不会依附于华家,忍心看着自己的辛苦打拼的事业毁于一旦吗?”冯桥生嘴角含笑,设身处地说道,好像他多伟大,毫不为己,一心为他们似的。
长孙凝心底恶寒,真佩服他的勇气还胆识,这些话要是让华子昂听到,不知道他所依仗的郭家还能不能见到明天早晨的太阳。华子昂在军中的地位靠家庭背景来支撑?呵呵,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认识多么肤浅?或许通常情况是如此,但华子昂绝对是特殊情况,因为他还有另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
徐老教诲过,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她就是那样的人。没有他冯桥生澄清,她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也太高抬自己了吧。
不过,陪他玩玩又何妨?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长孙凝边说边低眉,似乎被说动了,陷入沉思。“不过,这么大的事我得考虑考虑。”
“当然。”冯桥生松一口气,没有步步紧逼,他深谙‘狗急跳墙’的道理。
“那就麻烦冯先生把‘麻烦’处理一下,我要好好的,清静的想一想。”长孙凝此处所指的‘麻烦’是那些在店前搭灵棚闹事的人,“三天后,我给你答案。”
“嗯,用我送你回去吗?”
“不必。”
长孙凝起身告辞,跟他多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得不行,叫他送,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疯了,自己找虐。
回到家,只有狄龙和白术,长孙默和白百合都去上课了,刘艺去办长孙凝吩咐的事,也不在。心知狄龙担忧,长孙凝把冯桥生的算盘一五一十说一遍,两人听完,无不痛骂无耻,感慨低估他的无耻程度,简直是对无耻的莫大侮辱。
“月儿,那你打算怎么办?”按冯桥生划出的道走不可能,莫说长孙凝不会妥协,他也不准,但若‘阳奉阴违’,就必需想好克制他的办法。不管女儿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永远当她背后的依靠。
“爸,你懂的。”长孙凝俏皮的眨眨眼,说完,拿个苹果回自己卧室,休息时间到了。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冯桥生自己作死,就别怪她好心送他一程。对付他,当然是用她‘千面死神’的看家本事,哼哼。
一睡醒来已是傍晚,长孙默,白百合,刘艺也都回来了,另外刘艺、文煜也在。长孙凝目光扫视一圈儿,没见着柳叶,文煜都在,她却不在,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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