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下定决心,无论做什么都要打破347的惯例。”氧化微笑着,递给克莱尔一罐啤酒。他们两个盘腿坐在她的床上,青蛙和蚊蝇坐在他们正对面的地板上。
“打破什么了?”艾鼬笑着回答,打开冰镇的罐子,发出令人满意的砰的一声。
“他指的是你缺少的那个老二。”青蛙转了转眼珠,向后一蹬,两腿伸直接“哦,还有你选择安静地庆祝你的生日。”
“我能说什么呢?”我按自己的方式做事。”帕尔默得意地笑了一下,“显然我比你们都有种。”
“要么就是你越来越无聊了,”蚊蝇咧嘴一笑,把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把罐子放在手里捏瘪,“毕竟你是这里最年长的。”
“干杯,劳伦斯。”艾鼬翻了个白眼,脸上依然挂着一丝笑,“第一课,和女人说话时永远不要提醒她们的年龄。特别是当她们长大了。”
“第二课,永远不要告诉她们,她们又胖了几磅。”青蛙咧嘴一笑。
“就好像你真的做到了一样。”
“我要辩护,我当时只是开个玩笑。”狙击手笑了,“但是相信我,那个特别的前任给了我一个耳光。”
“你真是个混蛋。”氧化嘲笑。
“但她们仍然觉得我很有魅力。”贾勒特笑了,得意扬扬地啜了一口啤酒。他气急败坏,脸因厌恶而扭曲着:“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啤酒,很明显。”氧化盯着他自己的罐子,“别看我……是劳伦斯带来的。”
“你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娱乐室。”中士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在一个碗柜里找到的。我觉得是马拉德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提这事。”
“这个人显然没有品味。”尽管克莱尔强迫自己再喝一杯,但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露出厌恶的表情,“这几乎是……甜的?我们还有什么?”
“俄罗斯最好的。”青蛙得意地笑着,弯下腰,从身边拿出一大瓶伏特加,“至少可以去掉味道。”
“你告诉我你出去了。”劳伦斯警惕地看了狙击手一眼。
“我出去了。幸运的是缇黑尔没有。”青蛙咧嘴一笑,拿起克莱尔递给他的杯子,开始往每个杯子里倒相当多的透明液体,“现在……谁来玩never have i ever(几个人轮流说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如果这件事其他人做过,那做过的喝酒;如果大家都做过,那这个从来没有做过的人喝酒)的游戏?”
十杯伏特加下肚,偶尔还喝上一大口劣质啤酒,克莱尔的脑袋高兴地在空气中游来游去。这个游戏,主要是在青蛙的操纵下进行的,很快就变得可笑起来,克莱尔很庆幸自己的童年和其他人相比,相对平凡,甚至和氧化相比也是。更糟糕的是,比赛的最后几轮似乎都是为了让他喝得酩酊大醉,比如说“我从来都不是加拿大人”。结果,这个可怜的人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虚弱,在他最后一次后,他的头枕在他的手里。
“真是胡说八道。”氧化疲倦地揉着他的太阳穴,”我发誓没人说过今晚会是这样子。”
“我们说的是安静的聚会,不是平淡无奇的聚会。”青蛙笑起来,“在我看来,安静安静意味着劳伦斯和头骨不在同一个房间里。”
“或者你和该死的马拉德。”克莱尔摇了摇头,“如果我再听到你们俩关于音乐的争论,我可能就要没命了……”
“拜托,这家伙连好听的音乐都听不懂。90年代被遗忘是有原因的。”
“嘿!那是我童年的音乐!”克莱尔抗议道。
“没错。回到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狙击手咧嘴,一口气喝干了杯中剩下的伏特加。
“哦,真的吗?”克莱尔扬起眉毛,“谁说现在我懂得更多了?”
“没有人。但这就是它的美妙之处。十年后,当你会回顾时,你就会承认你也知道这该死的一切。”
“深刻。”蚊蝇笑了,下意识地用手指转动着打火机。他半小时前就宣布要出去抽根烟,结果到现在还没去。“我还以为你跟其他人一样是个蠢货呢,贾勒特。”
“代表你自己!”氧化插嘴,用手拍着腿。此时,他弓着身坐在克莱尔的床上,背靠着墙,两腿缩在下巴下面。他向前倾着身子,似乎要进一步论证自己的观点,但稍微动摇了下,咕哝着,往后靠在墙上。“妈的……我觉得自己废了。”
“可能因为你的确如此,兄弟。”蚊蝇发出柔和的笑声,“我从未见你喝这么多了……从未。”
“如果这有帮助的话,我会说自己也觉得很难受。”克莱尔补充道。
“他喝的酒至少是你的两倍。”劳伦斯傻笑。
“多谢提醒。”加拿大人皱着眉头,手指揉着眼睛,“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我会说劳伦斯策划了整个事件,就是为了看我出丑。”
“你只能喝这么点酒,真的是我的错吗?”狙击手回答道,对他们所有人露出调皮的微笑,“你真的应该感谢我的训练。”
“哦,当然……我非常感激。”氧化翻个白眼,“当我明天宿醉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感谢谁了。”
“这样想,它肯定会让训练变得有趣。”克莱尔叹了口气,把自己剩下的饮料放在地板上,带着明显的厌恶,“包括我。”
“还有更糟的。”蚊蝇凑过来。
“怎么?”
“有消息称明天早上科扎克将代替夏普对我们进行训练。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人类所知最野蛮的三小时操练。”
“我完蛋了。”氧化呻吟着,紧紧地闭上眼睛。
“我会很高兴那会看到你的。”青蛙咯咯地笑了,“如果你不来,我就开枪打死你的色『』情收藏。”
“去死。”
“嘿,别怪我,又不是我说了算,是吧?”贾勒特直接从瓶子里喝了一大口伏特加,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周围的房间突然变得多么安静。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了一声大笑:“再说,大家都知道,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科扎克也是个虐待狂。”
“是的。”一个全新的、被动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青蛙的话,“我经常听人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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