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辩驳,不需由理,那般单纯的想念化作浓浓的情意,将清明的眸中罩上了薄雾,仿若被蛊惑般,两颗脑袋相互吸引着缓缓靠近,红chún相触,只一瞬,就点燃了大火熊熊!
“主,主人……”千行在身下颤鸣,杨怡的拥抱几乎要将人揉进身体,疯狂的热吻密集落下,狂热得叫人心惊!
“叫妻主!”狂吻的间隙传出一声低呼,在这里,她是他的妻,很久之前就有过的约定!
“妻主……妻主,妻主……”她还让他叫这声妻主!她还允许他的靠近!仿佛轰然的声音响彻,一时间,汹涌的欣喜让他热泪流涕!从醒来就忐忑不安的心,仿佛被这一声妻主稳稳的按在xiōng里,安心无比!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鼓舞般的,千行仰起身体,手脚相缠,第一次如此热烈的回应杨怡的亲抚,一声声轻吟,一次次相合,两个人疯狂的交缠,仿佛要将彼此融进对方的身体!
声声喘息传出,那阳光明媚的门外,悄然隐去的暗卫们面红耳赤……
相语
天凤四年六月,逍遥王失职丢失九边镇防图,泄露边镇秘防一事bào露,天下哗然!女帝连下十二道圣旨申饬,责令其交接九边事务,于七月亲上京师问罪!
七月,便是杨怡这一世的二十岁生日,也是帝云国女子行冠礼的时候,这时候背上一个罪名,那可真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呵,咱们的陛下可真是好算计!”放下金敕圣旨,杨怡笑容yīn冷,随手端过一杯清茶,撇去茶沫,轻啜一口,她凤眼轻斜,看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问道:“千行,可有何想法?”
“啊?是、是主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的男人略微有些不习惯的挪了挪身子——没有旁人时,他还没有真正的与主人相对而坐过!
被吩咐不用跪侍,就这样坐在旁边,不用仰望就能看见主人的容颜,这个事实,让他稍微有些不安……
不过被问及也很快回神,他稍想了会,道:“下奴……属下……我,我觉得事出有异,有两个方面不能不考虑到。”
“呵,不必拘谨,你也当适应在我面前放开一些了,在这寝宫,我只是你的妻,所以不用跪我。”杨怡放下茶盏,对椅子上坐如针毡的男人安抚的笑道。
“是,是……”千行红着一张脸,呐呐地垂头,两手紧紧地揪着绯红衣摆,突然想起那一番缠绵后他尴尬的发现自己一件衣服都没有,还是……主人亲自找来的……
“红衣更显得美艳娇羞嘛!”杨怡俊朗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素手为君衣,当然少不了一餐嫩豆腐,身上的红晕伴着某人极其恶劣的大笑声至今未消!
“胡说……”千行仍忍不住小声反驳,同时抬头偷瞟了一眼旁边正经无比的女人,不由得大羞!
“呐,便说说吧,哪两个方面?”杨怡见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转移话题道。
“是!”果然千行很快tiáo整状态,顿了顿,道:“主要是时间,还有目的!”他看着杨怡,郑重道。
“哦?怎么说?”
“是。您知道,九边镇防图被盗,我王府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外人绝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消息!更别说是让千里之外,京都的那位知道——并且,连续十二道圣旨都已经下到大广城,王爷您的府上了!”
千行语tiáo沉稳,渐渐沉浸其中,一股xiōng有成竹,乾坤在握的气度透露出来,看得杨怡眼中闪过一抹jīng光!只听他说:“要知道,从大广到京师,就算是最快的飞鹰传书,那也要一天半,八百里加急运送圣旨又要四天。可到现在距离图纸被盗也不过仅仅五日,十二道圣旨却已经全部在这里了!”
千行看了眼被杨怡随手丢在一边的一堆金敕黄绢,继续道“是谁有这样的本事?王府的封锁不说别的,绝不可能这么几天就被人轻易钻到空子!”
“嗯,继续。”杨怡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
“是。我觉得,这一系列动作环环相扣,毫无停顿,不,不如说是根本就没有过‘刺探王府’这个动作!他们是同时、甚至是比我们更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做好了散发消息的准备!”千行双拳一握,无意识的轻砸在桌子上,眼中爆出一道jīng光,一字一顿的道:“所以,只有一种人有可能做到,那就是——主犯!”
“主犯?”
仅仅凭着三鳞两爪就看到了这地步吗?真不愧是……
杨怡轻叹,又啜了口茶,望着窗外夏日阳光下艳丽的景sè,双眼似乎放空,幽幽道:“那……你以为是谁呢?”
“我……”握了握拳头,是谁……主人是认真的吗?问自己?一介贱奴?不是他提出思路就好了吗?那可是朝中的大人,怎么可以妄议……
不……不,主人说了,在这里,他不是奴隶,是……她的……夫!夫郎帮助妻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
“说说,我想听!”看出千行的犹豫,杨怡轻轻握住他一只手,微笑着注视,满满的鼓励和欣喜。
“我……圣旨上责令您即日返还京师,却将图纸泄密之后极为重要的边防重组,交给了北云都督司马鸿主持,我觉得……”修长的手掌温凉,像一块上好的玉石!被杨怡握住一只手的男人又一次将脸埋到肚脐!
“可是,北云都督是这北云道,甚至这九边,除我之外,职位最高的人。若我真的奉诏入京,九边重整交给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杨怡轻笑,提出异议。
“不,不是这样!”垂到极限的脑袋仿佛安上了弹簧般的跳起!千行惶急的解释——
“不是很奇怪吗?在九边,王爷您的威望胜过她百倍!北边鹄鹘野心重重,重整边防如此大事居然让一个名不见径传的女帝幕僚主持?”
“tiáo整涉及重重利益,谁能保证她一介文官镇得住那帮骄兵悍将?谁能保证她一个新到任的都督能有足够的威望?谁保证百姓黎民真的免于北狄铁骑?!”
“只有王爷啊!只有带领过九边军民一次次打退来敌,修罗之名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您才有这个威望!!!”
“就算王爷真的有罪,也不过是失职,可是值此当口,明明由您坐镇边防发挥的作用更大!坐镇九边,抵御外敌,有什么能比这个重要?女帝此举完全不合常理!”
千行叫道,神情激动!
“呵呵呵呵……”看着千行激动的样子,杨怡突然笑出声来!接着,不顾他不解的眼神,双臂一捞,将旁边的人儿一把捞到怀里,抚着他乌黑的墨发,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语气愉悦——
“呵呵,千行,你是在为我不平吗?真是件高兴的事啊……”扬起的声音丝毫不掩饰主人的好心情——那般焦急的样子,她的男人,终于也知道为她着想了吗?!
想起昔日那一副“因为她是王爷,qiáng大的一方,所以比较坚qiáng,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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