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风花雪月的故事

一场春梦

躺在床上,杨子良怎么也睡不着。想到他母亲提到谈对象的事,他想了想,也是的,像他这样的同龄人,都已经娶妻生子,当父亲了。自己却八字还没有一撇,是该想一想。将来的另一半,应该是漂亮贤惠、有知识,善解人意的,自己的视野中有么刘笑梅。
她的内外因素都具备了,她漂亮、端庄,又聪明贤淑,这不正是自己理想的化生么,这个美人胚子。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是有意的。不妨以后主动一些。
他暗自笑了笑,脑海中又回味着刘笑梅的音容笑貌:白里透红的皮肤,窈窕诱人的身姿。特别是,她那高高突兀的丰胸和那翘翘的臀部,真是诱人心魄。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球,令人垂涎欲滴。自己还不下手快追,难道还要让别人先入为主不成“有花堪折当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呢。
想到这里,他身体燥热,雄性的荷尔蒙勃发起来,怎么也睡不着。这是他有生以来还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反应。之前他当然也曾有过梦境中的幻想和生理的快感,只是没有今天这样强烈。他是有理性和自我克制力较强的人。
大学时,他曾有过不少的机会和女同学亲密,但他没有那样去做。不是他不想那男女之事,而是他觉得,男欢女爱,那应该是夫妻间的甜蜜。对于还在学习阶段的他来说,是有违自己的人生观的。作为一名正值青春期的男性来说,有对异性的追求和渴望,但他始终压抑着。每个月都有一两次那本能的生理释放。有一次他的室友发现了他床单上的“地图”,开玩笑说:
“子良,你这画的是哪个国家的地图哇是苏联吧,这么大。”笑得他很难为情,几天都不敢和他们说话。
现在的他已完全成熟了,生理正常的需求,煎熬,骚扰着他。此时,他真想有一位异性在他旁边,特别是想刘笑梅。不知为什么,他此时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总是她的身影。
迷迷糊糊中,刘笑梅含笑来到他的床边,她穿着短袖衬衫,两只嫩藕般的胳膊,正向他环抱而来,他闻道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这香味令他如醉如痴。他迷逢的双眼,看到了刘笑梅挺拔的双峰,巍巍颤抖着压在了自己的嘴上,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一手将她的腰挽住,一手在她的背部轻柔的抚摸,由上往下,摸到了她高翘的臀部,极富弹性,又光滑圆润。他体下那根擎天之柱,好像把她的什么地方顶疼了,她尖叫一声:你太粗鲁了,把我顶疼了。随之,一阵快感向他袭来,身体如同飞起来一般。这时窗外一阵狗吠,把他从甜蜜温馨中惊醒。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原来是一场春梦。他抱怨地骂了一声:该死的狗,打扰了我的好梦。
这时已是旭日临窗,听到了他母亲干活的声音,他正准备起床,忽然感到裆部湿湿的,用手一摸,黏黏糊糊的一片,自我解嘲:白白浪费了好多精华。连忙起床,脱掉内裤,擦干净了身体,见那杆仙杵余怒未息,依然还昂首挺立。他自个笑了笑:小兄弟,你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真刀真枪的踏上战场呢。
他急急忙忙洗刷完,吃了早饭,便向她娘打了一声招呼,向学校匆匆忙忙的赶去。他一路上回味着昨晚的那场春梦,心里一直奇怪,平时也做过这样的梦,但是梦中的人却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这次那人却为何这般清晰可见,快感也从来没有这次真切和舒畅,这么痛快淋漓。莫非昨天和刘笑梅接触太近、时间过多的反映么要是真的哪一天能和她有这样的亲身体验,那会是什么味道但愿好梦真。
他一路想着,不觉到了昨天和刘笑梅相聚的地方。不禁又心旌摇动起来,目光搜索他期待的目标。令他失望,路上人来人往,却不见伊人。惆怅之中,不觉已来到学校。
今天的事情比较忙,除了两个班的四节语文课外,还有两个班的作业要改,以及和相关的老师商量班务事情。因为他刚来,对学生的情况还不太了解,班干部还要从新选举,课程安排还要调整。
他看了一下日历,正准备倒茶,无意中发现了昨夜梦中和他缠绵的那个身影,他的脸不禁一烫,仿如少女般的羞涩。本想多看她一眼,可惜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总不能无故的去找她吧,那多不好意思。
也不知她昨晚睡得怎样,该不会和自己一样也做了一个春梦吧。
中午去食堂打饭时,见刘笑梅打好了饭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眼神好像在搜索着什么。心想,她是不是在找我
他急急忙忙打好饭菜,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刘笑梅旁边,两人相视一笑。刘笑梅先开口:
“怎么样”问过后,一双杏眼,注满柔情,望着杨子良。
“什么怎么样”杨子良也故意问她,眼神挑逗似得看着她。
“我是说你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刘笑梅说完,夹了一点菜送进口里,眼神还是那样望着他。
“昨晚没睡好,老是做梦。”说完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你呢”
“我也是。”她一脸娇羞,扭过身躯,随即又回过身来:
“明天是星期天,有空吗”声音如小蜜蜂,欲说还休。
“有空。我们一起去镇上吧!”杨子良压抑着内心的喜悦。
“哟!样老师、刘老师,二人这么亲热呀!你们原来就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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