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来个大早。由于,我的考场离月湖宾馆比较远,我洗漱完毕,没来得及吃饭,就出发了。我刚走出宾馆的门口,就看见怡然站在那里,来回地踱着步,我忙微笑地上前搭话道:“早!怎么不去考试?在等什么人吗?”
怡然抬头看看是我,笑盈盈地回答道:“在等你呀!路这么远,一个人走过去,太无聊了,一路上来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呵,呵”地笑着道:“那好!一起吧!”说着,我右手作了个向前走的手势。怡然蹦蹦跳跳地跟了上来,我们并排走着,聊了一些与考试无关的话题。
虽然时钟的指针刚刚指示出7:30,但宽阔的大街上,早已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我一边和希玲说着话儿,一边欣赏着路上的美女。由于是夏天,美女们个个穿得薄如蝉衣,欲掩还迎,令人美不胜收。但见,从我的正前方来了个身材火爆的美女,那美女一袭金色的秀发及肩,淡而雅的妆颜,好有气质。但如狗鼻子般灵敏地双眼,却目空一切,只见她微微地低头,扫视一切,只在看到名车、名牌衣、和大款的时候,她的眼里才放出狼一样的光芒,其他的时候,均目光冷如冰霜,视若无睹。酥胸半露,皮肤光亮润泽,一对丰满挺拔的ru房吸引着无数路人的眼球,两团肉球之间形成一条深深地沟,那乳沟绵延,最后湮没在红色的乳罩里,让人遐想连篇。
薄而短的裙钗,包裹着饱满而紧翘的臀部,只在裙钗的下面露出两条白皙迷人的大腿,再往下是一双修长而紧致的小腿,一对玲珑又精致的玉足隐没在红色的高跟鞋里。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我和怡然从那美女身边划过,那美女连瞅都没瞅我一眼,我却如花痴般痴傻地盯着那美女看,只差哈喇子没流出来。怡然第一次看我如此好色的看一个女人,不禁感慨道:“没想到,王勇你也这么色,看来那句话说得一点不假,‘十个男人,九个色,还有一个是傻瓜。’你也不例外。哼!”然后,头扭到一边,不再理我。
我怕怡然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希玲,到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忙给自己圆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古人不也说过,‘食色,性也。’”怡然只当没听到,径直往前走。
突然,一辆奔驰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把昨夜路边的积水激起万丛花,那无数个水花溅落在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还好怡然走在我里面,衣服上没有被溅一身泥点子。我正要破口大骂,那奔驰说是迟,那是快,已呼啸而去一丈多远,然后稳稳地停在一个三星级宾馆的门口,须臾,从那王八铁盒子里,钻出来一对男女,那女的高挑靓丽,男的五十多岁,膀大腰圆,身材肥硕,1米6的个儿,足有二百多斤。
定睛看时,那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我痴迷的那一美女。但见,那肥硕男子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有人认得他,然后,右手粗大的手掌,在美女的性感臀部上重重摸了一把,之后又搂住那纤纤细腰,那美女回应着,俯头在肥硕男子的肮脏的脸上亲吻一口,生硬地印上一个红红的唇印,然后左手勾住肥硕男子的右臂,两人讳莫如深地进入那钱与色交易的场所。
我看到那美女亲吻肥硕男子肮脏的脸部那一幕,我赶紧把头扭过一边,差点没把我恶心死。怡然幸灾乐祸地道:“美吧!”我顺了顺气,说:“别说了,都恶心死我了,看来人不能光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有时候,往往你眼里看到的人或事,越美好,它就往往有可能越假,越虚伪,犹如雾里看花,空中楼阁。只有用心去感受到的美,才是真美,大美,不过这个过程需要你千锤百炼,用心去了解。”我嘟嘟地一大堆,不知怡然有没有听明白,还是怡然会笑我虚伪。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大概,8:20左右我和怡然来到了我们的考场—民族中学门口。“看你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儿,你应该还没吃早饭的吧。我也没吃,要不我请你一块吃个早饭?”我指着民族中学门口一个流到的早餐点,对怡然说。
怡然站定,许久才喘了口粗气,稍会儿,才说:“王勇请我吃饭,不容易呀!”然后,嘴撅得老高,头扭到一边,只用余光看我。我知道,怡然还在因为我刚才在路上的表现而反感。
“那就是同意了。走吧。”我道。我又怕怡然反悔,就拉着怡然冰冷的手向小摊点走去,我和怡然找了个空桌,面对面坐下,我们刚一坐下,“怡然你的手好冰凉呀!”我说。
“没什么。就那样儿。”怡然毫无表情地道。我知道怡然还有点不快。
“要不来两碗胡辣汤和两盘煎包吃,既暖和又当饱。”我微笑着,献殷勤地道。
怡然看我如无辜地孩子般,盯着她看,“扑哧”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地牙齿,“好了,你看着点,反正我随便。”总算怡然的脸上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俗话说,寝不言,食不语。我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儿,怡然也是,所以我们俩个只顾埋头吃饭,偶尔抬起头问一声对方,“味道还可以吧?”之类的话。不一会儿,怡然吃完了一碗胡辣汤和一盘煎包,由于我这个人比较敏感,一想到等会儿,将参加一场重要的考试,心里就莫名的紧张起来了,最后,只吃了半碗胡辣汤和半盘煎包,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怡然吃好后,用纸揩了一下嘴,抬头看见我没吃完,问道:“怎么了?没胃口?”
“嗯!我也不知道怎的,一想到马上要考试了,心里就莫名的紧张,吃不下去饭。”我如实道。
“那你这心里素质能行?你要有刚才看美女的一半劲头,就不会吃不下去了?”怡然再次挖苦道。
“还提!不过也是呀!”我不高兴地说。
“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你要都考不好,还有谁能考好?”怡然看我不高兴的样子,安慰道。
吃过早餐,我们跨进民族中学的门口,相约考完试一起回去。然后,我们就各自奔自己的考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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