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目顾四周,眼光落到少女身上,惊道:“难道你就是天山童姥?”看来他还不算太傻,没把沧海当成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道:“呵呵!不错,我就是你们一直想杀的天山童姥。”
乌老大连忙跪在地上,低下头去道:“乌老大罪该万死,冒犯了童姥您老人家,还望童姥不计前嫌,恩赐解药!”
一旁的沧海也道由:“师姐,御下之道乃是恩威并施,一味qiáng行也只会换得众叛亲离,假如您将解药赐给他们,他们自然会感恩戴德,效忠于你了。”
天山童姥横了我一眼,哼声道:“臭小子,我做事还要你来教么?”说完头转向乌老大道:“看你伤得不轻,姥姥这有两颗药,你拿去服下。”
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枚黄sè药丸。乌老大接过药丸后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突然闻到一股极qiáng烈的辛辣之气,不禁打了几个喷嚏,又惊又喜,道:“这……这是九转……九转熊蛇丸?”
天山童姥道:“不错,你也算是见闻渊博,是三十六洞中的杰出之士。这九转熊蛇丸专治金创外伤,还魂续命,灵验无比。你们日后假如听我吩咐,姥姥自然会帮你们化解这‘生死符’,如若不然,便只有痛发攻心的下场。”
乌老大连忙道:“多谢童姥,属下日后自当听从童姥吩咐。”
天山童姥点了点头,道:“现在我要练功,你去给我捉点野味回来。”
乌老大连忙去了,沧海笑道:“师姐,你现在可找到了一个顺从的仆人了。”
天山童姥道:“也还算听话,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治他。”
不一会,乌老大提着一只鹿回来了。我道:“师姐,其实你练功也不必杀生,只须在它脚上的动脉上割上一刀,放出足够你练功的血便可,然后给他敷点金创药,既免了杀生,又不碍练功。你看如何。”
天山童姥诧异地望了我一眼:“臭小子心肠倒是不错。”当下依我说的,取得足够的血之后便命乌老大敷上金创药,将那只鹿放了回去。
天山童姥饮放鹿血之后,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升到头顶,又对我和沧海道:“师妹,我现在要练功,麻烦你和龙小子帮我护法,千万不能被人打扰,知道了吗?”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就一pì股坐在地上,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声,鼻孔中喷出了两条淡淡白气。
乌老大惊道:“这……这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我走到乌老大面前道:“不要说话!慢慢看,听见了没有!”乌老大无奈的点了点头。
只见天山童姥鼻中吐出来的白气缠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她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只听得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
过了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见天山童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才睁开双眼,缓缓站起。
天山童姥练功完毕,又命乌老大去寻找食物,当我和沧海、童姥拿着野果吃着的时候,而乌老大却想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蹲在一边,看起来满可怜的。
我随手挑了几个较大的苹果丢给他,他接过苹果,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天山童姥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但这种人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就算你对他好,他也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我笑道:“话虽如此,可狗咬我一口,难道我们还得反咬他一口不成。我敬人一尺,人敬我一丈,做人还是心xiōng开阔点好。”
刚说到这,只听一清脆的声音响起:“师姐!没想到你活了这么多年,心xiōng还不如一个少年!”话音未落,突然间眼前一花,一个白sè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sè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我向来人鞠了一躬道:“弟子龙宇轩,见过师傅!”
来的人正是天山童姥的师妹,我名义上的师傅李秋水。
李秋水惊道:“你叫我什么?”
我呵呵一笑道:“弟子一年前在大理无量山底巧得师傅遗留在那的‘北冥神功’秘籍,叫你一声师傅也是应该的。”
李秋水恍然道:“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你为何又与为师的仇人在一起?”
这时,沧海一脸激动地站了出来,颤声道“姐姐。”
李秋水也是大吃一惊,惊诧道:“沧海?”两人激动地搂抱在一起。
我轻笑着打断她们,道:“师傅,这旧还是留到以后再叙吧,恐怕我也得改称呼了,无崖子师兄还等着我们呢!咱们还是见了面再谈吧。”
本来李秋水听我说会改称呼就已经很奇怪了,又听我叫无崖子师兄就更加奇怪了。不过她也没有追根究底,反正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沧海、李秋水还有天山童姥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洛阳城,在客栈内与无崖子见了面,沧海就不说了,已经是我老婆了。
李秋水曾经是无崖子的妻子,两人乍言之下也是千言万语,互相诉说着离别的衷肠,见到自己的女儿云箩和孙女语嫣时更是感慨万千。当得知她们还有沧海都已经嫁我为妻,这才明白我说要改称呼的意思。这倒也是,像我这么老少通吃的还真是少见,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最后还是我一句“秋水姐姐”还打发。
天山童姥虽和李秋水相斗数十载,但此刻也不好打扰人家夫妻团聚,黯然地站在一旁。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为情苦了大半生,也应该帮帮她,便对无崖子道:“师兄,你还是不是男人?”
众人听我突然说出这么句话,都纷纷愕然向我望来,但无崖子却隐隐知道我好象要说什么一样,有些羞愧地将头低了下去。
我指着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道:“师兄,她们两位为了你可是苦了大半生,你准备怎么补偿她们?”
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听我说到她们,都有些羞涩地垂下头去,但内心也十分渴望能得到无崖子的答案。
无崖子羞愧地望着她们,向我道:“不错,我欠她们的太多,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
我冷笑一声道:“一个男人可以痴情,但不可以专情,可以无情,但不可以忘情,可以多情,但不能够烂情,可以兼蓄并收,但不可以始乱终弃。师兄,要偿换她们或许你这一生都换不清,但想弥补还不容易,她们都那么爱你,你把她们都娶了不就行了。”
众人大骇,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云箩啐了我一口,娇嗔道:“宇郎,你要死啦,说这种话,爹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不会处理吗?”
无崖子却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行事不受世俗所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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