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大结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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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唇角勾起,低下头用舌尖抚过女人的唇瓣,到脸颊,到耳垂,顺势在她耳边低语:很满意唔再玩一次怎么样
啊不行身下的女人显然慌张了,偶尔来一次还行,让她天天这样来她可真吃不消,快起来,快起来哎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呃肚子痛这么弱智的借口你都想得到男人的笑意加深。
不不是借口,是真的,滕锐,快起来,别压着我女人的眉头开始蹙起,醉红的脸色退尽,咦,好像是真的,这下子,滕锐再不敢强压着她,他忙起身抱起窗台上的女人。
原以为是两个人做得过度了,才导致的肚子不适,可是当他们收拾干净后,语焉安静地躺在滕锐的臂弯里,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仍然感觉不舒服;
这一下,语焉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想起上一回自已怀孕的时候,也是特别能吃,特别能睡语焉幽黑的眼睛刹时睁得大大的,她转头不安地看看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唇瓣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怎么了,语焉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滕锐清楚地看到语焉的不安,他的心也跟着不安起来,唉唉,看来下次,还是要收敛一点
好像是,语焉有点语无伦次,如果这一次她再把孩子丢了,她决不会原谅自已她幽黑的眼睛再次看滕锐,还是叫医生来吧
家庭宋医生连夜赶来了,在这间豪华的新婚卧室里,语焉躺在床上,滕锐站在边上,一边还坐着滕斌和李澜。
宋医生检查过之后,微微一笑:恭喜各位,萧小姐怀孕了
真的李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的欣喜浓浓卷来,她在想她给萧语焉喝得那些汤真神啊,这么快就让她有孙子抱了但是担忧随之而来,宋医生,那语焉的肚子为什么不舒服孩子没事吧她一连声的发问。
滕锐楞住了,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刚刚前面的疯狂,他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李澜,又看看床上的语焉
没事没事,放心吧,那小子健壮得很呢宋医生微笑着安慰李澜,然后他的目光扫过床上的语焉,再到滕锐身上定格了一下,收回目光,尽量轻描淡写说着:
唔滕少和萧小姐新婚燕尔,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个时候孩子小,很容易受伤,所以做父母的强度不可以太大现在,萧小姐只是动了点胎气,好好躺着养两天,吃点补胎的营养品
语焉的脸火辣辣地红,滕锐了鼻子,不敢吭声,就听到宋医生继续说道,这两个星期,你们两个最好分床睡
李澜看着两个人,脸色难看
看着一干人走出房间,滕锐赶紧扑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要拉语焉的睡袍:让我看看你的肚子他想看看有了宝宝后,女人的肚子是怎么样的。
看什么啊现在又看不出来的语焉双手护着肚子,你离我远一点医生说的
我不动你,我就看看滕锐低三下四地请求。
终究拗不过他,语焉放手让他掀开睡袍,露出那个依然平坦的腹部,滕锐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它,唇角微微勾起,眼底一片闪亮:呃,语焉,你说这小子是我们哪一次弄出来的树林那次,还是订婚那夜,还是
语焉的脸红了红,伸手捶了一下滕锐,笑而不语;接着滕锐就俯下身,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听着,眼底的波光闪动:唉,语焉,里面好像有声音哎
怎么可能,别胡说八道了语焉笑道。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滕锐赶紧起身,帮语焉拉好睡袍,然后去开门。进来的是李澜,她看了一眼滕锐,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语焉,然后很平淡地说:锐儿今晚先去隔壁房间睡觉,明天开始,两个星期,都回你自已的公寓去睡
妈滕锐惊叫起来,分床睡而已,为什么要我回公寓
你分床谁能看住你你只能回公寓,家里的钥匙你不可以带走李澜语气坚定。
那语焉跟我一起回公寓滕锐一脸无赖样。
你不行李澜懊恼了。
哎,你这个人,怎么只要孙子,不要儿子啊
我懒得跟你说
一番讨价还价,最后的结果是:滕锐可以不回公寓,但是不能和语焉同住一个房间,他只能住隔壁房间,语焉房间的钥匙由李澜保管
于是大家总算各自回房睡觉了,语焉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抱着肚子,渐渐地也迷糊起来,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听到手机声响,她睡意朦胧地接起来,就听到滕锐在说:语焉,把窗户打开
语焉幽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一听就知道滕锐想干什么,她咽了咽口水说:你回去吧,我不能开
你快点,我站在窗台上,呀,这么窄,要掉下去了
语焉眼睫毛一抖,是啊,那多危险,掉下去怎么办她忙从床上起来,去开窗户于是,每天到一定的时间,滕锐就会从窗户跳进来,小两口依然亲亲密密地搂在一起睡觉,不过滕锐还真是不敢再乱动了,他只能用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肚子,抚着她的睡觉
那天早晨,滕锐依然搂着语焉睡得正香,突然门打开了,李澜进来了,她今天特定早点起来,想来叫语焉一起去散散步,做点锻炼,对孩子有好处。
但是她一进来就看到两个搂着睡在一起的人,李澜当场就拉下脸,怒声喝道:滕锐
这一声把两个睡梦中的人全都惊醒了,滕锐睁眼一看,脸色全黑的李澜就站在床边,他一下子清醒了,忙坐起身来,懊恼道:妈,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还敲门你怎么会睡在这里李澜怒道。
这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不能睡滕锐振振有词。
你你给我滚出去李澜气不打一处来,她扑到床边朝着滕锐的脑袋就要敲下去。
语焉忙扑过来拦在滕锐身前,急急地叫道:妈,妈,你别这样,滕锐和我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怕我一个人孤独,陪我睡睡觉
就是啊,妈,你这么凶,要吓着你孙子了不信你再试试滕锐在一边提醒。
果然,李澜的手停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小了好多,她疑惑地看了看语焉:他真得没有动你
没有真得没有语焉信誓旦旦。
李澜这才慢慢放下手,目光从滕锐身上转到语焉身上:语焉,起来吧,我们出去做个早锻炼。
妈,语焉不喜欢早锻炼的,你就不要强迫她了滕锐皱皱眉。
住嘴你懂什么啊,这对她以后生孩子有好处李澜瞪了儿子一眼。
唉,你再这样我们还是搬出去住了滕锐使出杀手锏。
你李澜又气又恼,她在这个儿子跟前总是占不了上风的。
五年后
滕家豪宅的花园里,两个小男孩拿着玩具枪,在花坛里冲锋陷阵,你追我赶,边上一堆的保姆,跟在他们后面追着;花坛的另一边的儿童车上,坐着一个小姑娘,面如润玉,清丽可爱,笑眯眯地看着前面的哥哥们;李澜则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这时,一辆车子从大铁门外驶进,一直驶入车库,滕锐从车子上跳下来,朝着花园方向走来,两个小男孩中,较小的那一个停下奔跑,向着滕锐跑去,嘴里叫着:爸爸,爸爸
乖滕锐停下脚步,唇角一勾,抱起小男孩亲了亲,又放下;这时一把冲锋枪直指着他的腰部,一个稚气却霸道的童声响起:不许动,举起手来
滕锐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他的大儿子,一个令他头疼不已的调皮霸道的儿子,在幼儿园小班时他就是大王,连大班的小朋友都怕他,小学生他也敢冲过去欺负一下;在家里他也要当大王,偏偏他什么都听他的
举什么手,我是你老子哎滕锐转身看着他,拍拍他的脸蛋,他一甩头躲开,滕锐摇摇头不理他,只管往前面他的小女儿那儿走去,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
滕锐走到小童车前,脸上满是笑容,爸爸世界上最甜最稚嫩的童音,滕锐心头甜得和蜜一样,一声宝贝女儿便伸手抱起女儿,在她粉嫩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又一口,这女儿和萧语焉长得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就是一个大号,一个小号。
放下我妹妹,不然我开枪了一支枪又抵在滕锐的腰间,又是那个霸道的童音。
哥哥,不许拿枪对着我爸爸小姑娘对着哥哥发号施令,咦,奇怪了,那个无法无天的大王,居然听他小妹妹的话,真得把枪拿开了,滕锐暗暗地笑了,女儿就是和爸爸亲,嘿,不是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嘛
把女儿放回小童车,滕锐往大门里走去,直接上楼往卧室而去,估计语焉这个时候还在午睡,轻轻打开卧室的门,果然,那个女人还躺在床上。
滕锐唇角勾起,大步向着床上的那抹身影走去,出差半个月了,今天才回来,小别胜新婚啊五年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语焉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依然年轻,依然清丽纯净,此时她的睡颜依然恬淡。
滕锐的颀长的身体轻轻压上语焉的身体,语焉就在那一瞬间惊醒了,她一睁开幽黑幽黑的双眼,就对上那张英俊霸气的脸,眼底的笑意如花般绽放,滕锐两个字还没有叫出口,樱唇就已经被那线条分明的唇瓣覆盖。
那只大手刚刚伸到语焉的衣扣处,还没解开一个扣子,那个稚嫩却霸道的童音再次在两个人的耳畔响起:下来,不许欺负我妈妈紧接着另一个更稚嫩的声音也跟着前一个声音响起:下来,不许欺负我妈妈那是老二在学老大的,他向来以老大为榜样
两个人无奈地转头看去,床前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宝贝,手里都端着枪,正对着滕锐,小的一脸稚气,大的虽小却一脸霸道,此时他小眉头紧皱,两眼发出锋利的光茫,呃,那神情和滕锐一模一样
语焉宠溺地看着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轻声在滕锐耳边说道:和你好像哦
滕锐咽了咽口水,人却依然压着语焉,对那个霸道的小子喝道:小子,我是你老子,懂不你们两个小子给老子出去
不出去,你不许压着我妈妈给我下来大小子依然口气强硬,大有逝死保卫妈妈的英勇之气。
不出去,你不许压着我妈妈给我下来二小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学,声音却稚嫩多了。
咳咳,小子,你是我生的,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滕锐换了个语气,想以情动之,既然会帮妈妈,对爸爸也应当一样的嘛
谁说我是你生的我是妈妈生的有谁见过男人会生孩子的大小子一脸的不屑。
谁说我是你生的二小子只学了半句,后面的学不下去,他忽闪了一下漆黑的眼睛,跟着就向哥哥投去求助的目光,可是哥哥此时却来不及理他他的眼睛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滕锐愕然,他从语焉身上翻下,起身,恼怒地把两个小子直接推出门外:去去去,去楼下玩去然后趴一声关上门,锁上
两个小子在门外又捶又叫,好久,终于李澜上来了,大小子忙着告状:,爸爸欺负妈妈,他压在妈妈身上,还不许我们管,把我们推出门那声音渐渐地远去。
好好好,呆会儿骂爸爸不过爸爸妈妈还要给你们生个弟弟妹妹的,宝贝不要去吵他们了好不好那声音越来越低。
卧室里,滕锐的大手已经熟练地把语焉的衣物解除干净,他炽热的唇瓣正挑逗着她的温柔的饱满,在他进去之前,语焉喘着气声明:滕锐,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让我怀孕的,说话要算数
当然我也不要再和你分房睡了滕锐的声音模糊起来。
啊,轻点随着女人的叫声,男人一头冲了进去。
喘息声、呻吟声在这个豪华的卧室里飘散开去;
爱,也跟着浓浓地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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