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外传

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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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以余观主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诀之外,世上更有甚么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遇灵珊仍是不解,搔头道:“他们明明会使这路剑法,又去找这剑谱作甚?真是好奇怪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明的了。可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固然平平无奇,而余观主今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这中间一定有甚么不对头的了。”
岳灵珊问道:“甚么不对头?”
劳德诺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之中,另有一套诀窍,剑法招式虽然不过如此,威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
岳灵珊想了一会,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剑法口诀,都是师父亲口传授的。林远图死了几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尸来,也没用了。”
劳德诺道:“本派的剑诀是师徒口传,不落文字,别家别派的武功却未必都这样。”
岳灵珊道:“二师哥,我还是不明白。倘若在从前,他们要找辟邪剑法的秘诀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胜过辟邪剑法,自须明白其中的窍诀所在。可是眼下青城派将林震南夫妇都给捉了去,福威镖局总局分局,也一古脑儿给他们挑得一干二净,还有甚么仇没报?就算辟邪剑法之中真有秘诀,他们找了来又干甚么?”
劳德诺道:“小师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们五岳剑派怎么样?”
岳灵珊道:“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又道:“恐怕不及罢?”
劳德诺道:“是了。恐怕有所不及。你想,余观主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岂不想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要是林家的确另有秘诀,能将招数平平的辟邪剑法变得威力奇大,那么将这秘诀用在青城剑法之上,却又如何?”
岳灵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这才明白了!原来余沧海要青城剑法在武林之中无人能敌!”
劳德诺道:“大有可能,看来余沧海野心不小啊!”
岳灵珊道:“呸!我看这小矮子还不配呢。”
劳德诺嘘声道:“小师妹不可乱说。这一切都是咱们自个儿的猜测。”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道:“吃过饭便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大师兄他们说不定已到了衡山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后便吩咐小二打点客房。
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听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显然,林家灭门之祸并非偶然。
余矮子从其师长青子处得知辟邪剑谱的秘密,因而布局谋之,但似乎还没有得手。
岳不群也知道这个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没有正面和余矮子作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是岳不群稍胜一筹。
当今江湖上我最讨厌的两个人将有一番龙争虎斗。
火已经烧起来了,看来我应该往火里再加点油,让这趟火烧得越烈越好。
我对岳不群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无奈岳夫人武功高强,不在岳不群之下,我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没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们的女儿,看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
今夜就采了这朵鲜花,让我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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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需要,本章部分沿用了原著,兄弟们若觉得眼熟,可略过。
《万里独行田伯光》七将在不日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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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独行田伯光《七》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风也起了。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个多时辰,体力已然回复。
猎食的时刻已经到了。
我分别在劳德诺,岳灵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间都吹了点迷香。
在确保客栈内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后,我摸进了岳灵珊的房间。
然后,我肆无忌惮的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
丑陋的乔装已经剥去,灯光下,我见到一张清纯脱俗的脸。
两道弯弯柳眉不浓不淡,眼睫毛很长,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很美。
的确很美,就如同画图中人。
身子平躺着,两手叠在小腹,两腿并得很紧。
这种睡姿并不具有诱惑力,还够不上用海棠春睡来形容。
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风情,但却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清新气息。
外面,风雨交加。
风掠过紧闭的窗户,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声。
雨点打在屋顶上,滴滴嗒嗒,又紧又密,而且毫无规律。
房间内,烛光闪烁。
我的心在跳,呼吸渐渐粗浊。
风声,雨声,心跳声,呼吸声渐渐地混乱成一片。
以一个yin贼的身份来说,占有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种:强bao,迷jian,胁迫。
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也就是妙僧无花所说的yin贼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语有这样一句话: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的一切。此为yin贼之最高境界。
无花是这样的人,盗帅楚留香也是这样的人。
据无花说,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yin贼,能偷心于无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术的最高竟界。
香帅偷术天下第一,他偷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从未有人认为香帅是yin贼。
对于无花的话,这是我唯一不认同的。
我总认为,yin贼就是yin贼,没有境界高低之分。
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个成功的yin贼。
就yin贼的各种方式来说,我较喜欢胁迫。
在胁迫的过程中,那种猫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无穷。
不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必须酌情而定。
就在此时此刻,我计量过后,还是决定迷jian这种方式。
华山派在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大门派,况且,五岳剑派名誉上也是一个大联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张胆的yin辱了岳灵珊,岳不群肯定会抓狂,倾全华山派之力来对付我,也说不定是倾全五岳剑派之力。
那时候我真是吃不完兜着走,疲于奔命。
单是岳不群夫妇联手,就会令我大伤脑筋。
迷jian虽然不大够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这个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着乐。
我一边乐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灵珊的一双脚。
对我来说,在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品尝一双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骤。
雪一般白的一双脚,十只脚趾的排列很标准,脚趾甲修得很整齐,很秀气。
我近乎疯狂地嗅着这双脚的味道,逐个逐个的吮吸着玉葱般的脚趾头。
这种滋味是无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坚硬的话儿在在这双脚上不停地摩擦。
解开了岳灵珊的衣服,粉红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双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很滑,很柔。
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这时,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处竟绣着一只金色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来这小妮子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师兄令狐冲的身上,在这贴身衣物上绣上一只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怀里的意思,朝夕不离。
很多情也很可爱的一个小妮子。
令狐冲艳福不浅啊!
只不过,遇上我田伯光,令狐冲的艳福就只好打个折扣。
令狐冲,你的未来老婆我先借来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旧鞋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索性把岳灵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昏暗的烛光下,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晍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一双玉|丨乳丨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珑的香脐,丰满的臀部,修长的腿,无一不恰到好处。
搜索枯肠,我只想到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一双手按在一双玉|丨乳丨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两|丨乳丨内都有一块硬块在窜动,就恍如两只顽皮的小兔子。
这是chu女特有的特征,在经过男女之事后,这种特征就会慢慢消失。
我低下头去,深深的吻在岳灵珊的两片樱唇上。
我很少这样去吻一个女人。
据说,吻才是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
卑贱如出卖肉体的妓女,她愿意出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是不愿意出卖一个香吻。
我深深的吻着岳灵珊,呼吸着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从小腹往下滑,越过肚脐,越过一片稀松的草原,到达那片未经开垦的chu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这里,细细的揉动起来。
要种田就要开荒,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离开了樱唇,我的嘴停在鲜红的|丨乳丨头上,左左右右,来来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灵珊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脸泛红霞,而我的手也已潮湿了。
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我开始鉴赏这片水光粼粼的宝地。
坟起而形状很美观的两片大荫唇,紧密地包着两片小荫唇,中间镶嵌着一颗诱人的丹朱豆蔻。
那颗豆蔻鲜红欲滴,正骄傲地挺立着。
分开两片小荫唇,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进去,我不敢进入得太深,生怕弄破了chu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试探着里面的松紧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户中,扣扣挖挖,旋旋转转,玉户内的嫩肉开始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yin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来,我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颗豆蔻,吮吸着满溢出来的琼浆玉液。
舌头更不时地身进玉门中去。
昏睡中的chu女,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全身颤抖不已,喘息声越来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间的巨龙早已腾空而起,蓄势待发。
我发狂似的压在岳灵珊赤裸的娇躯上,手持巨龙先在玉门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一双椒|丨乳丨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巨大的龙头在玉户外拨弄了一会后,已完全湿润了。
忍无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龙头推开柔软的荫唇进入里面。
“啊”的一声娇呼,岳灵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chu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开垦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进,慢慢的扭动着腰部。
直至感到里面已渐渐宽松,越来越润滑,我才突然挺前,一举刺穿chu女的最后屏障:chu女膜。
强烈的疼痛令岳灵珊重重的哼了一声,秀眉紧触,脸色煞地发白。
我一股作气,长躯直入,直至尽处。
chu女的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感受着巨龙被阴肉紧紧包围的快慰,我开始缓缓的抽插。
随着沾满鲜血的龙身进进出出,我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我两手按在岳灵珊双肩旁,撑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协力作用下,我展开一轮猛烈的攻势。
当我坚实的腹肌和岳灵珊柔软的小腹接触时,发出一种奇妙而悦耳的“啪啪”声。
这一刻,我是欢愉的。
即使就这样一成不变地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烛光摇动,红烛有泪,突然爆出一点火花。
我突觉精关一松,终于一泻如注。
我虚脱地软倒在岳灵珊身上,手仍依依不舍的抚摸着那一身凝滑的肌肤。
良久,我慢慢地回过神来,刚刚采摘了的鲜花依然娇嫩无比。
我匆匆的收拾残局,尽量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离开岳灵珊的房间时,一根红烛刚刚燃尽。
我怀着一颗乐不可支的心离开这家春色无限的小客栈,继续我的征途。
风息了,雨也停了,天边已开始发白。
我心底深处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念头。
岳灵珊这朵鲜花算是采过了,不知哪一天成熟的岳夫人也能让我染上一指。
假使有一天这两母女同乐于我,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也许我这一生注定要和岳不群这伪君子纠缠不清,也许还有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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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已贴到七了,但其实故事才刚刚开始。
因为有了发三儿的提议,所以才有了六,七关于岳灵珊的两节。在这里隆重地感谢发三儿!
不过,发三儿也说过,岳灵珊的突然切入,很不好把握,几经修改,还是勉强贴出来了,但愿还不算太突兀。
兄弟们都说田伯光这个角色的可拓展空间很大,曼联正在尽力而为,有以下几点想征求兄弟们的意见:
《一》按照剧情的推进,田伯光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才最合理?
《二》最喜欢见到田伯光奸yin笑傲里的哪一个美女?用什么方式?
《三》田伯光究竟应不应该遇上不戒和尚?
请兄弟们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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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独行田伯光《八》
我在衡山脚下一处山洞安顿下来。
一来是囊中羞涩,二来我暂时还不想太招摇。
这个山洞又大又干燥,很舒服。
说实在的,除了女人,其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太在意。
南岳衡山,南以衡阳回雁峰为首,北至长沙岳麓山为足,巍峨七十二峰逶迤盘桓八百里素有“五岳独秀”之美称。历来,观客游人不绝。
衡山风光自是秀丽无比,但我却无心欣赏。
我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最令我心动的还是衡山城内最大的妓院——群玉院。
听说里面的酒和女人都卖得特别贵。
只可惜我暂时只能想想而已。
我口袋里的银两已越来越少,而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狠狠地咬一口白馒头,满满地喝一口酒。
馒头又干又硬,难以下咽。
酒是劣质的烧刀子,又凶又辣。
不过,在我喝下半坛后,就不再那么难受,心情也渐渐愉快起来。
夜色苍茫。
繁星流动。
躺在山洞外一块大石上,我开始想接下来的事。
虽然到刘正风金盘洗手之会还有好些时日,但衡山城已渐渐热闹起来。
各门各派的先遣人马都已先后到达。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门正派中人,其中也有一小撮企图想浑水摸鱼旁门左道之士。
一时间,衡山城内龙蟠虎踞。
江湖人就是这副德性,什么地方有一点风吹草动,大伙就会凑到一块,名义上是给主人家一点面子,事实上是谁都不肯错过一次绝好的露脸机会。
当然了,见面后相互吹捧一番才是真正的目的。
象岳不群,余沧海一类的人,每隔一段时间若不出来露露脸,那是绝对比死还难受的。
刘正风号称“一剑落九雁”,武功自有其独到之处,在江湖上的名声也是众口铄金;这几年,衡山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孤身漂泊江湖,衡山的事务实际上都是刘正风处理的。
在这种节骨眼上,刘正风为何突然退隐呢?
江湖上众说纷纭,但大都认为莫大先生与刘正风师兄弟不和,刘正风为了避嫌,故有此举。
我始终认为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
一阵夜风吹过,我机灵灵的打了个颤。
隐隐约约中,远处传来几声箫音。
荒山寂寂,何人有如此雅兴?
细听之下,箫声断断续续,时而几不可闻,其间似有一股不绝的轰鸣之声将箫声掩盖。
我心下大奇,顺着声音摸索而去。
穿过一条羊肠小道,经过一片矮林,转过了个山坳,便听得轰轰的水声,又行了一段路,水声愈响,穿过一片树林后,只见一条白龙也似的瀑布,从山壁上倾泻下来。
星光之下,这条白龙更显得气象万千。
想来此处也是衡山一绝色。
我躲进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上,静观四周。
只见瀑布前一块草坪中有一人在吹箫。
箫声轻柔如水,清幽动人。
流水轰轰,竟掩不住柔和的箫音,并且还能传到那么远,看来这吹箫之人内力修为非同小可。
箫音慢慢低沉下去,但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我不通音律,但只觉此音听来全身舒坦无比。
此时,星光灿烂,依稀可见此人模样。
是个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
此人赫然便是刘正风!
箫声停顿,刘正风抬头仰天,一声长叹。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一时间万千思绪无从捕捉。
忽然有一个声音道:“贤弟何事叹息?”
分明是一把女声,但又觉甚为粗豪。
刘正风一转身,面向瀑布,大声道:“师姐。”
瀑布旁的一块大岩石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身僧袍,头戴僧帽,身材甚为高大,竟然是个尼姑。
看到此人的出现更令我吃惊不以。
来人正是恒山俊逸峰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定逸师太。
定逸这老尼姑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平生疾恶如仇;是邪派中人的天敌。
有谁能相信在这深夜,刘正风竟和定逸师太在此荒野之地相会。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才真正令我目瞪口呆。
草坪中,两人已紧紧拥抱在一起。
此时虽有星光,但毕竟夜色苍茫,而且两人与我相隔也比较远,我眼睛瞪得老大,勉强能看到两人的举动。
朦胧中,但见两人的姿势已由拥抱变为拥吻。
一支洞箫已不知去向,刘正风两手也不知何时滑进了定逸师太宽大的僧袍中。
定逸师太两手围着刘正风脖子,肥臀轻扭。
原来是一对私会的狗男女!
这实在是天下间最荒谬最滑稽的事。
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好一个刘正风!
能人所不能者,大丈夫也!
好一个定逸师太!
好一个偷yin的老尼姑!
我抓破了头也无法猜测得出刘正风和定逸师太这一对痴男怨女是怎样勾搭上的。
定逸师太平躺在草地上,两腿屈起,微微地喘息着。
刘正风背向着我跪在定逸师太两腿中,身子趴下,脸埋在定逸胸前,不时地发出很暧昧的“啧啧”声。
我极力地睁大双眼,紧紧地注视着,生怕错过了场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很离奇,很古怪的一出活春宫。
慢慢地,刘正风头部往下移,到了定逸两腿间。
定逸师太腰肢向上一挺,喘息着道:“贤弟不可。”
刘正风抬头道:“怎么啦?”
定逸师太道:“脏啊。”
刘正风yin笑道:“不脏不脏。”
定逸师太道:“贤弟,不可!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赶路,已经有好些天没洗澡了。啊……使不得……”
刘正风没有再回答,只是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定逸师太两腿一夹,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
那种暧昧的“啧啧”声又再度传出。
夜风轻柔。
树林发出沙沙声响。
飞流倾泻。
轰轰的流水声竟掩不住荡人心魄的喘息。
一对翻腾的肉虫,在这荒野点燃了一片欲望之火。
我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的意识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少年时,在多少个不眠的春夜偷窥师父师娘交合的情景。
我想到了我师娘,那个美艳的妇人。
那个曾经令我何等蚀骨销魂的女人。
我的左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裤裆里。
我已经很久没干这回事。
事实上,自从有了第一个女人开始,我就再没有试过。
我总认为,自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作为男人,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
但此刻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裤裆里的手握住了坚硬的rou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忽听定逸师太道:“贤弟,你累了,让师姐来。”
刘正风抬起头道:“好。”
说完就躺下,呈大字型。
定逸师太站直了身子,正好面对着我。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好个老尼姑!
再怎么说,定逸师太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想不到一副身段竟还如此有看头。
一双肥|丨乳丨沉甸甸的挂在胸前,虽有些下垂却未见老态。
小腹微微隆起,臀部很丰满。
最难得的是两腿依然修长结实。
难道说恒山派竟有什么奇门内功可以永驻青春?
我幻想着那双肥|丨乳丨正夹住我的rou棒,左手的动作也渐渐地加快了。
定逸师太在刘正风身边跪了下来,一只手在刘正风胸前摸索着,另一只手滑到刘正风跨间。
刘正风道:“师姐,好舒服。”
定逸师太轻轻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刘正风。
星光下,一颗光头晶莹闪亮。
我的思绪很混乱,欲火却越来越炽。
眼前的yin靡场面和零碎的回忆片段交替纠缠。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在折磨着我,我几乎忍不住就跳出去按住定逸师太干个痛快。
可是,我不敢。
这两人都是当世高手,我的刀再快也及不上两人联手,我还没有愚蠢到去自掘坟墓。
我的左手又再加快了速度。
定逸师太的嘴从刘正风唇上滑下,在胸前逗弄了一会,便停在了跨间,含住了刘正风那话儿。
刘正风大声的呻吟着。
定逸师太嘴里则不停地发出“雪雪”声。
刘正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大声道:“师姐,别逗了,办正事吧。”
定逸师太抬起了头,分开两腿,成半蹲状,在刘正风跨间缓缓的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声音极为欢愉。
刘正风两手搭在定逸师太腰肢上。定逸师太微微地抬起肥臀,又缓缓地坐了下去,如此重复了好几遍;似乎是渐渐适应了,套弄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
微风中,一双肥|丨乳丨极有节律地飞舞着。
一股股yin浪无情地向我直扑过来。
我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一般称之为“观音坐莲”,是我师娘平素最喜欢用的交合姿势。
我的第一次就是用这个姿势来完成的。
那一年,我美丽的师娘已经四十二岁了。
那一年,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十六岁的少年。
在以后的所有的岁月里,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晚上。
那个疯狂而又销魂的晚上。
就在那个晚上,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在那个晚上,我踏上了yin贼之路。
多年来,我尝试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得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我无法忘却我的师娘。
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个美丽,善良而又温柔的女人。
沉重的呻吟声,要命的浪叫声弥漫在夜色中。
每一下,当定逸师太用力坐下去时,刘正风便狠狠地往上一挺,定逸师太便会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百忙中,刘正风还不时地突然出手去捕捉那两只飞扬的肥|丨乳丨,捉到了却又随意地让它们逃脱,来来回回,重重复复。
而我的左手也在简单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突然,刘正风腰一挺坐了起来,两手挽住定逸师太后腰,两人的动作也由上下运动变为前后运动。
两条肉虫贴得很紧,定逸师太两手在刘正风背后乱抓。
“啪啪”的肚皮撞击声清脆而悦耳。
这样重复了好一阵子,两人又换了姿势。
定逸师太上身躺在地上,两腿搭在刘正风双肩上,刘正风两漆跪地,两手托着定逸师太后腰。
“老汉推车”是一个很老套的招式,但也最能展示男人的力量与威严。
这同样是我最喜欢用的一个招式。
随着刘正风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攻,定逸师太似乎已完全失去了方寸,一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胸前的两只肥|丨乳丨,yin声浪语震耳欲聋,与飞流撞击声相映成趣。
刘正风一口气抽插了数十下便大声道:“师姐,不成了,我……我来了。”
定逸师太两腿突地钳住刘正风腰部,肥臀拼力上挺。
刘正风勉力再冲击了数下便突然全身僵硬,几下抽搐,然后软软的趴在定逸师太身上。
我感到腰眼一酸,左手狠狠地搓弄了几下,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倾喷而出,我紧紧地握住rou棒。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裤裆里一片粘糊糊的。
一种难以名状的虚无笼罩着我。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一)
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我瞧早四十出头了。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冲大怒,心道∶“无耻狗贼,胆敢辱我师娘,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丨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魔教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杜长老笑道∶“葛兄这般猴急,你有没胆子就在这里玩了这个婆娘?”令狐冲怒不可遏,心想这姓葛的倘真对师娘无礼,尽管自己手中无剑,也要和这些魔教奸人拚个死活。
此时只听葛长老一阵yin笑道∶「杜兄可是当真要小弟献丑?」杜长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气,谁人不知你是色中饿鬼?你就一展长才让大夥开开眼界吧!」语毕魔教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葛长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胆横生,他大步向前来到岳夫人身前,三把两把便将岳夫人剥了个精光,众人眼前一亮,顿时鸦雀无声;就连葛长老也为眼前艳色所迷而愣在当场。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因自幼习武内功高强,面貌与周身肌肤丝毫未随岁月衰老,反而益发娇滑柔嫩。只见岳夫人赤裸的胴体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麽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丨乳丨充满弹性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丨乳丨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荫毛,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沪,整个身体曲线是那麽的玲珑婀娜,那麽的诱惑迷人。
此时葛长老已按捺不住,他飞快的除去衣裤跪在岳夫人的双腿之间,众人不觉又是一惊。原来葛长老身形猥琐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却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长,并且周边长满疙瘩,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玉米棒!岳夫人身不能动,神智却清醒,又羞又气之下全身血液加速运行,雪白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反而更形诱人。
葛长老见岳夫人杏目圆睁粉脸通红,不禁得意万分,他伸出双手揉搓岳夫人丰满的ru房,触手之下嫩滑无比且充满弹性,饶是他色中饿鬼摧花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一旁的令狐冲早已无法忍耐,只是苦於体内真气不受驾驭,无法挺身而出,此刻见师娘受辱,义愤填膺之下,突觉一股真气冲上脑门,一时之间身驱已可行动,当下大喝一声冲了出来。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不到两个回合,他体内真气又乱成一团,魔教众人未击中他,他已头昏脑胀颓然倒地。魔教众人由惊而喜不禁大说风凉话。「他妈的!令狐冲这小子难道跟他师娘有一手?要不然为什麽自己死气活样的,还不要命似的冲出来送死?」「哼!你没看到他师娘那模样?那个徒弟能不想她?」众人七嘴八舌极尽猥亵之能事。
此时杜长老突然大喝一声,道∶「各位静一静!葛兄也缓一缓!且听兄弟说话。」杜长老顿了顿接着道∶「大夥今个出来就是要帮助教主一统天下,教主对令狐冲这小子不太满意,但圣姑又倾心於他,为此教主很不高兴;如今有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圣姑对令狐冲死心,又可叫令狐冲与岳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岂不是大功一件。」众人一听有理纷询计将安出?
葛长老赤着下身,得意的道∶「这还看不透?让令狐冲这小子和他师娘奸上一奸,这岳不群戴上绿帽,不杀了这小子还能作人吗?那圣姑听了这事还会要他吗?」说罢哈哈大笑。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二)
杜长老闻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牺牲大了,众家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长老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衣裤,顺手又在岳夫人圆润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尴尬的乾笑两声,开口道∶「我当然是以大局为重,现在废话少说赶紧让这俩人奸上一奸!」
杜长老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并不适当。离此不远本教有一处庄园环境幽雅,戒备起来也方便,作这档子事最是适合。我看先将这俩人移往该处再详为计较。」
灵隐山庄大厅中,魔教诸长老必恭必敬的簇拥着教主任我行;只听得任我行朗声道∶「此计妙则妙矣,但那岳夫人与令狐冲都是宁死不屈、宁折不弯的臭脾气,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且之事?难道使用yin药?」
话声方绝,杜长老立刻接口道∶「启禀教主∶这yin药自是要用,但兵法有云攻心为上,属下以为应利用岳夫人与令狐冲二人相互之间关爱之情,而後各个击破方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杜长老低头称是,而後侃侃而谈∶「据属下所知,令狐冲自幼失怙,系岳夫人一手带大,因此与岳夫人实有母子之情;而岳夫人对其亦关爱有加视同己出。
二人自身虽不计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对方恐怕就没那麽洒脱。属下以为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二人,对方已中了霸道春丨药,如不及时交合将血脉崩裂而亡。到时候将二人剥个精光关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当然,事前还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药,不过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丨药,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yin药。」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边向外行去,一边道∶「我这就去将盈盈带来,让她亲眼看看这令狐冲是如何的奸yin师娘。」
岳夫人幽幽醒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卧被窝中,身体且飘散着淡淡的香气,显然有人於昏睡时替自己洗过澡,不禁大吃一惊,但自我检查後,却发现自己并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无法凝聚,不觉又满腹疑云。她宁神细想,只记得葛长老曾下流的猥亵自己,而後令狐冲抢救自己被擒,其後她急怒攻心便晕了过去;至於如今身在何处,落入何人之手则又茫无头绪。此时门一开,杜长老走了进来。
岳夫人刚要开口询问,杜长老摇手制止并朗声说道∶「贵徒令狐冲中了烈性春丨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他送来,至於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决。」语罢掉头就走。
另一边葛长老在令狐冲房内依样画葫芦∶「令狐兄∶岳夫人中了烈性春丨药,如不及时解救,当血脉崩裂而亡,一会我差人将令狐兄送往岳夫人处,至於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语毕,迅雷不及掩耳的点倒了摸不着头绪的令狐冲。
杜、葛二长老将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冲送往岳夫人处,趁便也取走室内唯一可遮掩身体的被子,岳夫人身无寸褛,望着赤裸昏睡的令狐冲,心中直如乱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冲儿身受yin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冲儿将血脉崩裂而死;救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和冲儿┅┅
想到这,突然一丝异样的感觉,由内心深处缓缓往外扩散,原来魔教暗中下於二人身上的春丨药《欲心散》开始发生了效力。这《欲心散》药如其名,效力在於欲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欲念,药性立刻发挥,进而强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欲念。
岳夫人只觉全身燥热,十多年未曾发生的现象,突然再度出现┅┅她的下体竟然湿漉漉地渗出了yin水。端庄娴雅的她,平日相夫课徒,修炼内功,生活极为单纯,更由於身份的关系,行为一向规律严谨。自从女儿灵珊出生後,岳不群为了专心练武,和她早就戒绝了房事,这些年来她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可说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却没来由的感到心猿意马,欲焰横生。
躺卧在床的令狐冲,情况更为糟糕,他其实一进房便醒了过来,但由於自己与师娘均赤裸身体,为免尴尬他乾脆假意昏睡,以免难堪;但忍不住眯眼偷窥了岳夫人一眼,这一看可将他害惨了。岳夫人雪白娇嫩的肌肤,曲线诱人的身段,立即引发原本深藏内心,对於师娘的爱慕之情。令狐冲和岳夫人一样,脑中也是胡思乱想,思潮汹涌。他想∶「师娘中了yin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乱lun之大不讳替师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师娘┅┅
一想到这,猛然一股热潮由丹田窜起,体内乱七八糟的各股真气也迅速向下体汇集,雄伟的棒棒像充了气般「腾」的一声,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耸立了起来。由此这股气来得突然、猛烈,一时之间他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岳夫人闻声一惊,转头察看,顿时心中一阵悸动,心脏差点从口腔跳了出来。
原来岳夫人虽已年过四十,但除了夫婿岳不群外,从未看见过其他男人的下体,如今令狐冲胀成紫红色的巨大棒棒,威猛的竖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惊诧莫名?进入脑际的第一个思考,竟然是「天啊!怎麽会这麽大!」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三)
岳夫人惊诧之馀,斗然想起「糟糕!莫不是冲儿yin毒发作想要┅┅」,令狐冲装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全身赤裸,满脸惊诧,双眼紧盯自己下体,充满肉欲诱惑的娇美师娘,他虽然冲动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师娘一定是yin药发作了,否则不可能像这样盯着我。我就算身败名裂,也不能让师娘血脉崩裂而亡。」有了这样的决定,他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当下站起身子,向岳夫人走去。
岳夫人见令狐冲向自己逼近,心中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冲儿血脉崩烈。嗯!冲儿yin毒发作,必然xing欲高张,到时候神智不清无法忍耐,定然施暴於我,我就顺势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冲心意已决,上前一把抱住岳夫人,触手之下,一片棉软嫩滑,那股温柔舒适的感觉,使他顿时忘了行动,只是紧紧搂抱住浑身颤抖的娇艳师娘,愣愣的站住不动。岳夫人被令狐冲一抱,浑身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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