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向海薇得知云朵磊坠海失踪之后,她就一直怀疑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终于有一天,云朵钰半夜做恶梦说梦话,称自己在云朵磊醉酒后将他推进了大海,被她听见了。她当即就决定一定要找到了云朵磊,不论是活人还是尸体,她都要找到他。
早在大学的时候,向海薇就一直很喜欢云朵磊,他们曾经一起组团去日本雪山探险,结果发生了雪崩,是云朵磊不顾生命危险救了她并且一路相互扶持走出了雪山。对于云朵磊的救命之恩,向海薇一直铭记于心。后来云朵磊爱上了飞儿的妈妈,并且与之闪婚。向海薇这才认命地嫁给了云朵钰。
也因此,云朵钰对向海薇一直心存芥蒂,对于云朵静也是不冷不热。曾经有一度时间,他还反复追问过云朵静是不是他的女儿。
对于这样不幸福的婚姻,向海薇忍受了十几年。直到云朵磊出事,云朵静也出国了,她才有勇气离家出走。
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云朵磊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曾经心爱的男子就这样陪在自己的身边,向海薇起了私心,她深知老太爷对于小儿子的宠爱,一旦云朵钰东窗事发,那么很可能自己女儿将来应得的财产也会遭受损失。所以她不希望云朵磊回到中国,更加不希望他醒过来。
尤其,只要他这样躺着一天,她就可以守着他,陪着他,直到天荒地老。
在国外,向海薇把云朵磊放在最普通的医院里,靠注射营养素维持生命,对于医生提出的治疗方案,她都没有采纳,只要他这样躺着,活着,她就甘愿一辈子这样守着他。
带出去的钱财经过几年的消耗,基本用尽了,这也是为什么向海薇穿着han酸朴素的原因。
某天,在一家中国网站上,向海薇看见了一个关于中国某上市公司董事长因为长孙女性丑闻而对外宣布解除祖孙关系及继承权的新闻,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出事了。
几度挣扎,她买通了两位船员,一路带着云朵磊偷渡回到了中国。好不容易到了n市,又得知了云朵静坠崖的消息,向海薇顷刻间意志就崩溃了。她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然后把它们存到医院里,作为云朵磊的住院押金。
向海薇哭哭啼啼地说完了,老太爷也抹了两把眼泪。
“这些年,磊的身体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所以现在恢复起来很困难。医生已经会诊了,正在商讨适合他的食疗方案。你,跟静静先回云楼去吧。”
老太爷摆摆手,两个身着西服的男子就上前一步,将云朵静跟向海薇带了出去。
老太爷无奈地叹息,缓缓开口:
“钟局长,你们可以出来了。”
语毕,n市的公安局局长跟他的助理一同拉开了老太爷身后的一块硕大的白布帘子。
“云朵董事长,我们可能要对您的长子进行逮捕拘留,还请您有心理准备。”
老太爷没有说话,微微闭上了双眼。
早在云朵钰带着云朵静出门之后,他就给钟局长打了这通电话,安排了这场会晤。本想着,可能要等到下午向海薇才会现身,没想到钟局长刚到几分钟,向海薇就已经被发现了。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云朵钰他,也不例外。”
老太爷平静地说着,就瞧见钟局长带着助理微微向他点头致意,随即行sè匆匆地离开了。
空荡荡的vip病房里,老太爷细细瞧着久未见面的小儿子,泪眼婆娑。
然而对他而言,能够在生命即将走向尽头的时候,看到小儿子活着,并有希望健康起来,能看见小孙女快快乐乐地出嫁,做最美丽的新娘,他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
三年后。
空中飘散着细细碎碎的阳光,温暖缱绻,恰似某人的思念,连绵不绝。
在一片祝福声中,n市最大的音乐广场正在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露天婚礼。伴娘虎妞跟伴郎球球非常不配合地相互追逐打闹着。
“呜呜,球球哥哥,你慢一点,我追不上你了。”虎妞穿了一身粉sè小礼服裙气喘吁吁,撒开两条腿就朝着球球的方向而去。
“我最烦的人就是你了,干嘛老是追着我跑?”
球球不高兴地钻到了桌子底下,又从另一个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站直了身子掂着脚尖,小肥手摸向一块巧克力蛋糕,迅速将它拿下后又钻进了桌子底下。他像个偷了食的小老鼠一样,美滋滋地一个人在里面蒙头吃着,等吃完了,鼻子嘴巴脸颊上,那里都是巧克力nǎi油,脏兮兮的。
感觉到有点渴了,他就撅着小pì股,往前嗡着脑袋,以胳膊肘为支点,一点一点向前挪着。记忆里,刚刚摸蛋糕的时候,左手边好像有杯很好看的饮料,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拿到一杯,掀开眼前的长长的桌布,一丝丝光明侵入他的眼球,他兴奋地一头就撞了出去。
无奈,忽然一阵乌云密布,他的眼前一黑,脑袋重重地撞上了一堵人墙。
“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敢挡本少爷的去路?!”
球球大喝一声,随即拍拍圆圆鼓鼓的小肚子就站了起来,一仰头,就迎上了一双乌黑莹亮的眸子。
球球刚才那副神气活现的摸样瞬间就烟消云散那,不等那人开口责罚,他已经先发制人地讨好了起来。
“呵呵,王少,王少啊,是小的没长眼睛,挡了您的路。”
王旭qiáng忍住好笑的样子,故作生气地看着自己两岁半的儿子,不悦道:“你叫我王少?刚刚是哪个小子说,是我挡了他少爷的路?”
球球讪讪地笑了笑,瞥了瞥王旭yīn晴不定的表情,心里顿生怯意。
“您是王少,您是王少,我是三岁不到的小孩子,您那么大人大量,哪儿能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啊?”
王旭掏出一块手帕,蹲下身子将他脸上的巧克力nǎi油全都擦了干净。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今天是伴郎,不可以到处乱跑,要配合司仪跟摄像师的。”
球球撅着小嘴道:“可是我不喜欢伴娘,她太胖了跟她妈妈一样肥!”
王旭面sè一囧,小小年纪,居然学会以貌取人了?无视球球一脸抱怨的样子,他长臂一弯将他勒在了腰间,向抱小狗小猫一样把他带离了地面。
一双小脚不甘地乱踢着:“王少,你快放开我,要是再bī我,我今晚就睡你老婆!”
啪的一声,王旭一巴掌重重打在了球球的小pì股上以示警告,球球也不哭,倔qiáng的小脸光芒万丈。
“王少,你欺负我,我要告诉你老婆,我要投诉!我要换个爸爸!”
王旭扑哧一笑:“好啊,反正我跟你妈妈正打算换个儿子,干脆把你送到虎妞家去做儿子!”
“哇!”这一下球球就哭了:“王少,爸爸,老爹,你不能这么对我,把我送虎妞家,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吗?虎妞天天往我身上扑,呜呜~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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