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悠然没看过那些动画片,雨晴有时候真会把悠然当成个穿越人,他太聪明太冷静,怎么看都像个成熟的灵魂。
原来卢氏娘家有个妹妹,嫁人不淑,被休回家,已经有五年了。卢氏有三个兄弟,早就把她妹妹当成了眼中钉,幸好卢氏成了王府侧妃,能对妹妹帮助一二,不然妹妹早就被几个兄弟赶出家门了。不过老是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尤其是她妹妹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所以卢氏想请张媒官帮忙找个人家。
“为什么要找秋姨呢?”雨晴很奇怪,按理说张媒官是个官媒,应该负责官亲。那卢氏虽然是王妃,妹妹可是地地道道的平头百姓。
张媒官神秘笑笑:“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回到县衙,张媒官向齐守谦交了差,就告退了。-----------------我是莫名其妙的分割线--------------------
雨晴盯着齐守谦看,他和太妃也真够奇怪地,太妃一听名字就让人进去,她可是不见外客很多年,很重视的样子,可是说是重视吧,也只是问了两句话,东西都没看就让人收起了起来。
“想问什么?”目光专注的看着雨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阳光下灿烂的笑容,带着打动人心的明朗,雨晴笑笑:“我在想……”看齐守谦一副认真倾听地样子,快速地补充道:“你以前有几个女人。”
齐守谦楞了一下,看到雨晴促狭的笑容,才明白被她耍了。眨了眨眼,“我以前地女人,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多。春兰秋菊各占胜场,姹紫嫣红,满园春色啊。”齐守谦露出向往兼怀念的笑容。
下一秒,雨晴的拳头暴风骤雨般的落下:“去死!”
“娘子饶命啊……”齐守谦抱头鼠窜。
“那好,你说,你的那些女人怎么个各占胜场啊?”雨晴威胁的晃动拳头。
“其实,我以前没有女人,一个女人也没有。”齐守谦十二万分的诚恳。
雨晴抬起下巴,明显的怀疑态度。
“好吧,其实我只是欣赏,欣赏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么做。”
“欣赏什么呢?美貌还是气质?”雨晴眯起眼睛。
“都有……”齐守谦脱口而出,看到雨晴倏然靠近的拳头时,语速极快的补充道:“不过比你貌美的没你有气质,比你有气质的没你美丽,所以就凭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你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天下女人间最美的一个。”
雨晴得意的扬起下巴,齐守谦这句话,总算说得对她心思,不料齐守谦凑过来顺势偷吻一下。又抱着头跑开。雨晴大叫着哇哇追了上去。下属们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之后,继续各做各的。东海县现在就是个烂摊子,他们都没有动力工作,更何况是这样花样美男的县令大人呢?生活不应该是死气沉沉的。
第二天恰好是旬假,可以休息一天,齐守谦约雨晴去海边玩耍,雨晴同意了。
回到住处,吃过晚饭又帮着张媒官收拾一番,两人早早安睡了。雨晴因为见过悠然,心情轻松还有些激动,看着明亮的月光,翻来覆去睡不着。
雨晴突然腾地坐了起来,悠然这么快得了太妃的欢心,那个未曾见过的齐彻又会如何?他是知道悠然身份的,又有哪一个男人会容许别人的孩子继承自己的位置,尤其是那样一个聪慧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雨晴又睡不着了。悠然还是有危险。该怎么办?
要是沈觅在这儿就好了。最起码还有人可以商量,沈觅一定会有办法的。雨晴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在迷迭花的香气中,想起了许多往事。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不知何时,张媒官也披衣出来,手里拿着个信封,“今天县衙里收到一封信,写给齐县令,却是转给你的,县令让我捎给你。”
雨晴忙不迭的道谢,心里却是十二分的疑惑,她还从来没有收到过信呢。在现代,那还有人寄信?有事一个电话就行了。而古代,却没有给他写信的人。
“月色入户,欣然起行。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耳。”
这封信竟然是沈觅寄来的。心里也是明月,庭院,一人独赏,沈觅什么时候成了诗人了?雨晴心下暗笑,朦胧睡去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那个明媚的男子,独坐的身影。
话说,昨天的西班牙德比可真是火花四溅啊…………
第二天一早,雨晴明显有些精神不济,张媒官看到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秋姨今天什么打算?”
“也没有什么,听说城西新开了家书店,我想去看看。”张媒官又像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对了,今年考官媒也要考试,听说那儿有新来的讲注,我帮你看看。
“什么?秋姨你说今年官媒要考试?还要学习什么讲注?”雨晴来不及咽下饭,急急忙忙追问。不能怪她紧张,从小到大,一个考试从来没拿过第一的人,包括小时候参加宝宝爬行比赛,和那些个头比雨晴小一截的比,雨晴都能落后,所以她对考试向来是缺少热情的。
“是啊,据说考试内容都在那个讲注里面呢,不光考官媒,今年衙门里所有部门招人都得先考试呢。”看着雨晴苦了一张脸,张媒官笑道:“没事,雨晴当过媒婆,又识文断字,这根本难不倒你。”
“以前都不用考试,直接找好保人面试就行了,今年干嘛多此一举啊?不过是当个媒婆,又不是考状元。”雨晴小声嘟囔着,更主要的是,她一个小人物好不容易也混成了有关系一员,却不能用,多郁闷啊。
“这不是海棠妃来了嘛。”张媒官笑得不动声色,“海棠妃说,凡是进入县衙的,领着朝廷薪俸,自然代表朝廷形象,一举一动都得注意,挑选要严,管理要严。只有通过努力进入县衙,才会珍惜工作机会,工作起来自然努力。不光是挑选新人,就是这么些老人儿,也得年年考评。要是评成个中下,第二年算自动离职.”
雨晴留意到,张媒官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一丝未变,而只有虚假地笑容,才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对海棠,她可真是够不喜欢的。
不过这个海棠。也真能折腾。不就是仗着是个穿越人吗?干嘛没事折腾古人呢?混日子有什么不好,混日子的人多了,社会就和谐了,那些惹是生非的都是些不满足于现状地,干吗逼着人人都得力拼上游呢?最起码雨晴就很不喜欢,人人力拼争上游,总会有人垫底,没有人垫底,第一的人就没有成就感,而垫底的人就要求要有平和悠然的心态才行。
在雨晴看来。垫底的人是牺牲了自己成就了别人的人,但是又不像领先的人那样得到关注和赞美,所以心理素质一定要过硬才行!
“东海王也同意啊?”雨晴试探着问,虽然女子有一定地位。可这个东海王也未免太纵容海棠了吧?
“东海王战功赫赫,意气风发,每次东海王骑马穿城而过,都有数不清的女孩围观。可不像现在……”张媒官声音渐低,神色中带着怀念。
当年风华正茂地东海王,银盔白甲,倚马观花,笑容灿烂如同六月的晴空。眸子深沉如同沉寂的海洋,是一个多么令人心动的男人啊。那时候,张媒官应该也是个妙龄女子吧?
雨晴低下头,唉,真是美好的过去啊,幸好自己穿来了。不然是不是也得在某个城市的角落这样怀念过去呢?
“秋姨。你见过海棠妃吗?是不是倾国倾城呢?”
张媒官摇摇头,“听王府里的人说。长的并不出挑,只是很聪明。”府里上下的人都说王爷是贪图新鲜,过段时间自然就会丢开,可是一连四年,王爷还没有丢开手,本来太妃装病,只是想骗的东海王回来,分开他们,没想到东海王回来了,将海棠也带来了。幸好东海王并没有坚持带回府,也没有坚持封妃。
这些都是张媒官听卢氏说地,卢氏地位敏感,又不像其他几位王妃有势力,有心腹之人,这些话自然不能说给王府里的人听,只能把张媒官当作听众,说给她听。
雨晴安慰张媒婆:“秋姨,没事啦。这个海棠妃就算折腾那也有限,你看啊,东海王这么由着她,也没把王府交给她,对吧?”
“那可是太妃的地盘,东海王还不至于那么糊涂“哈哈哈……”真逗,张媒官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可真不像她地作风,可见是对海棠不满之极。
“看把你伶俐的。”张媒官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也不用担心考试的事,一纸空文况且成不了事,更别说是一句空话了。”
雨晴了然的点头,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更何况,海棠论身份,又高不到哪里去,对于东海县这些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政府官员,再大的权势也比不上银子有说服力。
不过雨晴也有些疑问,海棠不傻又不穷,难道看不出来,收买县衙里的人心很容易,只要稍微洒下点银子就行了,干嘛非要来个什么精神训话呢?
不过既然放下考试的事,雨晴就开开心心地准备出游.
齐守谦一副神秘样,坚决不说出游地点,雨晴赌气之下也就不问了,反正不用过久,就能到了。
马车沿着城中的大道,一会就到了南门,出了南门,是一条种满白杨树的官道。打起车帘,凉风习习,耳畔是树叶哗哗作响,让人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不远处就是一座小山,山上树木葱茏,还未到跟前,就感到一阵凉意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一震。东海县城一共有两座山,城南城北各一座,城南的就叫做小孤山,城北的叫做大孤山。有人说是因为两座山一大一小隔城相望,很是孤单,所以才有了这样地名字。也有人说其实本是大姑山和小姑山,传说和两位姑娘有关,但是时间久了。连传说也已经淹没不可考,最后就成了这样。
雨晴对于那些传说不感兴趣,在她看来,所有地风景区好像都和人有关,但是关于这些人地故事又太雷同了。无外乎善良地人们打坏人或者是恶龙妖怪之类的,虽然很具有教育意义,可是太没有想象力了,女主就是美丽善良,男主是英俊善良,太没有个性了。
因为不是什么风景名区,山上并没有石阶,只是靠人的双脚踩出了一条羊肠小路。蜿蜒着向上伸展。
风中传来树叶的声音,远远听来如同涛声阵阵。“到底是靠海地地方,声音就是不一样。”雨晴很喜欢,不过有点疑惑,“干嘛带我来爬山啊?”
齐守谦一笑:“有人是旱鸭子,不会水还去什么海边呢?”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规定了不会水的人就不能去海边了?难道沙滩是给人练游泳的不成?”雨晴自然不会吃这样口头的亏,“还有,你说谁是旱鸭子?”
“我是,我是还不成吗?”面对雨晴连珠炮似的追问。齐守谦赶紧换上一脸笑容。“别说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雨晴突然低声道,示意齐守谦和她一起听。
风声树声中。还有一种声音,很是悦耳“水声,这儿肯定有个小溪。”雨晴高兴的循声找去。她在南方呆了十年,最喜欢的就是清清浅浅的溪水,活泼跳脱,像个顽皮地孩子,更主要的是,对于雨晴这样略识水性的人来说。也不存在任何问题。
不会功夫,雨晴已经跑到小溪边,脱下鞋袜,准备下水。
“你干什么?”齐守谦看到雨晴那截白生生的小腿,目光略顿了顿。
“我要去捉螃蟹啊。”雨晴根本没看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你看到那些石块了吗?那底下可是藏着螃蟹呢。”
“捉了螃蟹干什么呢?”
“当然是吃了。”雨晴叫着就要下水。却被齐守谦一把抓住了,“现在时辰太早。这谁又都是山水,太凉了,等会太阳升高了,再下水吧。”这是齐守谦对雨晴真心的体贴,他曾听人说过,女孩子年少时不知保养,容易落下病根。
雨晴抬头看天,因为人在山中,太阳显得分外高,也分外小,而小溪流大部分隐在树荫底下,要想晒热,那可真是件艰难的事。
“没事。”说这话时,雨晴已经跳进了水里,弯着腰,手里拿根树枝,小心的拨弄着水底的石块,还不忘向齐守谦解释:“你知道吗?水越深,乱石底下的螃蟹越多,有地螃蟹可笨了,你翻开石头,他只会装死,一动不动……”
正说着呢,雨晴就遇到了这样一只,翻开石头露出了这样一只小螃蟹,趴在原地不动,“看看,多好玩……”
太阳透过林梢,落在雨晴的脸上,水波荡漾,太阳光线反射在雨晴脸上,此时的雨晴就像个聚光体一样,齐守谦眼中的只有她地笑,和那么明媚的阳光。
被雨晴说得起了兴头,齐守谦也脱了鞋袜,几下跳进水里,见雨晴一只一只捉的容易,也跟着伸手去抓。
“小心……”雨晴一句话还没说完。
“啊……”齐守谦一声大叫,手指头上夹着一只螃蟹。
雨晴小心的抓住螃蟹的屁股,丢到一边,齐守谦的手指头上一道血印。
“疼……”齐守谦苦着脸,举着那根手指头,凑到雨晴眼前,“都是你害得,你得负责。”
“是,大少爷……”雨晴替他冲洗一下,又掏出手帕替他裹好,“就别在碰水了,小心发炎。”
“还得帮我吹吹。”齐守谦腆着脸,得寸进尺。
记得有一次,悠然和雨晴赛跑时,摔倒了,头上起了一层油皮,疼得悠然眼泪在眼圈里乱转,也是要求姑姑吹口仙气。想起那些往事,雨晴不由得有些发呆。
齐守谦抱住雨晴,头趴在雨晴肩膀上,“王府今天请了西席。听说,太妃准备将悠然寄养在赵王妃名下,以后就相当于王爷的嫡子了。”
雨晴点点头,闷闷的道:“桃花,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不仅如此,昨天雨晴一开口,齐守谦立马说出王府挑选小厮,他不过是个七品县令而已,搞的竟然像是大内密探一样,对王府情况了如指掌。
沉默了一阵,齐守谦刚要说话,雨晴打断了:“别说,我可不想听那么复杂的事。我只想简简单单过自己的日子,对那些不感兴趣。”
两人坐在岸边的一块圆形大石头上,头顶是暖洋洋的太阳,耳畔是风声水声鸟鸣声,眼前是流水淙淙,溪底是各种颜色的鹅卵石,真是惬意。“哎呀!”雨晴猛地大叫,原来刚刚雨晴丢螃蟹的时候太用力,其中一只蟹壳破了。露出了蟹肉,其他的螃蟹一哄而上,纷纷攻击那只螃蟹,分而食之。
雨晴打了个寒战,缩到齐守谦怀里。不再去看,“真讨厌!真是冷血动物!看样子,还是人最好了。”
“人也会吃人啊。”
“人吃人毕竟是少数。你看他们,只要有机会立马就吃。”雨晴看《动物世界》地时候,最深的感触就是幸好她是一个人,不然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她只有被人吃的份。别管位于食物链哪一端,高还是低。每一个动物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每一种动物都面临着食物地困扰。身体强壮程度决定了一切,哪像人身体差还可以用头脑弥补,难怪说人是最进步的动物。
齐守谦苦笑:“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人不至于吃人,但还有其他的方式,雨晴总是想的简单。
“那是,桃花,你不知道我很护短吗?我自己就是人,怎么可能自己骂自己呢?”说着,雨晴又想起了什么。“桃花,我们打个赌吧,输了的要负责今天的午饭。”
齐守谦自然没有意见。
“就赌你为什么回来吧。我赌你是为了我!”雨晴一脸笃定的笑容,齐守谦你要敢说句雷云试试。
齐守谦楞了一下。挑起眉浮起一个坏坏地笑容,“你还真是错了,我是为了……”一语未了,雨晴已经恼了,腾地站起来就要离开。
下一秒,雨晴已经倒在齐守谦的怀里,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那样霸道的不容拒绝。可是齐守谦的眼神有那样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齐守谦的手抚摸着雨晴的面颊,“你这个小东西,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故意气我!”眼神渐渐热烈,雨晴几乎融化在他的目光里。
“我哪有……”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齐守谦低头吻住。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吻。如同蝴蝶落在花上,小心翼翼却又带着甜蜜的味道。随着吻的加深,雨晴浑身燥热,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滚烫酸软无力,只有双臂紧紧搂着齐守谦。
齐守谦地唇开始下移,从雨晴娇艳的红唇,移到纤长的脖颈,然后试探着到了雨晴的衣襟。
胸前微微的凉意惊醒了雨晴,猛地张开眼,一把推开齐守谦。衣襟已经开了大半,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幸好,她是穿着肚兜的。和一般的穿越女不同,雨晴很喜欢中国传统地内衣。
“色狼!”雨晴恨恨的骂了一声。不过声音有些娇软,听起来含羞带嗔。根本没有平时的气势。
“我们成亲吧!”齐守谦被雨晴推到地上,索性赖在地上不起。
“龌龊!”雨晴又啐了一
“雨晴,我看都看了,亲也亲了,你就嫁给我吧?”
“你看到什么了?!”雨晴瞪眼。
“是梅花的。”齐守谦挤眉弄眼,“绣工很精致,不是你做的吧?”
雨晴面孔发涨,这个话题好像太暧昧了,她的肚兜是梅花图案地,还是翠翠地针线呢。
齐守谦接着说道:“真奇怪!”
雨晴忍不住问道:“奇怪什么?”
“看你的脸胖乎乎地,”齐守谦顺势摸了把雨晴的脸蛋,“怎么这儿这么小呢?”又顺势摸了把雨晴的胸部。
雨晴这才反应过来,被齐守谦吃豆腐了。更过分的是,他还在那儿评头论足,简直不可原谅!
“齐守谦!”恶狠狠的跳起来,朝着齐守谦冲去!
齐守谦顺势倒在地上,充当肉垫,“娘子,你这么心急啊,为夫我好感动啊……只是这是荒郊野外,虽然人迹罕至,可万一……”说完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雨晴,一副又期待又害怕又无辜的样子。
“起来,我们正正经经说会话。”雨晴先跑到一边坐下,“离我远一点。”
齐守谦很听话的坐到一边,还不忘飞过来一个媚眼:“娘子,为夫说的都是正经话。”
“我不想这么早说这个问题。”雨晴低下头,“虽然我现在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喜欢有多深,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值得我喜欢,你知道我不愿意离开我爹,还有悠然他们,如果和你在一起就要离开他们,很难再见面,我……”
雨晴声音低了下去。
齐守谦陷入了沉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绝对不适用于雨晴。要不然齐守谦当初也不会
黯然离开了。
“我本来要去临海县的,后来中途听说东海县出事,立刻调转船头,想着来补东海县的缺,其实你肯定明白原因。”齐守谦微笑,目光清明,“我是为了你回来的。本来我还想着,这么个没心没肺没眼光的笨女人,明明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大帅哥,还不说见到我就巴着我不放,反而把我往外推,我干嘛还要来着他不放?!这可不是我桃花公子齐守谦的风格,所以,我就一直呆在船舱里,看也不看你。谁知道,越往前走,就越想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我是想的受不了了,想立刻就回来,可是面子怎么办?后来一狠心,我是男人还要什么面子,我这次回去,是想看看你,我是怕你伤心,所以才回来的,所以就立刻回来了。正好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东海县的事情,我想这一定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于是我就立刻请调东海县。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对于一个古代男人来说,齐守谦作出这样的让步,已经很不错了。现代人,尤其是双独生子女组成的家庭,还经常会为过年回哪家父母家而吵闹呢,齐守谦退了一步,雨晴也应该退一步。对于齐守谦,雨晴是真心感谢的。最起码在她艰难的时刻,有他陪着,而且为了她,还特意找张媒官去趟王府,虽然齐守谦没有说出来,可是他的为难和下的决心,雨晴都看在眼里了。
齐守谦叹息一声:“你这个人可真是奇怪,看着你的时候吧,浑身上下没一点好看的地方,可是一离开吧,觉得浑身上下都让人想念。”
“喂……”雨晴不依了,“就算你喜欢我,这样贬低我我照样不买账哟。还有别说的那样暧昧。”
“好,那我就说清楚点。想你的眉毛,这是你脸上最漂亮的地方,比眼睛还要勾魂……”齐守谦还冲着雨晴眨眨眼睛。
“可是,你想想,就东海县这个穷样,你拿什么养我?”雨晴实在受不了,出言打断。
“你不是董事长吗?这个问题你想。”“那就等我想出来再说吧。”
齐守谦带了些吃食,两人找块干净的石头摆开,吃了起来。
“你喜欢东海县吗?”
“喜欢啊。不过就是官太穷了,这点不太好。也不利于社会发展啊。”雨晴含糊道。
“是啊,不过,说实在的,我觉得石杰没错,他坚持的也不错。自小我们读书就说不义之财不能取。”齐守谦摇摇头。
“所以只能是皇帝错了。”雨晴语出惊人,不过齐守谦已经习惯了,反而沉默的等着下文。
“你想啊,皇上富有四海,当然不知道当家过日子的难处了,把朝廷官员的俸禄定这么低,他的日子好过了,不用担心发不出饷,可是官们怎么办?谁辛辛苦苦忙活半天还是为了过穷日子?只能贪呗,不贪就是石杰这样的,连柴火都得自己打。真是有辱斯文。”
雨晴想起父亲的样子,那样淡然飘逸才是古代读书人的形象,要是背上一担柴,可真是糟蹋了。
“说到底都是皇上的不是,不说发展生产力,搞什么科举,空谈误国……”
“皇上也有难处。”
“那是肯定的,谁让他是皇帝呢,我还有难处呢,在其位谋其政,他要做不了,趁早换人。”
这句话说得有些过分,齐守谦赶紧捂住雨晴的嘴巴。
楚容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强忍着内心的酸楚,将蕊儿抱得更紧。
“楚容,答应我,好吗?”蕊儿柔柔的声音在楚容耳边拂过。
楚容心里一软,险些便答应了她,但最终强忍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叹了口气,放开蕊儿。重新拿过干净衣衫穿上,往门外走。
那声叹息,深深刺进蕊儿的心,他的背影又如同儿时一般孤寂无助,这样的他让她心疼。咬紧了下唇,也许真不该这么逼他,或许是不能操之过急。
随着他一步步走向门边,她的心也象是在一点点被人掏空,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仿佛他这一去,便不再回来一般。
心里一痛,扑了上去,从后面抱紧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没有伤口的背部,“不要走,不要走。”
楚容站住了,握住蕊儿环抱在他腰间的小手,望着树梢上的暗暗黄黄的月牙。他真的应该加紧行动,早些救出沐叔叔,才能让她开心起来。后背的伤口赤辣辣地痛,又让他无力地告诉自己,对方绝非弱手,要想在他们手上救出沐叔叔,要很周全的一套方案。他快不起来,这一切还需要时间。
“楚容,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害怕。”想到他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蕊儿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无助感,她害怕这种感觉,她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如果没了他,那她的存在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楚容心里一颤。她与他害怕的是同一件事,他怕地也是失去她。慢慢转过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那满是泪痕的小脸,埋低头。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极柔极低的道:“我不会离开你地,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蕊儿含着泪,微笑着,“如果你再丢下我,我仍然会追你到下个世界。”他上一世便将她藏在小洞中,想独自死去,而她也追了上去。这一世他也休想丢下她。
楚容脑海里突然闪过自己往一个火山下坠落。而蕊儿一手握着雪莲,一手伸向他,向他靠近的画面来,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再丢下她?难道与蕊儿真的有着前世的情缘?为什么他却不记得?而她却象是记得清清楚楚。
凝视着蕊儿如烟波一般的双眸,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蕊儿被他看得脸上泛起红潮,惦起脚尖,轻轻吻向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冰凉的唇。
这一吻瞬间烫化了楚容的心,在她的唇刚要离开他时,将她紧紧搂进怀中,他地唇追上她的唇。重重在盖落上去。冰冷的唇刹间被点燃,反复地滚烫着蕊儿娇嫩的唇瓣。蕊儿轻轻推开楚容,红得熟透的脸象要滴出水来一般,喘息着。“楚容,你的伤……”还没说完,楚容便又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他对她渴望而又望而止步的痛苦。
一瞬间,多年地愿望终于成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地划过,蕊儿只觉得楚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蕊儿双手无力地攀上楚容的脖子,所有的怨念都在这唇舌间融化。
舌尖传来阵阵麻痒。如电流般传向全身。心中涟漪阵阵,她对他的又何尝不是渴望期盼。他的吻霸道但并不粗野。越来越深地吻传递着二人压抑已久的情感。
蕊儿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再也不想与他分开,哪怕就这样融入他的身体,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将自己的娇驱紧紧贴在他厚实火烫身体上,厮磨纠缠着。迎合着他地狂热,也满足着自己内心地渴望。
院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猫叫,屋内地二人却是听而不闻,眼里心里有的只是怀中之人。
楚容深吸了口气,将头埋进蕊儿肩窝里,忍隐着体内的萌动。
虽然楚容说过等救出父亲便与她成亲,但她心底升起一丝恐慌,不知到底是怕什么,心底明明有一种感觉告诉她,她怕等不到那天,但这不好的感觉被她强行压下。
虽然如此,但她不再想等,她要成为他的一部分。尖尖手指划过他随意披上并没束好而裸露出来的胸脯,让他身体顿时僵住。手指慢慢下滑,抚过他崩紧的身体,手过处拉开他的衣衫,将他健美的胸脯完全展现在眼前。轻舔也下微干的唇,将**辣的唇贴了上去。
楚容最手的防线在她的樱唇下崩溃,低呤一声,将蕊儿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侧卧到她身边。
楚容拂开她散落在枕边的秀发,轻舔向她的耳垂,换来蕊儿轻轻一颤。他柔软的唇瓣从耳垂慢慢下滑,顺着颈侧慢慢吻落。
直吻到被他不经意间解开衣扣而赤-裸出来的雪白肩膀,肌滑如脂,让他留连不肯离去。
大手从蕊儿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蕊儿“嘤咛”一声,身子一软,完全软倒在他胸前娇喘连连。
楚容依依不舍得将抬起头,保持着一线理智,轻吻了下蕊儿的耳垂,眼里满是迷离欲-望,看向蕊儿,沙哑着声音,低声问,“蕊儿,我好想要你……我等不了了……给我,好吗?”
蕊儿轻“嗯”了一声,她也想要他。
楚容哑暗的黑眸闪过喜悦,“不后悔吗?”
蕊儿没有回答,只是用柔若无骨的手臂缠向他的脖子,将他拉低,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用身体向他发出邀请。
楚容喉咙处发出一声低沉的欢呼,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恨不得就此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回应着她的吻。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蕊儿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于完全呈现在楚容眼前。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蕊儿很美,但没料到美到让他晕眩。
楚容望着红云满布的粉面,眼里含着被压抑着的浓浓情-欲。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重重地向蕊儿的娇驱压下。
当他赤-裸的身体与她紧贴在一起时,蕊儿心里荡开阵阵异样的感觉,羞涩,期盼,兴奋,一切不在言中。
突然有一个异物在两腿间扫过,蕊儿的身体“轰”地一下炸开了。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长的**迅速并紧,心里砰然乱跳,想逃却又不舍得逃。
楚容感到了她的紧张,他又何尝不紧张,在男女这事上,他同样青涩。但他顾不上自己的紧张,凭着自己的感觉,抚过蕊儿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
双手扣住她的小手,十指相交,拉高来放在她头顶,再次伏低头,亲了亲她已红涨的樱唇,再顺着小巧的鼻尖,鼻梁,一路上吻,最后停在她光洁的额头处。
蕊儿闭上眼感受着他亲昵的亲吻,象是要把他第一个吻牢记在心里。
突然感到他结实的腿不容她反抗地分开了她的腿。一个坚硬之物抵着她**部位,刚刚的放松的身体再次崩紧。快速地睁开眼,是他深情的凝视,万般的爱意尽在其中。而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低下头,用他自己滚烫的唇轻扫着她滑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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