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强忍下直捣黄龙的冲动,龙头慢慢地抵着紧密的穴口,顺着润潮的唇瓣缓缓插入。
郑翠芝不禁呻吟一声,膣壁一阵紧缩,将龙茎密密包住,项少龙只觉如陷入沼泽池底一般,既软又湿,进退不得,隐隐感觉龙头有些许阻滞,忍不住惊喜交集,心中暗赞,却知此时最是要紧,不可鲁莽逞欲。龙茎在膣内缓缓抽送,等郑翠芝的阴壁渐渐湿润放松,也适应了抽送的节奏后,深情地看着郑翠芝已迷蒙的媚眼,以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芝芝,我爱你!你真是美得让我心疼……”。
郑翠芝听到项少龙的真情告白,心为之醉,双眼已泛起泪光,搂住项少龙的颈项热吻着,香舌卷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同时似下了决心,玉腿交缠在他腰际,丰臀向前一迎,将项少龙的龙茎整支没入她的蜜穴深处。
一阵撕裂的痛楚与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着郑翠芝的下身,郑翠芝情不自禁“啊……”的大叫一声,上半身后仰到最极致优美的曲线,粉颈玉乳在眼前颤抖着,引诱得项少龙吻上那娇小粉嫩的蓓蕾,吸吮着满溢的乳香。
郑翠芝缓缓回过神,一阵娇喘,痛楚渐渐减轻,项少龙轮流含吮着她玉润饱满的双峰,龙茎开始缓抽慢送,郑翠芝的阴道内开始感到酥软酸麻,膣壁随着蠕动不已,不一会,郑翠芝开始涌上阵阵快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抽送扭动。
项少龙为了让这位倾慕已久的冰霜小美人有一个难忘的初体验,苦苦压抑住想狂暴侵犯她的本能冲动,细心的呵护着郑翠芝,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肌肉,见她有痛苦不适的表情或紧绷的感觉就放慢节奏。郑翠芝见情郎如此体贴用心,芳心暗自赞许,也努力迎合着他的深入,渐渐进入佳境,快感越来越强烈,动作也愈加激烈,终于不可自制地红晕满颊,浑身火热,丰臀上下迎合,娇喘吁吁,终于完全放开自己,顺应着本能开始淫声浪语“少龙……我要……我还要……”。
项少龙见她如此媚态,再也禁不住强压的欲望,猛地一下狂抵到蜜穴深处,郑翠芝猝不及防,张大着樱桃小口,发出无声的狂喊,同时紧搂着项少龙不让他抽出。项少龙当下抱起郑翠芝饱满而有弹性的丰臀,让她的玉乳娇躯贴在身上,同时将她的嫩穴不住地上下套弄着龙茎,传出阵阵淫浪不止的潮声,郑翠芝禁不住地发出阵阵浪叫呻吟,项少龙套弄越急促,淫潮声也越响,郑翠芝的浪吟也越大声。
项少龙渐感有阵酥麻袭上,赶紧将郑翠芝整个人紧紧抱住,龙茎急剧地在蜜穴中猛送,郑翠芝也觉高潮来临,紧抓着项少龙的虎躯,两人不顾一切地疯狂抽动着,突然,项少龙全身颤抖,精液猛喷而出,直入郑翠芝的子宫口,强烈的冲击,让她彷佛被顶上半空一般,无法呼吸地全身紧缩不断颤抖,两人像是炸裂到宇宙无尽的时空里,好久才慢慢回到现实,相互拥吻着,回味刚才那无法言喻的美妙性爱。
好半晌,两人才想到还有任务要办,这才着装收拾妥当,在办公室里等科学院来领人。
郑翠芝坐在项少龙怀里,依依不舍地道“少龙,真对不起!我不该意气用事把你送去参加实验,现在不知要分开多久我该怎办才好”
项少龙抚着郑翠芝的秀发,安慰她道“没关系,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有机会向你表白心意也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样想来,还要感谢那只黑面猪呢!”
郑翠芝感动地吻着项少龙道“要是早知道你这般对我就好了,省得人家气了一整晚!”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宪兵的皮靴响片声朝办公室而来。郑翠芝不舍地道“任务结束马上打电话给我,不准你去找那只狐狸精!”
项少龙忙不迭地答应,心想这下一次弄上了两只美艳的母老虎,休假可不好安排了,一不小心真会被她们给生吞活剥。
这时四个宪兵进来,项少龙像囚犯般被押了去装甲车,移交给科学院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后,医生满意地签了张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哩。”
项少龙见护士俏皮可爱,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么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懒得回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什么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后,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公尺的大厅,另一端是以不知名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物,矗然现在眼前。
大厅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大厅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什么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划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什么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于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划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什么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心里忍不住骂郑翠芝这小妮子,想着实验后把她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干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什么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霉,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后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过最近看了秦始皇这部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公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后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什么”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么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隧道的影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什么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么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一个按钮,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什么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我们会在你体内装置一个发射时空座标的追踪晶片,随时可以将你收回,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分锺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智渐趋模糊时,有人切开他后肩侧的外皮,装了一个晶片在内侧,随即以雷射刀缝合。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口,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天半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场能量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同病相怜
科学院地下实验室的意外事故,被政府当局列为最高机密。氢聚变反应炉的爆炸不像核爆般有巨大的冲击力,所以地面上完全没有感觉到震动,但是在地下实验室的所有设备跟人员都被分解殆尽,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科学院的主席将入口完全封闭,也将马克教授的时光隧道计画资料全部封存。计画人员的家属,数个月后陆续都收到一笔病故通知与抚恤金,但唯独漏掉了项少龙。因为他是假日临时征召,科学院没有他的资料,指挥官的手令是假日批准的,因此没有入电脑异动资料,于是项少龙成了军部登录的失踪人员。
但是还有两个女人一直在追着项少龙的下落,一个是郑翠芝,一个是周香媚。
郑翠芝在项少龙被带去科学院后,就一直痴痴的等他回来。直到第三天,郑翠芝忍不住打电话去科学院询问,电话却已无法接通。
她循着电话登记的科学院地址找到地方,只见一片曾是科学院的地方围着“禁止人车进入”黄色布条,宪兵哨布满四周,郑翠芝询问当天联络的科学院人员,只有一句“无可奉告!”。
郑翠芝知道事情已非同小可,项少龙很可能已遭不测。但女人的直觉跟执着,让她坚持相信项少龙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郑翠芝判断,科学院的实验既然如此机密,又需要强健的特战队员,很可能是牵涉到重要军事用途的武器设备,而项少龙极可能是负责测试这项武器性能。那么在他测试这项武器期间,以及武器公开发表之前,他可能都不能与外界接触,以免泄露机密。
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一阵凄苦,想到她为了一时气愤,让项少龙就此与世间隔离,两人才初尝爱恋的甜蜜,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却又怨不得别人,到头来惩罚的是她自己,真是冤孽呀!只好失魂落魄地回到军部,天天翘首盼望着项少龙的归来。
周香媚在项少龙离开后,也是痴痴地等着他的电话。可是这个冤家说是去出个紧急任务,就没了连络。当时她很怨苦地思忖,本以为他会是个有心人,结果还是跟别的臭男人一样,得了自己的身子就躲的远远的!
等了几天都没消息后,周香媚忍不住去到黑豹酒吧散心。见到第七团队的小张跟蛮牛在吧台旁闷闷地喝酒,黑面神鼻梁贴着绷带,跟一堆人在另一边喝酒,浑然不似前阵子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周香媚连忙上前,向小张探问项少龙的消息,小张愁眉苦脸的回道“龙哥自那晚后就不见人影,收假也没去部队报到。我们去找黑面神,他也说正在找他。后来军部才说他临时指派任务,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周香媚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项少龙单独出任务安危难测,喜的是他并非忘记自己才没有联络。但是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呀问小张他们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香媚知道军队是个保密至上的组织,尤其是他们这种特种部队更是几个月都不见人影的。当下决定,等项少龙这冤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抓紧他,劝他早点换个生活正常的差使,自己也该收收心,过过两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决意从此不再去酒吧厮混,像个新婚小妻子般地等着项少龙任务完成归来。
项少龙失踪两个月后的某一天,郑翠芝觉得近来身体颇为不适,这些日子因为天天思念项少龙,饮食起居都不太正常,月事也很不顺。想想也该好好注意身子,那个冤家回来后,一定会为了自己把他送去这么个苦差事,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不禁脸颊一红,自己怎么才初经云雨就这么样子赶忙收拾一下,去城里有名的妇产科看诊。
郑翠芝进了诊所挂好号,正准备坐下候诊,突然见到周香媚也走进诊所来,两人正巧对上眼,视线中间彷佛爆起了一丛火花。周香媚别过头去,在柜台挂好号,大大方方地坐在郑翠芝旁边,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硝烟味。
郑翠芝看着这个先一步被情郎拉走的美女,想起让她嫉妒到发狂的那一晚,忍不住首先发难“咱们皇后怎么了是不是过度使用有点发炎啦”
周香媚想起情郎就是被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从她的怀里拉去出任务,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客气地回了一枪道“喔,那冰霜小美人又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用结冰啦”
郑翠芝听了,气得杏眼圆睁地瞪着周香媚,周香媚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旁边人都已识趣地闪到两个位置以外的地方去坐,生怕这两个美女头上会长出尖角来对峙。
幸好此时护士小姐叫道“郑翠芝小姐,请入内看诊。”,郑翠芝这才收回眼神,起身进去看诊检查。不一会儿,周香媚也跟着入内看诊检查。
半小时后,妇产科的女医生凝重地对着郑翠芝道“检查结果出来,你已经怀孕约四周了。”,郑翠芝既惊又喜,女医生继续问道“我知道你还是单身,决定好了尽快告诉我。”
郑翠芝想到这是与项少龙初次的结晶,怎么也舍不得,当下就道“当然留着,等他任务回来我们就结婚!”,女医生喜道“那太好了,恭喜你!务必记得要定期来看诊。”
郑翠芝满心喜悦地走出看诊室,护士小姐就唤着周香媚的名字进去看检查报告。
郑翠芝肚内有了情郎的宝贝,对周香媚的妒意大减,决定留下来跟她聊聊,冰释前嫌,同时也有宣示主权的意味,让周香媚知道她有了项少龙的孩子,以后少来纠缠。
过了一会,周香媚走了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见到郑翠芝没走也不觉有异,带着笑容地问说“你还在呀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喔,对了!应该是喝果汁就好。”
郑翠芝听了会心一笑,心想“看来你猜到我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倒省得我解释了。”
两人一扫前面剑拔弩张的态势,像对好姐妹的笑着并肩出门,把候诊室的人搞得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两位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翠芝与周香媚两女高高兴兴地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坐下,叫了两杯果汁,郑翠芝先开口问道“周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还好吧”
周香媚掩不住眉间眼稍的笑意,兴奋地回道;“我有了!”
郑翠芝听了一愣,不假思索地道“我也是耶!”
周香媚听了也是一愣,笑着道“这么巧啊!恭喜你喔!”
突然两人对视半晌,沉默不语,四周空气凝结似静止一般,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他”
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轻声地答道“是他……”
接着是一阵尴尬紧绷的沉默。俩个美丽的女子低着眼帘,一个转着玻璃杯,一个望着窗外,不敢看对方,却又不时用眼角瞄着对方的脸色。
过了好久,毕竟周香媚年纪稍长,也见多世面,慢慢回过神来,心里虽然气那冤家劈腿风流,可是看看对面的郑翠芝,这个平日冷傲的小女人,眼眶含泪,小手捂着半张俏脸,强忍着啜泣,真是我见犹怜,忍不出开口安慰她道“唉,别伤心了。我们真不知是犯了什么傻让那臭小子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就此行踪不明,累得我们还为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值!”
郑翠芝听了心中气苦,泪水不争气地奔流而出,索性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这么一来,周香媚反而不知所措,自己也红了眼眶,想起那没良心的项少龙,看着伤心欲绝的郑翠芝,也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搂着郑翠芝起痛哭起来。
一个冶艳的酒吧皇后,一个美丽的冰霜美人,俩个动人的美女在咖啡厅里抱头痛哭,这幅景象引起旁边客人与餐厅女服务生都为之侧目,却又不知是缘由,不敢上前。
待两女哭罢,嗓音已有些哑了,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么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好吗”
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风流鬼,好一会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相称,相谈甚欢。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踪。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踪前后的状况后,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方发的证明文件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于国家公墓。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踪的隔天。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
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么危险实验造成爆炸,才导致这么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
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准靠近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
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
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如果少龙还活着,必然是失去了自由或无法与我们连络,与其坐着枯等他回来,不如我们主动追查,首先就是要从科学院的实验着手!”。
郑翠芝深表赞同,两人立即商议由各自的工作管道与人脉去寻找蛛丝马迹。
商议既定,正准备起身分头进行,郑翠芝突然想起,忸怩地道“香媚姐姐,如果少龙回来,我们怎么办”
周香媚愣了一下,想想笑道“傻妹妹,如果他能回来,我也不会去争这个名分,只要你不介意这个孩子姓项,其他就看那冤家有没有良心了。”
郑翠芝感动道“不行!这太委屈姐姐了,我希望大家都在一起,那些什么繁文缛节我不管,顶多就便宜那个坏蛋。”
周香媚笑道“先找到那个坏蛋再说吧,到时别要又跑出个小妹咧!”
俩女想到项少龙在一日之间分别与她们发生关系,蓝田种玉,这么一段时间不知道会不会又再弄上了个美女不禁有些好笑,这时倒希望他真的是被关在科学院的实验室里,省得便宜那个冤家。
俩女自此开始全力追查科学院的实验资料,但以俩女的资讯管道,始终都无法深入到这政府的最高机密核心,但她们仍不死心。为了联络方便,也因为彼此都有身孕,俩女干脆租间房子同住,晚上请了个锺点女佣煮饭整理,顺便照顾生活起居。
同一时间,最高领导人接获国家安全部的紧急情报,台湾中央研究院正开发稳定的氢聚合结晶能源,可压缩为极小体积,一粒鸽蛋大小的结晶能源放入氢聚变反应炉中就可以释放出供应台北市十五天电力的能源,目前正加紧制造氢聚变反应炉中。
最高领导人知道消息后,立即想起失败的“时光隧道”计画,当时氢聚变反应炉失控造成巨大的损失,至今原因不明。这个能源结晶的开发,是否台湾也准备进行时空突破计画如果真是如此,那台湾定是想藉由时空隧道去扭转那次内战的结果!
最高领导人背脊泛出冷汗,立即下令情报人员全力取得结晶能源的制作资料及成品,同时藉由马克所长留下的资料,重新制造时空熔炉。
一个月后,情报人员在付出逾亿万美元的代价,牺牲了十数位身居高层的长期卧底干部,仅破坏了氢聚合反应炉的制造,却无法取得结晶能源。最后只好不得已经由双方元首密使的谈判,在台面上给足台湾面子,台面下同意数兆美元的贸易协定,台湾政府才同意结晶能源的成品。其实台湾政府的目的只是为了开发替代核能发电的能源,这下误打误撞不但解决能源需求,还进而大幅促进两岸经济贸易交流,令台湾政府笑得都合不拢嘴。
至于中国政府,取得能源结晶后随即展开“时光隧道”的实验重建工程,工程实验室就在原来爆炸的地下空洞中日夜赶工。
第三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觉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口,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这是什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熔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走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口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尺寸至少小了两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鬼实验出了什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大肆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如果有罐冰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棉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么大碍。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