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小秦子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或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双性人没有反抗的权利,反抗会让他很惨。陆建辉无法不恨村子扭曲的现象,这些规定都是在暴露制定者和执行者的丑恶心思,追根究底,他们要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采取手段双性人屈服身下,不需要经过他本人的同意,只要获得了配额,那麽甚至可以扑上去就强暴,还说这是规定允许的。
陆建辉疲惫地站在了淋蓬头下,按下了开关,温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浴室内逐渐腾升起了白茫茫的雾气,他的手掌撑著墙壁,低著头,水珠从他的发尾淌落,他想起了他的老师,每次想起,都禁不住阵阵发寒。老师是他见过最温柔的人了,那麽开朗,照顾著他们每一个学生,结果却在深夜的山坡上被他的几个学生轮暴,还被他们绑架囚禁,这些人中还有他最疼爱的那个学生,而这种令人愤怒的事,最终却因为他是双性体而不用追究。
几个学生的家里买通了村长,村长同意他们补申请配额,但是老师被他们几个都qg过,被救出来时已经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於是村长出了新规定,双性体可以被几个人共享。从此,村中开始有了一个双性体会有几个共有者的情况,不过反过来的话就要触犯村里的法律了。
只要选择了双性体,那麽就不能再有其他伴侣,这个规定会给双性人造成很大的身体负担,那儿的男人性欲都很旺盛,几个人都把火发泄在一个人身上,根本就不合理。曾经有过双性人不堪重负,向村子提出修改这条规定的要求,遭到了很严厉的回绝。女人很少,她们还多数要离开村子出外的,没有几个会留在村子里,能繁衍後代的双性人本来也不多,要了双性体的人就绝不能再找别人,哪怕是找另外一个正常男人也不行。这样等於必须忠贞的规定阻止不了他们对双性体的配额申请。
陆建辉最後一次见到他的老师,日子过去有四年之久了,他远远看见老师在花园里晒太阳,样子没怎麽变,就是身边多了两个孩子,肚子圆圆的,过去那种温暖如春风的气质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失去抵抗後的劳累困倦。他们说,老师还得生孩子,这一胎结束後还得尽快怀上。他忘了自己当时的反应,就是怕得发抖,从没这麽直接地了解到双性体的苦难,他鼓足了勇气去找妖灵师,只有他能救老师了。很快,这唯一的活路也被山泥堵死,妖灵师也是规定的受益者,他强占了他的亲生父亲,这种该枪毙的忤逆子,也是在他父亲是双性体的理由下获得了原谅。
13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
这个地方,没有道德,也没有伦理观。妖灵师对他父亲所做的事,还有人表示祝贺,他父亲要是怀孕了,那麽生下的孩子就是妖灵师的子嗣。没几个人考虑过这是l伦下的产物。现一任的通妖灵师,和这个称谓所让人以为的会是穿著黑袍的神秘人相差甚远,在被指定之前,他就只是一个瘦弱的孤僻的少年。即使被指定为了妖灵师,这人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村子中的人,怀疑他父亲从小到大都对他有过家暴行为,他不吭声,而他父亲是个年近四十的鲁莽汉子,对此挥舞著他的硬拳头抗议过,扔下了劈材的斧头,“他的母亲抛弃了家庭,我一个人抚养他长大,我心情不好时是会骂他,可我没有动手打伤过他”他说,怒目圆睁,“这个王八羔子,农活也不会干,家务活也不会干,什麽都是老子干除了让我骂两句之外,一无是处他妈的一天到晚y沈得跟鬼似的,什麽狗p妖灵师,老子不懂”
他的无理令村民愤怒不已,幸好这个人嚣张的气焰没有维持太久。妖灵师的力量在他儿子身上显现了出来,而且很强,他被他的儿子吊起来用皮鞭抽烂身上的衣布,被亵玩著下t,那把大嗓门喊出的内容就再也见不得人了。
妖灵师是一个黑发少年,拥有这种尊贵的身份後,他能向村中所有人索取物质的回报。可他没有,只在他父亲需要的时候,会向他们要些东西,生活中的物品多还是由他父亲去挣来的。陆建辉那时的年纪也不大,他无法摆脱老师的遭遇所形成的y影,仿佛是看见了自己的未来,害怕那是自己的未来,所以他决心为老师做些事情,终於还是去找了妖灵师。
两人在简陋的院子里会面,他跪在了妖灵师的跟前,仰面对上了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眼眸,让他无端恐惧,完全不知道怎麽表达自己的请求,“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你在村子里不必担心,这里没有属於你的人,所以没有人想碰你。你要是不愿接受这个命运,想要永远保留你的童贞,那麽就永远别踏出村子。”妖灵师坐在了小板凳上,发黄的衣衫沾著灰尘,以毫无情感的语调代替他说话,“没人有办法带走你的老师,就是我也不能,他们几个都为他疯狂了。如果你想他们死,那你就杀掉你的老师,那麽他们就会跟著他一起死掉。杀了你的老师,比杀他们容易的多。”
陆建辉被他的话冲开了脑中的某个机关,蓦然醒觉自己心深处对这个地方有了杀意。他当时还是个青年,有著青年人的偏激,有这想法很正常。那天,妖灵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秘密,羞愤盖过了他对这里的恨意,他忙不迭的逃跑了。
“这里距离世界太遥远了。这个村子里的双性体比你们想象的要多一些,却还是有那麽多配额申请被搁置,因为属於他们的双性体还没出现。提交配额申请的人,不仅需要是处男,还必须接受那个等於永远对双性体忠贞的条约,其实这村子里的女人现在也不是那麽稀缺了,可他们还是愿意。”後来陆建辉再去找他的时候,妖灵师难得解释了不少,“这些规定让你仇恨,但它们的存在是因为双性体对他的配额有很深的吸引力,例如你的老师,你觉得他们应该会拿著鲜花对他大唱情歌慢慢等他接受的一天然後再苦等许多年,等到他同意和他们上床这种调子不适合这里,这多数人就保留著最原始的求偶方式,也包括我。”他说完,唇际泛起诡异的笑容,行动缓慢地回了屋子,关上了门。那扇门後,陆建辉不敢想象里面在发生著什麽事。
妖灵师说过,他只要不离开村子,就不必接受任何悲惨的遭遇。陆建辉扭紧了水喉,他靠在墙壁缓缓滑坐了下来,双臂搂住了膝盖,一动不动的,直至身子冷却,嘴唇略透出了苍白。他现在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到了极遥远的地方。或许他也难逃注定的下场,会遇见什麽奇怪的人,他真的犹豫过,却终究还是为了他至为重要的人,离开了他的家乡,让未来充满了未知数。因为不认为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希望一切是妖灵师说错,不是他想要的人,绝就不接受。
造孽14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第二天,陆建辉起身时,许廷章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几时走人的。他也没放在心上,照例让许竟梳洗吃早饭,收拾了书包就送去上学。昨晚的事,许竟也没再表现出来不对劲了,可他路上暗中留意著,发现这个孩子只是刻意不提,把感受深埋起来,比平时显得有点沈默。
他靠窗坐在後座,腿上放著书包,过於沈寂的目光投在窗外,仿佛街道上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小竟,你今晚想吃什麽”陆建辉观察著他折s在後视镜上的脸,突然发话问道。许竟像是反应不过来,呆呆地转过脸,半晌才应了声,漾起一抹甜美的笑,说:“随便,舅舅做的,什麽我都喜欢。”开车的司机姓王,每天负责接送许竟上下学,他赞叹道:“陆先生,真厉害啊,你的厨艺一定很好。”把车停在了红灯下,闲暇之余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赞赏的态度十分恰当,不是奉承也不是讨好。
“过奖了。”陆建辉略带惭愧地笑了一笑,然後就啃著自己的麽指尖,直视著前方斑马线上的各色行人,有上班族也有学生,有老人和小孩。许竟看起来越是没什麽,他其实就越担心。三人在等待时都默不做声,王司机百无聊赖中打开了收音机,车内的气氛才没那麽凝固。大清早的太阳就很猛,灼灼烈日下,有个父亲肩上背著小书包,一手撑著伞,一手牵著儿子,嘴上咬著面包,赶著黄灯最後的几秒冲过了公路。
这一幕,陆建辉若有所思地回头望住许竟。凑巧,许竟也在瞧那对父子,大概是被他们的某些地方刺激到了,他的小脸上yy沈沈的,“哼笨蛋,那麽大的人了,过公路还要人带”他不屑地哼著气,发觉到陆建辉满是抚爱地凝视著他,他就咬咬嘴唇,故意把头扭到一边,手臂紧紧抱著胸膛。他才不会羡慕别人才不会呢
王司机一头雾水地问:“怎麽了”陆建辉摇摇头,说:“没事,开车吧,别迟到了。”话落下,王司机赶紧驱车往学校而去,他则继续咬著手指头,流显出惋惜又无奈的神态。许竟就是总是和他爸针锋相对的,骨子里依然渴望父爱。他可以在生活上照顾他们,除此之外到底还能做些什麽,陆建辉少不免怨起了自己,他真是没用啊,没办法让他们都能感到幸福。
许竟小跑著进了校园,陆建辉稍稍再等了五分锺,直到那道小身影消失在教学楼的方向,他才让司机往回开。因为菜市场的方向和特莱斯不同,在一个转角处,他谢绝了司机把他送到的建议,下了车。这时差不多要九点锺了。他一个人朝市场慢慢走去,中间经过一家玩具商场,门口贴著一张海报,是最新上市的智能遥控飞机,售价不菲。陆建辉停驻在了门前,对著那张海报沈思。前几天看过这个玩具的广告,许竟很喜欢,也许买这个东西回去,会让小外甥开心。
陆建辉摸摸口袋,本是来买菜的,身上带的钱自然不多,他要多跑一趟了。这般想定,他的心上的石块才挪开了些儿,身後传来脚踏车的车铃声,他才连忙让过道,加紧脚步去菜市场,很熟练地买了许多许廷章喜欢吃的菜。许竟有补偿的了,许廷章也应该给点东西。他昨晚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不应该那样说话,以许廷章的脾气都肯道歉了,自己不该拆他的台阶。
菜市场和家的距离不远,他把身上的钱全买了菜,拎著几个袋子就往家走回去。陆建辉就是这性格,事情过去了,不生气了,便又回到原来迟钝又温和的他,也基本忘了许廷章昨晚做了错事。他仅存著似有若无的芥蒂,关於许廷章和别人上床,他以前决定来时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不过他强迫自己抹去这点情绪,也忘了这点,只把它归为许廷章做错的一件比较大的事。不到二十分锺,他就到了,刚换好鞋进屋子,一眼就瞥到客厅桌上的东西。
他肯定早上出门时还没有的,几个塑料袋,和包装在纸盒里的遥控飞机。塑料袋里装的应该是给他的衣服,有五套夏装和两套秋装,风格都很简洁,非常适合他,是他会喜欢的那种衣服,绣著特莱斯的标识。那架遥控飞机就是他刚刚在海报上看过的。
陆建辉捡起一件衣服,也是他的尺码,他有几分明白,也掺著几分不确定,左右之间也不知该怎麽才好。正当他顾自犯愁,意外地摸到了飞机旁的一支钢笔,笔下压著一张纸条,皱巴巴的,好似被人揉过,上面的字迹张狂有力,写著许廷章的话:“土包子,玩具是给许竟的,衣服是给你的,你不用急著谢我,别以为是送你的,我花的钱会在你的工资里面扣的,哼还有,我告诉你,桌上的是录音笔,不是钢笔,上面有个圆的小点点,红色的,你按下去它会说话。”这里又一大段空白,纸张被戳烂了好多,至尾在纸的底部又加了一句:“我当面说不出来,你听完要给许竟,别按错蓝色的键,那会把录音洗掉c,我才不会说第二次”
陆建辉仍是既明白且不确定,他按下了所说的那个红色小点,笔上有个发声孔,隔了很长的一段空白,他耐心等待,最後许廷章年轻的声音缓缓地传递而来。他听完了,微低下头,浅浅一笑。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可以毫不费劲地想象到一些画面。
许廷章在一大早去给他拿衣服,又给许竟买了玩具,接著就在楼下车库等到他们出门,再偷偷溜回来放礼物。他拿了录音笔,憋了好久才把话憋出来,才录完便把笔扔在在桌上,逃难似地跑出门。他人还没到电梯,又想起可能有人不会用,因此又跑回来手写说明书。这张纸上的皱折透露了他的烦躁,他写了又揉,揉了又拆开来写。他还真节省,也不晓得重新换张纸抄一遍,最後他肯定是骂骂咧咧地去上班,还会用力甩上门。
真是一个很别扭的人,陆建辉禁不住这样想,笑著摇首不止。他很高兴,同一样玩具,父亲送的肯定要比舅舅好,不过他望向了自己买回来的食材,生出了几缕烦恼。许廷章现在肯定别扭死了,会嘀咕著骂东骂西,希望他到今晚能别扭完,肯乖乖回来吃饭。真是很别扭的人,很坏的人,可又如此可爱的人,许廷章。
造孽15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一个强者总是不畏惧任何局面的,必须展现出自己的勇气,而且重点是再不回去,那就得在外边吃了,这锺点还找不到狐朋狗友来陪。许廷章在公司拖延了很久,一个办公室的人都不敢比他先下班。他给自己做了非常强大的心理建设,决定他们两个若是敢嘲笑他,那他就要揍烂他们的p股,所以他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办公室,下车库取车,径往家中开去,一路还是绿灯,路况顺畅的没话说。
他在家门口稍候了几分锺,门缝底下流泻出了温暖的灯光,他轻轻吁气,掏出钥匙开门,随後形色严肃地跨步进门,俨然是高高在上的款儿。许竟趴在客厅正中研究说明书,手边还放著那架飞机,看到他回来了,只把头别开,很嚣张地用鼻子哼他。许廷章在门旁换鞋,见状也回瞪了许竟两眼,暗骂他蹬鼻子上脸,嘴上就忍住不去说他,在屋子里找另一个人,喊道:“我饿了,要吃饭”陆建辉在厨房忙碌,听见许廷章的声音,便探出半边了身子,手中举著锅铲,说:“可以开饭了,许竟别玩了,进来洗手。”
“是,马上来。”许竟高声应道,小心翼翼地把飞机捧进了房间,连说明书都收的妥妥的,连个翻痕都没有。许廷章在解领带,瞟见他对礼物的珍惜态度,顿时感到心情愉快,抑不住要往上挑的嘴角。然而,许竟在从房里出来了,经过他身边时,再次横著脖子,趾高气昂地大声哼他,他那点儿笑顷刻冷住了,在原地干瞪眼。陆建辉脱下了围裙,一面摆碗筷,一面招呼他说:“许先生,吃饭了。”许廷章才收回怒视,进去厨房洗了手,坐在了主位等人伺候他。许竟睁大了两只眼珠子,一脸谴责的意味,他全作不管,等著陆建辉给他送来一碗饭,拿起筷子就吃。
三个人难得的好默契,对昨晚的事都只字不提。吃到了一半,许廷章察觉到陆建辉的筷子放慢了,在盘子停顿的时间长了,移动间带著明显的犹豫,他顷刻就提高了警觉,对接下来的事有预感,遂更拼命地埋头扒饭,努力做到目不斜视,只扒的米粒都飞到桌上了。他现在特别希望摔碗站起来,让陆建辉什麽话都别说,他只要想到早上的事就尴尬的要死了。
可他什麽都没做,只是吃饭,而陆建辉踌躇再三,终是慢吞吞地说:“许先生,谢谢你的衣服。”许廷章竭力制止住热意在脸上泛开,他不愿意承认他脸红了,含著一口饭粒,闷闷地应:“不用谢。”
陆建辉微笑,牵出了一丝腼腆的味道,之後夹了只椒盐虾放到许廷章碗里。许廷章强装著淡定,他也夹了筷子r送了到对方碗里,接著也给许竟夹了菜。他们平时很少会这样互相夹菜的,霎时弥漫著微妙的局促气氛,都很安静地吃饭,尤其是许廷章,直到了後面他才又自然了。
在他剥著虾壳的时候,有几绺长发滑落在他颊边,蹭痒了他的眼角,“大舅子,帮我绑一下头发。”他晃了晃油腻腻的双手,头也不抬地对陆建辉说道,“我手脏。”陆建辉放下碗筷,瞄了他一眼便欠身而起,从柜旁捡了根橡筋。他绕到许廷章身後,手指轻柔地梳顺了他的长发,整理好後握住圈起。许竟吮著咸咸的手指头,斜睨著他们,说:“你们怎麽那麽像夫妻”
刚才消缓的僵局又冒头了,压著他们几个人的神经,“闭嘴,吃你的饭”许廷章冷下了脸,低喝了一句,许竟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陆建辉满面的窘迫,他惊呆了,很是不安地回到位子里坐上。这下谁都没心开玩笑了,他们匆匆吃完了饭,再喝了碗汤,陆建辉就赶许竟回房间做作业,许廷章也进了书房,只他留下来收拾残局,刷洗杯盘,用塑料袋把厨余封好。洗好的碗筷叠进了消毒机,他靠在了厨房的墙角,想到了许竟无心说的话,耳根子即刻红透了,又甩甩头,叹了好久的气。
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不过对许廷章来说,有个疑惑在他心中越滚越大。陆建辉是不是真的没有欲望,他一点都不信,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不会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有可能是大舅子太内向了,一直靠z慰来解决。他有许多的猜测,想象著大舅子偷偷窝在床上摸下t,奇怪的小心思也跟著萌芽了。随著日久的接触,他对陆建辉开始有好感,凭著这个人对家里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决定给大舅子带去些福利。
过了三天,他跟人要了一张黄色光碟,放在了公事包中,决定好好传授大舅子某些技巧,当做回报。这是一个荒唐的想法,许廷章倒认为理所当然,还觉著自己是个体贴的好人,两个男人一起看黄碟再正常不过了,虽然他没和别人试过,也不想。他无视并隐藏著心深处对於这件事隐隐的那份期待,方才想到的几个关键词就让他悸动了,陆建辉的需求、z慰,欲望和身体。
作家的话:
友情提示:筒子们,别等r。最好别等。这文的r没什麽好看的,我也没打h文的标签,而且我写的r水平一向不怎麽样,我被人骂最多的就是r,这两年我水平还越发往下降了。等r的建议别等了,真的。r是有,可别对我抱任何期望。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希望看客能明白,我在任何方面都不可能会写的有多好,也从来就不打算写的多好。我就是这麽一个废柴,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写什麽就是什麽。
哎。如果想看r的,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等有r的时候我会在标题上打的,到时候再进来看。或者可以等全文完结了再看。
筒子们新年愉快啊
造孽1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经过了考虑,日子就定在了这个周六日,许竟可以去自己父母家里暂住。许廷章保证自己没有半点坏心思,他只是认为家里有个孩子,两个大人干些事都不方便,不过这又不代表他会想干些什麽。好吧,他有点儿搞不懂自己的安排了,这几天他全身都总有无名的浮躁。好不容易挨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他迫不及待就离开了公司,在楼下来堵放学的许竟。不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地停靠了过来,王司机一眼看到他等在路边,微感吃惊,忙问道:“ 啊,许先生,您怎麽在这儿有事吗”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
“别忙,老王你还坐著,还有地方要去。”许廷章迅速按住他的车门,制止了他,再探去看後车座的许竟,和蔼可亲地说:“许竟,爷爷乃乃几个月没见过你了,太爷爷也在念你。刚刚打电话过来,让你到家里住两天。你别上楼了,直接过去吧,星期一我再去接你。”他把话说的稀松平常,丝毫不露出半点真实意图,还殷切嘱咐道:“你可别惹事,要听乃乃的话。”
许竟背著书包要下车,闻话便静住了,回驳道:“我昨晚给太爷爷去电话,他没叫我过去啊,只叫我要乖乖听舅舅的话。”许廷章走两步,必须好好说服他这个孩子,举手敲敲车窗,王司机马上会意地放了下来,他微弯低腰,暗中顶住了车门,微笑著说:“小竟,太爷爷有没有说他想你”许竟侧首思索,太爷爷是很想自己,他点著几下脑袋,如实应道:“有。”可他掰著车门,和父亲教著劲儿,咬死了一句话不放,“太爷没让我去。”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去。那个房子太大了,住了好多亲戚,他们都好复杂,他不喜欢。
许廷章霎时严肃了许多,用责备的眼色盯住儿子,说:“许竟,太爷最疼的就是你,你连去陪陪他也不愿意”这话不是送走儿子的借口,老太爷最疼这个小曾孙,虽然他有私心,孩子也是该过去陪陪老人家。许竟被戳中了软肋,也感觉他不对,有别的人不好,可太爷爷很好,他沈默了少时,妥协地坐了回去,噘著嘴儿说:“那你和舅舅说,我星期一就回来,还有,你别欺负舅舅”话声的尾音处,他使劲瞪著两只眼珠子,抓起书包带咬了咬,动作透著警告的痕迹。
“放心放心,我不会欺负他的,我会很宝贝他的。你放心去吧。”许廷章胡乱答应著,不等他回话就让司机开车,那车头一调,他就雾煞煞地王司机载到位於半山腰的大别墅去了。他才刚走,许廷章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春风满面地拎著公事包上楼,回家里就和陆建辉说知这事。陆建辉在沙发边叠衣服,闻言有小许意外,很快也理解过来了,说:“是应该过去住的,这点我倒一直忽略了。”言犹未了,他忆起自己从未去拜访他们,身份又实在太难堪,故此不太好意思地说:“许先生,我也没去拜访过他们,也没什麽脸去,是我的不对。”
怀著谁也解释不了的好心情,许廷章在沙发上坐好,连鞋都没脱,仅是一个劲儿地搓著膝盖,完全是亢奋过头的模样。“没事,你没什麽不对的,我们家不讲究这些礼节,他们也都忙得很,以後有时间我带你过去见见就好了。”他说道,极其豁达大度地对陆建辉摆摆手,漾起了爽朗的笑容。他的回答让陆建辉有些许反应不及,纳了一会儿闷。他不是不识趣的人,想也知道怎样都不可能去见许家父母的,青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他身为兄长的委实没脸过去,许廷章的话欠妥当了。不过他也听完等於揭过,没放在心上,继续叠衣服,完了就给他们拿进房间。
期间,陆建辉没觉察到有人的眼神一直没从他那处挪开过,在他的身体和脸部来回游走,在他起身走开时,甚至是露骨地紧锁在他的p股。在第一次见面,他就夸赞过陆建辉的身材,丝毫不比模特逊色,穿上他送的衣服後更显的臀窄腿长,每一分都极致完美。尤其是他的p股,被牛仔裤包的紧绷绷的,握在手里揉的触感铁定很棒。他的样貌也颇具男人味,即使被厚重的刘海破坏了,英俊的眉眼还是掩不太住。还好有失败的发型,没有把他五官的优势都展现出来。许廷章仔细端详著陆建辉,夹带著自己也没发现的满意。
他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拿过了扔在旁边的公事包,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一丝难以言状的温热在他心田流淌,他解开公文包的金属扣之前,猛地认识到自己太高兴。他不能这麽高兴,好像他要做些什麽似的,乱来,他根本没这方面的打算。许廷章在心中对自己厉喝,直至心绪稍稳了,才把公文包放在手边,取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这电视没换,後来找人换上了新的电源线。陆建辉把衣服放好了,就回到客厅里继续打扫。窗外仍是一片明亮,阳台上的盆栽碧绿青葱,时间还早,五点锺还不到,现在还不是做晚饭的时候。
有时,越是想忽略什麽,就越是会去注意它。陆建辉用抹布擦拭沙发前的桌子,这个工作迫使他弯身,同时也无意地翘起了p股,随著他的擦拭轻微晃动,送进了别人的眼底。这条裤子买错码数了,把这个p股勒的太清楚,连p股缝都让别人给看光了,以後再不能给他穿。许廷章的手指抠著遥控器的按键,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放著诡异的精光,满心是某种积累过多渴望,而那个欠人c的sp股还在他面前晃,终於得他控制不了,伸手在陆建辉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陆建辉,他惊叫了一声,抹布掉在了地上,反s性地转过身,满目愕然地望著许廷章,“许先生,你干什麽”他颤声问道,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被揉的地方,几乎是泛著疼痛,竟然那麽用力地摸他的p股。许廷章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他怔怔地打量著自己的右手,握了握手指,尔後再望住了陆建辉,可他不是在怀疑,反倒是在回味。刚刚揉的那下,握在手里的r感太好了,要是可以扒了裤子再揉,一定更美妙,天,看这个男人的表情,随便弄弄肯定就哭了,真想弄他他不能自制地幻想著,却又不明白自己想怎麽弄陆建辉,只是掩藏已久的渴望犹如怪兽般抓住了他,他的眼神充溢著深沈,笑了一笑,说:“别这麽小气,我就是摸了摸你。”
一个男人不会这样揉另一个男人的p股,更不必说这样的眼神了。陆建辉是迟钝,然而也不是傻子,他当即触到了危险的来临,本能地往後退了几步,结果忘了後边是桌子,一不小心就跌坐在了桌子上。这姿势太危险了,他立即就要爬到另一侧去,可惜动作太慢,许廷章捕捉在这个机会,双手压在了他的两边手腕,倾著上半身靠近他,亲昵地叫道:“大哥,你别怕呀,我又没做什麽,只是想陪你看看电视。”不仅如此,还在他唇上轻轻吹了口气。
许廷章近乎是要吻上他了,暧昧的气息迎面袭来,陆建辉尽量把头往後仰,挣不开的双手被紧钉在桌面,他从对方眼睛里读取到了可怕的讯号,让他联想到了他的老师,慌得方寸大乱。他忘不了,侵犯老师的男人,看老师的眼睛就是这样,现在许廷章对他有了同样的企图。
“许、先生,请你放开我,许先生。”他不敢泄露出自己的恐惧,努力维持了镇定,把脸扭开,低声地请求道。许廷章轻易看穿了他的紧张,微微地弯起了嘴角,鼻子在陆建辉的颈项处逗留,闻著他身体干净的味道,柔声说:“大哥,你别叫的这麽生疏,你可以叫我廷章的。”陆建辉拼了命想躲避,炙热的鼻息拂在了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都泛起了小疙瘩,许廷章仍一点都不肯让,反而得寸进尺地抱住了他的腰,拖著他就坐进了沙发里,把他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略嫌急促地说:“大哥,来,你乖乖坐我大腿上,让我抱抱你。我没别的意思,真的,你让我抱抱就好,啊,你别怕,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你p股扭的太勾人了,我忍不住想抱抱你,摸摸你”说话间,手便在蠢蠢欲动了,摩挲著他的腰间。
他怎麽会坐在了许廷章的大腿上,还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陆建辉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从未有过的亲密扰乱了他的思绪,他挣脱不开,臀部还被压坐在某个火热的部位,一根硬热的物品顶著他,不许他起来,“许、许先生,”他明白过来那是男人的性器,顿时脸色潮红一片,语调里沁著极大的惊慌,说:“许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你这是在性s扰”许廷章的左臂紧搂著他的腰,右手在他的後背乱摸,还亲热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原本是在闻他的脖子,不意听见他这般的控诉,倏忽间勃然大怒了,骂道:“胡说我怎麽性s扰你了我什麽都没做,就是摸了摸你,抱抱你,你就那麽委屈我根本没想对你做什麽,你为什麽不信我我只是要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摸摸就好了真他妈的,现在就把衣服脱了,我要摸你的r,赶紧脱”颠三倒四地说骂著话儿,他如同爆发的野兽一样,把陆建辉整个人推倒在沙发内,扑到他身上就拉扯他的衣服。
1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废话h
“住手住手你别碰我,许先生,你别动我的衣服”陆建辉大声喊叫著,白衬衫被撕开了,扣子往四下迸飞开,,他努力地挣扎,但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几声细微的清响,衬衫被扯成了布条扔在旁边。他的心脏仿佛随著这声响撕开了,翻涌起了巨大的恐慌,旋即更加奋力地扭动著腰,试图把许廷章给甩下去,那个人的下身挤在了他的腿间,寻找著角度要去蹭他的s处。他的秘密随时可能暴露,那是他绝对不敢想的,从来没想过有天会面临这种境地。可是,许廷章很巧妙地压在了他身上,让他的手脚无法施展,并且还对他的抗拒著恼,混乱中腾手摸来到他胸前,在他的茹头上用力掐了下去,陆建辉倏地倒抽了一道凉气,疼得瑟瑟发抖,“许先生,求你了,放开我”
“不许动你再动我就咬掉你的乃头”许廷章威吓道,他掐完就松开指尖,低头细细地观赏陆建辉l露的胸膛,“你瞧瞧,你的茹头可真小呀,软软的,掐一下就红了”他专注地审视著,眸底浮动著若有似无的火热,伸著舌尖撩湿了下嘴唇,把唇舔得很红,有种要朝小r点上舔一口的冲动,又不想去,於是就发起呆来了。
他已经有些拎不清,不晓得他为什麽想去舔一个男人的茹头,还认为含住吸著会很喜欢,想把它吃的湿漉漉的,再紧抱在怀里揉。两个念头在许廷章的脑子里来去冲撞,犹如被恶魔诱蛊了,他压著陆建辉一动不动,需要好好想一想。他对男人没兴趣,不想碰男人,只是又好希望能摸摸这个男人,他的头好乱,记不起是回来做什麽的了。
许廷章没有再用手碰,陆建辉被掐的茹头还是感到疼痛,那注视像针一样挑著他的奶尖,贴在他下腹的rg子越发滚烫了,他禁不住地打了个激灵,一再告诫自己要沈著,在许廷章似乎稍微平静了些,便勉强撑起了笑,说:“许先生,对不起,我刚刚、刚刚说错话了,你,你要不先起来,”他的双手搭在了许廷章的肩膀上,不动声色地往上推,双腿被分开,那个丑陋的地方随时都可能被碰到,“您先起来,我们再说话,你压的我难受。”许廷章陷入了茫茫的困惑中,他敷衍道:“拜托,你先别和我说话,我找找东西。”他的视线在四周不停地搜掠著,企图找到解释自己行为的东西,直至触到了放在桌边的公事包,才幡然醒悟了。没错,他是回来光明正大地教授技巧的。
“啊,我都忘记了,我找你有事儿的。”他笑逐颜开地说道,也不用陆建辉推了,动作迅速地爬了起身,扯过了一边的公事包,高高兴兴地抽出了一张光碟,拿在手中晃了晃,笑道:“大哥,我们来看光碟。”幸好他总算找到理由了,这样就可以搂住大舅子好好摸了。许廷章眉飞色舞的,高兴极了。这麽大的动静只是为了看光碟,陆建辉希望明天就把影碟机拆了,一个零件也不会留下。他没去看许廷章手里的碟片,不知道会有更大的灾难,得到了自由他就连忙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低眉不语,把拖鞋穿上就要逃开,无有料到他的臀部还没离开沙发,一道怒喝就爆在他的耳边了:“c你这个s舅子,你要到哪里去给我坐著你敢起来我就qg你”
粗俗的字眼砸了下来,他惊至两膝发软,怔怔地呆坐原位。陆建辉从没听到过这样坏的话。许廷章把光碟放到腿上,双臂将他抱住了,手掌在他背部摸寻了好一会儿,转而把他放开了,握住他的手背执到嘴边,轻柔一吻:“大哥,你别怕,我没打算qg你,真的。我就是急了,说错话了,你真的要相信我,我对男人就不感兴趣。”他满嘴是安抚的调子,直视著陆建辉的黑瞳,对他郑重地点著头,却没有分毫的信服力,接著就拿起光碟撕开了塑封包装。他一个箭步冲到了电视前,蹲下去鼓捣那台影碟机。
沙发是贴著墙壁放置的,电视放在了正前方,左手边是私人阳台,右手边是一个隔离架,架子的後面就是大门。现在门关的严严实实的。陆建辉在思索著逃跑的路线,他应该进阳台还是从门逃出去,从门离开的话时间肯定不够的,只怕他还没开完门,就会被许廷章拖回去,结果可能就难说了。他战战兢兢地摸著手臂,赤l著上身让他很恐惧。也许是他受诅咒的身体影响了许廷章,勾引了他,他现在就不是正常的举止,刚刚见到他的神态有点癫疯了,不能再刺激他。
“好了好了,来,大哥,我陪你一起看。我可是精心挑选的片子,这个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许廷章把窗帘拉上了,室内瞬间y暗了许多,他且走且说,很快地又回到了沙发,坐在陆建辉的身边,兴高采烈地望著电视,握住了拳头放在嘴边吹气。这是他有所期待时的小动作。
碟片开始播放了,开头是深蓝色的屏幕,有一个标志。陆建辉尽可能离的远点,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一点也不想看片子,就小心翼翼地说:“许先生,谢谢你,我去房里拿件衣服。”许廷章不容反驳地将他扯到了身边,说:“不用,脱了好,最好全脱光。”同时按住了陆建辉的大腿,不让他动,焦点片刻也没离开过电视,嘀咕著:“搞什麽,怎麽还没说完,c,掰开腿直接c不就完了。”真是废话太多了,他要是来c大舅子,肯定要先干了他的d再说,就是小乃头都先不动他的。许廷章身边从不缺床伴,也从不需要追求,现在他第一次幻想对人求偶,方式极度原始,就打算什麽都别说,先把r棒c到对方的小d里去,他就是不愿意也不行了,之後就只能乖乖被c。
造孽18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厚重的帘布阻挡了光明,幽暗的客厅里,电视机投洒下的光线分外的明亮。陆建辉不小心捕捉到了几句话,他在那儿如坐针毡,完全没看电视在放映的内容,几次都在偷偷地推开许廷章的手,岂知这手非但不肯拿开,还在他大腿上轻抚,渐渐就溜到了他大腿内侧去,“许、许先生”他忐忑不安地说,在沙发里动了动身子,忍不住握紧了在大腿乱摸的手,“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麽吗”闻问,许廷章侧目斜视著他,眼角隐带著责备的意味,清了清嗓子,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大哥,我想教你怎麽做a。”他太道貌岸然,仿似不知道自己的手还在人的大腿上肆意游弋,指甲挠著牛仔裤。
陆建辉初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却撞见了电视里的人在脱衣解带,他的心往下一沈,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不用,真的,我不想学这个。”说著,他音调内显著一丝哀求,双目都沾了点儿湿润,然而许廷章的手掌依然我行我素地滑入了他的腿间,一点点地往上走,眼见就要摸到胯下了,得他大叫道:“够了你别欺人太甚了”猛地甩开了许廷章的手,蹦起身就想要走开,他朝著敞开的房门冲去。他向上天祈祷,他唯一的机会了。
阳台上悬挂著一个沙包袋,长时间的殴打令它伤横累累,凶手坚持不肯换掉它,因为每处破旧都是他的成绩。那副拳击手套也已经很旧了。许廷章在拳击方面有很深的功力,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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