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透红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真是太好看了。
看到她的脸,我愣了一下:“你,你是玫瑰”
这不是被常豪看上的,又被我在山坡上睡了的娘们吗
玫瑰马上抬头,一看到我,眼中放出光芒:“阿牛,好,好久不见。”
“是啊,你过来坐,咱们聊聊。”我拉过一张椅子,眼睛紧盯着她的xiōng脯。
妹的,正发愁县城没啥战友,玉米bàng每天不得劲儿呢,马上就碰见老熟人了,能不乐呵
“玫瑰啊,这阵子不见,你怎么跑县城当服务员了”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赫然发现被刘海挡住的额头有个伤疤,“你这伤疤咋回事啊”
“哎呀,伤疤很深,让我仔细看看。”
我胳膊肘蹭住玫瑰的双峰,佯装帮她看伤口。
玫瑰脸刷的一红,赶紧扫了一圈旁人,脸sè尴尬。
赵新摇了摇头:“哎,见sè忘友的混蛋啊。”
张大成也感叹一句:“漂亮娘们咋都被他日了”
这两人一说话,玫瑰的头埋得更低了。
我撩开她的头发,仔细一瞅,这伤口看上去像是新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唔唔……唔唔……”
玫瑰刚才还没事,我刚拨开她的头发,她瞬间爆发了,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我顿时愣住了,刚才只摸了摸小脸,也没占便宜啊,咋还能哭成这样
这妮子以前浪得很,现在脸皮怎么这么薄了
张大成一看,立马骂道:“阿牛,你又占人家便宜了是不妹子,他摸你哪了,哥哥给你做主!”
“是啊,有我们在,不能让他欺负了你!要不现在就报警”赵新也义正言辞。
我冲两人瞪了一眼,玫瑰摇了摇头,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不是他,他怎么会欺负我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别提多美了,冲两人挑了挑眉,无比得意:“怎么样,我哪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心里想着,玫瑰真仗义,今天得好好伺候伺候她,让她多爽几回!
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关切的问:“玫瑰,那是谁欺负你了你的伤疤咋回事”
玫瑰抬了抬眼皮,一看我关切的样子,哭的更厉害了。
“唔唔……阿牛,是我不好,因为我不小心,我们的孩子才没了……唔唔……”
我愣住了,我的孩子
我抓住她的胳膊:“你怀孕了孩子没了”
搞了一次就怀孕了,这也太厉害了吧左琳是这样,玫瑰又是这样!
玫瑰点了点头,神情悲痛,掩面而泣:“是怀孕了,不过没保住啊!哇……”
看她悲痛欲绝的样子,怎么也不像骗我的,我心里有些复杂。
“弟妹,有什么委屈跟大哥说孩子怎么没的谁敢欺负我弟妹,老子扒了他的皮!”赵新一拳击在桌上。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搞的跟个救世主似的,老子还没发话呢。
“玫瑰,先擦擦眼泪,说清楚事情,我给你做主。”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已经大概信了。
再怎么会装的女人,也能露出马脚,不过她既然怀孕,为什么当初不找我
“阿牛,自从跟你分别以后,我就辞职了回老家过年,可大姨妈一直没来,当时我就想可能怀孕了。”
玫瑰擦干眼泪,继续说道:“初八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一看果然早孕,我很高兴,打算就算你不认他,我也要生下来。”
“可出院的时候,正好碰见常少送他爸来解酒,他就凑了过来。”
“要在以前,也不怕你笑话,我巴不得傍上有钱人呢,可现在怀了孕,再没别的想法,只敷衍了一下就打算走人。”
“常豪可能还记着上次的耻辱,马上推了我一把,包里的超单子也掉出来了,他仔细一看结果,马上bào怒,顺手抽了我一嘴巴。”
我咬着牙,常豪这富二代,一看自己的猎物怀了别人的种,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他打我脸还不解恨,马上把我推到地上,拳打脚踢起来,还往我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疼得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已在医院,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
说到这里,玫瑰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事已至此,我也没脸联系你,只好来到县城找了份工作,没想到竟然碰见你。”
“对不起阿牛,是我不好啊,呜呜呜……”
玫瑰说到这里,又是一阵伤心,把头埋在我怀里哇哇痛哭起来。
我攥紧拳头,“砰”的一声拍在桌上,眼睛都充血了,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妈的,常豪,常右,老子要你们的命!”
“草他妈的,这种畜生活着也没用,咱们现在就去大水乡,把狗日的弄死!”赵新脸sè涨红,拍案而起。
张大成也怒发冲冠,狠狠骂道:“妈的,一个小房地产商就敢兴风作浪,老子过去就要他公司倒闭!”
旁边的郑才也沉吟着:“阿牛,我的事不着急,先帮你报了仇再说。”
看着他们这么仗义,我也很感动:“可是大哥们,党校这边不能缺勤啊。”
我是村里娘们的指望,这第一天就缺勤,实在有点辜负他们啊!
“那没什么,让我爸给学校请假!”赵新吼道。
“草,咱们白河四少什么时候需要请假了”张大成微微一笑,“咱们先帮你报仇,你也不用报答,到时把郑才小后妈往死里干就行!”
我站起来,一脸义薄云天:“放心!我到时一定把那娘们菊花干爆!zǐ gōng这辈子都用不了!”
郑才的脸sè这才缓和了些。
玫瑰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你们是白河三少”
赵新乐呵呵的笑道:“弟妹,我们是白河三少,不过阿牛加入进来,就是四少了。”
玫瑰一愣,眼神随即一亮。
“行了,饭别吃了,咱们把车都开来,给阿牛壮壮威武,草他妈的。”赵新哈哈大笑,抬脚往门外走。
我心头一暖,交到这么仗义的兄弟,夫复何求啊
我眼珠子一转,拉上玫瑰的小手:“玫瑰,今天就让你看见常豪断子绝孙!”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跟着我们上了车。
“玫瑰,玫瑰!咱们这里可不做三陪啊!”
经理在门口看着玫瑰跟着我们走了,脸sè别提多黑了:“小表子,你还干不干了工资不要啦”
我脸sè一沉,往经理肚子上狠狠一踹:“你他妈才婊。子呢!”
“傻bī,不想混了是吧”张大成一把攥住经理的脖领子,伸手就是一巴掌,“这是老子的兄弟,白河四少,你不要命就直说!”
经理脸sè煞白,吓得膝盖都软了,就差给我磕头了:“是是是……”
我们坐进奔驰,去收拾常豪……
第二天一早,张大成睁开眼睛,惊讶的握着自己的老弟:“我擦,怎么不抬头了,难道我阳痿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昨晚你做梦了,喷了好几次,现在当然蔫了。”
“大成,别吵吵了,老子正做梦呢。”赵新伸了个懒腰。
我嘿嘿坏笑:“新哥,做啥美梦了”
“梦见苍井空和小泽玛利亚正给我吹箫呢,那大咪咪,那sāo气的声声,果然非同一般,哈哈哈!”
“草,张大成,你还我苍井空!”赵新狠狠骂道。
“哎哟,你们吵吵啥啊,我脑袋现在还疼呢。”郑才揉了揉眼睛。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昨晚收拾完常豪父子,我们就去喝酒庆祝了,三人都喝得不省人事,直接在车里睡了。
“阿牛,你昨晚给哥哥安排了几啊”张大成眼珠子一转,坏笑着。
“是啊阿牛,你从哪找的婆娘,我老腰都疼。”赵新嘿嘿一笑。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哥哥们名声在外,昨夜把车停在酒店门口,众多小姐蜂拥而上,我也记不清多少了。”
“草,我这软的跟面条似的,连日的谁都不知道,太亏了。”郑才吧唧着嘴。
“反正是享受了,才哥你就别在意那些了,就当苍老师来给咱服务过。”张大成拨弄着老弟。
我目视前方,摆弄着方向盘,心里暗笑着,要是苍老师来,还lún得到你们
“诶,阿牛,这是回白河县的高速啊,”赵新扫了一眼窗外景sè,“不着急回去,好不容易散散心。”
“是啊,你不说你们村的王八好,要不去你们村转转”张大成嘟囔着。
我撇了撇嘴,有些无语,全村婆娘都等我呢,我当然想回去,不过带着你们多碍眼啊!
“王八夏天了才好吃,现在不是才哥的事着急嘛,咱们得赶紧筹划一下,”我转移着他们的注意力,“这回你们帮了我,我没什么报答的,先把才哥后妈搞定了!”
赵新和张大成对视一眼,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补那一两天也补不过来啊。”
郑才一听这话,眼睛都湿润了:“阿牛,老哥真没白帮你!”
“阿牛,我弟妹呢”赵新扫了车里一眼,没看见玫瑰的身影。
“她家里有点事,办完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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