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呀!我真的不想走啊!说实在的,跟你在一起,就是一种最好的享受,.”与江翠莲相反又相似,龙在天说了半天,就是为了不走。
“不行!龙少爷!你一定要走!”江翠莲并不因为龙在天“讲授有功”而“姑息养奸”,只是一个劲儿催促龙少爷快走。
“嗳!翠莲啊!你问了我这半天,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龙在天在“无事生事”有事说了,他就可以不走了。
“你想问什么我可不懂什么呀!”江翠莲一心想让龙在天早点走,可一听到龙在天说要问她问题,又不好断然拒绝生怕龙少爷笑她没文化。
“你说这四书五经,是哪四书哪五经呀”龙在天问得很肤浅,才让江翠莲好回答,也是让她感兴趣。
“这四书嘛!就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这五经嘛!就是诗经、书经、礼记、易经、春秋。龙少爷!我说得对不对呀”江翠莲谨慎地回答道。
“对对对!你说得对!翠莲啊!我还要问你,这诗经里边有一首国风关雎,你能背诵么”
“嗯……诗经国风周南关雎大概是: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
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
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
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
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
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
钟鼓乐之。
少爷!是不是这样的呀”
“是是是!你说得全对!小翠莲!那我再问你,诗中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龙在天居心叵测,想引江翠莲入彀。
“这……这两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善良美丽的姑娘是好男儿的好配偶。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是是!你说得太对了!小翠莲啊!但凡善良美丽的姑娘,好男儿都是想与之匹配的呀!”龙在天引江翠莲入彀了。
“你坏!你坏!你在套我!我不理你了!”江翠莲听出了龙在天少爷的弦外之音,方知上当。
“小翠莲!我是坏!我是坏!我就是要跟你坏呀!”龙在天再也忍耐不住,一口吹熄罩子灯,就将黑暗中的江翠莲揽入怀中。
“少爷!你……”江翠莲无力地推着龙在天,嘴里茫然地叫唤着。
“翠莲!我……”龙在天有力地拥着江翠莲,口中喃喃地呼喊着。
……
告子曰:“食色性也!”意思是说食欲和乃是天性。这人啊!除了吃饱肚子,裹暖身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就有一种生理上的渴求;这就是七情六欲中的第一欲,这是人之本性。
一个已婚的中年男子,在这雨夜里、在这闺房中,这么近距离的面对一个娇美的青葱少女,除了圣人柳下惠、除了白痴傻冒儿,谁还能把持得住
此时的龙在天欲火中烧,而且愈烧愈烈这欲火烧毁了理智、烧毁了自尊、烧毁了人格他饿虎扑羊似的把江翠莲压倒在床铺上,又是咬、又是啃,并伸手解开江翠莲衣衫的钮扣……
江翠莲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生理发育成熟,心理情窦已开,对于有关情爱方面的事儿,从书刊上和一些人的嘴里,早已耳濡目染,心里常常产生一种神秘的想象,并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但她此时被龙少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惊呆了!吓傻了!她竭尽全力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口中不断地大骂龙在天言而无信,卑鄙可恶……
然而,打骂推搡对于此时的龙在天已失去应有的功能,被欲火烧昏了头的龙在天死死地压在江翠莲的身上,梦呓般地说:
“翠莲啊!我好爱你呀,我好想你呀,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是我心中的菩萨。你嫁给我吧!你给我生儿子吧!我母亲早就要为我纳妾,想我为她生个孙子。她想孙子都快想疯了!你做做好事吧!你可怜可怜我吧!可怜可怜我的母亲吧!可怜可怜我的父亲吧!我求你了,我想死你了……”
龙少爷语无伦次地说个不停,究竟是欲火难捺,还是思子心切,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实在无法界定。
含苞欲放的黄花闺女江翠莲,在“过来之人”龙在天的强大攻势下,情感的堤坝崩溃了,心中的防线被摧毁了她无力地仰卧在床上,半推半就地做了感情的俘虏,在糊里糊涂中把一个少女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了龙在天这个冤家。
,这是女人给予男人最高价值的礼物。江翠莲今天羊落虎口,身不由己的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给了龙在天。不!准确地说是被龙在天狠心夺取了她的宝贵贞操,玷污了她的白璧之贞。这年是光绪二十六年,公元一九00年龙在天时年二十五岁,江翠莲时年十八岁。此段情缘,有诗为叹:
少爷雨夜戏娇娃,刚柔并济竞摧花;
恣意妄为铸大错,惹下孽缘自套枷。
爱,一半是情,一半是欲,爱是的混合体;没有就没有爱。龙在天是已婚多年的中年男子,江翠莲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女,两人的都很强烈,鏖战也就很疯狂;好在外面的风雨雷鸣为他们做了掩护,听不到什么大的响动;只有在闪电光照的一瞬间,看见两条白色的在蠕动。
好大一会儿,二人云散雨收。江翠莲赶紧起身穿好衣裤,倚坐在红木床的后栏杆上,上牙咬着下唇,歪着头哀怨地瞪着龙少爷。
龙少爷也起身穿好短裤,看着身边被自己糟蹋了的、又可怜又可爱的小翠莲。只见她的皮肤白得惊人,丝毫没有别的色素;丰腴白皙的脸蛋上嵌着一对乌亮的大眼睛,晶莹透澈得宛如两潭秋水;一圈睫毛又长又密,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不时随着眼睑的启合,微微眨动。那娴静神态里还带着一种乡间姑娘的野蛮和稚气,真是别有一番情趣。龙在天看罢,不禁无限深情地说:
“翠莲啊!我不是自我标榜,以前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可不知怎么的,见到你以后就不一样了!早在你刚来我府上的时候,你那活泼调皮的样子就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每次到我母亲这里来,总是想法儿多看你几眼,多与你说说话儿;但那纯粹是主仆之间纵向的情,并没有一点横向的爱,更没有其他的非份之想。
“打从光绪二十四年中秋节,我偏听她赵淑娴的谗言,冤枉了你,你含冤受屈跳荷花池寻短见,我从荷花池里救起你的时候,我紧抱着你,你可能也紧贴着我;我当时就在心底里发誓:我龙在天要一辈子对你负责!我龙在天要用一辈子的爱补报你!
“光绪二十五年正月初二,我把红包给你的时候,我们两人又有了握手之亲。后来,我母亲要将你许配给护院队长刘克凡,你不愿意,急着要找我商量,我们两人又想办法摒弃了刘克凡。这都说明我们两人早已心心相印,相互爱慕的呀!
“去年夏天,我看见你半裸梳妆,情不自禁的闹了那一出以后,原来的那份喜爱和欣赏就升级了;你那诱人的倩影,你那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老是在我脑海里萦绕;但我还是把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不敢多想。
“今天赵淑娴正好不在家,又偏偏遇上了这罕见的暴风骤雨,嘿!这真是老天爷帮忙,使我们成就好事,让我了却夙愿;细想起来,这大概都是天意吧!”
“什么天意不天意!我看这完全是你心怀鬼胎的蓄意,是可恨可恶的歹意!是你挖空心思强占我的恶意。”受了欺负的江翠莲一时心气难平,大恨大怨地说。
“小翠莲呀!你可不要这么说嘛!你若不信是天意,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听,你就信了。”龙在天少爷向床后面挪了挪,将光身子紧靠着江翠莲,并伸手揽住她的酥肩秀臂,娓娓言道:
“从前有个张敞画眉的故事,说的是西汉有个叫张敞的人,从小喜欢舞刀弄棍,特别练得一手好箭法,据说箭无虚发,能百步穿杨。由于他心系功名,故而一时不想娶妻,定要功成名就后才肯成家。
“一天夜里,张敞见一老翁从天而降,引他来到一座小山包上,指着前面的一个村庄说:
那村边大槐树下的摇篮里,睡着一个刚过周的小女孩,她长大后就是你的妻子,你可要好生待她。
“张敞大惑不解,遂问老翁:你是何人怎得知晓此情
“老翁回答说:我乃月下老人,哪有不知之理。说完就飘然而去
“张敞还要问个究竟,便起身追赶,不料脚下一滑,悠悠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
“张敞心中甚觉蹊跷。次晨,他怀着疑团,按梦中印象出门寻觅;果然找到了那个小山包,小山包下果然有一村庄,村边果然有一棵大槐树,树荫下果然有一摇篮,摇篮里睡了一个小孩子,大概就一岁左右,分不清是男是女。张敞十分愕然,惊叹眼下现实和梦中情景竟是如此一致。他心想,难道我遇到仙人不成可又觉得事不可能,我已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那小女孩才一岁,等到什么时候她长大了嫁我为妻呀
“张敞将信将疑,忽又想到,我何不给她留个记号,看看将来是否应验想到此,张敞拉弓搭箭,对准摇篮里小孩的眉部嗖!的一箭射去;哧!箭头不偏不倚,正从小女孩额前擦过,浅浅地刮去一撮眉毛。
“小女孩哇哇大哭,其父母急忙奔来看望;只见有一箭钉在摇篮上,小儿额头上流着鲜血,便赶忙用布摁住止血。一会儿挪开血布一看,只见眉毛被刮去一块,其他并无大碍,算是有惊无险。大家都以为是猎者误伤,当然免不了要骂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
“十五年以后,这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经媒人说合,嫁给了官运亨通而婚事一直不顺的张敞为妻。
“新婚之夜,张敞揭开新娘头上的喜帕,猛然看见新娘的右眉只有一半,另一半没有眉毛的地方,还有一道细细的疤痕。问及缘由,新娘说是儿时为箭所伤。至此,张敞方信梦中月老之言是真,内心愧疚不已;遂把十五年前的故事如实说与新娘知晓。因知是天意,新娘毫无怨言,两人反而益加恩爱。
“为补此憾,身为朝廷命官、并已升任为京兆尹的张敞,每天早上起来为娘子画眉,几十年如一日,从不间断。后来此道渐渐流传于世,社会上才有了梳妆画眉之说。
“这故事虽然有点玄乎离奇,但也是个美丽的传说。人们都说月老牵红线,姻缘前生定。我看这话一点不假,所以我认为我们这也是天意。你想啊!佛陀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修得今生一次擦肩而过。你我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该是多大的缘份这不是前世注定有此情缘么”
“人家张敞是个未婚童男子,应该有一个结发妻子,可以说是天定姻缘。而你是一个早有妻室的人,这算什么情缘我看啊,这是你这个冤家一手制造的孽缘。”
“好!你说我是冤家,我就是冤家。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聚散离合皆是缘。正因为你我是冤家,这才有缘来相聚呢!可你说我俩的情缘是孽缘,那我可不好苟同。嗯……我看这样吧,既不依我所说是情缘,也不依你所说是孽缘;我们就从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一句里取一个冤字,从聚散离合皆是缘这一句中取一个缘字,合起来就叫冤缘,你看如何”
“冤缘……冤缘……”江翠莲喃喃地咀嚼着、默默地思忖着这两个耐人寻味的字眼,脸上显出一片无奈与茫然。
龙在天少爷说得没错,他与江翠莲这情缘真的是一种“冤缘”。他们是一对有缘份的冤家,又是一种冤家式的缘份。此后几十年的事实,充分验证了这玄妙而又带有哲理性的两个字。
其实,世间何尝就只是龙在天和江翠莲的情缘是“冤缘”呢其他的人、其他的情缘不也都是“冤缘”么在这大千世界里,最最难分的就是一个“冤”字,最最难解的就是这个“缘”字呀!
话不挑不明,要是挑明了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这天下夫妻之间是缘,父子之间是缘,母女之间是缘,兄弟姐妹之间是缘,婆媳妯娌之间是缘,以及亲戚朋友、同学同事乃至同车同船、邂逅相遇等等一切聚散离合,都是一种缘份,而且是一种了不得的缘份。
这缘份,有的因是冤家才有了缘份,有的却是因有了缘份才成了冤家。正如世人所云:“无冤不成父子,无仇不成弟兄,无怨不成朋友,无恨不成夫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呀!
别的什么同学同事、搭档伙伴、结义兄弟、结拜姐妹等等情缘姑且不谈,特别这夫妻之间的情缘最是难说难讲。据有关调查资料表明:现时国人最长的夫妻关系长达七十一年,真的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而最短的夫妻只有“”,新婚第二天就嫌老公没有男人味,而提出离婚。
再说这夫妻之间,有的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一辈子恩恩爱爱;有的却磕磕碰碰、时好时坏;有的你争我斗,都要征服对方;有的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只是为了儿女而苟且维系家庭;更有的如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同床操戈、势不两立;有的妻子残废,丈夫关爱一生;有的丈夫有病,妻子照应一辈子,甚至背阴平着前夫去改嫁;有的则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露水式夫妻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情缘说来都是一种“冤缘”。若按佛家因果文所说,都是因为前世他欠她的、或是她差他的,今生来还报而已。
不仅人与人之间是这样,就是人与动物之间也是如此啊!单拿人与鼠来说,这可是生命界生存能力最强的两种动物,同时也是生命界数量最多的两种动物。难怪乎!十二生肖把老鼠放在第一位哩!在这世界上,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老鼠;换言之,凡是有老鼠的地方也就必定有人。这两者之间可算是冤家对头。可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冤家对头又怎能搅和在一起为什么无数动物之中唯有老鼠与人“攀亲”科学家们能否解释这个人鼠之间的“社会学”问题呢
世间人与人之间的各种缘份,有的如过眼云烟,事过即罢,人走茶凉。有的则维系延续数月、数年、数十年、一辈子,甚至影响几代人。
就拿龙在天和江翠莲来说,由于他们今天有了这段“冤缘”,从而横生出多少悲欢离合,平添了许多爱恨情仇,衍生出无数的“支冤缘”、“分冤缘”、“再冤缘”。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且说龙在天别有用心的对江翠莲讲了“张敞画眉”的故事过后,他又郑重其事地向江翠莲表明自己的心迹:
“翠莲啊!你我今日已经做了这事儿,但我绝不是一时兴起、逢场作戏;更不会始乱终弃、无情无意;我是真心真意的爱你,我以后还要禀明母亲,正式娶你,如若说假,天打雷劈,请你相信我。”龙在天说得很是动情动容。
江翠莲被龙在天的一番海誓山盟、甜言蜜语融化了,心中的怨恨也去掉了一半。她自劝地想:事已至此,多说什么又有何用再说今天这事儿,说他错,也不全是他的错;说我对,我也不全对。记得汪天笑先生曾经说过:“爱是没有谁对谁错的。”也许,在我心中,已经对他产生了爱。也许,龙夫人对我们上次的“宽容”,滋长了他和我。也许,正如他所说,这是天意、这是前生注定。如是天意,如是前生注定,那就不可违呀,违也违不了的。想到此,江翠莲释然长嘘一声,悠悠地叹道:
“少爷啊少爷,今天这事儿已经发生了,是前生注定也好,是你巧取豪夺也罢;反正我已经被你这个家伙玷污了,多说也于事无补。但是我警告你:今日这事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并且一定要严守秘密;至于你要你母亲正式娶我的事,希望你说话算话,早日实现!”
江翠莲早就不满意那个尖嘴猴腮的万福祥,总想退了那个婚约;今日她于龙在天,龙在天又表示是真心爱她,并要禀明母亲正式娶她,她也就有点“想入非非”了!
“翠莲!你要我严守秘密我一定能做到!我让我母亲同意正式娶你的事儿也一定能做到!请你放心,请你相信我。”龙在天见到江翠莲并不怪罪他,只是要他“严守秘密”,这一点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对于正式娶江翠莲的事儿,他认为跟母亲说说,也是一定能够做到的,这几个要求都不难。至于要他“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这可是以后再说的事儿,只要有机会,我怎能“下不为例”呢因此龙在天爽朗地答应了江翠莲提出的后两条。
江翠莲听得龙在天答应得爽爽快快,不禁“噗哧!”一笑;龙在天见了,心中一乐,又抱着江翠莲梅开二度,直到窗外已经发白,知是天要亮了,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穿衣。
江翠莲起来,收拾好床铺,打开屋门;只见天上霞光万丈,一轮朝阳颤颤抖抖地从东方升起,一会儿便升腾在空中,向大地洒下无限光辉,天地间更加光明清亮。昨晚的风雨雷电都不知藏到哪儿去了;那屋面上、墙面上、天井的地面上都被雨水洗刷得干干净净,连空气也被冲洗一新,十分清鲜宜人。
龙少爷悄悄地走出江翠莲的房间,装着晨练的样子,甩甩胳膊,伸伸腿,又到庭院中打了几路拳,就到东楼向二老请安。
龙老爷、龙夫从还是一如既往的与他说话,一如既往的关爱他,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心也就全放下了世上好多的事儿,第一次总是能侥幸过去的。
第二天赵淑娴还是没有回来,龙少爷又有点心猿意马,老是想着与江翠莲的情景。吃过午饭,他便到街上珠宝行挑了一枚绿宝石的金戒指,又买了一条带宝石坠子的金项链,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瞅准江翠莲回房,便又来到江翠莲的房间。
“翠莲呀!还没睡吧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看。”因为天热,又不是下雨,刚回房的江翠莲并没有关门,龙少爷这就直接进来了。
“什么东西我都不看!不是说好下不为例吗你怎么又来了”江翠莲没好气地说。
“我说过下不为例,一定说到做到!但我今天只是来给你看一样东西,又不是来做那事儿的,你怎么老是朝那些方面想啊!”龙在天油腔滑调地调侃道。
“恐怕不是我老朝那些方面想,而是你老朝那些方面想吧,你说你有什么东西不能白天拿来看,一定要等到这晚上拿来看呀你准没安好心。”毕竟是与少爷说话,而且也不是讨厌的人,因此江翠莲半嗔半笑道。
“你别总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看扁了!我真是来给你看一样东西的。这东西啊!只有晚上看才好看。”龙在天也不计较江翠莲的话语态度,甚至还有点喜欢江翠莲占强好胜的样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装着绿宝石金戒指的红绒布盒子拿出来,呈现在江翠莲的眼前:“打开瞧瞧,看看好看不好看”
江翠莲接过红绒布盒子打开一看,见是一枚光彩夺目的绿宝石金戒指,不禁惊叫起来:
“哇哉!好漂亮呀!”
“如果喜欢,就戴起来嘛!”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敢戴。”作为出身贫寒的下人,江翠莲见到这么贵重的东西,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有什么不敢戴的只要你喜欢,这东西就是你的了。”龙在天大大咧咧。
“这……”江翠莲欲拒还留。
“不要这个那个的,赶快戴上!赶快戴上!”
“这……还是不要吧!”江翠莲说了一句与内心背道而驰的话。
“什么不要不要的,来来来!我替你戴上!”龙少爷从绒布盒子里边取出绿宝石金戒指,捉住江翠莲的右手,戴在无名指上那样子真有点像新郎给新娘戴订婚戒指的味道。
“哎呀!真是太好看了!”第一次戴金戒指的江翠莲喜不自禁,乐得直嚷嚷。
“翠莲!我还有一样东西送给你。”龙少爷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带宝石坠子的金项链放在江翠莲的手上。
“哎呀!龙少爷啊!千万不能的!千万不能的!收了金戒指已经是大礼了!这么贵重的金项链是断断不能收的。”江翠莲心知:仅这枚金戒指就价格不菲,再加上带宝石坠子的金项链,两样金首饰的价值,肯定像一串冰糖葫芦那样的数字,她哪里还敢收受
“有什么不能收的这是我特地为你买的,此金项链现在就属于你了,快戴上看看!”龙在天不容置喙,定要江翠莲把金项链赶紧戴上。
“不能!千万不能!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是千万不能收的。”江翠莲实在不敢收受这份大礼,她就像推掉烫手山芋一样,急急的把金项链塞到龙少爷的手上。
“你真不听话!来!还是我替你戴!”龙少爷向后倒退几步,一脚把门踹上,从锦盒中取出金项链,转到江翠莲背后把一条黄澄澄的项链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再扣上扣环,又把扣环捏紧,才转到江翠莲的前面,仔细端详着江翠莲。
仔细端详江翠莲的龙少爷,蓦然看到江翠莲右肩上的抹胸带子旁落到肩头下面,以致于右ru房的上半部分露了出来那时的胸罩一般都是白竹布做的,软软的,从衣领口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坚挺的ru房。哎呀!这雪白的太迷人了!真的是呼之欲出、摄人魂魄,直把个龙少爷看得两眼发呆。
“翠莲,你看你忙的,里边的带子都滑落了,我来帮你弄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龙少爷话到人到,只见他迅速走到江翠莲的身边,右手就伸进了她的衣领……
其实,刚才龙少爷给江翠莲戴项链的时候,她已感觉到右肩上的抹胸带子滑落了;但碍于龙少爷站在背后,所以忍耐着没有动。待到龙少爷转到前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江翠莲晓得情况不妙,正要伸手去拉,想不到龙少爷竟如此大胆的跑了过来,并把手伸进她的衣内。
江翠莲连忙用手挡护着,排斥着,不让龙少爷弄她的胸罩带;可龙少爷的手并不退缩,相反向前深入;两人的手对抗性的一推一拉,把乳罩与带子的衔接处扯开了;又由于江翠莲的力度太大,在带子被扯开的时候,把乳罩的右一边全拉下了,坚挺的ru房顿时脱颖而出,完全暴露在龙少爷的眼前。
看着白玉般ru房的龙在天少爷已经完全迷失了理智,他不但没有就此罢手,竟然还张开五指,一把罩住江翠莲那丰满挺拔的;并轻轻地揉捏着,细细地观赏着。只见那淡红色的,就像一颗璀璨的红宝珠镶嵌在雪白的玉器上,又好似含苞欲放的蓓蕾,生机勃勃。
常言道:“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软。”江翠莲今天一下子拿了龙少爷两样贵重的东西,她也就不好十分的反抗了!再说龙少爷又是她心仪之人;加之躯体里、生理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求在起作用爱的洪流冲垮了江翠莲的意志,她瘫坐在椅子上,一任龙少爷轻薄。
龙少爷一口吹熄罩子灯,一把托起江翠莲,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把江翠莲抱坐在腿上……
龙在天温柔地拥搂着江翠莲,就像惯小孩子似的来回摇晃着、温存着。江翠莲也微闭双目,半推半就、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龙少爷的怀里;好似一叶扁舟,任凭微风轻拂,在那涟漪泛泛的湖面上悠悠荡漾两个人就这样如梦如醉地、静静地享受着这醉人的甜蜜,谁也不说话儿,似乎只要有一点点声响就会打碎这温馨的美梦。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在天慢慢俯下头,用那薄薄的嘴唇包裹住江翠莲性感的、滚烫的樱桃小口;吸吮片刻,又伸出铁矛一样的舌尖,拨开江翠莲的两排银牙,钻入她的口腔。江翠莲那条柔软的嫩舌也有了反应,在翻滚的香波中东躲西闪,忽进忽退;渐渐地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迎战之力。
据性学家所云:人的舌头上有最最灵敏的性感神经。二人一阵“舌战”以后,性要求都提高了许多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化学反应。这时的江翠莲已被龙在天弄得浑身酥软、娇喘嘘嘘;龙在天亦已按捺不住,匆匆为江翠莲宽衣解带,抽丝剥茧似的解除一件件已属多余的蔽体物;然后掀开被子,将一个白皙脆嫩的尤物陈放在床上;又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
“头难头难。”什么事情都是开头难,以后就不难了。龙在天和江翠莲已经历了昨天那场荡气回肠的“头难”,现在是“二次风暴”,双方脑子里都有那个鱼水之欢的概念,甚至是有那个。这时的江翠莲已从半推半就、任其摆布发展到积极配合了。
“少爷……龙少爷……”江翠莲吐气如兰地呼唤道。
“翠莲……小翠莲……”龙在天梦呓般的应和着。
“龙少爷……你就像一个令人神往的锦标!”
“小翠莲……你就是我心中朝思暮想的女神!”
“龙少爷……我有了你什么都不要了!”
“小翠莲……我有了你什么都有了!”
……
俗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他们这种如偷似妾的情趣真的是不亦乐乎他俩如同飞入花园的蜜蜂,尽情采撷,缱绻的整整折腾了个通宵。
这男女之间的事儿犹如高山滚石,海堤决口,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赵淑娴在娘家帮哥哥赵伟照应嫂嫂,接着又为侄儿赵子雄“洗三”,整整忙了五天才回来。这五天,龙在天一天也没放过,每天等到江翠莲回房时就偷偷摸摸的溜进江翠莲的房间;那江翠莲也尝到了饮男食女的愉悦,也就“来者不拒”了。
孔子云:“饮男食女,人之大欲存焉。”有位哲人也曾经说过:“与第三者的爱情是真正的爱情,是经过慎重考虑和理智选择的爱情。”在下才疏学浅,对大圣人孔夫子的话肯定是“言听计从”;而对这位哲人的名言,就弄不清这话的“正确度”和权威性有几何了。因此对于龙在天与江翠莲在那种时代搞“婚外恋”,在下也难加臧否,未便置评。不过,这男女相爱之事!实在是天性使然,人之常情。诸位不妨看一看一些头面人物的情形,也就可见一斑了!
那个窃国大盗袁世凯,除了有一妻九妾,另外还有无数的。
曾任国民政府代总统的李宗仁,年已七十有六,还一定要娶二十七岁的胡若梅即胡蝶之女胡友松为妻。
“名震朝野”、“中外闻名”的汪精卫有施旦。
那个京剧大师梅兰芳也有“红颜知己”孟小冬。
鲁迅有妻子朱安,又爱上学生许广平。
陆小曼有丈夫王赓,又爱上徐志摩。
郁达夫也以有妇之夫之身爱上王映霞。
陕西的那个贾平凹,十几岁的时候就爱上村里的一个“皮肤极黑,但眉眼里面楚楚动人”的姑娘。他常常站在黑姑娘的门前,假装看她家门前的桑椹树,偷眼看黑姑娘在不在家。“一直到了她出嫁于别人,我才停止了每晚在她家门前溜达的习惯。”
钱钟书、曹禺、吴组湘等几个高材生,在清华时都喜爱看。钱钟书能熟记中外几十本黄色的书名和作者名,对一些“精彩片断”,还能绘声绘色的背诵。
那个华语功夫巨星成龙,更是“爱女大王”。有人曾经为他进行“绯闻大盘点”除了正式夫人林凤娇和名不见经传的影迷外,就演艺圈内的大明星就有林青霞、吴绮莉等几十个人。另外,在韩国,成龙还有李华兰等几个“好妹妹”;其中最长的恋情达到八年之久。
二00三年冬,80岁的物理学家杨振宁“意外得到”26岁的大学生翁帆;二00四年十一月两人订婚;不久结婚。还打算弄上春晚当时好多报纸都说杨、翁二人将会登上春晚舞台;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未能在春晚上见到他们。
以前有一种叫做传记文学的书,上面谈到一位日本首相问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除了革命以外,你最喜欢的是什么”孙中山先生直言不讳的回答道:“女人”。
那个少帅张学良,更是喜欢女人;虽然大都是女孩子追他;但也足见他是个之人。张学良晚年曾经写过一首非常直率的自谑诗,其诗曰:
自古英雄多,
未必尽英雄;
我虽并非英雄汉,
惟有是英雄。
就拿那个划时代的来说,他从学生时始,一直到弥留之际,除了革命,也从来不曾停止过喜欢女人。
不仅今人如此,古人对此也不逊色被人们崇拜了几千年的至圣孔子,他的父亲、鲁国大将军孔纥,已经告老还乡。六十六岁时在泗水边垂钓,爱上了十六岁的颜徵在,不久就“非礼”,并生下孔丘颜徵在的母亲怀她时,梦见一条大泥鳅溯小溪往上游,所以她是“遇泥而吉”。她也就用“泥鳅”两个字做了儿子的名字,因此叫孔丘鳅、仲尼泥。这“仲”是老二的意思;因孔纥的第一个妻子生了九女无一男,第二个妻子生了一男是个跛子,因而孔丘在孔家男子中排行老二。这事儿在当时有歌谣为证:
纥与颜氏,
非礼而婚,
野合生子,
反宇其顶。
不仅我们中国如此,外国人对此似乎更甚。
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十年内先后与十九个女子谈恋爱。
法国作家雨果,九岁就“爱”上了房东的女儿丽丝,十岁时又“爱”上了另一个房东的女儿蓓毕达,十四岁起爱上了已有四个孩子的吕科特将军的夫人,而且一爱就爱了一辈子。雨果说:“吕科特将军夫人的玉体就是一个芳香的贮藏所,在她身边,只要呼吸到她那令人舒适的气息就能生活。”雨果小时候还特别喜欢看半裸的雕像,常常站在雕像前流连忘返;并且大胆地记载下当时的心理过程,直率地作诗公诸于世:
“……等待树下来一阵清风,撩起狄安娜大理石像的衬裙。”
那个德国的剧作家歌德,八十一岁时还与十八岁的少女“谈恋爱”。
身为美国总统的比尔克林顿,与白宫实习生莫尼卡莱温斯基屡屡在总统办公室;有时甚至是一边打电话,或是开电话会议,一边与莱温斯基。更具讽刺意味的是:比尔克林顿与莫尼卡莱温斯基在总统办公室时,他的夫人希拉里克林顿往往就在隔壁房间里。这大概就叫“灯下黑”,或是叫“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二十世纪,爱德华在英王乔治五世驾崩后,于1936年继承王位,成为爱德华八世。但他为了正式迎娶两度离婚的美国女人辛普森夫人为妻,在位仅仅325天,就毅然舍弃皇袍,应英国政府及皇室的催促,作出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抉择,被誉为世界历史上“第一大”。
美国花花公子杂志社的创始人,84岁的海夫纳赫夫纳娶的第三任妻子,是年仅24岁的女模特哈里斯;年龄差刷新了杨振宁与翁帆的纪录。
不仅是大人物如此,小老百姓也是如此。因此窃以为,只要是地球人,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显贵,不管是伧夫俗子还是英雄伟人,都一样的有七情六欲,都一样的有其本能本性。就连性残废者也是一样。
台湾学者李敖先生曾直白地说;“男人没有女人就没有文学作品。”
内地文豪汪天笑先生也说过:“女人是盐,没有不行,多了也不行。”
马克思同样说过:“搬运夫和哲学家之间的原始差别,要比家犬和野犬之间的差别小得多。”由此可见,只要是人,其本性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都是喜爱异性的。动物则更是如此,就连爱情象征的鸳鸯也不是一夫一妻;老虎燕子就更不是,只有鸽子稍微好一点。
所以说,对于龙在天与江翠莲搞“婚外恋”,在下实在难以“一言以蔽之”,不能简单、狭隘的对其作出对与错的评判。
闲话少叙,且说赵淑娴兰辛湄去哥哥赵伟家里为侄儿赵子雄“洗三”过了五天,后来做满月过了三天,做双满月过了三天,做百日又过了三四天,每每造成机会,让龙在天和江翠莲一而再、再而三的苟合幽会。
龙在天和赵淑娴过夫妻生活时,那赵淑娴犹如一个裸的模特架子,又好似一个仅有生命体征的“植物人”,龙在天难以在她身上掀起激情的浪花;相反却有一种与狼共舞,与虎作乐的感觉;因此质量很不理想。
而龙在天与江翠莲就如鱼得水,配合默契,愉悦开心,其乐无穷了。
由于龙在天和江翠莲都年轻健壮、精力充沛、精华旺盛,又恣意汪洋、酣畅淋漓;就在赵淑娴在娘家帮忙的这几回,江翠莲与龙少爷几度,竟然珠胎暗结;只是他们两人和其他人一时都还不知晓而已。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