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于爱情

第 4 章

可这样直接赤裸的进入,依旧让沈笑不敢置信,她的身体往桌沿不断靠后,她想要躲闪想要远离他,“放开我!”
聂修宁更是紧紧搂住她,她纤细的腰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握就要被他握断,而另一只手,他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你不是能说会道?告诉我!你要怎么退!”
沈笑有些难受,不单单是低烧在折磨她的身体,更是他密不可分的接触,她喊了起来,“我都已经说了退出,你还要我怎么样!”
这五年里,聂修宁无数次摆布沈笑的身体,每次看见她就会让他想到当年,一想到当年言海蓝悲痛欲绝下的离去,心中那股抑郁之气无法压下,没由来开始灼烧扭曲成一股欲望,让他yīn狠吐出一句话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报应!是你活该!”
身体被他不断冲刺进出,沈笑在他的摆弄下开始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她承受不住,也没有办法挣脱,整个人被他架在桌沿边上,像是悬空的木偶。「^求^书^帮^首~发」起先还留有的几分体力,也在短暂的挣扎后彻底消失……
屈辱、羞愤、痛苦……
这些年来,聂修宁每一次这样对她的时候,沈笑都咬牙忍受,这一刻她嘶哑了声音不断喊,“是啊!当年是我一手策划,故意对言海蓝下药,她才会和聂靳朗睡了,才会成了你大哥的未婚妻!”
“只有是聂靳朗,你才会和她彻底断了!她再也没有资格和我争!因为我看上了聂家少nǎinǎi的位置,我就是想要坐上这个位置!聂修宁!我得不到你,我也不让别人得到——!”
歇斯底里的呼喊还在盘旋之际,沈笑的身体突然被qiáng势反转,她的后背对准了他,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一刹那,聂修宁就这样横冲直撞挺入,沈笑最后的声音都被随之而来的喘息以及失声惊叫淹没……
沈笑盯着地面,那把古琴砸落在地后琴弦不知怎的竟然断了一弦。
琴断情断,琴断情断……
聂修宁不断的折腾她,在背后冲撞她,一次比一次激烈。面对每一次撞击,沈笑都感觉身体像是要散架。那些欢愉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变成了难以言喻的不适,她又开始头晕没有力气,可她咬牙忍着,硬是不愿意开口求他。
为什么不再求他?
聂修宁只记得以往每一次到了最后,沈笑都会经不住求饶,但这一次她并没有。她越是抿紧了chún不出声,他就越是变着法子要让她开口。
可是到了最后,聂修宁也没能再如愿。
当身体里涌入一阵热流,沈笑颤抖着双腿,扶住了桌子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她的呼吸比之前更加快了,也更加灼烫……
聂修宁瞧着她脸颊cháo热,也知道她还在病中,身体的快感还未消失,他竟然会如此失控,不禁骂了一声,“该死!”
沈笑已经无所谓他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迷迷糊糊里她扯起一抹笑道,“我的修宁少爷,海蓝小姐现在都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偏偏还要来纠缠我?”
“还是……”沈笑说这话的时候,是发了狠的,更是豁出去来刺激他,她挪动步伐往他迈近一步,手抚向他的xiōng口,“你根本就忘不了我!”
眨眼间,沈笑就被他猛地扬手挥开!
聂修宁yīn沉无比冷声一句,“你只是我发泄的一个工具!”
第八章 活得像条狗
盛夏cháo热,沈笑又浑浑噩噩低烧了数日,方才病情好转决定出门。免-费-首-发→【求】【书】【帮】张妈看见她,便急忙喊,“沈笑,你病才刚好,就要去公司?”
沈笑已经取了车钥匙,“睡了这么多天,我也闷得慌。”
重新回归公司,沈笑当即给周晓光打电话。
周晓光也同在聂氏任职,此刻的他正被委派于外地出差,所以并不在北城,于电话那头告知她,有关公司近期动向,而最关键的则是,“……姐,公司最近和邹氏在竞争那起市政项目!”
沈笑先前就知道公司盯着市政这起开发案,而邹氏也虎视眈眈,这样一来两家公司势必要龙争虎斗了。
挂线之前,沈笑挡住周晓光即将脱口而出的叮嘱,“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我心里有数!”
沈笑收起手机,迅速拿出粉饼在洗手间狭窄的格子笼里补妆。突然,外边有了些许动静,大概是有女职员踩着高跟鞋进入。随即听到洗手台传来哗哗水声,以及那一声嘲讽,“你听说了吗?言家的千金回来了!”
“你说那位海蓝小姐?她好像是聂总从前的女朋友?那沈特助要怎么办?”
“人家那可是富家名媛才女画家,而且还是正牌女朋友!沈特助算什么?哪一点能和海蓝小姐相比?”
“可沈特助跟了聂总那么多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你新来的知道什么?沈特助从小是被聂家养大,她能被聂总看上,陪了聂总一阵子,已经是她的福气了!”
“哐——”议论声里,尽头的格子间门被推开了,两位女职员惊慌中看见沈笑走了出来,登时哑口无言。
沈笑上前慢条斯理洗手,走过她们身边的时候道,“公司规章之一,不许私下议论上司,下次再犯直接去人事部结算薪资!”
那两位女职员显然受了惊吓,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病愈后初回,沈笑没有立刻见到聂修宁。
前往秘书室报告的时候,陈秘书直接递给她一份文件,“沈特助,聂总说了,请你回公司后就立刻处理这件事,请游律师陪同。”
聂修宁虽不在,可事情已经全都井井有条编排,沈笑接过文件打开一看,才发现这是一份律师拟定的“解除婚约”书函。
男方:聂靳朗
女方:言海蓝
双方都不曾签字落款,但意思已经明确,需男方先同意。而这份协议,直接交给她处理。
“沈特助,有什么问题吗?”陈秘书见她没有回应,便询问一声。
沈笑轻声微笑,“没有。”
真是好福气,这就是聂修宁给她的福气,是他步步为营折磨她,现在又让她去为他心爱的女人解除婚约。
外界皆知,如今的聂靳朗因为恶疾缠身,所以退出商界不问世事。可唯有少数人才知内情,堂堂聂家子弟养病的场所是一家疗养院。
这家疗养院在北城让人避如蛇蝎,因为这里住着的都是jīng神病患。
沈笑带着游律师坐等在会客室,不过多久就看见一道身着白sè病服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他消瘦的脸庞还有着深刻五官,几分不羁神韵和聂修宁如出一辙,曾经张狂的眸子直至今日依旧敛着嘲弄笑意。自古成王败寇都是一个道理,任何一个失败者都无法幸免。
沈笑瞧着他入座,将那份书函展开于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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