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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荡,而腿裆中那根火热的rou棒,上下左右,乱顶乱撞更是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原本令狐冲要将岳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岳夫人时双膝微弯,棒棒刚好置於岳夫人腿裆。由於他体内真气不相统属,到处乱窜,如今受春丨药导引齐往下体汇聚,因此令狐冲挺举的棒棒,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就像鼓锤般的敲击着岳夫人的下体。不一会,令狐冲回过神来,方才将岳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时岳夫人已是春心荡漾,yin欲勃发,她自然的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阴沪。那淡红色的肉缝,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引人垂涎的风流小|丨穴。
令狐冲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棒棒,对准岳夫人的阴沪,刚待长驱直入,突然体内七、八股真气同时冲击荫茎,力量之大竟然带动他的身体前倾,只听「噗吱」一声,粗大的棒棒已尽根没入岳夫人的体内。令狐冲愣了一会,顺势便抽动了起来。
岳夫人只觉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这一插似乎将全世界的欢乐,全部藉由令狐冲的棒棒送入自己体内。在众股真气窜动下,令狐冲就是不动,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况令狐冲抽动的是那麽样勇猛,那麽样彪悍。她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七、八根棒棒在同时抽动、撞击她体内不为人知的敏感部位,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感觉,不要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就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子,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
她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丰满均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令狐冲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令狐冲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ru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令狐冲的面庞,这时候才真正彰显出,为什麽葛长老会赞赏岳夫人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因为无论动作多大多狂野,岳夫人的嫩|丨穴始终紧紧吸吮住令狐冲的棒棒,未曾脱出。此时的令狐冲已完全失去了主动,岳夫人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
令狐冲对於师娘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师娘,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棒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棒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冲动,他忍不住泄精了。在七、八股真气冲击下,jing液以超过平常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岳夫人的花心。
岳夫人被那强劲滚烫的阳精一激,瞬间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她飞往愉悦的天堂;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全身颤栗紧紧的抱住令狐冲,本能的送上香唇,与令狐冲热烈拥吻,两人倒卧在床,静静的享受高潮後的温存,不一会功夫令狐冲竟舒适的睡着了。
岳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热水将下体擦拭乾净,而後又拧了条湿毛巾,替睡梦中的令狐冲擦拭。清理完毕,她好奇的端详着令狐冲软垂的棒棒,心想为什麽这东西进入体内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骚痒,体内感到无比的空虚;原来她体内的《欲心散》并未散尽,此刻又再次发挥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软垂的棒棒,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棒棒迅速的坚硬膨胀起来,岳夫人越看越爱,乾脆背对令狐冲,趴下身子竟低下头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来。
在刺激下,令狐冲醒了过来,他感到师娘的香舌与小嘴在gui头上又舔又吮,麻麻痒痒的舒服无比,而师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紧贴在他的眼前,一时之间熊熊欲火再次燃起,且来势凶猛,简直无法抵御。
他伸手抓住岳夫人的小蛮腰,头一抬,也开始舔吮岳夫人娇嫩的阴沪。舔吮之间,他的鼻尖不时触及岳夫人的肛门,而每一触及,岳夫人便会全身颤动,并发出骚痒难耐的娇呼。令狐冲察觉後,乾脆就专心一志的舔弄起岳夫人那完美无暇的菊花蕾。
令狐冲并非花丛老手,因此不知道岳夫人那菊花蕾的妙处,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长老,那就定然如获至宝舍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门部位的肌肤,大都粗黑或是长有厚皮,但岳夫人此处却是白白嫩嫩光滑无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状美好,触觉敏锐,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涡一般的旋转收缩,因此为行家评为极品,并有个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为强烈的情欲,岳夫人趴伏床上翘起白嫩的臀部,令狐冲跪在她身後,挺起棒棒便向前顶去。此时岳夫人春潮泛滥,整个荫部连同肛门都是湿滑的yin水,令狐冲一顶之下,体内真气复行乱窜,棒棒被真气一冲突地向上一跳,说巧不巧竟顺着yin水戳入了肛门。
岳夫人「唉呦」一声娇声道∶「冲儿!你弄错了。」但是令狐冲这回可说是因错得福了,他的棒棒甫一进入便觉异於平常,|丨穴内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紧紧吸住他的棒棒,并且还不断的收缩旋转,较之插入阴沪又别有一番快感,因此他听到岳夫人的娇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岳夫人只觉痛入心,但不旋踵,一种另类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
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顿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则能容」。
令狐冲此时趴伏在岳夫人背上,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抚摸岳夫人柔软硕大的双|丨乳丨,岳夫人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欲高潮後,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後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此时令狐冲但觉神清气爽,体内乱窜的真气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觉真气复行凝聚,完全恢复了正常。
令狐冲忽然间想到了一事,忙道∶「师娘!我们走吧!」话一出口,才惊觉二人身上寸褛俱无。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单劈手撕成两半,令外又撕了两片布条,二人裹上床单,系上布条。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装扮流传至扶桑大为风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寻门而出,赫然发现门外铁板已被人撬开,屋外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扮除魔教徒众外,尚有五岳剑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见状匆匆离去。
此时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长老,只听他喃喃自语的道∶「想不到这婆娘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让她飞了,白白便宜了令狐冲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这表子!」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补述
杜、葛二长老将令狐冲送入岳夫人房内後,二人便依计潜伏在屋外监视屋内的动静。葛长老因杜长老的一番话,因而平白丧失奸yin岳夫人的机会,心中实是懊恼不堪,连带也对杜长老产生怨怼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时的在他脑际浮现,方才进入屋内,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样,不禁令他欲火高涨,色心又帜;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总不违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将木门上的裂缝加大,趴在门上窥视。
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为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板。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沈沈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呐呐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干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家伙,亲眼目睹令狐冲的丑行;怎麽!你以为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麽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後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
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没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没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麽?你还怕他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眯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整个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丨乳丨波配合着娇喘yin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中,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蔚时喜欢说些yin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强情趣,因此对於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冲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yin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yin了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冲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麽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yin秽的幻想中,突觉後心一凉,长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没那麽幸运,已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後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於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後,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後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yin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沪、曼妙的菊花|丨穴,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插岳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丨穴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丨穴进宝,两|丨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後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後,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丨穴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丨穴「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丨穴进宝,两|丨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荫部,从荫唇、阴核、荫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後两|丨穴好好奸上一奸┅┅」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续)(一)
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疼爱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冲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後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师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激动的道∶「冲儿!你怎麽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怀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产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麽难?走!师娘带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丨乳丨挺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丨乳丨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於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乾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後,由於yin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於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始,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阴沪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趐麻骚痒,奇妙舒畅的感觉,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岳夫人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ru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阵哆嗦,在瞬间到达高潮,并射出了第一股宝贵的chu女元精。当时民间传说chu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颜各种功效於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阴沪,香舌卷动,片刻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乾乾净净。
这一阵舔弄,又带给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种虫爬蚁行的骚痒感似乎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扭转,并发出畅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荡漾,她顺势翻转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继续舔弄;自己湿漉漉饱满的阴沪则凑向盈盈的脸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脸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湿润的阴沪,一会功夫俩人身体均发生轻微的颤抖,嫩白的丰臀也快速的上下耸动┅┅
激|情之後,盈盈慵懒娇声的道∶「师娘!你怎麽弄的?人家舒服的几乎死了过去!」
盈盈初尝销魂滋味,情欲勃发不可遏抑,每晚都缠着岳夫人取乐;不数日口舌功夫大进,竟将岳夫人也撩拨的情欲盎然。好在岳夫人居处,离众弟子居处甚远,且列为禁区,不虞徒众闯入,否则难免春光外泄惹来闲话。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续)(二)
令狐冲躺卧草地,仰观天际白云,耳听鸟叫虫鸣,心情觉得无比的轻松;此时突听一阵急遽的脚步声向此奔来,他起身一看原来是怒气冲冲的盈盈。他心中不仅诧异,盈盈近来与师娘相处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颜开,就是夜晚也都和师娘一块睡;华山就属师娘最大,难不成还有什麽人能给她气受?
「盈盈,你怎麽了?」令狐冲柔声问道。
盈盈圆睁双目气鼓鼓的道∶「要问你啊!你和师娘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令狐冲一听此言,顿时神色大变,平日灵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呐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正寻思,到底要如何措辞,只见盈盈纤手一摆,高声道∶「你不用说了!师娘已经告诉我了!」
令狐冲一听更是紧张,脸红脖子粗的已是满脸大汗。
盈盈见他那狼狈相,不禁「噗嗤」一笑,随即又板着脸道∶「要我不生气!
原谅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令狐冲忙道∶「我答应,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
盈盈笑道∶「你没问我什麽事,就答应的那麽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冲见盈盈面含笑意,不觉也轻松起来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麽敢哄你这厉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令狐冲听罢面有难色,结结巴巴的道∶「这┅┅怎麽可以┅┅这┅┅怎麽可以。」
原来昨晚盈盈与岳夫人纵情之馀,聊及洞房花烛夜之诸般趣事,免不了论及男人那话儿的大小,盈盈听得入神不禁自语道∶「不知冲哥那儿有多大?万一太小,岂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顺口回道∶「你放心,冲儿那尺寸惊人,定能弄得你欲仙欲死。」
盈盈一听不禁疑心大起,急忙问道∶「师娘,你怎麽知道?难道你看过?」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时之间脸红过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盈盈见状,顿时醋劲大发妒火中烧,激动之下不禁呜咽泪流,她抽搐的道∶「师娘!你┅┅你和冲哥┅┅到底┅┅到底┅┅作了什麽?┅┅」
岳夫人见盈盈梨花带雨,真是又怜又爱;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於是将当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听罢心中释然,但见岳夫人趐胸似雪,胴体如玉,浑身充满成熟的诱人风韵,不禁又暗暗担心∶「对冲哥而言,师娘恐怕较自己还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达,加以两人又都是她的最爱,因此心中经过一阵矛盾挣扎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问道∶「师娘!你还想不想和冲哥┅┅那个?」
岳夫人心情方稍为平复,听她又问出这个问题,不觉心慌意乱的道∶「你这丫头!师娘怎麽会┅┅哎呀!不跟你说了!」
盈盈见她俏脸飞红,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她心想,如能让师娘和冲哥再续前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要知她自幼生长魔教,耳濡目泄之下,礼教、辈份等陈腐观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带点邪气;此事对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冲心中思潮汹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简直挤爆他的脑袋,他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飕」的一声,盈盈窜了进来,急急的道∶「好了!你进去吧!」
令狐冲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这┅┅这样行吗!师娘┅┅她┅┅难道答应?」
盈盈脸一板道∶「当然答应了,要不然我怎麽敢要你去?不过师娘怕羞,不会理你的,你自个进去,服侍师娘就是了。」话说完见令狐冲仍是犹豫不决,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没完!」
其实此事岳夫人压根儿不知,更别说答应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厮缠,趁她动情之时制住她的|丨穴道,并对她说∶「师娘,待会冲哥会进来服侍您┅┅」
她一听之下惊骇莫名,但又动弹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卧床上,心中直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难道冲儿真的会进来┅┅」顿时之间,只觉心中一荡下体骚痒,泊泊的yin水再度渗了出来。
令狐冲进入屋内,只见红烛高烧,灯火通明,俏丽的师娘竟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她两眼紧闭,面带春色,雪白的肌肤在灯火照耀下,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令狐冲轻呼了声「师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未开口回答,只是眉头轻蹙,脸色更红,周身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洁净的丰腴胴体,更形诱惑迷人。
令狐冲心中不由想到∶「难道真如盈盈所说,师娘答应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诚惶诚恐的除去身上衣裤,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双手颤抖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准备享受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旷世艳福。而身不能动的岳夫人,也只能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静静等待爱徒的入侵。
岳夫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令狐冲一触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岳夫人身不能动,心却明白,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令狐冲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
令狐冲此时,将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诱人的阴沪,也清清楚楚的贴近眼前;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丨穴,尚不断渗出可口的山泉。令狐冲一见之下,欲火勃发,凑上嘴去就是一阵狂吮乱舔,直舔得岳夫人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骂∶「你这傻小子!还磨蹭什麽?快上来啊!」
令狐冲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岳夫人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丨穴。岳夫人连日来和盈盈假凤虚凰的取乐,虽可疏解欲情,但功效仅止於润喉,并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冲生机蓬勃,充满活力的一插,顿时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这时看得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令狐冲的粗大雄壮,使她触目惊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饴的舒爽媚态,却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见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令狐冲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yin水直流,不自觉的将手伸往下体抚弄了起来。
此时只见令狐冲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而岳夫人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会儿功夫,岳夫人全身颤栗,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令狐冲识趣的伏身亲吻岳夫人嫩白的双|丨乳丨,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发出一股悠悠荡荡,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既而,一切归於静止,那高翘的双腿,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此时,盈盈只觉下体尽湿,两腿发软,不由得坐了下来。
盈盈瘫软在地,正回想屋内惊心动魄的激|情画面。突然窗户一开,令狐冲竟隔窗将她提进屋内;她尚未回过神来,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见赤裸身躯,满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冲,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头脑是清醒的,但意识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时,她已全身赤裸的仰卧在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温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坚实的ru房;令狐冲则在她的下体,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觉得全身瘫软,一片趐麻,无边无际的畅快感川流不息的游走全身,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了下来。
令狐冲见盈盈的雪白下体已湿润滑溜,鲜嫩的小|丨穴也嗡然开合,显是欲情已炽,便扶住棒棒缓缓的在肉缝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rou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个下体,感觉上似乎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令狐冲此时停止动作,温柔的亲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觉体内火热的rou棒,不停的膨胀颤动,疼痛感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股趐趐、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
令狐冲见盈盈紧蹙的眉头已然开展,面部也呈现出一股恍惚迷离的媚态,於是便缓缓的抽动起来,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动,说不出的舒爽,随着抽插的棒棒一波波的进入体内,她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并扭转纤腰,挺起嫩白紧绷的丰臀,迎合着令狐冲。当炽热的阳精喷洒冲击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飘飘欲仙的欢畅滋味,竟使她当场舒服的晕了过去。
此後数天,三人几乎日以继夜,沉醉在肉欲的欢愉中。盈盈由青涩的少女,转变为美艳的少妇;岳夫人也彻底的填补了过去二十年来独守空闺的空虚寂寞;至於令狐冲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风韵,在在均勾起他无边的欲念;好在他的「易筋经」已有小成,全身真气收发随心,随时可运行至下体,使棒棒火热坚硬,否则可真应付不了这俩个,食髓知味需索无度的俏丽佳人。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续)(三)
这天岳夫人与盈盈相偕至瀑布戏水,令狐冲乐得清闲,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处顿时空无一人。此时突然一条人影窜入岳夫人卧房,只见他翻箱倒箧的搜寻,而後又仔细的将诸物还原,银两手饰都不要,独独取了一件岳夫人穿过未洗,尚馀体味的淡红肚兜。只见他喜形於色,将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阵,喃喃自语的道∶「嗯!这娘们的味道可真不错!」
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飞奔而去,日光下只见他身躯瘦小,长相猥琐,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长老。说起来讽刺,这葛长老的一条命,竟可说是岳夫人救的。原来那日葛长老身受重伤,虽未当场毙命,却也危险万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奸yin岳夫人;也就因为这股坚强信念,激发生命中的潜力,竟然使得他度过危险,捡回一条老命。
他伤愈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奸yin岳夫人」之上。第一个步骤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踪,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环境。经过半年多的观察窥探,他已熟悉万分,了若指掌,正准备展开行动,却逢令狐冲及盈盈的来访。这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也使他预计的行动落空。不过三人之间的yin欲奸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却也使他灵机一动,想出绝妙好计。
令狐冲和盈盈来到华山已有月馀,日月教及恒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归,以处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别岳夫人,分赴恒山及日月教。岳夫人的生活顿时也由绚烂复归於平淡。相对於葛长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终於来了」。
岳夫人端坐室内运气练功,只觉真气运转周身,毫无滞碍,显然功力又深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馀来虽纵情yin欲,但功力不退反进,显然男女交合并不妨害练功;倒是交欢时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诸脉畅通,对功力进境反有助益。
岳夫人练完功後,沐浴更衣,躺卧床上,一时之间难以入眠,便点起床头油灯,翻看唐诗;看了一会,突感全身燥热,下体奇痒,心中竟然欲念丛生;她不禁大为诧异,急忙运功,欲待平息心中欲念。但一试之下,发现内力竟然无法凝聚,不觉有点惊慌。她心中暗道∶「怎麽感觉起来,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
难道有漏网馀孽暗算於我?」
她想的没错,这正是葛长老的得意杰作。原来葛长老窥探多时,偷空趁虚而入,在她床头油灯里,下了欲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点油灯,药力便自然发散,并且无色无味,端的厉害无比。这魔教各药均分丸、散、香、膏,在运用上则分服食、嗅闻、触体、强进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长老用的是嗅闻之法。
岳夫人心想,敌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灯。谁知如此一来,正合葛长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举手,便点倒了内力全失的岳夫人;随即,取出一块黑布,住岳夫人双眼。
岳夫人此时功力全失,|丨穴道被点,眼睛又被住,心中实是惶恐万分,但仍强作镇静,厉声喝道∶「什麽人?竟使卑劣手段扰我华山!」只听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答道∶「师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释重负的道∶「冲儿!你搞什麽鬼?还不快将师娘|丨穴道解开。」令狐冲低声道∶「师娘,解开|丨穴道可就没趣了,我这还要将师娘绑起来哩!」
岳夫人心想∶「冲儿不知又有什麽新花样,这麽大了,还是老没正经!」岳夫人可万万没想到,她口中的冲儿竟是色中饿鬼葛长老。
原来这葛长老有项绝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气腔调,只要话声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样模仿,并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窥探岳夫人甚久,对於令狐冲的声音腔调已甚为熟悉,如今一试之下,果然连岳夫人都被瞒过。他处心积虑欲奸yin岳夫人,谋略愈深,思虑愈周。他想∶「如若用强,定然不美,最好让她心甘情愿;如何使她心甘情愿?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冲;但声音可仿,容貌身材则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双眼,使其不能视物。」
他的谋略既周详又严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进入了他预设的圈套。
葛长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绳子将岳夫人双手缚在两边床柱上,双腿却未绑住;这正是葛长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缚住双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双腿也一块缚住,则身体整个平贴床上,如此只能攻击正面,乐趣将大为降低。如今双腿不缚,则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随心所欲的任意触摸玩弄。
岳夫人此时除了眼黑布外,已是身无寸缕,她赤裸裸的胴体,再一次的呈现在葛长老的眼前,葛长老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辈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没一个比得上这婆娘┅┅可也真邪门!这婆娘怎麽愈看愈年轻,难道她会采补大法?┅┅」
他心中胡思乱想,眼睛可没闲着,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品评欣赏,岳夫人那经过令狐冲辛勤耕耘後,益增娇媚的诱人胴体。
只见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白里透红,焕发出一种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此外,隐约可见的嫩|丨穴、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双|丨乳丨、纤细嫩白的脚趾,在在都激发葛长老对岳夫人的强烈占有欲。岳夫人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龌龊的葛长老,不禁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葛长老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像朝圣一般的捧起岳夫人的纤纤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阵,而後伸出长舌舔了起来。
岳夫人身不能动,眼不能看,只觉得痒澈心肺,但却另有一种奇异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冲儿怎麽老是喜欢舔我的脚,难道我的脚真有什麽好的味道?」
葛长老愈舔愈有劲,忍不住将嫩白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愿即将得偿,兴奋得几乎流下泪来;其实他只要想到「华山掌门夫人」这个头衔,就可以兴奋个半天,更何况岳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悬殊,激发他内心潜藏的禁忌欲情。此刻「掌门夫人」正赤裸裸的仰卧在他眼前,任他随心所欲的摆布。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将来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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