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的暗恋者

第 11 章

37.2度?"
第9章
青诏跑进洗手间,挖了好几下,也没把卡在喉咙里的那两粒药挖出来,她难过的咽了咽口水,吞进去了。
嘴里的苦味还没消散,有点涩,她连忙漱了十几次口,总算不那么苦了。
青诏看着镜子中吓得略微苍白的脸,有些后怕。
她吃错药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赶紧上网咨询一下医生好了。
青诏滑开手机,手指飞快的打字。
【医生,您好,我没发烧,但是一不小心吃了退烧药,这种情况严不严重啊?】
有几个二货迅速回复了她。
【小妹妹,糖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吃。】
【俺是老中医,专门治傻bī,联系电话187****5555】
【吃错药?没救了,等死吧。】
青诏看着屏幕上那几个“没救了”“等死吧”的字样,吓得心肝一颤。
不是吧?真有那么严重?
在青诏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总算有个靠谱的医生回复了她。
【不要怕,如果吃的量少,吐几口酸水就没事了,如果量很多,可以去医院洗一下胃。】
【哦哦,这样啊,那没事了,谢谢医生。】
解痕沙盯着体温计看了良久,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搞错了什么,他把体温计顺手丢进药箱里,起身,踩着两灰sè拖鞋悄无声息的走到阳台外。
“大河。”
肖河在楼下喂猫喂得正起劲,一抬头,就看见解痕沙在楼上跟他招手,表情还颇为急切。
肖河丢下手中的碗,一咕溜跑到楼上。
“解哥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
解痕沙神神秘秘的指着隔壁洗手间的方向:“她。”
肖河:“小姐姐怎么了?”
解痕沙:“没病。”
肖河笑了,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没病不是挺好的吗,还省得去医院。”
“可你他妈的不是和我说她发烧了吗?”
“我只是说好像可以。”
解痕沙吃了一瘪,别扭的撇了撇嘴,耳根有点红,闷闷的站在那里不搭话了。
肖河觉得很新奇,拿一副看变态的表情看他:“解哥,你……你不会是希望小姐姐真的有病吧?”
解痕沙微微歪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她要是真发烧了还好。”
肖河:“???”
解痕沙:“我刚才一失手,给她喂了两粒退烧药。”
肖河:“……”
青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头埋得很低,眼睛却偷偷的瞄了解痕沙两眼。
男人穿了一条白sè的休闲服,怀中抱着查尔宾,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眼神清冷,下巴的弧线透着那么点桀骜不羁意味,高贵冷艳得让她有点想帮他顺毛的冲动。
青诏压下心中的欲念,率先开了口:“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在解释发烧的事情:“我是说,就算在屋外吹了一夜的风,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病倒。”
解痕沙停下捋猫的动作,抬眼看青诏,表情有些勉qiáng,语气倒是很真诚:“抱歉。”
这事真要追究起来,其实不是他的错,而且她吐完两口酸水,也都pì事没有了。
青诏没舍得怪罪解痕沙,微笑了一下:“没事的。”
两人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好好说话,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青诏顺势找他要了一下地址:“那个,你能不能把别墅的基地地址告诉我?我想去现场观察一下,顺便拍几张照片。”
解痕沙挑了挑眉:“你在门外等了一天就是为了问我要地址?”
青诏点头:“是的。”
解痕沙放下手中的查尔宾,深呼吸:“大河,你明天带她去看一下基地。”
肖河迟疑了一下:“解哥,你明天不是要回一趟经济公司吗?不用我陪着了?”
解痕沙瞪了他一眼:“我有老梁陪着。”
肖河:“……”
青诏觉得自己有手有脚的,这么劳烦他的助理好像不太好,就弱弱的chā了一句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就可以去。”
“你确定?”
青诏坚定的点了点头。
解痕沙瘫着脸,转身从书架的格子上抽出绵山山区的大地图,摊开放到桌面上。
他的目光在地图上扫了几圈,点着指尖示意青诏看:“这里,看到没有,就在这个河谷……”
青诏赶紧打断他:“内个,我突然觉得让肖兄弟带我去也挺好的,呵呵……”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解痕沙这架势,估计和罗那凡也差不多了。
笑话,真要让她拿着一张大地图去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啊?而且人司机大叔肯定也不乐意的好吗!
第二天早上,青诏和肖河一起出发前往绵山山区。
绵山山区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汽车沿着小路东拐西拐,从车窗往外看,可见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偶有瀑布从高处飞溅而下,沿着蜿蜒曲折的河流流向远方。
汽车在山路上开了几个小时后,青诏已经糊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罗那凡的路痴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地方还真的不太好记,给她一个大喇叭,她完全可以吼几句“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肖河对这种额外的差事没有什么抱怨的情绪,好像已经很习惯解痕沙的心血来cháo。
他边开车边和青诏闲扯:“小姐姐,我其实觉得你这个人也挺厉害的。”
青诏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问:“怎么说?”
肖河思考了一下措词,由衷的赞叹道:“我跟在解哥身边也好几年了,头一次看到有人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跟他抬杠,你说厉不厉害?”
“真有那么夸张?”
肖河:“那当然了,你看罗大师,口才够好吧?地位也够高吧?可还不是被他气得半死。”
青诏默默的在心里想,大师是被他气得半死,我那是被他气得面无表情,也没差别的。
解痕沙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喜欢他,她真的想直接拎起拖鞋就给他一顿胖揍!
想归想,气归气,但bī一定要装足了。
青诏笑得很妖娆:“那是,没有挑战性的事情我一般都不做的!”
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青诏下车跟着肖河又走了几百米,来到一个淡水湖边。
“到了。”肖河说。
解痕沙选的这块地还算平坦,旁边有一个天然湖泊,河水清清,周围的石块野花倒映在其中别有一番风趣。
“也不是很扭曲啊!”
青诏想起了罗那凡诽谤解痕沙审美观扭曲的事,不由自主的反驳道。
她打开单反,拍了这块地各个角度的照片,在脑中勾勒了一下建筑的最佳摆放位置。
等做完这些已经是伴晚。
狂风乍起,树影摇晃,原本还透亮的天突然间乌云密布黑了下来,空气沉闷,竟是bào风雨来临的前奏。
肖河大喊一声:“糟了!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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